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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王 第 3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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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砸。无论是车门还是车窗皆是被敲了个支离破碎,大片大片的玻璃渣四散而开,划过警察的脸颊,鲜血缓缓渗出,穿来阵火燎的痛楚。

  人群因为现场境况次次改变已经变得狂乱不堪,则是因为自身得理不饶人,二则是为给刁力丁讨个说法,三则是为了能给梁富强条生路,当然也是为了能给自己条生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哪个手上不背着数件大案要案。这梁富强可不是什么好鸟,平时跟着他可没少做坏事儿,这时候既然与政府撕破脸皮,自然也就没有了掩饰的必要。索性将事情搞到个难以收拾的程度,让彼此下不了台,最终干脆互不追究。

  然而这些人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事实却绝非按照他们的思维在演变,突然间远处传来阵阵发动机轰鸣的声响,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数量军用卡车狂奔而来。而那五辆卡车上则分别站有近百名手持九五式突击步枪的士兵。

  卡车挺稳,车门拉来后,人群顿时震惊,只见数百军警突然合二为将手中枪支全部对准了己方的脑袋,只听人快步跑到张涛跟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以粗犷而又嘹亮的嗓门吼道:“冲锋营全体官兵集结到位,已经做好最后的战斗准备,请首长指示”

  第148章 有惊无险的血战

  局面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对方毕竟有接近三百号手持器械的人,而警方却又直奉行避让政策,这时候已经显得煞是被动。张涛正被这帮矿工压得火冒三丈,见军方人员赶到,心中动,紧绷的心弦在此时放松了不少。

  张涛深深望了眼站在自己跟前的魁梧汉子,说道:“很好,你们军区的人速度就是快啊,从沈阳赶到这里才用了不到三个半小时的时间。不过速度虽然有了,关键还要看你们是否有能力控制住局势了。现在这些人涉及谋杀省委省政府领导,并且涉嫌袭警罪名。具体该怎么办就要看你们的了”

  那魁梧大汉顿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沉声说道:“是坚决完成首长的命令。”说话间魁梧大汉接连打了三四个手势,只见数百官兵顿时形成十余个团体开始朝着人群发起了冲锋。这些官兵皆是抽出战备锹,个个怒气冲天地朝着人群冲了进去。他们的速度极快,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已经将外围群众冲散。

  军队人数众多,约莫是这些矿工的二倍,再者论及身板和力量双方都不是个层次上的人物。因此这压根就是场没有丝毫悬念的斗争。领头大汉站在旁不停调度手下如何左突右进,那战备锹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锋利的镐头瞬间就可以轻易砍掉个人的脑袋。

  这些闹事的矿工原本就是凭借着时的勇猛之力,可谓是头脑发热的举动,否则换成正常人的话谁也不会拿着把冷兵器朝着全副武装的刑警冲上去。而这时候对方突然变得无比强硬,这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战斗力上矿工都输了不下截。

  军人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在他们的意识里只懂得完成首长所交代下来的命令,结果是重要的,过程则显得无足轻重。只见数十个士兵所组成的战斗圈横扫整个战场,对于那些放弃抵抗的矿工还算客套,只是打几个巴掌踹上两脚便草草了事。可是旦遇到其他负隅顽抗的主儿,那便不再只是用拳头解决问题了。战备锹疯狂地朝着众人的腿弯以及背部横扫而过,锋利的镐头不知捅破多少人的肌肤,现场片狼藉,到处充满了血腥味儿。

  张涛此时反倒是成了真正的闲人,带着自己帮手下乐呵呵地站在外围看戏。军民之间要么是和睦相处,旦发生冲突,受伤的必然会是后者。当然,值得说的是,这些矿工在某些意义上已经与公民的本质有了天壤之别。他们分明就是暴徒,并且是无恶不作的暴徒,对待这种人,也压根没有半点同情的必要。

  场上战斗的激烈足足持续刻钟的时间,当众人充分见识到军人的铁腕风格的时候,再加上场上的血腥深深刺激了众人的思维,因此更多的人这时候开始选择默默放下手中的武器。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半点退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顽抗也只是种愚昧的表现罢了。

  张涛乐意见到如此境况,当军队方面的人物已经充分清理完战场之后,张涛晃悠悠地带着自己的手下赶了过来,清理战场嘛,这个向来都是警察所深深拿手的事情。战斗结果和原先预料的差不多,矿工死了六人,这六人也算是死有余辜,竟然企图砍杀官兵,这显然是部队那帮吹鼻子瞪眼的人物所难以容忍的。矿工伤者接近五十人,其实在战斗刚刚打响的时候,便已经有上百人扔下了手中的武器选择了投降,这也是战斗之所以在极短时间内结束的根本原因所在。至于军方,死者为零,伤者十人左右,并且皆是些小伤,只需要稍加修养两日便可痊愈。

  张涛陪着那黑脸营长抽了两根烟,说了两句客套话便将众人给打发走了,不过那营长倒是憨厚得紧,对于张涛如此不作为也只是淡然笑,并未说出自言片语难听的言辞。

  整个事情的经过到此时也已经基本上水落石出。这本身就是陈清扬手导演的阴谋罢了。其实事情演变到这个程度已经与陈清扬的本意有着定的区别原本陈清扬只是想要在向子合跟前告状,给梁富强和杨军正穿小鞋,却没想到自己会受到向子合的垂青,竟然亲自邀请自己与其同桌进餐。按照陈清扬的思维给梁富强穿小鞋之后便准备让向子合下令直接将其捉拿归案。可是却没想到这其中出现了马向前这个角色。

  大憨为人极其愚忠,虽然有着诸多的恶迹,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抹杀大憨的本质。陈清扬欣赏大憨的身手和愚忠情节,因此这才迫不得已上演了出尤为荒唐的忽悠。他先是博取了大憨和刁力丁的信任,随后成功赢得矿工的支持,然后再将马向前给支走,最终决定亲自带领梁富强“逃脱”。当然,我们必须要相信的点是,这个逃脱实际上只是种瓮中捉鳖其实到了这里,陈清扬的计谋还远远没有实施完毕。他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就是如何能上演反间计,成功使得马向前与梁富强之间生出间隙,最终将马向前收为己有。个人的成功,自身的能耐占据了主要关系,可是也决计不能排除外在因素,倘若没有众多贤能辅助,这切也只是种痴心妄想。

  却说陈清扬带着梁富强趁着人群大乱的时候,两人路狂奔终于赶到了半山腰的位置。这里草色清幽,山风徐徐,着实是处山清水秀之色。梁富强对这山腰并不陌生,可还是第次认识到原来这平时普普通通的地方竟然还有着如此风情。

  狂跑半个钟头的梁富强早已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是大汗淋漓的情形。等到了这山腰,确信自己已经逃脱升天的时候,梁富强突然止住脚步,双手扶住肋骨,朝着片深草中倒了下去。陈清扬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淡淡看了眼梁富强,问道:“梁先生,累了么”

  梁富强拼命点了点头:“不错,累了,我这辈子还他妈没跑过这么远的路程真他妈难以想象那些杀人犯要跑路辈子,那是怎么度过的”

  “我想梁先生可能是误会了,杀人犯虽然跑路,但并非是直那么跑下去,更多的时候他们是在潜伏。很多反侦察高手压根就不需要跑的,随意整整容,换个身份就可以逍遥法外辈子。毕竟我国人口实在太多了,想要查起来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梁富强嗯了声,喘着粗气说道:“这次当真多亏了陈兄弟我看你也不用回去领命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明眼人恐怕早已看出了猫腻,干脆留在我身旁做事好了。陈兄弟放心,我梁富强定亏待不了你的”

  陈清扬微微摇头:“这个恐怕是不行了,当然能得到梁先生的招纳那是鄙人的福气。可是却也要有命消受才行”

  梁富强愣。脸上笑意顿时减了少许,冷冷问道:“兄弟这是何意难道为我梁富强做事就这么艰难么还会有生命危险你当真以为就凭借这帮狗杂碎就可以轻易将我拿下肤浅”

  陈清扬心中动,突然像是抓到条极其重要的线索般,问道:“听梁先生这话似乎还另有隐情不知是否相告二”

  梁富强脸得意的神色:“兄弟,说你肤浅你还不肯相信我明着和你说吧,省里市里都有我的人,并且职位都不小。这次省里之所以会突然向我动手估计是因为我那几位朋友不知情的缘故,否则不可能直到现在我还没收到半点音讯呀我在这经营了近二十年,论及人脉自然是无需多言的。可这些都是些台面上的东西,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我今日就不妨告诉你,我的背景并不仅仅局限于这个省。具体到了怎么个程度我不清楚,般情况下省里的关系大哥都是交给我打理的,至于更上层的关系网都是由大哥亲自操刀。我大哥是什么人物,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虽然很多事情他并未和我说过,但是我知道即便是在更上层的地方他依然有着极深的人脉,还有在地下同样也是如此”

  陈清扬哈哈笑了,假装不解地问道:“梁先生真是爱说笑之人,地下地下可不是阎罗王么难不成梁富国和阎王爷都有打过交道”

  “我呸说你眼皮浅见识短,你还他妈不信。我就告诉你吧,这个世界并非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你的世界观里就是个白道,个黑道,另外还有个人道。但是你却不知还有另外种存在,这个存在往往才是决定切的根本他是种极其神秘的力量,亦正亦邪,并且还极其诡异,般人压根就无法去接触到的个层面”

  陈清扬心脏猛地砰砰跳了阵,他突然联想到自己拥有波能的事情,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着自己这种人类的存在陈清扬几乎是哆哆嗦嗦地问道:“究竟这是种怎样的存在他是人,还是魔”

  第149章 必然是惊涛骇浪

  梁富强深深呼了口气,平缓了下心率,笑道:“这并非是个人,而是类人。当然称呼为人似乎已经是个错误了,他们已经超脱人的界限。具体的信息我不知晓,这个直都是我大哥在接触的,我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曾经大哥倒是和我说过些零星的画面,比如说他们的眼睛是深褐色的,身体坚硬无比,不敢说金刚不坏,但至少比我们人类的骨头还要坚硬十倍以上。把水果刀可以捅穿人的心脏,但是对于他们而言,别说是水果刀即便是瑞士军刀也休想在他们身体上留下半点印痕。并且他们的血液并非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的,呈现粘稠状,还有着股腥臭味。可能是他们所修习的某种武功太过恶毒,因此他们的身上皆是伤疤。反正是极其恶心的存在,大哥当年曾经告诉我见到这种东西,不管他怎么惹怒我,都不要吭声。因为他们旦暴怒起来简直比火山爆发还要恐怖”

  陈清扬心中凛,突然脑海中浮现出张蜕满死皮的脸,上面仿佛是长满了疮样,有滴滴胶黏的脓水滑落。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并且最尤为恐怖的是他的身板坚硬无比,至少当初面对自己的拳时候,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他的血液同样也是黑色的,散发着股恶臭的味道。莫非梁富强此时所说的那人便和他是个种族好像当初这厮说过自己的父亲陈建安和他之间有着种种瓜葛,他之所以沦落到今日的下场完全是托父亲所赐。这其中究竟有着怎样的机缘而父亲身上又藏匿着怎样的秘密

  梁富强见陈清扬沉思半晌未曾出声,大笑道:“陈老弟,你这是不信任我,还是现在便开始害怕了总之我和你说的句句属实,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撒谎,尤其是对朋友撒谎”

  “不是的,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因为我就曾经遇到过这种人。当时的场面我现今依然记忆犹新,虽然仅仅只是擦肩而过,但是他留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我辈子都不会忘却的。梁先生,能否告诉我这种人的存在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他们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是不是有自己的国家或者地盘政府知道他们的存在吗”

  梁富强眼中闪过丝狡黠,沉吟了会儿,说道:“这个我可真的不是很清楚这么和你说好了,大哥当初和我说得也是模棱两可,但是有点我倒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们的存在政府是知道的,至于他们都在做些什么,都在哪些地方出没,这点恐怕只有大哥知晓了”

  梁富强所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少,几乎对陈清扬没有半点用处,但这无疑还是给心思缜密的陈清扬敲响记警钟。他似乎在宣告着点,你陈清扬有大麻烦了,个极其神秘的组织和种族正在向你伸来毒手。很可能现在的你已经被卷入场浩大的风波之中,只是暂时还不曾知晓而已。

  陈清扬淡然苦笑,心头仿佛有块巨石压着般,昨晚所发生的场面可谓是历历在目,那个神秘黑衣人究竟是谁呢而自己又招谁惹谁了

  仔细梳理下陈清扬的仇人,从最先结仇的张君明崔公子以及张百富,再到日后的梁富强与杨军正。杨军正撑死也就是个中立人物,虽然最近与陈清扬之间的交情日渐惨淡,很多施政纲领有着本质的矛盾,但是若说仅仅凭此就要将陈清扬置于死地,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就是后来的张久全和麻六,这两人个在跑路个在看守所也无须在意。在重庆的时候陈清扬树立的敌人就显得过多了,首先是群不明来历但是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这些人似乎也是个大组织里的成员,反正与颠覆领土是不无关系的。再者便是在酒店出手救助大哥廖无双的时候,得罪过大批人。这些人同样也是神秘得很,根据当时他们的言辞似乎同样也是个组织里的成员。不过这个组织似乎对独立没有兴趣,像是在搞着些邪恶之事。随后则是在重庆警官学院和那个女教官结仇了。这个几乎可以完全排除,个小小的公安局局长想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能请得动这种邪恶的力量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此时已经几乎将所有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企图绑架廖无双的人,只可惜当时这群人皆是自杀身亡,并未给陈清扬留下丝毫的线索,否则倒是可以从中找寻到些许蛛丝马迹。陈清扬叹息声,自己在明,人家在暗想要跟人家大干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对方也完全没有必要暴露目标,除非这个神秘组织里的人物通通都是白痴,

  陈清扬并不畏惧这些异类,关键还在于担心自己身侧的众女。景碧琼家世显赫,可以随意调动大军区的人马,般情况下决计没人胆敢对其下黑手。但是叶雨蝶呢那个忧伤如十月秋雨,缠绵凄恻优柔寡断,浑身上下有抹动人心弦的忧虑的姑娘,在这场劫难之中,她却又该如何应对

  无论如何对于叶雨蝶,陈清扬是心怀愧疚的。这个纯洁善良到令人不忍亵渎的女人,她的温柔终日让陈清扬心酸不已。很想竭尽全力去爱,然而事实总是如此爱捉弄人,即便有满腔爱意,却也抵挡不住景碧琼的犀利与刁蛮。想到景碧琼,陈清扬不禁又是阵头疼不已。

  陈清扬叹息声,对着梁富强说道:“梁先生,冒昧问句,你似乎和省委崔秘书长关系不浅吧”

  梁富强愣,“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不仅知道你们交情不浅,并且还知道你们之间有着诸多的秘密。梁先生,你是不是经常瞒着你大哥偷偷卖黑煤给南方倒腾煤炭的走私团伙”

  梁富强脸色陡然大变,勃然大怒道:“放屁,这怎么可能我对大哥向来是忠心耿耿,并且大哥也已经将矿上百分之二十的净利润分给了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陈兄弟,我很感激你将我救出来,可是若要以此血口喷人,那我岂能容你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

  陈清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是不是在找死,我自己心里比你清楚得多,有些事情大家还是放在台面上讲比较好。如果我手中没有证据的话,这种事情我又怎么可能随意说出口呢我这个人虽然肤浅了些,却也未曾到这种程度。”

  “混账姓陈的,我姑且念在你的救命之恩上刚才你所说的话我权当不闻,但是这种挑拨是非的话倘若你再乱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是不是胡话,我想你心中应该比我要清楚得多,当然你可以当做我在信口开河,但是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也让你大哥梁富国充分认识你的真面目很感谢你的百万,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已经完成,现在你我各走各路。以后有缘再见吧”

  梁富强只觉得脑门中猛地传来阵轰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陈清扬转身而去的背影,心中竟是升起丝难言的失落,种无形的畏惧和落寞悠悠传来,让身处孤寂之中的梁富强压根难以适从。

  “喂,陈兄弟,你等等有话好说,大家毕竟刚刚同生共死过,何必非要做得如此决绝呢”

  “怎么你承认和崔枯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但是我真的很想不明白,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你大哥对你也算是不薄了,百分之二十的纯利润啊,年怎么着也有个几千万你又何必再去勾结外人”

  梁富强脸上流露出丝难以言说的痛苦之色,好半晌才回道:“事情并非是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你当真以为我大哥有这么好心既然你心想要知道真相,那我就不妨告诉你,我大哥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吃喝嫖赌毒的事情虽然不做,但是他却同样做了不少令人发指的事情。先前我不是和你说过那种异类的存在吗实际上这就是个大型的非法组织罢了这里的异类都是由正常人所演变而成的。不瞒你说,这背后实际有着个先进的科学实验站。里面有群疯狂的科学家在不停地研究些会促使人的神经和感官变异的药品。而旦正常人接触到这种药物之后,就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个基地已经有数十年的历史了,我大哥七八年前开始参与了这个组织。他实际上就是个疯狂的幻想主义者,当他投资煤矿发家之后,便开始飘飘欲仙了,他总是在畅想着自己会成为下个比尔盖茨。正是这种严重扭曲的心理造成了今天的切,就在三年前大哥也接受了这种会使人疯狂进化的病毒”

  陈清扬的脑海中片混乱,根据梁富强所述,怎么着都感觉眼前这切像是在看生化危机般。病毒想到此,陈清扬不由得笑了。

  然而,事实当真就是这么简单就是个病毒,个疯狂的组织而已看似波澜不惊的局势,似乎随时有着喷发的可能。而旦喷发,则必然是波涛骇浪

  第150章 箭双雕的好事

  就在陈清扬暗自琢磨的当口,梁富强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我和他人在背后贩卖煤炭事的,虽然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是你未必会告诉我。事已至此,我不妨和你说实话,其实我并未在幕后赚得多少多少钱。或许你会问我既然没赚到钱为何还要这么说,呵呵,那是因为极端的仇恨我和梁富国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当年他要收购煤矿的时候,我是出过钱出过力的。当时他便许诺会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是直到煤矿正式盈利长达三年后,他依然未曾兑现当初的承诺。后来,我去求家中老母,他是个孝子,不忍心见母亲终日泪流满面,再者到了后期他结识到了这批异类,因为无暇打理生意这才将煤矿交到了我手里。几乎所有人的人都知道资源类的企业是可以赚大钱的,事实也正是如此,但是倘若你摊到个不务正业的老板,即便是亿万家产也终有败光的天”

  陈清扬点了点头,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大哥将赚到的钱用在了那些异类的身上倘若果真如此,你的做法倒是说得过去,毕竟这牵扯到你的个人利益,甚至你们家族的生死存亡”

  “何止这么简单具体那个科学实验站每年要砸多少钱进去我并不知晓,但是有点我很清楚,矿上的资产每年都在递减。这些年他前前后后砸进去少说有几个亿不怕你笑话,我们矿上财务科的现金储备早已枯竭,即便是想周转百万都极其困难。很多时候都是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你说面对这种情况,我能不另寻出路吗这些年我为他勤勤恳恳,心打理企业,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大家都是聪明人”

  陈清扬突然皱了皱眉:“可是梁先生,你已经对我说得十分清楚了。即便我刚才救了你,你也不可能将这么多核心机密告诉我的。你究竟意欲何为呢”

  梁富强的脸上闪过丝狰狞的神色,突然大喝声:“我就是想要你的命”说话间,梁富强猛地站立而起,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块石头,那鹅卵石有两只拳头大小,倘若砸中陈清扬的脑门,非死即伤。

  梁富强完全是凭借着口勇猛之气企图杀人灭口,可是他的动作相对于陈清扬而言实在是太过微乎其微,怎是个慢字了得陈清扬压根无须动用波能,头部偏,右手成爪横抓梁富强手腕。梁富强倒是未想到陈清扬动作如此灵敏,刚想要抬起手腕避过陈清扬的抓扯,却不想脚下滑竟然直接跌倒下去。

  陈清扬哼了声,突然甩出右腿,啪的声,脚尖已经直直踢中梁富强的胸口。梁富强声尖叫,胸口处穿来骨裂的声响,清脆而又刺耳。陈清扬猛地跳跃而起,左腿回收,右腿形成跪姿,猛地从空中垂直降落到梁富强的胸膛上。

  砰地声巨响,梁富强上身受到重击,只见他翻了翻白眼,脸上流露出丝怆然之色,眉头紧锁,副痛苦之极的神情。梁富强想要挣扎而起,然而因为太过疼痛挣扎了数次之后始终无法起身,浑身上下尽是片痛苦不已的神情。

  梁富强几欲晕厥,双眼也开始变得模糊,只见陈清扬的脸上始终挂着抹惨淡的微笑,像是嘲讽,更像是种极度的戏谑。当年那个被梁富强指着鼻子骂的小屁孩儿,他曾经在太子河旁边的芦苇荡里暗暗发誓,总有天自己要让曾经所有欺辱过自己的人尝到这个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来自心灵上的痛楚。

  陈清扬半蹲在梁富强的身旁,嘿嘿声冷笑,突然手掌猛地挥,梁富强那净白的脸蛋上顿时多了五根鲜红鲜红的手指印。梁富强顿时勃然大怒,张嘴便是阵狂骂。然而陈清扬对此却充耳不闻,只是随着梁富强的叫骂不停地挥动着自己的手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陈清扬少说打了梁富强数十个巴掌。陈清扬突然觉得自的手掌似乎已经有些疼痛,低头看了看只见掌心片通红。陈清扬微微摇头,笑着对梁富强说道:“狗崽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虽然打了你,但是我同样感受到了痛楚。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不过这个惩罚我倒是认了,梁富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陈清扬几乎用尽了力气,将自己心中满腔怒火此时狂吼而出,他要发泄,毕竟当时梁富强对自己的侮辱是毕生难忘的。而更尤为关键的点是,正因为陈清扬的弱小,自己两次深爱的女人这才从自己的手掌心悄然溜走,这两次失败的恋情给陈清扬所造成的伤害也是难以言及的。陈清扬是个记仇的人,他虽然人穷但是志不穷,倘若谁拿他的贫穷来说事,谁胆敢用种睥睨苍生的态势凌驾在他头顶之上,那么这个仇终究是要报的

  他从未放弃过对财富和权势的追求,当然他同时又十分厌倦官场的尔虞我诈,政治很多时候就是门艺术,政治的根源就是愚民。倘若个政治家不懂得玩弄愚民的伎俩,他距离下台也就真的不再遥远了这是个很矛盾的载体,陈清扬边渴望得到权力所带给自己的快感,边又厌恶权势背后的黑暗。很长时间里他都沉浸在这种矛盾体之中,难以自拔

  可是,这并不能阻止,也无法阻止陈清扬追求上层社会的心思。他无时无刻不在努力,不在竭尽全力向上攀爬。从县处级干部直到省部级高官,陈清扬总是尽心尽力地斡旋在他们身侧。他就像是匹饥渴已久的饿狼,躲在草丛之中,两眼如电地窥视着不远处的绵羊,他在伺机等待,只要时机成熟,那必然会是种难以言说的澎湃

  梁富强被陈清扬嗓子吼得近乎于魂飞魄散,呆呆凝视陈清扬良久,才木讷说道:“你你,你是那个穷学生,好像是灵儿的朋友难怪我刚才第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很是眼熟。只是你这变化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陈清扬哈哈笑了,那股萦绕在胸口长达月余的闷气终于在此时喷发而出。他终年微微佝偻的身材再次地挺立而起,夕阳西下,大片大片的橙黄铺洒在整个山头。山风徐徐,清风过处,璀璨的光辉相互交融,情形动人之极。天地万物似乎完全融合为片金黄色,这种色彩几乎是贵族的专属颜色,他所代表的不仅仅是富贵更是种皇权的象征

  抹抹无比夺目的金黄摩挲在陈清扬的肩膀上,他似乎完全被天地万物所包裹了般,那黑色的西装映照出金色的光辉,麦色而又清秀的脸庞突然有金光流转。他像是条高贵的金龙,全身上下有着种难以言说的富贵气息。没有人知道他的未来会是何去何从,但是至少此刻在旁观者梁富强的眼中,他分明就是高高在上的王个永远无法超越,也不可能超越的所在

  梁富强平生第次开始感觉到后悔,他悔恨当初自己的愚昧和无知,如此好的苗子自己竟然愣是没有发现,而现今自己不仅错过了次可以飞黄腾达的良机,更是与之结仇,并且当时自己如此侮辱过他。他会不会因此杀了自己

  梁富强的脑海里浮想联翩,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懂得珍惜生命。因为在他们的意识里,自己的小命往往更珍贵,至少比那些穷人要珍贵得多。梁富强努力挤出丝微笑,低声下气地哀求道:“陈老弟,真是抱歉得紧,当初确实是我梁富强有眼无珠,现在我请求你放过我,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

  陈清扬突然仰天阵哈哈大笑:“放过你可是梁富强,谁又能放过我呢我和梁灵儿你侬我侬,情深意重的时候,你他娘的跑到我们跟前,亲手将我们的幸福给拆散空。你就像是黄世仁样,手持条皮鞭在我原本已经受伤的心口狠狠地鞭挞,可是如此你依旧不曾过瘾,还要用粗盐洒在我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梁富强,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我咸鱼翻身了,而你却要沦为阶下囚。那么你凭什么要我放过你你他妈以为我是慈善家啊说放你就放你在我眼中,你就是坨屎,并且还是又臭又硬的狗屎狗娘养的东西”

  梁富强被陈清扬阵狂骂,心情之沉重不难想象,可是倘若只是骂他顿便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那梁富强倒是愿意被陈清扬骂上个三天三夜。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梁富强还是从陈清扬的话中看到丝希望,“陈老弟,你不是喜欢灵儿吗你也知道灵儿向来最听我话的,这样如何,你将我放了,回头我定帮你得到灵儿。梁富国虽然不问世事,但是对这个宝贝女儿还是相当看重的,到时候指不定这座煤矿就是你的。而你也将举成为亿万富翁,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啊可谓是箭双雕”

  第151章 小敲笔五千万

  陈清扬的眸子不禁紧紧蹙成道细小的缝隙,狭长的眸子死死地盯住梁富强的脸颊,神情片肃穆,充满了鄙夷之色,好半晌才冷冷说道:“箭双雕亏难你梁富强能说出这种言辞难道在你的心目之中,你的侄女就是样货物,任由在你手掌心里折腾来折腾去梁富强,你做人未免有些太失败了”

  梁富强脸色铁青,不过随即阵干笑:“我做人失败老弟,好死不如赖活,这句古语想必你是听说过的吧我梁富强并非是什么人物,也并未想着要名垂不朽,我只是想要安安稳稳地度过我这下半辈子罢了。给我条生路,我将会给你你所想要的切灵儿是个好女孩,是我看着长大的,或许你还不知道,可能是我上辈子造了孽,十年前的时候因为次车祸我已经丧失了性能力,至今还未有子女。我直将灵儿当做是自己的女儿来看,更是将毕生精力都浇筑在灵儿身上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怨恨的,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这点你必须要相信我”

  那个有着天使的面庞的女孩,穿着时尚的洋装,蹬着小皮靴扎着马尾辫,脸稚嫩但俨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孩儿,她的出现很大程度上对陈清扬产生了至关紧要的影响。是她重新点燃自己活下去,并且是好好活下去的愿望。陈清扬虽然从未在他人跟前提及,甚至是自己默默回想过当年的场景,但是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地知道,梁灵儿直以来是自己心中永远的伤痛。

  前生的时候,她便是自己的爱,当今生再次相遇的时候,陈清扬依旧暗暗发誓定要将梁灵儿给弄到手,再也不会放任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爱情悄然溜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切就像是缕缕淡然秋风烟消云散,所留给陈清扬更多的则是种无比深沉的痛楚和悲怆。

  他凄然笑,凝眉问道:“你不妨说说你都有哪些苦衷”

  梁富强叹息声,“我知道你恨我,当时将你和灵儿生生拆散,但是我确实有自己的苦衷和理由。我虽然不是什么开放的民主主义者,但是我却也懂得什么叫做婚姻自由。按理说,我们梁家也算是大户了,那些门当户对的俗套无须讲究。毕竟我们的钱财已经够花几辈子的可是你却又知道,我们财富的背后有着多少虎视眈眈的眼睛自古民不和官斗,我们虽然富有,但是仍旧未逃脱民这个概念,因此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别无选择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在你和灵儿刚刚相处不久,省委崔秘书长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声称想要让我为他儿子保媒,而女方正是我的侄女梁灵儿。崔枯秋这个人我不想妄加评论,实际上我对他的了解也确实少之又少,这么和你说吧,我除了知道他是省委第三号人物之外,别的对他无所知”

  梁富强并未在撒谎,他对崔枯秋确实没有太多的了解,崔枯秋这个人的城府之深,是陈清扬至今以来所见到的顶尖的存在。这个人总是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却又总能从他的神情中察觉到丝诡异的所在。他就像是隐士高人般,可以独自隐姓埋名数十年之久,但是旦出山的时候必然会掀起阵血雨腥风。行事高调的人往往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种色厉内荏的人物。而崔枯秋正是这类人中的佼佼者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你无非就是想说,你之所以会对我如此恶毒,很大方面是因为来自崔枯秋的压力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这切都于事无补了,感情这个东西不是做买卖,有些时候当你决定出手的时候,就再也不可能回收的。这个代价是惨重的,我承担不起,也不愿意再去承担如果可以,我会选择祝福她,而不是出现在她跟前,去和他争夺些什么。”

  梁富强摇了摇头:“你这个人还真是愚钝得很,有些事情哪怕是你亲眼目睹的,那也未必就是真的。我不妨透露点给你,灵儿至今依旧未曾和他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现在两人之间只是朋友,当然比普通朋友可能要亲密些。具体亲密到怎样的程度我并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肯定没发展到男女关系”

  陈清扬心中动,身形凝滞,目光流落到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上,脸上流露出丝丝痛楚的神色,良久才开口说道:“你能给我说这些,我很感激你,也会给你留条生路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随其自然为好这些对我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都有自己的生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梁富强呸了声:“亏难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侄女儿,还不就是时冲动难道你就忍心让她和个没有半点感觉的人生活辈子你若是真的爱她,就不应该将他往火堆里推灵儿之所以直没有答应崔仁杰并非是因为人家长相不好,家世不行,相反崔仁杰无论在哪方面都和灵儿极其相配。而你对灵儿也是了解的,她并非是个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她需要的仅仅只是种感觉,无可否认她对你是情有独钟的。灵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自小接受的便是西方教育,对于这些男女恩爱的事情早早便已知晓,我们做家长的无论怎样都还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过得幸福。这个你明白”

  陈清扬哈哈阵大笑,随后脸色寒,冷冷说道:“这种话也亏难你梁富强能说出口,你若真是为灵儿好,当初万万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当时为了拉拢崔枯秋,不惜埋葬灵儿的幸福,活生生将对有情人给拆散了。那时候你想过灵儿的感受吗顾及过灵儿的想法没现在倒好,你为了活命,再次将自己的侄女给抬了出来,你就是卑鄙小人就冲着你刚才对我下黑手,我就可以将你活生生打死当初我记得你也曾经对我说过这么句话,这里荒郊野外乌七八黑,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即便是剁了我喂鱼,也无人知晓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同样说句,梁富强我杀你就像是捏死只蚂蚁样的容易”

  梁富强哆嗦,倒是未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支吾半晌才战战兢兢说道:“别,别这样,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跳小命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灵儿和钱,甚至我煤矿的股份都可以给你只求你放过我”

  陈清扬脸上冷色丝毫未减,脚下朝着梁富强步步迈着,随着陈清扬每次抬脚梁富强的神情便愈发地激动,那种惧意决然不是伪装出来的。当个人面对生死的时候,所有的切对他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他唯的念想,仅有的念想就是活下去,认认真真地活下去

  陈清扬走到梁富强跟前,再次蹲下身子,抬手拍了拍梁富强那早已红肿的脸蛋,嘿嘿冷笑道:“梁富强你刚才说要给我钱,想要用钱买命,是也不是”

  “是的,是的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让我变成穷光蛋也行”

  陈清扬邪邪地笑了笑:“很好,很好嘛我告诉你,我可是穷怕了的人你知道我这种穷人最希望的是什么,恨不得将整个世界的财富都占为己有。既然你想要买命,而我却又贪图你的钱财,如此甚好,各取所需嘛说说看,你到底有多少钱”

  梁富强认真寻思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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