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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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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荡,表面警惕道:“你又想什么妖蛾子?”

  徐虾瞧瞧浴室木桶,笑道:“当然是洗澡,一起洗。”放开林安安,过去把纪若敏抱起。

  纪若敏既羞更美,快速瞥林安安一眼,故意在他肩头捶下道:“谁跟你一起洗?臭流氓,快放开我”

  大警花总是口不应心,徐虾哈哈笑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用,由不得你了。”直奔浴室。

  林安安也温婉道:“别装了,你们昨晚都没洗,跟他一起洗洗吧,我给你们准备早餐。”

  纪若敏巴不得呢,美靥红红,伏小虾肩头不说话了。

  徐虾进入浴室,不管纪若敏睡裙未脱,通一声就扔木桶里了。

  纪若敏猝不及防,呀地一叫,想说什么,整个人已沉至水中。

  徐虾扔完纪若敏,想都没想,又奔林安安。

  林安安正目瞪口呆,见小虾又奔自己来,急道:“你干嘛?我还准备早餐呢?”

  徐虾不客气道:“吃什么早餐,吃你俩就行了。”不由分说,把林安安抱起,奔回浴室,又如法炮制,把林安安扔里了。

  把两女和衣扔进,徐虾一阵大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扔进去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鸳两鸯相浴欢(下)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鸳两鸯相浴欢(下)

  木桶虽大,挤三个人还是嫌多,随着小虾进入,哗一声响,水波一阵荡漾,大量热水沿木桶边沿溢出。

  两女哭笑不得,觉得小虾实在太能闹了。

  纪若敏抹着脸上水,气道:“你真行,衣服都不脱就给人扔进来,现在全湿了。”

  大警花就是可爱,这种时候还想衣服。徐虾凑她唇边亲下道:“脱衣服着什么急?现在不一样脱?”又认真道:“这是第一次,我怕你们不好意思,才让你们穿衣服进水,等过了这次,下次你们就能坦然面对了。”

  不得不赞美小虾的理智和智慧,突发奇想,都完全符合人物心理学。昨夜睡衣遮羞,今早虽裸呈,却在水中脱衣,有个缓冲和适应的过程,这样贴心的男子,怕是任何女孩儿,都不得不由衷喜爱,不得不心甘情愿地为他脱衣。

  两女相顾一视,在彼此眼中发现一丝羞赧和愿意。

  昨晚小虾说有“大动作”,两人就不约而同想,下次必然不能穿衣了,不料来这么快,还是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遇到这样会玩会闹又温柔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闷了,哪能不爱到骨头里?

  徐虾又道:“别害臊了,我先做表率。”费力地在拥挤的木桶里扭动身躯,除掉内裤,湿漉漉提出水面,叭嗒一声扔地上。

  林安安玉颜红红,啼笑皆非道:“你就这一个内裤,都弄湿了,一会儿穿什么?”

  大警花刚关心完衣服,林安安又关心内裤了。徐虾笑道:“你给我找条你的,我凑合穿一天不就得了?”

  纪若敏好气又好笑道:“穿女人内裤,你也不嫌恶心,都变态。”

  徐虾满不在乎道:“反正穿里面,别人也看不见。”又道:“别废话了,该你了,把手举起来。”纪若敏睡裙是套头式,必须举手才能脱掉。

  纪若敏扭扭捏捏,投降似地举起双手,也确实对这个爱到骨头的男人投降了,还在水里悄悄抬臀,以防止裙摆被臀部压住,方便爱人顺利脱下。

  徐虾把纪若敏睡裙从头顶摘除,也叭嗒一声扔地上,不过没着急脱她裤裤,先抱着大警花裸躯贴肉享受一下,才为她

  必须肯定纪大队长过硬的素质,腿虽受伤,仍非同小可。双手撑在桶底,身体对折,屁股悬空,两腿并列绷紧,双脚笔直地探出水面,让小虾象从脑顶摘睡裙一样,顺利地把裤裤从脚上摘除了。

  徐虾和林安安瞠目结舌。事实证明,过硬的素质,不仅可以方便杀人抓贼,在某生活方面,一样得天独厚。

  徐虾激赞不已地转过身,轮到林安安了。

  林安安无暇再佩服纪大队,羞不可耐,躲躲闪闪道:“小虾,我还是不大适应,你能不能……能不能别……”

  徐虾道:“那怎么行?不适应才应该尽快适应,若敏都脱了,你也不能例外,赶紧的。”又对纪若敏道:“若敏,你也帮忙。”

  纪若敏已先不着一缕,哪能让她留着?笑嘻嘻凑过去。

  林安安万般无奈,只得两人四只手,把自己扒个精光。不过她显然没纪若敏那么好的素质,几乎光着身子从水里站出,才脱掉最后的内裤,更无颜见人。

  三人回到伊甸园时代,徐虾搂着光光的两女,从心底到表情,都溢满踌躇。

  林安安羞涩不堪地缩在小虾怀抱。如果昨晚还勉强能说是胡来,现在简直就是y乱,打死她都想不到,一向矜持的自己,几天功夫,就做出这种龌龊事,成不知廉耻的女人。

  纪若敏也害羞,但更兴奋,心头乱撞,大眼睛闪闪放光。无须预见,有此开始,以后少不了和林安安一起被爱人欺负,而且还有妹妹,三个女人啊想到不久的将来,当着林安安和妹妹面被爱人搞得大呼小叫,天那不得……乐死人了?

  独占二美的徐虾最徜徉。

  拥着环肥燕瘦的两女,独对一双娇羞无限的花容月貌,四只香喷喷的大ii,两具各具特色的美白娇臀,还有温馨的热水,徐虾身心俱畅,舒服得不行,想到昔日纣王,虽酒池肉林,美女更多,但那是奢侈和荒唐,哪比得上自己真心相爱,心灵相通,灵肉交融?此情此景,便是给他一万个天堂,也断不交换。

  延续昨夜的完美,这无疑又是个完美的早晨。

  狭小的木桶,徐虾尽展平生所学,左亲亲,右啃啃,前掏掏,后碰碰,不时还搂过两女,来个三人对吻,玩得不亦乐呼。

  林安安虽一向保守,身体反应却无法制止,更兼首次,以往全无经验,很快在小虾高超的手法下如醉如痴,恨不得多对自己下手。

  纪若敏更不用提,乐得一塌糊涂,几乎按着爱人手在自己身上放肆,还瞒着林安安,在水下偷偷握住爱人羞人物,爱不释手地把玩,一个人独享。

  清早的浴室热气蒸腾,水花激荡,充满好听诱人的恩爱之声。

  传说调教的最高境界是让c女变y娃,让d妇变c女,徐虾已成功完成第一阶段,后一阶段也指日可待。

  一鸳两鸯,相欢戏水,乐一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出桶。徐虾又体贴地为两女打泡沫,大呈手足之欲。两女更温柔地服侍他,把他全身细心擦洗一遍,三人方冲净穿衣。

  吃过早饭,穿戴一新,三人相携出门。

  这日天气极好,阳光明媚而不炽烈,风也让人心头轻爽。

  两女却轻爽不起来,脸上残红未褪,布满幸福之色,想到刚刚不知羞耻的行为,再面对光天化日,头都抬不起了。

  徐虾看看两女,温情满满道:“还害羞呢?晚上还得接着来呢。”

  纪若敏没说话,眼波一动,溜目向林安安瞧去。

  自己明明愿意,却偏让她说,林安安这个来气,硬撑脸皮道:“你徐大公子风流成性,找个老婆又天生y娃,我这辈子都让你们两口子吃定了,不答应行吗?”恨恨瞪两人一眼,径去上车。

  两人脸脸相觑。徐虾凑纪若敏耳边道:“老婆,你是y娃吗?”

  纪若敏哼一声:“我再y也比不上她,从开始就不避人,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还有脸说别人。”大感平衡,趾高气扬,也去上车。

  徐虾一怔,一想还真那么回事,不禁为林安安汗颜起来。旋又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折腾这么多年,两个老婆竟是俩y娃。

  得知事实真相,徐虾大摇头,跟在两个y娃后上车了。

  三人上路,一路到半岛烧烤,徐虾取自己车上班,林安安送纪若敏回家。

  正开车,手机响了。这时候来电话,肯定是小姨子,自己的“姨妻”,徐虾嘴角边浮起会心的笑意。纪若佳一直关注进展,每次通话都问,今天终于有关键内容汇报了。

  戴上耳机,把手机接通,耳中传来纪若佳一如既往的声音:“姐夫,想我了吗?”

  徐虾如实道:“上班时候会想,回家,我真是不得空想。”

  纪若佳开朗道:“没关系,你想我就行。不过听你这意思,好象进展不错?”

  徐虾慨然道:“岂止不错,简直一日千里。”接着压低声音:“说出来你都不信,我昨晚和她们一起睡,今天早上,还和她们一起洗澡了。”

  纪若佳难以置信地叫道:“哇洗澡真的假的?”

  徐虾挺起胸脯道:“这还有假?”

  纪若佳暧昧道:“那……就只洗澡,没干点别的?”

  徐虾暗汗一个,回道:“我不告诉你了,我和你姐有言在先,你姐又不会同意安安排她前边,所以就只能洗澡。”

  纪若佳促狭道:“和两个最喜欢的女人一起洗澡,却只能看不能吃,你也忍得住?你该不是柳下惠吧?”

  徐虾对自己的本钱还比较有信心,微微笑道:“我是不是柳下惠,自己说了不算,得将来你下结论。”

  纪若佳嘻嘻一笑,莞尔道:“照你这么说,我还有机会抢到前面?”

  徐虾已经答应,等她回来什么都听她的,叹道:“那就看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又问:“你到什么地方了?”

  纪若佳道:“黑瞎子岛,正好行程一半,我就在岛上给你打电话呢。”

  徐虾有些默然,语带不爽道:“那就多拍拍,记得把对面也拍拍,说不定什么时候还得拿回来呢。”

  黑瞎子岛作为我国固有领土,却硬生生分给别人一半,还说是“外交胜利”,是“谈判解决边境问题的典范”,外交部还经常拿出来压制军方,要在南海继续搞这套,徐虾作为外交硕士,深谙黑瞎子岛历史,自然对此极不感冒。

  纪若佳呵呵笑道:“姐夫,想不到你还挺爱国呢,随便一说就气成这样。”

  徐虾叹口气道:“我这种屁民,哪管得了国家大事?我现在就想你快点回来,好跟你好好过日子。”

  纪若佳埋怨道:“那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总是我给你打。”

  徐虾真没主动打过,不由愧疚,温柔无比道:“因为我想让你着急,好早点回来。”

  纪若佳很满意这回答,轻嗔道:“坏姐夫,就知道说好听话哄人家。”又道:“那你乖乖等我,我要出发了,明天再给你打。”

  徐虾应一声,电话挂断。

  摘下耳机,徐虾望着前路,心中无限憧憬。他很想告诉她,等你回来,才知道姐夫到底有多坏。

  第一百八十四章 唯凭缘分去或留

  第一百八十四章 唯凭缘分去或留

  一场浴室相欢,又和可爱的小姨子通一场电话,徐虾心情大好地来到单位。刚进楼,遇到一人:比他心情更好的高大秘。

  高凌波成功“击败”小虾,当上曲书记贴身大秘,不久前还随曲书记到华东考察,正春风得意,哪能不拽两句?正背道而驰要去别处,忙展出个笑脸转回,故作惊讶道:“哟,这不小徐吗?才来上班,不会又让老婆打了吧?”

  徐虾懒得理他,随口道:“是凌波呀,忙什么呢?”

  高凌波得意地挥下手中文件:“没什么,给曲书记办点事。”停住不说,以显示小虾不配知道。

  徐虾当然不会问,也不说话,等他接着“落井下石”。

  不出所料,高凌波继续道:“最近一直晚来早走,挺轻松啊。听说小窦要调行政处了,以后你自己一屋,就更自在了。”

  小虾晚来早走,和窦慧调行政处没直接联系,这样说,一是暗示小虾组织性纪律性差,另层意思是讽刺小虾失败后被冷落,众叛亲离,连窦慧都离他而去了。

  徐虾暗暗一叹,有些腻味。高凌波除有点小人得志、小肚鸡肠、小家子气,毫无城府,算不上坏人,与大j大恶这类无上赞誉更挨不上边,可正因此,才更无聊和没劲。叹口气道:“凌波,能听我掏两句心窝子吗?”

  高凌波一怔:“掏……掏什么心窝子?”

  徐虾平静道:“按说我们没什么矛盾,主要就曲书记秘书那事。可这是蒋主任的主意,不是我意思,我从没想过争这个。就象你刚刚说的,我成天晚来早走,不说能不能争过你,你觉得,我这种成天晚来早走的人,会死乞白咧争这个吗?你现在当上曲书记秘书,目的也达到了,我们矛盾已经不存在了,还有必要见面就跟我这样吗?”

  高凌波愣住,脸色瞬变,急道:“你想多了,小徐,其实我就是……”

  徐虾打断道:“你听我说完。”

  高凌波闭住嘴巴,尴尬望他。

  徐虾缓缓语气,又道:“凌波,我来市委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干的,也是你当初干的活,不管我们私人关系怎么样,事实都不能改变,你是我工作上的领路人。我还记得报到那天,你领我出去吃饭,说给我接风,总共点四个菜:尖椒干豆腐、溜两样、甘蓝炒粉、酸菜炒粉,我没说错吧?”

  高凌波感动了,汗颜道:“小徐,你真想多了,我哪有那意思?咱哥俩这关系,我怎么可能?我就是有时说话直点,可能你误会了,再不就是你听谁瞎说,怀疑我了,那不是真事,真的,你千万别当真。”

  徐虾点头道:“那就好。说真的,我们当初那些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可现在你是曲书记秘书,我在综二处,以后共事时候多着呢,我也是怕你误会,再耽误工作,意外曲书记知道,也不太好,你说是吧?”

  高凌波急忙保证:“那肯定不会,你真多心了。这页翻过去,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我们还跟原来一样。”

  徐虾懒得跟他废话,适时道:“那我就放心了。”指指他手里文件:“你忙吧,哪天我请你吃饭,咱哥俩好好聊聊,我再带上我老婆,让你见识见识。”

  高凌波热情道:“弟妹出席哪能让你请,必须我请,还上那小店,咱温故知新。”

  徐虾暗忖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老上那种破地方,点那种破菜,也好意思说。嘴上当然大加客套一番。

  成功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两人各自散去。

  打发掉近乎蠢材的高大秘,徐虾来到办公室。

  昨夜向警方提供重大情报的窦慧早等得不耐烦,迫不及待道:“徐哥,昨晚怎么回事?你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还跟人打架?”

  这个他,当然是林大才。

  徐虾施施然笑道:“怎么?担心你前夫了?”

  窦慧气得跺脚:“我担心他干嘛?是担心你,警察都介入了,我能不担心吗?要不是你老婆亲自给我打电话,我都想打电话问你,一晚上都没睡好。”

  徐虾呵呵一笑,才道:“我为什么跟他扯上关系,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陈妍毕业,我请她吃顿饭,哪成想又碰上他,都邪门了。”遂把昨晚的事概而述之地讲一遍。

  窦慧听得一愣一愣,瞪大眼睛道:“你们俩就一直在他们后备箱猫着,猫那么久?”

  徐虾端起茶杯,无奈道:“那怎么办?总得想个辙,只好当回缩头乌龟。”

  窦慧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觉得你这办法挺好。还有陈妍呢,伤到她怎办?所以能不打架,还是比打架好。”

  徐虾眼一亮,极受用道:“说得好,上兵伐谋,你说出了兵法中最深刻的道理。”

  窦慧被夸奖,不好意思地笑笑,接回前言:“后来呢?警察把他们抓走后怎么样了?”

  窦慧当听故事了。徐虾道:“后来我就回家了,还不知道,一会儿下午到刑警队录口供。不过他们肯定得处理,至少拘留或拘役。”又奇怪地瞧瞧窦慧:“豆豆,你们好歹处好几年,就真一点不担心他?”

  窦慧不高兴了,小嘴一张一合道:“我干嘛担心他?我被他耽误那么多年,不恨他就不错了。再说我都跟他正式分手了,凭什么让我担心他?”

  窦慧没丝毫虚伪做作,理直气壮。徐虾暗赞,觉得窦慧真不错,虽然简单,但瞧上谁,就一心一意。于是道:“你这么想就对了。实话告诉你,除了昨天,我每次碰到他,都跟那女老板在一起,包括我们一起碰到他那次,他们关系肯定不正常。”

  窦慧气了:“居然瞒着我干出这种事。”又不满道:“你干嘛不早告诉我?我肯定更早和他分手。”

  徐虾还以为她真气了,却是给分手找更充分的理由,笑道:“无所谓,反正都过去了,你也分完了,就当没这事。”又道:“对了,陈妍马上上班了,你也做好准备,回头我跟主任打个招呼,你先去行政处报到,等她来了,我请你们吃饭。”

  窦慧满怀憧憬道:“好啊,希望再出点什么事,我也跟你冒回险。”

  徐虾倒抽凉气,悻悻道:“那你还是别去了,这种危险事,我这辈子不想经历第二回。”还没被胜利冲昏头脑,能清醒认识自己。

  上兵伐谋,固然是兵法的最高境界,可多数时候伐不了谋,还要靠拳头解决,他深知自己拳头远没有脑子硬。

  下午,徐虾不可避免地提前下班,到刑警队录口供,或说给口供签名。出来时手机响了,是张丽来电,心下一沉,知道这电话,可能意味着别离。

  不无黯然地把手机接通,听张丽道:“我要走了,能送我吗?”

  徐虾讶道:“现在?”

  张丽干脆道:“对,现在,晚上六点半飞机。”

  徐虾不解道:“丽丽,你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上回吃饭也是,总那么突然。”

  张丽轻吁道:“干嘛提前?感情来时不知不觉,去时也凭缘分好了。你能送我当然好,有送的缘分;不能送也罢,反正不能在一起,难道你还想我强求?”

  徐虾无语了。这都什么逻辑?女孩心,海底针,这话一点不错。叹一声道:“你要走了,天塌了我也得去,跟缘分有关吗?”

  张丽倔强道:“你可以那么想,但我觉得有关。”又轻声道:“你要能来,现在就来吧,我等你。还记得我家吧?”

  徐虾无力道:“当然记得,我马上到。”

  三言两语,电话挂断。徐虾不自觉抬头,望向辽远的天空,仿佛是张丽飞走的方向。大叹一声,准备再拨电话,跟老婆请假。

  没等打,电话进来了,是林安安,开口便道:“刑警队去了吗?”

  徐虾道:“刚去完,才出来,怎么了?”

  林安安道:“你别回家了,直接去我那。你老婆说了,在家住腻了,我那挺新鲜,要多住两天,把你该拿的东西都拿好了。”

  徐虾笑下道:“是吗?该不是看上你那大木桶了吧?”

  林安安放低声音道:“可让你猜对了,她都说了,也要买一个,还要买个更大的。”

  徐虾轻笑道:“那是,她妹妹回来,说不一定要四个人一起洗呢,当然要更大。”

  林安安受不住了,羞嗔道:“你俩一对龌龊鬼,还真天生一对。”不停顿道:“不跟你说了,赶紧回来吧。”要挂电话。

  徐虾忙道:“等等”

  林安安奇怪道:“怎么了?”

  徐虾道:“张丽要走了,让我去送她,估计要晚回来一会儿。”

  林安安沉吟道:“你跟你老婆说了吗?”

  徐虾道:“还没呢,正要说你就来电话了,你跟她说吧,都一样。”

  林安安没好气道:“那怎么能一样?昨天陈妍,今天张丽,天天有事,你老婆不得气昏。”

  徐虾苦笑道:“不会的,最后一次而已。你跟她说一声吧,张丽六点半飞机,还要提前登机,我最晚七点前肯定回去。”

  林安安叹一声道:“但愿吧,你别没送走又给领回来就行。”电话挂了。

  徐虾收起手机,连连摇头,去送张丽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人如花花似梦(下)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人如花花似梦(下)

  徐虾心乱如麻,强挤出一丝笑意:“我知道你要走了,也不想你走,可我真不能留你,至少不能让你为我而留。”

  张丽眼圈迅速泛红,悲哀无尽道:“为什么不能?我就这么差,你就不能为我改变?”

  徐虾眼睛发热,紧握她手道:“丽丽,你冷静点我改变与否不重要,对你而言,你首先应该搞清你自己。”

  张丽不解道:“什么我自己?”

  徐虾望住她眼睛,由衷道:“就是要搞清,你是不是真喜欢我。”

  张丽极度委屈:“我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徐虾苦笑道:“不是怀疑,是觉得……你未必真那么喜欢我。”真诚道:“我们认识时间虽不短,可交往并不多,见过几次面,还都是公事,说话也不多,你又不是一见钟情的人。所以我觉得,是上天给你美丽容貌的同时,也给了你美丽的寂寞。你太寂寞了,总觉得周围的人对你不怀好意,心里充满怀疑,不仅没男朋友,甚至没朋友,加上曲书记这事,你对周围更警惕,更怀疑,更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这种情况下,你只有跟我说话比较舒服,比较轻松,觉得活得不那么累,好象是喜欢我,其实未必如此。”

  张丽眼光茫然,茫然而闪烁,象在思考什么,又在寻找什么。

  徐虾温和道:“你不用想了,离开对你是好事。美国很自由,至少不象国内这么压抑,美国人也不错,都是马大哈,不象我们中国人,什么事都好藏着掖着,让人捉摸不透。你去之后,敞开心扉好好活着,我相信,你很快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张丽冷静不少,也舒服不少,微微发窘道:“美国人再好又怎么样?我不都告诉你了,我要去了,就要和那个同学了?”

  徐虾不自然道:“或许我不该说,但还是要提醒你。你和那同学很多年不见,对他现在并不了解,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别傻乎乎去就受他摆布,至少先搞清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否则真吃亏,又人生地不熟,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后悔都来不及。”

  张丽惊了,双目张大,不自觉直身。

  徐虾急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在你们之间制造什么,也不是怀疑他对你的感情,可这种事太多了。尤其男人,对打动自己的女人,往往一辈子难以甘心,一辈子耿耿于怀,你又这么出众,一旦有机会得到你,做点出格的事毫不奇怪。”

  这不是危言耸听,是确有可能,以张丽的聪明,自然能领悟,别面一叹,抱怨道:“这些话你上次怎不告诉我?”

  徐虾道:“上次你须要安慰,现在须要忠告,而且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另外即使他没结婚也没女朋友,但如果你对他真没感觉,也不一定非要嫁他,相信我,有没有他,你都会过得很好。总之你要记住,你不是出去打工,是想活得更精彩,就凭这个,就没有任何理由委屈自己。”

  张丽豁然了,也坦荡了,更难以置信,小虾总能为别人着想到极致,还总能保持强大的冷静和理智,当然也更留恋和不舍。幽幽道:“可我还是舍不得你?”

  徐虾轻柔地抚上她脸颊,温声道:“我也舍不得你。可舍不得也得舍得,我为要别人负责,你要为自己负责,我们都不能做草率的事,否则很可能害人害已,后悔终生。”

  张丽痛苦地闭上眼睛,握住他手,用力贴着自己脸,深深低头。

  徐虾也惆怅无比,尽量温柔道:“丽丽,走吧,要不该晚了。”

  张丽仍阖眸垂首,以几乎看不见的动作轻轻点头,才放开他手。

  徐虾强捺心痛把她扶起,准备帮她拿行李。

  张丽扯住他,站他身前道:“你不想吻吻我吗?”

  徐虾迎着她目光道:“想,上次就想了,但还是不要了。不是说我有第一次情结,对女人而言,把一切都献给心爱的人,也是幸福,我不该剥夺你幸福的机会。”

  张丽小嘴微翘,眼光明显变得幽怨,对他连个吻都吝啬极是不满。

  徐虾尴尬笑笑,退而求其次道:“要不这样,让我象朋友一样,抱抱你吧?”

  张丽勉强点头。

  两人张开双臂,有些迟疑,但没有犹豫,同时向对方抱去。

  说好象朋友一样,可甫一接触,就一切都不同了。

  徐虾第一次拥抱这具举世无双的动人娇身,张丽也第一次投入他怀抱,身体相触同时,原本并不深刻的爱情刹那爆炸升华,千般不忍、不甘、不舍,万种依恋、留恋、眷恋,同一时间上升到极点,无数感觉从心底最深处涌向臂端。徐虾动情地抚着她娇背和秀发,张丽努力埋在他胸口,双方用所有的力量拥抱对方,似要深深融入彼此的身体。

  多情自古伤别离,两人在人潮匆涌的离港大厅拥抱,一抱不离,难舍难分。

  徐虾就知道会是这效果,可纵有千种无奈和痛楚,又与何人说?

  登机人流渐渐零落,徐虾横下心,强忍着把她扶开:“丽丽,真的该走了?”

  张丽眼圈红红,晶莹的泪珠就在眼边打转,仍一刻不离地望着他,忽地搂上他脖子,歪头把自己送过。

  迷人的口腔气息刹时传至,徐虾没经过任何大脑就投降了,再度拥住张丽诱人的身躯,迎住她迷人的娇唇。

  从拥抱到接吻本就不远,他们还是进行了这项不太应该的内容。

  两舌第一时间接触,就疯狂地缠绕、啜吮、吞吐。头颅交错,不停交换,分享彼此的唇,彼此的舌,彼此的口腔,彼此的唾液和口水的味道。

  徐虾和无数女孩儿接过无数个吻,包括纪若敏和林安安,张丽这一吻最美,最让他迷恋,最刻骨铭心。他清楚地感到有液体在唇齿之间滚落,然后,他知道那是张丽的离别的泪水。

  他的心,都快碎了。

  良久,唇分,余温袅袅,执手相看泪眼。

  张丽哽咽道:“我要告诉你,或许我搞不清以前是否真喜欢你,但知道现在爱上你了,是爱,不是喜欢,我心爱的人,就是你。”

  徐虾肝肠寸断,无语凝噎。

  张丽无限留恋地看他一眼,从皮箱拉锁里拿出个东西,塞他手里,哭道:“别忘了我。”转身提箱,泪奔而去。

  徐虾心酸得无以复加,不自觉抬手,一声呼唤几乎破口而出,猛地别身,不忍看她离去的背影。

  张丽娇俏悲伤的红影很快通过。

  徐虾转回时,两人已在通道彼端。他视线有些模糊,看见张丽用力擦着眼睛,好象对他展出个笑颜,向他挥手,

  他抬起手,走前两步,想看得真切一些,却看到张丽转身,永远娇媚的红影离他而去,消失在通道尽头。

  张丽走了,真的走了,不是死别,却是生离,没有再见。

  最后的时刻,始终是张丽在说,说爱他,让他别忘她,他却一字未吐,甚至没勇气看她离去。徐虾从没有瞧不起自己,但这刻,真的很鄙视自己。

  仰天一叹,徐虾低头,看张丽留给他的东西,是一张光盘,表面印着两人在青椽岭那张合影。青山绿水,天造地设,登对无限,可光盘正中的圆洞,却硬生生挖去两个人两颗心。或许,是暗示两人的结局。

  看着张丽桃羞李让、醉倒青山的模样,徐虾再度喟然。

  他和林安安在爱与亲情之间行走八年,和宋琳有约在先地谈过半假半真的恋爱,接着才是和纪若敏真正的人生初恋。现在,他又爱了,却象飞花一样短暂,更象精神属性的恋爱,可惜和张丽的交集太少,全加起来,也不够漫长的一生回忆。

  他知道,他永远永远失去她了。

  徐虾离开时,正是晚霞最灿,暮霭未起之时,西天一片火红,太阳放射着每天最后的余光,象那句著名的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徐虾怅然若失地出机场大厅,独对漫天红霞。

  曾经在这里,夜光星辉下,她和纪若敏定下有缘再见的约定,并如愿重见,共定一生。现在却送别美丽的张丽,或许也是一生。他不想探究其中是否有内在联系,也没为谁后悔,可人非草木,他总会难以割舍。

  徐虾上车,把光盘插进cd,并按下重复键。不出所料,里面传出张丽凄婉悠扬的《女人花》。

  夕阳沉沉,念去去千里烟波,徐虾迅速离去,离开这块伤心之地。

  一遍遍听着张丽的歌声,任傍晚的风吹乱头发,徐虾独自行驶在归途。

  车行不久,机场方向传出巨大的轰鸣声,一架波音机腾空而起,在半空划个椭圆,飞向遥远的大洋彼岸。

  徐虾没回头,也没停车,仍怔怔听着张丽的歌。

  爱过知情重,

  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不知不觉,两行泪水从他颊边滑落。

  第一百八十六章 诚实的代价

  第一百八十六章 诚实的代价

  徐虾到家时,天也黑了,夏日的傍晚温暖凉爽,月亮展着迷人的圆脸,笑弯弯挂在大树后,路边很多散步的情侣,颇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幸福意味。

  徐虾的心情,也在这样的意味中渐渐平复。

  他非草木,同样不是神,一时情绪不代表什么,他还有自己关心的人。该走的已经离开,属于自己的人还在身边,生活还要继续。

  车停楼下,徐虾短暂犹豫,将光盘拿出。纪若敏说过,不希望瞒她,他答应了,既然没大不了,不如坦诚相告。当然,那个刻骨铭心的吻,肯定打死也不说。

  徐虾下车,望望着周围万家灯火,再度平定心情,转身昂然上楼。经过这样一场心情悲催的事,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两个心爱女人身边。

  上到二楼,徐虾掏出早就拥有,却从未用过的林安安家钥匙,准备自己开门。传说男人不按时回家,无论和女人鬼混,还是喝大酒,都应该消停儿地,才是好男人,所以他这么做了。

  没等他开,门先开了,露出林安安明媚的脸。

  林安安先没说话,抻着脖子向他身后瞧,好象在寻找什么。

  徐虾哭笑不得:“你看什么呢?”

  林安安收回目光,玩味道:“还行,表现不错,真没领回来。”

  徐虾没好笑道:“这不废话吗?”不理她往门里挤。

  林安安妩媚地笑笑,把门大敞,侧身放他进来。

  徐虾进入,顺手把门一带,向房内一指问:“大醋坛怎么样?”

  林安安耸下肩道:“还行吧,至少没打电话马蚤扰你,但肯定不会高兴就是了。”

  徐虾笑了。遇到这样事,纪若敏没打电话,已经表现良好,高兴就怪了。话说回来,哪个女人遇到这种事能高兴?所以他还是很欣慰,说明傻丫头进步了。

  林安安又道:“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热菜,马上吃饭。”说完要走。

  徐虾一把扯住:“急什么?老公回家,还没尽为妻的责任呢。”

  林安安下意识看眼房内,拧身道:“你少来找你老婆安慰去,别折腾我。”

  徐虾哪管那套,兜住她丰臀,就往怀里带,同时吻向她双唇。

  林安安拗不过,也挣不脱,在门边就被大大轻薄一番,搞得面红耳赤,才被放去。

  徐虾随即进客厅,去安慰自己不爽的老婆。

  纪若敏早听到他回来,正穿着那件林安安送那件紫色长裙,赤着一双脚,一脸不善地在沙发上等他。

  徐虾坐到爱妻身边,伸手就搂:“傻老婆,还郁闷呢?”

  纪若敏酸叽溜道:“我有什么郁闷?我老公这么有魅力,昨天跟人同生共死,今天又跟人生离死别,全是美女,挡都挡不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徐虾道:“胡说什么?这不最后一次吗?送个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人都已经走了,正在天上飞呢,你吃醋不没来由吗?”

  纪若敏美眸一翻,不悦道:“我说不让你去了吗?你屁都没放一个就去了,我打电话马蚤扰你了吗?可你答应过我什么?做到了吗?”

  徐虾尴尬道:“我不让安安跟你说了吗?”

  纪若敏美面一沉:“她说和你说能一样吗?打个电话很费事吗?你为什么不打?为什么不自己说?你敢说不是心虚?”

  徐虾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叹口气,伸手到兜里捏住那张光盘,先没拿出来道:“我给你看样东西,但你不许发脾气。”

  纪若敏警惕道:“什么东西?”

  徐虾把光盘掏出,诚挚道:“这是她走前送我的纪念品,我连这东西都告诉你了,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心里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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