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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凤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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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那马也是见不了光的买卖,你们要是敢去东方家要那五万两订银,不怕曝光就去,擦屁股的事我不管。

  再次确定了来江南是旅游为主,心里轻松了许多,何况还有那一路打劫来的巨款,我坐那笑的象个白痴。

  “姐夫”小虎凑到我跟前“刚才出门的时候我觉着有点古怪。”

  “哦,你说那俩盯梢的呀,是专业人士,不奇怪,咱们到这苏州城才两天,跟吴王那又有生意上的约定,他们不熟悉我的底细,派人盯着很正常,不用管他。对了,你小子是不是长个了,过来比比。”

  小虎这半年多果然长高了不少,个头跟我差不多了,“来,把这个戴上。”我把东方玉的面具往他脸上一扣,成了,没啥区别,“壮丁就你了,过两天晚上应该是吴王的寿宴,请贴已经送到了,你陪我去一趟,到时候看有没有机会你帮我顶一会,我好顺点东西。”

  “啊,姐夫,行不行呀,我这可没底。”

  “怎么不行,来,穿上我的外衣,去你姐姐屋里转一圈,她们几个都在,看认的出你不。”

  一小会儿的工夫,小虎红着脸出来了,“她们叫你进去。”

  “咋,被发现了?”

  “开始没有,可若瑶妹妹要当着我的面换新买来的衣服,我一害怕,就招了。”

  “你,没出息,怎么也要等她换完了再招呀……”

  两天的工夫,我这一身的姹紫嫣红还没下去,可见她们出手的毒辣,实在是家门不幸。

  “柔儿,安排大家收拾东西,明天咱们就可以闪人了,到时候大家去余杭再玩一圈就回洛阳,我跟三叔打过招呼,他知道怎么擦屁股。”叮嘱完家里,我带着小虎出门。

  做为新上贼船的小虾米,我被人忽视了,正合我意。看着进进出出的官僚商贾,分不清哪些是知道底细,哪些是真正来贺寿的客人了。看这架势,整个江南的官场上有头脸的人物怕是全到了吧。

  闫胖子我还是小看了他,今天这场合他居然能帮着主家招呼客人,这可不简单,明眼的还看不出来他那银子都是给谁赚的么?

  掌灯时分,正主出来了,吴王年岁大概五十岁左右,只远远的看了一眼,我和身后的小虎就同时一楞,这个人不好对付呀,气质沉稳,目光深邃,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左边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右边却是位长相颇为俊逸的道长,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我离的很远,却吓的连忙低头,日了的,哪来这么多高手,这道士的武功怕是不在那仇尚书之下了。

  今天这票干完无论如何也要闪人了,惹不起还是躲吧。

  在朝廷派来的太监宣读完圣上的赏赐后,宴席开始,而我已经悄悄的和小虎换过了装束。“多喝酒,少说话,看着人开始散了,你就跟着闪,直接回去,不用等我。”

  叮嘱完他,我消失在夜色里,趁着高手都在前厅,抓紧时间干活。

  偷东西这活我已是熟门熟路,只是先是大臣府,现在又是王府,不知道下回是不是该皇宫了。

  我此时正隐身在一棵树上,王府的守卫外松内紧,不过对现在的我区别不大,只要别碰见上回看我笑话那位,这都不是事。

  本就是竹竿子打鸟,瞎蒙,尽尽义务也就算了。

  看准了院子的格局,按照方位,这间应该是书房吧,四下无人,轻轻一推,门开了,呦?屋里已经站着一位了,同行?

  第三十七章、

  做人不能太厚道,没等我和他探讨同行业务问题呢,他居然上手就是一掌。那就打吧,两个做贼心虚的人手腕相错,默契的没让匕首碰到一起,只过了一招,就同时停手了,“是你?”异口同声。

  出门没看黄历,我碰见了最不想碰见的人,不是打不过,主要是丢人。

  对方的眼中果然有了笑意,“别笑,再笑翻脸拉。你上回用飞镖扎我屁股还没和你算帐呢。”

  对这个人,我现在也是捉摸不透,不过他的功夫不错,现在这个情况下碰上了,显然他也是有所图,“联手吧,到手的东西一人一半如何?”

  又是不置可否,我日你妹妹的,说句话能死呀。

  “我只要桌上那些纸,剩下的都归你。”声音嘶哑如破罗,不过总算开口了。

  书桌上摆着一叠厚厚的纸张信笺,本来我也是为了这个东西来的,不管有没有用,偷点东西回去我就交差了,不想他的目标也是这个,可是不太对呀,这东西偷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我还在寻思是不是哪有问题,对面这个急茬儿已经冲那堆信笺伸出了手,刚一拿起那落纸张,耳边就响起了“哧,哧”声,一股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这个味道我熟悉,火药。

  身前这个傻蛋还在发楞,我已经飞身扑了过去,“快躲。”我一抱住他,就向门口冲去,“你干什么?”这小子不知好歹的对我就是一掌,当他的手掌印在我胸口上时,背后一声巨响,灼热的气浪拍在我的后背上。

  倒霉催的,他在我怀里屁事没有,我挨了一掌的同时还承受了全部爆炸的冲击波,一口鲜血喷出,奶奶的,又受伤了。

  爆炸的的声响不可能不惊动府里的人,要不我就可以来这儿批发助听器了。“快走,快走。”压住翻腾的气血,两个蟊贼逃之妖妖。

  我恨呀,吃饱了撑的充大尾巴狼,怀里这个,哦不对,现在是我在他怀里,扶着我的这个还打我,“我说菜鸟,你可害死我了。”

  “你说谁是菜鸟。”

  “就说你,那么明显的破绽你也敢动,要不是我反应机敏,当机立断,你还有命在么,还趁乱偷袭我。”刚顺过口气来,我就开始借机数落他,省的他老嘲笑我。

  “要不是,要不是……”黑衣人还想分辨,被我直接打断。

  “不是什么,你就是个菜鸟,头一次跑江湖吧。”此处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小院,当今世上轻功大概是第一的在奚落也许第二的,就在房顶上。

  “你看看你这小身板,啊,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还学人家偷东西,不学好,身子软乎乎的,还一股子香味,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娘们。”说到这我也觉着不对了,我现在就靠在他身上,这味道真不是男人的“不会吧,你不会真是……”

  我下意识的伸出了食指,轻轻杵了杵他的胸脯,软软的,又杵了杵……

  “今天晚上月亮真圆哈……”

  “你找死。”一声清叱,声音清脆,哪还有那半点的破罗嗓音。

  “哎,你别推我,我是伤员,掉下去了……”我躺在地面对她怒目而视。

  许是觉着自己过分了,这个一身黑衣的姑娘连忙也跟着跳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没事?你摔一个试试,恩将仇报,告诉你呀,离我远点,见你一次倒霉一次。”

  “可是吕大人,你今天晚上是去偷什么?”

  “还不是吴王造反的证据,你……”坏了,哥笨,脑筋转不了这么快。

  “果然是你。”

  “我操,你坑我”要不是怕疼,我现在就割了自己的舌头。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身份居然被叫破,我暗暗戒备起来。

  “看你今天救过我的份上,回去再和你算帐,还有力气骂我,估计你也死不了,后会有期。”蹦上墙头,一闪就没了影子。

  这就走了?走了也好,回去我就辞官,地球太危险了,我还是回火星去。不过她的胸脯真挺软的,就不是知道长的好看不。

  伤很重,不过我还压制的住,从一开始我就不知和她是敌是友,其实到最后也没分清,好在现在没危险了,现在我受了工伤,左老板不能刁难我吧。回家找柔儿疗伤去,一想起这个我心情又好了。

  院子里亮着灯,却静悄悄的,气氛不对呀。我一进门,敏瑶就扑了过来,“相公,妹妹她……”小脸哭的梨花带雨。

  “若瑶怎么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受伤了?”柔儿是个大夫,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问题。

  “先别管我,怎么回事?”

  馋嘴的小丫头,吃过晚饭还想吃桂花糕,一个人跑出了门,却到现在都没回来,家里的四周都找遍了也没发现踪影,我又不在,这会已经急的六神无主。

  我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连个目击的人都没有,哪找去?不一会,小虎也回来了,吴王府那乱了一阵子就安静下来,具解释是后院失了火,那巨大的声响却没人提,也没说有没有刺客,寿宴无法继续,也就散了。

  现在顾不上,找到若瑶是头等大事。“这死丫头,回来我就家法伺候,打一百下。”我努力想让气氛轻松点,可是徒劳,正当大家一愁莫展的时候,“老爷,门口个有汉子要见您。”面猴过来禀报。

  “不见,哪顾的上。”

  “可他说他是柳府的人,您会见的。”

  敏瑶出去了,要是柳府的人她应该认识,不大的工夫,一个精壮的汉子随着敏瑶走了进来,我还是一身的夜行装,看来人没问题。

  “是二叔,爹爹派来的。”

  “姑爷,小人行二,你叫我柳二就行。”

  没工夫用他的名字打趣了,直接开门见山,若瑶的行踪有了着落,吴王府,又是吴王府,若瑶被人劫去了那里,还好被一直暗中守着的柳一发现,要不真是抓瞎。

  “一哥现在还在那边盯着,只是府里不知有了什么变故,戒备十分森严,我们也不能太靠近了。”

  “警戒升级的祸是我闯的,只是他们抓若瑶干吗?她现在就是个丫鬟身份,也没人认识她。”

  “相公,你记不记着那个吴王世子,他那会看我的眼神,他不会是把妹妹当了我,然后就……”

  只能是因为这个了,不然没法解释。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看上别人的俏丫鬟就要具为己有,这还真是纨绔作风。

  “我去救人,柳二和我一起,你们其他人在家里等候”想了想觉着不妥,今天可以说是猪事不顺,不能再大意了“小虎,你现在去找三叔,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连夜送你们出城,城西二十里,咱们在那见,我会找到你们的。”

  “相公,可你的伤?”柔儿毕竟放心不下我,在座的,也只有她知道我的伤有多重。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他们的主心骨,我不能乱,你不能乱,记住了。”我拍拍她的手,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没人知道,因为一个纨绔的色心,王母娘娘打了个喷嚏。

  柳一年岁稍长,看见我也是不卑不亢的神色,交代事理清晰,几句话就让我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小门,应该就是王府的后门,人是从那进去的,我追上来的时候只看见人被从那拉了进去,到现在怕是有一个多时辰了。”

  “老丈人派了多少人来?”

  “就我们兄弟两个。”

  “我以前在府里怎么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暗侍卫,平时不露面的,府里认识我们的除了老爷,只有管家和两位小姐,今天是我们失职了。”说完,柳一面有愧色“回去我会自裁谢罪。”

  “不要轻言生死,看你们岁数也不比我大太多,柳老头肯定是要把你们留给小姐的,想死也要看小姐的意思,你们回去吧,城西二十里跟他们汇合,放心,我的女人,我会亲自救出来。”

  平复了一下胸中翻腾的气血,我窜上了高高的院墙。

  现在我是二进宫了,好消息是地形比较熟悉,不好的消息是身上带伤。

  府中的戒备明显又提了一个档次,小心的躲过了几处暗哨,我终于听到了少女的哭声,是若瑶么?太远了,我无法确定。

  声音出自一个单独的小院,我翻上屋顶,院子里只有两个人,熟悉的身影被一丝不挂的绑在一张躺椅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吴王世子正压在上面,肉枪一下下的在若瑶的蜜穴里戳弄。

  若瑶在哭,一直哭,“小婊子,给爷叫两声骚的,越骚越好,别想你那个什么公子了,他现在都是我家的一条狗,哪还敢管你,叫呀,你到是叫呀……”动作越发重了。

  若瑶的脸上红肿一片,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遭到了殴打,虽然下身身体出于本能的保护已经汁水淋漓,可从她的脸上我看的出来,现在的遭遇对她可实在不是什么享受。

  “也不知哪来的蟊贼,点了老头子的书房,正晦气呢,还好他们知我心意,把你给弄来了,我可是想你好几天了,瞧这奶子挺的,这小嫩逼紧的,可惜不是处女了,你家公子没少操你吧。”

  “呜呜呜……我都没见过你……啊……疼……求求你轻点……”

  “没见过?才两天工夫就忘了?没事,爷以后天天操你,叫你好好认识,认识,叫大声点,再大声点……”

  啪,又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若瑶被打怕了,“别,别打了,我叫,我……”若瑶没叫,她在世子的身后看见了我的脸。

  “她叫不叫我不管,你最好别叫。”我的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下面,我要很难才控制住自己不直接杀了他,我连重话都不肯说一句的人,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真是的,就没点新台词。若瑶对不起,相公来晚了。”我抓过块被撕碎的衣杉先塞住了他的狗嘴,让他发不出声音“好了,现在慢慢的把你的小家伙拿出来,对,慢点,很疼的。”

  “相公,我疼,呜呜呜……”抽出的过程居然疼的若瑶一阵颤抖……

  刚一脱离,就有一股鲜血流出,居然弄伤了,我皱了皱眉。

  小腹挨了一拳,世子呜呜着倒下,剧烈的疼痛让他蜷缩成了一团,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先不管他,割断若瑶身上的绳索,衣服不是撕碎了就是沾了血迹,没法再穿,我只能将她直接赤裸的背了起来。

  “相公带我回家,我害怕。”小脸伏在我的肩头,若瑶的声音很轻,即使趴在我的背上,却还是在害怕的颤抖。

  “我来了,不怕了,咱们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来了。”我轻声安慰她,“这个人,乖,若瑶闭上眼,相公给你报仇。”若瑶听话的闭上了眼。

  “想说话?”我对地上的世子说。

  挣扎着点了点头。

  “那不好,万一你许我大笔的银两我会动心的。”

  “若瑶,他哪只手打的你?”哦,右手,好剁掉,右手都没了左手还有啥用,一起剁掉吧。

  “哪只眼睛看了你的裸体?”什么,都看拉,好,那就都挖出来。

  “上过你没?”哦对,上过了,那就没用了,我挥手割下。

  地上的世子,双手和双眼处血流如注,下身处已经看不出了模样,已然出气多进气少,“看,你这样对我的女人,我都不舍得杀你,多善良呀,慢慢忍着哦,很快就不疼了,乖。”

  做完这一切,我胸口的戾气稍平,正想带若瑶离开,吱的一声,院门被推开了,一个小斯探出了头,“少……”

  我的匕首脱手而飞,却终究慢了一线,一声凄厉的残叫响起……

  追出来的人很多,能跟上的人很少,即使我受了伤还背着个人。

  借着夜色,我向城西门急掠,身后是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是宴席上的那个道长,我的速度受了影响,却是越追越近了。

  “相公你放下我吧,要不……”

  啪,我在若瑶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小屁孩充什么大人,”我打断她的话。“老实趴着,我逗他玩呢,还想追上我?”速度再提一丝,内伤却压不住了。

  城墙已近在眼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充满恨意的震天长啸,吴王府的方向,还有这样的高手?顾不上了,身后这个我现在都应付不了。

  跃上墙头时,身后一柄拂尘扫来,取的居然是若瑶的后心,无耻,侧了侧身,我用肩膀硬挨了这一下,疼入骨髓,身子倒也借势飞了出去,“如若不死,来日必还。”输人不输嘴就我这德行了。

  世子被杀,吴王不会善罢甘休,我露了行踪,对方高手众多,也没有不追的道理。

  找到他们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还好没再出意外,我直接将若瑶放到了马车里,柔儿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了,男人都出去,不许看。”

  “小虎和大龙殿后,快,快走。”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支持不住。

  再睁眼时,天已蒙蒙亮,不知道跑了多远,这是一条宽阔的河边,已经没有路了么?

  小虎的脸上是一条长长的剑痕,已然破了相,大龙的左手耷拉在身边,竟是已经断了,柳一的右眼是一个血洞,柳二的腿上还在淌血,还好女眷们都没事,若瑶被喂了药,还没醒,面猴呢?哪去了?

  “相公别担心,他没事,他去找船了。”玉娘答道。

  “呵呵,这种时候就是自己溜了我也不怪他。”

  玉娘没接茬,我知道她信任面猴,我走到小虎身边“有多少人?”

  “说不好,人越来越多,有个白衣的道士很厉害,我和我哥都是他伤的,不过他也没落了好,我刚才用剑削掉了他一只手他们就退了。”小虎一笑,牵动了脸上的剑伤,表情越发的狰狞。

  “他们还会再来的。”

  “嗯,应该快了吧,姐夫你别担心,姐姐说了,大不了大家死一块,我不害怕。”

  “死个屁,都给我好好活着,咱们这么跑不是办法,我想个折。”其实我哪有折可想,面对绝境却毫无办法,这是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地面震动起来,远处隆隆声响起,柳二迅速爬到了地上,听了一会“蹄声不乱,是骑兵,吴王一定是调动了苏州守军,数量,上千?苏州一地怎会有这么多骑兵?”

  这有什么奇怪,都要造反了,怎能不勾结当地驻军,怎会不准备的充分点。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上千的骑兵一个冲锋,在场的一个也走不了吧,也不是,玉娘那水性,应该自己走的了。

  我看向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玉娘只是紧紧抓住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就知道这样。

  就在我一愁莫展的时候,河面上一道声音传来“老爷,我找到船拉。”是面猴,好小子,回去用玉娘奖励你。

  骑兵越来越近,千步外,已经看到我们要登船,第一波箭雨落下,只是距离稍远,还没什么杀伤。骑兵居然配了长弓?面对这个场景,我刚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

  “都速度上船,能扔下的都扔下,快快。”催促着他们,我的心里却在诅咒发誓,下辈子当个坏蛋,英雄那是傻逼的专属职业。

  这时柳一凑到我的身前,小声道“姑爷,这样不行,他们到了岸边咱们连江心都到不了,江面上没有遮拦,他们配的都是军队的长弓,一轮齐射,怕是……”

  呵呵,他也看出来了,“放心,我有办法,你和柳二等会帮我这样……”

  小船离开了岸边,骑兵五百步,离岸五丈,二百步,我看见他们已经准备再次拉开弓弦。

  “小虎,你能照顾好姐姐么?”

  “当然能,不过还有姐夫呢,轮不到我。”

  “那就好。”我一掌砍在他颈后,小虎不解的看着我,倒了下去。

  “马乾,马坤,以后要听师娘的话,好好练功,不许惹几位师娘生气。”

  “嗯,知道师傅,您放心吧。”

  “大龙,抱着玉娘,无轮如何不许撒手,欠你的烧饼就让她还。”

  “哦,好。”大龙用还能活动的一只手抱住了玉娘。

  我转过身轻轻摸了摸柔儿和敏瑶的脸,“要照顾好大家。柳一,柳二动手。”俩人突然伸手一人一个抱住了柔儿和敏瑶。

  觉察到了不对劲,柔儿伸手过来想拉我,却只来的及让温暖的指尖滑过掌心,最后的感觉么?我不敢回头,飘身而起……

  “不许自杀,不许报仇,柔儿给我看好她们,还有呀,最好都别改嫁,我还会回来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落回了岸边,任由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远去。

  再无回头路,面向滚滚的烟尘,我迎了上去,嘴里唱着没人能听懂的古怪歌曲“洗防鱼拉”

  第二部

  序言

  这只是洛阳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沌摊,生意却很好,不仅是因为味道确实不错,“没看到街对面吕家药铺里的年轻后生每天都来买两碗么,那是买给他师娘的,那个美的象画里的姑娘都爱吃,那一定错不了”街坊们总是这么说。

  混沌摊的老板是两个残疾的兄弟,哥哥瞎了一只眼,弟弟瘸了一条腿,三年前刚在这条街上摆摊的时候街坊们都怕他们,因为据说他们是宰相的家奴,因为偷了小姐的东西,所以被打残了赶出来的。时间一长,谣言没人肯信了,挺和气的兄弟俩呀,干活还勤快,有手头不方便的街坊去赊欠一回他们也从来不要帐,巷口的张寡妇看上了那个弟弟,拖媒婆来暗示好几回了,腼腆的汉子只是摇头,说自己配不上,惹的张寡妇每天都来幽怨的瞪他一眼,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捣乱的更不用说,三年前那俩吃完了不肯给钱的泼皮,都没用捕头动手,据说是刑部来人给直接带走了,到现在都没人再见过……

  夜深了,对面的药铺已经上了门板,街上没什么人,弟弟拖着一条残腿收拾东西要打佯了。

  一位客人坐在了没来的及收起的板凳上,“老板,来碗馄饨,多放点香菜呀。”

  “对不起您,我们今天打佯了,您要是……”弟弟抬起头,却趔着嘴笑了,一直笑,一直笑……

  第一章、

  茫茫的崇山峻岭一望而无边,山峰上终年气雾缭绕,一条蜿蜒的小路从山脚下延伸了出来,山坳处一座几百户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烟升起,一片宁静祥和。

  寨子处在贵州境地的偏远之处,是苗人的一个分支,这里地势偏颇,虽然景色优美,却罕有外人打扰。

  当然事无绝对,“傻子这么早就进山呀?”

  “恩,爷爷说要抓到山鸡才许回来。”

  “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断了一根,能不能帮我带一根回来。”

  “好。”

  “傻子没吃早饭呢吧,来,这个饼子揣上。”

  “嘿嘿,谢谢二娘。”傻子出了寨们。

  傻子不是山里人,半年前寨里的几个头人去中原卖山货,因为据说山里的东西要去那边才能卖出好价钱,傻子就是那时候被捡来的。

  据族长说,当时在水边发现傻子的时候他伤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说,连脑袋也被钝器打的凹进去一块,就剩下一口气了。山里人淳朴,既然没死,就给上点药,抬上了随行的马车,本想着等他咽气了找个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没想到他却一直坚持着跟着车队回到了山里,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可毕竟没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里的猎户中最老的一位,无儿无女,傻子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抬进了他的小木屋,也许是山里的草药药效霸道,也许是山里的水清灵养人,人苏醒了过来,伤也渐渐好了,却也洗净了前世的烦恼。

  “你叫什么?”

  “我忘记了。”

  “你家在何处?”

  “我不记得了。”

  “你还有亲人么?”

  “我不知道。”

  “你会什么手艺么,你以后打算怎么过活?”

  “我……好象什么也不会。”

  月影山很无奈,不过好在看他还算年轻健壮,“以后跟我进山当个猎户,总能有口饭吃。”最后老人说道。

  老人给他起名叫月影风,因为他无意中发现傻子跑起来很快,就象风一样,从没见过哪个猎户脚下这么利索的,以后一定是个好猎手,老人想。

  傻子就没这么多想法,反正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无论在哪,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

  寨子里的人还是习惯叫他傻子,因为他总是一个人怔怔的发呆,而且问什么都不知道,明显是坏了脑子,傻子也不生气,谁叫他都答应,他知道都是没有恶意的。

  孩子们都喜欢他,他们最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排着队摸傻子身上的伤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说,这个长的是被刀砍出来的,这个圆的是被箭射出来的,你们看,傻子哥背后对应的位置也有一个洞,那就是被射穿了。”

  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小胖子在给小朋友卖弄自己的见多识广,“傻子哥,我说的对不?”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笑着摇摇头“胖墩儿,不是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的。”这样伤疤身上几十处,他真的不知道。

  “你又叫我胖墩儿,走,咱们不和他玩了。”童子军被首领率着浩浩荡荡的离开。

  “风哥,我阿爹说想要张好点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围子,能有办法么,我家可以用五斗米来换。”

  过来说话的是寨子里族长的女儿,叫月影沙丘,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酒红色的长发垂到腰边,圆圆的脸庞还有点可爱的婴儿肥,明亮的双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唇薄而小巧,鼻子总是轻轻皱起,一副俏皮模样。此时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莲,连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个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爷爷说。”

  “和我说个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小屋。

  傻子挠了挠头,“那好吧,三天后我给你送过去。”

  “那就谢谢风哥了。”少女的脸有点红,寨子里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个。如果认为少女象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也是一副温婉的性子那可就错了,她可是寨子里公认的的年轻人的首领,人虽善良却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亲眼见过她领着一帮姐妹们教训寨子里的小伙子,那场面,傻子想还是进山去抓只豹子应该更安全些。

  胖墩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沙丘姐姐脸红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姐姐想男人喽……”

  少女追打着胖墩儿一路笑闹着跑远……

  “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说,花豹是那么好抓的么,别把自己的小命陪进去,我老了,可不陪你进山。”老人转身进了屋,傻子发现老人那把从不离身的短匕却落在了台子上,拿起来,又嘿嘿的傻笑。

  三天后的深夜,傻子回来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老人看着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点发楞,“人家要豹皮,你给抓只活的回来?”

  将四肢绑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说要皮子,我想那整张的比较好,这头比较傻,我站它身后了它都不知道,就给抓回来了。”

  “你小子又吹牛,我当了一辈子猎户能不知道,你离这孽畜隔着山坡它就能发现你,用陷阱就用么,又不丢人,年轻人说大话。”

  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么解释。

  “去把身上的伤洗洗,自己上点药。”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来的血痕,傻子去处理了。

  老人亲自杀豹剥皮,第二天就给族长家送了过去,这么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价钱,族长非要多给一斗米,老人也没客气,不过豹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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