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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实体封面全本)(河图H小说) 第 7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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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量夺来的法器,不而足。

  还有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伊山近随手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

  另外还有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可安伙无恙。

  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烂法器强得多了。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既然要炼化,那就需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r棒挥舞下,「噗哧」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娇嫩小岤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

  「啊」

  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姊姊面前被大r棒入嫩岤,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r棒插进亲生妹妹嫩岤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口血箭,噗通声倒在地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

  天空中刮着大风,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闪而过,不由欢喜微笑。

  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只是师父害羞,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模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处去碰碰运气。

  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

  他微微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方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中,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处店铺人家,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家继续抢劫放火。

  每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刀断首,惨死当场。

  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心以修练为主,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样。

  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指,柄飞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了鬼样。那飞剑在空中绕了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颗接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炙,鲜血激,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

  单以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息声,以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向着下方击去。

  城中正是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个霹雳,天地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凡响。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那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军之人,不留半个活口」

  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仙师傲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上,无心去拾取。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有不畏惧的。

  在城门处,刚好有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师」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护主将不受侵害。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之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伊山近眉头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个蜀国夫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败涂地。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网打尽,纵兵占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中。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惧之意。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都想着人人发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升官有望。

  谁知突然出现位仙师,现出如此**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

  伊山近随手挥,道:「坐」

  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于有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道:「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灭反抗朝廷的侠女盟山寨,在军中也算薄有微名,难怪他们听说过自己名字。

  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经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个公道」

  伊山近咳了声,倒有点尴尬,揉揉鼻子道:「先帝当时在病中,神智不清楚,乱发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爷的两位女儿,本是太皇太后养女,大家都是家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现在都已经言归于好,让我带句话来给各位:当今皇上仁德宽厚,心怀天下军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朝廷,从前做过的事,概既往不咎」

  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岤也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众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本来就担心这位仙师来意不善,谁知道竟然是朝廷的特使

  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

  其中朱老公爷系的将领都暗自沉吟不语,另有派将领脸现怒色,还有的将领左右为难,手按刀剑,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经事先知道此事,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他的忠实部下都沮丧起来,既然主将都不反对,他们又凭什么与仙师作对

  却有人不信邪,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刀,」

  他大步奔上前去,立于伊山近面前,却不进击,高举战刀,凝神聚力,紧紧盯着他不放。

  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眼,同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

  伊山近神识向他们扫,确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着念动法诀,身上立即布下灵力护罩,那些刀剑疯狂斩来,却都被护罩弹开,叮当阵乱响,反倒将持刀人砍伤了几个。

  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

  伊山近冷笑不动,看着那些将领乱刀狂斩,乾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乱斩。

  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

  那些挥刀的将官越砍越是恐惧,有人想要退开逃走,还未走出半步,突然破空声嗤嗤响起,无数钢针突然现出,漫天射来,将他们笼罩在中间。

  噗噗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惨不忍睹。

  最先拔刀冲出的将官所中钢针最多,浑身上下都插着钢针,直透内腑,脸上也插满钢针,几枝针穿透眼珠,鲜血迸流而出,就像个厉鬼般,却时还不死,退了几步,被钢针凌空托起,头仰,就站着气绝身亡。

  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

  陈思远从刚才就赶忙退到旁,不去管部下与仙师的争斗,现在看分出了胜负,轻咳声走出来,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肃声道:「末将陈思远,愿唯仙师马首是瞻」

  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华从前赐给他的印信,当即写了赦书,盖上大印,发给众将军,让他们也好松口气,以后能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事。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

  在伊山近的命令下,众将官纷纷出外收束部下,将城中得到的财物收集在起,献给仙师,还有那些掠来的女子也都选来送给仙师,只求仙师笑纳,大家也好安心些。

  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些财物被他收归军用,并拿出部分赏赐士兵,果然获得片感恩之声。

  至于城中女子,他倒真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

  既然是讨好皇帝的事,军官们当然要尽心去办,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前程。

  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经过精挑细选,共选出千美貌女,送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

  伊山近统率军兵,将此城又搜刮遍,把几个大家富户抢得乾乾净净,在第二天率军出城,扬长而去。

  至于那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另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千名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

  漫漫原野之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杀气直冲云霄。

  其中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

  这些天里,他率军转战四方,以仙家威能击破数支叛军,活擒了统军将领,逼迫他们投降自己,凡是不从的,都绑在军前残酷折磨,逼着他的部将都投降自己。

  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心为陶怀安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

  即使在陶怀安的亲信部下统领的军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将领虽然跟随陶怀安,但对当年统兵征战四方的朱老公爷也颇为敬仰,见他的两个女儿投书来劝降,又有她们的义子施展仙法进行恐吓,估算自己无法从仙师手中逃掉,大都也就降了。

  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

  凡是对当年的朱老公爷衷心敬仰的,见她们,都涕泪交流,不用劝就降了。有些人虽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爷,可也是涕泪交流,顺水推舟降了仙师,免得被他在众军面前弄成残废,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

  这么多的军队,彼此互不统属,内部有些混乱。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号令众军,并在蜀国夫人推荐的可信将领的支持下,进行军制改革,虽然时间紧迫不能彻底梳理遍,却也重整军队,可堪战了。

  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死。

  事到如今,他也彻底放开胸怀,誓死与敌战,若是败了,在修士手下恐怕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彻底息了这心思。

  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的方法。

  不要说他本来只是个节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无法找到修士肯替他卖命。幸好他是赵光复的忠诚部下,罗氏跟赵光复合作,也派了个修士前来协助他,现在那修士还没有离开,却也是直隐藏在他身边不敢露面,免得引来冰蟾宫的追杀。

  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

  这重礼却是存在官府库房中的珍稀药草和炼器材料,虽然是凡间的官府,偶尔也能得到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积存下来,也不算太少,勉强可以买得动这些散修出手次了。

  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

  对于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孩子,众修士都懒得直接去对方军中找他,也只打算到最后决战时才随便露下面,准备擒住那个小孩子,拿了报酬就走。

  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

  今天的决战,是两军事先约好了时间地点,定在此处交战,以求劳永逸。

  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是需要有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

  双方各有十余万军队,在平原上遥遥对峙。其中陶怀安的大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精锐部队,而伊山近那边就有许多地方部队,旗号有些杂乱,战斗力也不及对方。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

  伊山近身后的十万军队见对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为胆怯,许多人都目视主帅,担心他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连累自己也跟着送命。

  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前驰去。

  别看两军都在凶猛呐喊,挥舞兵刃,彷佛随时都要冲出去拚命的样子,其实谁都明白,双方战斗的胜负关键在修士身上,除非双方修士两败俱伤,才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伊山近神念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个入道中期个入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他们出手战斗

  也只有这些实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穷鬼,才会见钱眼开,插手凡人的战事。

  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战,几乎要笑岔了气。

  伊山近见那些修士笑得开心,挑挑眉毛,唤出彩云朵,从马背上纵身跃起,踏上彩云,向着对面飘去。

  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

  这彩云本是经过炼制的飞行法宝,比他们用的那些劣质法宝飞行速度都要快得多,许多低阶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朵彩云代步,在别的修士面前就会很有面子。

  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恐怕身后有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

  但既然拿人钱财,如果不战就退走,这脸可就丢得大了,尤其是把脸丢到了凡人那里,这可是修士们无法忍受的。

  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去。

  第六章 此生誓为万人斩

  「谁是罗家的人」

  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

  「本仙师便是」

  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士,都可以走了」

  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深之感。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身后,隐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顺手。

  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

  伊山近随手挥,两柄青红飞剑左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心三用,同时控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声,祭出件法宝,却是个紫金钵盂,凌空飞起,罩在头上,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凝望,深知这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从两边响起。

  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差点活活晕去。

  伊山近断喝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大了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声巨响,在空中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好的了。

  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

  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有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阵乱响,突然大叫声,仰天跌了下去。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松刺透灵力护罩,「噗噗」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个大坑。

  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声,狼牙棒狂轰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家快退」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

  伊山近长笑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方获胜,让两边将士看得惊讶不已。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了。

  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轻发落」

  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触,跌落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声,又放出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暴射,「嚓」的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当场劈为两片。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周围军兵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片宽广的血色通道。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杀同伴,血染刀锋。

  下方已经陷入了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心想要逃开。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怒。

  伊山近伸手指,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介凡人罢了,用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了。

  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地打下来。

  在不远处,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样退却逃走。

  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也不放在心上,祭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个跟头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近又赶上去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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