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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 活色生香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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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碧风来不及和他争吵,拼命抠喉咙,想将刚才那口液体吐出来,却被他死死握住双手,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用尽全力将凌霄帝的嘴唇咬出血来,“你不是说今天不碰我么?”
凌霄帝放开她,他的嘴因染了血像涂了一层朱丹,妖冶又诡丽,“我改变主意了。”
他随意将手一扬,“你们都退下吧。”又指了指门口的高个太监,“你留下。”
原来他早已发现了那个“太监”是泽修,则是他的报复!
大殿门被从外面关上,大殿只剩他们三人。
凌霄帝不再看泽修一眼,一步步向碧风走来,“我们继续做尽早没做完的事。有你泽修哥哥在一旁看着,想必更助兴。”
碧风吓得连连后退,“你、你这个疯子!你疯了,这种事怎么能当着外人做?”
“外人。”凌霄帝听到这句话心情颇好,“不错,这个竖子就是挡在你我之间的外人。现在他觊觎你,咱们就让他彻底对你死心。”
泽修忍无可忍,挡在碧风面前,抽出长剑挡在身前,“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伦。你这个荒淫无道的畜生,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本王今日就替天行道手刃你!”
“凭你?”凌霄帝像是听到了本朝最大的笑话,仰天长笑。
泽修上前一步,凌霄只是随意挥了挥衣袖,泽修就被摔到三丈多外的墙壁上,落到地上时,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哥哥!”碧风惊叫一声,欲扑到他面前,被凌霄帝拦住,“白日苦短,不要辜负了。”
凌霄帝对她的身体已经驾轻就熟,他在她的衣料之下用指尖轻轻撩拨,轻易点起她身体的火焰。碧风的下面已经湿透,但她贝齿陷入柔唇,硬是不发一声。
泽修还要上前阻止,被凌霄帝不耐烦地凌空点穴,令他不得动弹也发不了声。
他面如脂玉,微微调笑,“这次,你在上面。”
说完,他坐到床上,强迫碧风转过身来,令她正好面朝着泽修坐在自己腿上。凌霄帝自己本只披了一件长袍,他在裙下卸去碧风的亵裤,掀起碧风的层层裙摆,而后将碧风的腰往下一按,他的阴茎整根没入。
碧风受不了他的硕大粗长,忍不住“啊”地轻呼了起来。
这个姿势的好处一是让自己能更彻底地进入碧风身体,一是能在完全不暴露碧风身体的情况下让泽修欣赏碧风脸上的醉人春色,一是让碧风面羞耻地对泽修和他交媾,以此获得最大的刺激。
碧风羞愧欲死,不知道此时泽修哥哥眼中的她是如何的?一定是个放浪无德的女人罢!她一边低喘一边断断续续地哀求:“哥哥……啊……呃……哥哥……别再……啊……别再看了……”
泽修却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他死死盯着他们,眼中有墨色的火焰在燃烧。
碧风如同木偶一般任由身后的凌霄帝将她的腰提起又放下,空旷的宫殿内只有清脆的啪啪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碧风无法阻挡泽修如狼的目光,她只好闭上双眼,依靠在身后的凌霄帝身上,任他予取予夺。
这一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它含蓄而奔放,粗鲁而柔情。碧风在欲海中沉浮,泽修布满血丝的眼自始至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碧风无法再忍受泽修的目光,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她努力转过头,寻找凌霄帝的嘴唇亲吻他,而后欲言又止。
她润泽蓄泪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令凌霄帝心中一动,他所有的任放和疯魔在她的痛苦和纯善面前,一时不知如何安放。
凌霄帝将最后一道激情释放在她体内后,为她盖好被子放下帷帐。
尔后,他随意拢了拢衣摆,命令道:“来人!朕念在祁王的父王面上,本欲留祁王一条性命,没想到祁王不思皇恩浩荡,竟欲在朗朗乾坤下行刺朕。朕现要削去祁王的王爵,将他投入地牢,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
碧风在帷帐内默默听着凌霄帝发号施令,闭上眼,任由泪水湿透枕头。哥哥为什么这么傻,竟不顾自己安危直直往刀锋上撞!
经由这一次,她彻底清醒了:凌霄帝不止是她的父亲,不止是一个变态畸形的狂徒,他还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他能轻松羞辱她,轻易决定她所在乎人的生死。
为了哥哥,她要好好活着,她要费尽心机讨好凌霄帝。她一定不会放过凌霄帝,但,一切要徐徐图之。
众人散去后,凌霄走到她面前,他故意装作没看到她眼中的泪水,缓缓将她抱起来,在她耳边呢喃道:“你刚刚要对我说什么?我在听。”
碧风缓缓推开他,额头抵在他下巴上,下定决心后方抬眼郑重地说:“父皇,我爱您。但请您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再有下次,我一定活不成啦。”
凌霄颤抖着紧紧拥住她,这是她第一回主动说她爱他,纵使谎言也好,敷衍也罢,已经足够。
他想到什么,慌忙松开她,结结巴巴地说:“朕、朕去写册封的诏书。”
“不要,”她低头轻柔地说,“我不想让天下笑话我们皇家。”
凌霄帝身上的戾气腾然而起,“谁敢笑话!朕要你做天下最荣贵的女人,朕看有谁敢拦!”
碧风只好让一步,“那您让我以朝中大员千金的身份嫁给您,或者随便其他什么身份都好,只要不是您女儿。”
“不成!”他的意志强烈得可怕,“我娶你为后的唯一障碍是你的意愿。现在你已经同意,我凌霄何必要在乎那些凡夫俗子的眼光!”
好罢!她知道她再多说也无用,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其实从来没将她的心意放在心上。
这场史无前例的册封仪式以最严苛的礼仪举行。她不知道这是如何得以施行的,也不愿猜测凌霄帝为了达到目的采取了何种雷霆手段。
终于,在凌霄帝紧催慢赶之下,鸿胪寺卿前前后后筹划了整整两个月,册封仪式终于得以举行。
册封前三天,礼官就送来凤冠霞帔的礼服,又有女官监督她每日斋戒沐浴。
到了册封这天,天还没亮,宫中就奏起礼典乐曲,她被嬷嬷们催促着起床,盘好头发换好衣服,被安排到金銮殿旁的阁楼中站立。
待听到承制官宣读制命,“册封天朝公主为皇后,命你等持节展礼”时,她款款步出,听随尚仪官的命令不停转身四处跪拜。直到一声“皇后受册礼仪式完毕”,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顶着厚重的头饰,在偌大而冰冷的宫殿中如木偶般被人牵着跪拜,忍受着四周无言而刺人的目光,恍惚有一刻,她似乎能感受到父皇高处不胜寒的枯寂。
难道这场婚礼便是他反抗的姿势?
没想到册封仪式完后,还有谢恩礼。凌霄帝端坐龙位大殿,碧风身着笨重的礼服,正准备稽首跪拜,凌霄帝已走下龙位,扶起她,轻声说,“不必。”
他微凉玉润的手握住她的,一步一步带她走上九重玉阶,“从今天开始,碧风就是朕的皇后。有谁再敢称她为公主,杀无赦!”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脸部的轮廓萧瑟如秋风,碧风不忍再看,幸好凤冠上的珠帘挡住了她的泪水。
礼成之后,碧风被直接送回到未央宫,她痴痴地看红烛流泪,听更漏声声。
凌霄帝的赤舄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眼前,她呆呆地抬头,他正低头莫测地看着她。不知为何,碧风总觉得今日的他总是疏疏离离,神色寡淡。
她对他从来寥寥无语,索性低头不言。凌霄帝走到她身边,微微搂过她的肩,“碧风,今日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碧风低低地说:“我们纵使不做父女,也做不成夫妻,”话锋一转,“朝堂上是不是出事了?”
今日看到他的神色,她猜到前朝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凌霄帝为她取下凤冠,撩了撩她的头发,“这事你不必担忧。从今天开始,你是我妻子,天地为证,便是王朝覆灭也无法更改了。”
担忧吗?她只期望变故越大越好。
他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漠然,或者装作没看到,一件一件为她脱下繁复的装饰,“你今天真美。”
“父皇……”
“以后不要叫父皇了,叫凌霄。”
碧风低低地唤道:“凌霄。”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试探着咬了咬她粉嫩的面颊。碧风下意识地要推开她,忽然想到此刻哥哥还在地牢受苦,而她的过去已不堪回首,现在容忍这点牺牲又有什么关系?
如此想着,竟转过脸,生涩地回应了他一个绵长的吻。凌霄受宠若惊,他的手指绕过她的衣摆抚摸着她的脊背,碧风没有拒绝,反而将舌头伸到他口中,一深一浅地挑逗他。
凌霄眼中墨云翻卷,他离开她的唇,低低喘息道:“碧风!”
碧风没有答话,一点一点从他的下巴慢慢吮吸到脖颈。她腾出手想解开他的衣带,不想他的衣带十分难缠,碧风连啃带咬竟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