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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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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了?”

  纪若佳蹙眸想想:“应该是我习惯了吧。我从就小在部队院里长大,周围都是军人家庭,常有抓人救灾的任务,谁家都跑不了,但谁家都不担心。”

  徐虾有点明白了,点头道:“也对,可能你们从小就把使命意识灌输到骨子里了,都已经当成家常便饭,所以就不当回事了。”

  纪若佳道:“差不多吧。你知道我爸怎么给军人下定义吗?”

  徐虾饶有兴趣道:“怎么下?”

  纪若佳崇拜道:“我爸说了,军人,可以不守纪律,可以吃喝嫖赌,但只要需要时,能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就是合格的军人。”

  徐虾竖起大拇指:“说得好,果然是真正的军人”

  纪若佳道:“是啊,所以我爸带的兵,从来都最受欢迎,虽然地方投诉率有点高,但每个人肯花钱,不赖帐,军事素质还好,遇到事情,每次都能挺身而出,老百姓也喜欢。而且我爸带的武警部队虽然属于乙种师,但演习的时候,一点不比甲种师差,连武警总部都常拿我爸跟军委说事呢。”

  徐虾缓缓点头:“这么说咱爸真的很厉害,看来做你家女婿,我还远不够格。”

  纪若佳认真道:“这是成长环境的问题,又不是你的问题,你能让我姐和我两个部队子女都开心,都喜欢你,尤其我姐,都对你迷得不行了,这就是你对部队的贡献,你比任何人都适合做我家女婿。”

  徐虾叹道:“话是这么说,可我终究不是部队长大,还是会担心。当然,我会尽量适应,也会尽全力支持她。但我第一次碰到她执行紧急任务,有所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纪若佳笑道:“你不懂,军人就是这样,越无能的人越容易出事,本事大的人,反而不会出事。我姐是前spc第一女特警,也可以说是全国第一女特警,她这么多年杀这么多人,连武警部队司令员都夸过我姐,说我姐这种杀人如麻、又没有杀气的人,大鬼小鬼都会躲着她走,所以百分之一万不会有事,你就放心好了。”

  这种话没什么科学根据,可事实往往真就这样。欺弱怕硬,无论人界鬼界,都是横着走。徐虾释然道:“我相信。”

  两人说话进入小虾家小区。

  纪若佳欢喜道:“姐夫,我还要象第一天那样,你抱我上楼。”

  徐虾苦笑道:“我的姑奶奶,才刚进小区大门,要抱也得等到楼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从这到我家少说得走五、六分钟,要真抱你,我就得变鬼了。”

  纪若佳转转眼球道:“那你就背我,你还没背过我呢?”

  徐虾看着可爱欢快的小姨子,慨然道:“行,姐夫今天豁出去了,就背你一次,谁敢阻拦我,我就跟你姐一样,他娘的遇鬼杀鬼。”

  纪若敏蹦高道:“喔姐夫万岁”腾地跳他背上。

  徐虾被冲个趔趄,差悬摔倒,急把住她大屁股,稳住身形道:“靠这就上来了,你就不能给我点心理准备?不知道自己多沉吗?”

  纪若佳骄傲地抱住他脖子:“那是我身材好,人家都说了,我身材最棒,比我姐有冲击力多了。”

  徐虾汗道:“你也好意思说?小小年纪,就长一身大粗腿大屁股,你姐一点都没说错,你就是一匹壮得离谱的小母马。”

  不得不佩服纪若敏,这比喻确实恰当。纪若佳身高虽不及乃姐,也有一米六七、六八,一身腿粗屁股大,胸脯也奇高奇大,加上一对乌突突的大眼睛,狡黠透慧的俏样,怎么看都是一匹到处撒欢的小野马。

  纪若佳美滋滋道:“那也是一匹漂亮的小母马,你就当背一匹小母马好了,总比我姐这个成天炫耀的破孔雀强。”

  徐虾叹口气道:“你这小母马都撒欢到我背上了,我不背也得背了,可惜好好的爱巢,眨眼变成马厩了。”

  纪若佳嘻嘻一笑:“马厩就马厩,反正都一样。”无限幸福陶醉地伏到他背上。

  徐虾心里,那怎么能一样?马厩可是有马粪味的,你都已经演过一出冰香好戏了,可别再来一回大戏了。

  良宵苦短,月色撩人,徐虾真就这样,一路背着小母马回家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破茧行动

  第一百三十五章 破茧行动

  生活是一台多面镜,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故事同时上演。

  当徐虾背着可爱的小母马,回到阔别数日的小爱巢,纪若敏也抵达特警支队,出席紧急战斗部署会。

  大屏幕前,警容笔挺、永远温和威雅的参谋长林良浩正在进行部署:“这是f县十年建前的开发区,五年前下马,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处于开发区最里端的一家化肥厂,也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辐射我国北方、韩国、日本,及俄罗斯远东地区在内的最大毒品加工基地,共有制毒、保安各类犯罪分子超过三十人,武器众多……

  “由于目标处于山区,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为保证行动隐蔽性和突然性,部队将在外围公路下车,徒步穿行大约一公里,从四个方向将目标包围。行动命名为破茧行动,部队分为突击队、搜荡队、警戒队三个队,凌晨…出发,清晨七点五十分展开攻击。各位还有什么问题?”

  一警官问道:“为什么不连夜展开行动,而要等到天亮?”

  林良浩对该警官的智商很是无语,耐心道:“因为目标没有固定宿舍,住宿较为分散,又因为七点三十是目标早餐时间,为在最短时间内达成战斗目的,减少可能的伤亡,我们才将时间定为七点五十,把食堂作为主要突击目标,力求一次性歼灭尽可能多的犯罪分子。”

  那警官恍然大悟:“哦,这样啊,我没问题了。”

  旁边几名警官窃窃偷笑。

  林良浩面无表情地目视众人,见没人再提问题,对一旁的支队长点点头。

  支队长接过道:“余话不多说,我强调两点纪律,此次行动必须高度保密,行动方案务必确保在与会人员范围之内,任何人不得与外界联系;抵达目标现场前,任何人也不得向属下部队透露……”

  这样的行动,这样的纪律,即使不强调,与会人员也非常清楚。

  会议结束后,林良浩走到纪若敏身边道:“你还是负责警戒组,在外围担任狙击任务,人员、数量、装备,你自己决定,有问题吗?”

  纪若敏淡淡道:“没有。”

  林良浩眼中流出赞许之光,对她笑笑,颇感成就和欣慰地去了。

  纪若敏所以成为他最看重的学生,正是这种对战斗淡如寻常的态度。很难相信,这个脾气火爆的大烟袋,会是个天生的战士,无论是大规模战斗,抑或小到不起眼的行动,都不会引起她任何情绪波动。特警学院作为作为全国最高特战单位,素质出众的学员比比皆是,能做到这点的,林良浩教过数千学员,只纪若敏一个。

  特警支队很快动员起来,武器弹药和装备被迅速分发。

  凌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连串警车无声地驰出支队大门……

  清晨,太阳从地平线的束缚中挣脱,慷慨地将阳光射向大地。

  f县废置开发区,一小片山脉环绕的平原,看似不起眼的化肥厂笼罩在朝阳中,一个个犯罪分子睡意朦胧,或揉着眼睛,或抻着懒腰,从宿地出来,三三两两步向食堂,边走边互相谈笑。

  化肥厂周围,低缓的山坡郁郁葱葱,轻雾弥漫,道道光棱在雾气中缓缓穿梭,山中清晨清新宁静,绿意盎然。

  遗憾的是,这里不是人迹罕至的大自然,更不是度假村,是隐藏着危险和杀机的战场。数分钟后,枪声将打破和谐的宁静,死亡和硝烟将取代这片美丽的风景。

  山中树丛,一小松鼠悠闲的坐在繁茂的树枝上,抱着前肢,啃着可口的食物。不知听到什么动静,小松鼠忽然抬头,一双小眼警惕地扫向周围的树林,然后飞快扔下手中的食物,迅速钻回树洞。

  临时指挥所,林良浩紧盯腕上手表,当看到指针准确地指向七点五十,向一旁的支队长发出询问的眼光。

  支队长大手一挥,老迈雄浑的声音道:“攻击开始。”

  林良浩抓起对讲机:“各部听令,行动”

  “砰”埋伏已久的纪若敏果断扣动板机,象很多次战斗一样,射出本次战斗的第一枪。

  因为在风比较大的山区,她没选择58毫米的88式狙击步枪,而是用了更大口径的762毫米狙击步枪。

  子弹高速旋转,自枪膛直直射出,一缕硝烟袅袅腾起。

  枪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召示着战斗正式开始。

  一名犯罪分子正摸着肚子,想像着可口的早餐,不紧不慢踱向食堂,枪响后仍毫无察觉,未尽的睡意让他忍不住打起哈欠,仰着头,嘴巴张得老大。

  子弹突然射至,滚烫的弹头一头从他大嘴钻入,瞬时将半个脑袋暴成一团血雾。

  没有任何痛苦,也再不会困倦,只剩半张嘴的下半个脑袋连着肩膀,嘭一声栽倒在地。

  枪声接连响起,四周狙击手纷纷将露在空地上的犯罪分子击毙。

  “轰轰轰轰”连续四声爆炸,四枚烟雾枪榴弹射入食堂。

  与此同时,无数穿着防弹背心,戴着头盔,手持突击步枪的特警队员象从空气中冒出来一样,纷纷从楼顶、墙外,从任何想到想不到的地方冲向食堂。

  搜荡队同时冲向各自目标。

  犯罪分子们大乱,烟雾中一片咳嗽,绝望的犯罪分子们掏出手枪,从烟雾中胡乱射击,连人影都没看到,就开始负隅顽抗。

  突击队迅速接近,手中的步枪不断打出短点。搜荡队也几人一组,有条不紊地冲进各处厂房和建筑,将分散的犯罪分子无情射杀。

  缉毒行动,尤其是重大缉毒行动,在警方中已经形成一个约定俗成的做法,就是无视任何投降行为,对贩毒分子直接予以击毙。

  化肥厂枪声大作,战斗全面展开。

  纪若敏居高临下,俯视整个厂区,不时扣动板机,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犯罪分子打成滥西瓜。

  一处二楼窗口闪出一点亮光,经验告诉她,那是瞄准镜的反光。

  犯罪分子居然有狙击手?纪若敏急挪枪口,透过瞄准镜观察。原来是只带瞄准镜的气枪,就是大款们常玩那种。或许它的使用者想利用犯罪闲暇,在附近打些鸟雀开胃。

  不过纪若敏并不关心这些,她在意的是那只瞄准镜,特警头盔没有面罩,即使是气枪也可能致命,必须立即干掉这家伙。

  没有任何犹豫,纪若敏扣动板机,一颗绝命的子弹呼啸着射出。

  那犯罪分子见突然冲进这么多警察,正惊慌不已,端着气枪瞄来瞄去,不知射哪个好,纪若敏的子弹就在此时射至,好巧不巧射中他瞄准镜。

  “啪”玻璃碎响,子弹直贯而过,将镜片悉数射碎,带着无数碎玻璃碴射入他眼眶,三分之一的脑袋变成肉沫飞上半空。

  “通”残缺不全的尸体仰倒在地板,失去瞄准镜的气枪无助地从窗口跌落。

  此时,地面战斗发生突变。

  一只搜荡队搜索完一处建筑,正冲向另一处,侧旁一扇门突然冲出两名犯罪分子。纪若敏正在射杀气枪狙击手,其他警戒队员却未能将两犯及时击毙,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纪若敏急转枪口,打死一人,可另一名犯罪分子却开出两枪。

  “冲啊快冲”兴奋的乔月月从来都跑在最前面,所以不幸地成为中枪者。

  队员们穿着防弹背心,唯一的漏洞是腋下,一颗子弹就在左腋下射入。乔月月娇身剧震,身体猛地向旁栽出,一抹鲜血从身侧溅出,短突击步枪脱手而飞。

  两名队员齐齐转身,手中步枪愤怒地喷吐火舌,将凶手打成蜂窝。同组的庄童惊叫一声抱住乔月月,另一名队员上前帮忙,两人带着重伤的乔月月退出战场。

  纪若敏见战友中弹,心内一震,脑中闪出乔月月形象。

  这样的突击行动都以男队为主,但为锻炼女队,也会有选择地带上几名女队员,身为女队第一特警的乔月月每次都自告奋勇,当仁不让。所以当看到有人受伤,再看到伤者的身形,跑在第一的位置,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乔月月。

  通过瞄准镜观察,猜测被证实,纪若敏身一软,脑中有些空白,一丝愧疚自心内升起。

  她和乔月月有个人恩怨,但从未影响战友感情。她始终记得林良浩教过的一句话:战场上没有兰博,唯一的依靠就是战友。她觉得自己没尽好保护的职责,辜负了战友的信任。

  时间不大,耳机中传来林良浩急促的声音:“小敏,月月受伤了,马上过来。”

  纪若敏木木然答应,通过对话机交待几句,让其他狙击手继续加强警戒,便从狙击位置爬下,向临时指挥部跑去。

  乔月月伤势非常严重,子弹虽没直接击中心脏,却把左侧心血管组织严重破坏。救护人员立刻挂上血袋,除掉防弹背心,剪开浸满鲜血的作战服,对伤口紧急处理。

  林良浩等领导紧张无助地围在一旁,庄童不停地抹眼泪,都在看救护人员采取措施。

  纪若敏冲进人群,看到乔月月的惨状,登时就呆住了。

  此刻的小警花浑身浴血,眼睛睁得老大,目光涣散地望着天空,胸口剧烈起伏,戴着氧气罩的嘴巴大口喘息。

  纪若敏眼泪刷地流出了,哭道:“月月。”

  乔月月听到纪若敏声音,微转过头,努力向她伸出右手,动着嘴唇,似要说什么。

  纪若敏急抹一把泪,握住她手连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见他,对吗?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挺住,一定要坚持到他来,知道吗?”

  乔月月紧紧抓住她手,微微点头,两大颗泪珠从眼角滚落。

  紧急处理后,乔月月被抬上随队救护车(战斗打响,车辆会同时赶来),除了救护人员,纪若敏、庄童和林良浩也跟随上车。

  战斗仍在继续,救护车发着悲鸣,飞速驶离战场……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生的承诺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生的承诺

  清早的阳光很薄,含蓄地收拢夜的气息,带着一丝清凉,透过飘动的纱帘,像在水一方的伊人,淡淡地轻颦浅笑。

  徐虾睁开眼,真看到个伊人,不是在水一方,是在床前一方,一身雪白的睡袍罩体,里面是鼓荡的波涛。看看窗口,问道:“几点了?”

  纪若佳想都没想便道:“五点十二。”

  徐虾道:“才五点多你不睡觉,跑我床前干嘛?”

  纪若佳没答,或者觉得已经答完,没必要重复,呼地掀开他被子,向床上跳来。

  徐虾小床非常窄,只好把仅穿一条内裤的身体向后蹿蹿。纪若佳躺到他腾出来的空间,搂上他背,笑滋滋看他。

  徐虾迎着她目光道:“你不觉得这张床躺两个人有点挤吗?”

  纪若佳目光不动道:“那可以到大屋,躺大床。”

  徐虾叹道:“我昨晚背你这小母马走那么远,浑身都跟散架似的,现在就想睡觉,哪都不想去。”

  纪若佳道:“那你就睡好了?”

  徐虾继续叹:“我又不是董马痴,干嘛要跟马一起睡?”

  纪若佳臭美地转转眼球:“那,董马痴有没有和纪才女一起睡?”

  徐虾故作淡然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纪若佳美滋滋道:“你可想好,我们纪家两个才女,我是文才女,我姐是武才女,你要不是董马痴,我们可就要跟别人睡喽?”

  徐虾:“呃……那还是跟马睡一回吧。”忽然觉得提出董马痴,是件很愚蠢的事,有点自掘坟墓。

  纪若佳嘻嘻一笑,就要往他怀里钻,看到他两条手臂,皱皱眉道:“姐夫,你手臂太碍事了,就不能抱住我吗?”

  徐虾又一次叹息:“那还不赶紧把头抬起来。”

  纪若佳乐了,美美将头一歪,离开枕面。

  徐虾一条手臂从她头下探过,另一手抚上她背,将小姨子拥住闭上眼睛。

  纪若佳枕着小虾手臂,紧贴着把他抱牢,还觉得不够劲,又加上一条浑圆光滑的大腿,搭在他腰上勾住。

  徐虾感受着身上重量,苦笑道:“小佳,你这条马腿超过三十斤,不觉得压在我身上有点过分吗?”

  纪若佳望着他近在眼前的脸,翘起小嘴道:“才一条腿而已,我所有的身体,我的心,这辈子都要押在你身上呢。”

  徐虾无言以对。

  纪若佳又痴迷迷道:“姐夫,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越来越对你着迷,比我姐都要着迷了。”

  徐虾眼也不睁道:“因为你邪恶。”

  纪若佳一阵笑,调皮道:“才不是,是你太可爱了,让我这个特别特别正直的人,都不得不变邪恶了。”

  徐虾面无表情道:“没听说过,正直还钻亲姐夫被窝,用这种姿势睡一起。”

  纪若佳绷着小嘴,羞道:“这算什么,我以后还会钻你和我姐俩人被窝呢。”

  徐虾又没话说了。

  纪若佳又道:“对了,姐夫,你今天怎这么乖,这么顺着我?”

  徐虾道:“第一,因为我累了,真想睡觉,真不想动;第二,我就是不乖,也逃不出你魔掌,所以还不如顺着你,能少折腾点。”

  纪若佳俏靥一晕,羞中带喜道:“那你可不可以再顺我一下,把那个吻还我?”

  徐虾依旧闭眼道:“别说一个吻,目前这趋势,我早晚什么都会还你,但不是现在。”

  纪若佳失望地翘翘嘴,想想又道:“那你可不可以……”

  徐虾睁眼打断道:“小佳,如果某些事注定要发生,那晚发生一定比早发生好。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当我们把什么事都做了,现在这样温情脉脉的日子,就再也回不来了,所有的温情,都会被机械单一的g情取代。你这么年轻,多过点少女生活不好吗?何必急于一时?”

  纪若佳委屈道:“姐夫,你说这些我都懂,可我就是上趟厕所,路过跑来看看你,刚刚那些都是随便说的,不是想逼你做什么。”

  徐虾道:“那就好。”收臂把她拥紧:“时间还早,姐夫抱你再睡一会儿吧。”

  纪若佳点点头,抵着他胸口道:“姐夫,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我是说喜欢,不是爱。”

  徐虾贴着她耳边道:“这不废话吗?你这么好的小姨子,哪个姐夫能不喜欢?我现在都喜欢得要命了。”

  纪若佳笑了,开心地抱着他,在他怀里那个蹭。

  徐虾拉好被子,将两人盖严,把小姨子动人的娇躯拥在怀里,阖上双眼,睡这个一生最甜蜜的回笼觉。

  早八点,徐虾醒了,屋内阳光灿烂,浪漫满屋。

  纪若佳已先醒了,正歪头坐在枕边,俏眯眯看他。阳光映着她红艳艳的脸,象一朵娇嫩的桃花,处处是羞甜的笑意。

  徐虾坐起身,柔声问:“睡得好吗?”

  纪若佳害羞地点头,眼波一动,见睡衣有些滑落,轻轻一扯,半边雪白的香肩隐没。

  徐虾微微笑笑,凑她额上轻轻一吻,温声道:“去洗漱吧,然后出去吃早点。”

  纪若佳依依道:“姐夫,你今天还上班吗?”

  徐虾道:“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就不去了。取完车,我们去安安那,她美容院正装修,还生着病,我们去帮她。”

  纪若佳笑着颔首,凑他怀里小抱一会儿,不舍而欢快地去了。

  徐虾大摇其头。不得不说,这小姨子太温柔可爱了,他不敢说爱上,但真想一辈子把她抱怀里,呵护一辈子,一辈子不放手。

  在一家小店吃过肉饼,两人去特警队取车。正准备再去林安安处,徐虾手机忽然响了,刚接通,就传来纪若敏焦急的声音:“马上到公安医院。”

  徐虾惊道:“医院你怎么了?”

  纪若敏压低声音,带着哭腔道:“我没事,是月月,月月中枪了,快要不行了。”

  徐虾叫道:“什么?”心脏忽悠一沉。

  纪若敏又道:“别说了,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你赶紧去,到时候不管说什么,一定让她振作起来,把手术挺过去。”

  徐虾沉声道:“我明白了,这就去。”

  挂断电话,纪若佳问:“怎么了?”

  徐虾道:“月月中弹了,我们马上去公安医院。”把手机扔给她:“给安安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今天去不了了。”

  话音未落,车子冲出。

  徐虾急急开着车,望着漫天明媚的阳光,心情无比沉重。实在难以想像,乔月月这样单纯乐观,热爱生活的人,也会出这种事,老天瞎了眼吗?

  不过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重要的是让乔月月重新振作起来,继续活下去,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

  一路风驰电掣,徐虾赶到公安医院。

  一群医生护士已经等在楼口,徐虾下车,和纪若佳一起翘首等待。

  十分钟后,救护车发着急促的鸣叫冲进医院大门,嘎一声停住。一脸凝重的林良浩、眼圈红红的纪若敏、哭成泪人的庄童和医护人员抬着躺在单架上和乔月月下车。

  众人一窝蜂冲上去。

  林良浩急把众人止住,让小虾先说话。

  徐虾冲到单架前,看着几乎弥留的乔月月,眼一热,泪水当时在眼眶打转。

  乔月月脸色刹白,全无血色,呼吸微弱,眼皮和嘴唇一动一动,不停地抽搐,完全是凭着一腔意志坚持至此。

  纪若敏和庄童一左一右哭唤:“月月月月,快醒醒,快醒醒,他来了”

  乔月月勉力张开眼皮,眼球微动,在苍白的天空搜索。

  徐虾抑住眼泪,俯身上前,握住她手。

  乔月月终于把目光定在他脸上,涣散的眼中重新绽出光彩,情绪也随之激动。

  徐虾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紧紧握住她手,以最坚毅的表情换作一句:“活下去,答应我,一定活下去。”

  乔月月眼中一润,泪水自两侧滑出,努力望着他,以几乎看不见的动作点头,以全部身心的坚决,给了所有人答案。

  已经不能再等了,医生们分开几人,一路小跑把乔月月推进急救室。

  在爱人面前,纪若敏悲从中来,再抑不住,转身哭到小虾怀里:“都怪我,是我太大意,我没保护好她。”

  林良浩低喝道:“不要胡说,小敏,振作点,这不是你的错。”

  徐虾也道:“若敏,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我相信林大哥,这绝对不是你的错。从我上次见到你执行任务,就相信你最好的特警,不管现在的局面你愿不愿意看到,都已经不可能做得更好。”

  纪若敏不说话,伏在他肩头摇头,泪流不止。

  纪若佳也抱住姐姐手臂安慰。

  林良浩缓缓语气:“小敏,月月的事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但我们是军人,从我们穿上这身衣服起,就注定只有三种结局:胜利、失败,或者牺牲。不仅乔月月,我们每个人都做好了这种准备,你可以悲伤,但必须坦然面对。”

  林良浩说得很好,却不大是时候,整的好象乔月月已经牺牲了。徐虾道:“若敏,别的我不说了,但你悲伤得太早了。月月受这么重的伤,能坚持到地方,本身就意味着死不了了,你该高兴才对,哭个什么劲儿?”

  这话起到作用了,纪若敏怔怔抬头,挂着一双泪眼望他,想求得更多肯定。

  徐虾笑笑道:“放心吧,明摆着,她肯定没事了。”

  纪若敏对着他笑下,随即擦眼睛。

  庄童也止住泪,上前道:“是啊,纪大队,月月一定没事,我们进去等吧。”

  纪若敏轻轻点头,被小虾拥着,众人进入医院。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中国库娃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中国库娃

  任何文艺作品,手术室外的等待都极消沉,人们焦虑、忧急、沉重,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关切和紧切,还常常伴随泪水和轻轻的啜泣。

  徐虾第一次在手术室外等待,发现事实远非如此,甚至大相径庭,人们不仅没忧虑低沉,反渐渐平静了,原有的负面情绪,也随着手术时间延长,不知不觉挥发了。虽然都没怎么说话,但徐虾看得很清,包括他自己在内,所有人都在振作。

  文艺作品大抵须要制造一种强烈反差的艺术效果,来体现作品的强大感染力,但生活在现实中的人们,对真正关心的人,更愿意看到生的希望实实在在地增长。

  一个事实是,手术时间的延长,意味着乔月月在一分一秒好转,手术室的灯光,清楚地给了人们生的希望。

  急救室门外,徐虾陪纪若敏,纪若佳陪庄童,林良浩独坐对面,五个人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

  偶尔会有拿着托盘的护士从急救室进出,人们霍然而起,眼巴巴追问,希望获得更多的正面信息。护士们总是熟视无睹,快速来了又去,显然对她们而言,实际的行动远远超过苍白的语言。

  一阵手机乐铃打破了急救室外的平静,吸引了所有人目光,是小虾的手机。

  徐虾急把手机掏出,一看是蒋英枝,才想起把这事忘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帮曲书记擦屁股的时候,皱皱眉,就要回掉。

  林良浩轻声问:“小徐,有事?”

  徐虾抬起头:“没什么,一点小事,我说一声就行。”

  林良浩急道:“小徐月月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出来后还要养很长时间,可能须要你的地方还很多。现在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先把事情处理了。”出于对战友的关心,林良浩黑上小虾了,不仅把乔月月的生存,而且把乔月月的康复也寄托在小虾身上了。

  纪若敏也道:“有事你就去办吧,不用担心我。”

  徐虾暗忖这事现在不办,也要抽时间办,与其这样,不如速战速决,先把事情办完,于是道:“也好,那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接通电话,问明约定地点,准备走人。

  徐虾要走,纪若佳坐不住了,动着屁股,瞄瞄手术室,又去看姐姐。

  纪若敏温婉地笑了,饱含爱意道:“陪你姐夫去吧。”

  纪若佳弱弱哦一声,感激害羞地站起。

  徐虾也被感动了,显然经过乔月月的事,纪若敏的姐姐心肠更加柔软了。

  双双对林良浩和庄童示意,徐虾携小姨子去了。

  医院楼门,一车警车匆匆赶至,两个领导模样的老警察急急下车,和徐虾纪若佳走个碰头。

  此二人正是特警支队支队长和政委,行动结束,赶来看望乔月月。见到纪若佳,支队长率先道:“哟,这不小佳吗,怎么你也在这儿?”

  纪若佳规规矩矩鞠一躬:“叔叔好。”

  徐虾不认识俩领导,没说话,跟着行个礼。

  政委新调来不久,不认识纪若佳,问道:“这谁呀?”

  支队长介绍道:“这是咱们一大队小纪她妹妹,老纪家二丫头。”

  政委惊奇道:“是吗?”打量纪若佳一番,又另眼相看道:“嗬这丫头长的,跟她姐一点不一样,又漂亮又健实,跟那个谁似的。”

  支队长奇怪道:“谁呀?跟谁似的?”

  政委挠头道:“就苏联那个打球的,想不起来名了。”

  支队长看他一眼,没再继续这话题,而是道:“小佳,你姐在上边吗?乔月月怎么样?”

  纪若佳道:“都在上边。月月正在手术,应该没事了。”

  支队长松口气,把目光落小虾脸上:“这小伙不错,你男朋友吧?一看就天生一对。”

  徐虾一阵汗。

  纪若佳既羞又窘,喜上眉稍道:“叔叔你别胡说,这是我姐夫。”

  俩老家伙同时一惊:“你姐夫”齐齐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倒不是说小虾和纪若敏不合适,而是在他们看来,至少比较而言,眼前这小伙无论年龄样貌,显然和妹妹要比和姐姐更般配,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徐虾主动上前伸出右手:“两位首长好。”

  支队长握住他手,频频点头道:“小同志,你很福气啊,小纪又漂亮又能干,是我们支队最好的女同志。”

  政委嘿嘿插言:“岂止小纪,小姨子也好啊,姐俩哪个不好?”

  徐虾和纪若佳同时汗了,这政委怎么这样?

  支队长哭笑不得,骂道:“你个老不正经,想什么呢?还t当政委呢走走走,赶紧走。”对两人摆摆手,把政委推走了。

  两个老家伙大笑着去了。

  徐虾苦笑摇头,对纪若佳道:“行了,我们也走吧。”步向停车位。

  纪若佳窃喜着随他去了,边走边问:“那苏联打球的是谁呀?”

  徐虾道:“库尔尼科娃,就你这小母马身板,肯定说她呢。”

  由衷佩服政委,一下就找到这么准确的参照。纪若佳健美、丰满、娇媚,集阳光、性感、温柔为一体,确实和库娃很相似。这种身材可遇不可求,是女性中最难得的类型,那政委一下切中要害,说明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色狼。

  纪若佳喜道:“库尔尼科娃可是西方所以男人的梦中情人,我真有那么好吗?”

  徐虾真心道:“你比她还好。你这种小母马,西方虽然少,还可以找到,但在东方,九牛一毛都扒拉不出来,所以你比大熊猫都珍贵。”

  纪若佳诡兮兮道:“那你岂不是更有福气?”

  徐虾瞧她一眼道:“就算是吧。上车。”为她拉开车门。

  此时正是正午,骄阳当空,博大光亮,城市蓬勃生机,人心也亮亮堂堂。如日中天,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小吉普在阳光中一路轻驰,到达约会地点:故人茶居。

  某包房,蒋英枝被小虾忽悠得闹心一整天,正翘首以待,却做梦也没想到,小虾还带个健美的小娇娃一起来,讶道:“小徐,这就你女朋友吧?真漂亮啊”

  同样的误会重新上演,徐虾苦笑道:“不是,这我小姨子。”

  蒋英枝下巴没惊掉:“小……小姨子?”带美女会客很正常,但带小姨子可不多见,总感觉有点那啥,蒋英枝本就张大的嘴巴更合不拢。

  纪若佳再次享受被误会的幸福,喜滋滋道:“姐姐好。”

  蒋英枝回过神:“哦,好,好,呵呵。这小姑娘长的,跟运动员似的,叫啥名?”

  纪若佳想都没想便道:“库尔尼科娃。”

  蒋英枝扑棱一声差点摔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合拢的嘴巴重新张大:“啥?叫啥?”

  徐虾啼笑皆非,强忍住笑道:“小佳,别胡说在外边等我一会儿。”随手把门一关。

  蒋英枝四顾茫然,还没反应过来,被小虾扯着坐下了。

  坐定后,徐虾不无歉意道:“不好意思,蒋姐,我小姨子从小就调皮,爱开玩笑,你别介意。”

  蒋英枝傻笑道:“呵,哪能呢,挺好。”又暧昧道:“别说,你还真挺有福气。”

  徐虾没搭理这碴,正颜道:“别说她了。蒋姐,我不瞒你,我那边遇点事,有个朋友正做手术,是抽时间赶过来的,马上就得走,咱长话短说吧。”

  蒋英枝稍显惊异,点点头道:“这样啊。”往前探探身:“那行,你说,我听着。”

  时间虽然紧迫,但策略还是要讲。徐虾不动声色地反问:“蒋姐,你也是机关工作这么多年的老同志了,我不说,难道你就没意识到?”

  蒋英枝快速打量他一眼,淡淡道:“你该不是说那教育款的事吧?”

  徐虾盯着她不说话,以求获得更多信息。

  蒋英枝面容一敛,恢复机关作风道:“小徐,我不知道你是真心帮我,还是为了办事,可这事市长亲口发话了,别说你找我,就是找王市长(指主管教育的副市长王敏)都没用,除非直接找市长。”

  徐虾很清楚,这事只要他一提,蒋英枝就会警惕,所以晚提不如早提,先打消她疑虑,才好继续忽悠。当下道:“蒋姐,既然你这么说,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一步。”起身就走。

  蒋英枝闹心一天了,哪能放他走,急把他扯住:“看你这样?跟姐还装上了,赶紧坐下。”

  徐虾就坡下驴,重新坐下,叹一声道:“蒋姐,我好心来帮你,你非得给我往公事上扯,我都成什么人了?”

  蒋英枝想不通道:“可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事?别处我也不可能得罪曲书记呀。”

  徐虾继续卖关子:“事确实是这个事,但能不能得罪,可就不是你说得算了。”

  蒋英枝狐疑道:“怎么可能?那天打电话,我跟吴秘书说得清清楚楚,曲书记总不能往我头上怪吧?”

  徐虾才知道吴融已经沟通过,立马道:“问题就在这。不管多清楚,话?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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