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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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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捣蛋事,兴趣勃起,当下开心地和江琪侃了开来,其间自然也不忘用魔族语言与莎莎谈论几句,逗得莎莎是娇笑连连,浑然忘了先前的羞意。

  这是在西大陆地底极深处,这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同样也没有星星。但却有云,红色的云,只要肉眼能够看到,没有人不会相信,这里有天,如同地面上一样的天,但是,它又属于另外一个空间,这里有草,和云一样呈现血红颜色的草;这里有风,风中带着的永远是一种血样的腥味,隐隐约约地,似乎还传来一阵阵幽幽的低吟声……

  不错,这里是魔界,魔族的生存之地——虚空魔界。

  魔界中等级制度森严无匹,普通魔族看见高级魔族要主动行礼,让路,一级一级的魔界官士之间都存在着不可逾越的礼数,一旦违反,受到的惩罚将与判国罪一同议处,可见行法之严。

  在魔界,最高统治者为两大魔神——邪淫魔神与风语者。其次是魔族四大魔将,这四大魔将又尤以龙之魔将阿兰多为首。自从邪淫魔神被创始创世两神封印,风语者又时常不在之后,魔界一切事务都须通过阿兰多之手,换句话说,名义上他已经是魔界之主。说名义上是,那是因为他无法真正成为魔界之主,作为魔界之主必须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获得防御力号称魔界第一的黑魔盔的承认,而黑魔盔既然是为魔界第一宝,自然同神族至高神器一样具有自我意思,谁也不知道它是由什么材料制造而成的,根据魔族秘典上的记载这是由黑暗女神赐予的(魔族秘典是只有双魔才能够看到的),所以这点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二是必须得到黑圣石的承认。所谓黑圣石,指的是一块呈菱形状,浑身黑亮的石头,它充满了神秘而强大的黑暗力量,要想成为魔界之主必须赤身裸体进入它三尺范围之内,即它黑暗力量所产生的力场之内接受黑暗力量的全面洗礼,最初这是传自邪淫魔神之口,并且流传了千年之久。

  一千年过去了,无数自认为力量强大的魔族前往该处试炼,但别说接受全面洗礼,有的还没有靠近就突然发狂,而后死去,死亡原因是全身黑暗力量全部离奇消失,于是,黑圣石还具有吸收黑暗力量的恐怖嗜性才被众人所知,从这之后,几乎没有人敢轻易以身试法,毕竟,最坏的结果便是死亡,包括四大魔将,但他们仍旧不忘研究黑圣石,以求找到一切的原因,但遗憾的是,时间一年年过去了,黑圣石依旧那样,他们的研究结果也依旧未发生任何改变。这里要提一下的是,这传说的缔造者邪淫魔神却当着众魔将的面与风语者一道进入到黑圣石之内,坦然地接受着黑暗力量的洗礼,以证明他们的强大力量,或许,这也是两大魔神时常不在魔界而众将又不敢叛变的原因之一——力量,绝对的力量震慑。

  “还没有找到吗?”一个雄亮的声音带着怒气响起在一座巍峨的宫殿式的房子中,那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汉子,他把强壮的身子塞在一张嵌满骷髅头的骨椅中,衣摆处垂下的铁链在滑过椅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一头巨大无匹的黑龙温驯地趴在他的脚下,偶尔张开的嘴闪现出雪亮得令人颤抖的利齿,一块块壮硕的肌腱微微耸动,足以带给任何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同样,这也使得在他们面前的魔界小兵忍不住浑身颤抖,便连声音也走了调,“小…小姐她…属下…属下无能……”在龙之魔将阿兰多的面前,他终是无法将这句话硕得完整。

  虽然这样,阿兰多还是将这话中的意思听了个分明,他的脸色依旧没有变化,可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心中的怒气更盛了,“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找去。”他只是轻轻的弹动手指那士兵就跟一个皮球一般飞出了门外,足以见他强大的力量。

  “莎莎,你究竟在哪里?”他的语气忽然变得低沉了,先前声音中的怒气瞬间转变成了无奈的叹息,地上的黑龙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抬起巨大的龙首轻轻碰了碰阿兰多,低吼着。

  阿兰多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温情,一成不变的脸孔也多了几分人气,“在这世上,除了莎莎,也就只有你是我最亲的人了。”一种孤独的气息在室内蔓延开来,沾染了室内的一切。

  第165章

  当风流欲携江琪带着莎莎一步步缩短与京城距离的时候,长公主婵娟也展开了她的计划。

  自从方杰说了那番话后,方杰就陷入了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他手中握着三尺宝剑,在草地上忽左忽右,忽快忽慢舞动着剑锋,风,随剑而走;风,随剑而散,一种裂帛的声音响彻其中。他的眼中似乎又出现了昨夜在妓院中疯狂的景象,那淫冶的荡叫,雪白的双股…他心中忽然联想到了公主,那个看上去冷若冰霜的公主,单想着在自己修挺的身姿,优雅的谈吐下这女人竟然还脸无表情,无动于衷他就感到一阵来气。

  “他妈的,老子总有一天要你求我。”他脑袋里出现了极端淫秽的画面,臂上一用力,斩向花丛,剑锋直指一朵细蕊。

  剑过,蕊落,方侯却楞住了。因为,他的眼睛清楚地摄到了花蕊落地的影象,在他的剑还未来得及碰触蕊根的时候,蕊已然断下。风,不可能有着如此犀利的力量,这,只有一个可能,剑,一柄比他更快,比他更快悄无声息的剑。

  一个人在他的事业中出现了,一个全身上下裹在白色劲服里的男人。灰色的发丝从白色的帽子边缘裸露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半个面孔,使人只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但即便如此,还是让方侯感到了一阵战栗,只为这无声无息的出现,只为这快得让他无法反应过来的剑。

  他之所以如此,正是因为他深深知道自个家,这宰相府守护之严密,由于宰相平日暗下做的事在他自己看来不少也都是伤天害理的(不过他当然不会因此感到内疚,毕竟他也是属于这一类人),所谓手中握着的权利越大,也就越怕死,这话不错,于是,方杰暗中早聘请许多能工巧匠为自己这府邸安下了不少机关,若是江湖人来采点鲜有人能够逃脱得了的,至于那些巧匠们依照方杰的个性自然是在完事之后一杀了事以防泄密了。

  看着对方苍白得似乎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方侯终于找回了一贯的风格,拔剑而上。他的本意是想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但是他打从一开始就作错了判断,要知道,对方既然敢现身出来定然便已做足了准备。

  “铿——”一声响亮的金铁交鸣声之后,方侯高兴地发现对方的剑已然断成了两截,他的目光滑向自己手中的三尺青锋,心中不免得意,看来这把花重金购来的宝剑还的确是锋利无比,当然,他的心中自也不会忽略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直以来恃强凌弱的贵公子,轻敌也是他们的通病,也常常是致命的通病。

  他眼里忽然失去了对方的身影,一丝痕迹都不现的消失了,如同出现一般,没了人。

  “跑了吗?”方侯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在他看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种得意的想法并没有坚持住多久,他就感到脖子上凉凉的,在这之前,一股剧痛已侵袭而来,隐隐的,他似乎听到了一阵低沉的笑声,还伴着鸟的嘶鸣声……

  皇宫,栖凤斋。

  婵娟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美丽的眼睛中时而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她下首处站着两个青年,背负青绿色长弓,身形略显纤瘦的是阿箭;一个双手肌肉迭起,腰绑巨斧的是阿猛,也确实不能不让人感知他的威猛。

  “他们察觉到了什么了吗?”在静静的等待中,天骄公主婵娟终于开了口,她意有所指地问道。

  “也许是这样的,公主。”阿箭上前几步,目光放在了婵娟手上拿着的纸页上,“剧‘影子’传过来的消息,无炎也踏上了这片土地,他很有可能就是冲着公主来的。”

  “无炎?你是说杀手之王无炎吗?”阿猛惊道,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巨斧的铁柄。

  在西大陆,刺客一直是属于黑暗中的职业,他们通常将自己藏身于黑暗的包围色中,等待目标注意力分散之时忽然出现,一击即中,杀人于瞬间。而无炎则是被誉为由史以来最为可怕的杀手,杀手界称他为杀手之王。

  婵娟点了点头,她没有说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或许她什么都没有想。

  “公主别担心,在这个地方即便是杀手之王也是无法运用斗气的,所以他充其量也只不过等同于一个低级武者罢了。”阿箭目光炯炯,他认为婵娟一定是在担心这个问题,又补充着说道,“而且,即便他拥有以前那般神出鬼没的影分身,也定然无法瞒过凤凰的感觉的。”身为精灵一族优秀者的他自然是清楚凤凰的特性的,凤凰对于身带黑暗气息的人天生就有一种异样的敏感,而刺客身上所带有的往往就是黑暗之气。

  “哦,我知道。”婵娟站起身子,走到窗子边,用星一般的眸子扫视着天空,她的心中同时也发出了呼唤,很快的,一道红色影子疾速飞来……

  “凤凰儿,那只鸟儿刚才又来过了吗?”婵娟微屈着纤纤玉指捋了捋垂落于额间的黑发,低声道,浑身红色火凤凰停在窗棂上,扑腾着翅膀。

  “果然是来了。”婵娟忍不住轻轻跺了跺脚,即便这几年的经历使得她变得比同龄人世故许多,她还是摆脱不了少女的脾性,就这几天的时间,那只凤隼似乎转了性,它的目标不再是那些七级魔兽,而是移向了婵娟带回来更加高级的魔力球(以魔兽魔核提炼而成,是法师冥想的不二宝贝),“看来只有用这个了。”婵娟说着手中红光一闪,赫然出现一个红色的眼泪形状的结晶物。

  “凤凰之囚魂?”第四个声音凭空出现在房里,三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色,因为他们早已知道了来人。

  “不错。”婵娟拈着红色泪滴形状的‘凤凰之囚魂’置于眼前,让视觉器官感受着其中那种瑰丽的美,它带着传说中凤凰的力量,这种力量经过凤凰的诠释凝结成的‘凤凰之囚魂’则带着令任何鸟类臣服的魔力,“这就是凤神送于我的‘凤凰之囚魂’,我就不信这下还不能逮到那只可恶的鸟儿。”婵娟公主挤破手指,滴出了一颗血液,血液落在了‘凤凰之囚魂’的表面上,似乎闪过一丝轻微的光,那滴血珠已然消失不见,而它却更见鲜艳了,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又隐含着一点期待。

  “把这放在那,凤凰儿。”婵娟轻轻摸了摸凤凰的脑袋,吩咐道。凤凰通灵地点点头,将‘凤凰之囚魂’衔在嘴中,扑腾着翅膀化作一道红影飞了出去。

  “阿生,怎么样,宰相家的小子实力如何?”她转过身子,长长的裙摆舞动,带着高贵而典雅的气息。

  这也是一个青年,准确点讲从他的外表上看来他约有24岁,他的肩膀上停着一只白色的魔鹫——沙里巴拉。

  听到婵娟这么问,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缕不易察觉的不屑,“和前几个对手一样,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空心包子。”他在心中暗暗责问自己,怎的就没注意那家伙手上宝剑的锋利害得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断裂两截,懊悔不已。

  “现在只剩下一个风流欲了吧。”婵娟的语气中带着些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父皇究竟是怎样想的,单就目前这几个大臣子弟令自己满意的还没有一个,那个宰相的公子虽然谈吐不俗,但却让人感到有种做作的虚伪,特别是那种眼神,完全是充满了阴晦。现在剩下的这个风流欲却是象个谜,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要知道,自己回来的一个月来,无论是一品大员还是七品小吏,只要是人在京城的,无一不备上重礼为着各自的利益前来求见,七个重臣的子弟他是见了六个,就这风流欲一个没有见到,而手头上关于他的资料也是不多,只知道他在三年前到天龙山之后就消失了影踪,很多都不详细,或者干脆说是空白。

  “公主,想来这个风流欲也跟他们没什么两样吧。”阿生道,他理所当然地将风流欲也归入到了方侯那一列人中去,如若不是婵娟有令,那杀这些贵臣子弟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跟杀猪宰羊一般无二,毕竟在西大陆这些事情他可没少干过,自然也就不会感到手软。

  婵娟看了看这位被叫作阿生的青年,美丽的粉首轻轻摇动着,檀口微张吐出好听的声音,“不,在事实还没有出来之前我们是应该以相同的态度去对待的,切不可因为某些事物的影响而左右了我们的判断.知道了吗?”

  最后的话她的语气变得沉重,隐隐带着一种训责的意味。

  阿生身体一震,神情一肃,“是的公主,属下有罪。”他单膝跪了下去,等待着主人的责罚。

  “起来吧,下回千万不可如此大意。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办。”婵娟公主说着走了回去,在凤椅上坐下,一探手,搁在桌台上的一样物事已跃入她的手中。那是一根魔力短杖,杖身晶莹剔透,透露着一种蓝幽幽的光芒,杖的顶端嵌着颗鹅卵大小的珠子,珠子浑圆,珠名法灵,是凝聚魔力的优良法器……

  在婵娟房间的某一个地方,‘凤凰之囚魂’忽然开始发光,一种鲜血一般的液体开始在它内部流动着,光,诡异的红光一阵一阵闪动,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但,事实又真的像它表面上的这般平静么?

  第166章

  “欲,你怎么了?”江琪一脸紧张地看着风流欲,此时两人已差不多该到京城了,但就在一天前,风流欲忽然感到头疼万分,开始还可以行走,到后面似乎根本就失去了力气,全身的骨头好象软了一般,使得江琪和莎莎两个人不得不放下行程,侍侯着风流欲,这日风流欲又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在隐隐约约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曾经象是在哪里看到过的光团,又觉得那光团似乎是活着象是在对着自己说着什么却又听不分明。疼痛一阵阵,如果是肉体上的疼痛也就罢了,可这倏忽而来的疼痛像是某种东西在扯动着他脑里的神经血管,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范畴的疼痛侵袭下,他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呻吟声。

  江琪急得泪水都快滴落了下来,莎莎也在一边暗自伤神,她虽小却能看出风流欲此时承受的痛苦,她揉干毛巾递给江琪,看着她为风流欲擦拭去额上的汗珠,心中默默向大魔神祈祷着,祈祷着这位好心的大哥哥能够平安无事。

  风流欲在承受着这种痛苦的同时,紫衣与虞姬都感到了一丝心悸,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剑灵的虞姬比紫衣更为敏感,在过去与风流欲灵肉交融的时候两者的心就已连在了一起,在众女未察觉之中她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风流府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江琪请遍了这离京城最近的镇上所有的名医得到的结论都只有一个——无法可医,无药可医。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风流欲,江琪真想代他去受苦,她紧紧地握住风流欲的手,仿佛生怕他变成空气刹那消失不见了一般。

  “相公。”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在屋里,白影一闪,屋子里已然多了一个身着白色宫装的绝色丽人,打从她一出现她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风流欲的面庞,而这屋子内除了风流欲便再没有一个男人,她口中那句‘相公’自然也就是对风流欲说着的。

  “你是……”江琪站了起来,眼前的美女带给她一中莫测的高度,在那娴静典雅的气质下似乎还藏着一种诱人已极的狂野,她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那传言中的,“你是紫衣?”她喊了出来,拥有这样的容貌并且叫风流欲相公的怕是除了紫衣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了,这是她主观上的直接想法。

  宫装丽人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妩媚的笑容带着种足以令天山冰雪融化的热度,“不,我叫虞姬,姑娘也是相公的人吗?”虞姬明知道眼前这女子十有八九是风流欲的女人但出于某中女性特有的心理还是问出了口。

  “这…”江琪愕了一下,脸面微红,终于还是点头承认了。

  “呵。”虞姬轻轻握了握江琪的小手,“那我们今后就是姐妹了。”虞姬又展露了一个冶媚的笑容,之后不待江琪回答,就步到风流欲床前,她的注意力一开始就一直凝结在风流欲的身上,毕竟在她看来风流欲是比一切都重要的。

  她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笼罩在风流欲的身体周围,这股精神力很奇怪,或许说是很诡异,她的精神竟然无法聚集,更别说是要反击了。要知道,精神力不比魔法,它是不受创始神诅咒力量影响的,譬如说青衣修炼的天魔迷仙舞就是一种依靠精神力对人形成影响的功夫。

  虞姬的眉头耸了起来,她的目光扫过站在一旁脸色担忧的莎莎,她眼睛的焦点蓦然凝结在了一处,那是莎莎怀中抱着的竖琴——黑色回忆。

  “能借我用一下吗?”身为剑灵的她立刻就感应到了从莎莎身上透露出的那种魔族的气息,她以魔族语言问道,当然,这是毫无敌意的,毕竟能够跟着风流欲不论如何都是不能把人家当作敌人看待的。

  莎莎似乎很吃惊,她吃惊的是竟然又有人懂得自己种族的语言,既然是懂得自己的语言,那她一定是看破了自己的身份。她有些警惕地后退了几步,在西大陆漂泊的一些日子里她好几次都看待了人类是怎样对待魔族人的,但是她很快就把这种担忧压了下去,因为虞姬接下来说的话,“我想如果有你这把琴的配合,床上这个哥哥的病便会治得好吧。”虞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唔。”莎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毫不犹豫地递出了这母亲留给她的在她看来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遗物。

  “谢谢你。”虞姬笑着接过竖琴,把风流欲的双手放在琴的琴柄上,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声。

  江琪听见虞姬说的话和似乎和风流欲先前对莎莎说的语种一样,她有些奇怪,本打算询问一番,不过看到虞姬这忙碌的样子,还是将自己的好奇心放了下去,全神贯注看着虞姬的动作。

  虞姬的手作着一个个玄妙的手势,她的精神力蔓延了开来,渐渐的覆盖住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丝丝细线般的黑色烟雾从‘黑色回忆’上溢了出来,旋转着,一圈圈将风流欲给围了起来。这一切江琪是看不到的,莎莎则不然,她不但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更感到自己身体内部的血液流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她感到难受,看着从虞姬身上发出的白光她蓦然想起了父亲平日对自己说的话,光明,这黑暗的克星,可这感觉又奇怪得很,在痛苦之中她又觉得温暖,这两种矛盾竟然并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她发觉自己体内好象是有一种力量在回应着这光亮,直到好长一段时间才安静下来。而这时候,虞姬身上的光亮忽然散开了,犹如天上的星星,在分散不到一刻的时间又开始游移,组合,形状最后居然如同包围住风流欲的黑色细线,白色的细线嵌进了黑线留下的空间,之后,一个黑白相间象一个‘蚕蛹’一般的东西出现了,风流欲消失了,不,准确地说他是被包裹在了‘蚕蛹’之中。

  ‘病’中的风流欲昏昏沉沉的,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成了一道风在天空中流动着,虽然还伴着隐隐的痛楚,但这感觉已渐渐小多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到后来,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已失去了知觉,痛楚,已从客观上暂时被抛却了。

  他飘啊飘,飘啊飘,飘到了一个混沌的地方,那象是宇宙的最边缘,充满了黑暗,但这黑暗又不是绝对的黑暗,因为在这黑暗之中有着一个光亮的存在,这光亮来源于一个光球,光球在黑色的环境下显得是如此的明显,甚至于围绕在它周围的闪电也清晰可见,风流欲恍然想起,这个光球他见过,就在不久前他见过。

  “主人。”光球忽然发出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带着一种金属的磁性,很平淡却很清晰。

  “主人!”听风流欲没有回答,那声音再一次加重了音调。

  “你是叫我?”风流欲好奇地望了望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遂有些迷茫地问道。

  “是的,主人。”那声音再一次响起,它仿佛是知道风流欲想问些什么似的,不待风流欲开口便再一次作出了回答,“我是您命运中的星座,剑之辰。”那声音顿了一下,“我,奉您的召唤而来,您可以叫我为——霸王。”声音落下,光球忽然爆炸,但闪电却并没有消逝,它们依旧穿梭交替,只不过它们换了围绕着的对象,那是一柄剑,剑巨大而长,通体呈现一种油亮的黑色,剑锋似乎滚动着无数兰色的雷电粒子,瑰丽下隐藏着巨大的杀伤力。

  “我召唤你?”风流欲被眼前这柄奇怪的剑的话给弄得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这柄看起来也是具有自我意识,而且似乎是拥有很强力量的剑说的话到底是种什么意思。

  “既然主人想尝试一种新的生活,我想主人以后自然是会知道的。”那剑说着话根本就不给风流欲思考的余地接着又说了下去,“现在我是通过剑本意识与主人取得联系的,由于主人所处之地诅咒守护的影响恐怕要过上三十万分之一个宇宙日才能到达主人身边。不过现在主人身体似乎过于羸弱,甚至于连我发出的联系意识都承受不了,若非外边另一股念力(注:念力等同于精神力)的支持,恐怕此时主人还不能进入到此一空间。”

  “啥?”风流欲叫了起来,他有点明白了,“你是说我的头痛都是你害的?我靠。”风流欲有些斤斤计较。

  “这……”自称作霸王的剑沉默了一会,还是响应了风流欲的问话,“这只能怪主人的念力太弱了,不过我想我可以立刻为主人弥补这一缺憾。”凝结在黑色剑身上的雷电粒子一颗颗开始抖动,接着脱离了剑身的胶着,悬浮在了半空中,在风流欲诧异的同时以肉眼不可企及的速度朝风流欲聚集过来,然后钻进他的身体,风流欲看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湛蓝一片,似乎皮肤变成了兰色的钻石,闪现着一种神奇的光,这光维持了片刻就消失了。

  “我已将主人损失的先天精神元素补充到了正常状态。”声音响起。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不帮我弄到最大?”风流欲有些贪心地说道,从这把剑的语气上可以听出它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

  不过事情并不象风流欲所料想的那样,霸王剑委婉地拒绝了他,“不,我不能这样做,根据当初主人的命令,我是只能帮助主人品尝人类的滋味,在主人力量这一方面上只能发挥武器的作用,所以,还请主人不要见怪。”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风流欲有些怀疑这把剑存在的真实性,这把剑说的话他只听明白了一句,就是这剑拒绝了自己。

  “但是主人,”就在风流欲有些赌气的时候,霸王剑适时开了口,“不过我可以为主人的目标进行完全的治疗,使她全面恢复。”

  “目标?”风流欲又一次为霸王剑的称谓伤起了脑筋。

  “就是现在正使用神族之咒引发黑暗力量守护主人的剑灵。”霸王剑淡淡地说道。

  风流欲立刻就猜出霸王剑所说的剑灵是谁了,他有些惊讶,惊讶于这霸王剑单从精神力上就能够判断出人是谁了,而这话的真实性虽然得不到验证,但他从直觉上还是相信了。

  “那好,你帮她恢复一下啦。”风流欲大大咧咧地说道,他自然是愿意虞姬恢复如常,至少以后可以不再避免那种欲火上来时不想忍却必须忍的痛苦感受了。

  身在局外的虞姬正聚精会神地调动自己的精神力创造出一个神族中级守护阵守护着风流欲,‘黑色回忆’中所含着的黑色力量也被她唤醒将守护力量扩大了将近一倍(等同于高级守护),但即使如此,这在西大陆足以抵挡住魔法师禁咒攻击的守护术仍旧不能将那股神秘的精神力杜绝在外,或者说是一点都禁止不了。

  虞姬丝毫没有放弃,她不清楚这股精神力究竟要对风流欲做些什么,她只能尽自己的每一丝力量维持着守护术的强度,但她现在毕竟是人,话又说回来,即便是神,也不能永远支持,于是,她的力量渐渐开始分散,隐隐显出了即将崩溃的势头。

  陡然一股充沛而带着温暖的气息充盈了她的周身,她不知道这股气息从何而来,只知道这股气息游荡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消耗了的精神力刹那间全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充盈状态,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当初为风流欲施术而遗留下来的缺憾却都恢复,并且更胜从前。

  她却不知道,风流欲的意识即将面临着一场新的试练……

  第167章

  “主人,现在我想让您进行一场试练,您愿意吗?”这请求根本就不待风流欲作出回答,一切便已发生了改变。

  风流欲感到一阵冰凉,他的意识情形了,惊奇地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苍茫的雪地上,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从地面传来的冰凉。

  “这是哪?”风流欲努力地使自己的眼睛睁开,“啊,这是冰峰雪域?“他低呼一声,这所谓的冰峰雪域地处西大陆一极地,在传说中是死亡的地带。这里存在着白狼人,那是传说中恶魔的手下,带给人的往往是死一般的恐惧。作为西大陆上最让人恐惧的传说级魔兽,它们天生叛逆,崇拜的是绝对的力量,是种能够战胜它们的力量。当年西大陆两大魔神之一的风语者就是以强大的黑暗力量折服了它,并以它为蓝本创造出一种新的狼人种类:黑狼人。

  与白狼人比较起来,黑狼人具有更高的物理防御力,但在魔法上却不及白狼人。传说中,黑狼人是白狼人的守护星,当白狼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将黑狼人召唤而来共同战斗,两者合作战斗之时,便连神界最强的战天使米迦勒都会退避三分。当年在赋予白狼人这一特性的同时,风语者也向它的精神基因内灌输了自己桀骜不驯的魔气,这魔气是一种气势,一种可以代代相传,愈传愈烈的不怕死的精神,举个例子来说,只要它们被比之它们更为强大的生物打败,它们就会任凭战胜者处置,如若胜利者要求它们去死它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自爆身体,堕入九幽地狱;若胜利者要求它们臣服,那它们将永不会背叛。只是在传说中,除了三千年前人族圣王狱龙·风流奇迹般收复一只幼年白狼人之外再没有谁能够做到,而狱龙·风流死亡的时候那一只幼年的白狼人还未成年(魔兽的生长周期同魔族一样是长得吓人的),却忠心地选择了殉主。狱龙·风流在死前更将自己的绝世神兵魔灵之翼冰封在了冰锋雪域的某一个角落,这里风光虽然旖旎,却充满了凶险,因为自古以来,这里就是白雪人和白狼人的地盘,每一年都有成千上万的武者来到这里,企图找到当年狱龙·风流留下的魔灵之翼,更想收复这终极魔兽白狼人当自己的召唤兽,可惜,他们还未达到这个愿望就已经死在了白雪人强劲的顿地术之下。

  “娘的,怎么来到了这个地方。”醒来后的风流欲摇了摇头,他的视线看到了插在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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