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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沉沦(女检察官的沉沦)(1-24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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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高处长了!高处长是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
赖文昌淫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
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
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
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镇慑感。
诺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粟。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
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
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
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象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
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
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
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
高洁怒不可竭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须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
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
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就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男人冷笑不止。
“你……”
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忍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
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反应令男人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坦白说吧,你们这次绑架我到底为了什么?不会只为了质问我如何做到处长这么无聊吧!”
“高处长果然有胆识,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想知道为什么被绑绑是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男人掷掉烟头。
“感到很意外对吗?其实细细想来也不应该意外,以你高处长今时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处长请到这里来,重新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每年处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我从来没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胆的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们用绑架我的办法企图达到目的是幼稚和无知的,法律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沿崖勒马。”
高洁以为这是一起绑架威胁事件。
“嗯,这女人有点味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石老人对马青藏道。
“这是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的女处长,长得这么美,也难怪人家怀疑她是凭一张脸爬上去的。”
“现在的为官之道啊,除了讲究人情世故,美色实在是一条捷径。想想那些出事的贪官,没有几个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说,在男人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女人和钱!真的没错。”
马青藏叹道。
“不过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这种人……”
白石大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检察官。
“大师阅人无数,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蔑视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气裹身,这种气质散发自内心,是装不来的……”
马青藏道。
“赖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白石大师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人!”
赖文昌说。
“呵?这样的话,老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赖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你满意。”
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听闻白石先生精于日系的调教艺术,造诣之深,可比东瀛,文昌,你想不想开下眼界呢?”
马青藏微笑道。
“大师原来有此兴趣?”
赖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过誉了,这是老朽的一点爱好而已。只不过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难得的道理。坦白说,一般的女人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只是这个女子,老夫有一见恨晚的感觉。”
白石老人眯着一对细眼道。
“呵?愿听大师的高论。”
赖文昌侥有兴致的样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皱的面皮抽动了一下:“世人都以为调教艺术就是单纯的肉体凌辱游戏,其实不然,调教的高境界乃系对人心灵的改造,将一名高贵女人彻底改造成性奴隶,这个过程中调教师与被调教者心理上的互动变化是是调教的最大乐趣所在。”
“女性在人类社会中一直担当着弱势的角色,特别在政治方面。”
白石沉吟片响。
“因此手握权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时代的佼佼者,无论在学识和心智上都是出类拔翠,她们的能力比其它阶层的女性要强很多,而且会有一种以身作则,勇于打破男权社会牢梏的思想。
因而这类女子的品性都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出常人,而且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权力有着一种依仗感,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权力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别看她们平时谦恭高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得很。“白石说着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着女检察官,仿佛在一点点肢解着这个外貌无比坚韧的官场女强人。
“说得对,这婊子平时装得谦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的紧,动不动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妈的官僚……”
赖文昌骂道。
“唔,这种女性就是上好的调教材料,现今纵横官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要找到样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啊!”
白石叹道:“在真正调教师眼中,她们被认为是一种稀缺资源!”
“大师见解果然精深!您认为眼前这个女人属于那一个层次。”
“官阶虽然不算很高,但以样貌与气质而论,是我调教过的官场女子中最漂亮的。
要知女人越是漂亮,头脑其实就越简单,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依赖自己的脸蛋生存,这种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洒,就算打烂了还可以再找。
要知中国官场历来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险恶之地,是权力金钱倾轧的场所,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里分秒都在算计,女人要混迹其间,且在40岁以前取得成就,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叹道。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五年内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检察院检察长的位置呢。”
马青藏说。
“听说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海越案’已经基本尘埃落定,她就是这件案的首席调查官!”
“老朽所以对她感兴趣,其实只是出于眼缘,在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寻觅了很多年的东西不经意间出现在我眼前,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流调教材料,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强,反应敏捷,一身傲骨,正气凛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
白石大师满意地说道。
“既然大师有此兴致,我就将这个女人交给您慢慢调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师调教出一头母狗检察官!哈哈……”
赖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们这帮禽兽,快放了我……”
高洁听到男人们的无耻讨论不禁怒容满面。
“嗯,这个女人的潜能深不可测,以老夫的经验,若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种韧劲转化成奴性,调教出来的效果可能会相当惊人”白石大师的绿豆眼精芒暗闪。
*** *** *** ***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
横七竖八的椅子上面布满了灰尘,也不知多久没人坐过了,墙角织满了蜘蛛网,阳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叶带进一缕光明,照见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台大屏幕彩电。
此刻莹屏上正播映着一淫秽不堪的画面,一名身着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医疗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肉从撕烂的袜裤里暴露出来,双手被反绑到脚踝处,只能用额头顶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几粒扭扣打开着,两只丰嫩硕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后跪着一个看不到脸庞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奋力抽送着。
当莹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从后面扯住秀发拉起一张脸,叶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样子,被施用淫药后对男人的凌辱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清丽的俏脸上一副迷茫而满足的表情。
宽大的桌面上除了电视机外还有一只大铁笼,叶姿就被锁在这个铁笼里,反复地看着自己被变态医生杨远帆奸淫的情景。
杨远帆不知从那里弄来一件警服给叶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链栓在铁笼的钢柱上。叶姿上身穿着警服但下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蹬着一对高跟鞋,这是杨远帆故意给她穿上的。
由于被杨远帆实施了丰胸手术,叶姿的胸部几乎比原来增大了一倍,原本合体的警服被双峰撑得高高顶起,上面那两粒衣服扣被乳房惊人的尺寸崩到了极限位,好象随时会弹出来一样。
此刻叶姿对面前淫秽的画面已熟视无睹,这些画面已经播放了无数次,她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杨远帆的出现,因为她已经三天没有上厕所了,杨远帆在她的屁股里塞了一个肛门塞。
身体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叶姿也渐渐变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铁笼里爬来爬去,这个可恶的笼子很矮,根本不能让她高挑的身子站起来,只起坐着或蹲着,这个杨远帆真的很可恶。
其实叶姿从一开始就盘算如何逃脱,那怕是半丝半毫的机会都没放过,但杨远帆这家伙是个很小心的人,竟没有半分的漏洞。但是叶姿并没有不放弃,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机会便已足够。
房间门“呀”的一声开了,杨远帆手上拎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这是叶姿的午餐。
“怎么样,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杨远帆将饭盒打开放在铁笼外,那里有一个洞,叶姿的手被手铐锁住了,只能把头伸出来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样。
叶姿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倔强,因为身体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让我……”
叶姿双手抓住铁笼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这样算是求我吗?”
杨远帆怪声怪气的说。
叶姿已经没有耐性再纠缠,她知道杨远帆把自己当成笼中的猎物,猎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
叶姿痛苦地说,双眉几乎拧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们高贵的女警官终于也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转过来…”
杨远帆笑着说。
叶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着男人高高挺起,等着男人将那个可恶的肛门塞拔出。
杨远帆将手伸手铁笼里,抚摸着女警官光洁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这是真理。”
医生用手分开女警官的两瓣雪臀。
“要干什么?”
女警官不安的扭头往回看。
杨远帆拉开裤链放出他的肉棒。
“不……”
叶姿想要逃掉,杨远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后的狗链用力拉紧,“咔”地锁在铁柱上。
医生不紧不慢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了玻璃浣肠器,里面装满了黄色的甘油。
“卟”的一声,就象拔出香槟塞,医生将肏在女警官股屁中已有三天两夜的黑色肛门栓拔出。
“啊……”
叶姿的头被扯紧的狗链拉得仰起,两条秀眉紧蹙,急得眼泪几乎冒出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变态恶魔奸淫,但每一次都会激起她的反抗,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肮脏了。
冰凉的玻璃管嘴顶到敏感的菊眼上,叶姿双腿不住颤抖。
“注意放松……”
杨远帆边说边压下推管。
“嗯……不要……”
一股强大力量从后面逼入,叶姿五官几乎扭曲。
注射完成后,医生双手按在女警官丰满雪白的屁股上,从铁笼外将肉棒肏入花丛里。
“想大便的话就老实点,等会老子让你拉个够……”
医生隔着铁栏开始了抽肏活动。
“不……不要……”
女警官怎么都无法接受浣肠性交的事实。
好变态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现反应,便意越来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别的感觉?”
医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难堪,一边抽肏一边下流地说。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叶姿痛苦地叫着,拼命的收缩肛肌。
男人忍受着强烈的紧箍感,一边抽送一边扯动狗链。
“说,想做什么?”
医生严厉地逼问。
“啊……”
叶姿双眉紧皱,苦苦忍受着身后传来的痛苦和快感,还有越来越强的便意。
“这样被肏……感觉不一样吧……叶警官?”
男人快速进出。
墙上的录映机又一次录下了这淫秽的一幕。
肉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紧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缩括约肌所至,开拓起来要比平时要艰难得多啊!
当医生看到菊眼急剧开合的时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极限。
“啊……”
医生抓紧两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后被女警官象被榨干一样泄出热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来了……”
叶姿大叫着。
这是叶姿盘算已久的脱身的机会,她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设想了这个计划。
所以她宁愿接受这个变态男人的又一次奸淫也要把戏演得逼真。
其实她经过长时间的摆弄,已经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铁丝打开了手铐脚镣和狗链锁,只要杨远帆把铁笼打开她就有可能给这个无耻男人致命一击。
她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但是杨远帆并没有打开铁笼的意思,他从地面上捡了一只旧洗手盆,从铁笼的钢栏间递了进去。
“拉在这吧……”
医生淡淡地说。
“不……我要去厕所……”
叶姿大叫着。
“嘿嘿……老子等了这么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厕所我还看个屁啊!”
杨远帆哼道。
“求求你……去厕所你怎么看都行……这里太……我拉不出来……”
叶姿装出痛苦状。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
杨远帆作势收回脸盆。
“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脸盆给我……”
叶姿眼看这次计划要失败。
“唔,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取回脸盆……”
杨远帆将脸盆放入铁笼里,取了张椅子过来。
“十五分钟不行,不够的……”
叶姿叫道。
杨远帆没有搭理,用一张报纸垫在满是灰尘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现在开始计时!”
叶姿气一脚中踹在那只脸盆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杨远帆并不理会女警官,自顾看着腕上的手表。
这个男人真是无耻透顶。
叶姿在心里恶骂,计划又次失败了,但是几天来积压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但是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怎么可以……
叶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铁子外的变态男人,考虑用什么样的角度蹲下去。
笼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着警服,下体一丝不挂,脚上却蹬着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样子。
女警官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她再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十五分钟内要解决三天来的宿便,实在是个不小的考验。
无论那个角度都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女警官最后侧着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骑在洗手盆上。
这个无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终于要当着自己的面大解了,杨远帆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不要看……”
叶姿强忍着羞耻,两条秀眉紧皱着,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儿急剧起伏。
“啊……”
女警官扭头躲开男人的目光,体内的洪流喷薄而出。
墙上的录映机将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录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
男人观赏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满意地走出实验室。
这个地下实验室建在市郊红螺湖庄园的地牢里。
杨远帆打开几重门从原路返出,走上狭长的石级,五分钟后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入口竟隐藏在庄园红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丛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杨远帆按下机关打开出口的石门,一切伪装得天衣无缝。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闪身而出,然后再按了一下伪装得极副真的机扣,石门关闭后,才走出假山丛。
诺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杨远帆穿过繁花绿叶掩映的小径,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出这个红螺湖上的小岛,向停车库走去。
杨远帆将小车倒出车库,转了个方向开向庄园的大门。
将到大门口,杨远帆手握遥控对着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栏栅大门自动打开。
杨远帆踩下油门开出去,一分钟后大门自动关上。
杨远帆对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经常来这个地方。
其实这并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长马青藏的寓所。
小车径直转上公路,杨远帆加快了车速,全然没有觉察到一辆黄色的夏利出租车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 *** *** ***韩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点仍然没见高洁的人影。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台面上的西门子手机又响了。
韩冰虹拿起打开一看,又是高洁发来的短信息,说她临时有任务,不能赶过来了,晚上再给她打电话。
高洁自从做了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后,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韩冰虹和她见面的时间都少了很多,韩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这并不太出奇,所以也不见怪。
那晚跟高洁谈完话后,韩冰虹的确豁然开朗了许多,好象有了一条主心骨,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许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韩冰虹也觉得这两年高洁成熟了很多,思考问题很周全,也许人在官场中,见惯了世面,做人处事的态度都会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洁的短信再次说没有时间,只能有空再约。
韩冰虹感到有点失落。
一夜无话,韩冰虹在床上睁着双眼无法入眠,郑云天仍然夜不归宿,在这个应该患难与共的时刻,作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韩冰虹感到有点心寒,虽然离婚是她提出事的,但谁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郑云天如果真的爱自己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独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线失望,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怀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与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韩冰虹不禁想到了远在异国的儿子,看着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夹在爸爸妈妈中间,闪动着明亮的眼睛,多么惹人喜爱,韩冰虹的眼眶渐渐模糊。
长夜漫漫,韩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有一种感觉,自已走到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韩冰虹起得很早,她决定自已去找高洁。
吃过早餐,韩冰虹换上衣服,这时电话铃起了。
“喂,你好……”
韩冰虹拿起话筒。
“您好,请问您是韩冰虹女士吗?”
一把男声有礼貌的说。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庄奕,是正道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对不起,打扰您了,我现在受你丈夫郑云天先生的委托,办理你们的离婚手续,他本人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只想看你的意见了……”
“什么?”
韩冰虹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根我商量一下就去办离婚手续!”
韩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好象听郑先生说,离婚是您提出来的呵!”
男人说。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韩冰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郑云天会如此绝情。
“这样吧,韩女士,如果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我们律师事务所来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现在就出去。”
韩冰虹说。
“那我在律师楼办公室等您,我的电话是2462248,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韩冰虹放下电话匆匆出门,截了一部出租车直往‘正道’律师事务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
万秀小区距金港大道的钻石广场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正道律师事务所就在钻石广场的盛世大厦十三楼。
盛世大厦处在繁华的黄金商业区,底层是物贸中心,连锁商场,五层以上是商用写字楼。
韩冰虹坐电梯上到十三楼,只见四处人来人往。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
一名女接待员主动上前问道。
“呵,请问这里是正道律师事务所吗?”
“对,这边转左走20米就是。”
接待员礼貌地说。
“我约了事务所的庄奕律师,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好吗?”
“好的,小姐请。”
接待员将韩冰虹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接待员推开门走了进去,韩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名带眼镜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样子。
“庄律师,这位小姐有事找你。”
接待员说。
“呵,您是韩小姐吧,请坐。”
姓庄的律师站起来客气地说。
韩冰虹点点头坐到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
女接待员给客人倒了一杯热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
“韩小姐,不好意思,要您亲自上来。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这里是离婚手续应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经签了字,您可以先过目一下。”
庄律师将一份材料放到韩冰虹面前。
韩冰虹翻开一看,果然是郑云天的签字,她认得那笔迹。
“为什么他不等我在场一起签字?”
韩冰虹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也问过郑先生,说是不是等您太太来了再一起签,他说不用了,您们之间已经完全谈好了,签字只是个例行手续,他怕你有疑虑,还让我们将签字的情形录了下来,我现在就放给您看。”
韩冰虹匆匆瞥了一眼离婚协议的内容,郑云天竟将所有的共同财产放弃,包括儿子郑亮在内全留给妻子。
庄律师打开录映机,屏幕上果然是郑云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就在韩冰虹坐着的这个位置上,他在庄奕的见证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韩冰虹看到丈夫签字的时候是那么的毅然,那么的决绝,她的心一点点地变凉。
“韩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应该很清楚这种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释了,如果您还要考虑的话,也不必现在就签字,还有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无情?”
韩冰虹知道换作自已也未必可以这样从容地在这离婚协议上签字,毕竟彼此间有着深厚的夫妻情义,难道忠诚对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从律师事务所回来后,韩冰虹拔了郑云天的手提电话,得到的回应是对方已关机,拔单位的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好几天不见人了。
三天后,韩冰虹得到了确凿的消息,郑云天已和本单位的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国!
当韩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时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韩冰虹终于知道这段婚姻已经无可挽回。
这个家已经完了,已经变得支离破碎,韩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坚强的她倒下了,泪水悄悄滑落脸庞,打湿枕巾。
*** *** *** ***夜阑中的红螺湖庄园一片静谧,花丛里传出虫子吱吱的鸣叫,月光如水洒在透着亮光的窗台上。
卧室以浪漫高贵的象牙白为主基调,奶白的吸顶灯将柔和的光线折射到每一个角落,泛点温馨。
富于欧陆情调的壁炉,王室一般尊贵的象牙大床和卧椅,高级的抛光石材地板,华丽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么的华贵典雅。
拉满的窗纱轻轻飘动,夜风将园中淡淡的花香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