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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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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刘倚君主任,医学院的教授,有名的专家。”

  刘倚君谦虚道:“不敢当,普普通通而已。”大花交到左手,向小虾伸出右手:“小虾,我们这就算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尽可以让你姐姐找我。”

  专家还挺把自己当盘菜,徐虾不情不愿握下手:“你好刘主任。”向林安安递个眼神,示意她赶紧把这专家弄走。

  刘倚君握完手,鼓足勇气,把自己当成姐夫对林安安道:“那个……安、安安,既然小虾来了,不如我请客,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

  林安安尴尬道:“这怕不行,他事还没办完呢,我马上还得陪他出去,改天吧。”

  刘倚君关心道:“什么事?我能不能帮上忙。”

  林安安一阵头大:“这事……你还真帮不上忙,还是改天吧,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刘倚君不满道:“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我各方面都认识不少人,看你们的样子是遇到难事了,可不能跟我客气。”

  林安安被逼无奈,信口道:“哎呀,他们两口子吵架了,我正忙着劝架呢,你这个时候帮忙,那不添乱吗?”

  林安安的脑子结构绝对和普通人不一样,这理由一般人都编不出来。徐虾差点儿晕倒,心想你编什么理由不行,非编这种理由。

  刘倚君失望道:“这样啊,那行,我就不打扰了,就改天。”

  又以姐夫的姿态教育小虾:“小虾,夫妻能走到一起,就是缘分,俗话说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吵架?就算吵,也得床头吵床尾和,怎么能让你为你姐姐为你操心?你不小了,又是男人,要学会宽容和谦让,尤其是对老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老婆就是用来疼的,你不疼她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跟她吵?好好听你姐姐话,回去好好认个错,女孩子嘛,说几句软话,好好哄一哄,就什么都好了。”

  专家还挺罗嗦,徐虾好气又好笑,连连称是,巴望他赶紧滚蛋。

  刘倚君又转向林安安:“安安,那我不耽误你们了,等你忙完了,我们再联系。”

  轮到林安安称是。

  刘倚君走向自己车,边走还不忘叮嘱小虾:“记住听你姐姐的话,以后对老婆好一点,别再吵架了。什么时候老婆怀孕,记得让你姐姐找我,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孩子是一辈子的大事,可丝毫马虎不得。”

  两人一起称是,谁也不敢回话。

  刘倚君一步三回头地走到自己车边,该开车门了,才发现大花还在手里,又返回一次,把大花塞林安安手里,才恋恋不舍上车。

  两人同时吁口气。

  目送专家的奥迪拐出小区,徐虾才道:“你可真行,弄这么个闹心的专家,又是弟弟,又是两口子,生怕人不放心?”

  林安安忍住笑道:“哎呀行啦,这不是为让他赶紧走吗?”径自步向楼门。

  徐虾随林安安进楼,悻悻道:“想让他走还不容易,直接说我是你男朋友不就完了?”

  林安安理直气壮道:“就许你得个美女就对人家好,好歹也是我追求者,就不能给人留点面子?”

  徐虾没嗑了,问道:“你怎么认识的?”

  林安安忍俊不住道:“这刘主任对我忒有诚意,有一次在我店门口经过,偶然看到我,就开始上我店里买东西,啥也不说,一直买七、八次,买两万多块钱东西,最后又一朝给我送回来了,都没开封。”

  徐虾讶道:“这老小子追女人还挺有一套呢。”

  林安安坏笑道:“那可不,要不能把我感动吗?”

  徐虾不爽道:“不就有俩钱儿烧的,不一定骗多少女学生了。你又不缺钱,感动他干嘛?”忽然意识到问题:“他怎么认识你家?”

  林安安白他一眼道:“人家两万多块钱东西都给我送回来了,就请我吃顿饭,我能不去吗?吃完饭再送我回家,不就认识了。”

  徐虾急道:“多少钱你也不能随便往家领啊?你知道他什么人?”

  小虾显然急过头了,如果专家真认识林安安家,就不会在楼下望天了。

  林安安家就在二楼,说话到了。林安安笑意嫣嫣,大花往他手里一塞,掏出钥匙道:“有醋进屋再吃,我要开门了,让一边去。”

  徐虾往旁让让,耐住性子道:“我不是吃醋,关键你不能这么不小心。再说这专家这么大了,一看就离过婚,没准孩子都有了,我没得说错吧?”

  林安安低头笑,不答话。

  徐虾不依不饶道:“还有他那样,长得跟五十四、五似的,我见过你那么多追求者,就没一个象样的。”

  林安安道:“哪有的事?人家刚四十,多年轻有为?”

  徐虾皱眉道:“四十也不行啊,那都多大了,你就不能找个差不多的?不说让我安心,总得让我瞅着舒服点吧?”

  林安安把门打开,习惯性双臂一抱:“你说得轻巧,找个差不多的,我能那么容易守得住吗?你真当我是石头人。”

  说完就怔住了。

  徐虾也怔住了,两人四目相对。

  稍顷,徐虾望着她胸前横抱的双臂,这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动作,忧伤道:“安安,难为你了。”

  林安安变变脸:“哪那么多废话,痛快儿进去。”揪着他肩头,给他揪了进去。

  第七十五章 放飞

  第七十五章 放飞

  卧室的光线很静谧,下午的阳光透过纱帘,幻出一种不真实,又很清晰的色彩,只有风不停撩动,象不平静的心情。

  徐虾倚在林安安圆形的、仿佛爱尔兰圆舞曲的法式大床上,柔软的床面沁出阵阵幽香,他却有些打不起精神。

  虽然近在咫尺,还有门钥匙,他却极少来林安安家,有事大多是往她店里跑。可当有了傻丫头,再身处林安安床上,他却不得不想,这张豪华的大床,那些一个人的夜晚连成的漫长时光,她怎样度过?

  徐虾正独自黯然,林安安端着两杯洋酒进来,信手递他一杯,举着另一杯挎过他身体,慵懒地靠到他身侧,二郎腿一翘,问道:“想什么呢?”

  徐虾道:“我在想,你一个人过得怎么样。”

  林安安妩媚道:“怎么,不放心我了?”

  徐虾认真道:“不是不放心,是想知道你开不开心、充不充实。”

  林安安瞥他一眼:“整颗心都被人占满了,还有什么充不充实?”仰脖酌下一小口酒,阖上双眼细细品味,象是品味心里人。

  徐虾也喝下一小口,有点怪,很,也很回味,然后道:“安安,说真的,你和什么人来往我可以不管,但别轻易带人回家了。”

  林安安扬眉道:“还真怕我那东西给人抢走?”

  徐虾皱眉道:“你胡说什么呢?现在人那么坏,你又一个人住,意外碰上个坏人,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林安安道:“我要连这点事都看不清,不白混这么多年了?”

  徐虾气道:“你混多少年也是个女人,要真出什么事,受伤的还不是你?”

  林安安不耐烦道:“哎呀,那专家就是送我到楼下,根本就没上楼。进我家门的,除你还没第二个男人呢,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

  徐虾恍然一悟,想起专家确实是在楼下望天,才知道自己有点急了,便道:“总之你一个人,平时还是要多加点小心。”

  林安安没再继续这话题,起身道:“旁的先别说了,跟我说说,你不想给姓曲的当秘书,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虾说到底是奔她来的,注定放弃了很多东西。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无论放弃什么,总是种付出,她不能不考虑。

  徐虾道:“先干几年,看看再说。”

  林安安道:“什么叫看看?你现在这么年轻,正是好时候,哪能这么浪费?”

  徐虾瞧她一眼,忽然笑道:“混仕途不好吗?没准我将来干好了,当个副市长副书记什么的,不也挺风光?”

  林安安蹙眉道:“混仕途当然没什么不好,你要真想干,我肯定支持,关键你是不是真愿意干。你才二十四,正是好时候,要是干得不舒坦,把大好时光都耽误了,过几年又后悔,再想干别的,不还得重新开始?”

  林安安还挺较真,徐虾把酒杯放旁,奇怪道:“干嘛突然问这个?”

  林安安叹道:“您老人家为奔我来,把外交官理想都放弃了,现在都快一年了,成天心不在焉的,我要不问问,心里能安生吗?”

  徐虾笑道:“那就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

  林安安叱道:“你少跟我扯。随便一说你闲着没事考研究生,念书时候就劲劲儿跟留学生凑近乎,上赶子跟人学口语,到底怎么想的?”除以上原因,小虾考研究生,还意味着和她分别三年,付出这么大代价,就随便一说,她信就怪了。

  徐虾看她一会儿,实话实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当年真正想做的是专栏作者,就是专写各地时评和敏感地区见闻那种,有点象战地记者,但更自由,可以由着性子满世界跑,所以才考国关,想做个准备。”

  林安安惊住了,这么多年,才知道小虾有这么自由的理想,揪着心问:“你以前怎没告诉我?”

  徐虾淡笑道:“这是个玩命的职业,要深入实地,才能弄到让人感兴趣的第一手资料,弄不好就在哪儿出什么事。我就算不怕,却不能不为身边的人考虑,所以我就是做个准备,什么时候干,要不要干,能不能干,还得看具体情况。”

  林安安把酒杯递他,心疼地问:“你跟我说想当外交官,是怕我担心吗?”

  徐虾接过,回手和自己杯子放一起,坦率道:“应该不是。我要跟你说,你肯定会支持。我主要是放不开你,不想先考虑别的。”

  林安安更心疼了:“战地记者不多得是?就算有些危险,有你说那么吓人吗?”

  徐虾苦笑道:“你要这么说,出事的相比不出事的,肯定是小部分,但从概率学上讲,肯定比其他职业危险很得多。别的不说,那些极端组织动不动扣的人质,基本不都是记者?当人质还是好的,有多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根本就不知道。”

  林安安又问:“你要真干,要加入哪个报社吗?”

  徐虾摇头道:“那倒不用,签个约,或者开辟个专栏就可以。”

  进一步解释道:“这种专栏作者,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种冒险家,写的都是个人见闻,西方相对比较多,但东方非常少。我国的类似专栏,都是一些所谓的学者专家,看看新闻,随便写点分析,亲临实地的,几乎没有。如果真能深入一线,写出具有亲身感受,并具有一定参考价值和史料价值的文章,在境外找家周刊杂志,比如在香港,不是什么难事。”

  小虾说得这么充分具体,不仅深思熟虑过,肯定调研过,行动上也确实努力了,显然很向往这职业。林安安又为小虾没能遂愿别扭了,不忍地问:“现在还这么想吗。”

  徐虾叹口气道:“想也得家人同意呀,老大不小了,总得为家人负点责,想一出是一出,意外在哪儿挂了呢?”

  林安安不甘心道:“你跟家里商量过吗?”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竟忽略了这职业的危险性,还为他未能如愿而惋惜。

  徐虾道:“我毕业到现在还不到一年,哪来得及想这些?”

  林安安干脆道:“不管怎么样,也该先有个打算,管他危不危险,总不能这么放弃?”

  徐虾笑道:“连危险都不顾了,你就算宠着我,也不能不为我安全考虑吧?就不怕我意外在哪儿挂了?”

  林安安不屑道:“哪那么容易说挂就挂?出事的不还是少数。你一个大男人,活着不就应该有点奔头?成天在坐机关,琢磨国家那点钱有什么意思?别说你当副市长副书记,就是当上副主席又能怎么样?一天就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事,活着跟做数学题似的,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哪比得上满世界逍遥自在?”

  忽然一笑,瞄着他道:“而且还有个好处,你徐大公子可以满世界泡妞了,黑妞、白妞、不黑不白妞,随便玩,不比你现在玩单一口味强多了?”

  徐虾啼笑皆非:“说正事也能说说下道,你就不能正经点?”

  林安安笑道:“怎不正经了?不都是实在话,别告诉我你愿意坐那破机关,成天跟孙子似的侍候别人。”

  这话说徐虾心坎上了,言归正传道:“我的性子你知道,仕途肯定不喜欢,可我那想法毕竟有点另类,各种各样的因素,总不能不考虑。”

  林安安道:“怎么考虑是另一码事,你得先拿出劲头子来。这么多年功夫都做足了,快整装待发了,哪能什么都不做?这不跟你找一夜一样,裤子都脱了,不上那还叫男人吗?”

  徐虾骂道:“靠这比喻也能用得出来。”

  林安安脸大不害臊道:“有什么不能用的?话糙但理不糙。说真的,你这想法真挺好,我听着都跟着兴奋。至于危不危险,生死有命,你也左右不了,就算真在哪挂了,也比你浑浑噩噩一辈子强。听我的,还是早做决定,早想办法。”

  徐虾望着她,缓缓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会考虑,看看怎么付诸现实。”

  林安安欣慰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你爸妈和你老婆。你爸肯定能支持你,也就你妈能反对两句,最多你先干着,等干出名堂再告诉她。你老婆就更容易了,让她辞职陪你不就得了?她这大特警,正好给你当保镖,危险系数还能降低呢。”

  徐虾嗤之以鼻:“你说得轻巧?她这么庸俗不堪的人,还常年作为国家暴力机器存在,要知道我有这想法,不把我腿打折锁家就不错了,还能给我当保镖?”

  林安安道:“你早点给她搞定不就完了。女人嘛,爱迷糊了,什么事不听男人的?再说她一个破特警,成天穿身狗皮,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让她陪你多好,你们俩一文一武,满世界转悠,多逍遥,多惬意,比神仙都自在。你有这想法,又刚好找个特警,说明老天都在帮你,听我的准没错。”

  徐虾没说话,只是望着她。林安安说得没错,可他在乎的不止这三个人,还有林安安呢?他要能放得开,早就满世界冒险去了,哪会跑到这个城市,更不可能认识纪若敏。

  林安安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温婉笑道:“你不用舍不得我,你活得越精彩,我就越满足。再说了,你不管上哪,不还得回来,我等你不就完了。”

  徐虾无力道:“那是你,我还是舍不得你。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以什么方式,我总得跟你在一起才能安心。”

  林安安蹙眉道:“所以我才让你去闯荡,你总不能一辈子围着我转?不说别的,我一个开店的,你考研究生,我完全可以把店开到n市陪你,可我为什么没去?不就想你放手干些事情。感情也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要每时每刻在一起,我更不想成为你的羁绊。如果真这样,我这么多年不就白做了,这道理难道你不懂?”

  这道理并不深刻,徐虾当然懂,可懂是一回事,做就是另一回事了。他放不开林安安,也无法说服自己,只好道:“你放心,我既然准备这么多年,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反正搞定她还须要时间,等我过她那关,再考虑你。”

  林安安暧昧道:“你不会想把我们两个都带去闯荡世界吧?”

  徐虾嘿地笑道:“如果真能,我肯定不反对。”

  林安安玉容微红,嗔怪道:“你找那么个大醋坛子,还想齐人之美,做梦啊?”

  徐虾哈哈笑道:“那可不一定,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没准我将来能实现呢。”回身端回两只酒杯:“来干了,祝我早日马道成功。”

  一阵手机铃忽然自小虾怀中响起。

  两人相顾而望,林安安道:“接吧,我们又没什么事,让她怀疑可就屈死了。”

  徐虾哭笑不得,把酒杯交到林安安手,掏出手机接通。

  纪若敏一贯简单地问:“在哪?”

  徐虾道:“在安安家,刚送她回来。”

  纪若敏疑道:“都这么半天了,怎么才送她回去?”

  徐虾想都没想便道:“我先送的窦慧,她家人非让我们进去坐一会儿,所以耽误点时间。”

  纪若敏缓缓语气道:“我开完会了,过来接我。”直接挂断。

  收起手机,徐虾做个无可奈何的表势。

  林安安玩味道:“你不会天生就是骗人精吧?信手拈来的瞎话,连我这当事人听着都信以为真了。”

  徐虾叹道:“这怎么能叫骗人?是为了让她安心,省得她跟你瞎闹。”

  林安安轻蔑地笑道:“说得冠冕堂皇,你还有理了?”递他一只酒杯。

  徐虾笑笑,两人对撞,一饮而尽。

  话说完,酒饮尽,徐虾收拢的梦想翅膀,也被林安安一席话重新放开,能不能飞出去,飞多远,还要看他的努力和造化。但至少,相比世上绝大多数人,有机会实现心中的梦想,总是件幸福也幸运的事。

  徐虾下床离开,林安安在门前相送,直到目送他不见,方轻轻把门关阖。

  第七十六章 拉郎配

  第七十六章 拉郎配

  与林安安一席话,徐虾梦想的翅膀重新放飞,心头却并不轻松,为林安安的现状。

  齐人之美或许只是笑话,但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事实上已存在于两人之间。七年多,他们游离在朋友和恋人之间,无论有多少理由,或多或少都有种潜意识,认为彼此早晚会顺理成章在一起。可纪若敏的出现,不可避免地把两人维持七年多的关系打破了,某种放不开的情绪不可抑制地在两人心内迅速壮大。

  没什么可否认的,这就是事实,相信林安安也一样,不管她嘴上说得多漂亮。

  徐虾同样不否认,他从未想过放开林安安的手,即使在和纪若敏之后,也没有。也许很自私,他却不能欺骗自己。更关键的是,林安安也从没想放开他的手。

  这就是横亘两人之间,非常崭新的、巨大的问题,尽管两人都回避不谈。

  徐虾一路郁闷,车到特警支队路口,一身便装的纪若敏远远跟他挥手。

  徐虾把车停稳,打开副驾驶门。

  纪若敏上车,没等坐稳,开口便问:“在她家干坏事没?”

  徐虾苦笑道:“你不会准备一辈子都用这句话跟我打招呼吧?”

  纪若敏哼一声:“不用一辈子,等你什么时候老得不行了,我自然就会换了。”

  徐虾坏笑道:“你就不怕我天赋异禀,等你更年期都过了,我还照样啥不耽误?”

  纪若敏红脸嗔道:“做梦啊你?我要更年期过了,第一件事就先把你阉了,省得你成天臭美。”

  徐虾一阵大笑,胸中郁结之气一下被冲跑大半,不得不感慨,还是简单直接的傻丫头好,至少不会让问题复杂化。

  车子上路,纪若敏饶有兴趣地问:“你那林安安,现在有男朋友没?”

  徐虾不料纪若敏也提出这问题,愣愣神道:“就算没有吧。”

  纪若敏蹙眉道:“什么叫就算?到底有没有?”

  徐虾看她一眼道:“没有,但有追求者,我今天还看到一个呢。”

  纪若敏来兴致了:“什么什么,你还看到一个,干什么的?多大了?什么样的?”

  徐虾不无厌恶道:“一个离过婚的老头子,不值一提。”

  纪若敏有些失望,但仍兴趣未减道:“离过婚的老头当然不行,她这个人虽然跟你似的,有点流氓无赖,但条件还是不错的,又漂亮还能干,大小也是个富婆,怎么也得找个能配得上的。”

  徐虾明白了,打量她道:“你不会是想给她介绍男朋友吧?”

  纪若敏美眸一翻:“当然是给她介绍男朋友了,这么个大炸弹在身边,不把她弄出去,我能放心吗?别告诉我你不同意哦。”

  徐虾尴尬道:“怎么会呢?可……你有合适的吗?”

  纪若敏淡淡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早晚非把她弄出去。”

  徐虾挠挠头,没话说了。傻丫头这种简单直接的人,当然是用简单直接的方式,还有什么比拉郎配更简单直接?可怜他和林安安还费劲吃力地臆想纪若敏有什么应对之策,真是聪明过头了。

  徐虾无精打采地开着车,纪若敏笑眯眯凑他旁边道:“小臭虾,是不是郁闷了?心疼了?舍不得了?”

  徐虾强作欢颜:“哪有的事?别胡扯。”

  纪若敏一把揪住他耳朵:“没郁闷该拐弯你不拐,往哪开呢?”

  徐虾一个激凌,差点把车开马路中间去,才意识到自己恍恍惚惚,该拐弯没拐,都不知把车开哪儿去了。急把车停到路边,扯下她手道:“你疯了,正开车呢,出事怎么办?”

  纪若敏气恼道:“你还有脸说?我刚说给她介绍男朋友,你就丢魂落魄,车都不知道往哪儿开了,还敢说跟她没事?”

  徐虾死赖不耐烦道:“哎呀,我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你们特警队的男的都不太合适。你刚刚也说过,她条件不错,你们那些男特警哪配得上她?说句不好听的,连乔月月都看不上的人,你介绍给林安安,这不开玩笑吗?可我又怕你多心,没法跟你说,所以才有点走神。”

  纪若敏冷眼问:“真的?”

  徐虾很用力地点头:“当然是真的,我跟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关心她?”

  纪若敏盯盯看他一会儿,缓缓凑他脸前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当是真的。”

  傻丫头傻啦吧叽,偏就在林安安的问题上总能表现出理智。徐虾暗暗一叹,搂住她道:“你要真能给她介绍个合适的,我高兴还来及呢,我说的是真心话。”

  纪若敏抓过他手臂胞在胸前,懒洋洋偎到他肩头道:“不管是不是真心话,反正不把她弄出去,我就不放心。”

  徐虾笑笑摇头:“你准备给她介绍个什么样的?”

  纪若敏扬眉道:“那你就别管了,我手上别的资源没有,男的可是一抓一大把。”

  徐虾啼笑皆非:“你不会真想给她没完没了地介绍吧?”

  纪若敏瞟他一眼道:“那当然了,就算她看不上别人,可她那么优秀,又有钱,总不会别人也看不上她吧?就算介绍不成,我也让她应接不暇,想打你主意,我让她有那心思,也让她没那功夫。”

  徐虾真无语了,没好气道:“你还真够狠的。”

  纪若敏得意洋洋道:“你以为你老婆就只会打打杀杀?明告诉你,不管是谁,只要想打你主意,管她文斗武斗,我来者不拒。要怪,就怪你非要死皮赖脸当我老公。”

  徐虾悻悻道:“你可别武斗了,就文斗吧,再把她打得跟死狗似的。”

  纪若敏白着他道:“把她打成死狗,我也得有那胆呀?不把你老人家打跑了,你当我真傻呀?”

  徐虾幸福得欲哭无泪,彻底拿她没办法了,只好一低头,在她脸蛋上狠狠亲一口,算是对昨夜没亲结实的一个补偿,也为林安安报个小仇。

  纪若敏呀一叫,满面羞嗔地挣脱,狠狠在他肩头捶几拳。

  徐虾哈哈大笑,踩下油门。

  车子重新上路,徐虾却不那么郁闷了。反正是文斗,两个女人愿意,就折腾去吧,没准折腾折腾,就折腾一起去了。

  第七十七章 上班抓紧谈恋爱

  第七十七章 上班抓紧谈恋爱

  市委到底不比政府,没什么具体职能,闭幕式忙完,一段时间该没什么大事了。徐虾也自我放松了,次日一早,不紧不慢地晃悠上班。

  刚进办公室,窦慧就向他通报一个不幸的消息:郝蕊病了。

  徐虾在门前愣神道:“什么病?严重吗?”走向自己办公桌。

  窦慧目光随着他移动,应道:“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感冒,我听她电话里的声音,应该不怎么严重。”

  徐虾想到郝蕊家状况,又问:“上医院了吗?”

  窦慧道:“我问了,她说吃点药,在家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不用去医院。”

  徐虾这才坐下端起茶杯:“好好的怎么病了?”

  窦慧看他一眼道:“说是论坛会来回折腾累的,前天晚上又喝酒吹风,就感冒了。”

  徐虾从鼻子里笑一下:“她不会是想赖我头上吧?”

  窦慧酸着脸道:“赖不赖你头上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肯定会去看她。”

  徐虾微微一叹:“不是我,是我们俩,我们一起去看她,要不她直接打我手机不就得了,干嘛打办公电话?”

  窦慧醋昏头,还没反应到这是件好事,酸溜溜道:“要我看,掩人耳目还差不多。”

  徐虾眉头大皱,心想女人怎么都这样,好歹同事一场,郝蕊对她也算不错,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淡淡道:“你不去就算了。”

  窦慧才回过味:“你说带我一起去呀?”

  徐虾没好脸道:“我可没说。”

  窦慧喜滋滋道:“你否认也没用,我都听见了。那我就给你当一回灯泡,省得别人说你闲话。”

  徐虾嗤之以鼻:“哪有别人?就你说我闲话。”杯子一放,掏出手机向外走。

  窦慧急转过身,呛声道:“你干嘛去?”

  徐虾奇道:“还有事?”

  窦慧呼地站起:“没事也不准走”委屈不已道:“她天天把你叫走,好不容易今天没来上班,你就不能好好陪我待一天?才一大早刚上班就要走,我就那么让你讨厌?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徐虾讶得嘴巴半张,半晌才比下手机道:“我就出去给我老婆打个电话。”

  窦慧才意识到自己心急失态,还发飙不让人走,啊一声轻呼,尴尬地掩住嘴巴,俏脸立时窘通红。迅速看他一眼,躲躲闪闪扭过身,低头坐回自己座,象个犯错的小学生。

  徐虾看着她的样子,很想笑却笑不出来。一般来说,男女之间有些闷葫芦不打破要比打破更好,可他觉得,目前这种状况,打破或许更好一点。

  轻轻走到她身边,伏她办公桌上:“豆豆,你看咱俩,你有男朋友,我有女朋友,我们……是不是有点过了?”不好直接说你是不是有点过了,只好用我们。

  窦慧俏面发烫,无颜见人,又被当面质询,焦急无助道:“我没有,我就是……想你陪陪我,我真的……真的没想别的。”羞窘不堪地趴到办公桌上。

  徐虾心疼加头疼,不知说什么好,点点头道:“没有就好。”

  窦慧不说话,埋着脸不见天日。

  徐虾没法再说了,叹口气,准备出门。

  窦慧翘起脸瞥他一眼,红红的眼圈中,泪花正大朵大朵往外涌。

  徐虾一惊,慌道:“豆豆,你哭什么呀?”

  窦慧不答话,伏着脸哭得更甚。

  徐虾没想到会这样,下意识看眼办公室门,急到门边锁上,返身扶着她肩膀道:“豆豆,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别哭了?”

  窦慧闭着眼,只顾伤心哭泣。

  徐虾急得手足无措,又怕突然来人,贴她耳边道:“豆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说刚才那种话了,算我求你,快别哭了?”

  窦慧默默流泪,埋着脸不停摇头。

  徐虾无奈,干脆伸手去扶。

  窦慧被扶起,梨花带雨地看他一眼,忽然张臂抱住他腰,又钻他怀里哭去了。

  徐虾木头似的被抱住,这个无力泄气,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闷葫芦还是不打破的好。缓缓神,轻轻拍下她头道:“豆豆,别哭了啊,再哭把人招来就说不清了?”

  这话总算作用,窦慧直起身,垂头抹泪,弱弱道:“徐哥,对不起。”

  徐虾没吭声,从自己办公桌上拽过纸抽,抽出一张,坐办公桌上递她。

  窦慧接过,边擦边偷眼望他。

  徐虾好气又好笑,无力又无奈,一张张递她,待她擦差不多才道:“好点了吗?”

  窦慧点点头,赌气道:“你以后不准再欺负我了。”

  徐虾苦笑道:“我怎么觉得是你在欺负我。”

  窦慧不无得意地笑一下,翘起小嘴道:“我不管,反正你刚刚已经答应我了,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

  徐虾叹道:“不说就不说,小驼鸟。”

  窦慧发嗔道:“你现在就等于又说了。”

  徐虾拿她没办法:“行,小驼鸟也不说,赶紧再擦擦。”又抽张纸递她,指指她未能擦到的地方。

  窦慧哭一痛舒服不少,又见小虾这么体贴,觉得确实挺好“欺负”,得寸进尺道:“那你以后还要对我再好一点儿。”

  徐虾没惯毛病,坦率道:“豆豆,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一直都对你很好,你还想我怎么对你好?”

  窦慧不情不愿道:“当妹妹也行,但也要更好一点儿。”

  徐虾硬着头皮道:“对你好一点儿也行,但你也要把自己当妹妹,千万不要老跟着别人凑热闹,更不能胡思乱想,知道吗?”

  窦慧不好意思地嗔怪他一眼,终于破涕为笑,算是答应了。

  徐虾站起身道:“行了,我出去打电话了,你也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我们下午早点下班去,郝处长自己一人在家,估计会留我们吃晚饭,你先说清楚吧。”

  窦慧嘴硬道:“那我就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行了。”

  徐虾叹道:“你自己斟酌吧。”拍拍她肩膀,大摇其头出门。

  窦慧这一闹,徐虾真有点闹心了。

  机关这种地方,尤其是党口,男女关系一向比较严谨,可以说是大忌,现在外边有个郝蕊,办公室有个窦慧,等于和同处室两个女同事关系不正常,估计整个大院都绝无仅有。郝蕊还罢了,毕竟是意外,还有言在先。窦慧整天面对面坐着,还得跟她哄着来,上班都跟谈恋爱差不多了,看来有必要考虑离开这地方了。

  一路头大郁闷,徐虾来到走廊僻静处,拨通纪若敏电话。

  昨日活动刚结束,今天又要和窦慧去看郝蕊,傻丫头肯定得多心。徐虾打电话同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徐虾刚道明意图,纪若敏就不情愿道:“病就病呗,一个感冒发烧,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不就上班了,用得着去看吗?”

  徐虾耐心道:“前一段我受伤,人家都来看我了,不就礼尚往来嘛。而且我们处的情况,我闲聊也跟你唠过,四大神成天跟她过不去,就我和窦慧和她能说上话,好歹病一回,看都不看,不让人心寒吗?”

  纪若敏勉强道:“你快去快回,到那点个卯,意思意思就赶紧回来。”

  徐虾道:“行行行,不过若敏,我们晚上下班去,正赶上饭点,估计人家肯定会留我们吃饭,当然我尽量……”

  纪若敏不乐意了:“人家都病了,还吃什么饭?前天晚上不刚吃过。”

  徐虾忙道:“我尽量不吃,就怕盛情难却。”

  纪若敏沉吟良久,好歹开面道:“那好吧,我今晚就不管你了,放你一天假。”明显不高兴,直接把电话挂了。

  徐虾长吁口气,摇着头把手机收起,找个大醋坛子,可真不容易。

  下午…半,徐虾和窦慧提前下班,乘小虾的车离开了。

  这日天气特别好,风温暖而凉爽。窦慧凭窗临风,脸上的表情幸福而羞赧,不时俏盈盈看向身边人。与小虾不同,捅破闷葫芦的窦慧反而放开了,娇面荡漾着俏丽动人的羞晕,唇边的小美人痣,都跟着娇艳欲滴。

  市委不远一处水果店,两人下车。要去看病人,虽说是代表个人,但也不能空手去,小虾决定装个果篮。

  由于天气转暖,果店把大批水果都摆在门口,徐虾随便看了看,就决定按三百元标准装个大果篮。雀跃的窦慧跟着挑挑捡捡,徐虾站在路边四处瞎望。

  果店附近二十米有家酒店,一男一女亲昵地搂着,说说笑笑从里面出来,径向门口一辆奔驰35o

  两个都是职场人士的模样,女的三十左右,长得挺漂亮,穿着高雅贵气,估计是金领一类;男的二十五、六,白晰帅气,戴个小眼镜,乍一看跟吴启华似的,看装扮气度,也是成功人士。

  徐虾就随便看看,也没在意,又把目光转向他处,转头一瞬,蓦见男的向他这侧一望,似见到什么,快速把手从女的身上抽回。

  徐虾下意识转身,就见窦慧正蹶着屁股挑水果,猛一醒又转回,见“吴启华”跟金领女交待两句,大踏步奔过来。

  料想被证实了,徐虾提醒道:“豆豆。”随后递个眼神。

  窦慧回头望见到那男子,放下手里的水果,?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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