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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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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耳光,暗地里却背着风流天朝风流欲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赶快离去。至于先前那耳光,自然也轻得跟抚摩似的。
“不,你们不该怪他。”隐婆婆方才一直在看风流欲先前那一直书写着的白纸,虽然上边有些地方被水给弄湿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阅读,看着看着,她的目光时而深邃,时而迷惑,最后转为了恍然,而在边上一同看着的银月真妃却始终保持着一种迷惘的表情。
隐婆婆的话显然是起了一定的作用,哦,不,风流天听到自己的老师出言,脸上表情一变,从开始的冷肃转变到了恭敬,他朝她鞠了一躬,抱拳道,“老师。”虽说他已是手掌天下兵马大权的元帅,但面对着自己的老师还是不敢尊大,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孩子,谢谢你。”隐婆婆没有回答,而是向着风流欲说道,随后他又作出了一个令在场诸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她竟然像风流天那样朝着风流欲弯下身子,鞠了一个躬。
风流欲一时没反应过来,楞是呆在了那里。
“老师,你这是做什么?”风流天大惊失色,要知道自己的老师从先帝开始就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还被先帝赐下了见君见王见诸侯一律可不行大礼的隆恩,可现在,却向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行如此大礼,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也到了老身该走的时候了。”隐婆婆答非所问,他看了看风流天,又看了一脸错愕的风流欲一眼,嘴并没张,风流天的脑海中却清楚地听到了隐婆婆的声音,“你的孩子比那些所谓的皇子强太多了,老身也该回去跟圣上复命了。”隐婆婆说着,轻轻地在银月真妃肩膀上一拍,“想来你是不懂其中的奥妙,你就请教他吧。”隐婆婆所说的‘他’正是风流欲,而这时我们的风流欲却是一脸的茫然,刚才的话他是都听到了,只是不知道隐婆婆为什么要走,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反正是知道自己的老爹是不会再怪自己啦,便立刻高兴起来,“那阿婆你慢走,有空就回来坐坐,呵呵。”
隐婆婆看着风流欲,目光炯炯,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孩子,你比你爹有出息。”隐婆婆忽然这样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开了嘴,要知道,风流天所处的地位在朝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是达到了极限,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这句话到底又包含着怎么样的含义呢,他们想不到,他们也不敢想。
听了隐婆婆这句话,云秀夫人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欣喜的神色,天下谁人父母不愿看到自己孩子出人投地得人赞誉呢?只是风流天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很怪,他不是那种心胸狭隘容不下他人的人,更何况对象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只是他想到了某些问题,某些在他看来天大的问题。
“元帅,王师他们也已从九日颠峰赶来,希望你心中有个底。”隐婆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在众风流世家子弟们惊讶的目光中消失了,只留下脸色剧变的风流天……
风流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脸色恢复平静,“夫人助我更衣,我要即刻入宫面圣。”
第189章
栖凤阁中,此刻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一阵无比的惊诧中,殿上的三人仔细地检阅着尸体,紧蔟的眉头正说明他们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婵娟才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杀手之王无炎竟然就这样死了。”看着无炎奇惨的死状,婵娟的心中微感到有些不忍,“这这死是注定了的,作为一个杀手,我们还能乞求他有什么样的下场呢。”她转过身字,面对着阿猛,“阿生的伤怎么样?”
听到公主的问话,阿猛语气似乎有些沉重,“公主,他的肋骨断了三根,属下已遵公主吩咐将续命金丹给他服下,伤虽是好了,可仍在昏迷中。”
“哦,”婵娟微微顿了一下,“连一向传神的大内密药续命金丹都不能立刻让他恢复吗?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轻而易举杀了无炎,而且还一掌几乎击杀阿生。”她眼中威棱一闪,“阿猛,等生醒来即刻通报。”
“是。”阿猛点了一下头,躬身站到一旁。
“公主。”一旁的阿箭忽然出言,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但说无妨。”婵娟摆了摆手。
“属下记得阿生是负责试探风流家的那个风流欲的,这次阿生会不会是去风流——”阿箭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就传来了太监那尖细的声音,“报公主,华里生护卫求见。”
“准。”婵娟有些急切地道,阿生醒来这一切都不难解开了,所以她有些期待着答案,期待着从华里生嘴里听到些消息。
阿猛更是不待婵娟吩咐,当下就打开门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工夫就扶着阿生进来了,他的双臂被绷带吊在胸前,额头上泠泠的汗渍足以透露出他一路走来的痛楚,即便有阿猛相扶,他却依然是一幅摇摇欲坠的样子,时而露出雪亮的牙齿,那是他强忍着疼痛。
“不用多礼了。”阿生正要行礼,被婵娟摇手制止了,“你到底碰到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婵娟看着阿生,心中黯然,若非那续命金丹,恐怕他早已经挂掉了。
“是风流世家的少爷。”阿生的声音变得有些恐惧,“风流欲。”他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么三个字,说完后胸口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
“风流欲?”婵娟惊疑道,对于这个从未谋面过的表弟,他的名字第一次让婵娟感受到了重量,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他一个人让自己的属下受伤地几乎死掉。
“公主,属下潜入风流世家两天,发现了另一件事。”在婵娟眼神的示意下阿生继续讲了下去,“让沙里巴拉重伤的那一只红色凤隼竟然是……是风流欲的。”从銮锋帝送来的典籍中他也知道了‘小鸡儿’的名称。
“什么?”刚刚坐到椅上的婵娟一声惊呼,陡然间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也在刹那发出一声脆响,掉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你那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一次。”婵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
原来,华里生在两天前偷偷潜入风流世家,本意是想试探一下风流欲的实力,却没想到一只红色的鸟儿,就是小鸡儿在风流世家上空盘旋的影迹让他暂时打消了主意,要知道,那典籍上记载着这种鸟儿嗅觉极其敏锐,能够嗅出十里内所要目标的味道,作为翼人族的杰出青年他懂得如何避开,因为他怀里的族中秘药正是能够驱除身上特有的异味,而以一种青草的味道代替,青草到处都是,自然是不会引起这些灵禽的注意。于是,在剩下的两天他白天就剁在树林中,晚上就出来打探,在守卫森严的风流世家他自然是很难肆意来往,还算是他运气好,大险是没有,小惊是不少,不过也只是熬过一天,然后他就躲藏在森林中思索撤退之计,因为他万万没料到风流世家之内的守卫竟然比宰相府严密得不啻天渊之别。但是,就是在这里,就是在这片森林中,他恰恰就遇上了缠斗中的静儿和无炎,然后就是风流欲,紫衣,青衣……他先前并不知道那个刺客是无炎,直到紫衣将他击杀。他才从那狰狞的面容上认出了这正是西大陆上生命卓著的杀手之王无炎。而他之所以会被风流欲发生,则是因为他看到了几女的容貌,特别是青衣的容貌,那个时候青衣正巧站在阿生藏身的那棵树的正前方,所以青衣那浑然天成的邪异魅力一下子就击到了他魂灵的最深处,刹那间,他就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自己小腹升起,欲望也暂时消除了他的警惕,在这疏忽之下他的呼吸终于紊乱掉了,就是这一点点不正常的呼吸引起了风流欲的注意,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那一幕。至于偷盗尸体的事情则是他在逃脱之后拼着重伤的身体又潜回来击退几个风流世家家将硬是把无炎的尸体给抢来了,东西是带回来了,但是人却昏了…………
“你们谁知道无炎是怎么死的?”婵娟眼睛凝视着无炎那不正常的小腿,出言道。
“公主,似乎是风流欲旁边的一个女子射杀的。属下曾隐隐约约听到是什么极的追踪之箭。”阿生提供了这一点重要的线索,他这话说出之后,阿箭的瞳孔陡然睁得老大。
“终极追踪之箭?”阿箭失声道。
“对,我记起来了,风流欲也是这样说的。”阿生恍然道。
阿箭没在回答,他以最快速度闪到无炎的身前,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凝视着他的小腿,无炎小腿上的裹布早已破碎,露出一截与另一只完全不一样几乎干涸了的小腿。阿箭看着,看着,“不错,只有追踪之箭才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口。”阿箭指着无炎腿上因肌肉坏死过久收缩得几乎看不见的小孔,“公主您瞧,这正是我族秘典上记载的绝世箭法,只有拥有精灵之泪的人才能够学会。也只有这样的力量才能像阿生所说的将无炎手上的那把冰之晶剑击得粉碎。”他的语气中除了不可思议之外,更多的是发现的欣喜。
“你的意思是射这箭的有可能是你族消失千年的圣女?”关于精灵族圣女的传说婵娟自是懂得,她也知道这一千年来精灵族始终在不遗余力地想寻找回圣女以带领精灵族走向强大,不,准确地说,他们需要的是圣女体内的那颗传说中由狩猎与树林女神赐予的精灵之泪,凭借着精灵之泪的力量他们完全可以再挑选出一个优秀的女子成为圣女。而一直以来便拥有着神奇力量的精灵之泪已经在千年之前的那场神魔之战中随着圣女梦·雨的神秘消失而下落不明。寻找圣女的任务自一千年前就已经开始,到现在浑然已经成为一项可望而不可即的使命了,可当他们已经绝望的时候又突然出现这样一道线索又怎么能让身为精灵族的阿箭不感到兴奋异常呢?
“生,你有没有看清楚射箭那女子的面貌?”婵娟问道。
阿生很遗憾地摇了摇头,他的脸面微微显得有些发红,“不知道为什么属下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恍惚起来。”阿生好不隐瞒自己的感受,在公主面前他觉得不应该撒谎,虽然这样很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箭,你先不要去查,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人,不怕他从我们视线中消失。”婵娟看着沉思中的阿箭,她清楚他心中的急切,因为精灵族被称为天地之间最为灵秀的种族,族中无论男女都拥有着极其俊美的容貌,而且只要是族中的女子都具有一幅能够天生对异性产生吸引力的嗓音。
“哦,对了。”阿生又想起了一点,“记得那女子是穿着一件紫色的衣服,另几个女子好象都叫她什么紫衣姐的。”阿生记得这一点,那是因为他曾经听过紫衣的声音,而又隐约见到了一丝紫色,便主观地判断着,而这判断竟也冥冥中准确。
“紫衣,莫不是人称朝花第一美女的紫衣?”对于紫衣的大名婵娟也是前一段时间才知道的,只是一直没有见面罢了,而前次诸女入住风流世家曾在京城引起了一阵地震式的震动,不过婵娟对这些以容貌出名的女子向来是不怎么注重的,虽然她也曾听闻紫衣精通琴棋书画,但她也同样认为这些只是饭后消遣的玩意罢了,直到现在,她才对紫衣开始关注,因为紫衣的身份,紫衣的箭技。
“不错,看来紫衣很有可能便是你族的圣女。”因为西大陆的史书上还记载着梦雨当年也是西大陆的第一美女,“只是虽说精灵族的寿命悠长,可是一千年过去了,她又怎么能够保持着不衰老呢?”婵娟自言自语道,“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便是你族精灵之泪的继承者。”婵娟这话是对着阿箭说的,看阿箭的神情显然他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可是非精灵族之人是不可能继承精灵之泪力量的?”阿箭脸上出现了一抹困惑,“不,属下不能等下去了,属下愿前往风流世家一探。”阿箭的怀中藏着一颗圆形的绿色珠子,只要她身上拥有精灵之力量,这颗珠子就会发烫,这是精灵族为找寻精灵之泪特别以魔法创造出的探测工具。
“不急。”婵娟脸上浮过一缕神秘的笑容,“你们带阿生先去休息,本宫稍会定会给你们个满意的答复。”
看到婵娟脸上露出的这种熟悉的笑容,三人都知道她心中定是有了个完美的计划。
第190章
婵娟所要去的地方,此时偌大的皇殿上只有两个人,一人穿着皇袍高高坐于帝位之上,一人身着银白一品飞虎袍立于殿下,正是当今皇上銮峰帝与兵马大元帅风流天,銮峰帝摒退了一众护卫与太监,看来似乎是有什么机密大事要和风流天商量。
“皇兄,朕早料到你会来了。哈哈。”銮峰帝步下台阶,亲切地抱住了风流天。
“陛下万不可如此称呼,臣担当不起。”风流天退后一步,抱拳道。
銮锋帝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每次都是这样的开场白,皇兄,既然这样的话,明天朕就下诏把那事情定下来。”銮锋帝说道。
“万万不可,陛下不可乱了祖制?”风流天把自己心中的坚决都写在了脸上,“那件事情关乎着皇室的清誉与我朝子民的安危,为臣宁愿抗旨也不愿意陛下作出那个决定。”风流天跪了下来。
銮锋帝身体一震,他忙去扶起风流天,似乎是身体的震动使得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皇兄,我们身上都流着一样的血液,身为朝花之人谁不愿意自己国家强大,朕虽有十几个儿子,却连你的一个都比不上。”风流天象是想说什么却被銮锋帝挥手制止了,只能让他继续说下去,“朕知道你风流世家一直以来为了避免这事的发生每代家主的子嗣都不得超过三个,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后代显得过分优秀,”銮锋帝的目光在纯金制造的皇位上一转,“但今日不同,你的那个宝贝儿子朕虽十多年没见到,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朕的掌握之中,刚才老师已经来过,她所说的话便是当年的我们都没得到过如此的赞誉,而他身怀的圣魔两门奇学也引起了我们另两位老师的注意,前段时间他们在九日颠峰上苦研一套武学,不久就会破关而出。就算没有朕的要求,以两位老人家的性格,怕也是会去找你孩子切磋的,关于这点,朕想也是你今天来这的目的之一吧。”
风流天的额头上不知为什么溢出了细密的汗珠,关于当年风流欲去天龙山作什么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是风流欲自己偷跑出去玩然后就失踪了,而知道风流欲这行踪的任何人包括江琪他爹江真也是一样,不消说,这定然是远在天界的霸王剑那强大的力量所导致的。
风流天觉得自己想说的话都被銮锋帝给说了,正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被銮锋帝硬拉上了皇位和他并坐着闲聊。
“皇兄,听说欲儿一把抓了群美女当妻子,什么南宫世家的女继承人南宫婉儿,才女银月真妃还有那号称我朝花第一美人的紫衣等等是吧?”看着銮锋帝脸上露出的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风流天是苦笑不得,自己和他从小一块儿玩耍然后长大,当了皇帝的他还是保留着这种孩子似的童真,真是没办法。
“可能是吧,犬子个性颇为放荡,所以——”风流天的话总是来不及说个完整就被銮锋帝给打断,“皇兄,你太狡猾了吧,刚才谈的是公事,现在则是私事。”銮锋帝轻轻拿起张折子递给风流天,“皇兄,你看一下,呵,还挺有意思的。”
风流天对于銮锋帝的称呼是没有办法,他只能一再地自称‘臣’以提醒銮锋帝但显然是没起什么效果,“哦,待臣看看。”他接过那本奏折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眉头间也有了丝笑意,“没想到如许多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还真可笑。”
“扶桑国虽大,可一向自给不足只能朝周边购买,一旦和周边失去贸易往来,处境可想而知。皇兄,你这个儿媳魅力还真是不小,竟引得几国国主仅是为了一句话就和扶桑断绝一切贸易往来,皇兄,那紫衣真的是很美吗?”銮锋帝好奇地道,他不是那种昏淫无度的皇帝,自然不是为了那种男人都会有的目的。
“这个——”风流天听到这话面目隐隐一红,他有些惭愧,当初看到紫衣的时候若不是胸中挂的那块物事,恐怕也该落个心慌气短的下场了。紫衣的美貌单从她来了之后,整个府邸上下不论男女仆人家将子弟都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就可以略见一斑,还有那门口站的大群至今还没有消散的大家公子少爷们。
“的确很美。”风流天说道。
“看来以后要去看看了,哈,对了,刚刚收到消息,扶桑国派出使团对周边国家进行友好访问却都被他们给拒绝了,现在是已经快来到京都了,不用朕说,他们一定是来求助的,呵,想不到扶桑这个大国竟落到这步田地,还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女子的一句话。”銮锋帝还想说着些什么,门外却传来了太监的呼声,“禀皇上,长公主求见。”
风流天立刻站了起来,急走到台下,銮锋帝也坐直身子,整了整姿势,清了清喉咙,“好吧,让她进来。”
很快的,婵娟就像一只粉色的蝴蝶般飘进了殿堂,“见过父皇,见过元帅。”不等銮锋帝开口她就奔上了皇阶,“孩儿想求父皇和元帅一件事?”
“哦?”銮锋帝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神色,“你求我也就罢了,这事和风流爱卿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是这样的…………”婵娟神秘地笑了笑,对着銮锋帝咬起了耳朵,銮锋帝听着点点头,显然是同意了婵娟的要求。
“风流爱卿啊,婵娟后天想去你风流世家拜访一趟,你可欢迎呀?”銮锋帝竟孩儿气地朝着风流天眨了一下眼睛,风流天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也点下头答应了。
“那臣就先告退了。”风流天想想自己似乎是没什么说的了,今天来本想让銮锋帝打消那主意的,但没料到反是听他说了一顿,还真是失败,只好告辞。
“等一等。”銮锋帝叫住了他,“太后她很想念你,你去看望一下她老人家吧。”太后正是风流天的姑姑,也是銮锋帝的亲生母亲。
风流天应了一声是,就走了出去。
天上没有太阳,却很亮,很亮。
而这边的风流欲在正在解答着银月真妃的疑问,隐婆婆走后,银月真妃苦思半天还是不明白这个中端倪,只好求助于自己的夫君。风流欲似乎早料到了这一点,在他以一个吻为报酬之后风流欲把她带到了那个大湖边,他带着那种一惯的邪笑作出了回答,他轻轻迈动着脚步,“为夫我是利用了空气受热剧烈膨胀产生的强大气流的功能作为计算整个爆炸能量的依据,而气流的功能又可以根据它的速度推算出来,我用纸片来做实验,气流的速度可以看作是纸片漂流的速度,纸片的速度可以根据纸片飘落的时间和距离计算出来,而时间和脚步又可以根据我特定的脚步求得。”他把唇轻轻地往银月真妃脸上一碰,“这下明白了没有?”
见银月真妃簇着眉头思索着,对自己的吻一点都没反应,不由得贪心大起,一连是亲了十几下才罢手,他之所以罢手也是由于银月真妃醒了过来。
“你……说好只一下的。”银月真妃娇嗔着举起粉拳作势要打却始终没落下去。
“好啦,算我错了。”风流欲一把抓住她的纤手放在自己鼻端闻了闻,“好香。”看着远处那片打斗过的痕迹,他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真妃,你跟我来。”他牵着银月真妃的手就往前走去。被自己的夫君拉着手,一种暖暖的感觉荡漾在银月真妃这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的心里,她一对美丽的眸子愣愣地看着风流欲,充满着佩服,更有一种想亲吻他的冲动。
天上没有太阳,却很亮,很亮。
第191章
京城的景象很是繁华,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显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淡绿的柳絮缠绵在枝条上,漫无目的地飞舞着。在一排树木围成的道路上都摆着叫卖的摊子,有卖瓷器的,有卖水果的,各色各样的东西放满了两边的街道。
这里是京城颇为繁华的一条街,中间是道路,两边除了上边说的那些显得巍巍的便是栋栋楼阁了,茶楼,酒楼,饭馆比比皆是,更有卖笑女子俯身探首,娇媚弄姿。声音是喧哗地,如果你要听清某一个说话除非是和他面对面,否则在你耳中的就只有一片杂音了,声浪一阵是高过一阵,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婉儿,静儿走快点。”说话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左手拿着雪花糕,右手拈着串山楂,还掉过头看后面,他的眼睛很明亮,亮得就象头上的天空一样。
在后面走的是两个身材曼妙,服色各异却同样绝美的女子,她们正相互窃语着什么,面对着从两边传来的那一双双含义(有饥渴,有艳羡,有爱慕……)各自不同的目光,两人显得是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就来了……”其中一名女子答道。
不错,他们就是风流欲与静儿婉儿三人。
午饭之后,风流欲是闲着没事干,忽然兴起游大街的念头,于是便一个人从墙边翻了出来,至于为什么不从正门走的原因,想来他是觉得翻墙显得比较另类吧,哈。
静儿和婉儿两女正好经过,风流欲自是要求她们一起前往,只要是风流欲的话她们从来没有几次是反对的,于是乎,原本要去琴室练琴的她们只好改变主意遂了自己郎君的意了。
而风流欲所谓的游大街,说白了,一个字就是:吃。他边吃边走,也不忘和两女调调情,直到两女被他的露骨话语弄得是耳面皆赤他才罢休,尽显色狼本色。
“婉儿你最近是胖了不少哦?”风流欲忽然停下了脚步,嘴角略带一丝狡黠的笑意。
“啊!静儿姐婉儿变胖了吗?”婉儿吓了一跳,要知道女儿家是最关注自己形体的,特别是那些本就美丽的女子更是注重了,婉儿自然也不例外,她忙拉着静儿的手问道。
静儿还没有作出回答,风流欲那张作恶的唇就惊鸿般印在了婉儿的嫩颊上,一沾即分,“特别是这张小脸蛋都变得肉感了哦,亲起来粉嘟嘟的。”风流欲伸出舌头朝婉儿扮了一个鬼脸,显出得意洋洋的模样。
婉儿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戏弄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在风流欲面前,她总是显得是这样的柔弱,泪水在眼眶里再度迅速汇集了“别哭别哭……”风流欲心中苦笑不得,“你这女人怎么都只对我一个人哭啊,真可怜我。”他当然也知道婉儿的个性并非柔弱,其实她是很倔强的,单说自己在南宫世家和她发生第一次的那个时候如若晚上一时半会恐怕这时候也见到她了,而她之所以这般柔弱也正说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机会,“一个女人只有在自己真正依靠的男人面前才会显出最为脆弱的一面”这个观点是风流欲真正懂得男女之事以来一直坚定抱守着的,现在自然也是。
“好啦,我错了,我大大地错了。”在女人面前,风流欲总是保留不住自己的尊严,平日在同性面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认错’场面在此时看来竟也是如此的频繁,“你看,我自打——”风流欲正要使出苦肉计‘自打耳光’的时候,忽然从街的远处传来一阵快马奔驰的声音,同时还传来一阵兴奋的女子呼喊声,“让开,让开,不想死的都让开。”这声音明显是加上内力的,在喧哗的街市上传得老远,又响得就像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自己耳朵旁边说话一样。
“小心。”风流欲感到一阵风从背后涌过来,一把搂住两女的纤腰纵向一边,当他回头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阴影仿佛遮住了太阳,不,应该说是一只雄伟的骏马腾空跃过,正好是挡住了风流欲的视线。这阴影也只是一晃就闪了过去,毕竟速度实在太快,留在人们余光中的依稀还有着点点的光芒。
“干你姥姥。”这话从风流欲的嘴巴里第一时间地出现在空气中,看着绝尘而去的骑手,风流欲伸手放开了两女,这时候两女已是微露羞意,婉儿更是把刚才的委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偏偏耳中又传来风流欲那温和的声音,“你们刚才没有事吧?”两女的手都被风流欲紧紧握着,并且各自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唔。”两女低应了一声,看了风流欲一眼,恰发现风流欲也在看着她们,羞涩使然之下迫使她们扭转目光看向远处。
“啊,欲哥哥你看。”婉儿指着风流欲的身后叫道。
其实不消婉儿开口,风流欲也敏感地听到了刚才才听过不久的马匹踢踏声,那声音一阵一阵,迅速地靠近,忽然间,消失了。
风流欲笑了,轻轻转过身。
同时,在场的所有人也将那匹骏马和它的主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是一匹身高腿长的骏马,浑身披着一层红亮光鲜的长毛,四条腿犹如四根大柱子牢牢地把在了地上,但是任谁都能够看出这里边绝对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这就是名驹汗血。在它的背上是一副金光闪闪的马鞍,风流欲注意到在马鞍上绣着一个‘董’字,在字的周围还镶嵌着几颗珍珠,珍贵异常。
风流欲的视线转回它的主人之上,这是一个少女,面貌还算娇美,只是那高高的鼻梁和那张微微撅起的嘴巴使人感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那种逼人的傲气。她的穿着很是华丽却也很是露骨,单说下身所着的未及膝的超短裙就足以说明她的开放程度了。
一阵风吹过,微微拂起她的裙角,虽然所处的位子不是很好(被马头挡住,而那个马头还不是一般的大),但风流欲尖锐的视线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的嫩白。
“啪——”一种鞭子碰肉的声音响起,同时也伴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
一个身着素衣的和尚倒在了地上,不停得翻滚着。
“这和尚一定是摸了她一把,被打了,哈哈,活该。”风流欲幸灾乐祸地想着,他也发现原先那女子绑在他身上的视线也转移到了地上翻滚着的这和尚身上。
“你这秃驴,姑奶奶我不好看吗?娘逼的,你念什么经?”女子说的话确是充满了一种逼人的傲气,她的眼角斜视着地上的和尚,“啐”她吐了一口唾沫,随手扔下一把物事,竟是一个钱袋,正当众人以为她是赔偿和尚挨那一鞭子的痛苦的时候,她又开口了,而且是一鸣惊人,“喂,那贼秃,拿这些钱去嫖个痛快,免得下一回看见再姑奶奶我的时候再念经。”紧接着就是一阵咯咯的娇笑,那声音虽然清脆,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从心底泛上来的一阵寒意。
“你这乌龟,刚才是你骂姑奶奶我吗?”那女子忽然收住笑声,手持马鞭指着风流欲,“有种的你再给姑奶奶我说一遍,没种的就跪下磕头。”看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仿佛料定了风流欲会折服在她的威风之下。
风流欲又笑了,笑得很是灿烂。
“干你姥姥。”他平静地说道,仿佛这一切他早已经预料到一样,说得是那样的自然,这根本就不像是在问候对方长辈的时候应有的神情和语气,却像是和对方话家常一般的平常。
“你说什么?”女子吼道,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