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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 第 10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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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还是能瞒阵就是阵。

  “这家伙暗地里黑过咱们小筑,”少不得,他要把胡兴春做的关于国税局的事说道说道,顺便,再说说这个家伙曾经导致了他的哥哥被扫地出门。

  这事,自然是没完的,不过,楚云飞并不在乎,对方如果再敢生事,他并不缺乏雷霆手段来报复。

  正文第四百九十二章

  梁绛:“喂,楚云飞么”

  “是我,”看着眼里满是问号的金瑶,楚云飞笑笑,“是梁绛。”

  很奇怪,金瑶来了几天了,也没怎么出去玩,也不说回内海,整天只是在小筑里转悠。

  “嗯,当然是我,”梁绛的心思好像不完全在电话上,居然没听出来楚云飞不是在跟她讲话,“是这样啊,房地局和消防大队推荐的消防厂家不样,成总有点头疼这事。”

  梁绛现在在先阳,基本上算是成了楚云飞的线人,成树国要强,很多事不想麻烦楚云飞,可梁绛却没这个自觉性,总是第时间就打电话过来,汇报那边的工作进展。

  唉,多大点事啊,楚云飞叹口气,说实话,他有点想把梁绛调回来了,“嗯,让成总自己拿主意算了,公安局这点事,他能搞定的。”

  金瑶可是很奇怪楚云飞和梁绛的关系,楚总被梁绛绑架过,这点她非常清楚。

  后来,楚云飞虽然很含混地暗示过,两人梁子已经解开了,但两人居然能同时出现在恒瑞的开张仪式上,并且有说有笑,还是让她颇为不解的。

  现在更好了,听他的话,好像梁绛也成了他的员工,意识到这个,金瑶心中,就忍不住酸气直冒:哦,敢情现在你就不说“员工之间禁止谈恋爱”了

  “楚总,唐素素现在还没上班呢,要不要把她调到小筑来上班”金瑶知道,桑大军肯定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只是,小筑里向承袭了恒远的理念,所以,桑大军不敢开这个先例。

  楚云飞笑着摇摇头,表示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同时对着电话询问,“对了,最近房地局那些垃圾还有没有找公司的麻烦”

  好不容易,梁绛挂了电话,金瑶轻叹声,“算了,我想我还是”

  话没说完,有人闯了进来,是杨永嘉,“飞哥,又个,带了针孔摄像机的”

  “晕,第二起了,”楚云飞也没心思考虑金瑶的话了,眉毛皱,“桌人全撵出去,上黑名单,以后永远不接待。”

  今天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居然连来了两个偷拍的家伙,还好,高价从仇处长那里租来的检测设备起了效果。

  头个家伙是粤明人,是顺着张毅的“小朋友”葛总条线介绍来的,被小筑的员工抓住后,理直气壮地号称,他是粤明省教育电视台的。

  我管你是哪儿的楚云飞声令下,先让员工把此人打个半死,然后再拽进来慢慢审问。

  在楚云飞面前,想不吐露实情是很难的,不过,这人的话半真半假,倒也不算假得离谱:他本人是粤明省教委的,而来小筑的时候,受了虹空市某电视台女主持的委托,来偷拍小筑里这道特色菜的。

  “粤明省教委”加“虹空市电视台”,约等于“粤明省教育电视台”

  搞清楚这事后,楚云飞倒不是特别窝火,小筑的名声甚至传到了虹空市,这显然让人有点意外,只是,个电视台居然吃不起这区区五百万的菜,而且还要利用女色,求人来偷拍,实在让他有点扼腕。

  所以,在偷拍的那家伙写了份材料,又按了手印之后,小筑里扣下了此人的摄像机,轰走了事。

  可没想到,还没过了二十分钟,居然又出这么档子事,楚云飞的火气下就被点燃了,下意识地说出了这么难听的话。

  杨永嘉脸上带了种奇怪的表情,像是忍俊不住,又像义愤填膺,这个表情看得楚云飞有些恼火,“永嘉,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咳咳,”杨永嘉咳嗽两声,斜眼看看金瑶,“那个女人说,她是的记者,这么做是为了替热点访谈收集资料。”

  “的记者”楚云飞时有点头大,这个鬼地方出来的人,别说,般人还真的不便开罪,为什么看看大邱庄的土皇帝禹作敏的下场就知道了。

  禹作敏当时混得很不错的,虽然比不上现在的楚云飞,但在国内外名气可比他大多了,手下也有帮敢打敢杀的人,最后还不是让人办了

  虽说禹作敏被办的的原因很多,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由于此人大言不惭地说要“收购”,为他点燃了炸毁那个小小的“村落帝国”的导火索。

  “女人”楚云飞沉思下,点点头,“嗯,先没收了她的摄像机,然后随便给她栽点什么赃吧,哪怕是真正的,也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吧”

  奇怪的是,金瑶虽说已经算是瘸鸭秘书了,在这件事上倒是敏感得很,“我建议搜身,找两个女服务员,好好搜查下,没准是商业间谍呢。”

  楚云飞也知道,敢打这块牌子的人是很多的,其中不乏类似周二那种高法的工作证假冒的工作证,只是,敢这么做的人,在首京并不多,大半还是在各个地方上。

  毕竟,地方上想验证工作证或者记者证的话,没点能量还是颇需要费些周折的。

  以他所知,在先阳就有那么个私人公司的老板,做了这么个假牌子和采访证,每到国道收费口时拿出来,基本上就可以免去过路费了。

  老板也是人,这年头来钱不易,节省点倒也算得是人之常情。

  在首京,谅来还是没人敢这么撒野吧不过,金瑶既然提醒了,楚云飞自然也要考虑这种可能,“嗯,搜身的时候,给她栽赃,来小筑找麻烦,活得不耐烦了。”

  几个人正在交流意见,小解跑了进来,“有个的记者,带了摄影机,桑总要没收,人家不答应,现在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楚云飞眉头皱,“永嘉,去,把擅闯民宅动用武力的那帮家伙扣起来,谁敢反抗,律打断腿。”

  原来,正如金瑶担心的那样,这个偷拍的女人,长得确实非常漂亮,领她来的,是个四十余岁,事业有成的商人。

  仅仅只是这两人,倒也还好办,只是,女记者有心卖弄,商人也有心帮朋友介绍几个美女,所以,商人来了俩朋友,那记者也喊了俩姐妹。

  当然,能让人主动请吃五百万位的“自助餐”,美女的档次就可见斑了,般的玉女明星的陪席,怕是也到不了这么个价位的。

  有些人,确实是比较上不了台面,这不,小筑里才说要没收那摄像机,美女们还没说什么,商人带来的两个朋友不干了,“妈的,你们也不打听打听,的人,谁敢乱动”

  这两位年纪都不算大,大概是谁家的子弟,服务员才说要辩解,早被人推搡到边去了。

  小筑的人在自家哪里吃过这样的亏服务员跳着脚就骂了起来,“敢打人好,你们等着”

  桑大军来了,这帮人的嚣张气焰就算下来些了,行六人,也不敢说自己是什么什么人了,就是拿着那女人采编加主持的身份说事。

  杨永嘉来了,可就不客气了,他年纪尚轻,虽然跟了楚云飞年多,但经验和阅历那个东西,并不是说随便就可以学得会的,他出身悬瓮山这个消息不太灵通的地方,并不认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跟着他进来的两个士兵直接就把枪端了起来,“都别动,跟我们走,小心子弹不长眼。”

  个年轻人还待唧歪,杨永嘉上前就是个耳光,“妈的,不愿意吃别来,谁请你了有种你再说次”

  小筑的这种强硬作风,让这几位大为惊讶,中年商人虽然也算略有耳闻,但强硬到这种地步,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对女采编的问讯,让楚云飞相当地吃惊,原来,这女人是受了别人委托来做这事的。

  很正常的事嘛,应该吃惊么

  确实应该吃惊,委托这女人的,并不是废话,也不是对中国的举动异常关心的日本人,甚至都不是美国人,而是俄罗斯人

  俄罗斯人答应这个名叫扈晓艳的女人,如果能把这个东西偷拍份,会支付她十万美金,还有,在不久的将来,美国的绿卡也可以期待。

  娱乐圈里,不少人都持有外国护照的,虽然人在国外没名气,必须在国内混,但户籍还是要落到国外,这是道很另类的风景线。

  当然,这些话,扈晓艳是不会交待的,但怎么瞒得过楚云飞他甚至知道,那个俄罗斯人虽然给的钱不多,但这漂亮的女主持,实际上是被那个英俊的白人男子迷住了。

  戏子无情表子无义,但不可否认,是个人,总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感情的,虽然那份感情,在重重因素的影响下,未必会有多么牢靠,可发自内心的东西,多少是会左右些人的情绪的。

  讯问她时,金瑶也在场,不过,女人是感性动物,注意的东西和男人不尽相同,所以前任秘书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老板手里在划着奇怪的东西。

  看楚云飞在那里有搭没搭地问着,金瑶难免就会有些别的怀疑,没办法,人是很容易从个极端走到另个极端的,偶像的破碎,正是诱发这类心理历程几种前提中的种。

  正文第四百九十三章乌鸦和燕子

  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金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楚云飞居然有了种很不道德的冲动: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秘书,对自己的迷恋有多么深。

  当然,这次她的辞职能不能挽回,用什么办法挽回,也是他想知道的。

  至于她对于恒远股份的感觉,楚云飞倒没有探知的兴趣,正如金瑶所说的那样:女人的青春确实是很宝贵的。

  而眼下的楚云飞,恰好又并不是很在乎那点钱和那点股份,他自然没有去探查的心情。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种心思,而眼下他又正在使用所谓的“观心术”,所以,他居然就停下了对扈晓艳的询问,下个发问的对象,变成了金瑶。

  需要强调的点是,他也明白,这个行为确实很不道德,所以,他先把杨永嘉和桑大军支了出去,“你俩,去问问那几个人,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摄像机发现得过早,这几个人的身份资料,还都没有填写。

  “金瑶,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楚云飞笑眯眯地发问。

  金瑶的脸色登时郑重了许多,“没什么,我有点好奇,你这些问题,似乎哪个和哪个都不挨着,所以,我有点好奇。”

  话说得不太客气,但楚云飞明白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切,你这么问,不是没话找话么这个女人,也很般吧,真的比我强很多么跟我相比,她不过就是个高级妓女而已。

  你的眼光,未免太差劲了点吧

  呃,从来没发现,金瑶的自我感觉,真的不是般的好啊,楚云飞尴尬地刮了刮鼻子,“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我很怀疑,她可能是个商业间谍,所以,自然要多问问。”

  拜托,你这话说出来,不是拿着人家扈晓艳当死人么该怎么询问就怎么问好了,别净扯东扯西的,好色就好色吧,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遗憾的是,楚云飞做不到心二用,他不能在探听金瑶心声的同时,注意到扈晓艳的真实想法,不过,既然女采编的底细已经被发现了,少知道点东西,似乎也不是很重要的,大不了回头再问次好了。

  “嗯,我发现了,金瑶,你的思路很宽阔,咱公司里,还是很需要你的,为什么不考虑考虑留下来呢”他说的公司,自然是内海的恒远公司,只是,眼下有外人在场,这种事就不需要说得太明白了。

  “没什么可考虑的,我最近在忙着办理出国手续,想去美国深造下,”金瑶对这个建议,实在不怎么感兴趣。

  你都已经不打算回内海了,不但没办法再同你保持接触,甚至连面都见不到了,我还呆在那里,怎么把你从那俩狐狸精手里抢过来

  楚云飞真的有点晕,敢情,是因为自己不能在内海常驻,金瑶才有了辞职的心思。

  就在这瞬间,他甚至有了种冲动,想邀请金瑶加入小筑云飞这个另类的公司。

  不过,这个小筑,目前算是他名义上的家,贸贸然把金瑶这个有点问题的员工邀请进来,这算怎么档子事呢

  再说,金瑶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了,他再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着人家,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毕竟,他已经答应了湘堇和苏菲,从此收心。

  人是要知足的,已经有了两个绝色美女相伴,难道说,非要收尽天下美女才能甘心么做人不能这么太操蛋吧

  时间,道道说不清的感觉涌上楚云飞的胸口,是后悔,是遗憾,是自责,还是怜悯

  他真的说不清楚,也不想考虑那么多。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终于放弃了对金瑶的追问,人和人之间的交往,总是要讲求些缘分的,既然大家没什么缘分了,那么,金瑶你,就做个恒远的股东吧。

  强忍内心杂陈的五味,楚云飞把头转向了扈晓艳,“这么来说,你这纯粹是完成台里给你的任务了”

  女人点点头。

  “是么”楚云飞冷笑声,“这么说来,这件事跟十万美元无关,跟你的谢廖沙也无关了”

  饶是扈晓艳阅人无数,见惯了大场面,听到这句问话,也实在不能装下去了,待到“谢廖沙”三个字入耳,她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唉,楚云飞摇摇头,也懒得再问下去了,这实在不是什么让人能有美好感觉的体验。

  他站起身来,“扈晓艳,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考虑,你想想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吧,我绝对不介意把你的事向通报的,而且我不认为,以你的智商,会猜不到那个谢廖沙的真实身份。”

  说实话,俄罗斯的间谍,是非常厉害的,楚云飞甚至怀疑,那个谢廖沙很可能隶属于俄罗斯对外情报总局。

  对外情报总局,是在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缩写为“b”肢解后,由其负责对外情报侦察的第总局改编而来的。

  俄罗斯特工提到前苏联时期的“克格勃”,就会留恋地回忆,“克格勃”曾遍布全球,呼风唤雨,可以随时掌握世界的脉搏。那时候,能当名“克格勃”真的是特别荣幸的。

  克格勃里,就有靠美色获得情报甚至进行其他活动的专业间谍,这种间谍,男子被称为“乌鸦”,女子被称为“燕子”。

  专业到什么手段合格的“燕子”,甚至可以通过荫道座药的方式,来隐秘地杀死与其性茭的男子

  虽然,克格勃做为个令全世界胆战心惊的情报和安全机构,已经随着前苏联的解体而烟消云散了,但有些传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

  眼下看来,俄罗斯身陷“休克疗法”的休克中,离恢复前苏联鼎盛时期还相差很远,但对中国这个远东近邻格外关心,似乎倒也不是说不过去的。

  旦谢廖沙的真实身份被证明,会给扈晓艳带去太多太多的麻烦。

  做为个国家核心宣传机构政府喉舌单位的员工,结交外国人不是太要紧的事,但这个外国人要是还身负着某种重任,又有可能威胁到中国的国家安全的话,那绝对就是两个性质的事了。

  因为探听到了点金瑶的心声,楚云飞自责的同时,情绪也十分地低落,当他携金瑶离开房间后,无巧不巧地看到那个据说是“被打”的员工的时候,股无名火涌了上来。

  后面的事情,就很好猜测了,打人者自然逃不脱被打的命运,而扈晓艳不但写了份完完整整的认罪书,画上了手印,还主动交待出了谢廖沙的来历和住址。

  据她交待,谢廖沙虽是俄罗斯族,却是祖籍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目前在首京华夏友谊大学攻读硕士学位,专业是中国古典文学。

  此人全名是格奥尔基&183;康斯坦丁诺维奇&183;格列诺夫,这个谢廖沙据说是小名或者说昵称,虽是学生,但家庭条件似乎尚可,比那些非洲来的酋长子弟比不上,可手头也比较富裕。

  至于扈晓艳这个终日打雁的,为什么被雁啄瞎了眼,她没说,楚云飞也懒得问,他只需要知道,这个谢廖沙在对待女性方面很有套,居然能让这种类似风月场所的女人动了心就足够了。

  说句实话,楚云飞向认为,比起那些风月场所特殊服务行业的女人来说,扈晓艳这种高智商美女,更不容易动真情,大家都在演戏,舞台不同,导致舞者的境界也不尽相同。

  这么来说的话,这个谢廖沙估计不是般的有问题,而是很有问题了,于是,楚云飞第时间通知杨永嘉:去把那个谢廖沙带回来。

  对这个命令,杨永嘉很谨慎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楚总,你说,咱们用不用通知仇处长声,怎么说这也是首京,而那个谢廖沙又是外国人,贸然绑架的话,会不会给咱们带来什么麻烦”

  永嘉肯自己动脑子,做些深度的思考了,甚至都会对他的做法提出些补充意见了,意识到这点,楚云飞非常高兴,眼下,他这里最缺的,就是能独当面的人。

  更何况,杨永嘉所提的,也是老成持重的建议,虽然这种建议,是不由于明某些形势才做出的误判。

  “没有必要,非常没有必要,”楚云飞摇摇头,“有些事情,很难用尊重或者不尊重解释得通的,而且,咱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要靠咱们自己拿主意才好。”

  自从号首长来过这里之后,小筑就列到了系列职能部门的名单上,还好,楚云飞口咬定,日月七珍这个东西,只是属于保健品类的玩意儿,效果虽然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没有太大的科学性。

  靠了这样的诡辩,和无法用数据量化的调理效果,目前的小筑云飞才能很侥幸地暂时逃脱某些管制。

  可要是把俄罗斯间谍这事张扬,显然很有些人就不会再坐视了:没科学性俄罗斯人都伸手进来了,这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巧合吧

  这事注定是不能张扬的,再加上,楚云飞并不缺乏善后的手段,所以,私下对俄罗斯间谍采取点极端手段,好挖出事件的根源,跟做事讲究不讲究是无关的。

  正文第四百九十四章俄罗斯愤青

  谢廖沙此人,做事还真的很有些欠缺,扈晓艳在小筑里为他绞尽脑汁地窃取资料,他倒好,在宿舍里搂着个年轻的女校友在睡觉。

  杨永嘉懒得理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本想顺手干掉那个女人脱身的,但转念想想,没准这女人也有什么蹊跷之处,索性同自己那个年轻的本家爷爷人个,拎了回去。

  受了金瑶的刺激,楚云飞窥探他人内心世界的兴趣大减,这本就是不道德的事,更何况有很多事情,知道反倒不如不知道。

  真要事事想弄个明白,长此下去,人生都难免会变得无趣很多。

  不过,对于杨永嘉捉来的这两人,该用的手段还是要用的。

  谢廖沙的身份,真的是很不含糊的,他本是联邦安全总局派驻中国的谍报人员,同时又是俄罗斯大名鼎鼎的黑手党家族“圣彼得堡伊万”中的骨干份子。

  这种双重身份,实在并不算怎么奇怪,现在的俄罗斯黑帮横行混乱不堪,很多黑帮能迅速崛起,正是靠了官场上的势力或者是特权部门的人出面亲自组建黑帮。

  对于俄罗斯这个民族而言,官匪勾结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要是不勾结,反倒是咄咄怪事,大概也跟文化氛围,或者基因有关吧。

  最开始注意小筑云飞的,是联邦安全总局,但谢廖沙得到探查的命令后,又把这个消息通报给了黑帮,所以说,他实在是肩负了双重使命的。

  关于黑帮,谢廖沙的印象中,只有几个人名和俄罗斯高加索以西部分的几个电话;但联邦安全总局就不样了,他对的上级,竟然是中俄北方边境小城的某个俄罗斯商人。

  首京离东北,还是有点远啊,楚云飞非常遗憾,他实在是分身乏术,不能把那个叫洛特斯基的家伙抓到面前拷问番。

  不过,似乎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老英雄欧阳生的大江派在东北混得还是不错的,要不要他帮忙,把这个人抓来呢

  仔细想想,楚云飞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来这事要让欧阳生知道的话,不定又生出多少是非,二来就是,既然是俄罗斯的情报部门盯上了自己,那么把“捰体司机”捉来,并不能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索性不如就这么吊着,明面上的敌人,总是要比暗地里的对手好提防些。

  但是,非常遗憾的是,他再继续问下去,不经意间,居然查探到了谢廖沙内心深处的些意识。

  敢情,这家伙居然知道自己上级的上级是谁,但是,他没有直接联系的资格,任何情况下都不行。

  那是俄罗斯大使馆的个二秘,女人名叫达尼娅。

  严格地说,这已经违反了单线联系的情报工作原则,克格勃这个让西方世界胆战心惊的名字,真的是已经走入了故纸堆中,居然这么初级的错误也会存在。

  至于顺手捉来的这个女人,实在是个意外,无非就是想单纯地享受人生,顺便再挣点卢布美元什么的,时下做这个的女大学生实在不少,“长安米贵,居之不易”,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该问的问完了,怎么处理这两位,又成了个问题,楚云飞侧头看看杨永嘉,“当时你弄他俩出来的时候,有没有人发现”

  杨永嘉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这可说不好,那里是留学生宿舍,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半夜不睡不过,我回来的时候绕了好几个圈子,应该没有人知道是咱们小筑的人干的。”

  这下,楚云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放了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交给仇处长似乎也有违初衷;把人弄傻拜托,那俩日本人是前车之鉴,肯定有人能知道,是小筑的人做的。

  他没有想到,堂堂偌大个首京,出现个把两个傻子,其实是满正常的,别人就算想查,可也未必能怀疑到他的身上呢。

  于是,他做了个相对错误的决定,“永嘉,你说这俩人该怎么办”

  “怎么办”杨永嘉沉吟下,他是被楚云飞刚才那问,弄得有点头大了,“既然可能有人发现他俩失踪了,索性就把他俩”

  说到这里,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这个女人,不过是个表子而已,那个谢廖沙哼哼,难道这世界,只能别人找咱们麻烦么”

  楚云飞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无非是想在道义上找到点什么借口就是了,既然杨永嘉支持他的行动,杀人的方法,其实很多的。

  他点点头,“好了,永嘉,把那俩弄成白痴,等天亮,你带他俩出去,在朝歌街上等我好了。”

  楚云飞现在不比常人,出入都有特警们的保卫,他想不被人前呼后拥地随行,除非换辆不起眼的车,或者说开了直升飞机走。

  还好,他要真正想躲开别人行事,倒也不是很难。

  第二天,日本四菱集团首京代办处门口,发生了件很怪异的事情,名俄罗斯籍白人男子,偕同中国籍的女友,手持块巨大的木牌,上面用俄文中文日文三种文字写着:“南千岛群岛是俄罗斯的”。

  南千岛群岛,日本称为“北方四岛”,主要包括择捉国后齿舞和色丹四岛,自古以来,只有阿依努族虾夷族在那里居住生活。

  19世纪初,俄国通过战争和系列条约占领包括北方四岛在内的千岛群岛。1855年,俄国在日俄战争中失败,两国签订了下田条约,又将四岛划给日本。

  二战后期,俄罗斯占据这四岛时至今日,这四岛的归属,成为俄日两国缔结和平约定的最大障碍。

  俄罗斯现任总统前些日子访问日本时,曾经含糊地表示过,1956年时,前苏联曾经有意归还色丹和齿舞二岛给日本,但日本不接受,那么两国至今没有关系正常化,怪不得俄罗斯。

  对日本人来说,四岛中只能得到两岛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但对俄罗斯的极端民族主义者来说,仅仅归还两岛,哦不,仅仅提到归还两岛,都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显然,谢廖沙目前扮演的,就是个愤怒的俄罗斯青年。

  四菱公司的人非常惊讶:拜托,我们只是个商业机构而已,日本大使馆也在首京,这二位怎么不去那里折腾,跑我们这里来做什么

  也许,是大使馆那头的保卫太多了吧意识到这个问题,四菱集团的员工打电话报了警,同时,也派了两个员工出来劝解。

  谁知,这两人神志似乎不太清醒,根本不理会日本人的劝解,女人激动,甚至把身上印了日本军旗的套头衫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只戴个胸罩在那里。

  光天化日下,两个四菱集团的员工又没有喝酒,不敢随便使用暴力,何况见到美女脱衣,就倒退了几步。

  不退还好,退,那女人和谢廖沙从手里拎着的塑料袋中掏出四五个“芬达”瓶子,眼神直勾勾地开始泼洒饮料。

  不是饮料,是汽油看着两人在身上墙壁和门口四处泼洒饮料,两个日本人终于嗅出了其中的味道,急忙冲上前去制止两人的极端行为。

  扭打中,已经有人闲人驻足观看,大家看到,女人劲小,被个日本人死死地按在地上,虽说汽油带些润滑作用,但女人似乎不知道反抗,呆呆任由日本人在那里上下其手。

  谢廖沙可不样,俄罗斯人的块头比那日本人大多了,扭打中掏出个打火机,“轰”地声,整个世界清净了。

  哦,不是清净了,是火光大作,不仅仅是建筑物上,四个人身上也同时冒起了熊熊火焰,惨叫声响彻云霄。

  几乎在同时,警笛大作,有警察接到报案,前来处理了,不过显然,现在更需要的是消防队员。

  嗯,这两人就算不死,烧成白痴总是可以理解的吧楚云飞在远处停止了白色能量的控制,扭头看看杨永嘉,“哈哈,走吧,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

  两人离去后不久,现场终于被控制住了,四个大面积烧伤的人被火速送到了武警消防医院。

  经过夜的抢救,两个纵火者烧伤面积过大,谢廖沙抢救无效死亡,女人被烧伤引发的并发症急性肾功能衰竭夺去了性命。

  两个日本人要好点,按着女人的日本人甚至只烧伤了手肘关节以上,身上的伤简直非常轻微,可见,欺负女人有时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自然,这样的消息,例行是要封锁的,但是,俄罗斯和日本的新闻媒体不受中国新闻出版局的管辖,各自在自己的媒体刊发了这样的消息。

  俄罗斯的驳斥谬论报很客观地报道了这事实,没办法,谁让这个国家正在逐步进入西方式的民主社会呢

  只是,这篇报道的结尾处的编者按里,提醒了广大俄罗斯公民个现实,那就是:总统在访日期间说的话,不但是事实,而且,这个归还行动,已经因为日本人的拒绝,无限期地推迟了。

  用总统最新的话来说,就是:俄罗斯不打算同日本做任何有关南千岛群岛主权的谈判,现在不谈,将来不谈,永远不谈

  驳斥谬论报是俄罗斯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实打实的官方喉舌,这也算政府在这件事情上最明显的表态。

  正文第四百九十五章余波不止

  日本这里的媒体,就又不样了,虽然立场和基础是样的,但各家的卖点却是不同,在愤懑俄罗斯“大国沙文主义”的同时,各自提出了自家的论点。

  极右翼的报纸上,赫然叫嚣着要武力收回“北方四岛”:再进行场日俄战争又何妨

  还有号召大家报复俄罗斯驻日旅人的;有呼吁日本装备核武器对抗俄罗斯的;有呼吁把俄罗斯也算进“无赖国家”,甚至是“恐怖主义”份子其中份的。

  随着几场骂战,首京这里猛然反应过来,虽然有个华裔女子也遇难了,但这种俄罗斯人和日本人的矛盾,本不关中国政府什么事的,遮遮掩掩似乎也没什么必要。

  反正,袭击者是以求学的名义来中国的,平日里的行为也看不出有任何激进的苗头,更何况,他袭击的是日本驻华商社,并不是大使馆,实在算不得什么严重的事。

  甚至,有人怀疑,这个叫格列诺夫的家伙,是不是平日里跟日本四菱集团结下了什么私人恩怨。

  于是,终于在些小报上,出现了些豆腐干大小的文章,报道了这场很令人遗憾和“扼腕”的火灾。

  出人意料的是,个以激进闻名的民间评论家宣称:应该把四菱集团从中国大陆驱逐出去,个多世纪以前,日俄战争就是在中国的领土上爆发的,现在,他们两家想去哪里战就去哪里折腾好了,中国不需要为两只禽兽提供战场。

  楚云飞的本意,无非就是把这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两家挑拨得大战起来,从而转移下小筑受到的压力而已,他并没有想到,事情会搞得如此之大,他不过只是想给自杀的那俩找个借口就是了。

  但是,非常遗憾,事态是搞大了,但该起的作用,并没有起到,这倒不是说聪明人太多,实在是有些事根本就是瞒不住的,所以,这基本算是白忙了。

  就在火灾事件的第三天,国家安全局再度登上了小筑云飞的门,只是,这次来的就不是那些内部保卫处之类的主抓治安的部门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国安精英,外事接待处。

  来的人没有废话,“我们很想知道,谢廖沙在你这里呆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云飞自然是打死都不肯认账的,“你说的谢廖沙是谁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带队的年轻人轻笑声,个塑料袋丢到了桌子上,“这里有证人证词,还有录像,作证的都是我们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他们不可能没事来冤枉你吧”

  “是么”楚云飞拿起对讲机,“大军,进来下,对了,让他们搬部录像机来。”

  “不用搬录像机了,”年轻人阻止了他,嘴角露出丝冷笑,“数码摄影,用你的电脑就能看。”

  “数码”楚云飞眼皮抬抬,“电脑合成的啊,那么做也做得出来的嘛,好了,等等我让他们看看吧,我对这个没兴趣。”

  年轻人脸色沉了下来,“这是内部资料,我们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你知道么楚总,你坏了我们的大事”

  “莫名其妙”楚云飞冷哼声,脸上无动于衷,“别给我乱扣帽子,我烦,说吧,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事,”年轻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掏出包烟,让下,看楚云飞不接,就叼到了自己的嘴上,“可以抽烟么”

  楚云飞刮刮鼻子,咂巴下嘴巴,“说正经的吧,到底什么事”

  看到他没有拒绝,年轻人把烟点着,点点头,“我们找你,跟谢廖沙的生死无关,大家都知道,他为了南千岛群岛的问题,在四菱公司门口**了。”

  “哦,原来你们说的,是**的那家伙,”楚云飞点点头,示意自己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的死活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他的死活跟你确实没关系,”年轻人嘴里喷出淡淡的烟雾,“我们对他的死活不感兴趣,只是,他的另个身份是俄罗斯间谍,本来就在我们的监控中的。”

  “哦,那很遗憾,你们应该看紧他的,”楚云飞撇撇嘴,再耸耸肩膀,“间谍去**,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我很忙的,你们还有别的事么”

  “呵呵,”年轻人再度轻笑了起来,“你不用有那么多顾忌,总参打过招呼的,我们只想知道,你从那家伙嘴里挖了些什么东西出来会不会有些东西,对我们可能有用的”

  仇处长看不起国家安全局,但他看不起的是那种介于警察和安全局中间的内部治安的部门,对于这种负责情报战的部门,双方还是有定合作的。

  “哦,抱歉了,我这里没什么对你们有用的,”楚云飞的脸色放松了下来,旦决定的事情,他很不喜欢改变。

  时移势易,眼下,他需要维护自己言论的权威性,再说,这事牵涉到了永嘉,虽然可以肯定,是永嘉在捉这俩人时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因为要充豪爽,而拿永嘉的前途去开玩笑。

  年轻人似乎情绪受到了点影响,不再喜笑颜开,而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楚总,何必呢你明明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只要没当场抓住你杀人,谁都拿你没办法的。”

  这话说得在理,但楚云飞主意已定,见到对方隐隐然已经把幕后凶手的帽子扣了上来,只能做出个冠冕堂皇的答复。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个本本份份的生意人,什么当场不当场杀人的你再这么说的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小伙子明显地感觉自己受了伤,把手里的烟头轻轻在烟灰缸碾灭,长出口气,“呼,我知道了,楚总是觉得我太年轻了,不够资格跟您打交道,好吧,我走了。”

  “好走,不送,”楚云飞坐在椅子中纹丝不动,小伙子说得确实在理:你也不看看自己算那根葱,就跑到小筑的主人这里人五人六地吆喝,想接管情报,还真以为自己算大拿了

  小伙子走上前,就想拿了塑料袋走人,楚云飞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伸手把按住,“这些东西应该是复印件吧”

  小伙子愣了下,随即点点头,“没错,是复印件。”

  “复印件就好,要是原件我就让你拿走了,”楚云飞伸手拿起塑料袋,向大班台的抽屉里放,“回头我有时间的时候,看看你们给我罗织了些什么罪名。”

  小伙子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他原本以为,说清楚这是复印件,楚总肯定就不可能刁难自己带走材料了,因为就算销毁,只销毁复印件也没多大意思,原件毕竟还在局里。

  可眼下,对方居然以这个做借口,就要把材料扣下了,这让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拜托,上面不但有证人证言,那盘录像,还会暴露目前对小筑进行监视的工作人员的监控位置。

  要是对方肯配合,能让小伙子多掌握点情报的话,那么,这些东西被楚总浏览下,倒也无所谓,无非就是监控人员换个监控场所而已,有什么要紧的

  可眼下,对方不但拒绝配合,更是想把这个材料扣下,这下子,小伙子不但没了面子,甚至回去都不好交帐了,实实在在算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怎么肯如此干休

  “楚总,我只是个办事的,你何必为难我呢”小伙子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狠话是绝对不敢说的,只能苦着脸哀求,“就算是复印件,你拿了,我回去也没办法交待啊。”

  楚云飞也无意把事情做得太绝,略微沉吟下,嘬了下牙花子,“啧,复印件也看得那么死,那这样吧,我把你的复印件再复制份,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留下对方的资料,实在是有他的想法的,最直接的原因,自然是想搞清楚在这件事中,自己这方在哪里漏了马脚出了纰漏,好从容应对可能来临的指责。

  但是,楚云飞更想通过这样的试探,来琢磨在这件事上,对方的忍受底线在哪里,毕竟,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了,正如对方所言,以他现在的身份,没被人抓了现行,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至于那些可能有的监视,说不在乎是假的,但毫无疑问的是,无论他在乎还是不在乎,该有的绝对不会少,人家暴露了地方,换个地方照样监视,弄那么清楚,也没太大的必要。

  果不其然,小伙子还是副哭丧样,“不行啊,楚总,有些东西,不合适留底子。”

  “现在你这么说了怎么捏造材料的时候不这么想啊”楚云飞脸色冷,哼了声,“我定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没事找我的麻烦。”

  这就是那试探了。

  “是不是找你的麻烦,想必楚总自己最清楚了,”小伙子果然沉不住气了,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您不肯说也就算了,何必让我个办事的坐蜡”

  楚云飞明白,再这么坚持下去的话,就显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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