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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的妻子 第 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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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离开,可是安雪很想算着玩玩的嘛

  在经过道人的时候,道人忽然拉住雷从光的手腕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尔后又放开。

  话不长,但让雷从光忽然抬头看向他,眉心触了触,尔后没说任何的话继续拉着安雪向前走去。

  “他刚才说什么”安雪回头看着那奇怪的道人,忍不住摇着雷从光的胳膊“都是些子乌虚有的事情,有什么好听的。”雷从光淡淡地回答。

  “你都说是假的了,说给我听听嘛”这真的太有趣了,安雪哪里敢放过。

  “你看,那个山峰像什么”指着远处独独竖立的个山峰,雷从光跳转话题。

  “那个来的时候好像没见着呢”果然,安雪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盯着远处那不知名的山峰

  “哎呀没劲了真没劲了,我不走啦。”还未到山底,水喝了五六瓶,真的步也走不动了。安雪屁股坐到台阶上,干脆耍起赖来。

  “来,我们起唱首歌。”把水递给安雪喝了几口,然后用大手给她扇风。

  “唱什么歌”唱歌还就是这两天迷上的,说起唱歌又来了精神。

  “前进前进前进,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看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支不可战胜的力量”张嘴,雷从光声音高亢的唱了起来。

  第次听雷从光唱歌呢竟然是这么有士气的歌曲。不得不承认雷从光很有领导才能与气质,首歌起头就能让安雪全身都似乎被注入了新的力量,起身跟他大声唱了起来。

  “我们是人民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拉着手走走停停停停跑跑跑跑唱唱,走下山时真的天都黑了。

  “好饿”又是大口的吃东西,大声地说笑,似乎烦恼根本就不会找她般“走不动啦老雷,你拖我走。”吃饱后,蹲在地上不肯起来。

  “又是想让我背你回房间去”雷从光笑笑,多么愉快的天,可是转眼便逝。

  “不是啦你也累了嘛”起身,拉着他的大手靠在他的身上,这才累累地往房间走去。她真没想让他背,只是想撒下娇而已。往后,还有机会向他撒娇吗不敢想往后,所以此刻,把他的大手抓紧再抓紧。

  到房间,向很少运动的安雪冲了澡就倒到床上“人事不醒”的睡着了。

  雷从光平时本就直注意运动,体质也比安雪强,虽然也累,可是没像安雪那样“没用”。

  帮她盖好薄被,这才走入洗浴室内。边洗澡,脑子里边想着明天怎么跟她说分手。如果真找不到好的机会,再或者,他其实可以再拖两周的,反正爸爸离得远,他也不会知道

  哎总之,好矛盾。

  洗完澡回到房间,安雪已睡得很热了。今天的活动量太大,让她睡着眉头也依然皱着,似乎还在咬牙跟雷从光比速度。

  伸手把她的眉头抚平,她这么小本来就该没有烦恼的啊

  然后就那么直直地看着睡梦中的安雪,其实她长得还行,真没奶奶说得那么难看。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小鼻子小嘴,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可是奶奶怎么就那么讨厌她呢

  如果,奶奶能喜欢她,爸爸那里也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那该多好

  钻入她的薄被里,挨着她小小的身体,雷从光只觉得难以入睡。

  真的,如她所说,如果他们这周没出来玩,该多好啊至少,以后能少回忆点,以后多回忆点就会多疼分啦

  半夜十分,嗓子有些干哑,安雪挪了挪,却感觉胸口压了大块重物。

  白天太累,眼皮好重,几乎是在挣扎之中睁开眼,却见雷从光竟然像个孩子样趴在自己的胸口

  不是第次跟他睡张床,可是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要么是他在她的身后接着她,要么是他平躺着,但从来没有趴在她胸口这般睡看过

  想要伸手把他移开去找水,可是

  银色的月光透过宽大的酒店玻璃窗照进来,洒落在雷从光好看的面容上,让安雪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自由了。

  他的脸真的好漂亮,如果不是因为他睡着,她才不敢这样长时间盯着他看呢不然他定敲着她的脑门笑话她是巴巴狗了。

  可是这样完美的男人不是她的啊任她再不愿意放手,她也是无力留住的啊上次与郑余离婚的时候,最后要求他给自己个拥抱的要求真的太逊了,让她丢死人了。这次,她定定要让自己潇洒地放手,不让任何人笑话她是没用的巴巴狗。

  可是身体不自觉地抽动起来.泪水又忍不住溢了出来。

  今天真的好开心好开心,足够她用辈子去回忆了。她的老雷竟然会背着她满山跑,竟然会跟她起高声唱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竟然会起走上金顶再起走下山去

  “醒了”由于安雪的胸口因为哭泣而动动地,雷从光也被惊醒了。伸手去摸她的脸,却是触到了满面的泪水。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起身俯在她的身上,伸手给她揉肚子“没有。就是,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安雪摇了摇头。

  “做什么梦了”轻轻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吻了吻她湿漉漉地脸颊。

  “我梦到梦到你不要我了。”说完,新的泪水又重新溢了出来,伸手搂住身上的雷从光泣不成声。

  心里颤,但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只能静静把她搂入怀里,最最温柔地吻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嘴唇

  安雪全身都软软地没有丝丝力气,只得任由雷从光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或许让他的气味多留些在自己身体上,在往后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也能多记起些他的气味来吧

  雷从光当然知道安雪疲惫到没有丝丝的力气,抬起她软软地身体,慢慢地轻轻地进入她,用最最温柔的力度在她身体里贪恋看她的感觉。

  他早就习惯了安雪身上那淡淡地不含任何化学制剂的香味,早就习惯了在床上她的调皮她的主动,早就习惯了她身体每个部分对他的回应,早就习惯她像巴巴狗般听话地跟在他的身后,早就习惯被她满满装在心里

  她已经是他身体里的部分,下子要把她从身体里取出来,他怎么能习惯呢他怎么会不疼呢

  次又次进入她,直想带走她所有的美好

  “嗯呃”连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他最最温柔的激情,比任何次都要缠绵,比任何次都要投入

  第二天,明明计划再去下离他们最近的个景区,可是两个人连早餐也不吃,都双双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我的腿好疼”躺在床上,安雪叫嚎着。

  “我帮你揉揉。”雷从光也觉得全身都酸疼,但比安雪的状况应该好了许多。

  “不要就算要揉,也是我跟你揉,怎么能让你跟我揉呢”说着,安雪慢慢侧身起来就去捉雷从光的大腿。

  “我才没你疼得厉害呢来,听话,我给你揉揉。”雷从光笑,把安雪重新安放到床心,然后抬起她的大腿

  “啊疼死了”刚刚被他的大手握住大腿,安雪忍不住大叫起来。

  “像你这样总不运动的人,明天会疼得更厉害,说不定后天连床都下不了。”雷从光不是吓她的,而是经验之谈。

  “啊那怎么上班啊”安雪又忍不住叫疼。

  “不要小气,坐出租车去上班。而且你住得地方离单位近,出租车要不了几块钱。”雷从光还是笑,却笑着笑着,眼里有了些光亮。

  他多么想说,如果她走不动,他想天天送她上班下班

  可是可能吗

  不要说他不在怡景,就算是在.也是不可能的啊

  “哎早知道今天会这么疼,昨天晚上就不睡了。”安雪转身趴到床心,任雷从光小力地给她捏着双腿。

  “跟你昨天晚上睡觉有什么关系”

  “昨天就觉得累,没觉得疼啊就是昨天晚上唾疼的,如果不睡就不会疼了。”安雪抱怨着。

  “你的歪理邪说真的很多呢”停住手,雷从光忍不住又俯身把她搂在怀里。这个小东西,就是光和她说说话也是件好高兴的事情呢

  “快要到回去的时间了吧我起来收拾行李。”安雪全身都好疼,还是起身整理起行李来。

  “我直接去南湖,衣服不放块儿了。”雷从光躺在床心,简单地交待着。只是他真的只是因为直接回南湖,所以才要分开放衣服的吗

  “哦”安雪没有多问,听话的把两个人的行李分开装。但她知道,不问不代表她不知道,问不代表就可以从雷从光的嘴里得到真正的答案。

  东西收拾好了,直接到餐厅吃了午饭,由同学开车直接送机场。

  路再也无语,不像来时那般的兴奋,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难过。

  登机下机,开车送她回小租房

  小租房楼下,下午的阳光已不那么刺眼,很温和地笼罩着机械厂小区。

  安雪坐在车里,却不急着下车,而是好像等着什么样。

  “晚上我还有份材料要看,就不上去了。”见安雪坐了好几分钟动也不动,雷从光提醒她。他害怕送她上楼,他怕送她上楼后自己又会舍不得走。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她把床上用品把窗帘都换成紫色是为了谁;他知道每到周末她买那么多水果泡好绿菜放家里是为了谁;他知道她晚上打电话里说话忐忑的语气又是为了谁

  可是光知道没用,他没法改变现实啊他不愿意为了她去跟家人发生冲突,他最最不想触犯的是亲情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下次你会什么时候回来呢”当这句话问出,安雪的胸口生生地扯疼了。

  刚与雷从光在起的时候,她曾告诉过自己,不过是场成年人游戏,动不得真的。可是现在,她觉得她已动了最真的真,已真的无法收场了。

  “我的工作性质你知道的,时间不能说死。有空,我就来看你啊”早就想了多的借口,可是真正让他说的时候,他却极简单地句而已。

  “其实你是不会再来看我的,对不对”咬了咬嘴唇,有些话说开了比较好,她不喜欢整天心里装着希望而每天都是失望。他们两地恋爱已好长段时间,这样的等待让她真的受够了。

  “胡说什么刚带你出去玩得好好的,又乱想什么”他从不跟她说谎.但这次他心虚的板着脸。

  “你以前就是凶我也不骗我,骗人鼻子会长长的,你的鼻子比刚才都长了寸”看了看雷从光,安雪微微喘了口气。难道非要她把那个电话说出来吗她知道,那天他在洗浴室里的电话是他的家人打来的,而且肯定是对她不利的。

  个人到底是真心真意跟你在起,还是想办法把你推开,其实用心都是可以看到的,而不是听他嘴上说的话。

  雷从光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很快他意识到上了当,把脸扭边,不再出声。

  “其实我不想逼你什么,只是我想让我自己下决心。这样拖着让你为难,其实我也很痛苦。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不肯答应你的霸王条款吗每个人都有底线,我也有,而这就是我的底线。如果你跟以前样,只是觉得跟我在起舒服而跟我在起,我会直陪你走到老,不结婚不计名份都无所谓。可是到武当山以后,你开始想甩掉我,想走了之。我是那种缠人的人吗”说到这里,安雪别过脸去,她实在不想让雷从光再见到她的脆弱。

  路上她早就想好了,这次,定要比上次更加潇洒。因为这次,她付出的感情更多

  “我没说你缠人”他当然知道.她提结婚的次数很少,而且就算是提也是撒娇闹着好玩儿,并不是认真的。

  “你知道吗我跟前夫离婚的时候,我没有要房子,没有要钱,连我的嫁妆都没有拿走。我看重的是感情,其它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包括名份。他都不爱我了,我还争那些钱和房子有什么意思呢你都起心要躲着我了,我若还是缠着你有什么意思呢说句心理话,你也许不信。在没有孩子以前,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你结婚,更没想到你会说要跟我结婚。后来我是怎么陷进去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现在我该清醒了。”把左手伸到雷从光的面前,认真地看看雷从光:“我答应过人家的事情定会说话算数,我答应过你不取戒指就不会取。所以,请你现在帮我取下来。”

  雷从光与安雪对视片刻,尔后转过头去。

  那戒指是他给她戴上去的,但现在让他亲手再取下来

  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留个纪念吧”既然,她也是爽快人,那么就这样结束吧原先想了那么多的理由,原来所有理由都是多余的。

  “感情我从来不需要纪念,就如同上次我愿意净身出户,这次我也什么都不要。要了,反而会让我放不下。”手臂还是抬着,当雷从光承认其实他是没准备跟她再继续时,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是还是好难过好难过。

  不得已的,雷从光重新看向她,第次看到她脸上的那分坚定与从容,心里更是生生的揪疼。

  “我想最后问句。如果不是你家里人,如果与孩子无关,就单单我们两个人,你会娶我吗”淡淡地,似乎还有些不死心。

  “”想说点什么的,但张了张嘴,却个字也没说出来。

  “明白。你从来没考虑过,直以来是我自作多情。好了,帮我取下来吧”勉强露出个浅浅的笑意,但笑容渐渐凝结在起,随后扬起的嘴角向反的方向敞下去,终于,笑比哭还要难看。

  “暖暖”就好像是说,让他开着车队风光的去娶了她,然后再开着车队风光的把她退回去般。这样的事情,谁做得出来她这不是为难他吗

  “还问你件事,如果孩子没掉,你现在怎么办呢”手臂抬得好疼了,还是坚持抬着。

  “暖暖”她这是在折磨他吗雷从光的心理防线真的就要完全的崩溃“明白,当时你也没想现在的嘛”安雪又是点了点头,动了动手臂,似乎是告诉他可以了。

  雷从光动不动,他觉得他被人抽空了身体,现在的他只是幅躯壳,没有点点灵魂的躯壳。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是安雪是安雪抽走他的灵魂,抽得他几乎要绝望。

  “明白。你要面子的嘛我的面子通常不值钱的嘛”说看,掌心向下,手指垂下,然后轻轻甩

  “当”的声,戒指落下到车子里的某个地方。

  其实直以来,只需要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自己无比轻松,可是为了那份小小的重量,她却坚持让左手无法自由活动这么久。在她的眼里,这份小小的重量就是千金难买的重量啊她怎么会舍得松手她怎么能不好好保护这份重量多少个夜里忽然醒来,第次事就是看看手指上的戒指有没有松掉,为此她有好多个夜都睡不好觉

  “是它自己太大太重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才掉下来,与我无关。”

  今天,终于她的左手完全的自由了,可是为什么她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拉开车门走了出去,任自己依然勉强笑着的脸上泪水四溢:“还有最后句我忘了说。”声音已哽咽到无法完整说出句话,“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暖暖她能确定,在她下车的时候,雷从光半点也没想要留住她,所以才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暖暖”。

  其实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过“暖暖”,“暖暖”只是他凭空捏造出来的个小人儿,等他清醒,这个人自然就是不存在了。

  她直是安雪,是囡囡,从不是什么“暖暖”,或者说只是短时间里被他误认成“暖暖”。

  他真的没有下车,其实她好想他下车追她,告诉她,切都不重要,只要她不离开他。她定答应他,从此什么也不提,就直直跟着他。只要他高兴,她愿意永远只做他的巴巴狗,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巴巴狗。可是现在,她连继续放弃自尊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这是早就能预想到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那么失望呢

  嗯不过,这次比上次潇洒许多呢

  这次,她没向他计要最后的拥抱;这次,她下车后就没有停步没有回头次;这次,她最后直对他是笑着的,她没哭

  雷从光个人呆呆地坐在车子里,直到听到二楼的大门开了又关了,仍然动不动地坐在车里。

  就这样结束了

  对,就这样结束了。不用他任何的理由,不用他任何的解释,就只是这样

  低头,那枚钻戒正在座椅下暗暗地发着光亮

  伸手捡了起来,认真地看着,这个尺寸樊丽娟定可以戴,她的手比她的要大些,手指也要修长许多。

  只是她怎么垂手就掉了呢那她平时,是怎么让它不掉的呢定是用食指和无名指直紧紧夹着,这样才不掉的吧

  那平时,她累吗

  如果睡觉的时候,手松,掉了怎么办这么小个东西,如果掉了怎么好再找到

  所以,她平时连觉也是睡不好的吧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单单只是戴他的戒指,就戴得这样累人。那跟他在起呢恐怕更是累人的吧

  她离婚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要,包括房子,这切他都是知道的。那个时候觉得她傻,可是现在忽然觉得其实她是最聪明的。

  如果她现在还住在那房子里,看着她与前夫生活的切生活用品,她能走出从前与她前夫在起生活的阴影吗

  现在,她也不要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这样,她又有勇气开始新的生活了。

  而他,此刻这个戒指就在他的手里。

  丢出去,不行;放家里,也不行:带自己身上,更不行。真成了个烫手的山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可是他知道,每当看到这枚戒指次,他就会想她次。而且想出来的,全是她的美好

  她今天做得很漂亮,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可是却轮到他无法漂亮,因为此刻他连启动车子的力气也没有了

  “哈哈你被我锁在这里了,你逃不掉啦”耳边,似乎又在山顶上,听到安雪那清脆而欢快的笑声

  “可是老雷,就算是游戏,我也不会骗你的:就算是游戏,我也不会让你输。”是的,她又次证明了,就算他们之间只是游戏,她依然没让他输,她的低调退出是为了让他到达目的,为了让他赢。

  可是只有雷从光自己才知道,在她左手中指上那枚戒指脱落的时候,他并不是赢家;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的心真的被她锁在武当山的金顶之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铜锁才可以烂掉让他的心能自由。

  可是铜锁是那么容易烂掉的吗如果容易,那满金顶之上,怎么还有那么多多年前锁上去的锁呢

  他知道他完了,他的心不会再有被释放的那天

  他终于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不被他相信的东西其实是真的,比如那把同心锁。

  017:危情

  转了个圈,切又回到了原点,生活又回到了原点,安雪又开始了个人的旅程。

  只是与之不同的是,安雪不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无业游民了,与雷从光的那段“类似爱情”的结果,现在唯就剩下这份工作了。

  不需要每周末买好美食等他,不需要让左手指直紧紧夹紧,不需要只是周就开始期待周五,不需要心里那么满满装着个人。

  似乎她应该轻松了,可是她就像个没有了心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兴趣,只觉得人生平淡无味却又不得不进行着。

  “安雪,你脸色好差”沉默了两日,余越实在是忍不住。

  “哦,上周出去玩得太累了。”安雪简单地回答。

  “不是说你累,是脸色很差,灰白灰白的,好像大病了阵似的。”其实余越也明白,安雪从来就不是个愿意跟人交心的人,但是她是真的担心她会出问题。

  “对了,我手机换号码了,记下我新号码。”说着,把手机取出按上余越的号码,等她手机响便挂掉。

  “好好的换什么手机号码”余越莫明其妙的把号码存起来,把以前那个删掉。

  “我还想换个地方住呢就是没找着。你有合适的地方给我介绍下啊”说着,安雪取了报纸过来看。

  办证科的事情真的好闲,天到晚应付几对办证的人就足够了。有时候天来两个,有时候多的时候也就十几二十对。大多数时候,安雪动也懒得动,跟当初来时余越样了。她终于明白,这样的单位是会养出许多懒人来的,不怪余越总不愿意做事,总躲事。

  可是就算她知道惰性正步步吞食着她,可是她还是不想有任何的改变。

  她的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了他,努力奋斗又给谁看,为得到什么呢

  “你想换地方住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呢这几天我看了好多的租房广告,起研究啊”说着,余越把这几天收集的信息都拿了出来,然后跟安雪起研究起来。

  “你老公家不是有两套房子吗你出来租房神经啊”安雪奇怪地看着坐到旁边来的余越,但还是接过她进来的信息。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说你怎么也不会猜到我的苦。我老公周才回来次,平时我就住他父母家里。你知道的,我公婆那两个人啧啧,不说也罢。就是横竖看我不顺眼,连我吃饭都说我吃多了,真是恶心过头。我想找个地方搬出来住,每周末老公回去我才回去,不然看着那两公婆我会看出病来的。”说着,拿着铅笑在报纸上画了画自己有点意向的房子。

  “这个房子好贵,个月千,而且在小高层里只是个二楼。”她家里的事情安雪也不想问太多,马上就投入到选房之中去。

  “可是这房子离我们单位近啊就是过条马路,再绕进小区就行了。二楼怎么了两室厅,家电齐全,还有电梯有物业,高档小区呢比你以前那机械厂宿舍强多了。”余越的理论马上来了。

  “可是我那机械厂小租房就八百,这千。我个月工资才多少啊,全交房租没钱了。”安雪看房要求不多,就是价格上是她最看重的。

  “傻啊这有两间房,我们合租啊我就周到周四住,平时回自己家。你出六百,我出五百,比你住机械厂宿舍都要便宜呢”余越把安雪的肩膀拍,马上又显示出比人精明等的样子出来。

  “合租”这倒从来没想过。

  “对啊你我都是女人.又是同事,又是朋友,有什么不能合租的现在不少陌生人也是合租在起呢”她的工资与安雪差不多,如果真的把工资全交房租上,她也不答应了。

  “好像是不错。”还真是第次觉得余越说话也很有道理,安雪连连点头。这样住得地方变好了,而且价格比以前还便宜了。

  “你看看这个,还有条消息。”说着,余越又画了个框框。

  “远了点。”安雪看着地址,就是她以前住的公务员小区。

  “不是啊我没说要租这个房子,你看看这上面的租房条件。两室两厅,百三十平,租房价是三千八。他怎么不去抢啊”余越狠狠用笔尖点了点报纸,只差把报纸点出几个洞来。

  确实是很贵,可是那个地方是怡景市非常好的地段,是市委市政府所在地。绿化覆盖面大,噪音污染小,超市医院学校都有,居住条件是相当好的。不过这样的面积应该三千五以下吧,三千八真的贵了点。但不管是三千八还是三千五,也都是安雪租不起的。

  但忽然安雪好象想到什么样,又多看了眼。楼栋号竟然就是以前她家.而联系电话是郑余的手机号码。

  晕死,郑余那房子还没卖吗靠这房子,他都可以发财了

  “怎么了”余越看着安雪奇怪地表情,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事。我在想哪天去看我们马路对面那套房子。”安雪把报纸推开干脆不看了,越看眼越花。

  “我再圈几个,明天下午你在这里顶着,我先去看看,淘汰几个不行的。后天再换你去看,回头我们综合意见。下周我们就可以搬新家啦”余越高兴极了.挺会安排的。

  下周就能搬新家了,对安雪来说也是向往的呢

  对的,她要把过去所有所有都忘掉,就好像当初忘掉郑余样。她可以做到的,她定可以做到

  最终,安雪还是选择了单位对面那套两居室,在搬家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家里多出好多她不需要的东西来。

  譬如紫色的床上用品,譬如香水,譬如她颈子上那块黄玉

  把紫色的床上用品打包寄给了妈妈,把香水放哪儿呢最后对着镜子看着胸口那块黄玉,眼前又记起了那个温情的夜晚。她与他两手相织脸贴着脸耳语着微笑着缠缠绕绕圈又圈,边又边

  用力扯,颈子生疼,被拉出条红痕,可是缠在起的丝线却不断。

  取了剪刀,咔嚓声,丝线断掉,黄玉当的声滑入洗手池中。丝线散开,不再是绕到起的绳,就好像他们不再是对人

  取了小盒把黄玉丝线香水装起来,要跟他寄去吗

  当然不用,她从来不是个丢泥带水的人啊

  压箱底吧

  行李终于收好,尔后看了看住了大半年的小租房,安雪决绝地回头向外走去多少个日夜,她躺在床心看着手机等着他的电话,可是次也没等来过。

  多少个周末,她立在窗前看着楼下,想要看到他的车。每当看到他的身影在夜幕中走来,周苦苦的等待早就忘到了脑后。

  多少次两个人在这里相拥相依,躺在床上咬着耳朵,可是转眼切都只是云烟,唯独留下的只有这房子里空空的空气

  再见了,或者是永别了。不要再想,也不能再想,不管她多努力,他只是她生命里的个过客。

  新的生活开始了,旧的生活与她无关了。她还是她,不曾改变,可以改变的只能是未来。

  转眼,已是十月中旬。

  原来他们的爱情故事是从冬季开始,在盛夏里结束。

  盛夏啊多么灿烂多么激情多么炫丽多么高热度的季节啊真好,跟那段爱情故事般般的呢

  虽然是秋季,气温还是很高,只是白天与晚上的温差特别大。白天依然可以穿短袖,可是早晚上要加外套才能出去走。

  余越的月份越来越重,都快五个月了,天天赖在房间也懒得出去。

  倒是安雪还算勤快,每天早上做晨运,晚上也是饭后百步走。虽然身体慢慢开始恢复,可以与流产前却是有天壤之别了。

  稍稍晚点睡就会失眠,稍稍重点的东西已拿不起,稍稍事情多点就更加的丢三落四,就好像魂被谁带走似的。

  是的,只有她知道自己的魂被谁带走了,但她不会对谁承认。

  “囡囡,能不能请个假回来趟”正在上班,妈妈的电话打了过来。

  “什么事啊”甩了甩胳膊,坐整天也很腰酸背疼的。不过她现在的单位事不多人却多,请个两天假真没什么问题。

  “老家安乡今年要分洪,也就明后两天的事情。而我这几天正好在办退休,我要盯着他们把我的保险什么的都算到位,上次退休的有好几个都没算到位的,吵到现在也没解决,所以我真是走不开身。你知道的,你奶奶和叔叔他们都还在安乡,你奶奶身体不好,受不得累;你叔叔的腿不方便,带他全家和奶奶起过来也有问题;晨风这几天每天都陪领导在安乡跑,家都不回,完全没时间。你奶奶和你叔叔他们全家来肯定是要住个月左右的,这个月开支也不小,我还要多赚几个钱。所以我跟你打个商量,你请几天假回来把你叔叔全家和奶奶分批带到我们家来,你看方不方便。”妈妈很少开口的,她开口定是她确实不能解决。

  “好吧我明天回来,到了给你电话。”安雪满口答应。真的好久没回南湖了,算起来两个多月了吧“明天是周四,我要请两天假回老家,从明天中午就你个人吃饭了,刘主任现在应该在办公室吧”挂了电话,安雪这才向余越“汇报”。

  “你要请假啊我上次听到有人在刘主任那里打你小报告了,说你天到晚请假,你可得小心点啊。”余越看了看安雪,然后漫不经心地继续看报纸。

  “有什么小心大心的,反正工作又不闲。等你生孩子的时候也可以在家多休息些时候,我个人就可以应什过来。”安雪笑,她从来不是个有追求的人,对于现在这么庸懒的工作她真没有什么追求。

  “你呀,怎么点上进心都没有我告诉你,我们办证科不是直没科长吗童远以前是法制科的科长,他走后法制科也没科长了。我听他们说周五下午要开会体机关干部会,认命几个空位的科长人选。你现在请假,那可真点机会都没有了。”其实余越早几天就知道了,所以这几天表现非常好。可是看到安雪太与世无争,连只知道为自己打算的她也有些看不过去了。

  “我上班才几天,哪有什么资格做科长让人家做好了。”安雪笑,这件事她还真的点没听说,余越真的比她用心多了。

  “你真的点也不想就想这样平平淡淡过辈子呀”说不信都不行,安雪真的永远是幅与世无争的样子。

  “这样有什么不好”有工资,老了有退休金,有医保,还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我做办证科的科长,你服气不”余越真服了她了,这还能让她这样的淡然。

  “服气。你先来的,学历又比我高,业务也比我熟,我有什么不服气的”安雪依然是点头,不过说真的,如果这八卦余越真做科长,她还真有点不习惯“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还准备下次招考公务员叫你个呢我看你点也不为自己打算,好像很喜欢这个小计生站似的。外面的天空大的很,谁都想换大点的平台,就你不想,真是奇了怪了。”余越只得摇头放弃,看来安雪真是个木头脑袋。

  “我如果走了,谁给你这个科长当小兵呢”安雪笑笑,倒也不介意余越看她那朽木不可雕的眼神。

  “去笑我干什么文件还没放,领导还没说呢再说我现在只是小办事员,要提也是先提副科长,科长肯定没我的份。”余越笑,既然安雪这样的“与世无争”,她的副科长是跑不掉了。

  正逗笑着,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安雪刚准备起身去找刘主任请假,就随手提起电话。

  “因固,是我。”他不用自报家门,安雪也能听出他的声音来。就如同他,不用多听,个字也可以听出是安雪接得电话。再则,叫囡囡的男人,除了爸爸只有他个。

  “什么事”安雪有些局促,好久都没有跟他通过话了,对于他的主动电话显得很是有些的不自然。

  “怎么换电话了”他不回答什么事,却问起了其他的。

  “呃这个号码有优惠。”真实的原因她不想说,对谁也不想说,当然也包括他。

  “这段时间还好吗”又问。

  “还行。”安雪咬着嘴唇,只觉得以上句问话可以省略不计,因为这些话以前他是如何也不会问出口的。

  “晚上起吃个饭吧”对方似乎也有些局促,顿了顿后才又接着说。

  “不了,我明天有事回南湖,今天还要收拾行李做准备。”安雪只差口喷出来,与他相恋到结婚,他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亦从来也没有带她出去吃过顿饭。平时在家,还常常挑剔这成了那淡了,让安雪对着烹饪书不知道有多为难“那什么时候回来”声音里透着失望,但马上就收了回来。

  “不知道呢回来再说吧。”她当然不可能去南湖就不回来了,但她真的不知道,现在跟他见面了还能说什么。只是,不想再见面而已,并不是不知道回来时间。

  “那下周我给你打电话。对了,你新号码是多少”并不放弃,又追问。

  “呃打办公室电话吧我可能还要换号码。”不怎么想把号码告诉他,安雪想了想后回答。她对他谈不上恨意,更谈不上有什么好意,只是不想再见他而已。

  “囡囡,是不是是不是还在恨我”郑余的声音低了下去,他当然能理解她不愿意告诉他电话的原因。

  “领导叫我,我先过去了。”说着,慌乱地把电话挂掉。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更何况,她点也没有打算跟他再谈情说爱。

  以前,也许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所以才会跟他在起,愿意做他的替代品。

  后来,雷从光让她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爱,那便是看到他就会疼彻心底的感觉所以,她更不会对他还抱有什么幻想,不会对爱再抱有什么幻想。

  “谁的电话”边的余越边吃着东西,边看向安雪。她不用想也能知道.定跟男人有关。

  “没谁。我去找刘主任请假。”抿了抿嘴唇,安雪这就准备出去。

  “安雪,我比你大,可能没你懂感情,但也想提醒你句。女人个性别太强了,有时候男人服下软,就都给台阶下了算了,别太拧。”叹了口气。她年纪轻轻地就离了婚,对于男人她还总那么的骄傲,以后怎么办啦真准备个人过生

  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余越。久久地笑,“谢谢。”

  她拧吗离婚的时候,她要求最后个拥抱他都舍不得,难道她与郑余之间是她在拧

  与雷从光公手的时候.他还是连句哄她的谎话都舍不得说,难道又是她在拧

  是她拧吗

  哎她终归是不了解她的,就如同她直也不能理解她的生活样。

  可是朋友就是朋友,关心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刘主任你好”敲了敲本来就开着的门,安雪稍稍弯了弯腰。

  “坐。”刘主任总是对谁都客气友善,起身为安雪就要倒茶。

  “不用不用,您坐。”最怕来刘主任这里来了,他客气得让安雪都怕向他开口请假。

  “有什么想法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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