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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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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帘,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柄匕首突地刺向风流欲。

  “公子小心。”众人惊呼道。

  时间是如此短暂。游良只觉得自己的匕首刺到了实体之上,还未来得及高兴,“啪”就被打了一个耳光,游良跳将起来连退几步,看清了,吓得大骇。

  指着风流欲,“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风流欲食,中两指夹着匕首凑到眼前一看,笑道:“挺漂亮的嘛,蓝汪汪的,哇噻,还是蜈蚣毒(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啊。”

  两女以及众人看见风流欲没有事情,都齐松了一口气。

  “你还想跑。”风流欲看见游良又想跑,手指微弹,射出几道指风封住游良的周身大穴,游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现在的他除了可以点头摇头说话外,连手指都动不了一根了。

  “大少爷,你的心还真好啊,差一点本少爷就要入宫去找事做了。”

  风流欲走近游良,俯下身子打量着他。

  游良被风流欲的目光看得是毛骨悚然,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风流欲看着游良那惊骇欲绝的神色,一个绝妙的主意浮上了他的心头。

  第026章

  风流欲‘嘿嘿’笑了两声,放低声音在游良耳边道:“本少爷给你三个选择。如何?”

  “不要,不要,大侠你放了我吧。”游良哀求道,目光里透露出了深深的惧怕。他只觉得自己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不是人,而是鬼,索命的饿鬼。

  “吵死了。”风流欲干脆把游良的哑穴都给点了,游良只能在那儿无奈地大摇其头,倒也滑稽。

  “选择一,断根。就是说你刚才怎么对本少爷的,本少爷原封不动,同样奉还。”说着风流欲转动着手上蓝汪汪的匕首。

  “不过你一定是不愿意的,是吧?”风流欲一惊一咋。

  游良没有回答,因为他不能回答,把头点得像鸡啄米。

  “好吧,第二个选择就是你当场表演个春宫秀,怎么样,让你自己决定好了?”风流欲一挥手解开了游良的穴道。

  游良用低得只有风流欲可以听到的声音哀求道:“大侠,小人身无三两肉,不大好看啊。”

  他心里直叫苦,怎么好死不死惹上这么一个煞星啊。不过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屈从(就是表演‘那个’秀的)的意思。

  “大…大…”游良看着风流欲邪笑的面孔,嘴角出奇地抽搐起来。

  风流欲换了一副神态,拍着游良的肩膀‘和气’道:“不急不急,还有第三个选择呢。”风流欲眼中闪过一缕光芒。

  “大…大侠,不…不用了,小的脱就是…是了。”游良看着风流欲突然换了这样一副面孔,不知怎的心中愈加害怕起来。

  “这第三个选择可是会让你的‘那根’长大一倍啊。”风流欲靠近游良的耳边低声道。

  “什么?鸟子长大一倍?大侠,这是真的?”游良听到这话什么都忘了,包括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当然,绝对有效啊,既然你现在选择第二项,那就算了,可惜啊。”风流欲一脸惋惜的样子。

  “哦,不不,小的刚才是放屁,不算,不算,应该是第三项,第三项。”这回游良说话倒是一点不结巴,快得跟竹筒倒豆子般。

  “真的,你确定?”风流欲嘴角浮起一缕说不出奇怪的笑。

  “是是,小的确定,确定。”游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脑海中出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那根’。

  “哈哈,有见识有胆魄啊。”风流欲哈哈大笑,给人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众人皆不明所以,刚才听风流欲和游良两人像老相识般嘀咕了半天,现在又听风流欲说什么有见识有胆魄的,兀自奇怪,纳闷不已。

  “你叫静儿是吧?”风流欲笑笑地问吴静儿。

  看着吴静儿点了下头正要回答,风流欲摆了一下手,“你现在帮我去准备几只大蜈蚣,毛毛虫,蚯蚓,当然,越大越好,还有要活的。再有带个瓦罐来,这么大就好。”说着风流欲比了比自己的拳头,有道,“紫色染料一瓶,火炉一个。”

  风流欲摸着脑袋想了会,觉得似乎都全了,道:“就这样吧,快去办,千万不要让这位‘优良’大少爷等及了哦。”说着朝吴静儿挤了挤眼。

  吴静儿赧颜地应了声“是”,下去准备了。

  “大侠,这是——”游良满脸疑惑。增长自己‘那根’和什么蜈蚣,蚯蚓,燃料,甚至是火炉根本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啊。

  “大侠,这些拿来干什么啊?”游良看风流欲没有回答自己又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风流欲嘴角弯出诡异的弧度,心中充满了期待:“嘿嘿,不知道小时侯看的那部《葵花宝典》上的‘阳物增长法’到底有没有效,嘿嘿,马上就知道了。

  风流欲小时侯曾经从西洋痞子手上购来一批书籍,其中有一部名作《葵花宝典》的卷轴,上面记载了各种奇怪异常的法门,如:“怎样增长阳物”,“怎样明白生物的多样性”,“怎样了解大自然”…小时侯风流欲根本不懂上面说的到底是什么,现在,他是明白了。

  随之而来的是愈来愈浩荡的好奇心,谁,会是第一个‘受害者’呢?答案不言而喻。

  第027章

  “公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吴静儿身后跟着一众帮工,他们手中有的抬着火炉,有的抱着竹筒…

  “好,放那吧。”风流欲点头道。

  吴静儿示意帮工们把东西放下,静候着风流欲的吩咐。

  风流欲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走到不能动弹的游良跟前蹲下身子。‘温和’地道:“现在,本少爷可是要亲自替你脱衣裤啦,准备好手术吧。”风流欲就欲动手。

  游良越听越不对劲,“手术?大侠这里这么多人啊。怎么可以——”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你不急你看那蜈蚣毛毛虫人家可急了呢。”风流欲把从竹筒里用夹子夹出来的蜈蚣之类递到游良眼前。

  蚯蚓,蜈蚣仿佛要挣脱似的不住地扭动,身体弯出种种玄奇的弧度,让人感到端的奇恶无比。

  “大侠,拿…拿开这些虫子啊。”游良嗓音发颤。

  “这也怕,等会怎么办?”风流欲嗤道。

  “等会,什…什么等会?”游良心中的不安感强烈得似要爆炸。

  “好吧,看你这么听话,本少爷就告诉你吧。”风流欲笑了笑,继续低声道,“首先,本少爷决定把这只大老蜈放在你的‘那根’上面,让你‘那根’时刻保持着充血的状态,然后,大老蜈这样一咬——”风流欲猛的把大拇指和食指在游良面前一磕头,“然后嘛——”风流欲揉了揉有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

  “完了,忘了下面几个步骤了。”风流欲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不太记得小时侯那些内容了,可能是自己那个时候没有太用心去记忆的缘故吧,“算了,反正这也是人写的,难道我这么聪明会想不出来吗?”想着风流欲的脸上又浮现出了自信满满的样子。

  继续对着脸色已有些苍白的游良道:“就象茄子一样,由红转紫,可能还会转黑,真便宜你这小子了,你这下子东西可能不只大上一倍呢。”风流欲心想自己想出的办法效果一定是与众不同,不过他却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下去,那东西还会保住吗?

  “不——不——,这样会断——”风流欲已经一指封闭了游良的穴道,轻轻哦了声道:“对啊,这样倒是会因为中毒而死的啊。”

  风流欲歪着头想了会,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一悟,带着安慰的口气道,“你别怕,这一招生物刺激法不行,本少爷还有热胀法呢。就是将你的‘那根’塞到这个罐子里,放在火炉上考个三两天,不大才怪,绝对有效。”风流欲拿起了那个瓦罐说着,他心道这个办法可是原原本本从《葵花宝典》上记下来的,定然不会有错。可是他不知道,这个方法只适用于西大陆的兽人,如果放在游良身上试嘛…不烂更怪。

  风流欲看着游良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神情的游良再次安慰道:“就算这个也失败了,你也别担心,本公子还会一招嫁接法。就是把这蚯蚓接到你上面去,你说不错吧?”风流欲说着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

  “怎么,不行吗?”风流欲见游良猛烈地大摇其头,恍然道:“哦,你是怕这个蚯蚓颜色不好看啊,你被怕,本少爷不是吩咐他们带来紫色染料了吗,一染,包你紫光发亮,怎么样,现在安心了吧。顺便说一下,这个方法是本公子想出来的,你可一定要成功哦,不然本公子还要去改进,麻烦死了。”风流欲无视游良逐渐转向死灰的脸色,侃侃道。

  “咦,什么东西这么臭?”风流欲以及众人的鼻端都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

  寻向臭味来源——游良。只见他的裤裆处流出了一汪黄澄澄的液体,众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因为风流欲刚才和游良的谈话声小得只有当事双方可以听得道,所以众人根本不知风流欲到底和游良说了些什么,能够把这个平日里无恶不作的花花少爷吓成这样。

  “靠,这下没的试验了,我的梦想啊。”风流欲沮丧着脸,因为他记得那书上写着这必须要在人全身精力不外泻的情况下进行,看现在的样子,不知尿出来了,就连大粪都出了不止一坨。

  “抬走抬走。”风流欲随手解开了不知道何时被他封了穴道的游良家奴嚷道。

  看着平时趾高气扬的恶少被仗势欺人的家奴们抬着灰溜溜的溜走,众人心中大快,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响雷似的掌声。

  但同时,他们也为风流欲今后的命运担心着,这样毕竟是得罪了凉州城里的一方强势,风流欲,他能够安然无恙吗?

  第028章

  “对了,你快些让老伯入土为安吧。”风流欲恢复了心情对吴静儿说道,他口中的老伯自然是指吴静儿的父亲。

  “谢公子,今天要不是公子——”风流欲止住了吴静儿的话头,“快别说了,还是去办吧。”风流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吴静儿感激得应了声‘是’,礼了一礼,去为她父亲办理后事去了。

  “公子急人所急,真大义也,真妃今日有幸能识得公子。”银月真妃小腿微曲施了一礼。

  “小姐难道就是鼎鼎大名的银月世家家主,春风化雨五绝之一的银月真妃?”风流欲故意装出一副讶然的样子。

  银月真妃微微一笑,道:“贱妾正是银月真妃,但却非鼎鼎大名,不过略有薄名罢了。”

  风流欲拱了拱手,整一个斯文的书生样儿,道:“哪里哪里,小姐客气了,天已正午,不知在下可有幸与小姐共进午餐?”

  风流欲看天已近正午,故有此一说。

  “啊”银月真妃似乎记起了什么,惊呼一声。

  “小姐,有什么事吗?”风流欲关切得问道。

  “公子,能不能——”银月真妃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似的。

  “恩?”风流欲竖起耳朵倾听。

  “哦,没什么,贱妾有急事要办,先告辞了。”银月真妃又是一礼,飘然离去。

  但是她离去时那黯淡的眼神却被风流欲看了个正着,真切。

  风流欲不由得一阵心痛,“她好象有什么事情哩。不行,我得跟下去看看。”

  风流欲想到就做,施出‘偷香十八步’暗暗跟在银月真妃后边,看看她到底要去哪儿。

  在风流欲暗赞‘不愧是美女,连走路都这样好看。’的时候,从银月真妃走向的那个客栈中走出两位一高一矮的老者,看见银月真妃的时候,脸上一喜迎了上来。

  “家主,你去哪了?”两名老者一迎上来就问道。

  “哦,火爷爷,冰爷爷,钱,筹到了吗?”银月真妃应道。

  两名老者一听到这话,面露难色,,高个老者道:“不瞒家主,老朽兄弟两人加上全部银月世家成员也只筹集到了三万银币,比起一千万之巨只怕是九牛一毛啊。”

  矮个老者看着银月真妃失落的眼神,有些疑惑地问道:“家主为何不向风流世家或者是南宫世家求助呢?以他们财力之大,恐怕可助我们度过难关呢。”

  银月真妃叹了一口气,道:“风流世家与我银月世家是不相识,我们有何资格拜求人家呢?南宫世家已经帮我们够多的了,我们又怎能一次又一次地去求人家帮忙呢?一切皆是天意。”银月真妃语气中难掩悲戚。

  “一千万?”风流欲默念着把手伸入怀里的‘空间魔法袋’中掏出了一叠银票。

  “哈,还真好用。说一千万就一千万。”风流欲掏出的恰恰是十张百万银币的银票,心中不由暗赞创世神的这个空间魔法袋还真好用。

  银月真妃走进客栈去了,风流欲正欲跟进去,突然听到两位老者的私聊声,改变了主意,原地不动,功运两耳,细细聆听。

  “老二,这回是天要降灾于我银月世家呀。”高个老者说道。

  “是啊,当日我就说宰相老匹夫怎么会那么好心白白送我们十万银币。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矮个老者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高个老者给捂住了,“你不想活啦。”高个老者边斥着双眼边四处打量。

  “只是可怜家主啊,年纪轻轻就要…”恢复了说话权利的矮个老者叹道。

  高个老者没有回答,也只是无奈地看着天,眼里充满了闪亮的液体。

  “又是宰相那个老东西,靠,总有一天本少爷要灭了你。”风流欲看着两位老者走进客栈,被阳光映出孤寂的身影,恨声道。

  殊不知,他这一句话,已然决定了宰相方杰日后的命运。

  风流欲使出‘偷香十八步’风一样在大庭广众眼皮之下晃过,无声无息移到了内里庭院。

  银月真妃的房间很好找,因为银月世家祖训有云:凡我银月世家子弟,行于世间,须于处所之外悬挂代其身份之物,以示我银月世家子弟之清身高洁,正大光明。而有资格悬挂银月世家家主佩饰‘雪月飞阳’的除了银月真妃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哎”银月真妃叹了口气,思绪又飞到了梦魇开始的那一天。那日,宰相带着他的儿子来求亲,无论满意是否婚姻大事怎可如此草率,自己自然就拒绝了他。可是宰相却说什么亲事不成情义在,拜托自己把他家祖传下来价值千万的玉石血珊瑚带到京陵,许诺事成予银月世家十万银币。那时侯自己也正好要到京陵拜会父亲生前好友,虽感奇怪(如宰相势力庞大,为什么会叫自己一个书香世家运送货物?)却也为了能够支持银月世家上下近千口成员的十万银币应承了下来,让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鉴定完确值千万之后秘密上路。谁曾想,在压运中途之中竟被人给劫夺而去,虽然己方拼了命护卫,可一帮秀才又怎是那群如狼似虎强盗的对手。但己方未伤一人,倒也是大幸。随后,宰相就差人送来信函,说只要自己答应他儿子的求婚就不予追究,否则就要上禀朝廷,抄了银月世家。

  想到这里,银月真妃眼前又浮现出了风流欲笑意盈盈的面孔,原本是想向他借的,可是自己与人家才刚相识,这事怎好开口呢?再说也不知道那位公子是否有一千万的巨款呢。不知道怎么的,银月真妃一想到风流欲心中似乎就流淌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咳咳”沉思中的银月真妃被一阵干咳声惊醒,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细一看,可不正是自己刚才在想着的人儿吗。

  “啊,公子。”银月真妃站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京奇与疑惑,心道:“这位公子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啊。”

  “可不就是在下,小姐别来无恙啊。”风流欲笑呵呵道。

  “如若公子不弃,直呼贱名真妃好了。”银月真妃回道。

  “哦,那好,既是这样,那真妃也就只管叫在下俗名欲欲好了。”风流欲嘴上客气说着,心里却骂开了,“靠,什么鸟礼仪,还要这么文绉绉的,不爽,实在不爽。”

  “欲…欲?”银月真妃觉得这名字怎么叫怎么象叫自己以前养过的巴儿狗,不禁掩嘴一笑。

  “哇噻,美女笑起来就是好看啊。”风流欲由衷地暗赞道,却是色狼本性流露,一个劲儿盯着人家姑娘脸上猛瞧。

  “欲欲,不知到真妃这来…有何…何事?”银月真妃见风流欲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脸不由变得通红,赧颜道。

  “没事就不能来吗?”风流欲发现眼前这位美女有点像自己青梅竹马的婉儿,就差没那么容易哭了。

  “不不,公子能来贱妾高兴之极。”银月真妃怕风流欲误会慌忙答道,连称呼都变过来了。

  “又见外了不是,叫欲欲多好,叫什么公子嘛,听着就别扭。”风流欲冲银月真妃做了个鬼脸。

  “噗嗤”银月真妃只觉得风流欲现在给自己的感觉不再是一名文质彬彬的风流佳公子,更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弟弟似的,让人情不自禁生出好感来。

  “呵呵,倒是真妃的不是了,真妃在这里赔礼了。”银月真妃说着施了一礼,语气也变得自然起来了。

  “好了,不多说了,记住,马上离开这里。还有这个,我先拿走了哦。”风流欲手上拿着张烫金薄纸片在银月真妃眼前晃了晃,人影一闪,消逝了踪影。

  “呀”银月真妃不太肯定的打开自己的包裹,的确,自己随手放在包裹之中的五绝邀请函不见了。

  “这是——”银月真妃看见包裹里凭空多出了一叠银票,她也看清了最上面一张银票的票值:一万。她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瞬间,她明白了一切。

  她整理好包裹,朝着风流欲离去的方向又是一礼貌,眼里充斥的不再是无奈与沮丧,更多的是无限的感激以及…坚定。

  她,在心中,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当天下午,银月真妃就遵从风流欲的吩咐,率众离开了凉州城,返回春风化雨楼,她要等待一个人。

  她相信在下个月的五绝盛会上,那个人,他一定会来。

  第029章

  王都京陵,宰相府内。

  大厅之上坐着两人。一为面目阴骘的老者,身着大蟒红袍,端的威风凛凛。一为年轻后生,倒也长得眉清目秀,然眼里时不时闪过的淫光却让人厌恶。不错,老者就是当朝宰相方杰,青年则正是他的儿子——方侯,之所以叫方侯是因为他爹希望他能够像自己一样在官场扬威,裂地封侯。

  只听那方喉道:“爹,银月世家那娘们钱还没有筹到吧?”

  “当然”方杰哈哈大笑,声音说不出来的难听:“想那银月世家一众老王八,平时自诩清廉,看现在连根毛都拿不出来吧,哈哈。”

  方侯阿谀道:“还不是爹妙计,银月真妃那美人可就要成为你的儿媳了呢,嘿嘿”方侯说着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忽的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微含担忧的问道,“爹,你说他们会不会去向南宫世家求援?”

  “杰儿,你放心,为父已经派出隐忍盯着他们,一有发现有生人和他们接触就急速回报,这不,刚传来消息,一个毛头小子逞英雄救美,得罪了凉州首富,害得你那口子吓得已经跑出城了呢,哈哈。”方杰从手中拿出一封信扔给方侯道。

  方侯拿起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也笑道:“哈哈,这小子真的是不怕死啊,不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吗?再说他根本连龙的皮毛都够不上啊,哈哈。”

  同一时间,凉州城内。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风流欲捧着请柬兴奋不已。请柬上注明了春风化雨楼五绝盛会上五绝要以艺会友,这本不会引起风流欲的注意,可是当他看清请柬下方印出的五绝姓氏名称的时候他眼睛一亮:琴绝——紫衣舞绝——青衣剑绝——雪衣歌绝——银月真妃画绝——顾盼儿

  “没想到三个老婆都成了什么‘绝’啦,看来下个月要去趟春风化雨楼了。至于干什么嘛…”风流欲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当然去当那个化雨的春风喽,哈!”

  “公子,可以上路了。”吴静儿的声音响起在风流欲的耳边。

  吴静儿将她父亲下葬之后竟然在原地找不到风流欲,幸好这件事情在城里闹得无人不知,几乎所有人都认识风流欲,稍微指点下,吴静儿就在一家食摊边上找到了正在猛啃包子的风流欲。风流欲是来者不拒,而且还是这样一个美少女,当然收啦,何乐而不为呢。

  随后风流欲遣吴静儿去准备些干粮,马匹之类,在客栈歇上一夜,第二天上路。

  “哦,那就走吧。”风流欲站起身,把请柬收进怀里,整了整衣冠。

  就在两人欲上马的时候,“站住”一阵喝叫,十几名身着衙役服装的青年冲了过来,将风流欲团团围住。

  “捕快来了。”风流欲微笑着对吴静儿说道。

  “狂徒还不束手就缚。”领头的捕快喝道。

  “本公子什么时候成狂徒了?”风流欲苦笑不得,明明是惩治恶人,倒成狂徒了。

  “你把游大员外的公子逼疯了,该当何罪?”领头捕快道。

  “哦,他疯了?”风流欲用眼神示意吴静儿不要开腔,疑问道。

  “没错,还不乖乖投降。”领头捕快叫道。

  “既然这样,好吧。”风流欲伸出了手。

  “上。”领头捕快向后面一招手,立刻有两个捕快抬着一个形状十分巨大的铁制枷锁上前。

  风流欲任由他们把枷锁扎好,之后微笑着问:“锁好了吗?”

  “现在你可跑不了啦。”领头捕快暗自吁了一口气,听抬游游良少爷回来的仆人说什么那狂徒武艺高强,特别会虐待人。害得自己还特意带来了衙门中为武艺高强的武林中人特制的铁枷锁,哈哈,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还没有想完就见到了让他一生难忘的一幕:那狂徒只轻轻一震,那巨大的铁枷锁竟然不可思议碎成了一堆铁屑。

  “这什么做的啊?好象不是面粉啊。”风流欲嘴角习惯地浮起一缕微笑。

  “喂,你们腿抖什么啊?很冷吗?”风流欲笑笑地问道。

  这时候风流欲的微笑看在众捕快的眼里就象是恶魔的笑容一样,带来的不是亲切,而是死亡的恐惧。

  “你…你…干什…么?”领头捕快看着逐渐走近的风流欲牙齿不由自主地打颤,他清楚地知道,这狂徒要对付自己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哦,没什么,带我去见你们老爷吧。”风流欲亲切地拍了拍捕快的肩膀。

  “啊”捕快惊叫一声转身跑掉了,众捕快见头跑了也一溜烟似儿没了影。

  “这是什么捕快啊?胆子这么小。”风流欲摸着自己的脸庞,实在不清楚他们在怕什么。其实他是不知道那些被他放回去的家奴已经把他形容成了一个饥食人肉,渴饮人血的魔鬼。领头捕快感觉风流欲的手就像要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剥开自己的皮,然后…不跑才怪。

  “算了,还是自己去衙门吧,反正我也想看看这里的父母官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流欲拉起吴静儿的手道。

  “呵,你想问我何苦自找麻烦是吧,以后你就知道原因了,你相信我吗?”风流欲看见吴静儿脸上露出疑惑而担忧的神色调笑道。

  “恩”吴静儿感受到风流欲手心传来的那种温热,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在路人不解的眼神下,风流欲打听到了衙门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了。

  “进去吧。”风流欲昂着头,拉着吴静儿踏进了历来有着‘有理无钱莫进来’之说的凉州城衙门。

  第030章

  风流欲大踏步上了大堂。城守早已经得到门口衙役消息,说逼疯游家大少爷的人犯已带到,急忙从小妾床上爬起来,赶来。

  一进大堂,风流欲就见一个年约四旬,精瘦精瘦的中年人,一双难看的三角眼直愣愣瞪着他。风流欲直想笑——因为这让他想到了一种动物:猴。

  “啪”一阵惊堂木响。

  风流欲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到大堂审判位上。只见一个满脸肥肉的城守用力拍着惊堂木,随着胳膊的动作,两颊的油肉也随之一抖一抖。又让风流欲想起了一种动物,嘿嘿,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大胆刁民,看见本官为何不跪?”说着又是一阵肉波肉浪。

  “哈哈哈”风流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道,“不知道这胖子是怎么挤在那张椅子上的,看不到,可惜啊。

  (注:朝廷规定的官员审理案件的台案是全封闭式,椅子也是统一规格的)

  胖城守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风流欲闻言强忍住了笑,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儿,道:“大人,小的是感慨大人的福相啊。”

  “福相?此话怎讲?”城守不太明白。

  “大人长相有如土地般肥沃,有如春风般沐人。和我们更是紧密相连啊。”风流欲‘恭敬’地道。

  这城守的位子乃是用银子捐来的,其人根本是草包一个,风流欲所说的前两句对他来说简直是对牛弹琴——一个不懂。不过听到最后一句可来精神了,“什么?你说你们小民和本官紧密相连?”

  “正是这样,我们的生活都是离不开大人的贡献的。”风流欲向前一步,“大人您有所不知啊,我们平民老百姓家中都有供着您呢,还天天念叨着:‘大人,您多吃些,多长点。’您说,这峨不是和我们老百姓紧密相连是什么?”风流欲意有所指,不紧不慢道。

  “好,说得好啊,想本官治理凉州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近来就觉得你们对本官的尊敬了。这不,前些天,他们不是还送来一块匾,上面还写着什么天高三尺,大概是说本官把天都感动得高了三尺,好让凉州城中高个子的好走路吧。”胖城守炫耀似地道,眼神还射向右侧的师爷,师爷点了一下头,以证明城守的确实度。

  “就是字的颜色最好要用金的,不要用什么黑色的,难看死了。”说到‘金’的时候眼睛射出太阳一般炽热的光芒。

  衙役以及风流欲,吴静儿都强忍着笑,没想到胖城守竟然如此愚笨,连风流欲讽刺他是‘猪’都没有听出来,还以此为光,更好笑的是还口若悬河,以此为荣。

  在衙门口围观的众人是各种表情都有,有的愤怒,有的惊讶,也有的不屑…他们三天前送去“天高三尺”牌匾的目的是讽刺这胖城守太会搜刮黎民百姓的血汗钱财,把地都刮低了三尺,却没想到这昏官居然把这些都当成了功劳。

  “大人,这就是逼疯我家少爷的犯人。”尖嘴候腮精瘦精瘦的中年人上前道。说着偷偷地竖起了一根食指。

  “一千金币(朝花币)!”胖城守心中暗喜道。

  由于游良父子在此地坏事作尽,天天都有受害人来鸣冤。谁料胖城守和游良父子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游良父子暗中和胖城守定了一条规矩:每次判案,只要自己家的管家竖起食指一次就是一千金币,小指一次就是一千银币,大拇指一次就是一万金币。

  胖城守心道:“这小子说话倒挺对老爷我胃口,但没办法,谁叫有钱能使磨推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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