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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明正德皇帝 第 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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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是锦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心道,真正的正德皇帝早就死于非命了,我是个全新的替代品,当然不认识你了。黑衣女子见我没说话,思考了片刻,便又说道,“我听义父说,皇上你出宫在外,遇到行刺,脑子受了伤,所以忘了以前的事,原来是真的。”她说到这里,不禁流露出丝失落之色。
我问道:“义父你的义父是谁”
黑衣女子立刻恭敬地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是内宫总管刘公公的义女刘锦儿。”
“哦,是刘公公的义女。”我笑了笑,还真没想到刘瑾那胖太监竟有这么个漂亮的义女。
“皇上,义父他老人家可担心您了。自从你上次在渡头被刺客劫持后,张允和谷大用他们被义父给骂得狗血淋头,若不是其他人求情,义父早已气得要砍他们的头了。义父事后发现了近万锦衣卫全面搜寻皇上的下落,可却半点踪影也找不到。您这些日子到哪儿去了”
“哈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真是让刘公公担心了。嗯那个我这么久不在宫中,那朝廷里岂是不很糟糕”
“皇上,您请放心。义父早已将消息隐瞒了,朝中的大员们都不知道皇上失踪的事。不过太后以为皇上直在外游玩,不肯回宫,已是对义父大发雷霆了。义父也是着急的不行了,幸好锦儿今天找到了皇上。对了,皇上,你怎么会穿着这样子您个人流落在民间,可真是受苦了。”
“没事,呵呵我个人体验生活嘛。”
我又不觉笑了起来,意外地遇见到皇宫中的人,我忍不住高兴,这下子回京城也就方便多了。刚才自己把琥珀观音交还给林月如,可说是给他们镖局雪中送炭,而现在刘瑾的义女正好又来给我“锦”上添花。
第卷 第七十二章 不辞而别求推荐
“呵呵锦儿,是吧其实朕也准备要回宫去哩”我心情大好,微笑着说道,“只是碰到些状况,搞得有些窘迫,不过现在遇见你就好了。”
“皇上,奴婢刚才见到你,都怕自己认错了,幸好真的是您”刘锦儿望着我,亦有些激动,接着又问道,“皇上,奴婢听说您是被位女刺客给劫持了,后来您又是怎么到这里了义父他广派人力,大肆搜寻,却是直找不到您的下落。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呵这个嘛还真是时说不清,总之朕这次遭遇算是惊险刺激。”我含糊了两句,心想着我这个皇帝失踪了,刘瑾广派了锦衣卫搜寻,这大江南北的,还不闹得个天翻天覆。于是又说道,“刘公公有派人大肆搜索么朕这路上到是没见到什么动静”
“皇上,这段日子让您受惊了,奴婢等办事不利,请您降罪”刘锦儿说着,又向我跪了下来。
我连忙再伸手扶她,“锦儿,没事,不用这以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现在你不是就找不到我吗”
刘锦儿解释道:“皇上,您失踪的事,不能对外张扬,所以义父虽然派出了数千锦衣卫,但只能暗中查访,而且不能让各州府的官员知晓,更不能让朝中的臣工的得到风声。”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上次天灭组织的人斗胆行刺圣驾,义父除了派人暗查陛下的下落,已是下令锦衣卫全力剿灭天灭组织,锦儿也是接了义父的命令,才出外办事的,只是没想到能幸运的遇见皇上。”
我听说刘瑾下令要对付天灭组织,不由想到了叶子,也不知道她现在可好,于是又问道:“对了,上次那些刺客,就是劫持朕的那个女刺客怎么样了,有没有抓到她”
刘锦儿答道:“回禀皇上,奴婢奉义父之命,这段日子来已经连续打击了天灭组织,毁掉了他们北方的十多处据点,大多天灭组织的乱党都已暗中转逃南方,只可恨天灭组织行事极为隐秘,虽然我们全力剿灭,仍无法将其连根拔起至于那名胆敢冒犯天危的女刺客尚未落网,奴婢等办事不利,有负朝廷,有负义父,有负皇上,还请皇上降罪”
“没事儿,不要老跟我请罪,你做事也辛苦了。”我心想,上次天灭组织本来就不是要来行刺我,而是想杀刘瑾的,刘瑾这回怕是公报私仇吧不过叶子好像并没有被抓住,也稍稍放下了点心来,又问道:“对了,锦儿,刘小姐她还好吗嗯,我是说山东巡抚刘有成之女,就是上次要跟朕起回京的。”
刘锦儿见我并无片言责怪,听到我的问话,迟疑了下,便又答道:“这个回皇上的话,奴婢直在外办事,并未见到皇上您所说的刘小姐。不过皇上若有带女子回京,义父他定会做妥善安排,还请皇上放心。”
我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忖道:刘陵既然已经是我这个皇帝的女人,想来刘瑾也不会亏待她。现在多想也无用,回了京城,自然就能见到她了。我低头正想着,却听刘锦儿低声道:“皇上,这里说话多有不便,还请您先移驾到客栈落脚吧。”
“嗯,这样也好,朕还有两个昨天才认识的朋友,正在客栈里等着了,我们这就去吧。”我说着,便同刘锦儿起离开了巷子,赶往陆昭容和琴儿所在的客栈去了。
来到客栈,马车还停在那儿,陆昭容和琴儿却不见了踪影,我找掌柜的问,他却交给我封信笺道:“李公子,陆公子和他的书童已经离开了本店,他们为了预定了客房与酒菜,并嘱我将这封信交给你。”
我木然接了信笺,心中有些疑惑,那位女扮男装的陆小姐,为什么会突然声不吭就走了莫非她遇到了什么事,还是因发现了唐伯虎,所以追去了真是有些想不明白。而我身边的锦儿却是掏出了银子,吩咐小二为我准备干净的衣服,换上了上等的酒菜。
来到客房,刘锦儿先谨慎地探查了四下无人,才恭敬地对我问道:“皇上,他们为何称你李公子,这封信又是谁留给您的”
“呵朕在外面都是用李逍遥这个名字。”我笑了笑,随手打开了信笺,里面张略带着幽香的薄纸,上面并没有写什么话,只是留着两行诗句。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看过这两句诗,我不由笑了笑,那陆昭容还真是有雅趣。仔细想,似乎大约猜出了她的心意,那只琥珀观音虽堪称无价之宝,却不知陆小姐是把我比作宋玉还是作比王昌。她这么不辞而别,不知是因为我的魅力太小,还是魅力太大了
我想着想着,又是摇头笑了笑,将信纸放在了桌上。旁的刘锦儿看了信笺上的诗句,疑惑不解地望着我,只是忍不住喃喃念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皇上,这是唐朝道女鱼玄机的诗句吧”
我轻吁了口气,也不再去多想离开的陆昭容,虽然觉得她很有趣,但毕竟算是唐伯虎的老婆,她要这般不辞而别,就是不想再和我有所发展,我也有等着我的女人,何必再作她想,于是笑道:“呵呵好像是她的诗吧。想不到锦儿你也懂诗词。”
“皇上,奴婢小时候也读过些诗词文章,那些都是受皇上您的影响。”
“受朕的影响嘿,这话怎么说”
刘锦儿眨了眨眼道:“皇上你都忘了吗您小时候除了喜欢练习骑射武功之外,还喜欢呻诗作赋。那时您就立志,生有两在愿望,是要征战沙场,建功立业,另个就是就是要纵意花丛,在风月场上混个名号出来”她说到这里,忍不住抿嘴微微笑。
我第次见刘锦儿笑,却想不到外表冷艳的她,笑容竟也会有这么甜美,但见她的表情却立刻转变的有些失落,接着幽幽自语道:“可惜皇上您脑子受了伤,都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不记得锦儿了”
我愣了愣,伸手抚了抚额头道:“唉自从上次伤到头,刘公公请大夫来给朕诊治,说是什么失忆症以前的事,朕真是好多都想不起来了。对了,锦了,你是刘公公的义女,我们小时候是起长大的吗也就是说是青梅竹马喽”
刘锦儿闻言,愧然说道:“皇上,奴婢不敢当。”
“锦儿,现在不是在皇宫,也没有别的人在。你就要不老是奴婢奴婢的称着。听起来就怪生份的。”我说道,“还有在外面你叫我李公子就好了。这可以朕下的圣旨,嘿你可以记住喽”
“奴婢遵旨”刘锦儿恭敬地答道,接着才慢慢微笑道,“其实是锦儿也有好久不见皇上了,想不到您当上皇帝之后,还是和小时候样,都是那么随和。锦儿以前永远都记得皇上您对我的好”
我心想,刘锦儿很久没见过正德皇帝了,却能眼将我的样子认出来,肯定小时候与朱厚照的关系很好,于是笑道:“呵呵朕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不过现在的记忆力却很好,所以我肯定记得你,刘公公的义女锦儿,今天能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这时候,店小二敲门进来,为我送上新买的衣服,并说已在新开的上房中准备好了热水,跟刘锦儿讨过赏钱,这才千谢万谢地告退了。
“皇上,请让锦儿服侍您沐浴更衣吧。”刘锦儿用近乎乞求的眼神望着我。
“嗯,好啊”我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点了点头,跟着她来到新开的贵宾房。
古代要洗澡没有现代那么方便,只要有热水器,拿个莲蓬头就可以冲凉了,不过要想有个美女人伺候着,给你搓背,可就是不那么容易了。
宽敞的香房内早已弥漫起大沐盆里腾起的雾气,刘锦儿表情显得有些激动,她伸手替我宽衣,动作显得很生疏,但却点也不羞涩,那神态就仿佛细心服侍丈夫洗澡的小妻子般。当她见到我那身脱胎换骨后的完美的男儿之躯,眼中忍不住泛起惊叹之色。
我浸泡在温热的木水盆里,整个身心都松驰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身边美女的服务,心想着当“皇帝”这个选择果然是点没错。
刘锦儿直默默地给我擦背,我却忍不住说道:“锦儿,不如你给朕讲讲以前的事吧。小时候我们有在起玩过吗那时候朕是怎么样子的。”要想继续当好这个皇帝,我当然需要多了解些朱厚照以前的事,以后回了皇宫不会轻易就露出马脚。
刘锦儿徐徐说道:“锦儿记得最初认识皇上的时候,只有十岁,那时候皇上您还是太子,住在东宫。义父他老人家奉先皇之命,负责照顾皇上您的起居。锦儿刚刚被义父收为养女,颇得义父的疼爱,所以有幸暂住在东宫,幼时与皇上您做伴。”
“哈原来我们真是青梅竹马。”我点了点头道,“锦儿你接着讲,什么都可以说,不要有啥顾忌的。朕很想听听以前的事。”
“嗯”刘锦儿应了声,接着缓缓说道,“锦儿记得皇上您还是小太子的时候,非常的聪明好动应该说调皮,您经常作弄给你上课的太傅,还经常领着锦儿和般小宫女钻洞爬树,说是要行军打伏,因此时常会摔伤,在宫中闯了不少祸,最严重的次,还差点放火烧了东宫义父他老人家为了伺候好皇上您,鞍前马后,操了不少心,为也了维护皇上您,挨了太后她老人家不少骂”
听着刘锦儿说“我”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迹,我心想,看来那些史学家研究的还真不错,历史上的正德皇帝,果然是个得了“多动症”的小子,于是笑道:“呵呵锦儿,听你这么说,朕小时候还真不是般的顽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义父让锦儿到东厂的总监学艺,之后也没再见过皇上。先皇驾崩,皇上你就继位登基了。锦儿也直在外面替义父办事,有几次回宫,也只曾见过皇上几次。得知皇上被刺客劫持手,锦儿心里直都很担心,但所幸皇上乃是真命天子,得天上庇护,今日才让锦儿能有幸遇见皇上”
我想刘锦儿气质不凡,应该是刘瑾在外的心腹兼得力助手了,那胖太监能培养出这么个漂亮又能干的养女,还真是有套,想到她的半只耳环,便又好奇地问道:“对了,锦儿,为什么见你只戴着半只耳环呢这样子倒是挺有个性的。”
“皇上,你失忆所以不记得了,这半个耳坠是您小时候送给锦儿的礼物。”
“哦,是朕小时候送你的啊为什么只是有半只呢还有半只在哪儿”
“还有半只皇上当年送给了紫霜姐姐”
“紫霜呵这个名字好听她是谁也和你样,是朕幼时的玩伴吗”
“”
刘锦儿没有再答话,蓦地沉默了下去,替手擦背的双手也停住了。我微微愣,回过头来,只见刘锦儿神色忽然变得很黯然,微低着头,双眸中流露出苦涩而又复杂的神色,好像回忆起了些伤心的往事。
“呼”我没再接着问下去,只是轻呼了口气道,“锦儿,不用洗了。替朕宽衣吧。”
第卷 第七十三章 形势复杂
舒服地洗了个澡,又美美地吃了顿午饭,从头到尾都有个美女尽心伺候着,那真是让我说不出的享受。
“锦儿,刘公公现在在哪儿在外面这么久了,朕其实挺想快些回宫去的。”
“回禀皇上,锦儿立刻就去给义父传讯,说已经找到皇上了,这下义父他老人家肯定会安心了。”
“这段时间让刘公公为朕担心了,朕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过。”
“皇上您言重了,为朝廷効力,为皇上尽忠是义父也是锦儿的职份。这次是让皇上您被刺客劫持,流落在外,倒是奴婢等人的失职。锦儿还请皇上到时不要责怪义父。”
“呵说哪里话。朕不是说了,这次当是在民间体验生活嘛。”
“皇上,请恕锦儿大胆说句再次见到皇上,锦儿感觉您还和小时候样,总是那么随和,说话也是那么有趣。锦儿真的好开心”
锦儿说罢,痴痴的望着我,不觉微微笑了起来,我亦跟着笑了,看来我和正德皇帝朱厚照不仅是样子长得模样,可能性格也是相近吧可能真是老天爷要派我来这里做皇帝的。
我问道:“锦儿,只有你个人吗还没问你到这里是办什么事的”
刘锦儿答道:“回皇上,锦儿向来喜欢个人行动,义父她老人家对我也很放心。暂停对付天灭组织的行动之后,锦儿这次是奉义父之命,来监视小宁王的动向的”
“小宁王”
刘锦儿点了点头,“嗯,就是宁王的义子朱骏伟。根据东厂情报司的消息,自从皇上您上次出事之后,朱骏伟便北上离开南昌府,直在京外代秘密活动。”
我微微愕,上次在柳绿庄偷听到了那小宁王与沈凤菲的谈话,知道那小子收到皇帝失踪的风声,所以带着手下北上,他们早就图谋不轨,所以想要来浑水摸鱼。不过我装作并不知情,诧异地问道:“小宁王他没事跑出来干什么刘公公为什么让你去监视他”
刘锦儿望着我,迟疑了下,才说道:“皇上,你应该是知道的,宁王他直怀有异心,但宁王此人深谙权谋,城府极深。义父虽然直都派东厂密探监视宁王,但却无法得到半点宁王欲谋不轨的证据。”
我言不发地点了点头,但听刘锦儿接着说道,“此番皇上出事,小宁王便离开南昌府秘密北上,想必定是奉宁王之命,有所图谋。所以锦儿受义父之命,前来监查小宁王的行动。”
我又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这次,刘公公除了对付天灭组织之外,还准备要收拾宁王喽”
“皇上言重了,天灭组织虽然颇具实力,但毕竟只是江湖中个杀手组织,宁王乃是皇室宗亲,位高权重,在朝中的官员还有不少归附宁王的派系,可谓牵连甚广,义父他老人家怎敢独断行事,目前也只是派锦儿暗中监视其动向,收集宁王谋逆的罪证,最后的切还是要禀呈给皇上您定夺”
我闻言,心中暗想,宁王果然是实力雄厚,难怪他想要造反,而刘瑾虽然权力通天,可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他所有的权力,也都是来源于我这个皇帝的。没有了我,刘瑾别说什么九千岁,充其量只是个卑微的太监。所以他才会这么紧张我的安危。想到这里,我又问道:“锦儿,那么你到底有查到些什么吗说来于朕听听吧。”
“回禀皇上,根据东厂密探的情报,小宁王朱骏伟离开南昌府北上,先后与京外多个州府的要员私下会面,所有的名单,均以记录在案,其中他还与直来往密切的沈家商会的会主沈凤菲,在青莲县外的庄院会面过次”
刘锦儿可说对小宁的王的举动了如指掌,她向我汇报着,我心想,刘瑾手下的东厂简单就像是美国的般厉害,但听刘锦儿最后说道,“目前小宁王来到此地,所以锦儿才亲自跟来查探,锦儿发现了,小宁王正在与东瀛王朝的人秘密接触,只是尚未查清双方会面的内容。”
“东瀛日本鬼子”我微微愕,心中有些意外,不由装做惊奇,微笑道,“不是吧宁王他居然还私通外国细,真是该打屁股。”
刘锦儿被我的话逗得抿了抿嘴,然后说道:“皇上,由于您失踪已久,现在的形势非常微妙,宁王直都处心积虎,此刻怕是会有所行动。”
“有意思,有意思。”我倒是并不太担心宁王造反的事,因为历史上写过,宁王造反很快就失败了的,不过现在我都成了皇帝,这历史会不会有所变化,就不得而知了,于是说道,“锦儿,那以你的看法,现在我们该采取什么行动呢”
“皇上”刘锦儿似乎有些提议,但眼神闪,却又说道,“现在锦儿找到了皇上,切自然听命于皇上。锦儿知道皇上您聪明过人,对会宁王之事,定是早已谋略在胸。”
我只心想当个安乐皇帝,可没兴趣去搞这些勾心斗角的权谋之事,这方面还是留给刘瑾去操心吧,于是思考了片刻,便说道:“还是先联系刘公公,接了朕回宫,以后再从长计议吧。”
“皇上您请在客栈稍候,锦儿这就去给义父传讯,通知在外的锦衣卫,前来迎接圣驾。”刘锦儿向我告辞后,便匆匆离去了。
我慢慢坐了下来,喝了口清茶,刚才听刘锦儿说了那么多,没想到事情还不是般的复杂,那宁王造反也就得了,却还勾结什么日本人,看来等我真回到皇宫后,除了要假冒正德皇帝之外,需要应付的事还有很多。
说到日本,五零几年的时候好像是室町幕府的末期了,差不多要进入战国时代了,不过像丰臣秀吉德川家康那些家伙应该还要晚几十年的,总之日本历史我就没那么熟了。不知道我这个超时代的人,当上了中国明朝的皇帝后,会不会有番宏图伟业呢
我胡思乱想了会儿,个人在屋子里坐着有些闷了,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胥志明,你快给我滚远点,这里欢迎你,少来这里骗吃骗喝。”
我刚出门,就见到楼下掌柜的正在呼斥名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两个店里的伙计挽着袖子,正欲将他合力往门往撵。
那书生身材瘦小,长得还算英俊,但双眼灰灰,头发篷乱,身青衣也是破旧难堪,若不是手里还拿把旧纸扇,模样和乞丐没啥区别。他被两名伙计拉着,却仍是个劲往店里窜,口中嚷嚷道:“祈掌柜的,大家么熟了,你就再賖顿酒给我吧。”
祈掌柜的不耐烦的说道:“滚滚滚少说废话,以前欠我那么多酒钱还没还。现在还敢这么不要脸的摸上门来。看来真是想找死。”
那书生嬉笑道:“嘻嘻是啊,要死了,要死了,我现在酒虫弄肚子,再弄不到点黄汤来喂腹中的酒虫,肯定就得死在你老的店里了。”
祈掌柜的被缠的烦了,已是怒道:“我呸你这死鬼少在我这儿耍懒。胥家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前辈造的孽快滚别在这里打扰我的客人,不然我叫小二的动手揍你小子”
那书生被当众骂了,却是半点也不觉得羞愧,反而屁股坐到地上,继续耍懒,嬉笑道:“你打吧打吧,我就坐着让你打。你打我顿,就给我壶女儿红好了。”
楼上的几名食客见闻此事,都是看得笑了起来,而那客栈老板更是被气得涨红了脸,时间说不上话来。我在上面看得有趣,便兴步走下楼来。
“姓胥的,你今天要这么耍沷,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你们快把这小子拉去见官。”祈掌柜怒极地说着,吩咐了两名伙计,拉着那名书生,要往店外走去。
“我不要,我不去见官,牢里没酒喝”那姓胥的书生扭动挣扎着,他身材虽然瘦弱,但两名精壮的伙计,使劲了全力却时半会儿拉不动他,两分时间僵持了起来。
我走了上前,开口说道:“掌柜的,放了他吧让我来请他喝杯。”
“客官,您这”祈掌巨的回头见了我,没想到我会说话,不由愣住了,但他知道我是位有钱的贵客,不敢得罪,连忙抹掉刚才的怒气,换上生意人的笑脸,探问道,“客官,您认识他”
“不认识。”我摇摇头,笑道:“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正好我个人想喝酒,但独酙无味,就当是找个人来陪陪。”
掌柜的瞥了那书生眼,又说道:“客官,那小子是个落破书生,无所事事,天天混吃骗喝,我看您这”
我微笑道“怎么,掌柜的你不会有意见吧”
“没,没意见。”掌柜的虽觉得我莫名奇妙,但不敢多言,只是连连赔笑,同时对手下的伙计吩咐道,“小二的,快去给客官准备上等的酒菜来。”
我笑了笑,也不理其它食客的看法,捡了张桌子坐下,招呼那姓胥的书生过来坐下。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垢,大笑着走上前来,对我抱拳作了个揖。
“呵呵好个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弟胥志明,多谢这位兄台请我喝酒救命。”他说着,拉过椅子,毫不客气地与我同桌坐下。
我点头说道:“萍水相逢,我叫李逍遥,不用客气”
胥志明又笑道:“哈哈李兄,你既然说要请小弟喝酒,小弟自然不会与兄弟客气喽。今晚我们还真是见如故啊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来喝。你看怎么样”
店小二正忙着要把酒端上桌来,胥志明却突然提议说要换地方来喝。我倒无什么意见,反正时间也觉得无聊,便说道:“好吧,胥兄弟你说什么地方喝的舒服。我们就去什么地方。呵呵说好我请客就是了。”
“哈哈你真是豪爽之人。小弟今日定要与你大饮三千石,不醉不归走让小弟给你带路。”胥志明大乐之下,起身拉着我往店外走。
我刚才也是时兴起,也没搞清对方什么来路,不过现在的自己身怀神功,倒也不怕遇什么问题,于是对掌柜的交待了声道:“掌柜的,会儿和我起的姑娘回来了,我就说我出去喝酒了。让她在店里等着我就了了。”
我说罢,已是与胥志明起走出了客栈。大街上幕色渐临,行人稀少。胥志明脸的兴奋,直拉着我快步往前走,我也不问到底要去哪儿,就这么直跟着。
我俩很快拐进了片闹市,此处阁楼众多,灯彩霓红,暗众飘香。大街两岸还有许多打份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对往相行人,依楼买笑。再加上两边楼上挂着各式红红绿绿的招牌,不用分说,已让人知道,这里是烟花之地。
“红灯区”
想到这个,我不由心中暗笑,说起来丢脸,生在二十世纪,我都还没有机会去玩过。现在来到古代,还真应该去见识见识以前的青楼妓院是不是真和那些古装电视剧里演的个模样,当然只为参观,至于真的嫖妓就免了。
“哈醉香楼就这间”
我是有些兴起,却比不上胥志明兴致悖悖,埋头直拉着我踏进了人流出入最多的间大青楼内。
第卷 第七十四章 初游古代妓院
“哎哟两位公子爷,快请里面坐。好久不来,我家女儿们都想死你们了。”
刚跨进门口,风马蚤的老鸨子便笑迎着上来招呼,口里说着职业性的话语,涂满脂粉的皱脸就像见到了金子般笑开了花,招扬着手中的圆扇,将我们迎进了大堂。
我走进这青楼的大堂,便立刻感受到了风月场所独有的魅力。大堂内十来个桌位,相隔着七八张屏封,上上下下约有五六十人,男男女女均是相谈甚欢,有些更是放浪形骸。灯红酒绿,莺莺燕燕,载歌载舞,充斥着般欢声笑语。
那种纸醉金迷的气氛有着很强烈的感染力,仿佛让人感觉只要走进这里,便能忘记俗世切的烦忧,尽情沉醉于其中。古时候,迁客马蚤人都喜欢连恋烟花之地,因为在古时,饮酒嫖妓是种文化,说起来像有名的大文人,如李白柳咏等皆算是等的大嫖客了。
说起古代的烟花之地,我不觉联想到了最富盛名的南京十里秦淮河,以后有机会,定要亲自去见识见识,只可惜自己回来的年代差了点,见不到最有名的秦淮十美,像陈圆圆柳如是李湘君等著名美女了。
我心中感慨,正浮想连翩之时,那老鸨子却是认出了我身边的胥志明,立刻老脸沉,呼斥道:“哼原来是你这穷鬼来人啊快帮老娘将这臭小子轰出去”
胥志明笑道:“老妈子,好久不见,身体可好。哈哈我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生意的啊”
我心想,胥志明看来是到处都不受欢迎,肯定是这里也有些賖账的不良记录。瞥见那老鸨子正要开口,于是上前步道:“老板,顾客可就是上帝。你们这里打开门做生意的,不会是还要分贵贱接待吧”
“这位公子”老鸨回望向我,见我衣着光纤,气度不凡,认出我是有钱的主,立刻又堆起了笑容道,“公子爷,您说哪里话,来我们这里玩的,可个个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奴家哪个不给你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胥志明见有我给他撑腰,但也跟着上前,挽着我的肩膀,笑道:“哈哈老妈子,这位李公子可是我今天刚刚交到的好朋友,我带他来你们这醉香楼喝酒,可算是给你面子了,你还不快开间香上,把姑娘们都叫来招呼”
老鸨子望了望胥志明,又看了我眼,眼珠子打了个转,轻笑道:“哎哟胥公子,这位李公子是哪来的贵客。奴家看着眼生。”
我没有说话,而胥志明又接着说道:“老妈子,我可告诉你,我这朋友可不是般人,他的身份说出来不怕吓着你。你得罪了我但是无妨,但若是怠慢了李公子,嘿嘿你这生意可就别想在做下去了”
我闻言,心中暗笑,这胥志明倒真会胡吹,不过那老鸨子似乎被他给唬住了,再仔细打量我两眼,猜想我非富即贵,哪还敢怠慢,又连连对我赔笑道:“哎哟李公子,你大驾光临咱们这醉花楼,可是让咱们这里篷壁生辉。您快楼上请,奴家就这去唤咱们最红的头牌来伺候您二位”
老鸨子说着,连忙吩咐龟奴去楼上开房,准备酒菜,并亲自领着我和胥志明往楼上贵宾房走去。
胥志明兀自得意,伸手挽着我,挥着折扇,同我指指点点,表现得对这里的环境熟悉自如,说笑着快步上了楼去。
老鸨推开了楼上西厢间别雅的香房,又笑道:“李公子,您请稍候,奴家这就去唤女儿们来伺候您。”
胥志明合上纸扇,笑道:“老妈子,你那些庸脂俗粉就不要叫上来扫我们的兴了,直接叫怜卿姑娘来赔酒吧。”
老鸨闻言,面呈难色道:“怜卿她这个现在有客陪着,这活儿不方便过来”
胥志明道:“嘿嘿老妈子,你忘了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了吗李公子可是大贵人,来你们这里光顾,可是你们这醉花楼的百年难遇的大贵客。我要同李公子把酒言欢,你快去把怜卿姑娘找来给我们抚琴助兴,赏钱少不了你的。”
我在旁没有发言,但那胥志明不愧是读书人,对这青楼事宜倒是了如指掌,说起来话来套是套的。
老鸨子犹豫了下,看来是我不得罪我,便又对我笑道:“李公子,您请稍候,奴家这就去给您张罗。会儿就让怜卿过来给您弹琴唱曲。嘻嘻奴家也不怕自夸,我这儿的姑娘可个个都是惹人喜爱。我就先让两个女儿过来陪您二位喝着。”
老鸨子说着将我两领进了房,两个龟奴也跟着进来,七手八脚地奉上了酒菜,并带着两名清倌进来,分坐着开始弹着琵琶助兴。很快地,老鸨又出门唤来了两名浓装艳抹,打份得花枝招屏的美貌女子。
“李公子,除了怜卿,我这两个女儿这是咱们醉香楼里最红”
老鸨的话未说罢,已被胥志明给呼斥着打断了,“不要,不要,老妈子,你少说废话了,快去把怜卿给我们叫来。别让李公子和我等急了。”
这胥志明也真是的,没问我的意见,便挥着手把老鸨与那两名女子给赶了出去。不过我回古代这么久,美女也接触的多了,不再是从前那个不知道女人味的青头小子,自然也不在意。
老鸨子又向我委身赔了个罪,这才带着龟奴与妓女们退了下去。胥志明笑着收起扇子,回身同我当桌坐下。嗅到桌上的酒上,双眼便又开了光,迫不及待地抓过酒壶,满上了两支酒杯。
“李兄,今天小弟能结识你这样豪爽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来来来,让小弟先敬你怀”胥志明说着,举了杯子仰头饮而尽了。
我回想起以前和周宇明起喝酒的情景,心备来潮,也就跟着举杯,口干了下去。上等的白酒,从我嘴角溢出浓浓的酒香,那感觉好不畅快,忍不住赞了句:“好酒”
“哈哈哈李兄果然是酒中同道,来我们连喝三杯,小弟先干为敬。”胥志明说着,又立刻斟上了美酒,与我连连对饮。
其实我很想喝点青岛啤酒,不过这里的白酒也不算烈,由于心情愉快,对方如此盛情,我便也不推辞,当下和胥志明对饮了三杯。
胥志明边斟酒,边问道:“李兄,小弟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士吧”
我按住酒杯,随口答道:“我是京城人士,这次出门游玩,路过此地。”
“哈哈原来李兄是京里来的大人物,难怪小弟见你身贵气。”胥志明也不多问,只是又举起杯子道,“小弟今日有缘,交上李兄这样的朋友,真是高兴之极。来我们再干三杯,小弟敬你”
胥志明还真是个酒鬼,他说着又骨碌往肚子里吞酒。酒桌上的面子还真不能不给,我没办法,只得又陪他连喝了三杯。
这两下回合下来,已感到酒劲上来了,而胥志明却是面不改色,兴致高昂地提起筷子,敲击着杯子吟唱道:“人生得意须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尽酒,杯莫停。与君歌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我听酒仙李白的诗名被他被他念得朗朗上口,心想古时的人喝酒吟诗可能和现代年轻人喝酒唱卡拉个心情,不由笑道:“胥兄弟真是好雅兴,在下也就凑合着吟两句诗吧。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还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醉醉醒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我随口念着了唐伯虎的诗句,不知道此首诗有没有流传开来,胥志明听了,还以为是我原创的,忍不住赞叹道:“哈哈哈原来李兄也是风雅之人。好个醉醉醒醒,花开花落,如此妙句,真令小弟佩服。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来,我们再喝”胥志明大笑着,说罢又要与我敬酒。
我按住酒杯,笑道:“呵呵献丑,献丑了。在下酒量有限,我们还是别喝这么急。不是说要叫姑娘来弹琴的吗其实在下满喜欢音律的。”
“哈是啊”我这么说,胥志明这才想起了他刚才叫的姑娘,不由说道,“那老妈子搞什么去了,不是说了叫她去请怜卿姑娘来与我们兄弟作陪的么,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人”
胥志明正说着,房门蓦地开了,阵香风吹来,位气质清秀的美女,面带着微笑,在名抱琵琶的小童的陪伴下,缓缓步进了屋内。
“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怜卿小姐快请入坐。”胥志明笑吟吟地拉过圆椅,请了进屋的女子入坐,
我顺着目光往门口望去,但观那女子不过二十来岁,仪貌淡雅,气质清丽,只是略施粉黛,看上去并不像是青楼妓女。
胥志明眉开眼笑地介绍着说道:“李兄,让我来给你引荐,这位是人美歌甜,红遍周边十八县的怜卿小姐怜卿,这位是李逍遥,李公子。今日李公子可是特地蓦名而来的哦”
我从眼前的美女微微笑,没有说话,心想胥志明这家伙真是油光嘴滑,说起话来了信口雌黄的本领,真有点让我佩服。
怜卿委身向我道了个万福,然后望着胥志明,神情有些讶异,略带关心地说道:“胥公子,你怎么会来的,妈妈她今天没有叫人撵你吗”
“哈哈不说这些,快来坐下吧。”胥志明表现的和怜卿非常熟络,应该也是风月场所的惯客了,他把拉着她入坐,并笑道,“嘿嘿怜卿你来迟了,可要先罚三杯。”
“李公子,请恕奴家不胜酒力,在此浅饮杯,聊表敬意。”
怜卿也不愧是青楼出身,胥志明说要罚酒,她也是毫不推搪,为我斟上杯酒后,便是先干为敬了。
既然都来了妓院玩耍,我自然也进入了状态,端了杯子轻笑道:“久闻怜卿姑娘芳名,在下不才,专程从京城赶来,今日能睹芳颜,三生有幸。呵怜卿姑娘,我也敬你”
胥志明听到我也跟着他胡诌,笑着对我雯了雯眼,显然觉得我很对他的脾味,便又说道:“哈哈怜卿,正所谓知音难觅。今晚你可得好好显显本领,才能让李兄他不虚此行啊”
怜卿抿嘴说道:“原来李公子与胥公子样爱说笑,难怪你们二位会成朋友。就让奴嫁献曲首,为二位公子助兴。只是奴嫁技艺卑劣,还请李公子不要见笑。”她从着从小女童手中接过了那支琵琶。
怜卿手抚琵琶,十支纤指,拔起了动人的旋律,齿贝轻启,幽幽吟唱道:“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怜卿的歌声悠悠绕梁,婉转动听,就宛如条涓涓细流,在空间中流淌,确有翻独道之处,听得我颇为入神,不由让我想起了刘陵。心想着现代好多的女歌星,若是除去了华丽包装,怕是也比不上她们。但观身边的胥志明,也定是个喜爱韵律之人,他听得脸迷醉,也都忘记了喝酒。直等怜卿曲唱罢,我二们均忍不住拍手叫好。
怜卿含首道:“奴家献丑了。”
胥志明喝了杯酒,正欲言语调笑,忽然那老鸨匆匆走进了屋来,脸歉意地说道:“李公子,真是对不起,威少爷来了,点名要找怜卿作陪。您看这”
我们点了小姐来了坐台,这还不过十来分钟,妈咪便说要转台了。我还没答话,胥志明可是不干了,板着脸说道:“不干,不干,我可不干。老妈子,怜卿刚刚才来,坐下喝了杯酒,才不过唱了首曲子,你便要把人带走,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老鸨根本不理会胥志明说话,只是又对我赔笑道:“李公子,您请别生气。那威少爷奴家可不敢得罪”
胥志明不悦道:“老妈子,你不敢得罪威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