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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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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诡异的画面,一个三、四岁的男娃娃的肛门被一个高壮粗犷的男人用他既粗又长的阴茎插入着,那阴茎之粗,叫人乍看之下会有种男娃娃长了三只脚的错觉,如此惊人的直径。

  绿眼娃娃的小嘴张着,止不住的唾液流出,喔,也许我们该叫那个为花蜜。

  花蜜从他粉色的小嘴流出,刚好滴到他正下方的红眼娃娃脸上。花香带着诱惑的味道,不只诱惑了后头的古尔塔塔,也诱惑了同类的红眼娃娃,他伸出舌尖舔食绿眼娃娃的花蜜,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小男娃娃在接吻一样,啜饮着对方的幼童口水。

  古尔塔塔只觉得他的阴茎要爆炸了,要从龟头尖端的马眼炸开般,要从茎身上缠绕的无数青紫血管炸开般,要从连结着肥厚睾丸、现正被绿眼娃娃的括约肌紧紧圈住的阴茎底部炸开般。

  “喔喔!喔喔喔!”吼叫,就像原始的呼唤,古尔塔塔大手圈住绿眼娃娃的腰,那还带着婴儿脂肪般围围凸起的小肚子,然后便开始男人最本能的动作,抽插。

  他使用着小小男孩的肛门做爱,让自己咆哮中的阴茎鸡奸着这个怎么看都只有三、四岁大的男孩,小男孩的紧窒让他失控,他没有想到这种年纪的孩子不论男女,被他这番奸淫后照理说应该会直接被干到血塴甚至断气。

  他只听得见自己脑中血液流动的声音,只看得到眼前白嫩的身体,只感受得到那紧紧包住自己阴茎的地方,是又湿又热又软又紧的脏器。

  旅馆的床发出吱吱叫声,那是一个挺坚固的原木床,却禁不起古尔塔塔如此野蛮的操干,而发出呻吟。

  相对的,被他奸淫的孩子却异常安静,他的嘴巴虽然大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是一定的,因为他是一朵花,没有声带的花。

  黛绿的花全身颤抖,就像小花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打一样。他的肛口太过稚嫩,已经开始红肿,连同被古尔塔塔粗糙的阴毛磨擦的臀瓣一起发出淡淡的粉红色。

  “喔!喔!喔!”古尔塔塔的叫声转变为急迫又短促,他的睾丸已经接收到脑部发情的命令,决定要把存藏的精子发射出去,射在这个男娃娃的屁眼里。

  黛绿的眼睛大睁,白净的脸部扭曲,小花快要承受不了这过大的快感,才三、四岁大模样的他只不过是朵小小花,这种粗暴又野蛮的性爱已经快要超过他的极限了。

  可是,这种状况下,小小花的小阴茎却充血硬挺着,随着古尔塔塔的抽插还前后摇晃,大力拍打着他自己肥嫩的下腹部,发出啪啪声响。

  然后就在古尔塔塔急促但快速的几十下捅干后,睾丸囊袋一缩,猛力地把里头的精液一挤,咻咻咻地好几道强力的精水柱便射到绿眼娃娃的体内。

  那力道实在太过强烈,小娃娃全身僵硬,小拳头紧握像是在忍耐什么,只有花才知道,那是因为精力过于旺盛的精子群到体内,往花穴内钻动时所产生的侵入感,有点类似被男人阴茎插入的感觉,只是瞬间被上亿的精子插入体内,那种过于美味的痛苦。

  在古尔塔塔把略略软下的阴茎拉出来时,黛绿眼瞳的娃娃已经是半垂着眼,动也不动,只能躺在床板上喘气了。

  绯红眼瞳的娃娃瞧到同类被干得这么一副花容失色(笑)的模样,心里既是期待又怕受伤害,两颗眼珠子灵活地转来转去,一下看看要死不活的绿眼娃娃,一下瞄瞄古尔塔塔那根就算射精后还是大吓人的阴茎。

  可是,毕竟是敌不过饥饿的催促,红色的眼睛眨了几下,小娃娃还是决定上前去挑战这惊异的美食。

  古尔塔塔还真是体力过人,精虫旺盛。虽然才刚把绿眼娃娃给干到趴下来,现在红眼娃娃爬到他身上后,他跨下的海棉体又开始充起血来。

  红眼娃娃压低头,在鸡蛋大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有点咸又有点甜,咸的是古尔塔塔刚才射出的精子味道,甜的是小绿肛穴内分泌的花汁。

  同类发情的味道让红眼娃娃更加兴奋了,虽然他一醒来时看到猎物竟然是要两朵花对分,心里不太愉快,不过现在想想这个猎物体力也太夸张,有黛绿帮他分担一些精力也是好事,于是他也不再在意两花分享猎物一事,美滋滋地张嘴吸吮这根汁多味美的大阴茎。

  古尔塔塔呵呵笑,他最近是走了什么好运,先是一笔大钱落入口袋,接着又捡到两个淫荡娃娃上床,“别急别急,”他说:“我的超大鸡巴马上就给你尝尝。”

  这次古尔塔塔也不心急,先是把红眼娃娃捞到怀里,大手摸摸他的肛穴口还是干的,转念一想也不用舔的,竟然伸手往床上绿眼娃娃的肛穴一桶一勾,捞出他刚才射在里头的大量白色精液,就这么抹到红眼娃娃的肛穴内。

  “~~~~”白色的黏液混合着同类发情的花汁,红眼娃娃的情欲在瞬间被推上最高点,他再也无法等待,自己把小屁股一掰,露出饥渴的小肛口,就要主动往古尔塔塔的勃起上坐下去。

  “喔喔!小心点。”古尔塔塔自然高兴这小淫娃的主动,一手扶住阴茎让龟头对准娃娃肛口,一手抱住娃娃的背部引导他坐下,几次尝试后红眼娃娃的肛门口便已经被那鸡蛋大的龟头给撑开来,接着只要顺着地心引力往下坐,红眼娃娃就把古尔塔塔的阴茎整根『吃』到体内去。而且,不知是否体位的关系,古尔塔塔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含得更深,也更紧。

  因为两人的体型差距实在太大,古尔塔塔就算低下头弯下腰,也不可能一边用他胯下的凶器操这个娃娃,一边亲他可爱的粉色嘴唇,于是他只好用手指替代他的嘴,粗大的大姆指塞到小娃娃嘴里,那尺寸的差异让人乍看之下实在很难连想到那是『大姆指』和『嘴』该有的比例。就一般视觉印象来说,反而像是『男人的阴茎』与『嘴』之间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小花娃娃的嘴太小,还是古尔塔塔的手指太大,就很难说了。

  绯红也不在意古尔塔塔用手指干他的嘴,反而还主动的握住他的手,一吞一吐就像真的在帮男人口交一样吃了起来,粉嫩嫩的嘴唇沾上自己分泌的唾液,看了更是美味无比。

  “喜欢吗?你们喜欢这个?”说到『这个』二字时,古尔塔塔故意把下身一挺,让他慢慢恢复完全勃起的阴茎捅进红眼娃娃的体内深处。

  红眼娃娃嘴里含着古尔塔塔的手指就像是妓女含着恩客的阴茎一样,勾起嘴角笑了。他的双眼望向古尔塔塔,毫不逃避他的眼神,他们当然喜欢了,男人的精液是如此的美味,被奸淫的快感是如此的诱人。

  快点来奸奸我吧,无言的要求,红眼男孩摇晃了两下腰身,当然连带着摇晃到古尔塔塔的勃起。

  面对花朵的诱惑,古尔塔塔这种直人怎么可能抵抗的了?他抽出手指,用两只大手固定住红眼男孩的腰,和刚才干绿眼男孩一样的兽性与猛劲,开始用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操这个淫挡男娃娃的屁眼。

  小小的肛口被操得大开,在古尔塔塔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把阴茎给拔出娃娃身体时,那可怜的小肛口都没办法马上缩小,肛口抖动着,颤栗着,然后在下一秒钟又被古尔塔塔冲进来的粗大阴茎给操了进来。

  红眼男孩的嘴也开着,没有手指或阴茎可以吸吮的状态下,他也只能任凭小嘴随着快感半张开,让因兴奋而分泌出来的花蜜留下来,沾湿了自己肥肥的小肚子。

  古尔塔塔这次注意到了,他用大手抹起娃娃的唾液,并且拿到嘴里舔了一下,那是微微花香的黏液,带着催情的味道。

  “好甜……”古尔塔塔眼前似乎变成深红色,什么都是深红色,包括被他抱在怀中,原本是白皮肤的小娃娃,唯一没变的,可说是红眼娃娃原本就呈现绯红色的眼瞳吧。

  古尔塔塔本能的大口吸气大口吐气,为了接下来极将开始的猛烈性爱做准备。是的,真的是很猛烈,在下一瞬间,他把红眼娃娃推到床上,未曾离开过娃娃肛道的阴茎更加粗大,就连缠绕在上头的紫色血管也加粗了一圈,假如说我们一开始以娃娃们的小腿形容古尔塔塔的阴茎尺寸,现在我们不得不以娃娃们的大腿来形容它。

  幼小的肛门被撑得更开,红眼娃娃的嘴角流出带泡的唾液,双眼也已经失焦,艳红色的眼瞳什么都没办法看见,只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装饰在那儿般。

  古尔塔塔压在娃娃身上,像只失控的大丹狗压着迷你吉娃娃交配一样,他的熊腰大力前后摇晃,就连那肥大的睾丸拍打在红眼娃娃臀瓣上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惊人的响。

  红眼娃娃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他躺在那儿就像一个漂亮的小尸体,带着婴儿肥的手脚在空中摇晃,那是被古尔塔塔给撞的。

  不知何时绿眼娃娃已经醒来了,他横躺在那儿,眼睛睁大大的看着同伴被活力过度旺盛的猎物给奸得不醒人事。那对黛绿的眼瞳里,有一点点的担心,一点点的害怕,还有,一点点的情欲。

  “喔喔!吼喔喔喔喔!”彷佛森林中公黑猩猩在交配中会发出的嘶吼,从古尔塔塔的喉咙深处发出来,同一时间,他的阴茎鼓起,在里头的输精管瞬间充满液体,并且在下一刻全数射了出来,喷洒在已经失去意识的红眼娃娃体内。

  不过没关系,就算红眼娃娃昏昏沉沉的状态,本能还是会吸收该吸收的养份,所以那些急着在黑暗深处寻找子宫的精子们所面对的,一样是被花瓣细孔吸食的结局。

  就算,那些精子在挤入花瓣中,成为花朵的食物时,都只会以为找到子宫内唯一的卵子,自己成为独一无二可以持续基因的那一个精子。

  抱持着虚假的梦幻,结束短暂的生命。

  从这天起,古尔塔塔可说是每日每夜都和这两个小淫娃混在一起,只不过这样古尔塔塔也没有在外表明显得衰竭,就可说是他异于常人的强壮所至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就在古尔塔塔搞不清楚究竟已经几号了的时候,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咦!?钟先生!?”打开门的古尔塔塔惊呼。

  “……还真的没死啊…”钟润的自言自语太小声,古尔塔塔没听清楚。

  古尔塔塔注意到钟润背后依然黏着那个漂亮的男孩,钟润当然也在打发着钟润一手抱着的两个小男娃。

  “你打算就这样养下去吗?”指指这两个男娃娃,钟润的脸色不算好也不算坏地询问古尔塔塔。

  “咦?养?”不是很理解钟润的问题,不过古尔塔塔有他自己的解释:“对了,我帮他们取了名字,小绿和小红。”

  我们又不是狗~!什么小绿小红啊!我们的名字可是很艺术的黛绿和绯红啊~~~~无言的抗议被两个男娃娃用不满及不屑的眼神表达出来,只可惜古尔塔塔根本没有那种细致神经去解读。

  躲在钟润身后的男孩倒是露出笑脸,钟润背后没长眼睛也没看到,这也挺可惜的。

  “算了,你没死就算是有这个命吧,手伸出来。”钟润也不想多想了,总之过来之前他就已经下定决定,如果这个大老粗在自己回来时还没死,就把韩耀德牌延命剂送他。

  伸手收到一袋不知是什么的管状物,古尔塔塔满脑子都是问号:“呃……这是干什么……”

  钟润不打算跟这个无脑人(…汗……)多说,他直接将视线对上古尔塔塔怀中的两个小娃娃说:“想要他一直当饲主的话,就叫他跟你们做过后,就用鼻子吸一管,懂了吧?”

  没再多说什么,连一声再见都没有,钟润就带着男孩离开了。

  古尔塔塔会不会使用,两朵小小花会不会主动叫他使用,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他回头牵起小赭的手,只要能和他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只要这样,就够了。

  “小紫,走吧,我们跟长老打个招呼就走啰。”

  看着眼前这个完全没有危机意识,又笑得傻傻的学者,被称为小紫的紫色眼瞳的男孩突然有一种想赏他一拳的冲动。

  男孩大约十一、二岁大,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衬衫,光是袖子就卷了两、三卷,长度更是覆盖到他大腿一半。裤子是浅蓝色的牛仔裤,一样是折了几折的过大衣物,脚下倒是一双合脚的运动鞋,这是前几天才请人从城市送过来的。

  在衣物没有覆盖到的地方,男孩外露的肤色是一种很特别的粉白色,比起黄皮肤的东方人要白,却不像白种人的惨白色刺眼。那是一种看了叫人舒服的白色,会让人联想到抚摸起来会像花瓣般,柔软又带了点湿润。

  说到湿润,男孩从来不曾发过声音的双唇,现在正像过刚刚才迎接一场春雨的红色花瓣,带着水气的唇瓣微肿着,就像是……才刚被谁吸吮、亲咬过。

  引人注目的不只是微肿的红唇,仔细一看男孩的五官惊人的美丽,不禁让人期待他长大后会长成什么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

  最特别的,不外乎那对特别的眼瞳,是充满魔性的紫色。

  瞳孔的周围是淡淡的紫,越接近瞳核处的颜色越深,随着角度不同,彷佛会发出光芒似的闪烁,应该不是错觉。

  男孩通常不会正眼看着什么,他就像是王子一般的高傲,雨林中没有任何生物敢来招惹他——虽然正确说来,是没有任何生物敢招惹男孩以及他所有的同伴们,不管是沉睡在雨林深处的,还是像男孩一样清醒的。

  只不过,现在站在男孩眼前炫耀着家乡美食的男人,全身上下用斯文二字形容刚刚好的植物学专家刘重志可算是例外,就像现在,男孩的视线并没有不屑地瞄他一眼后离开,而是平稳地放在他的身上,就算那当中带了一点看着白痴般怜悯的眼神……

  “在我出生的家乡,有着万年不溶的雪水,我找人帮你带下来给你喝,你一定会喜欢。”刘重志讲得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家小紫抛给他的视线不对劲,只顾着左手抱住他心头肉的笔电,右手牵着男孩的手往前走。

  离开雨林,走到就在外头不远的村落,刘重志同刚才所说,先去找了村落中的长老。

  长老已经听到刘重志要离开的消息,坐在村落中最大的屋子里等他。

  “外邦人,你确定要带着花离开,就算是陪上你的性命吗?”在未开发的地方,年纪代表着知识,以及不可取代的地位,年长的老者坐在高台的椅子上,沉重的问。

  “长老您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刘重志哈哈大笑,摸摸紫瞳男孩的头,眼中满满的宠溺:“我以后也会带他回来探望您的,请保重身体啊。”

  照惯例,紫瞳的男孩这次也躲在刘重志身后,他的本能是害怕着这个会揭穿他真实身份的老人,可是听到老人口中的话后,他开始感到不安。

  这个猎物会死吗?跟其它所有的猎物一样?衰竭的最后面临抽慉的死亡?

  他那对漂亮的魔性紫瞳淡淡的暗了下来,在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时候。

  学者牵着小花走了,年迈的长老叹了口气。

  “等待他的,是注定的死亡?还是另一个奇迹呢……”他由衷地希望是一个奇迹,不只是因为刘重志纯净的眼神,也为了那个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不安甚至悲哀表情的花朵。

  为了帮男孩办护照,刘重志领养了他,并且给他一个名字——『刘小紫』。

  抱着自己的身份证件,紫瞳男孩的头上似乎出现的黑线与乱飞的乌鸦,当然这一切都是错觉吧。

  转了四班飞机,还在某昨机场打地铺转接机,抵达国门后又转了两班车,这趟不算是太轻松的旅游总算结束了。

  “小紫你瞧,这就是我的家,从今天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青年脸上是自豪的笑,也不意外的看到男孩脸上的惊讶与欢喜。这是当然的,如果一朵花进了一间几乎像是植物园的『家』,一定会感到高兴与兴奋吧。

  地点虽然偏僻了点,可是占地两百坪的温室可不便宜,在温室的一旁有着木造的平房,若不是刘重志研究发现不少花花草草可控油驱脂,刚好碰上现代减肥潮流,他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自己昂贵的兴趣。

  带着眼中发光的男孩绕了一圈温室,确定里头的所有植物都在代理人员管理下安然无恙,刘重志这才进到木屋中,里头的家俱也以原木色为主,电器用品压在生活的最底限,也许是因为如此,一进屋内感受到的是自然温馨的空气,让身为花朵的男孩感觉很舒服。

  一样由刘重志拉着男孩的手在木屋内绕了一圈,经过客厅、厨房、书房后,他们走进了卧室。

  里头是一张加大尺寸的双人床垫,包覆着浅绿与深绿色的叶子模样的床单,下头没有加高用的床板,就算不小心滚下床也不会摔痛——这个用意就不知为什么了。

  男孩看看床,又抬头看看刘重志。不过此时刘重志不太敢正眼瞧向男孩,是怕他读取到自己内心肮脏的意途吗?他的眼神乱飘,呐呐地说:“我想…反正你要跟我睡在一起……干脆换张大一点的床……喜欢吗?”

  一抹微笑勾起,在男孩的嘴角。这个木纳却又带着人类本能的贪婪男人,为什么是这么可爱呢?

  男孩主动走近床铺旁,顺势地拉着既是猎物又是主人的男人倒下,不意外的看到刘重志因为发现到自己的笑容而发痴的表情。

  床很软,在绿色的床单下头是浓度较高的液态床垫,不像水床那样容易震动,躺在上头倒像是躺在温柔海浪上一般,叫人感觉到自然而缓慢的起浮。

  刘重志虽然被男孩给拉到床上,不过及时用双手及单膝撑住,还不至于整个人压到男孩的小个头上面。毕竟那只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还未开始发育的孩子,刘重志有时真怕一个用力就把他给压扁了——虽然,这男孩并不如外表般脆弱,这个事实在他们之间无数次疯狂的性爱中早已证实。

  男孩平躺在刘重志身下,躺在淡绿与深绿色的树叶模样的床单上的他,就像是躺在雨林地面般自在与诱人。他的紫色眼瞳半眯着,里头充满了这种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欲望。

  是的,那是欲望,如同母兽般的饥渴,紫色的眼瞳闪烁着渴望公兽临幸的光芒。

  “小紫……”刘重志的声音沙哑了,如同他们在每一个夜晚甚至失控的白天经常发生的,那是他逐渐沉溺于情欲的前兆,也是男孩喜欢的声音。

  平时这个猎物讲话总是不温不火、和和气气,虽然满满宠溺的声音听起来也挺悦耳,可是紫色小花最喜欢的,还是他在床第之间沙哑的低吼。

  一股湿热感漫延在两腿之间,男孩知道自己湿了,兴奋的花汁从花穴中流出,带着黏性的液体湿润了股沟,也许也沾湿了内裤与牛仔裤,甚至连美丽的绿叶床单也无法幸免。

  花汁带的不只有黏性,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极淡,不仔细是嗅不出来的,但是却会引发猎物本能的兽性,以及加强花朵本身的性欲。

  男孩是花,一种不知为何诞生在雨林的花。他的本能知道食物在哪里,也知道要如何摄取那美味的食物。花朵的模样是猎物最爱的未成年体态,美丽的脸庞夹杂在纯洁与淫乱之间,稚嫩的身体如同花瓣般诱人。

  他们天生便会吸引雄性的生物,凡是看到他们的男人都想要疼爱他们,使用胯下的阳具『疼爱』他们。

  男人补猎他们稚嫩的身体,他们补猎男人体内的阳精,在食物炼中,征服他们身体的男人也不过是猎物的一种。

  可是,紫色小花渐渐的搞不懂了。

  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猎物,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舒服,他的脸孔看起来那么顺眼?为什么明明自己肚子还不饿,只要碰着他就想要被他抱在怀中,想要他的粗大插进自己体内?

  就像现在,小花知道自己的花穴收缩着、冒水着,可是他并不饿,至少肚子是不饿的。感到饥饿的,是其它地方,像是两腿之间的小孔,像是怦怦跳的胸口。

  饥渴,不是饥饿,但一样促使男孩的主动。他将手伸往刘重志的胯下,解开皮带与拉炼的同时还不忘三不五时的捏弄一下那儿的肿胀,此外他的腿也没闲着,脚尖灵活地夹住刘重志的裤管往下蹭,竟然就这么把他的外裤与内裤给『连手带脚』地拔了。

  没了衣物的遮掩,刘重志的兴奋显然可见。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茎身上的血管与龟头一样充着血,显得血管一跳一跳的、龟头饱满圆润。虽然他现在双手双脚趴在床上,但那根兴奋的阴茎完全不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直挺挺地高举着,几乎要与他的腹部平行。

  瞧见刘重志的兴奋,男孩紫色的眼瞳内起了一层水雾,那雾气乍看之下把他眼中的紫色光芒给遮掩了些,却又在某些角度的折射下更加闪烁。

  “小紫你还真是积极……”刘重志不得不佩服他的小情人,永远对性爱如此的热衷并主动,基于输人不输阵(?)的心态下,刘重志也加快剥皮去鳞的速度,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衬衫和牛仔裤给脱了。

  就在他拉下包覆男孩的最后一件衣物时,发现了那源源不绝的花汁——就刘重志看来,也就是肛穴所分泌的兴奋液——竟然还与内裤底部牵出黏液的丝线时,刘重志脑中剩余的微小理智也消失了。

  一声吼叫,抛除去所有的道德和假相,男人露出最原始的面孔,征服雌性的本能。

  就如同原野中的追逐,将雌性扳倒在地下,雄性张嘴咬住雌性后颈的同时,把牠身上凸起处插进雌性湿热的屄穴中——

  “!!”男孩张嘴,吐出没有声音的尖叫。

  他被压在床上,白皙的脖子被刘重志咬住气管的位置,双手虽然自由却没有充份的力气可推开身上失控的男人。他的双脚被迫大开,因为男人的下身已经狠狠的插入着,并且疯狂地抽送着。

  穴内的花汁四溅,湿润了野兽般的交配会带来的痛苦,这个事实从男孩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到,他的双颊红润,两眼水雾,紧皱的眉头是因为快感,半眯的眼中闪烁着性欲。

  刘重志的阴茎肿胀着,在猛烈的交合下颜色越来越深,充血的海棉体在嘶吼,它要征服这充满花香的小径,要在里头冲锋陷阵,要在深处插下属于它的旗帜。

  “吓!吓!”喉头发出低鸣,刘重志的臀肌无意识地抽慉了几下,这瞬间他的睾丸紧绷,外皮施压到内部,将待命已久的精子大军派送出去。带着无声的喊叫,上亿的精子个体带着他独一无二的dna冲出睾丸库,顺着输精管,经过尿道口,抵达湿润又窒热的花穴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精子们兴奋地大喊,钻进湿热的肉壁内,彷佛那就是目的地的卵子。

  “啊……”在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刘重志彷佛脱力般趴了下来,他再也无法注意到自己有没有压痛男孩,马上陷入深沉的昏睡中。

  难得回国一趟,刘重志根本没时间闲下来,除了跑实验室外,还应一些邀请前往偏远地区确认新发现的品种。当然了,紫色小花总是跟在他身边,以他的养子的身份。

  这日为了搭乘国内线,两人又来到机场,男孩牵着刘重志的手,感受到他身上传出来越来越弱的生命力,一时之间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离开雨林,离开他的出生地后,男孩明显感受到猎物的体力下滑,正如同他的本能所知,每一个猎物都撑不过三十日夜,提醒着自己要尽快寻找下一个充满活力的食物提供者。

  可是、可是……

  男孩的手紧紧握住刘重志,在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

  可是,可是我……

  “咦?花?”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后头传来,男孩吓了一跳,马上转回头去。

  那是一个排在后头等待出关的旅人,全身上下的打扮让人一眼便知他身价不菲的高调。

  感受到身边男孩突如其来的回头,刘重志也跟着转过头,同样注意到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

  “那个,”手指男孩,男人露出古怪的笑容说:“你养的花?”

  “你、你知道这个新花种!?”刘重志满脸惊喜,没想到也有人对『花』有研究,瞬间点燃了他灵魂内的火苗,抓着男孩便冲过来『交换心得』:“这是小紫,刘小紫,花蕊是紫罗兰色,发现地点湿度九十五,温度摄氏四十三,经纬度是……”

  滔滔不绝地发表了大约五分钟的饲主感想后,刘重志这才突然想起来般的问眼前这个被他爆炸性发言弄得头上三条线的男人:“咦?你没养花吗?”

  在男人的身边并没有人,这对于必须贴在饲主身体一部份的花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我叫韩耀德,养花的是我的朋友,不是我自己。”勉强地勾起嘴角装做是一个微笑,韩耀德对刘重志这种个性的人似乎不知该怎么相处。

  他可以转身就走,也可以当做没看到,可是,促使他留下来,继续站在这个继续滔滔不绝发表『养花理论』的怪学者身边的,是他一旁的紫眼小花的眼神。

  在那里头,是他并不陌生的悲哀。

  你也一样吗?一样中了猎物的陷阱,脱不了身了吗?

  究竟,谁才是谁的猎物呢?

  韩耀德苦笑,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名片,并不是交给学者刘重志,而是递给了他身边的男孩。

  “如果你想继续『饲养』你的饲主的话,叫他来找我。”对着一脸疑惑的两个人,韩耀德说。

  他知道男孩一定会拖着刘重志来找他,因为男孩的表情。

  原本搞不清楚状况,微微皱着的眉头,突然间舒展开来,就像雨后出现的阳光,穿透过层层树林,照射到雨林地面的花朵上一般。

  多么美丽的笑容。

  这次一定要收钱了,韩耀德在心里默默的想,他可没那么多的大爱,才不要成为免费的药品发送站。

  通关,坐上飞机,在飞机起飞,迎向云层上的阳光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是好心情。

  球是圆的,谁也不知道九局下半会发生什么——这句用在棒球界中的句子,也很适合套在韩耀德身上。

  原本只是为了保住老友钟润一命而做出来的精力剂,又有谁知道会赶上现在最流行的『养花风气』,让他一举成为全国最成功的药商龙头,坐享千金入袋的日子呢?

  在钟润家的客厅里,几个男人聚在一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时,电视刚好出现最火红的养花特集系列报导。

  “喔,阿德,你上电视了呐。”钟润和他心爱的花坐在双人沙发上,一双大脚还很不客气的跨在前头茶几上。

  他身边的花外表是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五官惊人的标致,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柔和,一对褐色的眼瞳带了点怯生生的味道,看了特别惹人怜爱。

  他就是最近火红的『花』,貌似人,其实是花的一种奇妙生物。除了不会讲话以外,过人的外貌以及清一色都是男童这点也是他们的特色。

  出生于雨林深处,繁殖方法不明,饲养方式倒是很简单,只要给他们干净的水,以及勤于『灌溉』——限定男人的精液——他们便能够脱离雨林大地存活。

  这简直就是男人梦想中的爱玩人偶,要不是他们食量惊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撑过三十日的饲养期就会自己先和世人说再见,相信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能人手一朵美丽又淫荡的花,外出时满足炫耀心,在家时满足下半身,多好。

  就在世人渐渐了解到这种危险又美艳的花朵存在时,既可养花又可保命的药品无声无息的在养花人间传开来,从此之后养花不再等同于找死,更成为名利者追寻的享乐主义。

  此时,坐在钟润旁边的小花睁着那对褐色的眼睛盯在电视屏幕上,里头多了一抹好奇。他静静地听着屏幕中接受访问的韩耀德在说明药剂的功能,以及或多或少会有,却不是那么严重的副作用。

  穿插在一般访谈的问题中,面貌佼好的女播报员还问了一些韩耀德私人的问题,连身高体重已婚未婚这类偶像八挂般的问题都跑了出来。钟润看到笑了出来:“你跟她睡了?”

  韩耀德也不隐瞒:“录完节目后。”

  “喔?味道怎么样?”老友间是不需要客气。

  “叫床声太吵了。”回答的更不给面子。

  钟润挑起一边的眉毛,没回话,不过心里浮现的是永远安静的花朵们。

  特别报导的节目继续进行着。『听说韩先生提供客户的价钱每个人不一,这是依什么做判断吗?』也难怪女播报员好奇,有些人再有钱,肯提供莫大财产换取几剂药都买不到,可是韩耀德却让部份饲主到他经营的医院内接受免费提供的药剂。

  屏幕上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的笑容:『因为从小黑杰克就是我的偶像。』——一句话害得正在喝茶的钟润呛了一下,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花急忙帮他拍背。

  啐……闪光……韩耀德无奈的把视线从某张沙发上传出的刺眼光线移到电视上,那里已经进入广告,刚好在一个广告结束后,是一小段被包下的询人广告。

  “宝贝你回来吧~~爸爸再也不会说想要再多养一朵花啦~~爸爸不能没有你啊~~”屏幕中一个五、六十岁的秃头男人哭得稀哩哗啦,手上抱着一张相片,里头是他与一个有着戴青色眼瞳的小男孩的合照,男孩被装饰得像个洋娃娃般窝在秃头男子怀里,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微冷的清淡。

  “你的客人?”钟润不意外的看到韩耀德点点头,他再看了看男人原本就不勘入目的脸哭到扭曲:“被花给跑了啊,还真是没用。”

  韩耀德撇了撇嘴:“他会回去的。”他可没忘记这个男人带着那朵藏青色的小花来找他时,小花被捧得像一个高傲的小公主般,却还是时时刻刻黏在那秃子身上的眼神。

  闹别扭的花……选择主人的花……恋爱的花……

  到底花会进化到什么地步呢……韩耀德开始有点头痛了。

  平常的韩耀德并不爱进实验室,若非有『养花者』来的连络,他才懒得走进充满药臭味的白色屋子里。说到底,会开这间制药公司也只是他年轻时的一个游戏,天知道会搞成事业。

  这一日,他一早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有人带『花』来了,是新客人。

  为了做到他口中的『黑杰克诊疗金制度』,韩耀德不得不亲自去见见这个客人与花,于是他只好边打呵欠边赶到实验室去——听他助理所说,那个人的状况似乎挺不好的。

  还来不及走到会客室内,他已经听到里头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大喊。

  “给我药!快给我药!你们不是医院吗?医德跑哪去了!”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腔调,是外国人吗?还带着起床气的韩耀德微微皱起眉头。

  推开门,里头除了三个穿白衣的下属,还有一个穿着落魄男人,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用外套包住的小小身躯,应该就是他的『花』了。

  “韩先生。”看到韩耀德,里头的三个下属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位是庄先生,他想请我们提供养花用药,还请您看一下。”

  接过下属递来的文件,上头记载着最基本的数据,养花者个人数据,以及至今的养花历。

  不是很在意的翻了两下,韩耀德直接开口:“给我看看『花』的脸。”

  “干嘛玩意那么多…不过就是卖药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男人在嘴里抱怨,眼中满是不耐与焦虑,他很着急,这几天他总会汗流浃背地惊醒,本能的他知道怀里这个男孩是危险的,可是却放不了手,自从碰到这个男孩后,他总是窝在屋里疯狂地夺取这个未熟的身体,几乎不分日夜。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怪,就连微弱的日光照射也会让他感觉刺眼到睁不开眼睛。幸好,幸好就在前两天他为了购买食粮外出时,在市场外头的电视墙上看到这间制药厂的报导,他这才找到一条生路,赶紧搭着夜车到这个城市来。

  总之,他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违背韩耀德一张冷脸的要求,拉开怀中外套的拉炼,露出躲在里头的小脸。

  在那瞬间——

  入眼的绿,在那瞬间彷佛把韩耀德带到几十年前。

  当他还是很小的孩子时,母亲在他面前从金库里取出的祖母绿宝石,那入眼的绿色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来的,就是这个颜色……

  翡翠。

  在『花』特有的精致脸蛋上,翠绿色的眼珠子如同宝石一般闪亮,却也只停留于宝石一般,他在屋内所有的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空荡的一角,就像个精致的假娃娃,空荡荡的眼神。

  此时,没有人预想到的事发生了。

  “给、给我药…快点……”男人抱着花,开始发起抖来。他感觉到心脏怦怦地跳,那种跳动感很奇特,一下子跳得飞快,噗通噗通地让他快要喘不过气,可是一下子又像是再也跳不动一样,等了好久才跳下一下。

  韩耀德没有说话,四周的下属也没人敢动,全部的人都静悄悄地不发一语,只有男人喘息中喉头发出的荷荷声。

  “药……药啊…”吸气、再吸气,可是氧气却似乎怎么样也到不到身体里,男人挣扎着,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手上的男孩,彷佛那是救命绳索一样,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孩子哪是他的救命绳索,而是死神手上的镰刀。

  无形的镰刀在这一瞬间,砍了下来。

  荷荷的喘息声突然间停了,扭曲的五官不再变化,失去力量的双脚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当场倒了下去。

  “啊……”惊吓的众人僵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消失的同时,韩耀德反射性地冲上前去,把那已死去的男人怀中紧抱着的男孩抱住,避免让他摔到地上。

  就算死去,男人的双手仍紧抱着男孩的关系,因此就算韩耀德抱住孩子,男人的上半身却也挂在他的身上,乍看之下就像是两人在抢夺『花』一样。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三人这才清醒过来般,帮忙韩耀德拉开那死去男人的双手。

  “把他拖出去。”韩耀德冷冷的说,就像那只是一只蝼蚁。在确定下头人把男人的尸体给拉出去后,他才想起手上的『花』,打算要把他放到地上时,『花』却主动从外套中伸出双手,搂住韩耀德的上衣。

  “…”韩耀德没讲话。

  “…”『花』也不会讲话。

  大眼瞪小眼,瞪了几分钟后都没有变化后,无奈的叹息从韩耀德口中吐出。

  虽然不知道『花』是怎么变换主人(或该说是猎物?),但似乎自己已经成了这一朵花的下一个——目标?

  受不了那外套传出来的臭味,不只是久未清洗的异味,还有男人都懂的腥味,韩耀德把男孩身上的外套给拉掉,顺手拿了一件自己在实验室常穿的无尘白袍盖在男孩身上,只跟下属说了声:“我回去了。”便把『花』给带走,只留下面面相观,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众人。

  回到家,韩耀德抱着『花』就直往浴室冲。在一路上他已经后悔n次,为什么没有把『花』洗干净再走,隐隐的腥臭味弄得他一整个不愉快。

  ……好吧,他承认味道也许没那么重,只不过属于自己的花身上有其它人的味道,这让他或多或少有点不能接受。

  其实如果他想要花,他早就可以和他损友钟润一样,自己飞去花的生长雨林亲自摘一朵回来了,今天,会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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