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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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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笑,手上一抛一抛的不是他的辫子是什么。

  鬼童子气得七窍冒烟,掌心一翻,已多了只圆柱形的圆筒,风流欲正在疑惑这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刷刷刷’的就从里边射出无数根牛毛般的银针,他忙跃起身形,右袖拂出将来袭暗器全部收入,左掌直直地对着鬼童子上空劈下,凛冽的剑气如同一柄有形的利剑,撕裂开周围的空气,横斩在鬼童子的颈项上。

  ‘噗’一声,如中败革。鬼童子狞笑着将暗器对准风流欲,又是一捧银针射出,这下风流欲再无可避,就这样硬生生地挨了下来。

  鬼童子正要仰天大笑,他的表情却凝固住了,风流欲的手指已点中他的手太阴肺经,他还来不及反应又立刻点中了他足厥阴肝经,然后是足少阴肾经,而这正是破他横练绝学天山童子功的不二法门。

  他仰天吐出一口鲜血,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在了地上,“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命门?”天山童子功因各人修行程度的不同命门的分布自然也就不同,风流欲从他的出手及功力的大小准确地作出了判定,这本是十分正常的,但要知道鬼童子身为天山掌门的同门师兄,当年因盗取镇派绝学天山童子功练得走火入魔经脉大乱,幸而服下另一偷盗而来的至宝天山雪莲方才保住性命还让他练成一身傲视江湖的武功,却没有响到碰上风流欲,而风流欲外表看上去至多只有二十岁,他自是不敢也不愿意相信风流欲的实力,但这也只不过是他一相情愿,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风流欲笑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念叨了几句,他忽然睁大了眼睛,手指着风流欲,颞颥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好了,快睡觉吧,小朋友。”风流欲重重地在他的脸上摔了两巴掌,鬼童子便识相地闭了眼睛昏了过去。虽然对方看上去是个小孩子,但在风流欲脑袋里可不会存着‘不以大欺小’的观念,更何况他也不算是个小孩子,风流欲站起身,看似无聊地又在鬼童子屁股上踢了一脚。而这时,先前那两名中招的兵士在老翁的针灸下已经苏醒了过来,只是显得有些虚弱罢了。几乎整个酒楼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奇怪的目光看着风流欲,有的是惊讶,有的是崇拜,特别是武林人士的,那目光中是充满了敬佩,江湖上以毒辣出名的天山鬼童子就这样没过几招就败在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郎手中,而这个少年郎看上去却像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达到了‘返噗归真’的境界,而且如此年轻的在江湖上几乎是找不出一个人。

  “敢问少侠尊姓大名?”老翁迎过来朝风流欲哈着腰,客气道。

  “哦,在下——”风流欲正想回答,却被一个柔婉的女声给打断了,“他就是风流欲,人称探花公子的风流欲。”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发出声音的方向投去,这是一个长相平常的女子,但她脸上带着的微笑却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特别是她的娇躯,竟是那般的惹火,山峦般凹凸起伏的曲线像是一把燃烧着的烈火,一根纯白色的腰带高高束起在她的腰间使她的胸部异常的丰满,她的眼神仿佛带着种深邃魔力的湖水,让人不由自主地甘愿溺毙在其中,她仅仅是单纯的一瞥便让众人有了销魂的感觉,虽说她平凡的长相是个遗憾却并未遏止住大多数人贪婪的目光,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直到伊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方才如梦初醒,原地只留下一句淡淡的女声,“请欲公子进来一叙。”

  打从女子出现为止风流欲就觉得这身姿,这体态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便是这声音也像是曾经在哪听过一般,但每次都是这样,越是觉得熟悉的东西往往不容易让人思忆起来,风流欲自顾自想着,直到旁人推了他一下他才醒悟过来。

  转头一看却是方才中掌的兵士之一,瞧他现在的面色掌伤显然是好上许多了,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涌上了丝丝血色,他恭声朝风流欲说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的朋友邀请您上去。”看到风流欲还没反应过来,那兵士又说了一遍。

  这下风流欲是听清楚了,他‘哦’了一声,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注视下,他慢慢地走了进去,他的心中已是有了底。

  这一层的摆设和下方的摆设显出了天渊一般的差别,只见宽大的豪华厅堂中,几面屏风将这地方分割了开来,顶上嵌满了明晃晃的水晶琉璃,一幅巨型的红宝石浮雕镶在眼前整块庞大的墙壁之上,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上面雕刻的是一只巨大的金色狮子,雄伟而壮观。

  地上铺就着的是厚软的猩红色地毯,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与其说这是酒楼不如说这是王家府院更来得准确。

  “夫君,你来了呵。”妖媚的容颜伴着妖媚的声音出现在了屏风旁边,也出现在了风流欲的视线之中。

  第194章

  “就猜到是你了。”风流欲欺前几步,一把把对方紧搂住,“你刻意捏着声音却掩饰不住你的体态,是吗,我的青儿?”风流欲审视着青衣去掉面具后的妩媚容颜,得意洋洋地说道。

  “夫君你怎么来了?”又是一个好听得不得了且熟悉已极的声音在风流欲耳边响起,风流欲扭头转过身去,表情在一刹那仿佛遇见了寒霜,凝固住了。

  这是个永远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女人,一个美女中的美女。一袭素色的宫装下是一副大海般起伏有致的绝美胴体,水蛇一样的腰肢盈盈可握。眼眸若梦,里面带着隔世的妖娆,嘴角那撇淡淡的弧线更值得无数男子为之疯狂,竟是紫衣。

  看着佳人那缕风华绝代的微笑,风流欲的心再一次地醉了,便好象千百朵玫瑰在自己眼前绽放一般。

  “夫君,你怎么流口水了?”青衣充满邪异诱惑力的声音响起,她此时不须刻意捏着声音,那满含磁性的吸引力却是将风流欲唤回了神,要知道,早已将媚功自然融入身体每一部分的青衣平日里风流欲就听惯了她的妖媚,所以这声音倒是一时迷惑不了他。

  “哦,没什么。”风流欲伸手就抹去嘴角的唾液,以干笑掩饰自己的失态。

  “夫君,你还没回答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青衣挣扎着推开风流欲,媚目流光,含笑看着风流欲。

  风流欲想了想,“我来吃东西的。”敢情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多么崇高的理由来,只好实话实说,虽然这实话显得是有点儿的庸俗,“倒是你们在这做些什么?”风流欲追问道,他很疑惑两女的出现,在家里不好好呆着,无缘无故跑到外边来做什么,而且如果要到外边来竟然不叫自己,想到这里,他有些报复性地上前各在两女粉嫩的修腿上轻捏一把。

  两女自是一声惊呼,风流欲忽然发现屏风里像是有一个人影动了一下,不由得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青衣与紫衣。

  两女见风流欲此种神态自然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青衣却没有回答风流欲反是探首高声道,“影儿郡主,能做主的人来了。”说着一双美目又集中在了风流欲的身上。

  “影儿郡主?”风流欲正疑惑着,就被青衣扯进了屏风内,这像是一个小房间,他被两女推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两女则落座于他的两边。他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张文静而雅致的脸孔,那是张瓜子脸儿,眼儿很是明亮,在长长的睫毛的衬托下焕发出不一般的神采,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带着微笑的红唇,仿佛还折射着种玫瑰一般艳丽的光。这张脸儿风流欲见过,虽然隔了有些日子,但风流欲还是立刻就给记忆了起来,“你不是顾盼儿吗?”他脱口而出。

  “夫君好记性,盼儿妹妹就是影儿郡主呵,说起来,也是夫君你的表姐呢。当年她因为某些原因化名顾盼儿与妾等姐妹几人一同献艺,现在夫君知道了么?”紫衣慢慢地说道,那不徐不急的神态让风流欲直有一种一口就将她给吞下去的冲动。

  “你就是风流伯伯的公子?”影儿郡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目光在风流欲与两女之间梭回着,最后定格在了风流欲身上,其中似乎有了恍然的神色,“那婉儿妹妹和真妃也都是——”她没有再说下去。

  但青衣她们是明白了影儿郡主的意思,她们没有回答,却含笑着点了点头。

  影儿郡主面上的讶色一闪而过,她朝风流欲施了一礼,坐了下来,端起茶放在嘴边抿了一口,神色间似乎突然变得冷淡了下来。

  青衣和紫衣对视了一下,会心一笑,倒是风流欲显得是有些不自在了,他忙找了个话题,“怎么,你们还没说你们怎么到这来的呢?”

  “呵。”紫衣轻笑了一声,“刚才妾和青衣突然收到影儿妹妹的书信,本想找夫君一起去的,找来找去却找不到你的人。”青衣促狭地在风流欲胳膊上拧了一下,弄得风流欲心是痒痒的,却又没法宣泄出来,毕竟有外人,特别是一个还不算熟识的女子。

  听紫衣这么一说,风流欲想起了和自己一同来的静儿和婉儿两女,不由得把脑袋从一边的窗子探出去,街上倒是人来人往的,只是自己所要找的人却芳踪不见,“真是的,这女人真是拖拉。”风流欲心中暗道,想想自己饭都吃完一顿了,她们却还是连影子都不见,于是便又坐回原位。

  “夫君在看什么呢?”青衣问道。

  “还不是婉儿和静儿那两个小妮子,说是去看花到现在还没有看完。”风流欲把话题转到了青衣身上,“倒是你们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有些什么事情呢?”

  青衣和紫衣对视了一眼,埋着头低声叹了一口气。

  影儿郡主脸上没有笑容,她的忧郁的目光在风流欲脸上盘旋了一会,接着又微微张开小嘴答道,“还是让影儿来说吧。”她带着一种抑郁的心情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来影儿出生的时候与异姓王薛伟的二儿子薛欢定了娃娃亲,两家约定在双方二十年后成亲,而去年影儿便满了二十岁,自然是要按照约定嫁于薛欢。影儿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很重视的,她之所以化名为顾盼儿,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就是为了方便探察薛欢人品,但结果却让她很是失望,从她乔装到薛伟封地上所听所闻的都是薛欢如何欺压良民,鱼肉百姓,她以画匠的身份进入薛府更耳渲目染了诸多关于薛欢淫戏丫鬟的隐幕,如若她那个时候未经过乔装改面(自然是装成姿色下等的女子),怕也难逃虎口,而薛王爷对此更是不闻不问,至此她才对这薛欢彻底是死了心。于是在去年原定要出嫁的日子当天她便换装出逃至春风化雨楼,而前段时间她所说的家中有事也是因为行踪被王府的侍卫给察觉了才又匆匆离去,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自己的父亲找到,之后便被带了回来,每次出行身边都会跟着两个身怀武学的兵士,她是想逃都难,眼见出嫁日子日近,她又怎能不着急,就在这时她听闻紫衣等人随风流欲入住风流世家自是想到了这个助力,便有了现在的一幕。

  “你什么时候出嫁?”风流欲目光炯炯地看向影儿,问道,他的话语透露出他的心思显然是已经答应帮这个忙了。

  “三天之后。”影儿像是失了力气一般,声音变得很是低小。

  风流欲点了点头,他抬起右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室内的静默并没有持续多久,“你可以走了。”风流欲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影儿惊疑地看着风流欲。

  风流欲站了起来,向前几步俯下身子靠近影儿的耳朵,低声地道,“今天晚上你不要睡着了就好。”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

  影儿象是明白了些什么,她站了起来朝风流欲施了一礼,“既然这样的话,影儿在这里就先谢过欲公子了。”虽然知道两人间存在着表姐弟的亲戚关系,但影儿显然是不愿意往这上边靠,又向着紫衣和青衣福了一福,离开了。

  风流欲目送着影儿的身影消失,他把脸庞朝向青衣,“这下你们都高兴了,要夫君我作替死鬼是不是?”风流欲一边盯着青衣一边把紫衣的手放在掌心,另一只手微微举起作势要打,但感受着那无比细嫩的摩擦始终不忍心打下去,只好在口头上发泄着自己莫名的情绪,“如果我刚才没来你们会怎么样处理呢?”

  两女显然是早考虑了这个问题,青衣想也没想地回答了出来,“自然是将她偷偷带回去,以后如果被发现了不还有夫君你吗?”妖媚的眼神在风流欲脸上转来转去,她娇艳的红唇离风流欲的眼睛是如此的近,馨香而火热的气息直扑风流欲的鼻端,极尽引诱之能。

  最终还是食欲压过了情欲,风流欲惊讶地扫视了一下四周,感到分外的寂静,他有些惊奇,“这层怎么就你我几人?”从刚才他就觉得有些奇怪,按说这楼装饰豪华应该是有很多食客的,怎么现在反而是没有呢?

  “这儿可不是谁都能来的哦,要不是影儿来,怕是夫君你都不能来呢。”紫衣站起身,青衣也站了起来。

  “你们要走么?”风流欲嘴巴一扁,叫道。

  看着两女点了点头,风流欲留恋着握着她们的手,“不,你们不要走,我要你们陪我。”

  ………………

  此时的风流欲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在享用着美食的同时兼且感受着两名绝世美女的侍侯。这时候更能表达出他们心情的就是那偶尔在空中碰触的彼此的眼光,虽是一碰就如同触电般地把头埋下或把视线掉开,但那其中透着的灵犀却能使所有人都感到脸红,心跳,耳赤。这像火,燃烧天下;这是云,飘荡四方。只要和这些女人在一起,他每一时就如同醉在酒缸里,忘乎所以然。

  “小姐,不可……不可上去——”风流欲正吃得高兴时,外边却传来店伙计的叫声。

  “欲哥哥,原来真是你在这里。”婉儿美丽的脑袋从屏风后面探了进来,接着是整个身子,静儿也走了进来,而伙计也跟在两人身后走了进来。

  她们的怀里抱着一大包一大包鲜艳的东西,定睛看去却是爆竹。

  她们看见了紫衣和青衣,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讶,“呀,紫衣青衣姐你们怎么会在这啊?”

  风流欲张开口想要回答,忽然发现自己被噎住了,他挣红着脸一使劲终于是被他给吞下去了,“险啦,以后吃东西不能这么快了。”他看了看诸女,只见她们正奇怪地看着他,显然是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风流欲用手抚摩着脖子才醒悟过来,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为夫我差点被噎挂掉你们还笑。”风流欲挥手摒退了店伙计,不甘地道。

  “欲哥哥武功高强一定不要紧啦。”婉儿把手上的东西往椅子上一搁,便捶弄着胳膊,“东西真重,弄得人家酸死了。”

  她把目光射向紫衣,“紫衣姐姐,你还没说怎么会在这呢?”

  风流欲一把抢过了话头,他‘哈哈’笑了一声,“此事说来话长,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弄了这么多爆竹来啊?”他玩心骤起,问道。

  “这还不算多呢,人家已经把整个爆竹店里的爆竹给买下来了,等会叫人去拉就是了。”婉儿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关彩,她赞同地点了点头,“晚上我们大家一起放烟花好不好?”她拉着风流欲的手目光中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这个嘛——”风流欲沉吟着,“当然好,看来今天晚上会很热闹的,是吗?”他把目光投向紫衣青衣两女,那眼神中所包含着的意思只有两女才能够明白。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齐发出一阵会意的笑声。

  第195章

  夜,月亮从墨绿色的山峰后面露出头来,慢慢的,漫漫地,如同初尝爱恋的小女孩般,显得有些儿羞涩。天上偶尔有着几颗星星,对着人间洒下淡淡的光,光点点,点点光,都洒在了峰头上,屋檐上,街道上,院庭中……

  一道道绚丽的烟花从风流世家的后花园中腾空而起,在空中焕发出它那真正的美丽,一朵朵大骊菊般的精彩就这样绽放,别样的华光映照在地上那几多张更比花娇的艳丽面庞上,将欢乐的笑声渲染到了极致。

  紫衣,青衣,雪衣,静儿,婉儿,真妃,江琪,莎莎……她们看着,笑着,舞着,这片天空充满了万紫千红,一朵又一朵接连升起的烟火方圆可见,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而风流欲呢,更是早早就投身在这辉煌之中了,而他更是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晚上所要做的事情,所以,他在尽己所长乘机占了诸女便宜一番之后悄悄地闪入高大的假山之后,淡出众人的视线,沿着不久前踩好的点无声无息地出了家门。

  然而,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虽然归家前特意要求婉儿带自己饶过弘亲王府,但此时一出来,面对着鳞次栉比的高楼玉宇,自己这‘路盲’的毛病是不可避免地又犯了,走着走着,他竟然发现自己习惯性地又迷路了。

  “怎么这里的房子都差不多这个样,人都走糊涂了。”他转头四顾,没有人,这个时候人家早就在自个屋中休息了,再看看房屋,愣是找不出些什么的建筑特征来,不免有些自怨自艾起来,他现在想的今晚如果完不成任务的话该如何向紫衣和影儿交代,要怨只能怨这路,这也难怪,京城这么大,而他从小又都是在家中长大,没在城里走上百遍十遍的,自然是认不得了。

  “是要再回去一趟吗?”风流欲看着不远处在空中尽情飞舞飘散的烟花,顺着这光的方向找寻自然是不难找到回家的路,只是浪费了时间实在是冤枉,想到这他有有点儿不甘心了。

  “欲公子要去何处啊?”风流欲正踌躇着呢,耳边适时地传来了一阵柔和的女声,那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三分的惊讶与喜悦。

  风流欲含糊地‘唔’了一声,斜抬脑袋,正对上一张带着欢喜的美丽面容,如月般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有神的眼睛,从中射出一种果敢而狠决的光,而有这种目光的女人,除了魔门大公主还会有谁?

  “啊,子君是你?”风流欲很是高兴,看见美人自然值得高兴,但至少不用在依徘在这个地方则是更让他高兴的地方,见独孤子君身边没有那些让他讨厌的魔门中人的存在风流欲匆匆就闪到了她的旁边。

  风流欲的称呼让独孤子君感到有些高兴,一丝涩意出现在了脸上,她像是打趣般但语气中仿佛又带着点酸味的道,“怎么我的风流少爷不在家中陪伴美娇娘反倒有闲情逸致出来散心啊?”她迫使自己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等着风流欲的回答。

  “这个自然是有事。”风流欲也不瞒她,神情反而还变得正儿八经了,“本人可是去做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怎么样,想不想帮忙?”风流欲说的每一句话就像阳光一样照得独孤子君这在人前一贯是坚强而又冰冷的女人的心上,让她暖暖的,根本是想都没怎么想就点头答应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弘亲王府怎么走?”风流欲问出了正题。

  “弘王府就在东大门海德街嘛。”独孤子君忙回答道,但她的手被风流欲给抓住了,“不用说在哪,你带我去就好了,哈哈。”风流欲嘴笑着,心中也笑开了,“这下子不用再回去麻烦一趟了。”他感到被自己抓住的手儿一阵微颤,下意识地握紧了些,等到他将注意力放在独孤子君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女孩家双颊正现出一种娇媚的羞红,对于这种颜色他很熟悉,但却因为某些客观条件的制约他并不能肆意妄为,反要装作无意的样子。

  “来,我们快点,你指路,目标弘王府。”轻轻一带,两人已站在了高高屋顶之上。

  悄悄瞥着身边这让第一次让自己魂不守舍的男子的面庞,手心犹传来他的温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会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前生注定的,她不相信天意,却不能不相信自己这种可以称得上是有些荒唐的感觉,所以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她总是会热心地照办,虽然两个人结识的时间尚不是很长,而且当初两个人还是在那么一种敌对的情况下认识的,但她对于他却始终那样的殷勤,只是不知道当局的人他是否又知道呢。

  她有的时候也明白自己是一相情愿,人都说女儿家的心思难琢磨,但她却看不清楚他的心思,要说他对她有意思吧,但是他除了与她见面愈显亲昵之外,就不曾有过更亲密的表示了,而且也没有说过暗示着爱情的话,每次她看见他那张带着邪气的脸孔因嘴角那缕邪笑更增吸引力的时候,她纵然是有满腔的预备好的话她也没有勇气向他明白地表示出来,上次她大胆地说了些暗示心意的话但他却似懂非懂得给带过去了,那是他真的不懂吗?还是他装作不懂?她不愿意再想这些了,她自知他早已经有了妻子,且很多很美,而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身份几乎是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是江湖人人唾弃的魔门的公主,一个是天下万民景仰手握大权的元帅的儿子,风流世家唯一的继承人,或许说两个人现在能够在一起以朋友相称便已经上天给予的极大的恩惠了吧。

  “我还在奢求什么呢?”她自嘲着摇了摇了头,扎起的黑发如同一道黑色的波浪在风中起伏中,她的心隐隐地痛了,这些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的知觉将她的神思全部都给勾了起来。

  她的这种感觉似乎也渲染了风流欲,风流欲一回过头,他敏感的心思就感到这个女子是陷入了一种沉重的思绪里,“怎么了?”他笑着问道,他隐约看到了子君眼里闪烁的东西,他很奇怪,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眼里都总会出现这种闪光的液体,虽说其中的含义也各是不同,有的是喜悦,有的是悲伤,有的是感动,但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不方便也不适合说些什么,只好将它当作是月华在眼中的反射,这样也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注意。

  “哦,没什么。”独孤子君忙转过臻首,迅疾的风很快就把她未来得及诞生的泪花给风干了,她感到风流欲扯着他的手放松了,“往右边拐。”她低喊着,反手紧紧搭住了风流欲。

  在独孤子君的指路下,风流欲还算是顺利地到达了弘亲王府,虽然说这弘亲王府的门面未有风流世家那般的堂皇,那般的壮观,但毕竟是王府门口也站列着十多个的士兵守卫着,稍显得多余的灯笼将门庭口照得是熠熠生辉。

  “来,你在这,我进去接影儿出来哈。”风流欲轻轻说道,在来的路上为打发两人间因沉默而产生的尴尬,风流欲便将今天来的目的以及原由跟独孤子君讲了,他并不会因为独孤子君是魔门的人而刻意掩饰着什么,这就是他的性格,相信一个人他便会相信到底,当然,这人必须是让他觉得值得信赖的,至于那把太阿雷剑的事情独孤子君也曾问起,却被风流欲轻轻松松地以‘剑太好,不舍得用’一语带过,独孤子君也只是含羞默笑,倒没察觉出什么端倪。

  到了王府后,独孤子君便想跟风流欲告辞,今天晚上出来她之所以无巧不巧地在风流世家不远处碰到风流欲也正是因为她为着是否入风流世家见风流欲一面而天人交战,如今是看到了,那种玄妙的感觉带给了她一种预料之外的满足,于是她也就想到离去了,却听到风流欲这句话,已不待她推辞,他已经纵身跃入了院墙,再也看不见。

  王府的守卫远没有风流世家来得森严,甚至可以说是宽松,饶了大半圈除了巡夜的几个侍卫就没见到几个人,整个王府此时都沉浸在一片朦胧的夜色中。这弘王府也实在不能与风流世家相比,所以风流欲几乎很是简单的就找到了影儿的住处,这当然不是因为风流欲太过机敏,而是所有房屋中就这所亮着灯,想来也是为了让了寻找,而在这一房屋的外边暗中还藏着几个人,更坚定了风流欲的判断,这些个人虽然还算是高手但在风流欲眼里却还是不值一提,他们没现身风流欲也没让他们发现反是神不知鬼不觉得搁空点中了他们的穴道,然后他凑上前去捅破一层窗纸一看还果然是影儿,他眼中的影儿郡主,也是自己的表姐则没有表现出他意想中的那样焦急,那样兴奋,反倒是淡雅若仙般不徐不缓地提笔在画板上画着什么,由于是正对着她风流欲看不见,见的到的也只是影儿那同样淡雅的面容,这张面容和婉儿有些相象,便是那种气质也差不多,都充满了一种古典风韵的美感,是属于那种需要让人抱在怀中慢慢呵护的类型,风流欲此时心中起的不是色心,如今他每看见一个不算熟悉的美丽女子,他就会想到自己家中的娇妻,心中便象有一把情火在燃烧似的。他从影儿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淡淡的忧愁,虽然说是淡淡的,但他知道她心中的忧愁定比这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深刻许多,他又一次想起了婉儿,这丫头在自己还没有遇到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副沉默的表情,当自己让她敞开心扉后她的整个人就焕发出了女子真正的容光,所有的心事在她的心中都藏不住,只要在自己身边总是要在自己耳边翻上几番,风流欲又想起了小时候戏弄婉儿的事情来不由得‘呵’一声轻笑了出来。

  “谁?”影儿抬头看到一个人影,站起身来,喝道。

  “表姐是我。”也不待影儿开门,风流欲的手在门棂上轻轻一震,门闩就被他给震移了位,一闪身他便进来了。

  “外面的——”影儿想说什么,风流欲摆了摆手打断了,他自然是知道影儿要说些什么,“那些人被我打发了,暂时不能动了呵。”

  “怎么样,可以走了吗?”风流欲问道。

  “等一下,待影儿这画画完再走也不迟。”影儿的声音很是冷淡,他坐了下来,提笔继续着他的画,或许是受到了逼婚的影响,以往她脸上常常带着的娴静的笑容全然消失不见,但风流欲又觉得并不全是这么一回事,他甚至是有些过分地认为这影儿是看到他才变得冷淡的,虽然他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反正他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一种对于女人特有的感觉。

  “郁闷,也不会让本少爷坐下喝杯茶。”风流欲站了一会儿,影儿除了进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后再没有瞧他,更没有说什么客气的话,幸风流欲对于女人可不是这般计较,他在心中抱怨着就坐了下来,口渴了,也只好自己倒,茶是好茶,只是这喝到嘴里却全没有预想中的那样好喝,不由得,他又想起了家中那万般温柔百样体贴的诸女们,“真是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啊,便连喝口茶也要自己倒,哎。”风流欲有些小题大做地在心中慨叹道。

  在无事可做之下风流欲的耐性是接近于零的,于是他干脆就走了影儿背后,“看看她究竟画些什么,害得我老等。”

  纸上画的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双手强扯着一看去不过二六幼龄的女童的衣裳,背景是一张雕龙绣凤的锦绣大床,男子脸上的淫亵与女童的痛苦,恐惧形成鲜明的对比,观者甚至能够隐隐听到画中男子野兽般的笑声与女童稚嫩,绝望的哭声,画更多的是着力于细节的勾画,譬如地上的绳索,鞭子,以及各色各样不堪入目的淫具。

  “表姐,你在画……什么?”风流欲差点就要把‘春宫’两个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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