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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6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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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情脉脉的双眸,无不口水大动,不能移目。无论男女,倾注的目光就不曾断过。

  如此携着张丽,接受众人的仰慕,徐虾也抑不住小小的得意。虽然有点龌龊,却无法否认,周围的一切清楚地告诉他,至少这刻,身边的美女属于自己。

  两人正溜达,一守着露天卡拉ok的大姐向张丽投来惊奇的目光,由衷道:“嗬这姑娘俏的,跟画出来似的。”

  张丽深情幸福地看小虾一眼,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坦然应接了大姐的赞美。

  大姐正没客,如此机会,哪能放过,怂恿道:“姑娘,唱个歌呗,便宜,才两块。”

  张丽心动了,向小虾投去征询的目光。

  徐虾真诚道:“那就唱一个吧,你声音这么好听,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张丽喜不自胜,更跃跃欲试了。

  大姐一见有门,急上前道:“男朋友都让你唱了,唱一个吧。”不停顿又对小虾道:“唱完还能刻盘,才十块钱,让你对象唱一个,刻一张留着,多好啊?”

  张丽宜喜宜嗔,眼光更加热切,仍望着小虾没回应,显然是要“男朋友”做主。

  徐虾微笑道:“行,那就刻一个。”

  大姐大喜,急回身对一抽烟的汉子招呼:“别傻看了,人唱歌了,还刻盘呢,赶紧的。”

  汉子正瞅张丽眼馋,听老婆呼唤,忙跳起来应一声:“来了。”烟蒂一扔,又故作不耐烦道:“老娘们,瞎吵吵啥?成天瞎吵吵,不怕人笑话。”

  大姐瞪丈夫一眼,旋又对张丽展出个笑脸:“姑娘,别理他,去挑歌吧。”

  徐虾也道:“去吧。”

  张丽送小虾一道柔柔眼波,低头盈盈去了。

  时间不大,张丽选好了,电视屏幕一闪,换作一朵幽然独放的红花,屏幕上清晰地印着歌曲的名字:女人花。

  徐虾心内一震,猛向张丽瞧去,就见张丽不知何时已经回眸,神容依依,正用一对宛若天天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望他,那样清澈透明,又深不见底。

  徐虾刹那被刺到心底最软处,心脏不由一揪,一种微妙复杂的情绪泛起。他知道这不是一道简单的眼光,而是在问他不能回答的问题。

  两人四目相视,一个在祈求,一个在哀伤,共对彼此的心痛。

  幽婉的音乐响起,张丽收回目光,缓缓昂头,以娇柔清婉的声线,倾注全部感情唱出。

  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的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

  这首歌与张丽实在太相合,当张丽悠柔的歌声入耳,徐虾瞬间陷入黯然神伤的境地。

  当歌声唱出,张丽柔婉动听的声音也通过音箱在广场响起,原本喧闹成一条声的广场立时变得紊乱,继尔开始降低,人们纷纷讶然驻足,寻找声音的来源。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

  几句之后,广场杂声渐渐零落,很快变得悄无声息,所有人都在凝听,诺大的广场,只有张丽的歌声清晰传荡。

  我有花一朵,

  花香满枝头,

  谁来真心寻芳纵。

  花开不多时,

  堪折直须折,

  女人如花花似梦。

  …………

  张丽深情款款,倾情投入,与天高地朗的夜空融为一体,美丽的娇容,寂寞的眼睛,凄婉的歌声,似独放幽谷的花儿,独自绽放,也独自孤寂,期待有心人采摘和怜惜。

  徐虾沉浸于凄凉哀婉的歌声,也沉浸在张丽深邃明亮的心海,眼光发怔,心内哀伤。望着张丽楚楚动人的模样,柔弱无助的表情,他真想冲过去把她深拥进怀,用所有的柔情呵护她,让她幸福,伴她快乐,但却不能,只有悄悄的心痛。

  我有花一朵,

  长在我心中,

  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的野草,

  已占满了山坡,

  孤芳自赏最心痛。

  …………

  歌声继续,张丽浑然忘我,一遍遍用歌声倾吐自己的心声和感情,用这种无奈的方式,祈盼能打动心上人一点点心动。

  徐虾怅然若失,被揪得肝肠寸断,只顾怔怔望着眼前人。一句“孤芳自赏最心痛”,他清楚地听到张丽声音发颤,清澈的眼睛变得晶莹,瞬间被水雾模糊,心酸得不能自己,差点冲动地移动脚步。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

  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

  与梅姐低浑纯厚的声音相比,张丽清柔婉转的声音更容易打动人,一首“女人花”被演绎得凄婉悠扬,荡气回肠,所有人都被歌中的深情深深动容,广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只有一遍遍的女人花,在夜空不断回荡……

  一曲“女人花”, 两人心事各异,再无夜逛的兴致,无言牵手,步出恢复喧闹的广场,双双上车。

  一路无话,车到张丽家楼下,两人在夜风中共对,该是道别的时候。

  张丽望他道:“要上去坐坐吗?”

  徐虾缓缓摇头,缓慢而坚决。

  张丽没勉强,望望天边的零星,不无愤懑道:“我过得很不好,因为那件事,很多人瞧不起我。可我真已经尽力了,就象你知道的,有人生日,我会第一个去祝贺;有人病了,我会第一时间去探望,可……”闭眸摇头,说不下了。

  徐虾酸涩地望着她,酸涩而无奈,但知道自己帮不了她。

  张丽迅速振作,昂起头道:“我有个高中同学,追我很多年了,一直不肯放弃,现在在美国,想让我过去,我已经答应他认真考虑。”

  上前一步,凝视他道:“虽然我知道可能没用,但还是想走之前,再给自己一个留下的机会,你能给我这机会吗?”

  徐虾一阵揪心般的疼痛,几乎不敢望着她娇弱凄苦的脸,无力道:“丽丽,我真的很想给你,但你要的我没有,所以……我给不了你。”

  张丽轻轻一叹,凄然笑道:“没关系,我有心理准备,但要不说出来,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恋恋不舍地抚抚胸前胸针,又无限依恋道:“谢谢你的礼物,也谢谢你陪我过生日,这是我过得最好的生日,一辈子都不会忘。”语声哽咽,眼圈迅速泛红。

  徐虾心都快碎了,急道:“别这样,丽丽,你是我这辈子遇到最迷人,也最让我心动的女孩儿,但有一分可能,我都不会放弃拥有你的机会,但真的太晚了。”

  张丽打起精神,展出个笑颜道:“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开心多了,只恨我没有能力让你做出改变。”

  徐虾动动嘴唇,尽量平静道:“不,你已经改变了。”指指自己心口:“我只爱过两个人,但现在是三个了。只是有些事,我可以藏在心里,却不能随便做,这不仅是对别人,对你也一样。”

  稍顿又道:“美国是个好地方,有爱你的人,也不会有人会再欺负你,我相信你的生活和命运都会改变,去吧。”

  张丽知道事无可能,心里总算也放下个担子,微微颔首:“谢谢,真舍不得你,就算做不成你女朋友,也想和你做朋友,但我却要走了。”又满怀希翼道:“走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徐虾毫不犹豫道:“能。”又笑一下:“如果你不怕我难过的话。”

  张丽终于展出个会心的笑容,嗔怪道:“算了,我才会更难过。”

  徐虾笑道:“不会的,说不定我一难过,跟你一起去美国去了。”

  张丽翘嘴道:“还以为你能把我留下呢。”

  徐虾笑笑,没再继续这话题:“天很晚了,上去吧,走前给我打电话。”

  张丽点点头,仍不甘心,轻声道:“你真不上去坐坐吗?”

  徐虾苦笑道:“丽丽,你已经折磨我一晚上了,再上去,我怕就真下不来了。”

  张丽娇靥羞红,不堪道:“人家只想让你喝杯茶,你想什么呢?”跺跺脚,拧身走了。进楼梯口,才回眸深深一望,黯然去了。

  徐虾目送她窈窕动人的背影隐去,方长吁口气,转身上车。

  张丽或许有意无意,想用委婉的方式打动他,可他却倍受煎熬,从前段的抵抗诱惑,到后期的心灵折磨,他度过了人生最艰难的三个多小时。他拒绝过很多女孩儿,但张丽无疑是最困难的一个。

  回家路上,徐虾仍魂断神伤,与张丽相处不多的片断,纷纷涌向脑海;张丽娇媚的俏影,一直在眼前晃动;还有那曲幽婉凄凉的女人花,一遍遍在他耳边萦绕。

  也许,那不是句安慰话,经此一晚,他真爱上了这个世间少有的尤物。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作茧自缚的小虾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作茧自缚的小虾

  一样的小楼夜色,一样的明月轻风,一样的两张如花美靥,以及饱含浓浓爱意的两双眼睛。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不须做任何表示,两个美丽的女人已自动把中间的位置蹿出来,留给心爱的男人。

  徐虾一屁股坐摇椅中间,大手一左一右,第一时间搂上两女肩头,两条玉臂同时搭上他腰,两具成熟温润的娇身偎进他怀。

  纪若敏发娇道:“什么急活?这么晚才回来。”

  徐虾稍顿,如实道“急活下午…多就忙完了,是张丽过生日,让我陪她吃顿饭。”

  纪若敏面色一变:“那个小妖精?”蹭地坐起,两道冷目射过。

  大警花连比她不惶多让的林安安都能容纳,却容不下一个素昧相识的张丽,可见张丽的诱惑指数不仅男人无法招架,女人也感到极大的危险。

  林安安也难得扫过两道不满又无奈的目光,倒不是不相信小虾,而是觉得纪若敏受伤,无论有否正事,都不该和其他女孩儿约会。

  徐虾拉住爱妻手道:“我不是瞒你,是怕告诉你,你或者不让我去,或者让我去也得闹心,所以回来就告诉你了。”

  纪若敏把手抽回,不爽道:“你都完了,回来才告诉我,这还叫不瞒吗?”

  徐虾又把她手抓回,耐心道:“她要出国了,就临走前见一面,而且还是第一次约我,总不能不近人情?现在你该放心了。”

  纪若敏脸色缓和不少,仍不情不愿道:“那也不该去呀?我不早告诉你了,这种狐狸精,离她越远越好。”

  林安安宽慰不少,说好话道:“妹妹,别生气了,你老公表现多好,既通情,又达理,你该高兴才对。”

  纪若敏未泄的脾气登时找到对象,气道:“高什么兴?我还没说你呢。他现在这样全让你给惯的,见到漂亮女孩儿就走不动道,得谁跟谁近乎,都快人见人爱了,搁哪都不放心。”

  林安安哭笑不得:“人见人爱又不是见谁爱谁,张丽那小姑娘那么水灵,我看着都流口水,不还是乖乖回来了?有什么不放心。”

  纪若敏猛一醒,又瞪眼道:“对了,臭无赖,你不说跟她就一般认识,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吗?她既然要走,干嘛还找你?”

  林安安这样一说,等于提醒傻丫头了,徐虾大叹一声道:“就是因为要走才找,我今天能全身而退,你们应该表扬我,而不是对我发炮。”

  纪若敏惊道:“她倒追你了?”

  徐虾再叹:“算是吧,所以呢,你们真应该高兴,你们老公刚经历一场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无法通过的非人考验,安全地回到你们身边。”

  纪若敏乐了,满意地看他一眼:“算你吧。”又嘴上不饶人道:“那小妖精,一脸媚相,谁找她谁戴绿帽,还想抢我老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性吧。”

  徐虾大皱其眉,又叹一声道:“若敏,人都要走了,你就积点德吧。”

  纪若敏打量道:“你一个劲儿唉声叹息,该不是舍不得她吧?”

  徐虾叫苦道:“老婆大人,你还没完了?我把人拒绝,还有错了?”

  林安安也道:“妹妹,你就别疑神疑鬼,再给你老公逼跑了,还是对他好点吧,要不哪天真跟人跑了,你哭都没处哭去。”

  纪若敏发狠道:“他敢,腿给他打折。”嗔怪小虾一眼,忍不住自己先笑了。爱人把那么漂亮的女孩儿拒绝,她还是很高兴,也很兴奋和骄傲,更莫名的痛快。

  徐虾道:“别废话了,赶紧好好侍候我。”将身一横,躺爱妻怀里,两腿放林安安身上,懒洋洋道:“一个揉肩,一个捶腿。”

  林安安第一次见小虾这么牛叉,好气又好笑道:“你可真行,搁外边花天酒地,回来还得我们侍候。”

  徐虾笑道:“要不能叫爷吗?赶紧的。”

  林安安恍然道:“原来你这爷是这么来的呀?”不自觉去看纪若敏。

  纪若敏撑着面皮道:“怎么的,不行吗?”

  林安安莞尔道:“那还说我惯他,我看纯是你们姐俩给惯出来的。”

  纪若敏牛哄哄道:“我自己老公,我乐意怎么惯就怎么惯,还不乐意让你惯呢,不爱侍候赶紧滚,我一人侍候。”得意洋洋在爱人肩头捏起来。

  徐虾一阵大笑。

  林安安吃个软瘪,只好向小虾耸耸肩,乖乖捶腿。

  同样的花前月下,徐虾醉卧美人膝,无限幸福更无限徜徉,心想回来就对了,外面的野花再香,哪有自己老婆好。

  次日徐虾早早出门,先去看乔月月,虽然纪若敏受伤,但他没忘小警花。而且庄童已经抽空来看过纪若敏,不过他上班不在,所以也应该去看看。

  乔月月恢复非常好,俩小警花叽哩呱啦外语学得正起劲,他小坐一会儿,指点一番,欣慰地去了。

  一路到单位,没进办公楼,先被吴融截住了。

  徐虾见吴融捏着道:“吴哥,有事?”

  吴融迟疑道:“是有点事。我刚到你办公室,见你没来,正准备给你打电话。”

  徐虾敛容道:“什么事?你说。”吴融到楼门口给他打电话,显然是要和他密谈,怀疑吴亮那事被他知道,想要阻止,可这样应该找吴亮才对,一时想不通。

  吴融伸手一指:“我们到那边谈。”

  市委主楼左侧,是早年的自行车棚,现在基本没人骑自行车,所以也没人去,吴融一直把他领到车棚深处才站定。

  徐虾见他如此谨慎,严肃道:“吴哥,到底怎么了?”

  吴融眼镜片一阵闪烁,不答反问道:“曲书记要去上海开会,你知道吧?”

  徐虾一听不是吴亮的事,放心道:“知道,我昨天还帮他整材料了。”

  吴融依旧闪烁道:“他开完会还要在华东考察一圈,要半个月才能回来,这两天我一直帮他跑这事,你知道吗?”

  徐虾摇头道:“这我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吴融答非所问道:“他这次出去,已经决定带高凌波了。”

  徐虾释然了,心道原来是这事,笑笑道:“吴哥,谢谢你关心。跟你说实话,我根本对他那秘书不感兴趣。”

  吴融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没明白我意思。”

  徐虾奇道:“那到底什么事?”

  吴融面无表情道:“领导出差,秘书一般不跟,因为要留下来保持联络,及时处理事情,你没想到什么吗?”

  徐虾点头道:“你是说,他会让我处理事情。”

  吴融自嘲地笑一下:“原来我跟他,是你们黄处长处理,现在就是你了。如果我没猜错,他马上就会找你。”

  徐虾仍不解:“那就处理呗,不也是正常工作,有什么问题?”

  吴融沉吟不语,眼镜片又开始闪烁。

  吴融说话太费劲,徐虾不耐烦了,耐住性子道:“吴哥,咱哥俩没说,又没旁人,有话你就直说。”

  吴融这才道:“他和夏枫儿的事你知道吗?”

  徐虾一惊,但吴融这么真诚,不能再闪烁其辞,痛快道:“听说过,怎么了?”

  吴融盯着他道:“他每次长时间出去,都会让黄向前关照夏枫儿。当然,这个关照没其他意思,就是夏枫儿有事,让她找黄向前帮忙。”

  徐虾凝眸道:“你是说,让我注意和夏枫儿的交往?”

  吴融道:“黄向前毕竟不值一提,夏枫儿不可能看上他,可你就不同了。听说夏枫儿和你早认识,还对你印象不错,而且还跟曲书记说过你好话,所以我担心……”

  徐虾领会了,急忙道:“吴哥,谢谢你好意,我明白了。你放心,如果夏枫儿真找我,我一定保持距离,绝不会让曲书记……”

  吴融苦笑打断:“恐怕不是这样。”

  徐虾真搞不懂了,难道曲书记喜欢被人戴绿帽?干脆道:“吴哥,你既然把我找到这,就别玩猜迷游戏了,到底怎么事,你直说吧。”

  吴融推推眼镜,叹道:“好吧,我告诉你。夏枫儿跟曲书记很多年,已经动真感情了,曲书记已经有点挠头,而且现在又……”

  徐虾猛然想起张丽说曲书记有个幼儿园老师新欢,惊道:“你是说,曲书记想把这大包袱甩给我?”

  吴融哑然失笑:“那不至于,曲书记还是很重感情的。不过夏枫儿真喜欢上你,我想他会比较乐意看到。我还可以告诉你,曲书记最终决定让高凌波跟他,让你在综二处干私活,就是夏枫儿帮你说好话之后。”

  徐虾无语了,这t叫什么事?当初结识夏枫儿,还想给自己谋点好处,现在却作茧自缚,成潜在危险了,不由大为后悔。

  吴融又安慰道:“小徐,你别太当回事,我就是提醒提醒你。夏枫儿对曲书记感情很深,不是那么容易移情别恋,而且她就是有事找,没事不找,也不一定找,再说曲书记就出门两个礼拜,一晃就过去了。”

  徐虾想想道:“夏枫儿不都结婚了,他丈夫不知道这些事?”

  吴融淡淡道:“那是假的,就那么说,是为掩人耳目。”

  徐虾更后悔不迭,感激道:“谢谢你,吴哥。不管怎么说,你能跟我说这些,我心里就有谱了,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

  吴融笑道:“我们校友,不用客气。其实曲书记人不错,你不用太担心,我主要是考虑你老婆那边,上次都被打成那样了,要是再……”

  徐虾又说不出话了,闹半天为这个,郝蕊当初给他造谣,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吴融的提醒来的非常及时,徐虾刚进楼,还没进办公室,曲书记就找上头了,还是打他手机。

  一路上到九楼,曲项安亲切让坐,满面春风道:“小徐,你认识吴亮吧?就小吴他弟弟。”

  徐虾见他先提这事,估计是吴亮找完他了,不动声色道:“见过几面。”

  曲项安笑了,指着他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哪,还见过几面呢?吴亮昨晚到我那去了,说要调动调动工作,还给我拿几盒茶叶,说是你给的。”

  徐虾真意外了。吴亮这事办得太聪明,也太漂亮了,一来能体现真诚,买曲项安好;二来能还他人情,一份礼等于两人送;三也是最重要的,能潜在地把自己和他列一起,给曲项安造成两人都是心腹的印象,让曲项安全力帮忙,绝对一举数得。

  暗暗激赏道:“您别误会,他说要给您拿钱,我就告诉他,说拿钱您肯定骂他,正好我这儿有几盒茶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给他拿去了。”

  曲项安很受用地笑笑,正容道:“你不让他拿钱,杜绝不正之风是对的,但茶叶也不要给他,让他直接来不就完了。你们都不是外人,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对你们关心不够,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以后有事情都直接找我,不要再搞这套。”

  如果在以前,对曲项安这种道貌岸然,徐虾完全能接受,因为太正常了,可这次却有点不适应,尤其曲项安还是逼走张丽的罪魁祸首。表面却道:“谢谢书记,以后一定不跟您客气。”

  曲项安笑道:“这就对了。你们都是年轻人,都有前途,以后要互相帮助,多亲近亲近。毛主席说过,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还是你们的。”

  这话意味着肯定徐虾和吴亮的心腹地位,还暗示提携,徐虾的分析完全正确。故作虔诚地应一声。

  曲项安又道:“下周我要到上海开会,还会顺便考察华东几个省市,可能要去段时间,这边还有几个单位有些事没处理完,我让他们和你联系了,有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

  徐虾道:“您放心,我会处理好。”心里却想,该提夏枫了。

  果然,曲项安看他一眼,微笑道:“还有件事,夏枫儿你认识吧?”

  徐虾坦然道:“认识,我挺喜欢她节目。”又胡诌道:“她还说,您是她一个长辈的老朋友,这些年一直很照顾她。”料到曲项安会这么说,先给个台阶。

  曲项安暗暗赞许,假作感慨道:“是啊,我跟她一个亲戚是多少年老同学,她一个人也不容易,就照顾照顾,晚辈嘛,应该的。”接着把目光投向小虾:“对了,我把你电话给她了,既然你们认识,我出去这段时间,她有什么事,你就帮着跑跑,没问题吧?”

  徐虾哪能有问题,适时起身:“没问题,我就当给您办事。”

  曲项安很是满意,抬手挥道:“那就好,辛苦你了,我就这个事情,你去忙吧。”

  徐虾微一颔首,郁闷地出门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张丽都能看上他,对夏枫儿不会看上他,徐虾完全没信心,只能打定主意,如果夏枫儿真有事,千万不能教她看上自己。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的味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的味道

  夏枫儿一事,若在以前,有美人垂青的机会,徐虾便不动真心,亦会大感得意,但拥有娇妻小姨和林安安之后,就完全不同了。

  虽则顶着“虾帅”的帽子年少轻狂,但徐虾骨子里却是对感情极认真之人,曾经所谓的女友宋琳评说他“爱一个人难,不爱一个人也难”,言下之意,对相伴两年,未能获真心爱意深为幽怨。

  好在夏枫儿的定位只是“跑跑腿”,还是有事情况下,徐虾暂时放低,没再自寻烦恼,回办公室工作了。

  刚进门,窦慧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徐哥,我终于彻底分手了”

  徐虾暗忖昨晚还碰到林大才,怎么就分手了?问道:“怎么回事?”

  窦慧不无歉意瞧他一眼:“昨晚都挺晚了,他又去我家了,还说很多难听的话……”

  徐虾心下一惊:“他说我了?”

  窦慧赧然点头,微微发窘道:“说你花心滥情,和许多女人关系不清,还说……我也是其中之一,是被你蒙骗才和他分手的……”

  徐虾哭笑不得,心想林大才碰到他几回,昨晚又被席曼丽刺激,竟干出这种事,当真蠢不可及,哪个父母能容忍亲生女儿被恶毒中伤,不分手就怪了。又问:“然后呢?”

  窦慧欢喜又解恨道:“本来我妈还不怎么同意我分手,他这样一说,当时就气了,就把他骂跑了。”

  徐虾呵呵笑道:“你妈就没对我的人品有什么怀疑?”施施然坐下,端起茶杯。

  窦慧道:“当然没有。你怎么帮我,我早跟她说了,你借我钱那些事,也早告诉她了。”又娇羞地补充一句:“他们对你印象特别好。”

  徐虾自然不会接她补充这话,而是道:“那钱呢?他要了吗?”

  窦慧忿忿道:“要了,我们跟他算个账,被他拿走九万五。”

  徐虾心中暗骂,这小子真不是东西,送出的钱还往回要,果然不是男人。

  窦慧又感激道:“谢谢你,徐哥,我爸妈说了,欠你的钱,我们凑一凑,应该很快就能还给你。”

  徐虾大度道:“不用急,愿意什么时候还什么时候还,不还也行。欠谁都是欠,别搞得你爸妈再去从别人借,就犯不上了。”

  窦慧没跟他客气,应一声,将身一凑,把话题转到他身上:“徐哥,他真看到你和很多女人在一起吗?”

  徐虾喝口茶,叹道:“算是吧。我们一起买水果,那是第一回;和林安安送你去医院,虽说不是碰到,也算第二回;前段时间我和我老婆小姨子逛街,是第三回;还有就是昨晚,我和张丽吃饭,又碰到他了。”

  又耐人寻味地笑道:“想不到这也能帮到你,说明你运气不错。”

  窦慧叹一声气,依依不舍道:“可这些运气都是你给的,以后不能和你一办公室,好运气也该没了。”

  徐虾大手一挥:“不会的,你是我妹,只要你把我当哥,好运就会一辈子有。”

  窦慧嗔目道:“我从没把你当哥,好运不一样有。”盯他一眼,赌气坐回。

  徐虾哑然失笑。不过没在意,窦慧已经想通,就是习惯性表现,他看得出。忽然觉得生活很美好,窦慧的事解决了,周日检查完,郝蕊的事也该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和心爱的女人好好过日子了。

  端着茶杯,无限憧憬地畅想起来。

  随后两天,日子一如既往,林安安仍是每天来了又去。徐虾很想她留下,可他必须陪纪若敏,林安安留下也是独守空房,还不如回去,盼着能加快点进度。

  这日是星期天,郝蕊检查的日子,徐虾早早起床,为爱妻做好饭,然后来到床前。

  纪若敏仍美美的睡着,倩美的脸蛋儿布满昨夜的羞晕,嘴角还挂着一人的口涎,被子斜敞,乌发乱洒,长大的身躯侧蜷,露着光洁的玉背。

  徐虾望着爱妻可爱真实的睡态,爱怜之外升起一丝愧疚,更坚定了作别过去的信念。

  或许相爱的人心灵相通,又或对小虾的目光产生感应,纪若敏忽然醒了,睁眼就本能地回身,就见爱人穿戴整齐,象要出门的样子,奇怪坐起道:“老公,你要干嘛去?”

  美人玉洁挺秀的上身露出,徐虾口水一动,把爱妻搂进怀:“单位有点事,出去一趟。”

  纪若敏讶道:“星期天还有事?”

  徐虾道:“曲书记出差,有个会见换成蒋主任了,我得安排一下。”习惯性抚上爱妻玉兔,一松一紧地揉玩起来。

  纪若敏轻吟一声,抑住胸前快意道:“什么时候回来?”

  徐虾亲吻她鬓边道:“很快,中午之前肯定回来。”

  爱人的亲吻和话语软麻麻舒服又难受,纪若敏有些吃不住了,不自觉闭眸仰起美面,喃道:“那么久啊?”

  徐虾稍停,温和道:“我就那么说,没准更早。”又道:“今天是安安美容院开张的日子,我去完到她那看看,然后一起回来。”

  林安安美容院两天前就开张了,是特意没说,留到今天,否则他不在,林安安也不来,总得有个理由。

  纪若敏不情不愿道:“你今天在家,她干嘛还来?忙她开张事呗。”

  徐虾笑笑道:“你外伤好差不多,能勉强走两步了,成天在家挺无聊,下午一起去公园转转,带你散散心。”

  去公园散心,和林安安来不来,没任何联系,但能让傻丫头高兴,从而偷移概念。

  纪若敏果然高兴了,喜道:“那好吧,你尽量早点回来。”

  徐虾微笑道:“放心。”拍拍她后背:“老公要走了,趴下,让老公捏捏你漂亮的屁蛋儿。”

  纪若敏大羞嗔道:“都要走了还欺负人。”小嘴一翘,含羞带喜地趴爱人膝头,乖乖翘起晶莹挺翘的美臀。

  徐虾舔舔嘴唇,大手顺着爱妻美丽如玉的脊背一滑,探进亵裤,贪婪地抚住爱妻光滑弹性的香臀。

  纪若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美靥晕红,凝眸蹙眉,紧咬下唇,极度不堪,又极害羞喜悦地忍受爱人轻薄。

  徐虾胸腔满满,爱不释手地在妻爱片两片雪白润莹的p瓣活动,指尖不时掠过敏感娇嫩的壑沟,惹得纪若敏娇躯一阵阵筛抖,不时吐出好听的轻啊之声。

  不得不说,纪若敏床间的羞意和恣纵都太乖巧,让他欲罢不能,每每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大警花小猫一样的俯首贴耳,就忍不住强大的自信和无上的成就感。

  纪若敏更不必提,常年枯燥的军旅生涯,十年如一日呼吸间决人生死,积累和压抑了太多正常女人的生理要求,被爱的渴望满堤般不可遏制,每次被爱人高超熟练地抚弄纯洁的身体,羞耻心都会迅速崩溃,换作酣畅淋漓的兴奋和欢愉。

  清早的霞光四面射进,小楼6离眩目,朝阳肆意乱闯,把一对恩爱的男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徐虾上下其手,恋恋不舍,不亦乐乎。

  纪若敏更是焦急迷乱,早耐不住隔着裤子,两手共用,对爱人连捏带抓,就差没把裤子撕破,将那羞死人放出来。

  徐虾微微一笑,大手突然一探,中指第一关节进入爱妻深处。

  纪若敏首次被侵入,全身触电般一抖,心内一惊,急叫一声:“不要”不顾伤腿,双手猛一撑,慌慌张张滚开。

  徐虾举着单手,失笑道:“你至于这样吗?”

  纪若敏双手抱胸,防色狼一样道:“意外我那东西还在,碰破怎么办?”

  傻丫头还念着这事,徐虾好气又好笑道:“就是有,一个手指也碰不破,你急什么?”

  纪若敏当仁不让,一脸认真道:“那也不行,人家还等着奇迹发生,给你个大惊喜呢。”

  徐虾心头一软,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全身,望着爱妻纯真可爱的容颜,动情道:“老婆,你的惊喜已经给我了。”情不自禁上前,去抚她美丽的脸。

  纪若敏急闪,惶恐道:“别碰我”

  徐虾一愕,下意识一瞧,才发现问题,原来手指还粘着爱妻玉液,粘粘滑滑的样子,忽地一笑,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我尝尝什么味儿。”做势就要往嘴里送。

  纪若敏巨汗无比,更羞得无以见人,呀地一叫,抓着被子就把自己藏起来。

  徐虾就是逗她,噗哧笑出声,爬爱妻身边,低笑道:“老婆,你这名还真没叫错,真够敏感,几下就湿成这样了。”还炫耀般亮亮手指,尽管纪若敏根本看不见。

  纪若敏何曾被如此下流地捉弄,还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猛在被子里捶床:“臭色狼,你都恶心死啦,快点给我滚”

  徐虾隔着被子抚她头,温柔道:“傻丫头,这不很正常吗?你忘了我说过要亲你两个嘴。再说你还怕碰破,下回我肯定要用更软的东西……”

  纪若敏如何受得了这种话?都快哭了地道:“老公,我求求你别说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虾笑笑摇头,温声道:“那好吧,不说了,出来跟老公亲一个,老公该走了。”

  纪若敏刚一动,忽又警惕道:“你不会想把你破手抹我嘴上吧?”

  轮到徐虾暴汗了,啼笑皆非道:“我有那么坏吗?”

  纪若敏嗔怪道:“怎没有?你就那么坏。”话虽如此,还是把被子撬条缝,偷眼瞄瞄,才把小嘴噘得老高,仅仅把嘴巴从里面探出来。

  徐虾爱意满满地轻轻一啵,柔声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饭我已经做好了,记得下楼小心。”这才下床,充满爱怜地离去。

  清早的阳光依旧明媚,小楼静谧清新,光线缓缓流淌。

  良久,纪若敏才慢慢探出绯色红红,发丝凌散的脸,仍高翘小嘴,羞意满面,含嗔带喜地想,太羞人了,这臭无赖怎这么坏?可我为什么又这么喜欢呢?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好人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好人间

  近夏的清早异常清爽,有悄悄的微风,淡淡的清凉在空气中不留痕迹。

  徐虾开着车,在清早少人的街道轻驰,目标是郝蕊家。

  无论路程还是方向,先接林安安都更顺路,但还是绕远先接郝蕊了。这个特殊的日子,郝蕊难免紧张不堪,他想让她少等一会儿。此外郝蕊还不知道林安安在事件中的存在,蓦然相见,必然羞于见人,先知会一声,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一路奔驰,郝蕊家很快到了。

  郝蕊双手在身前提个手提包,正无助地等在路边,一双大眼睛透着惶恐,见他车到,才焕出几分异彩,迎前几步道:“你怎么换车了?”

  两人一段日子未曾相往,故还不知小虾换车。但若寻常人相询,应是问“你什么时候换车”,而非“你怎么换车”,如此问,自是包含小小的醋意。

  徐虾随口应一句,推门下车,笑道:“怎么?还紧张呢?”

  郝蕊瞧他一眼,惶然窘迫地低头。

  徐虾温声道:“放心吧,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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