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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 朝堂上的淫乱(下)【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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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章开始,女主要逐渐黑化了。目前有一点存稿,暂时可以做到日更30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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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风心中悲苦,想不到她来了葵水,凌霄还不肯放过她。她一动也不敢动,攀住凌霄的胳膊,隔着龙袍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下面苍老的声音突兀开口,“陛下,您看此时如何处理?”
凌霄满头大汗,虽然有经血的润滑,她的下面依然紧致得令他发痛。他扶着碧风的蛮腰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每一次嵌合都彻底而深入。
台阶下的老臣见屏风后良久没有声响,不禁有些纳闷。但惧于凌霄的狠戾,他只好俯首等待。
碧风的神识在欲海中沉浮,俨然已忘记今夕何夕,此刻被这突然的寂静惊醒,才想起自己还在朝堂上,身后乌压压站着一群男人。
此情此景如何能不羞愧?碧风将手伸到两人的连接处,想把他从自己体内拔出来,不想她的手被凌霄覆住。
他拉着她的手,引导她,将她的手指放在她外翻的阴唇上,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上下套弄,让她感受他在她体内的进出。
碧风羞耻得瘫软在他怀里,凌霄却不饶她,将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花核上揉搓,引导她自慰。
一阵阵激流冲向四肢百骸,碧风忍不住就要张口大叫,凌霄迅速含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呻吟化于唇齿之间。
底下的人见皇帝半晌无声,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凌霄放开被吻得几乎晕厥的碧风,冷声说:“这件事交由称侍郎处理。”
“是。”那老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退后一步回到自己位置。
“陛下,臣有一事相奏。”一道温润风流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声音如同弹药在碧风脑海炸响。
晏华的声音!
碧风仓皇想逃,凌霄却箍住她,“何事?”
“臣昨晚收到豫州太守奏章,奏章中提到当地严重蝗灾,请求朝廷支援……”
“恩,为何会突然爆发蝗灾?”凌霄一边说,一边放开碧风的手,从背后掀起她一层层的裙子,微凉的手指一圈一圈在她菊穴上打转。
“豫州去年干旱整年,今年又无降雨,所以蝗灾爆发……”正在此时,凌霄忽然将食指涂上碧风经血和淫水的混合液体,而后一寸一寸顶入她的后庭。
“啊!”突然有异物进入,碧风的后穴仿佛被撕裂,忍不住惊呼出声。
屏风外面晏华的声音陡然而止。凌霄一边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抱着碧风的腰上下套弄,一边平稳地说:“继续说。”
她后庭的手指和阴道内的阴茎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内壁,两厢摩擦,仿佛要将那层内壁顶破。她浑身似着了火,将头拼命向后仰去,似要喘不过气。
大臣们听到屏风后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就是傻子也知道俩人在做那档子事了,何况他们中间哪个没经过人事?
晏华的声音停顿良久,重新响起时平静不起一丝波澜,“臣晏华请缨前去救灾。”
空旷庄严的大殿里清脆的啪啪声清晰可辨,当碧风听到晏华那毫无情感的声音时,她的心沉入谷底。
她今后如何做人?
哀莫大于心死。她任由凌霄在她体内进出,渐渐恢复神智,木然地看着凌霄情欲弥漫的脸。她身上的快感也慢慢消失了,只剩下下面被撑大的痛苦。
凌霄帝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炙热的手爱抚着碧风的臀部,忽然狠狠一顶,抱住碧风,将滚烫的种子撒在她的子宫内。
碧风痛得躬起腰,小腹一阵痉挛。她因为葵水子宫内壁已然破裂,此刻被凌霄的精液灌溉,如同往伤口撒盐!
凌霄长舒一口气,吻了吻碧风毫无血色的唇,“好!兵部尚书晏华,朕命令你带领左武卫前往豫州救援。”
“是。”
“还有卿家要上奏吗?”
下面一片寂静。
大太监敬权喊道:“无事退朝。”
台阶下再次传来山呼声,凌霄为碧风整理好裙摆,起身抱她回到未央宫,帮她拢了拢头发,将她小心放在床上。
碧风下体的鲜血已经层层渗透出来,裙摆上一篇狼藉。凌霄眉头一皱,扶起碧风,亲自为她包扎好月经带,再为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碧风全程毫无反抗,如同一个木偶任由他摆布。
她的小脸儿如金纸惨白,不停哆嗦。凌霄帝从未见过她这样子,心下大骇,颤抖着握住她的肩膀,“我的好碧风,你怎么了?”
他焦急地呼唤她,请问她的唇畔,她却仿若未闻。
疯狂如他,永远不会意识到他刚刚的行为对她来说是多么不堪。他只当她因为月信身体不舒服,急忙要召唤太医。
碧风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有气无力地拉住他的衣袂,“不要……我不想见人……”
“好、好。”他跪到她面前,将她冰凉的手贴在他面颊上,“谁也不见,只有朕陪着你。”
午饭时,菜抬进后,凌霄就让人全部退出去。他将一块胭脂鹅脯夹到她唇边,“碧风,你不是最爱吃鹅肉吗?这是御膳房新出的菜式,你尝尝,肉质很是鲜嫩丰美。”
碧风没有作声,她的眼睛空洞无光,不知看向何处,脸上没有一丝活人气。
他放下筷子,“你不饿?好,我抱你去休息。”
他放她在床边坐下后,帮她脱掉绣花鞋,将她白嫩纤小的脚捧在手里亲吻,“你小时候最怕痒了。只要我一碰你的脚,你即使在睡梦中,也立刻醒了。”
此刻碧风却毫无反应。他吻着碧风的脚掌哀求道:“今日都是为夫不好,不顾惜你的身体。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碧风也不答话,闭了眼病歪歪地向枕头靠去。凌霄放开她的手,上床抱住她。他一碰到碧风,碧风浑身就颤抖起来,凌霄紧紧拥住她,“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他一边亲吻着她的头发一边说,“对不起,好碧风,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整整三天,无论凌霄怎么哄她,碧风一滴水不喝,一句话也不说。凌霄索性罢了早朝,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他对她无法,只能拿棉絮蘸水润湿她的嘴唇。
第三天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你不要忘了你泽修哥哥的命还在朕手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抬出泽修也不管用了,碧风听到这个名字时,甚至没眨一下眼。
他跪坐到她脚边,抱住她的腿低声自言自语,“碧风,此刻你在想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碧风的葵水因为是第一次来,过了一两天就彻底干净了。凌霄却不敢碰她,生怕彻底灰了她的心,令她趁他不注意时自寻短见。这是碧风破处以来,两人第一回整天没有发生肉体关系。
第三天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凌霄忽然感到有人隔着衣服在抚摸他的身体,他猛地睁眼,竟然是碧风。
“吵醒父皇了?”碧风斜睨他一眼,凤眼流转,“女儿想念父皇的身体了,父皇不会怪罪吧?”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拨开他胸前的衣服,重重咬住他结实的胸肌,“疼吗?”
凌霄闷哼一声,内心浪涛汹涌,勉强镇定道:“碧风,你……”
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
“女儿就是要让父皇疼,这样父皇就不会忘记女儿了。”一边说,一边攀上他的脖子,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喉结是凌霄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呻吟一声,从碧风腋下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不要叫父皇,叫凌霄。”
碧风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娇嗔道:“父皇就是父皇,我叫着‘父皇’和您做的时候,下面的水就更多了。您看!”
碧风掀起裙摆给凌霄看,凌霄不由深吸一口气。借着摇曳的烛光,依稀可见她没有穿亵裤,两腿之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零星的几根浅色阴毛贴在阴唇上。
凌霄伸手就要去摸,碧风拉住他,“这样多没意思。”
她上前一步拉开他的衣服,露出他精瘦有力的手臂。碧风将他手臂拉直,然后半蹲下来坐在他手臂上,她摆动起细腰,让阴核和阴唇在他手臂刚健的皮肤上来回摩擦。一阵阵酥麻感传来,碧风忍不住把头向后仰,“啊……”
她白玉般的脸上有细细的汗珠凝结,此刻婉转的呻吟如同莺啼从她口中逸出。凌霄腹部一阵燥热,一把向碧风胸前抓去。
碧风牵住他袭胸的手,带领他从她松松的衣领口一寸一寸向下,她神色迷离,娇艳中透着可爱,梦呓般说:“父皇,摸我。”
她雪白的胸脯在衣领口若隐若现。凌霄顺着领口缓缓抚摸她滑腻的皮肤,锁骨,胸口,起伏,柔软……
“你这个勾人的小妖精!”他扑身将碧风放倒,让她跪着匍匐在床上背朝他,而后掀起她的裙摆,这样她甜蜜的花间就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凌霄自幼习功,视力极好,他在暧昧的烛光中看见碧风粉嫩的阴唇正一张一和,淫水汩汩而下。狭缝两侧的阴毛稀疏整齐,淡粉色的菊穴也微微收缩,像是招徕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