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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凤涅重生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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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墨媛根本不管她的感受,若要成就大业,必须做到不拘小节。

  “当初太子墨荣,您不是把我指给了墨寒吗?”淳于文漪回道。

  墨媛怒拍桌子,勃然大怒道:“你是指责我?!”

  “不,不——”淳于文漪吓的浑身发抖。

  “文漪,我告诉你,墨寒平安归来,你就必须嫁给她,你要记住只有你淳于文漪,我长公主的女儿才可以成为东越皇朝的一国之母,不管太子是何人,你都要成为皇后!”墨媛眼中满是阴冷。

  深夜,在漪澜宫,不管是朝内朝外都因为墨寒失踪,景皇病倒,而乱作一团,可只有这漪澜宫最为平静,桑贵妃细细地允着茶水,冷冷地听着暗卫从公主府和各个大臣府探来的消息告知给她。

  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然后道:“墨媛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主子,现在要采取什么行动吗?”暗卫询问道。

  “我根本不相信寒儿有什么事,就让他们去找吧!不用多日,他就会出现了!”桑贵妃十分笃定地说道。

  要是寻常的母亲一定会因为儿子的失踪心急如焚,可这位桑贵妃却平静地吓人,暗卫早已习惯了,拱手道:“那主子有何打算?”

  “我倒是对那些对付寒儿的杀手挺有兴趣的,查到了些什么?”桑贵妃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是孔雀阁!”暗卫回道。

  桑贵妃微眯双眼,这么多年了,销声匿迹地孔雀阁终于出现了,那就好好斗一斗吧?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新皇登基1

  燕太后没日没夜的照顾着景皇,听太医所言,像是病情来势凶猛,且常年累积下来的劳累,身体早就负荷不了了,他是个好皇帝啊!他为了不让自己掌权,不惜习武,其实从他出生的时候他就注定不适合练武,但为了东越的安宁,他不得不习武。

  她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看着顶上的悬梁,抿着唇,心痛至极,无法用语言表明,郝明煦在一侧看着这对母子,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误会,只是景皇怕再回到以前女主当政的时代,现在的太后也苍老了许多,世上哪有母亲不爱亲子的?

  “郝明煦——”燕太后喊道。

  郝明煦上前一步,弓着身子,道:“是,太后!”

  “皇上的身体何时变得这般差了?”燕太后质问道。

  “回禀太后,自从上官皇后薨逝后,皇上就——”郝明煦老泪纵横,他已经好几次劝皇上选太医医治,皇上总是不愿。

  “难道你就这样放任他?”燕太后微怒,她岂会不知自己儿子的性格,只要他不愿,就算拿刀架着他,也是无济于事,只是这件事郝明煦应早些告诉她。

  他到底是爱皇后的,这后宫里他最亏欠的就是皇后,他偏爱桑雅懿,只是因为她的身上有皇后清冷的影子,可笑!他竟然如此深爱,为何要残忍对待皇后?几年来从不踏进凤栖宫半步,这就是他的爱吗?

  “皇上心里放不下桑贵妃母子,这下病倒了,真是——呜呜”郝明煦再也止不住哭泣,他和皇上从小一块儿长大,心里知道皇上是苦的,他为了不让人迫害皇后,从不向世人告知他的爱,可这一切却让皇后认为不受隆恩,真是孽啊!

  “桑雅懿!”燕太后一听到桑雅懿的名字,眼睛眯起,露出凶狠的目光。

  看到太后的脸色不对,郝明煦只得岔开话题,却听到景皇微微咳嗽的声音,赶忙查看他的异状,原来他已经醒了,郝明煦上前扶起他,将太医命人熬好的汤药递到他的唇边,但景皇不耐地撇过脸,道:“朕没事!”

  燕太后见此,将药碗端过来,向郝明煦挥挥手,他知趣地退下去,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他们母子,看到母亲喂自己喝药,心中扬起一丝暖意,细细允了口,皱着俊眉,道:“苦——”

  虽然景皇的年龄已大,但喝药时仍像小孩儿一般怕苦,燕太后没好气道:“良药苦口,快!喝了它!”

  连哄带骗地让景皇将汤药饮下,嘴里的苦涩令他作呕,燕太后将一颗蜜饯塞进他的口里,从小都是这样,身体不好还不肯喝药,就算喝了药也要吃颗蜜饯糖果,嘴巴里的苦味儿才不会让他将药吐出。

  一瞬间嘴里的苦味儿一下子消失殆尽,孩子气地看着她,然后道:“您不是一直都希望如此吗?”

  “我不喜欢掌权,若不是当年你羽翼未丰,我也不会诸多干涉,你对我的误会不仅在于此,还有桑雅懿,母子之间的仇恨,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燕太后苦笑道。

  “对不起,母亲!”景皇不愿承认母亲确实各方面都比自己强,自惭地垂眸,他的母亲是爱他的,可是他却承受不起。

  “无碍!”母子哪有隔夜仇,她只能一笑置之,但她无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她的夫君、儿子一个个撒手人寰,她却一直存活至今,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母 亲,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景皇自知身体已经无法负荷了,只是希望在临终之际看到墨寒平安归来,也看他之后执掌大权。

  “不得胡说”燕太后虽心知肚明,但不忍道。

  景皇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璜,那是可以调动兵马的虎符,说道:“母亲,我怕之后会有人犯上作乱,由您来保管,是我最放心的。”

  当年,墨恒临终前也是这般的信任,也是这般的心疼,可现在却换做了自己的儿子,燕太后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她流着泪,双手发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墨恒以前就是将虎符交给她后,就永世长辞,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要离她而去,为何要如此残忍对待自己?她不要!

  “不!”燕太后怒声道。

  撕心裂肺地疼痛,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若不是他的话,她或许早已跟随墨恒一起去了,现在他也要离开了,她老了,经受不住如此打击。

  “母亲!”景皇头一次恳求道:“请收下!”

  丝毫不允许拒绝!

  “不!”燕太后摇头道:“以前就是这样,你父皇交给我虎符的时候,他就离我而去,为了我们母子的安全,他要我手持虎符,扶你上位,现在你又要将虎符给我,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都要离我而去?你是惩罚母亲吗?”

  “母亲,您是最信任的人,我也相信您有能力再次手持虎符,您不希望父皇拼尽全力打下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对吗?”景皇说道。

  燕太后最担心地就是墨恒的江山,抿抿唇,看着他手中的虎符,撇过脸,难过地说道:“我没有能力,我老了,我不想再管这些事情”

  “原来母亲不爱父皇啊!”景皇脸色苍白地说道。

  “谁说的!”燕太后抬眸,倔强地说道:“我爱他,也爱你,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离我而去?为什么都不顾我的感受?我有多痛苦,你们知不知道?”

  “我知道,虽然你很霸道,但我知道你是爱父皇和我的!”景皇终于知道母亲的心,也知道父皇心里也是最爱母亲一人的,为了母亲的安全,交托虎符,不仅是信任,还有爱!

  “母亲,我也是像父皇那般的信任,您可以做到吗?”景皇问道。

  燕太后咬了咬唇,然后道:“虽然我这个时候说这话会伤了你的心,但若要我保管虎符,你必须给我三道遗诏!”

  “三道遗诏?”景皇呢喃着。

  “是,”燕太后心疼地看着他,道:“第一道,就是在墨寒登基之后,墨陵被册封为贤王,掌兵马大权,京师的羽林军由他一人调配。”

  “好,我答应!”景皇对墨陵的能力很有信心,他从小就聪明过人,除了有些懒散之外,不过由母亲在一侧辅佐,无任何大问题。

  “第二道,册封上官汐为一品参政公主,朝中所有事务需要她知晓以便决策。”

  “这——”景皇有些为难,他与上官汐接触过,棋艺高深莫测,但她像是个谜,总是有股要解开谜团的意思,可册封为一品参政公主是有些为难到他了,有些模棱两可地说道:“这件事稍后再议,你再说第三道。”

  “你先答应!”燕太后眼里揉不进沙子,她要的是确切地答复,这般含糊其辞,她不能同意。

  “可上官汐有何作为?”景皇不禁问道。

  “你很清楚!”她早已知晓景皇与花凤汐接触,并在棋艺上输给了她。

  景皇微愣,想了想,淡淡地笑道:“母后还是这般不给人留余地啊”

  “答应我!”燕太后有些恳求的意味。

  景皇怔怔地看着她,向来骄傲的母亲竟然会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景皇突然发现母亲与花凤汐的长相有些相似,她们都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难道她们——

  “母亲,您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景皇问道。

  燕太后不语,只是摇摇头,她不能告诉他,她是苍丘国的一个细作,墨恒为了保护她,为她改了姓名,若不是深感到墨恒浓浓的爱意,她是不会留在东越,守护着墨恒留下的一切。

  花凤汐是花家唯一的苗儿,她不可以让花家就此湮灭,册封参政公主只是第一步,第三道遗诏才是真正的用意。

  “好,我答应!”虽感母亲有难言之隐,但他还是答应了,毕竟他心里已经认定了花凤汐是个可造之材,对东越是有益无害的。

  “第三道,墨陵册封为贤王后,赐婚上官汐!”真正能带给花凤汐幸福的只有墨陵一人,也只有他有能力保护她。

  景皇突瞪双眼,带着不解地看着她,到底这是为何?

  “你只要答应给我这三道遗诏,我就替你保管这个虎符。”燕太后说道。

  “墨陵和上官汐赐婚?”景皇对此举十分不解,不知为何母亲要如此在意上官汐,还要将她嫁给墨陵。

  “对,贤王妃只有她一人。”凤儿是当之无愧的贤王妃人选,她不是看不出墨陵对凤儿的感情,也感到欣慰,这孩子终于可以定下心性来娶妻了。

  “我以为你会将她嫁给寒儿——”

  “他不配!”燕太后厌恶地打断道。

  “母亲为何总是不喜欢懿儿呢?”景皇知道她一直不喜桑贵妃,却不知到底是何原因。

  “你以为桑雅懿真的爱你?”她不过是玩弄他的感情,看到自己的儿子一步步地陷入温柔的陷进不可自拔,作为母亲却成为了儿子的眼中钉,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们母子怎会如此剑拔弩张的走至今日的地步。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新皇登基2

  花凤汐数日未回宫,琉琳琉香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们没有办法出宫,琉琳深知一出宫就会引起人们的怀疑,花凤汐不在,她们顿时也没了主心骨,琉香不断地来回走动,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上天保佑,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千万不能有事,所有牛鬼蛇神保佑啊!”

  琉琳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小姐出事呢?小姐一定是救墨寒去了,小姐怎么可以救墨寒?他是灭花家和夜家的凶手,她怎么可以?

  “姐姐,怎么办?我好担心!”琉香有些忍受不了这般的等待,心里急的很。

  “没办法,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

  “等,等,等,都这么多天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那个墨寒要是死了倒好,死了还要连累我们家小姐——呜呜”说着琉香就哭了起来。

  琉琳心疼帮她擦着泪水,说道:“我当然你很着急啊!但这没办法,我们不能离开皇宫,得守在这儿,为小姐遮掩不在宫中的事情,要是太后知道还好,若是旁人知道就了不得了!”

  他们一定会认为小姐就是屠府的凶手,这下子就什么都瞒不住了,原本细作就是走在刀尖儿上的,这样的日子别说是小姐了,她们两个早就不习惯了。

  “我们要在这儿等到什么时候啊?”琉香略带哭腔地问道。

  琉琳摇摇头,道:“不知道,一切都要等到小姐回来为止,不过,我们不能出去,应该有人可以!”

  她突然想到墨陵,他应该可以帮忙。

  “是谁?”琉香歪着脑袋问道。

  “十三皇子墨陵!”琉琳说道。

  “对啊!”琉香突然兴奋了起来,说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你留在这里,我去找他,这个时候皇宫乱作一团,他一定还在宫里。”琉琳交代了声,就急忙跑了出去。

  听说墨陵一直住在建章宫,那是他母妃尉迟锦萱的住所,后来尉迟锦萱薨逝后,景皇特赐建章宫,但这时的琉琳并不知晓墨陵被景皇已关入碧霄殿,气喘吁吁地跑到建章宫,宫人好心地告诉她,墨陵的情况,她又急忙跑去碧霄殿。

  墨陵在碧霄殿发脾气,砸东西,宫人们都只得垂头不敢吭声,他怒吼道:“放我出去!”

  “殿下,不可以,皇上下旨您不可以出去!”一名老太监苦口婆心地劝道。

  “凭什么关着我!我犯了什么错?”墨陵吼道。

  “殿下——”老太监看着墨陵从小长大,从来没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心中叹了口气,皇上是为他好啊!如今太子下落不明,皇上子嗣不多,这墨陵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跟死去的萱妃娘娘交代啊!

  “哐哐哐——”墨陵将殿中的物品全砸了。

  “你不能不进去!”只听门外的侍卫说道。

  “请你帮帮忙,我是来找十三皇子有事的,让我进去好不好?”琉琳心中着急,但仍恳求着侍卫。

  “不行,皇上有旨,十三皇子不得外出!”侍卫可不敢轻易放人进去,万一皇子跑了,他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殿中的墨陵砸累了,就随地一坐,然后对老太监说道:“你出去看看。”

  “是。”老太监慢步走出碧霄殿,看到一妙龄少女,随即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

  “公公好!”琉琳看到有人走出来,心中一阵欣喜,赶忙作揖道:“我是毓修宫的琉琳。”

  “毓修宫——”老太监想了想,然后道:“是安阳公主宫里的?”

  “是的。”

  “你要找殿下?”

  “是。”

  老太监面露难色,现下没有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能放进去,墨陵在殿内大喊道:“让她进来!”

  “可是——”老太监还是不敢如此。

  墨陵走了出来,仰了仰头,道:“父皇只是下旨把我关起来,又没有说不可以放别人进来,要是你们不让她进来,我就绝食!”

  老太监闻言大惊,他真是个小祖宗啊!向侍卫无奈地挥挥手,道:“让她进去吧!”

  琉琳好笑地看着孩子气的墨陵,跟着老太监走了进去,向墨陵作揖道:“参见十三皇子!”

  “嗯。”墨陵点头,问道:“汐儿有什么事吗?”

  “呃——”琉琳向他投了个眼色。

  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墨陵挥挥手道:“下去!”

  屏退左右后,墨陵问道:“什么事?汐儿出事了吗?”

  “大概是!”琉琳不能确定花凤汐是否有事。

  “大概?你连自家主子到底有没有出事都无法确定?”墨陵狐疑地看着她。

  “殿下,我不知道该如何说,”琉琳扑通双膝下跪,眼中满是泪水,道:“请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我家小姐。”

  墨陵见她如此恳求,上前扶起她,道“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

  “不,”琉琳摇摇头,道:“请殿下一定要答应我,救救我家小姐!”

  “我觉得你这话很有问题,汐儿都被册封为安阳公主,你总是在宫里有意无意地喊她小姐,难道你们对她这位公主的位置根本不在意吗?”所有的宫人都是会因为主子升位而感到欣喜,而毓修宫的两名宫女一直都是这般小姐小姐的。

  “她是谁都无所谓,我只知道她是我家小姐,一辈子都是。”琉琳笃定地说道。

  “你说你要我救汐儿,那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墨陵探问道。

  琉琳轻咬下唇,他能够被信任吗?但谁也不会允许细作留在世上的,要是知道小姐的秘密会不会害死她?

  一阵的犹豫不决,墨陵不耐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琉琳看了看他,小姐说过他是个好人,然后道:“殿下,我家小姐已经失踪多日,现下只有您可以帮忙了。”

  “失踪?怎么会失踪的?”墨陵惊讶地问道。

  “小姐去齐王府,之后就失踪了。”琉琳回道。

  墨陵圆瞪双眼,难怪,难怪他会觉得那个黑衣人奋不顾身跳下崖的那一刻,自己会有心痛的感觉?虽然自己心里不相信,但事实确实如此,她的武功与自己还是师出同门的,幻仙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小师妹,他却从不知情。

  “真的是她?!”墨陵苦笑着。

  “殿下——”琉琳不解他为何到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汐儿上次也是闯入齐王府的刺客,对吗?”墨陵问道。

  “她不是刺客,她没有要伤害任何人,可却有人伤害她!”琉琳愤恨地紧握双拳。

  墨陵锋利的眼神瞧着她的举动,她们好像很恨九哥,说道:“我现在被关,所有人都看着我,恕我无能为力。”

  “如果殿下当真失去自由,又怎么会有能力屏退左右呢?”琉琳说道。

  闻言,墨陵仰头大笑,道:“哈哈——汐儿有你这么一个七窍玲珑心的侍女在身边,当真是好啊!”

  “殿下——”

  墨陵抬手,正色道:“我只想知道汐儿为何两次闯入齐王府?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说过她不是刺客!”琉琳有些生气道。

  被她的话有些怔住了,墨陵不某莞尔,她和花凤汐有些相像,然后道:“我总觉得你和琉香好像对九哥颇有敌意,到底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琉琳面露凶狠,他们何止是过节这般简单,是灭门之仇啊?龙城颠覆了花家和夜家,他们都沦为苍丘的细作,好好地日子放着不过,谁愿意如此?

  看见她的表情,墨陵甚为不解,九哥当真做了什么事情?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新皇登基3

  山洞中

  花凤汐一直看着那高不可攀的青峰崖,她的轻功不算高超,这样的山崖对她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数日来,她就不断地尝试,却一再失败,她蹙紧眉头,到底怎样才可以爬上去?

  墨寒出去找了些食物,他的功力已然恢复,而且接受了她的烈火功,武功应该说是更进一层,他看到花凤汐总是蹙着眉头,看来她是在想办法出去,现在以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做到,但她好像尝试多次都失败了,烈火功的功力给了一部分自己,却要她自己承受,这女人比他想象的要坚强。

  他细细地翻转着兔肉,一阵阵扑鼻地香气袭来,但花凤汐陷入沉思,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墨寒将烤好的兔肉递给她,说道:“如果没有力气,你就更加没有办法出去!”

  花凤汐抬眸看着他,伸手拿着他烤好的兔肉,肚子不争气地“咕噜”的叫了声,微微脸红着,细嚼慢咽地吃着,他说的不错,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再去尝试,她不相信爬不上去。

  饭饱后,墨寒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树枝,她不解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这些树枝的韧性极好,可以做成绳子,你的尝试就差了一步,我上去后,用绳子拉住你,你就可以上来了。”墨寒一边说着一边将树枝缠成一条长绳。

  她拉了拉树枝,坚韧无比,眼底满是期待,要回去了,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琉琳琉香一定担心死了,她现在无法传递讯息,不大一会儿,墨寒就已经将树枝缠成一根长绳。

  “你先上去,我在下面助你一臂之力,把绳子缠在腰上。”墨寒说道。

  “那你呢?”山崖这么高,他难道不需要吗?

  “你是在担心我吗?”墨寒一抹邪笑。

  花凤汐撇过脸,泛着红晕,说道:“你难道不想出去吗?”

  墨寒轻笑一声,低头贴近她耳边,迅速在她莹白精致的耳廓轻咬了一口,像是被电流击中,她全身一阵酥麻,身躯轻轻一颤,只听他低声说道:“说谎!”

  她双颊陡然一红,撇过头,故意蹙眉道:“我说过不要靠近我!”说着转身就要走,墨寒怎会同意,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毫不犹豫道:“我不让你走。”

  说罢,他猛然低头,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柔软嫩滑的唇瓣美好得让人一经触碰就再也无法放开,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颤,花凤汐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惊呼之声还未出口就被他无声的吞进口中。他强悍的舌趁机滑入,有力的纠缠带着无法抵挡的狂热。

  她只觉耳中嗡鸣作响,整个身子无法控制的一寸寸软了下去。这般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的狂热的吻,却让她瞬间惶然无措,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栗。

  他的手轻抚过她温热的脸颊,冰冷的指尖从纤细颈间往下在她身上反复游走,不觉间来到她胸前的柔软,忽然大掌一挥,衣衫被剥裂,她只觉胸前一凉,瞬时惊醒,懊恼非常,她竟然在一个男子的亲吻之中迷失了自己!花凤汐连忙伸手推他,却纹丝不动,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试图脱离他的掌控,却引得他手中动作更加狂烈。

  她已经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胸口窒闷,偏偏又有种无法阻挡的酥麻快意将她身心漫天席卷。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也能带来这样销魂的感觉。可是被他这样占了便宜,却不是她想要的。

  花凤汐顿时着恼,直呼其名喊道:“墨寒……”

  话才出口,他的唇便覆了上去,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后脑,将她未完的话一并含在口中。

  如遭电击,她大脑一片空白,唇舌纠缠带来的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心底久违的悸动不知从何而来。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好不容易才侧过头去,抚着胸口直喘气道:“墨寒,你……没听清我的话吗?”直觉他是让什么控制了心智,才会对她做出那样超乎寻常的事。

  墨寒气息急喘,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清醒之后还去吻了这个女人?!而这感觉还那么……美妙?!那方才失控时候的感觉他是没有认错的!

  二人一时间皆是无语,空气中的温度再次冷了下来,花凤汐真的很想逃离这个危险的男子,但他的手臂那样有力,让她动弹不得。男子目光复杂变幻,有些探究地盯着她看,片刻后有一抹细微的光亮从邪冷的眸底缓缓升起,然后他竟然微微笑了!眼底带了蛊惑人心的温柔。温柔?她真的怀疑是自己看错了,这个男人,怎可能会有温柔的神色!她直觉地感受到那温柔的背后,依旧饱含了震慑人心的冰冷。

  “叫我寒,汐儿……”他忽然这样说着,贴在她的耳边,嗓音低哑迷人。

  她心头一震,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平定心神,略带讥诮的看向他,淡淡笑道:“殿下这个样子,真让人不习惯。”

  他勾了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唇边流连,轻声道:“嗯?那你习惯我怎样?”说着一只手已慢慢滑下,往她胸口落去,她连忙伸手挡住,力量不大,却坚定异常。他轻挑了眉梢,眼中冷光一闪,口中却柔声道:“你不愿意?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女子做梦都想让本王碰她们一下吗?”

  花凤汐蹙眉,声音淡漠微冷,“那些人……不包括我在内。”

  “哦?”墨寒挑眉轻道:“你不喜欢我?是觉得本王不够好,还是担心本王会对你不负责任?”

  “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

  “我们之间不会有爱情。”她是个细作,怎可能有爱情呢?而且他和她之间只有恨,只有仇,更加不可能有爱!

  “爱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一种感情。”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澈的眸子浮点的伤感和讽刺,唇角微翘,含有一丝薄凉的味道。

  墨寒心中微微一动,问道:“既知不可靠,那还要它作甚?”

  他们之间离得那样近,彼此间的呼吸都可清晰感知。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浮在他的鼻间,好闻极了,令他总有些控制不住地再多靠近她一点。他心头一窒,忽然放开了她,站起了身,垂了眸光,语声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恢复到一贯的高贵冷漠,墨寒优雅地抬腿攀上那山崖,他就那样扬长而去,再没回头看她一眼。

  当真是个情绪变幻无常的人呢!她在他身后淡漠的笑,待人影消失后,轻声道:“因为知道不可靠,所以我……不需要!”

  随即她将绳子缠在腰间,飞身而起,脚踏崖壁,逐渐到崖顶时,她的力气用尽,将腰间的长绳勾住崖壁的大石,使出最后的力气,她向下划了几步,手牢牢地抓住绳子,手掌渐渐印出血来,她调息了下,慢慢地攀到崖顶,却空无一人,她到处张望,他不是应该老早就上来了吗?怎会不见踪影?

  “墨寒!”花凤汐在崖边大喊着他的名字,回音环绕于山,但不曾听到有人回应,她着急了,他为了她可以顺利攀上崖顶,亲手制作了长绳,可他却不见了,不经意,她的眼角滑出一道泪水。

  “墨寒!”她无力地喊道。

  不知何时他已埋在自己的心里,深深地扎了根,她垂眸,暗自落泪,一声狂傲的笑声回荡山间,人影儿迅速来到崖顶,男子露出一排白牙,咧着嘴笑道:“还说不担心我!”

  但看到她的泪水,心揪了起来,上前轻抚她的泪痕,他怎么可以让她流泪?

  “你——”花凤汐猛然一震,心头莫名酸楚,偏过头去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没入间。是的,她害怕失去他,当明白自己的心,她所有的理智,原则,刹那间崩溃,只留着眼前这个人。

  他看着她,心头泛起阵阵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滋味,她总是这样倔强而坚强。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去她眼角湿润的痕迹,他的温柔以对她心底忽然涌现的幸福之感,无声无息,淹没了她沉寂了十多年的心湖。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参政公主1

  “殿下!”殇寻找了多日的墨寒,今日终于出现在眼前,不禁有些激动。

  墨寒摆摆手轻勾起薄唇坏心的调侃道:“都起来吧!殇,几日没见,怎么老了这么多,不会是纵欲过度吧?”他语出惊人,憋得身后一干将士猛咳起来。

  殇是什么样的个性沉默寡言,冷面冰山,女人会喜欢一根木头,才怪,

  殇的脸色渐渐涨红,微张了张嘴,惊讶的盯着他,“殿下,您不要开属下的玩笑!”少了阴冷的凶狠,只余下少年的轻狂,依旧如初。

  墨寒环胸而笑,眸中掠过一丝得意,逗弄这根木头,真是百试不爽,“算了!说说正事,近日可有急事交待?”

  “殿下,请速速回宫,皇上因殿下失踪一事,一病不起,朝中大乱!”殇赶紧说道。

  “什么?!父皇现在情况如何?”墨寒突然惊惧万分,父皇因为自己的事情竟然一病不起,如果父皇有何三长两短,他定不会轻饶了孔雀阁。

  殇眉心一紧低声回道:“不好!”

  墨寒的心口,如同遭受一记重击,突然,他的胸口窒息般的疼痛,惊叫出声,胸中似有千军万马践踏,疼痛如刀剑剜凿心肺,痛断人肠,他只觉,四肢百骸都是绵绵无尽的疼痛。

  殇面色大变,惊叫一声:“殿下!”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渐渐黯淡,渐渐消失……人已经,跌进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墨寒!”花凤汐担忧地扶住他,微弱的脉搏律动着,证明,他还活着。

  “安阳公主?!”殇此时才瞥见到花凤汐。

  “他的情况不太理想,虽然烈火功已经治好了他的内伤,但还需要静养,你先带他回府!”她清冷的口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烈火功?!”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是殿下的师傅幻仙的独门内功啊!连殿下都不曾习得,她到底是什么人物?加上之前传闻安阳公主相貌丑陋,现在的肌肤甚雪,美丽如仙的女子真的是上官汐吗?

  “你还不快去!”花凤汐再次命令道。

  殇愣愣地点头,若是他知道日后能博取她一笑,都抵不上辛苦拼命的为墨寒办事,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殇将墨寒扶进马车内,向花凤汐作揖道:“公主,大恩不言谢,但殇真的要谢谢你!”

  “无需多礼!”花凤汐淡淡说道。

  “公主,我留下一匹马,你也赶紧赶回宫中,恐有异变!”殇提醒道。

  她明白殇的意思,景皇一病不起,就代表着天下大乱,宫中多股势力就要开始争夺皇位,墨寒的归来无疑是对这些人的打击,有人欢喜有人忧。

  她从腰间拿出一白瓷小瓶,说道:“这是灸焱丹,他的寒毒虽已用烈火功驱除,但身体还十分冰冷,你送他回府后,就立刻给他服下。”

  “多谢公主!”殇感谢道。

  “快走把!”

  看着殇离去后,她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桂宫中

  景皇一直躺在床榻上,起身都有些困难,加之废太 子墨荣的罪行,他已然押解至京,经过司徒璞玉的调查,墨荣的行为是受人挑唆之多,但那些人早已人去楼空,看来是早有预谋,现下也是为了要让墨荣得到些教训,景皇也为下旨将其判罪。

  “他在廷尉署还好吗?”景皇提不起力气地问道。

  “自然比不了宫里,皇上现下要如何处置临王殿下?”司徒璞玉并非人如其名,他出了名的酷吏,对皇亲贵胄也不存半点仁慈。

  “暂时按兵不动,也让他受点教训!”墨荣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受人挑唆,也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受点教训也好。

  “是,皇上!”司徒璞玉心知景皇不想对墨荣判罪,便不再多言。

  “这件事要保守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了吗?”景皇交代道。

  “是!”

  景皇无力地摆摆手,道:“退下吧!”

  司徒璞玉退下后,郝命煦则跟了上去,轻声唤道:“廷尉大人,廷尉大人——”

  他停下脚步,转身,道:“公公有何指教?”

  “廷尉大人,咱家能求你一件事吗?”郝明煦恳求着。

  “但说无妨!”司徒璞玉说道。

  郝明煦抿了抿唇,说道:“能让咱家去廷尉署看看临王殿下,可好?”

  “公公,你认为呢?”他是忠臣,不能逾越皇上下的旨意,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郝明煦就算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也不能例外。

  “求求您!”郝明煦跪下乞求着,他知道司徒璞玉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此事皇上既然没有下旨判罪,就代表着这一切都有变数,他不能让皇上真的下旨杀了临王殿下,虽然岑氏母子在宫里骄横跋扈,但岑氏死后,皇上竟然用贵妃礼来安葬,是代表什么?皇上有不忍啊!

  司徒璞玉怔了怔,然后道:“公公这是做什么?我司徒璞玉受不起!”

  他说的是事实,郝明煦是景皇身边的太监总管,所有的事宜都是由他代劳,现在竟然会委身下跪求自己。

  “廷尉大人,咱家知道你是个忠臣,但是你知道吗?皇上有许多的不忍和无奈啊!既然他没有下旨对临王殿下进行判罪,这一切就已经说明了皇上知道殿下是被人唆使的,再加上殿下的母妃才刚刚过世,皇上已经经受不起如此打击啊?”郝明煦从太医那儿已经知道皇上的身体快——不行了,他老泪纵横,虽然临王不争气,但毕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是不忍杀这个儿子的啊!

  “公公你言重了,但这次我的确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恕我无能为力。”司徒璞玉拱手致歉道。

  现下只有燕太后能救临王了,郝明煦也不再多言,自从皇上病后,他们母子之间好像少了许多嫌隙,更多的是母子之间的温情,太后细心地照顾着皇上,就连桑贵妃都不能取代一个母亲的照顾,临王殿下此事一出,皇上很难决断他的罪行,司徒璞玉有所顾虑是应当的,他得去求太后救临王。

  他转身向长乐宫方向走去,而身后一个人影一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微眯着双眼,发出冷寒的光芒,转身扬长而去——

  廷尉大牢内,郝明煦拿着太后的懿旨来此,看到头发凌乱,衣衫破烂的临王,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无尽的颓废,他始终想不通,为何有那么多人要害自己?

  “殿下——”郝明煦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轻声唤道。

  墨荣缓缓抬眸,看到是郝明煦,急忙起身,扑在他的怀里,大哭道:“公?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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