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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7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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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好为你打回架,让你见识见识。”
林安安悻悻道:“还是算了,再把我打成寡妇。”手一招:“到后边呆会儿,消消气。”
徐虾哈哈一笑,随她到办公室。
时间不大,一辆私家车和一辆11o警车嘎然冲至,毕祥两口子又杀回来了,还带来几个警察,显然是找了熟人,回来算账。
售货员再度惊傻,郁青忙去通知林安安和小虾。
徐虾和林安安惊讶不已地出来。
毕祥一马前先,领警察大摇大摆进来,见小虾戳手一指,对为首警察道:“孙队,就他。”
徐虾和林安安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看错了,和为首警察一起,齐齐愣住。这厮居然、竟然、赫然,又是个“熟人”。
孙铤彪率先一喜:“哟这不徐秘书吗?我们又见面了。”
徐虾和林安安脸脸相觑,不由无语,心想今天该不是鬼节吧?大鬼小鬼都凑一起了。
第二百章 悍妻再发威
第二百章 悍妻再发威
孙铤彪一不是一撸到底,怎么又摇身一变成队长了?
这不奇怪,任何部门,对上级的干涉和压力都本能地反感,自有应对之策,何况孙铤彪敛那么多黑钱,自然会往上送,也是变相把柄,所以风头稍过,又被任命为巡警大队长。巡警虽不如所长实惠,吃力不讨好,但同级别,足以安慰孙铤彪,至少足以让他闭嘴。
中国官场千丝万缕,官员无论出多大事,只要没走司法程序和剥夺政治权利,总会换个马甲继续当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徐虾不奇怪孙铤彪的队长身份,是奇怪能碰上他,还真冤家路窄,叹口气道:“原来是孙……现在应该叫孙队了,这么久不见,看来孙队长过得还不错。”
孙铤彪道:“拜徐大秘所赐,还算过得去,只是徐秘书也太不小心了,又落到我手里。”
徐虾淡笑道:“无所谓,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孙铤彪脸色一变,忽地一阵长笑:“徐秘书不愧是市里大秘,编瞎话跟真事似的,大萝卜脸不红不白。”倏地笑容一收,凑他脸前道:“可惜你吓不了我,你徐秘书前几天在场所,我们都知道了,你以为还会有人保你吗?”
徐虾心一沉,才知道已经在公安系统传开了,纪若敏肯定难堪到极致,不由阵阵心痛。
孙铤彪又得意道:“我这次是为纪大队出气,纪大队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徐虾暗忖能感谢你就怪了,叹道:“但愿吧,你别得意过头了。”
孙铤彪脸色再变,双目射出森寒杀机道:“你不过是个滥嫖客,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将手一招:“带走”
两个警察要上来带人,林安安道:“等等你们凭什么抓人?”
孙铤彪作恍然状道:“不好意思,忘了跟林老板打招呼,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在这儿行凶打人,有问题吗?”回身指指两个“报案人”。
毕祥鼻子里塞着绵花,胸脯一挺,狞笑着露出凶狠残忍的目光。
梁娇眼光闪烁,没老公那么自信了。她不知小虾身份,也仅知纪若敏是特警,可刚刚听两人对话,又是“市里的大秘”,又是“纪大队”,不由心里打鼓了。她再装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小人物,跟市里的人物没法比,担心闹大没法收场。
林安安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我们也报案了,他们俩在我们店里偷东西,我店里人都可以作证。”
毕祥气道:“孙队,你别听她胡说。”
孙铤彪挥手把他止住,对林安安道:“林老板向谁报案了?”
林安安道:“派出所。”向郁青递个眼神,示意她随后打电话。
孙铤彪哼哼笑道:“原来是老吴啊,没关系,那是我老下级,回头我会向他了解情况。”顿顿又道:“不过事情发生在你店里,林老板是不是也跟我们走一趟,协助一下调查?”
林安安道:“没问题,我肯定实话实说,天王老子问也是他们偷东西。”
孙铤彪根本没当回事,再度挥手:“都带走。”
两个警察上前,咯一声把小虾铐上。
徐虾这个来气,又哭笑不得,为这点事戴手铐,也算一件奇闻了,看看一旁的毕祥和梁娇,叹一声道:“姓孙的是个傻子,你们俩也缺心眼,一起作死吧。”大摇着头出去了。
林安安恨恨瞪两人一眼,冷笑着跟上。
郁青见众人出去,急给吴亮打电话。
吴亮上任后,曾来过店里,还一起吃过饭,早打过招呼,自然不在话下。
小虾出那种丑事,又被当众捉j,纪若敏颜面尽失,度过了人生最难捱的几天。
每天面对周围的目光,象被扒光示众,从心里到脸上,都是屈辱、耻辱;耻辱、屈辱,伤心都被荡涤得一干二净。也来不及伤心,如果大家都装不知道,她可能还好受点,可偏偏公安系统多是些老粗,同僚们纷纷热心地安慰她,连治安队、刑警队这些兄弟单位,甚至局领导,都接二连三地打电话慰问,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再不活在这世上。
她深深感觉,找个老老实实的老公,过本本分分的日子,哪怕平淡点,无趣点,才是女人一生的归宿。
电话又响了,不知又是哪个“好心人”,纪若敏哀苦已极地接起,有气无力道:“喂,哪位?”
传来吴亮的声音:“纪大队,是我,小徐他……”
纪若敏冷冷打断:“如果你想为他说话,或是安慰我,都免了,我什么也不想听。”
吴亮暗叹道:“我不是为他说话,也不是安慰你,是他被孙铤彪抓走了。”
纪若敏一怔,腾地从桌前站起:“什么?孙铤彪?又是他?怎么回事?”
吴亮道:“具体还不清楚,是郁青给我打电话。说你有个叫梁主任的同学,偶然到店里,说了你很多不好听的话,小徐不爱听,发生口角,小徐还把她男朋友打伤了,没想到她男朋友认识孙铤彪,就报案把小徐和林小姐都抓走了。”
纪若敏反应好一会儿,才想起梁娇,难以置信道:“梁娇?他还把她男朋友打了?”
吴亮道:“对,听说是工商局一所长,挺流氓一人,要不也不能认识孙铤彪。”
纪若敏仍难相信:“可孙铤彪我上回都教训他了,他哪来的胆子?”
吴亮支吾道:“听郁青说,是想给你出气……”
纪若敏怒了:“这个垃圾,什么时候轮到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活腻味了?”干脆道:“他把人带哪去了?
第二百零一章 终极抉择
第二百零一章 终极抉择
前次在自己办公室,这次在老巢大门口,倒霉的孙铤彪两次被殴,都丢脸到家。
好在这次纪若敏没心情,动手的心情也欠奉,一腿把他轮开,便拢着鬓边长发,眼含哀苦地奔他警车去了。
主子被踢成死狗了,车里的巡警哪敢不放人,忙不迭给小虾开手铐。
纪若敏看到小虾腕上手铐,面色一变,一股怒气平胸而起,呼地回身,又要去揍人。
紧急下车的吴亮急忙拦住:“纪大队,这是大街,事情闹大影响不好。”
纪若敏强抑住怒意,愤恨不已地回身。
徐虾手铐解开,迅速下车,见到爱妻,或说前爱妻,虽然美丽依旧,却明显清减了,昔日的神采全然不见,心疼愧疚,弱弱叫道:“若敏。”
林安安紧随下车,也不忍心地望她。
纪若敏冷淡复杂地看他一眼,转向后车,目光如刀,寒着美面,直直而去,到老同学车前缓缓弯身。
靠山垮了,又目睹纪若敏强势无比,毕祥哪敢再瞎支毛,扶着方向盘,头都不敢抬,一个劲儿拿旁光给老婆递眼神。
梁娇好歹和纪若敏同学一场,惴惴不安道:“对不起,若敏,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们都是没能耐的小人物,你看在同学份上,放过我们吧?”
纪若敏见毕祥鼻子堵着棉花,心内微酸,感到几许柔婉,不过当然不是为这两口子,冷冷道:“我今天没心情收拾你们,这笔账我先记下,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跟你们算。”横眉盯两人一眼,头也不回地去了。
梁娇夫妻放下紧悬的心,不自觉相互对望,一身冷汗同时流出。
该救的救完,该办的办完,纪若敏没有再留的理由,甚至没看小虾,走向自己车。
徐虾不知所措了,动动嘴唇,想追又没底气。
吴亮看不过了,皱眉推他一把:“还不过去愣着干嘛?”
徐虾鼓足勇气赶上去,追到纪若敏身边道:“若敏,见都见了,说两句话吧?”
出人意料,纪若敏很痛快地答应了,手扶车门,仰面阖目,别面一叹道:“上车吧。”
徐虾一喜,可又想到林安安。林安安固然可以由吴亮带回去,可他这样去了,林安安得什么心情?尴尬回下头,又去看纪若敏。
纪若敏丢下一句:“一起来吧。”昂然上车,嘭一声关上车门。
徐虾招呼林安安,为她打开后车门,自己壮着胆坐上副驾位。
纪若敏一言不发,待林安安上车,一脚起动车子,猛一打轮,车子如咆哮的巨兽,怒吼着扬尘而去。
吴亮自觉得干件好事,欣慰地目送三人,施施然上车,亦去了。
一场仗势欺人的恶事,因为纪若敏的强势,轻而易举地烟消云散。
毕祥夫妻和俩巡警这才下车,和大门跑出的巡警一起,慌慌张张去看仍踢晕的孙铤彪。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车子走得并不快,吞吞吐吐。
纪若敏面无表情地开车,看不出一丝烦躁或不安,天使的容颜沉静如水,但美丽的眼睛却不清澈,蕴着深深的悲怆。
徐虾很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很疼地望着她,西沉的斜阳一片灿烂,街头浮泛而杂乱,他眼睛也很乱,心里打翻五味瓶般难受。他曾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给纪若敏带来的不堪有多难,痛苦有多深,可真正见面,才知道想像多么不值一提。哀莫大于心死,他仿佛就看到这样的状况,他宁愿永远失去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
林安安平静得多,也心怀不忍,心怀愧疚,但相比心中的人,又无足轻重。她不知道她要带他们去哪,会提什么要求,但很清楚,小虾或能承诺一切,答应一切事,她什么也做不了。她不想残忍,但不得不面对现实,抛开共同的男人,她和她毫无关系,不会有愧疚,也没有感激,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车子沉闷前行,前路渐渐开朗,徐虾吃惊地发现,竟是特警支队方向,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很快,不安被证实,纪若敏把车开到“啡你莫属”咖啡屋,两人真正开始的地方,也是被打两次屁股以后,再没来过的地方。
纪若敏仍不说话,率先下车。徐虾叹一声跟下。林安安没来过这地方,多少有些惊奇,跟在两人身后。
啡你莫属还是千载不变地清静,除了醇浓的咖啡香气,不见一个人影。
纪若敏坐到固有位置。徐虾疑迟着坐到对面。林安安稍做犹豫,坐到小虾身边。啡你莫属是类似火车硬坐的情侣座,除非她不坐这桌,否则就要跟纪若敏坐一面。
三人坐定,本该来问问喝什么的女老板,见三人面色凝重,又悄然退回。
纪若敏捺住起伏的情绪,抑住涌向眼端的心酸,淡然道:“从哪开始就从哪结束,有什么话说吧。”
果然如此,徐虾无力道:“若敏,我知道我伤你伤得很深,尤其这两天,肯定尤其让你受委屈……”
纪若敏自嘲地笑一下,凄然道:“我是现在才委屈吗?从允许佳佳和你乱搞,允许你有小三儿,不一直在委屈?不过是我太傻太天真,爱得太臭美了。可我现在明白了,清醒了,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的,所以真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办不到了。”
徐虾一颗心坠入无底深渊,喃喃道:“我知道我错得很重,可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你能不能……”
纪若敏缓缓摇头,很沉重,但很坚决。
林安安忍不住道:“妹妹,他真就这一次,你何苦…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上)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上)
车还在中心大厦,要先打车,才能取车回家。但两人似乎忘了这件事,均未说话,静静相偎,在夕阳中静静行走,静静享受被夕阳拥抱的感觉。
不知走多久,徐虾忽然似慨似问:“做男人真挺难的,是吧?”
林安安白眼瞄他:“怎么?后悔了?”
徐虾温笑道:“好象和后悔没关吧?我根本就没的选择。”
林安安扬眉道:“那还是后悔了。”
徐虾摇头,停住望她:“不,是忽然明白了。和你走这么多年,临了却出现一个巨大的、跟画饼似的华丽的梦,好象华丽得耀眼,华丽得炫目,现在才知道,华丽的东西都太易碎,还是实实在在东西最美,就是你。”
林安安心内泛起柔婉的情绪,不忍心道:“可还有你小姨子呢,她怎么办?”
徐虾自嘲地笑一下:“姐姐都没了,还哪有小姨子?”
林安安仍不忍道:“佳佳天不怕地不怕,哪那么容易放弃?还有你那偏心的老丈,知道你们分开,不得蹦高乐。”
徐虾正容道:“不容易也得容易,我要那么做,就是一辈子给若敏上眼药,打她脸,就算她不反对,不干涉,我也肯定不会。”
林安安当然明白这道理,所以才引出纪若佳,叹一声没说话。
徐虾又道:“等小佳回来,我会给她讲清利害,大不了一辈子给她做规规矩矩的‘姐夫’,但绝不会做逾规的事。”
林安安点头:“你知道就好。我不是反对你和佳佳,可她姐姐还要嫁人,她要真跟你,不管她姐姐以后找个什么样人,有你这么个亲戚,这辈子都甭想安生了。”
徐虾道:“放心吧,这点道理我哪能不懂?”又笑道:“不过你也别动不动就不反对,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老婆了,该反对还得反对,别再干傻事了。”
林安安嗔道:“还用你说?从明天起,我也要当悍妻了。”
徐虾哈哈一笑:“别明天了,今晚就入洞房。走吧,回家。”带她到路边打车。
林安安玉容大红,好不羞赧复杂。三人同居后,女爱没少做,可都是三人一起,一对一的正常恩爱,还没有过呢,可真不容易。
打车取车,然后回家。
这个特殊的日子,面对特殊的事,林安安一点没急,还郑重其事地弄几个小菜,虽不丰盛,但足够贴心,还以洋酒助兴,和小虾一起享受甜蜜的晚餐。
同样的日子,对徐虾来说,显然更特殊。怒极分手后,两人虽一起住,虽有亲热,但都心照不宣,没做那件事,因为怒极分手不靠谱。现在终于变真正分手,没理由再拖了,否则就太委屈林安安了。
貌似残忍的日子,并非不圆满,生活还要继续,热爱生活的人,都该为生活用心。
酒已尽,饭已毕,天色亦晚,月亮张着圆脸,笑眯眯挂在窗外,温柔注视世间一切,风也不声不响,吹着安静平凡,又不平静的夜晚。
浴室温馨的灯光里,承载过三人欢乐的大木桶,如今只余两人,但一样幸福得美满,美满得沉醉。
徐虾怀着朝圣的心情,解去林安安沾湿的衣裳,露出她丰盈如玉,光洁如脂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摩挲,动情道:“安安,你真美,身子也这么美。”
林安安羞羞一瞥,不无委屈道:“算了吧,你就会得便宜卖乖,说好听话。”
徐虾微笑道:“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别人的身子无论多有特点,多诱人,但你的身子,才最象女人的身子,该丰满的丰满,该苗条的又不尽然,怎么看都特别宽厚妩媚,拿过去的老眼光说,一看就是好媳妇。”
林安安很受用这话,笑嗔嗔掐他脸颊:“反正你这小虾虾鸡飞蛋打,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好不好也得受着了。”
徐虾笑道:“答对了,所以我今晚高低得把你侍候明白,不能让你再跑了。”托着她丰臀,把她从水中抱出,放到桶首边沿。
木桶的设计者用屁股也能猜到,某些人会在桶里做某些事,所以非常周到地在桶首和桶尾各支一块耳板,足以放下一个女人的屁股,小虾就在利用这块空间。
把林安安放下一瞬,徐虾就地亲昵抚住女人身体,由鬓边、耳廓、两颊,这些貌似不起眼的地方开始,温柔地进入前戏。
徐虾吻得非常耐心,也非常细致,更非常用心。林安安玉面微仰,两眼轻阖,口鼻间吐着温热的气息,发着轻美舒服的呻吟,高雅的脸庞也开始模糊,不时张开雾蒙蒙的水眸,痴迷害羞地望他,檀口半启,渴望进一步的亲泽。
可惜,经验丰富的徐虾未如她愿,只在她双唇轻轻一沾,便滑向她玉颈。林安安无奈不甘地一望,再度仰首,轻咬下唇继续承受。
徐虾由雪颈到胸口,再到酥峰,左右交替,一路向下。林安安不安地扭动腰身,两眼紧闭,唇齿间不断发出柔弱的哀鸣。
气息渐渐浓郁,来到关键之处,徐虾望着迷人的女性风景,悄然蹲身,分开她两腿,尽可能分到最大,抚住她两臀,吻入她娇身深处。
林安安啊一声轻唤,微仰的身躯蓦地前俯,长发低垂,两手不自觉按上他头,紧咬双唇,欲羞难止地挺动屁股,羞美不堪地迎合起来。
这样的服侍,曾经每夜徐虾都会为两女进行,相比被旁观的羞耻兴奋,一对一,更让林安安全身心投入,感到女人的幸福,因为这个男人只属于她自己。
徐虾打定主意让林安安先乐一次,手口齐动,使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下)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下)
一场小试牛刀的恩爱,林安安水汗混合,梨花带雨,娇妍无力,气喘吁吁地仰着身,汗丝犹自瓷白的颈边道道滑落,滚过丰满的胸肌,与温热的清水融为一体。
徐虾站起身,体贴地拥住她娇软灼热的身躯,问道:“累吗?”
林安安勉力张开美丽的双眼,用行动回答了他,抱上他脖子,深情地献上这晚还求而未得的热吻。
两人唇舌吞吐,相拥深吻。
唇分,徐虾轻问:“要留点纪念吗?”
林安安一时未解:“留什么纪念?”
徐虾温声道:“第一次,你说什么纪念?要不要到床上?”
林安安笑了,温情地歪头望他:“小傻瓜,有你这小虾虾就够了,我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些形式?留那东西干嘛?你喜欢在哪儿就在哪儿。”
徐虾凑她唇上一啵:“那先在这儿,一会儿再挪窝。”
言罢,低头握住自己,不着急地在她股间撩拨起来。
林安安秀眉紧蹙,急抱着伏他肩头,不堪道:“小虾,别逗了,我都难受死了。”
徐虾贴她耳边道:“那准备好,我现在就进去。”
林安安轻轻点头,紧张地迎接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
徐虾心脏高悬,呼吸紧住,浅入辄止,把住她发热的臀部,准备化长痛为短痛,一鼓作气,挺枪直入。
一阵手机乐铃突然在外响起。
两人双躯骤动,同一激凌。徐虾差点吓阳伟,张口就骂:“这t谁?这么讨人嫌”这个来气,这种无聊小说和电视剧常用的狗血桥段,怎么跑他生活里来了?
林安安咯咯笑,捧着他双颊亲下道:“我不差这会儿,去吧,没准是你小姨子。”
虽然这电话很讨厌,但她并不着急,也没什么可担心,事至如此,不管这电话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们了。
徐虾大摇着头,湿淋淋从桶里跨出。
林安安蹲进水,两臂撑着桶沿,笑吟吟望他出去。
徐虾到餐厅,不耐烦地拿过餐桌上的手机,一看不是小姨子,是成刚这混球,没好气接通:“刚子,什么事?”
成刚大着舌头,欲言又止道:“虾帅,是我。那个……你那破事我听说了,怕你磨不开,想让你先冷静两天,就一直没安慰你,现在……”
徐虾接话道:“现在你喝点逼酒,就开始马蚤扰我,是不是?”
成刚讶道:“你不叫人踹了?怎么听着不怎么低落,又和好了?”
徐虾道:“踹了就不活了?我是那样人吗?”
成刚嘿嘿笑道:“那是那是,虾帅是谁呀?有都是后备等着呢。”
徐虾气道:“别废话了,明告诉你,我正要和安安办正事,就被你这狗逼打断了,差点吓出毛病,以后要有什么后遗症,你得负全责。”
成刚在电话里愣愣神,放肆大笑:“哈哈哈不容易呀,终于想到安安了。”
徐虾道:“那当然,你当我跟你一样,成天干说不做。”
成刚不忿地叫屈:“谁干说不做?我早和王珂办完事了,明明是你干说不做,坑人家安安这么多年。”
徐虾不客气道:“你和王珂办事关我屁事,我要接着办了,记得别再马蚤扰我,再打电话,就不是我坑安安,是你坑安安了。”
成刚又一阵大笑:“放心,肯定不会了,帮我恭喜安安,祝贺她转正。”
徐虾扔一句:“知道了。”
挂断电话,会心地笑了。尽管这电话来的极不是时候,但他仍非常感动,暖融融感动。生活不仅需要恩爱的妻子,还需要知心的朋友,可爱的成刚在最不合适的时候,以最无拘无束的方式,让他体会了友情的珍贵。
重返浴室,林安安仍撑桶壁,莞尔道:“闹半天是成刚,我真以为是你小姨子呢。”
徐虾道:“除了他,还谁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扶壁跨桶。
林安安道:“别老这么说,成刚心眼多好,最实在就他。”让开让他进桶。
徐虾进入,哼一声道:“他实在?他都把人王珂办了,才几天,真是看错他了。”
林安安白他一眼道:“你倒拖拖拉拉够长,也没看你实在哪去。”
徐虾拥她进怀,呵呵笑道:“再拖也到头了,先抱抱,一会儿接着来。”
林安安伏进他怀里,想起一事:“对了,今天你回来就遇事,有个好消息没告诉你呢。”
徐虾道:“什么好消息?”
林安安张大眼睛道:“今天上午你们郝处长去医院,刘主任又给她做检查了,想知道孩子谁的吗?”
徐虾失笑道:“你都说了是好消息,要是我的,能是好消息吗?肯定是她老公的。”
林安安心有余悸道:“没错,o型血,实实在在是她老公的。哪怕随妈,b型血,都有你的可能,你们郝处长又该瞎核计了。”
徐虾奇怪道:“干嘛又测?上回之后,等一天不就可以测了?”
林安安叹口气,如实道:“上回根本没测,是我让他那么说的。这种检查,正常要四个月呢,刘主任绝对把握,也要两个半月,现在刚两个月,他实在受不了良心谴责,才提前给测的,要不然还得等呢。”
徐虾才知道真相,大讶道:“上回是骗人哪?”
林安安道:“要不怎办?提心吊胆等两个月,你等得了,你们处长等得了吗?现在又出这么多事,要真让她等,她再沉不住气,弄不好全都得曝光,你不得乱死?”
徐虾难以置信,
第二百零三章 西陲惊变
第二百零三章 西陲惊变
次早徐虾醒来,昨夜初绽的女人已然不见,枕边只留余温。窗外天轻云淡,晨风送爽,很轻灵凉快的早晨。
徐虾坐起身,望向外面清朗的天空,心胸也阔朗起来。
牵手八年,真正相爱,少了g情兴奋,更多欣慰感慨,但他依然很幸福。人情如风,岁月如水,八年的风景和时间都过去了,不变的仍是那片沧海,这就足够了。
枕边放着干净的居家衣裤,徐虾揪过大短裤套上,下床出去。
林安安正在厨房忙活,长发吊在头顶,身上套着件极小的小睡衣,只堪堪遮住屁股,一对丰盈白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听到他出来,头也没回,随意道一声:“起来了。”甚至不是询问的语气,也不须要问。
不须问的问题,自然也无须答。徐虾走到她身后,轻轻拥她入怀:“你挺淡定啊?”
林安安头也不回道:“你这意思,八年抗战打赢了,我还得庆贺一下光复?”
林安安的比喻永远那么赶劲儿,徐虾笑了,不答反问:“还疼吗?”
林安安总算回头了:“没什么感觉了。”
徐虾道:“那就好。”撩开她睡衣,褪下自己短裤,扶着她屁股,就硬当当往里顶。
林安安虽着穿睡衣,但没穿内裤,昨夜未尽的美妙尚润滑,急道:“哎,你怎么回事?大早晨刚起来就……”已经进去了。
徐虾施施然道:“你好不容易光复,我怎么也得多给你付点赔偿,总不能跟岛国人那么不讲理。”
林安安既羞又气:“你比岛国人禽兽多了。”
徐虾笑道:“耽误你那么多年,不多禽兽几回,怎么给你补上?”干脆禽兽到底,抬起她一条腿放厨台上,大开大阖进出。
林安安哪还能干活,案板往旁一推,趴下上身,挺着美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迎接他侵犯。
厨房里响起嗯嗯呀呀的调子,新的生活如鱼得水地开始……
如鱼得水,不等于没有搅水的鱼,对徐虾和林安安来讲,就是尚未回归的纪若佳。
自真正分手,小姨子就没再来电话,显然是纪若敏通报妹妹了。虽不知纪若敏怎么说,但纪若佳肯定明白其中的厉害,更明白小虾的难处,所以既然电话不好说,也未必说得通,不如不说,待见面一朝解决。
徐虾能猜到小姨子心思,但无可奈何,没有姐姐,他无论如何不会和妹妹发生什么,这与承诺无关。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时间倏忽,不知不觉进入如火的七月。
这日下午四点半,徐虾正准备提前下班,陈妍不期而至了。
一袭白绿相间的浅色长裙,梳着清爽的马尾辫,足蹬半高跟的雪色凉鞋,清纯俏丽,又不失洒脱大方。自进办公厅,小姑娘自信多了。
徐虾急忙让坐,寒暄道:“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吗?”
陈妍浅笑道:“挺好的,大家都挺照顾,从不让我们干脏活累活。”
徐虾扬手道:“那就对了,你们处都大老爷们,就你们两个小姑娘,那么点脏活累活,再让你们干,那也忒不象话了。”
陈妍坐得板直,不自然地对他笑笑。
陈妍明显有事,徐虾打量她两眼,问道:“有事吗?有事就说,没关系。”
陈妍欲言又止道:“也没什么事,刚刚和王珂打电话,听说你和嫂子……嗯,闹别扭了,我想问问,是真的吗?”
徐虾一想就这事,坦言道:“不是闹别扭,我们已经分手了。”
陈妍不忍心又闪烁道:“真的啊那你现在住哪呢?要不要……”
徐虾急道:“不用不用,我有地方住,那房子你就住着吧。不要了,就给你了。”
陈妍尴尬一下,低头摆弄手指。
徐虾又道:“陈妍,你真不用多想,尽管安心住着,千万别往别处核计。”
陈妍笑下道:“没有,我就是……就是问问。”
徐虾点点头,转开话题道:“豆豆最近怎么样?”
陈妍展出笑颜道:“挺好,快有男朋友了。”
徐虾惊喜道:“都有男朋友了?干嘛的?”
陈妍笑道:“是家私营厂长,专门生产电脑桌办公桌那类东西,我们去买新桌,就看上她了,现在正追呢。虽然还没答应,但我看她有点愿意了。”
徐虾由衷感到高兴。一直觉得窦慧适合找个大款,小厂长虽然未必算大款,但也不错。又问:“那人多大了?人怎么样?”
陈妍道:“好象二十八,人也看着挺本分。”
徐虾道:“那还犹豫什么?赶紧劝她答应,过这村没这店了。”
陈妍对他笑下,望着他没说话。
徐虾又把话题转回她身上:“豆豆遇到如意郎君了,你呢,有情况吗?”
陈妍红下脸道:“我才没有呢。”低低头,鼓足勇气又道:“小光秘书长……说要给我介绍一个,不过……还没看呢。”
徐虾意外道:“小光秘书长介绍,那肯定差不了,干啥的,说了吗?”
陈妍支吾道:“说是姓楚,财政局的,其他就不知道了。”
徐虾惊道:“楚小枫计划处副处长。这人可了不得,他爸是发改委主任,不出意外,下一步至少当副市长。”
陈妍大窘,撑着面皮道:“我根本就不看重这些。”
徐虾正容道:“干嘛不看重,这不好事吗?不要受负面新闻影响,以为官家子弟就是纨绔子弟,那是错误认识,很多官家子弟素质高着呢。这是个机会,千万别犯傻。”
陈妍弱弱道:
第二百零四章 再见的彼端
第二百零四章 再见的彼端
林良浩仅给他半小时,当然不会这时候瞎搞,一如林安安不是真不让他去。
林安安哭笑不得:“别装了,逗你玩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去,要不赶不上了。”
徐虾没动,借星光看她美丽的脸,淡淡的星辉洒在她面上,那样温婉明媚,饱含温柔,象一轮永恒的月亮。怔怔点头:“我这就去,你别委屈。”
林安安两眼微睨,微带嗔意道:“你先告诉我,如果她要回来,你怎么办?”
徐虾苦笑道:“怎么可能?她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真这么想,也得我跪下求她,给足她面子,最后还得假装不情愿。”
林安安目光不动:“我没说她,说的是你。”
徐虾迎着她目光道:“如果我一个人,自然没得说,但现在有你,肯定会尊重你,就象当初尊重她一样。”
林安安不依不饶:“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徐虾笑了:“当然会,所以我才让你别委屈,而没问你同不同意。”
林安安小嘴轻呶:“去吧,我就随便问问。”
徐虾再度点头,眼中不无愧意。
林安安不耐烦道:“哎呀,该说的不都说了,我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你高兴不就行了?她又不是别人,赶紧走。”
徐虾凑她唇边一吻,迅速起身穿衣。
林安安也随之爬起,为他开灯,拿衣拿袜。
徐虾很快穿完,抱着她裸躯紧搂一把,丢下一句:“别穿衣服,等着我。”匆匆出去。
林安安摇头一叹,重新上床。
徐虾到门边穿好鞋,出门一瞬,又凝眸回望卧室,砰一声把房门关上,造成已经出门的假象,接着蹑手蹑脚,潜回卧室门边。
林安安正抱被倚在床头,歪头对空气发呆,有些玩味,带点无奈,不时自嘲地笑笑。
自己男人去见其他女人,能蹦高乐就怪了,如此徐虾已经很感动,轻轻敲敲卧室门,唤道:“喂”
林安安回过神,讶道:“你怎么还没走?”
徐虾坏笑道:“看看你有没有跟我装象。”
林安安气了:“小滑头,越来越坏了,滚”一个枕头扔过来。
徐虾嘿嘿笑笑,才真正去了。
数十辆轮式警用装甲车和警车大开前灯,把路面照得通亮,紧张有序地冲出特警支队大门。林良浩冲出队列,绕到前面,不理后面的车队,直直冲向前路。
纪若敏大讶道:“你疯了开这么快?”
林良浩不答,只顾加速。
纪若敏碰碰他:“问你话呢,傻了?”
林良浩这才道:“我刚给小徐打电话了,他会在路口等我们,跟他见一面吧。”
纪若敏直身张目:“你干嘛给他打电话?谁让你打电话的?我不告诉过你别管我们闲事吗?我告诉你我不见他,要见你自己见。”缩身坐回。
林良浩耐心道:“我曾经答应,给他创造个机会,总不能言而无信?你就当为我,哪怕敷衍一下。”
纪若敏板脸道:“那也不见,我跟他早完了,肯定不见。”
林良浩微微皱眉:“小敏,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性子我还不清楚?你这几天跟丢了魂似的,明明是……”
纪若敏激眉酸脸道:“丢了魂也不见,我心里怎么想,和见他是两回事。”
林良浩正色道:“你这是何苦?我们一走不定多长时间,你老这么嘴硬,说不定再回来,就真没法挽回了,上哪找后悔药去?而且那边情况那么严重,你老心不在焉,叫我怎么放得下心?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想见都见不着了,作为军人,这些问题你能不想吗?”
纪若敏脸色难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