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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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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最好还是不要进去了。”老人转向江琪,吐出这样一句话,把江琪弄得是一头雾水,“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既然欲要进去,我自然也要进去。”她看了风流欲一眼,现在她几乎都要已风流欲为中心了。

  “既然江小姐执意要进去的话,可不要后悔呀。”老者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轻轻推开门就进去了。

  两人紧跟而入,他们急切地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会让老者说出这样反能勾起他们好奇心的话来,这一看……

  第148章

  “啊——”眼之所及,江琪低呼一声背过身去,又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盛满绿色药水的球形物体,靠近一看,又是一声尖叫,转过身紧抱着风流欲…

  “人头?这不是那种毒人的头吗?”风流欲靠近一看,倒是没有被吓着,他可不是第一次看这种东西了,那种狰狞的面孔只不过是给他一种想要吐口水的冲动罢了。

  “欲,琪,琪先出去了。”江琪粉脸变得通红,看了风流欲一眼,跑出了门外。

  风流欲转过身,一幅毒人的裸体画映入他的眼帘,特别是毒人胯下那根巨大的阳物,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江琪会夺门而出了。

  “切,没我大。”风流欲一边打量着毒人的生殖器一边和自己的作起了这种无谓的比较,他的表情颇有些显得自得,这时候老者说话了,只听他说,“你知道吗?老夫很早就在这个地方凿出这条密道,为的就是研制出对付这些兽性毒人的药物。”老人看了风流欲一眼,“你过来看看,能不能看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同?”老人指着一具人般大小浸透明药罐里的尸体对风流欲说道。

  “哦?”风流欲凑前一看,“这是肝,这是肺,咦,它的心脏和我们完全相反耶,还有周身穴道也分布得不同。”风流欲很快找出了其中的不同点,而这也正是老人所要他发现的。

  老人一直关注着风流欲的反应,见风流欲面无惊色的样子,他不由得暗中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不错,这就是兽性毒人的身体内部,所以以后你如果再碰上她们的话千万不要将她们当做一般人看待,万不可因此而大意啊。”老人警告道。

  风流欲点了点头,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放的几乎都是毒人的研究地了,到处都放满了毒人的身体部分(当然都是浸在那些药水里的,否则还不臭死),他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圆柱形状杯子似的东西,不由得走过去好奇地拿在手上,半天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好问道,“老兄,你这是什么东西?”

  “呵,能够确认你们还活着并且准确找到你们位置还是多亏了它呢。”老人走过来把这“杯子”拿起来,放在自己耳边,“这是可以听到那边的动静的。”他所谓的动静指的就是原先放养兽性毒人们的大平地,“不过现在想来是没有用了。”老人语气中多了点嗔责的意味,“你们两个这回杀入黄龙帮总坛实在是太冒失了,不但使你们身陷困,也使得老夫不得不再找一处容易找得到毒人当实验的地方啊。”老人叹了一口气,没等风流欲发问他就又接下去说开了,“老夫本想研制出一种能够让这种毒人忘记一切,如同普通野兽那样生存。老夫构想中的普通野兽便是那种人们能够对付得了的,而非现在刀枪不入的类型,哎。”老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的隐忧忍不住浮现在了脸上。

  风流欲在一张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看见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杯子,里边盛满了略显黄色的液体,这时他正口渴得紧,端起来就欲喝下去,却被老者给喝止了,“慢,那杯不能喝。”老人的声音使得风流欲停止了他想要将手上这杯“水”给一饮而尽的冲动。

  “那杯是毒人的精液。”老人看着风流欲脸上那种发问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答道。

  风流欲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杯子,暗呼好险。

  “对了,老兄,你这有衣服没有?”风流欲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衣裳褴褛的样子,正因为他萌生了去意,所以才有把自己打扮一番的念头,否则单看他现在的样子哪能够出去见人啊,即使出去了也会被人当作流氓的(其实他不就是吗,晕厥)。

  “你等一下。”老者用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风流欲一番,从旁边的一道暗门进去了,不多会就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套天蓝色儒装。

  “这是老夫平日所穿衣裳,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穿上吧。”老人如是说道。

  “怎么会,怎么会呢。”风流欲嘴上客气地说道,他拿过衣裳从手感就知道这料子是上等的丝绸,再从四周缀满的夜明珠不难看出这老人家资也是豪富的。

  “老兄,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风流欲心中忽然升起想知道面前这个老者真实身份的念头。

  “这个不重要,老夫上次本是说好后会无期的,没想到我们注定还是有缘的呢。”老人再度拍了拍风流欲的肩膀,他似乎也听出了风流欲欲离去的话音,“对了,在这里不得不再次警告你,出去之后没有绝对把握就不要再到这来了,否则,下次可没有这次这么好运了呵。顺便再给你交个底,黄龙帮只不过是一个潜伏在暗中等待机会复出江湖的邪恶教会的马前卒罢了,今后行事千万要小心。”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风流欲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追问道,“那是什么教?”

  老者摇了摇头,“现在你知道了也没用,等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好了,如果你想离开这里的话就跟老夫来吧。”

  “靠,这不是废话吗?”风流欲听到前半句心里就骂开了,只是这骂并没有带着实质上的恨意,他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看着老人转身走出去,忙收回一肚子的牢骚,跟了出去。

  江琪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两朵红晕,看见风流欲显得更红了,“你出来了。”她上前拉住了风流欲的双手。

  风流欲点了一下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好了,我们该离开这个地方了。等我们以后准备好了,再来杀他个片甲不留好吗?”他还生怕江琪那口气没有咽下去,如果坚持着要把黄龙帮灭了再离开的话他可就手足无措了。

  幸好江琪的反应是无限依顺地点了点头,反倒有了些小家碧玉的影子。

  “你们走快点。”老人喊了声,转过身子就像电一般向前射去。

  “我们走。”风流欲握紧江琪的手,运足轻功追了上去。

  在两人感觉中几乎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两人终于是从一道道的分叉路口解脱了出来,出口设在一片浓郁的树林中,待到两人出来后才发现原来此时已是天黑,借着远方的灯火,依稀可以看出黄龙崖的形状,至于老人早在确定了最后一道直行路后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琪,我们先去填饱肚子,你已经快两天没吃饭了。”对于这些琐碎的事情风流欲一旦注意起来便是很细心的。

  “唔。”江琪应了一声,她感到从情郎手心传来的温暖,心中感动莫名,不由得为自己先前的冲动越发后悔。

  在江琪的带路下,风流欲来到了黄龙崖下的一个小镇,等他们敲开一家客栈的门,他明显发现那伙计的眼神一凝,一种只有武人才有的锐利从中突显出来。这也正是他所期盼的,他之所以选中这家客栈,就是因为它的装饰堂皇,两旁都没有其他客栈,这符合他从经验上得到的想法。

  他并不惊讶,作为一个帮派,在他周围的城镇上自然分布着他们的眼线,否则什么时候敌人来袭都不知道,那不是危险得很。原先江琪提议的是连夜远离,但在风流欲自信满满的表情下终是依从了他。两人点了几样小菜,风流欲的注意力这次可不是在饭菜上面,他暗暗观察四周的环境,他发现周围暗处出现了许多双眼睛,而这在他们进来前是没有的,他心底偷偷地笑了。

  “给少爷我准备一间上房,一间,快点。”风流欲特别咬重“一间”他斜着眼睛看向江琪,她玉一样白皙的粉脸忽然红了起来,她不敢看风流欲,却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垂头吃着菜。

  这客栈的效率还真高,刚吃完酒菜,就领着风流欲他们到了楼上的一间房里。装饰得富丽,书,画,其各摆其处,窗临树林,和风阵阵,倒真是一间上房。

  伙计走后,江琪低垂粉首坐在床沿,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脸颊上还保持着那种粉色的晕红。

  “琪,不困吗?”风流欲过去搂住江琪的细腰,关心地道,他只觉得她身体一颤,仿佛失掉了力气似的,一下子就瘫倒在他怀里。她的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却也隐隐有些紧张。

  “呵,好可爱的琪琪。”风流欲戏谑般地咬了咬怀中佳人白玉一般光洁的耳垂,低声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色急呢,你两天没睡了,先补好体力哦。”说着风流欲重重地在江琪红唇上吻了一口,“来,我帮你脱衣。”风流欲似乎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江琪一样,愣是找到了弥补自己心中“遗憾”,他那手还是伸向了江琪……

  ………………

  天亮得总是很快,江琪在甜美的睡眠中被风流欲摇醒。这时候还是清晨,客栈内一个人都没有,只不过,冷清得有点吓人。虽然屋子外边阳光显得是那么耀眼,还是驱走不了那缕缕留在心底的寒意。

  “欲,怎么这么静?”江琪有些奇怪,“开店的这么迟还不起来吗?”

  “当然静了。”风流欲给了江琪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那些家伙晚上企图用迷香袭击你我,嘿嘿。”风流欲咬了咬牙,这一切江琪昨天并不知晓,也无法知晓,因为自己昨夜逞够手足之瘾后就拂上她睡穴让她睡个好觉了,她如何能够发觉?

  江琪一听风流欲的话顿时大吃一惊,她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警惕性放低了,她想起昨夜的事情就又是脸面皆红,又怎会知道风流欲后面的动作呢?

  “放心,他们都被我宰了。”风流欲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间显得轻松自然,他心中存的可是“杀一恶便是救一善”的理念,自是不会为自己做的这事赶到后悔。

  “那——”江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风流欲张口吻住了,他的语气忽然变得生冷,“凡是敢伤害我的女人的家伙,都只有死路一条。”他的声音不高,却显示出决绝的信心,他看着江琪的眼睛,“琪,一切交给我。我定会叫这什么黄龙变成烂龙的,哼。”

  “我们现在先走,昨天我故意放跑了一个回去报信,嘿嘿,气死他们。”风流欲阴阴地笑了几声,江琪也立刻想通了这一切,她昨个倒是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异常情况,还待再想,已经被风流欲拉出了门外。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匹马,风流欲一把把江琪抱上了马,随后一跃而上,扬尘而去……

  第149章

  “欲,我们这是去哪?”江琪靠在风流欲怀里,情意绵绵地问道。

  风流欲低头爱怜地在佳人脸颊上轻轻一吻,“我们回京都,你嫁给我好不好?”风流欲算算现在已经是过了两天多的时间了,即使要赶到白帝城恐怕是来不及了,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直接回风流世家。

  江琪听到风流欲的求婚,娇躯一震,低“嗯”一声,把脸紧紧贴着风流欲的臂膀,不再言语。

  两人就这样沉浸在甜蜜而温馨的气氛中,谁都没有说话,但他们之间流动着的话语却不是用唇舌所能够表达得出来的。

  这时候,风流欲忽然勒住了马的缰绳,“前方何人,请出来吧?”声音传出来远,树上的绿叶似乎都被震动得沙沙作响。

  江琪正纳闷间,只见从风流欲视线集中的地方闪出了一面面大旗,上边是一条威风凛凛的白色飞龙,不过却不是黄龙帮,黄龙帮虽然也是以龙为旗帜图案,而天龙帮便是以白色龙旗威镇江湖的。

  “很漂亮的旗。”风流欲有些讨好似地在江琪耳边低声道,他自然是认得天龙帮的旗帜,他同时也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不就是刑堂堂主丘风吗?

  “丘堂主?”江琪低呼出声。

  风流欲驱马上前,了解之下才明白丘风在他们离开青莲山的同时就紧急调动离黄龙崖最近的天龙帮南宁分舵所有人手,在墨雕传书江真之后就带领人马准备暗中袭击黄龙帮以作风流欲他们的支援。

  “这丘风除了拜托自己盯紧琪儿,竟还让人暗中注意自个行踪,这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力吗?”风流欲有些忿忿不平,不过看到站在一边的江琪,他忽然又高兴了起来,或许要用得意来说更准确些,“嘿,赚你们一个帮主小姐也不亏。”他的心飞了,飞到了京都,飞到了众女身上,最终定格在将要发生却还未发生的婚事上,这让他的心有点急噪起来了。

  “对了,属下这有一封信笺,这是属下去青莲山前帮主要求交于江堂主的。”丘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用火蜡封口的信件,双手递了上来。

  “哦?”江琪带着疑问,接过展开,视线在上边疾走。

  看着看着,她的脸上染上了朵朵愁云。

  “欲,爹要我马上回去。”江琪看着风流欲,她唯一舍不得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风流欲紧紧握住了江琪的纤手,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戏谑似地道,“我可是不会让天鹅肉从我嘴边飞走的。”说着他转过身,面对着丘风,吐了一句话,“劳烦丘堂主回去跟江伯伯讲一下,在下和琪儿直接回京都,拜托了。”风流欲大庭广众之下在江琪脸颊上深情一吻,当江琪尚未从羞赧的神色恢复过来时已被风流欲一把揽上马背,绝尘而去……

  先前见两人亲热的样子,丘风就猜出了个大概,听过风流欲一番话后便也没去阻拦,看着他们远去,摇了摇头。

  “琪,从这到京都大概要多久?”风流欲张口问道,他可是个既没有时间概念又没有方位概念的人,这时候他是不得不求助于江琪。

  “照现在这种速度怕是五天左右。”江琪得出了一个大概的结论,“不过,如果要抄近路的话可以缩短一天半的路程。”江琪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风流欲。在这一路上,她已经不自觉地看了风流欲不下十眼,她的每一注视,在她也许是无目的的,然而他却觉得她的目光中饱含着让自己心动的深情;于是他的一切话都成了多余和笨拙。他能做的,也只能是用同样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在这种情况下,江琪总是首先承受不住了,她所感受到的,除了脉脉的深情外还有那种无法用言语表示却让人觉得邪邪的,她总是承受不了这目光中的炽热,仿佛她的心也随之愈变愈热了。

  “有近路?那我们走近路好了。”有捷径风流欲自然不会舍得花大力气去浪费时间,他心中可是很盼望着和诸女的会面,虽然一路上他是时时都有揩着江琪的油水,但以他的色性,就这些恐怕是难以使他满足的。

  “你来指路。”风流欲把缰绳塞入江琪手心,自己则握着她的手掌,又找了些其他的琐碎话题,和她讨论着。

  京都,方侯几天马不停蹄终于赶回到了宰相府,他不清楚自己父亲急信召回自己有什么事。

  “侯儿,你这趟去可把东西安然押抵高工的府上?”宰相方杰在叫退下人后,仍然是低声地问道。

  “爹,你放心,那些东西高郡守亲手清点过了。”方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他爹,“这是高郡守要我交给你的,他说这是最近的帐。”

  方杰点了一下头接过来,将它搁在茶几上,“坐。”他示意儿子坐下来。

  “爹,银月真妃那女人钱是哪里来的爹你查清楚没有?”方候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方杰,这次到白帝城几次去找银月真妃都被她给拒绝了,他逐渐产生了一种恨意,特别是那天看到紫衣,青衣,婉儿诸女的容貌,心中更像是憋着一团火。

  方杰轻轻叹了口气,“哎,她在那次之后的行踪我们都了如指掌,这次凡是有能力借他们银月世家主的人爹早就让人去打过招呼了,根本就没人敢借钱给他们。只是那银票明显是朝花总钱庄的,否则我们也能够查出点眉目。算了不说这些了,”方杰摆了摆手,继续用着发问的语气,“杰儿,你知道为父为什么这么急找你回来吗?”

  方杰摇了摇头。

  方侯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笑容,因为这笑容的缘故,他苍老的面孔似乎也变得年轻不少,“长公主从西大陆回来了——”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方杰的惊讶声给打断了,“天骄公主?”

  方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不错,掐指算算大公主今年也该届二十五了,也该到出嫁之期了。”他的口吻中似乎隐藏着一些什么话般,这暗藏着的话方侯没有猜透,所以他开口问了。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方候突然听到方杰说什么长公主出嫁之类的,没想明白直接就问了出来。

  “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长公主本意不想出嫁,但拗不过圣上旨意,决定——”方杰蓦地掐指算了一算,接着道,“正好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爹的意思是要孩儿参加这招亲大会?”方侯终于明白他爹这么急着召他回来的意图了。

  “不仅仅是参加,更要一举夺魁,坐上当今驸马之位。”方杰的眼睛里别有一种深沉,又似乎藏着一种希望,他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口。

  “孩儿一定不让爹失望。”方侯站了起来,把胸脯拍的直响。

  方杰瞪了他一眼,“你还是这么大意,这次可不比往日,你以为你的实力真的能强过那些人吗?”

  “那些人?”方侯有些纳闷,他只觉得他爹今日说的话总是像藏着些什么似的。

  方杰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然后说,“圣上答应了长公主的三个条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方侯一眼,“第一个条件是最终决出的八个入选者必须胜过她身边的三个人。”

  “他身边的三个人是哪三个人?江湖上可有名号?”方侯自恃对江湖上知名人物耳熟能详,早点知道人名也好进行情报收集,打一场有准备之战,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上面,他知道他爹一定会创造对他最有利的条件的,所以他等着,等着他爹给他关于这三个人的资料。

  方杰的话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只听方杰说道,“他们并非朝花人氏,据说是长公主从西大陆带回来的。一个叫作阿生,一个叫阿箭,一个则叫阿猛。才到的第一天禁卫军统领黄飞的金锏,只一个回合就被那叫作阿猛的大汉赤掌砍断了,另外两个未知实力如何,想来也是不弱。”

  听着方杰的话方候陷入了沉思之中,黄飞的实力他是见识过的,只是略差自己一筹。

  但他手持的那双金锏乃是他传家之宝,以上好精钢打造,是不可能轻易被砍断的。如今却被人用双掌砍断,如果这消息不是方杰亲口所说,他是不会相信的。

  “第二个条件是入选者须回答长公主三个问题。”方杰的话打断了方侯的沉思,他说出了答应长公主的第二个条件。

  “这个不难,只要答案迎合公主又显得得体便不难博取公主好感。那爹第三个条件呢?”方侯的眼睛简直能够放出光了,他仿佛看到将来自己真成了驸马后一步登天,爵位财宝蜂拥而来的情景,这让他原先心中的火转变了方向,完全导入这上边来了。

  “前面两个条件都好过,难办的是第三个条件,就是最后的人选必须是长公主中意的,否则就一切免谈。”作为宰相的他不能不知道在三个女儿中銮蜂帝是最疼爱长公主的,十年前若不是长公主擅自偷偷登船出海,銮峰帝是绝对不会让她离开的。后来见追不到了还亲自派出精兵一千特地渡海去保护她。这次回来能够勉强答应皇帝为她准备的招亲比武大会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出自于对当年事情的愧疚。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除了练好武艺之后最主要的是要多和长公主接触,让她对你有个好印象。”方杰以不容拒绝的口气对着方侯下达了这个命令,他脸上的皱纹突显出他的年龄,“儿子也满二十五了,该是到了娶媳妇的时候了。”他脑海中还有关于着这次比武招亲大胜之后的美妙构想,不过这一切在目前看来也只是随时可能消逝的一场云烟罢了。

  “这是自然。只是关于公主身边的那几个神秘高手…-”方侯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丝的不安,能够轻易打败黄飞的人绝对不是别人所能够轻易对付的了的。

  方杰听到方侯的话表情反而是显得轻松多了,他摆了摆手,“侯儿放心,圣上特免七位朝廷重臣后代跳过擂台比试,直接进入公主三个条件的内容。并许以前两个条件里任一条件通关权利。”方杰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爹的意思是说孩儿如果在实力上直接不如那三个神秘高手便可以用这个权利进入回答公主三个问题?”方侯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如果这么简单的话那还不如说这事是案板上的肉——跑不了的了。

  第150章

  方杰点了点头,他似乎看见了方侯脑海中的想法,于是,他转了话题,“但是,你要担心的是另外五位朝廷重臣的子嗣,他们分别是江南王凤雷天,太史令吴炎,大将军王东晨林,缙边王凤云风,三朝元老仪阁的血脉子孙,他们和你拥有同样的权利。”

  “可是爹,这里为什么只有五个,您方才不是说有七位朝廷重臣吗?”方侯道出了他爹言语中的一些疏忽,这真的是疏忽吗?

  “因为那个风流天老匹夫将圣上这个恩赐还了回去,竟然还说什么他家的子孙已有婚约,无意参加招亲大选。”宰相方杰的眼中透着一缕寒芒,每次只要一想起从过去到现在风流天一直和他作对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又碍于风流世家的势力不敢明着动手,倒是忍得辛苦。

  “风流天只有风流欲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这次想来会让他参加比武招亲的吧。”方杰的话里又出现了漏洞,一直全神贯注听着的方侯自然是注意到了,于是他发问了,“他儿子不是有婚约吗?难道是他在找借口被皇上察觉了?”这是他能够想到的理由。

  “有没有察觉爹是不知道,但是圣上那天似乎是铁了心,直接指名要风流欲参加比武招亲,对了,你知道风流欲这小子长得什么样吗?”宰相忽然问道,他也知自己儿子对于风流欲的相貌十有八九是不知的,毕竟前段时间凡是和风流欲有关的事情都是自己一手包办的,而且方候也不定在家里,自是难知道。

  如他所料,方候为难地摇了摇头。

  “好,你看清楚。”方杰起身从柜子中取出一卷画轴,用力一抖,陡然展开。

  这个一个显得丰神俊朗,眉目清秀的少年,一双黑亮的的大眼睛仿佛千年的古井,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光…方侯看着看着,他感到眼熟,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哪里有看到过这个人,一时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风流欲的身手他是没见着,但是上次一品堂极品杀手行刺风流欲失败之后他对风流欲这个名字感觉上就觉得有些莫测高深了,无形中一种压力君临于他,他的脸上也随之出现了一种被称之为“担忧”的神情。

  方杰清楚地看到了方侯的这种神情,他干瘪地笑了两声,安慰似地说道,“放心,侯儿,那个风流天这回虽是答应了圣上参加长公主的比武招亲大会,但他硬是将圣上许的特权给推了回去,说什么他风流世家的人即使没有这项特权也是能够杀入公主的那三关的。哈哈哈哈,他即使能过擂台比试那关,看他又怎么过公主那关中的第一关。”方杰也是谙武艺之人,在他的潜意识中他已经将天骄公主身边三人定位在了绝世强者这一境界上,他之所以显得这么有把握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手上有着銮峰帝许的特权。

  “那孩儿现在就马上沐浴更衣,然后进宫觐见天骄公主,孩儿告退。”方侯说道,他的心中迫切地想见到天骄公主,在他的思想观里,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首先想知道的便是天骄公主的容貌,他注重的是外貌,至于内心,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些作为附庸的东西罢了。

  看着方侯退了出去,方侯习惯性地抚摩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他相信自己儿子的交际能力,至于同样用有特权的那些重臣们,只要他们的子嗣一到京他就能知道,他决绝地要让这个天骄公主成为自己的儿媳妇,从此往自己仕途的天平上增添上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离这并不远的地方,便是皇城大门的入口。在皇城众多的建筑中,一座名曰腾龙的宫廷,众所周知,这是皇帝的一处议事厅。

  銮峰帝坐在御座龙椅之上,面前摆着一个水晶球,在水晶球的四周分别拜访着蓝,白,黄,黑四色宝珠,而此时,它们似乎与一种什么力量起了共鸣,皆同时发出一种蓝色的光芒,慢慢的,原本清澈透明的水晶球也产生了变化,在銮峰帝注视的目光下,一条腾飞的蓝色巨龙出现在里边,龙须闪亮,龙角似乎带着一种海水的光泽,柔和而又美丽。銮峰帝的眼珠一斜,落在了搁在案边的一幅画上,上边画的也是一只蓝色巨龙,瞧其姿势,神态,竟与水晶球里出现的一模一样。

  銮峰帝的眼神仿佛刹那间变得深邃起来,那里面充满着一种没有人能够猜透的光芒,“如今,便连天都看准了他吗?”蓦然间,銮峰帝发出了一声喟叹,自问道。

  “长公主到。”銮峰帝还在凝神思索着某些事情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守门太监的呼喊。就在声音刚刚抵达銮峰帝耳膜的时候,门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子缓步走了进来,靠近来盈盈一拜,声如黄莺出谷,甜美而又带着暖意,“女儿拜见父皇。”

  借着阳光看去,此女神态间顾盼生姿,一头带着卷儿的长发被发簪束起,若秋水一般的眼眸中蕴涵着别样风情,一个字形容:美。两个字形容,很美。三个字形容,非常美。加上举止间透露出来的那种皇家风态,足以称得上绝代美人。

  “哦,快平身,婵娟,以后只有你我父女两人时你不必行此大礼。”銮峰帝问道,他生平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女儿了。

  “是,父皇。”天骄公主甜甜地笑了,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步到銮峰帝背后,手握成捶,轻轻落在銮峰帝背上。

  “十年了,十年了啊。”銮峰帝转身慈爱地看了眼自己的女儿,“你没有辜负朕的期望,如果你的母亲看到——”他突然闭了嘴,声音里带着一点悲伤。

  她听见自己父亲说了那句话时声音都变了,她也想起了往日的种种,想起了自己母亲在世时相处的快乐,在这十年的时间里,她只有在孤独的时候才想起母亲,因为她的母亲那时候是笑着离开这个世界的,夺走她生命的是疾病,她怨不了谁。她想安慰她的父亲,但此时心情也陷入回忆中的她一时也想不出适当的话。她只能沉默着,沉默着为她的父亲捶着背,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十年前,你一个人到了外面,没有父皇在你身边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苦吧?”銮峰帝的身子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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