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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抗日记 第 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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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高人等怎么行呢

  过桥的人蛮多,他们也排在百姓起。伙人中排在最前面的牛安如,本来也想对鬼子点下头就算了。可这个站岗的鬼子非要找死:他觉得牛安如鞠躬不够低,竟面大骂,面要用枪托来打他。排在后面的宣济民马上拨出枪来,当当二声,二个鬼子哨兵都趴在地上,向他们和百姓行“五体投地”大礼了。

  在远处还有几个日军特务,看到这事了,开始往桥这儿开枪,并冲向这儿。可王亚樵这儿的人枪法比他们好得多,几枪过去,冲在前面的二个特务又倒在地上了。在后面的特务更加拼命地冲,只不过方向立即变了百八十度。

  这下,有抗日武装进入吉林市就让鬼子们知道了。而王亚樵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就跟着郝连长跑,毕竟他是东北人。谁知道这郝连长对吉林市也不熟,也是瞎跑。最后跑进了个小巷中的院子,王亚樵他们问郝连长,这是什么地方可郝连长反问他们这是什么地方说他是看王亚樵他们在后面跟着,以为这就是他们要来的地方。

  从好的方面讲,他们后面没有鬼子追。院子里没有人,而且二边二排房子的门也都紧闭。所以他们先关上院子门,歇口气。只让牛安如在门后面,从门缝往外看。其余人就在院墙下坐下,商量怎么办。

  这时,个房子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问他们:你们是外地人是不是安徽人王亚樵就说是。他们讲话,谁都知道他们是外地人了。这老人马上请他们进屋,并叫院子里其他家人都出来。

  老人姓陈,是个生意人,年青时也到关内跑过,后来开了个杂货铺,现在让儿子在打理。所以他下听出了他们是安徽人。

  这时,外面的鬼子和伪军在附近几条街,个院子个院子地搜查过来了。陈老汉让王亚樵他们进入他屋子里的个夹墙里。这个夹墙以前是防土匪建的,鬼子前几次来搜查什么的,他们家就让姑娘小媳妇躲在里面。

  夹墙很小。他们十二个人挤进去后,这老汉家的姑娘小媳妇就进不去了。

  几个鬼子汉进了院子,翻箱倒柜搜值钱的东西,还有就是对大姑娘小媳妇搜身凌辱,对男的就打。折腾完了,才到别处去。

  第四卷 1932年 第百十章 城市游击队

  王亚樵他们等陈老汉叫了,出了夹墙,看到了这家里被搞得乱七八糟,老人小孩被日军打得鼻青脸肿,女的还在那儿哭。

  王亚樵要拿钱给老人,陈老汉说什么也不要。老人问他们是不是打了长春日伪的抗五军敢死队王亚樵承认了,还说他就是王亚樵。陈老汉那个高兴,叫家里人去做好吃的,去杂货铺叫回儿子,顺便拿酒来。

  只要几位英雄没事,今天就是我这把老骨头让小鬼子剁了,也是值了谢我老汉应该是我们谢你们哪来来来,今天我老汉敬几位英雄。今天能遇上几位英雄,是我老汉的福气啊

  王亚樵他们是感谢不尽别小看了这样掩护他们的行动:万让鬼子发现了,全家的性命都可能丢失要不是把他们当成自己人,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从陈老汉的事情,就可以知道东北人民是多么痛恨日军的侵略,多么支持我们的抗日武装

  知道他们在长春干的事这么受老百姓拥戴,郝金植这时想通了,说不要炮了,回去干不了炮兵就干步兵吧。原来他们部队共就三门迫击炮,成立了个炮营他的连就这门炮,共六个人难怪这炮对他那么重要。

  可王亚樵不干了。不管能不能搞到炮,都要对吉林市的小鬼子干下不然对不起陈老汉家。

  王亚樵与当地的共济会情报员接上了头,知道了这儿日伪的情况。

  吉林市驻有个日军大队,另有个营的伪军,是原来于芷山的部下。还有个日军宪兵队些伪警察,火车站还有个日军装甲列车小队。

  这个日军大队军营在市区的南边,但派出有个小队五十多士兵,专门看守火车站旁边个仓库。王亚樵决定对这个小队的日军下手。

  这是王亚樵他们进入吉林市的第五天夜里,才九点时分,但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有两个穿着日军军装的人从日军仓库边上走过。日军仓库前面有两个哨兵,看到路过的日军其中个穿了少尉军服,下意识地把腰杆挺得更直点。他们的动作得到了回报,这个少尉对他们个微笑,手里举起支枪管又粗又长的手枪。只听轻轻地啪啪两下,这两个哨兵的额头上都多了个眼。

  紧接着,黑暗中窜出十多个人,来到了仓库前面。仓库前面的院子就是日军小队的宿营营房,这时士兵都已经睡下。这十多个人进去,又是用刀,又是用无声手枪,用了不到十分钟,五十四个鬼子全部歼灭。

  郝金植看着牛安如他们用匕首杀鬼子,刀下去,脖子里的血往外喷,喷到了郝连长的脸上。牛安如马上用被子把这鬼子的头裹,摁上几秒,感觉这鬼子不动了,才去干下个。这郝连长抹去了脸上的血,觉得步兵可不好当,还是干炮兵干净。

  可是这鬼子也挺穷,这个小队的装备里没有迫击炮,不过有掷弹筒三个,机枪三支。撬开里面的仓库,也不过是些弹药和服装粮食。

  十几个人,把武器和仓库里的东西尽可能的拿了,剩下的东西他们搞了个延时放火:把煤油浇在仓库,又点了支香烟立在地板上,等十来分钟香烟烧到地板上的煤油,就会着火。这招,王亚樵他们还是从三龙他们的特别大队学到的。等他们走出相当远了,这个仓库才起火,日军都往那个仓库去救火时,他们带了东西出了城。他们连夜赶路,当天夜里就与情报人员告别,十二个人离开了市区段路后,在个村庄里找了两辆大车,就往蛟河方向走。

  蛟河有支共济会的游击队,是傅家兄弟的老朋友戴立群带队的。他知道王亚樵行要过去,就带了人来接应。

  在蛟河,郝连长与王亚樵他们分了手,戴立群派人送他回去。郝金植带回去三支掷弹筒,挺歪把子机枪,和不少弹药,让王德林很高兴。这些东西比架60迫击炮要强多60迫击炮的炮弹快要用光了,倒是掷弹筒的炮弹容易从日军那儿缴获。

  而鬼子就以为在吉林市里面有支城市游击队,派了个大队去增援,在市区又是搜捕又是封锁,折腾了半个月,也没搞出什么名堂。倒是让“抗五军敢死队城市游击队”的名字传开了,人们还传说东北的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抗五军城市游击队,专门打鬼子汉。

  王亚樵等十人也从蛟河南下,直接回北平。现在鬼子的力量只够他们守卫主要城市和交通线,所以只要不进城市,般都没什么问题。沿途乡村又有些共济会的接应,而王亚樵他们本身是对付追捕的老手了,路有惊无险地到达了北平。

  王亚樵在长春和吉林市放了这么两个大炮仗后,他自己与抗五军敢死大队样,名气更大了。名人干的事引起的哄动就是大。如果吉林市的事是别的游击队干的,杀了个小队的日军,烧了个军火仓库,虽然也能宣传番,但不会有太大的哄动。在眼下的东北,这个规模的战斗平均每月都有几起的。

  但现在这事是王亚樵干的,而且是与长春的战斗连在起的,于是被人们传说得很神了。说是王亚樵带了几个徒弟,都会飞檐走壁,出入鬼子营地如入无人之境,现在还在东北各大城市,专门杀鬼子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传说的缘故,王亚樵不肯按财迷的要求到上海主持全国情报工作,而要在北平组织抗五军敢死大队东北中队。人家是瞎传说有什么城市游击队,他就真的要训练这样些弟子,派这样些人进去,专门在城市里打鬼子汉。

  王亚樵招收了些东北流亡入关的大中学生,让财迷从上海特别大队训练的教官,派了些去当老师,例如无线电报技术人员,建立了个敢死队员北平训练队。其它各地的情报工作,交给了罗庆生和三龙负责。

  在上海的特别大队训练队也进了不少新队员,与北平的那个训练队比,质量应该更高点,只是东北人没有北平那边的多,只有少量如冯庸大学的学生,所以,也从北平招了些东北人去上海,让南北队员起互相学习。

  鬼子被击毁的装甲车,全部被共济会拖回工厂。只留了用反坦克枪打坏的那辆公开展出,供记者和市民参观,其余的拆拆拼拼,修好了三辆。不过财迷看了,觉得这样的东西没什么用,装甲很薄,重机枪都可以打穿;火力弱,只有挺重机枪。剩下的就都拆了,拆拼出十二台汽油内燃机,和二十挺重机枪。

  他们刚拆完这些装甲车,拍新闻电影的来了,说这么好的战利品,还没拍电影就拆散太可惜了,工人只好又把拆下的烂钢板,再大概堆起来堆成几个装甲车的样子,让他们各个角度再拍下。因为小凤的原因,上海拍电影的人与才弥先生关系好,现在还有不少人加入了共济会。等三架装甲车拼凑起来修好了,能开了,拍电影的又在这三辆车上面花费了不少胶卷。看来这三辆装甲车的主要作用也就是当电影厂的道具了。

  十九路军很想要抗五军的“反坦克枪”,可财迷知道他们就要调去福建打内战时,就不想把火箭筒给他们;而且财迷还想对火箭筒这种秘密武器继续保密。

  财迷以他们就要去东北抗日,更需要反坦克枪为理由,只给十九路军五支自己仿制的“毛瑟”反坦克枪,和些普通子弹,穿甲弹价格太贵了。十九路军得了这五支仿造枪,也比较满意了,试打日军的“装甲车”钢板是可以打穿的。

  财迷现在的火箭筒并不是很多,他觉得应该优先提供给在东北的抗日义勇军。现在些在东北的共济会员组成义勇军,还只有大刀长矛,别说碰上装甲车就毫无办法,就是般打仗都吃亏。

  五月五日,签订淞沪停战协定上海停战后,财迷最想做的事,是生产有动力的潜艇另外,定要想到打飞机的方法,否则我**队太被动了

  要生产有动力的潜艇,就要从生产基地开始。财迷把这个基地选在了安徽马鞍山。有了潜艇的话,长江中上游就比较安全了,不会像另时空那么容易被日军占领了。

  为了发展工业,也为了对潜艇基地有个掩护,财迷还决定在马鞍山建个钢铁厂和个内燃机厂。由于全球华人的支持,抗五军收到的捐款,比他们在上海战争消耗的军费,加上招收新部队的装备费用,还要多。财迷又赚了

  打了上海战,连十九路军的经济状况好多了。他们也收到不少捐款,度中央政府还说要把各界人士捐给十九路军的钱收到国库,“统支配使用”。后来才全国的舆论压力下,才“批准”他们自己处理,他们之前的欠饷都解决了。

  而抗五军收到的钱更多,所以现在手里的钱还是比较富裕的。所以完全可以建设马鞍山基地了。

  第四卷 1932年 第百十二章 收音机行动

  建设马鞍山基地是挺重要,可是,现在的舆论都是要徐辉将军带抗五军北上,消灭东北日军,收复失地,活捉傅仪众望所归,不去是不行了。

  不过财迷又次发挥了商人本色,以自己要去东北抗日,让工商管理专家卢作孚和杜重远来帮助他的科辉企业。卢作孚同意在管理他自己的企业同时,还抽空帮大龙和二龙等人管理部分马鞍山工业基地建设的事。而杜重远先生也答应等他帮忙把沈阳兵工厂在保定的重建工作完成,就到上海帮忙。

  财迷是商人,当然知道广告和宣传的力量,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顺应民意,亲自带部队去东北。因为自从上海之战的后期,不光有几个新闻记者老是在抗五军当战地记者,上海电影公司还组成支电影拍摄队,要拍抗日义勇军战斗的记录片。说好了要随他们部队北上,要把从抗军到抗五军的战斗情形都拍下来。徐辉将军现在是抗日大明星,怎能不出场

  少帅也要财迷和抗五军北上,因为现在日军比较多,抗日义勇军在东北战况不是很好。所以,对财迷向他要杜重远,少帅也答应了。少帅主要是为抗三军担心马占山还是喜欢打阻击战阵地战,名气打得响,轰轰烈烈,但部队牺牲也大。要不是鬼子的后勤线太长,而且运输常常受到抗五军抗二军抗军的袭击,日军的进攻只好时断时续。否则的话,抗三军的损失还要大。

  但财迷觉得实际上最应该担心的还是抗四军,他们大张旗鼓地进军,所以日军完全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他们还在行军的途中收了些年青人入伍,这些人没有武器缺乏训练,只是使队伍看上去人数多了,实际的战斗力没什么增加。

  这样大张旗鼓地去东北,对鼓舞自己的士气可能有作用,但也引起日军的重视。等抗四军走近内蒙与黑龙江的边境,日军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们了。抗四军进进退退的打了几仗,都没能摆脱日军。这几仗中,武器占优的日军损失比抗四军要小点,所以抗四军很希望其它的义勇军能与他们协同作战。

  除了为抗三军抗四军解围,抗五军进东北还有几件事:

  第是送武器给在东北的共济会武装。共济会在东北发展很快,特别是在三月份以后。些原来的大刀会红枪会,都被共济会“共济”了。他们也成立了些武装队伍,但武器装备不行,都是大刀等,要送枪去。

  还有件要解决的事是抗日义勇军的通讯和指挥问题。现在几支抗日义勇军中,只有冯占海黄显声李杜等少量部队有电报机,下面的许多“支队”都是没有电报通讯的。传递消息都是靠人力,速度慢,又不可靠。

  给这么多大大小小的队伍都装备电报和电讯技术人员,是不可能的。财迷想了个办法,生产了批短波半导体收音机,又准备到北平和保定带去设立短波广播电台,让这些游击队能收听到这个广播。有什么秘密命令,也可以用广播电台读密电码,收听人再去译码。

  所以这次行动被叫做“收音机”行动。

  财迷把生产潜艇的任务交给了邓中复和二龙。整编了在上海的部队,络绎北上。急着要北上的随军记者和新闻电影队,也都与较早走的部队起北上了。他们剪辑的上海抗战的记录片,在全国放映后,相当哄动,观看的人比看故事片的还多

  抗五军要北上,不是没部队没人,要参加部队的人太多了。

  在上海战争后期,特别是抗五军炸沉日军航空母舰的消息传出后,各地的青年都往上海来,要参加抗五军财迷把好多共济会的会员们劝了回去,发给武器,让他们先在原地加强练兵,以后再带他们去打日军。但总是有些人要收下的,光上海又多收编了有五个新大队,另外个教导队,共万六千多人。

  要参加抗五军的人特别多有三个原因,第个是这次上海之战中,各参战军队杀敌与自己牺牲人数的比例,抗五军简直是高得出奇因为他们把水上敢死中队打死的鬼子小港村战斗中淹死的鬼子都算上去了,而自己的伤亡就相对微乎其微了。所以外面都说抗五军的医务技术高才弥先生的特长嘛指挥得好,牺牲的可能性小。

  第二个原因是,抗五军对牺牲的战士抚恤金多,对烈士家属特别照顾。对伤员的安置工作也做得好在南方和北方的科辉农场这么多,里面搞几个荣军院,是很容易的。现在抗五军致残的伤兵共没几个,更是得到特别看待。

  第三个原因是因为抗五军敢死队的名气。很多有梦想的热血青年对于牺牲后怎么样受伤后怎么样都不是很关心的,他们的梦想是成为像王亚樵徐二龙这样的大英雄像这样轰轰烈烈地干下,死了也算在青史留名了,值了

  因为第条第二条原因而参军的多半是共济会员农民等人,而因为第三条要参军的,多数是知识分子,是青年学生。当然,综合考虑这三条,要参加抗五军的人当然多了。

  开始时,抗五军的宣传就比较多,例如陈阿毛烈士的事迹。共济会自己就有电台,与电影文化界的关系也比较密切,近水楼台嘛。共济会也想鼓下自己会员的气,并多争取占民众的支持,就多用点人做了些配合,像新闻发言人。

  而后来,打了几个大胜仗后,就不用自己去宣传了,各个报纸电台,包括国外的媒体,都在包围抗五军的宣传人员,都想尽快尽多拿到点抗五军的消息。而对抗五军牺牲人员的宣传,当然也比别的部队烈士要多,这对些年青人是个很大的激励。

  另外,外面的民间传说中,总对共济会的会长才弥先生有点神化:没到撒豆成兵呼风唤雨的水平,至少也是料事如神英勇神武。不懂科学的,说是才弥先生有“法宝”,能指挥炸弹水雷往敌军那儿飞;懂科学的,就说才弥先生制造了许多新发明的武器;从科辉企业的些先进产品,和抗五军打鬼子的手段就可以猜到,他们是用这些新武器打的仗。

  而正规军因为给人留下打仗不如抗日义勇军的无能印象,要找人当兵就困难多了。第十九路军和第五军还好点,东北军这样的部队就找不到人参军了,倒有更多的官兵要出来,去进关当抗日义勇军去,现在听说抗五军要进关,就有不少在要求参加抗五军。

  在众望所归下,财迷和抗五军就开始着手北上了。

  在上海的七个大队中,财迷留个战斗力比较好的老兵为主的大队,和个新兵大队。学工程技术的学生技术工人等,都尽量编入这个留守新兵大队。

  剩下的四个新兵大队与个老兵大队,新老混编成五个大队,分批向北方进发。尽管新兵的士气很高,班长以上的军官也都算是打过仗的老兵了。但财迷可不想这么快让这些新兵上战场。部队边北上,边训练,而教导队就更大了,有千八百多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军官

  在涞源农场也有了三个大队,其中大部分是北平招到的各地学生,小部分是农场中原西北军老兵,训练了几个月,战斗力有所上升,士气尤其高涨。而西北些农场也发电报来,说有些人要参加抗五军,都让财迷拒绝了。会长才弥先生要这些人都在原地练兵,作为预备队,以后有机会才上阵。

  财迷让涞源的二个大队和上海过去的二个大队,组成抗五军第纵队,傅保国为纵队司令。而剩下的四个大队,组成第二纵队,傅保田为司令,在涞源训练。

  有人说,既然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不组织个十万百万的大军,下打平东北原因就这么简单:没钱。别的小说中的主角,装备和军费是怎么解决的,财迷不知道。没装备没钱,就没有军队。

  装备方面,财迷也想生产坦克,但以现在国内的生产能力,要生产坦克的困难很大。先不说生产技术生产基地建设的问题,现在全国钢铁的年产量约为百万吨,就算是都是钢,没有铁,而且都是装甲钢,全部用来生产坦克,三十吨的中轻型坦克全年只能生产三万台。有的小说中主角,进那个时空三年,就搞了月产二万辆重型坦克的工厂,怕是要全亚洲的钢都让他用还不够。

  军费方面,现在财迷也有了抗菌素厂等工业,农场已经基本自给自足,这样利润就有近二百万个月,年利润二千多万。而当时国大党政府控制的几个省全部年税收收入也不过是亿几千万这是全国最富裕的几个省区了。加上英美等国家有点什么“庚子赔款”返还,又准备提高点关税,才够个月千万的“全**费”。

  财迷的这点钱,除了发展生产和情报系统外,也只够养五六个步兵师,如果是骑兵师就只能养二三个了,而装甲师飞机什么的,就别想了。那汽油什么的,用得起吗这还没说买装备的钱哪。

  第四卷 1932年 第百十三章 迷惘的田中次郎

  其实不光抗五军缺钱,连这时空的日军也相当穷,在九八之前,小野次郎和田中曾男也向日军上层提出了生产重型坦克生产雷达的建议,但都因为价钱高预算太贵而没能批准。

  别小看了这个时空的科技水平,这重型坦克和雷达等,可并不是小野和田中的发明。特别是重型坦克,以日喷的技术水平,是可以研制生产的。但现在已经定型生产的轻型坦克都没钱多生产给陆军,怎么可能还有钱来开发更贵的坦克

  雷达的原理和应用研究也在几个国家开展了,只不过因为技术水平问题,现在效率还不高。而田中他们也只不过懂个原理,要让他们用现有的电子管等电子元件去设计生产雷达,他们还不如这个时空的专业技术人员。

  日军由于经济上的考虑,连田中曾男“设计”的自动步枪都没再生产。因为陆军的人说这种枪太费子弹,而且生产成本比“三八式”贵了三分之。另外新枪的故障率也比三八枪高自动步枪,零件多精度要求高,故障率高点也是正常的。

  现在财迷自己生产枪,也供不了这么多部队。还只生产成本小的侧把子枪,不敢生产步枪。

  抗五军准备用于东北抗日的部队共编了八个步兵大队团,有二万千多人马。光要人,以抗五军的号召力和共济会的力量,要组织个十万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财迷没有这个财力要更多武装现在这点抗日部队,每个月军费开支就六十多万加上留在上海的二个团和特别大队,这年就要近千万元军费当然,抗五军的装备和费用,是高于国内其它军队的。财迷可不想让他的手下用大刀去杀鬼子。

  而开始要的装备费用和打仗消耗军火的费用还没算在内。财迷还有个包括水上敢死队和情报支队的敢死大队,有军工生产研究部门。另外留下千万,除了补贴教育和救灾,财迷准备用来建设潜艇生产基地,和些新工业项目的投资。在经济计划上,总要留有余地。

  由于抗五军要进东北抗战,财迷与张学亮商量,让他在热河给抗五军个前进基地。热河的汤玉麟开始不肯,还是怕日军有侵入的借口。但后来经商讨约定,进入热河的抗五军要以东北军的番号出现,不能打抗五军的旗号;部队从热河进入辽宁等地时,要潜行段,别明目张胆。

  财迷全部答应了这些条件,抗五军的名气已经够大了,不用再做什么宣传了,而且财迷的风格就是要低调,“闷声大发财”嘛。汤玉麟这才看在张少帅的面子,把朝阳县划给抗五军,并答应热河沿途给予通行方便。

  张学亮给抗五军个团的东北军番号,并答应每个月给抗五军十二万军费。这恐怕也是看在抗五军为他从沈阳抢回这么多钱,而给的。他自己的经济也不太行,东北军内部律减饷二成。说是要让部队记住东北之耻,实际上也是因为经济困难。抗五军也照此办理,把节下的钱归入将来的抚恤金。掌兵的人都知道,旦开仗,用的钱将更多。

  张学亮的钱还要应付不断流入关内的学生工人流民,还想把兵工厂重新建立起来。

  本来财迷想把抗五军司令部留在河北的,但黄琪翔章芝春,都不想留在司令部,而要下去第纵队,去东北。所以,财迷只好决定,司令部这次也起去东北。

  在上海战争结果后,田中曾男在干什么呢

  小野次郎的自杀谢罪,让田中很迷惘。这与他们集训时“不完成帝国大业的目标,绝不放弃”的誓言不符合而且按他对小野性格的了解,还没达到“帝国大业”的目标,他应该是不会自杀的。难道小野对“帝国大业”目标失去了信心

  另外,上海战争失败的结局,加上在胜利油田没有钻探到石油等事情,也让田中感到很困惑:这个时空与另个时空有太多的不同了。这个战争,与另时空宣传得也不样,是赤裸裸的侵略战争。他们的国家他们民族,由于系列的“胜利”,正在做着以武力霸占亚洲霸占世界的美梦。

  这时的田中曾男,才与财迷样,终于知道这是二个不同的时空。那么,他该何去何从呢

  现在的田中曾男,自己生活是没问题的,澳大利亚的铁矿投资已经开始有回报了,他可以移民到那边,过富裕的生活。但是,难道他是为了这样的生活来到这个时空的吗在恍惚了二个月后,他最后决定,还是要尽自己的能力,帮忙帝国正在进行的战争。

  在上海战争中发现华军可能有潜艇后,日军度很害怕抗五军水上敢死队的潜艇北上。如果被炸沉更多的军舰,甚至切断日喷本岛到朝鲜大华的航线,那么连东北也难保住了。

  所以,防止潜艇成了日军海军的头等大事。他们加紧生产深水炸弹,在好多军舰上都加装深水炸弹投放器。日军自己有七十艘潜艇,都放在本岛到朝鲜之间的航线间巡逻。这样,耗费了许多人力物力,还天到晚提心吊胆。

  这时,“科学家”田中曾男首先提出了个发明,来改进深水炸弹的效果。当时的深水炸弹是定水深来爆炸的:估计敌人潜艇在什么深度,把深水炸弹上的引爆器定在什么深度;等炸弹沉到这个深度了,水的压力就引爆炸弹。

  这种方法有明显的缺陷:炸弹在三十米水下爆炸,潜艇可能在二十米深度,或者潜艇在四十米深度,这样,炸弹就白炸了。

  田中提出的办法是,在深水炸弹上装上个金属探测感应器,也就是相当于地雷探测器的原理。虽然水对电磁波的阻力大,但潜艇的个头也比地雷要大好多倍,这么大个金属物体,在米到三米内被探测到,还是没问题的。这样,深水炸弹就不用定水深了,扔下去,遇到潜艇的旁边就自动爆炸。没遇到潜艇,就要到百米才爆炸当时的潜艇最大潜深是百米。

  这种深水炸弹在海军试验后,发现效果比原来定深度起爆的炸弹要好上十几倍,被命名为“潜艇克星”。田中曾男因此受到嘉奖。

  田中曾男经过分析,还向海军司令部提出了个看法。从上海的工业水平看,他认为抗五军的海上敢死队不可能有潜艇。而最大可能是用潜水员操控的鱼雷对日军进行了袭击。而这种潜水员操控的鱼雷不可能从水下推这么远到北方,只能用船只载到北方来。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是不让有可能载有这种鱼雷的船只北上。

  他建议在让在上海南京等地的情报网加强搜索抗五军水上敢死队的情报。日军的情报网还是很利害的,虽然共济会抗五军纪律还是比较严的,但总有些零碎的信息流传出去。蛛丝马迹拼凑起来,大致证实田中曾男的推测是对的。

  日军采纳了田中的建议,他们禁止大华的船只驶到黄海以上,对离开大华港口的外国船,也加强警惕。而日军军舰见到他们认为怀疑的船只,不是开炮打沉,就是避得远点。

  另外,田中还搞了个“新发明”,就是投放式声纳。这种把声纳放在海面上,把收集到的声音用无线电送到军舰上。这样,艘军舰就可以防守很大的个范围。

  这个发明对另时空的人来说,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对这个时空的人,就是个伟大的发明。

  另外,田中提出要组建特别部队,来报复抗五军敢死大队的行动。在陆军参谋部原来小野的助手野山太平,也同意这个建议。野山太平可以说是小野的徒弟,他也听过小野次郎讲过这种部队的用途,学习过小野训练部队的些方法。这个建议也得到日军军部的采纳,并以野山太平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

  因为这些设计和建议有功,加上原来小野次郎些狐朋狗友的关系,田中曾男因此被调入军部参谋部,破格升为上尉,参与负责军方的新式武器设计的部门。

  而野山太平就从各部队中抽调强壮的或者是会华语的士兵,并对他们进行强化训练。另外,还对他们进行华语强化培训,让他们穿华军华人的服装,使用华军的武器。野山自己就是从耳光训练中培养出来的,所以他觉得他的特种部队,要特别加强这方面教育。导致这个部队的人,三天两头鼻青脸肿的。

  抗五军水上敢死中队的人不是没有想过用船拖了人力潜艇去北方海域。实际上这人力潜艇的活动范围实在是太小了,放在只有几千米宽的长江上伏击还行。到了大海上,就是用船拖到了北方,也不定就能打到敌人舰艇,更别说打了后自己再逃回来。现在从日军海军的电报中知道他们的戒备森严,又从平安联运等公司知道了敌人对各种船只都有戒心,就暂时放弃了这个计划。

  第四卷 1932年 第百十四章 苏州阅兵

  五月上旬,傅保国就带领个团,进驻朝阳,对外称是东北军。具体驻军在马友营,并在那儿修筑大量营房。

  在上海失败后的日喷军国主义者,这时还有个刹车的机会,就是马上停止战争,撤出东北三省。

  在日喷并不是没有人有这样的想法,据说当时的首相犬养毅就有控制侵略进程的意思。但军国主义战争机器旦发动,就难以控制了。在东北和上海为“天皇捐躯的勇士”们不能白死现在不是要撤退,而是要加大“进入”大华的力度

  上海战争没能胜利,在日军的陆军看来,只是海军太无能,加上抗五军搞了水上敢死队。被打死的日军绝大部分是在海里淹死的,送上岸的陆军,如果后勤能够保障,是定能打胜仗的天下第强大的皇军,怎么可能被无能的华军打成平手呢

  现在虽然打上海有困难,但东北的关东军还不是正在打胜仗,这个时候,帝国怎么能够减小“进入”东北的力度,与华方和谈呢东北军要好好教训下华军,为上海的“没胜利”雪耻

  五月十五日,比较想控制日华战争进程的日首相犬养毅,竟然被日军的少壮派军官在首相官邸加以刺杀,造成日喷统治阶层的震惊。

  这是日喷军国主义分子的又次胜利从此以后的日喷政府领袖,无人再敢对华进行正常的外交关系运作,使得日喷更快地走上侵略中国的不归路。

  不过日喷政界的元老重臣也感到了事态发展严重,因此在协商之后,决定奏请日皇,召日喷海军宿将斋藤宾组阁。当时日喷元老重臣的构想是,日喷已经开始走上侵略中国的军事发展,因此需要由军方将领组阁,以对抗各种内外的压力,而选择海军将领担任首相,也是希望利用海军与陆军之间的矛盾,能够牵制逐渐失控的陆军力量。

  虽然关东军擅自发动攻占东北的军事行动,令日喷军国主义分子大为振奋。但是由于关东军再的抗命自重,已经造成日皇裕仁的不满,以及军部与政府的不安,加上本庄繁虽然统领了大量增援的日军,但是却无法有效地压制东北抗日义勇军之发展,而造成日军在我国东北面临陷入泥沼战的危机。

  因此,在日皇裕仁的指示下,日喷新政府与军部协商,决定改组关东军,方面要控制关东军那种目无军令的强悍作风,另方面想改变日军在东北不断损失的局面。

  上海停战协议签定后,五月中旬,上海各界想要集会庆祝上海抗日胜利。但当局和上海政府恐怕激怒列强,又让日军有借口打仗,进行了阻止。最后双方协商,到苏州开会。

  五月二十八日,淞沪战役祝捷大会在苏州举行,孙夫人等人出席了大会。第五军第十九军尚未开拨的部队和抗五军,都派了几百人参加阅兵。

  五月下旬,财迷是在就要动身北上时,接到孙夫人等人组织的在苏州举行“淞沪大战祝捷大会”和“淞沪阵亡将士公祭大会”通知。

  这时,财迷的主要部队都已经北上,还要北上的只有身边的个教导队。于是,财迷带了教导队,到达苏州。

  抗五军按财迷的安排,服从当局的意思,没打任何的“抗五军”标记的东西,如军旗。他们也没穿黑的保安队军装,或者迷彩作战服财迷觉得这还要对日军保密,而是清色的日军军装。这军装不光有小野次郎的赞助,还有从上海打死的日军身上剥下来的,经过服装厂工人洗了补了弹孔,发给部队。靠这样的缴获,抗五军又多了千多项钢盔,教导队员每人项钢盔。为了与日军有区别,除了把日军的红领章什么的取下,还让每人带了付有反光膜的大墨镜“哈蟆镜”。这样就与另二支军队有明显的不同,不用任何旗帜,大家都知道是抗五军。

  教导队的千八百人中挑选了六百名个子比较高的兵,练了二天正步走;但不是全程正步走,而是喊口号时才正步走。

  阅兵式时,抗五军被安排在十九路军的后面第五军的前面。教导队每走段路后,领队的哨声变,部队就把三八式端,改为正步走,并齐声高喊“为国为民不惜牺牲驱除强虏有我无敌”,然后又恢复正常步伐。

  这招很卖座,把观看阅兵的群众看得激动万分。抗五军到哪儿,哪儿都是片掌声。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次教导队的队员,多半都是从上海江湾作战中表现出色的士兵中选来的,是刚刚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参加这个会的心情表情当然非常自信自豪。据说东洋鬼的间谍和几国使馆的武官也观看了阅兵,都认为抗五军绝不是支民兵的水平,而是支实力不低于另两支正规军的部队。

  财迷当然站在了主席台上。他经十九路军蒋总指挥和蔡廷锴军长的介绍,第次见到了孙夫人。还见到了何香凝等些名流,也认识了第五军的张治中等人。

  何香凝等代表在会上发表了激动人心的讲话。庆祝上海大捷,纪念抗日烈士,号召各界团结心,为抗日出力。

  财迷的真面目没被记者拍到,因为他和叶子雄等人都带了“哈蟆镜”。

  这次大会后,“哈蟆镜”在上海南京风行时。这眼镜原来是财迷为了让进东北的部队不会得“雪盲”,而让科辉玻璃厂生产了批。可做得比较大,觉得真在雪地上戴了,目标太显著,而没有装备部队。

  在此前,这“哈蟆镜”已经在上海市面上销售,但没什么人买。当这次阅兵式的照片登出后,上海市场上的“哈蟆镜”扫而空。原来价格二元五,现在翻到五元,样抢购空。据说黑市最高炒到十多元

  会后,各界人士,包括海外侨胞,又次捐款。其中对抗五军的捐助最多。

  这就是人民的力量有时候宣传工作形式主义也还是相当有用的。

  在“上海之战”电影记录片在欧洲和美国放映后,“哈蟆镜”也随之卖到了欧洲和美国,因为这次阅兵式放在“上海之战”记录片的结尾。

  六月二日,财迷带着八十多名警卫从浦口北上,为了快,他们就选择了坐火车。

  以前部队的北上,般是用平安联运的船队。但也有些军官,为了快点北上,而坐火车的。这个时空的火车票直都紧张,浦口到北平的票就常常托东北军驻京办事处的人买。黄琪翔等人北上时就是这么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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