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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三部曲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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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
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
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
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
一人指着前面。
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
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经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託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
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
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三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
哦……
宝贝儿,你媳妇有我好吗……
哦……
顶死我了……”
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淫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
呼……
那黄脸婆,哪能跟你比,我都不爱碰她……
哦……
哦……
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乳房中间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
哦……
那你跟她离婚,好不好……
我特喜欢你的大jb……
顶得我好爽……”
“呼……
好啊……
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
我就想插你的小逼……
哦……
你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你……”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
接着一个赤身裸体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沖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
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最后一切归於平静.“周哥,这次好在有你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你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
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
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乳房。
阴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淫欲。
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你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你?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
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
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
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
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你们,你们动作快点.”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擡了下来,扔到了麵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三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
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
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
至於他,马哥交待暴搓他一顿.”“周哥你去不去,你要有事我先送你去办事。”
“我没事,你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过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你们啊……”
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你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你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你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你错在哪儿了?”
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
知……
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
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