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 推倒貌美男宠【和男宠的小h】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忽然有一个温暖香馨的怀抱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你在等哀家?”
嘉言听到碧风的声音,慌忙回头想对她行礼,碧风拽住他的衣襟,“不必。”
她以眼神描摹他的妆容,“你今天很美。”
嘉言目光躲闪,“娘娘……”
碧风歪头笑道:“来,哀家为你卸妆。”
嘉言和碧风同辇回到她的寝殿中,碧风将他带到她的梳妆镜前,用棉布沾上芝麻油,一边细细为他卸妆,一边问他,“想不到你还会唱戏。”
嘉言低声说:“家人不让唱,我偷偷学的。”
“唱得很好。”她笑眯眯,“你妹妹现在在哪?”
“在云大人府里当差。”
“唔,云奎云大人?”
“是。”
碧风想了想,“你既然想念她,不如我让人接她入宫,陪着你?”
“不!”嘉言连忙跪下,“求娘娘放过嘉言的妹妹。”
碧风奇了,“我何时要害她?”
嘉言急得红了脸,“嘉言和妹妹不敢贪图富贵,只想妹妹在外面一切平安,早点找个人嫁了,能守着几亩薄田自在生活。”
一入宫门深似海。
碧风点头,“你们兄妹倒是能安贫乐道的。”她扶他起来,继续为他擦脸上的油彩,“你为何这么怕我?”
嘉言抬头瞅了她一眼,又飞快低下头。
碧风耐着性子,“你有话直说,哀家不会怪你。”
“……嘉言进宫之前听说,西太后专靠吸食童男精血,来保持绝美容颜……嘉言知道不是的!”
碧风本来在为他擦眼睑上的油彩,听完整个人石化。感情她在民间已经被传成了一个老妖婆,可止小儿夜啼?
多半是张谷之那帮人作祟。
她气哼哼地将他逼到角落,阴险笑了,“既然如此,你要不要试试被吸光精血的滋味?”
说完不顾他的挣扎,按着他的头吻下去。他的气味很好闻,是少年香气。
碧风吻了许久才松开他,将他推倒在地,探手进他裤子里,在他的阴茎上套弄了几下,故作深沉地看着他,“你怕不怕?”
嘉言一脸羞怯地看着她,男根在她手里渐渐坚挺。碧风又隔着衣服,拽了拽他胸前的红豆。
直到嘉言双眼湿漉漉,发出蚊子般的呻吟声,她才俯下身,将他的男根含在口中。
她有技巧地在他身上揉捏点火,寻找他身上的敏感点。
“嗯……嗯……啊……”
嘉言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碧风加快嘴上的动作,他未经过人事,哪里守得住精关?所以碧风刚吞吐了没几下,他就在她嘴里泄了。
碧风直起身,吻住他的嘴,将他的精液递送到他口中。
不知为何,她十分乐于看到男人吞下自己精液的样子。
嘉言羞涩地将精液吞下后,碧风正要起身,他却抱着她不松手,肿胀的男根在她小腹乱蹭,却不知道如何缓解。
碧风吻了吻他嘴角晕染的色彩,“我晚上回来陪你,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说完抽身走了,留下一脸欲求不满的嘉言。
她走到晏离的宫殿中,从奶娘手中接过他,哄着他入睡后,方才回到寝殿。
嘉言正蜷缩在她的床上,猫儿般入睡。碧风看着他恬静无忧的睡容,忽然有些羡慕他。
她吻了吻他露在外头的圆润肩膀,虚拥住他,躺在他身边。
他似乎被她的动作惊扰了一下,翻了个身,嘴里嗫嚅着什么。
碧风睡不着,支着头看他,轻声说,“你在梦里看谁?”
“……看我妹妹……”
碧风来了兴致,“哦?你和你妹妹在做什么?”
他闭着眼,咕噜了下嘴,“我在帮她放纸鸢……”
碧风有些怜惜他天真懵懂的样子,不由柔声问:“嘉言,你最想要什么?”
“我想……和我妹妹恢复自由……我们兄妹守着……几亩薄田……简单快乐生活……”
看来他在宫廷的生活并不快乐。
算了,她也不是非他不可。若有机会,不如放了他和她妹妹,帮他们实现这个简单的愿望……
嘉言还在梦呓,声音却哀婉起来,“……可是张大人却不放过我们兄妹……”
张大人!
碧风声音冷峻起来,“张谷之?”
“……嗯……”
碧风气极,她把手按到嘉言的脖子上,力气渐渐加大,嘉言挣扎着喘不过气,终于清醒过来,一睁眼就对上碧风冷峭如霜雪的眼。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哀家!你说说,你帮着张谷之做了哪些事?”
嘉言的嘴巴抖动着说不出话来,碧风见状,慢慢放开手。
他张大嘴,大口大口喘气,好半天才声音沙哑地说:“嘉、嘉言不能说……我妹妹……还在他手里……”
如此看来,他之前说妹妹在云奎府上也是骗她了,一定是张谷之教他这么说,让他以此取信自己。
“嘉言,你可知道哀家最擅长的,就是让人生不如死?”她用指甲轻轻划拉了一下他胸前珍珠色的肌肤,拖出一道红痕“你可曾听到珍奇殿每晚的哭声,你想不想见识见识,那些人都在经历什么?”
嘉言脸上冷汗直下,蹬着床单想往后退。
“你老实跟我说,”碧风拉住他胸口的衣襟,温柔哄骗他,“我会想办法救出你妹妹。”
嘉言信了,“……张大人知道我胆小,只让我每日跟他汇报您的日常举动,其他便没有了。”
“你怎么向他传递信息?”
“我把信送给东太后身边的小桂子那里。”
果然张月嫱掺在里面!
她继续问,“这么说你上回写给妹妹的信就是情报了?我为何看不出破绽?”
他倒豆子般全部说出来,“我写的几页纸中只有一页有情报,用特殊的隐形墨水写就,再在这张纸角落画五点做记号。张大人收到了信,就会把做了记号的纸泡在米汤里,字迹就显出来了。”
“很好。”她突然诡谲一笑,“来人,把嘉言软禁起来,不许任何人探视,也不许声张。”
惊慌知错的嘉言被带下后,碧风叫来舜华,“你找个会模仿笔迹的人来,仍旧日日写信送那边,不要打草惊蛇。”
“是。娘娘赎罪,都是舜华眼拙,没看出这小子……”
“不怪你。我之前也被他骗过了。”
舜华退下后,她独自枯坐在雕花窗棂边。窗外雾锁楼台,广袤的苍穹低矮而空旷。
天地之大,竟没有一个她可以依偎,诉说衷肠的人。
她穿了件宽大的袿衣,步出未央宫,在深秋的夜风中踽踽独行,不知何时,下意识停到珍奇殿外。
珍奇殿中被悬挂的尸体已经被全部取下安葬,地面也洗刷过,仍掩不住一股腥臭的血味。
碧风走到关押凌霄和泽修的宫殿时,泽修正疯狂地呜咽,声音已经沙哑,他脸上表情狰狞,身体却不得动弹,想来那些虫子在他脑子里蚕食得欢畅。
凌霄抬了抬眼,又闭目养神,“我早说过你离不开我。”
“你说对了。”碧风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倚墙而坐,“除了你,我竟找不到一个可说真心话的人。我今日,被一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孩子骗了。”
“你喜欢他?”
“并不,但——算了。”
她翻身起来为他解手上的镣铐,又替他取下肩胛骨上的锁链。凌霄也真是条汉子,从始至终不吭一声,只是晏晏看着她。
她将凌霄带回未央宫的偏殿中,让宫人给他清理干净后,再让卫朗给他清洗伤口包扎。卫朗常年征战沙场,所以伤药都会随身准备。
外伤处理好后,碧风担心他里面还有什么毛病,让舜华连夜秘密到宫外延请大夫。
凌笑身上的污垢用了七大桶水才清洗干净。碧风自始至终坐在桌案边喝茶,她不时肃然看向凌霄,不知在想什么。
“好女儿,”凌霄躺在床上,调笑道,“你先帮父皇把铜环解开。”
是了,她差点忘了他那玩意儿上还戴着个铜环。
碧风端起茶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掀起他挡在胯上的衣袍,撇嘴笑道:“说起来泽修还真是个人才,能想到这招。你这活儿还能行吗?”
凌霄嬉皮笑脸,“不好说。咱们今晚试试。”
碧风冷笑道,“现在就知道了。”说着反手一扬,手中茶水泼到凌霄的男根上。
那茶水虽不是沸水,却滚烫异常,凌霄闷哼一声,身下的肉棒竟然缓缓勃起,却被那紧箍的铜环勒住,形成一个凹下去的圈。
“啊……啊……啊……碧风……你快帮我解开……”他面色苍白,拼命抬起头看自己的男根。
碧风扳过他的脸和他对视,“我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救你出来,你就不要再惦记以前的日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你明白了吗?”
“那你就尝尝被狗肏的滋味!”他伸出完好的左手,猝不及防将她拽到他怀里,箍住她的头吻她。
他近乎在啃碧风的唇,她嘴上的鲜血很快渗透出来。
碧风想不到他被关了一年,还有这么大力气,使劲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凌霄却不理会,用嘴咬开她的衣襟,左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放在嘴里吮吸起来。
—————————————————————————————————————————
下一章肏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