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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 对泽修的血腥折磨(下)(顺便爆太监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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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风微微俯下身,果然,那公狗的阴茎长得紫红,它此刻上蹿下跳,想必春药已经发作。
碧风满意地点点头,“把它和我哥哥一起关在笼子里锁上。以后每天定时喂他春药,让它和我哥哥多亲热亲热。”
泽修不知何时痛醒过来,有气无力地哼道,“……你这个贱人……你不是人……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我是在为你赎罪。”她指了指墙壁上还没取下的乳房标本,“被狗肏的滋味,你且受着吧。”
碧风从侍卫手里接过手绢,擦拭着手上的血渍,正要走出殿外,忽然注意到墙角看好戏的凌霄,不由笑了,将手绢丢到地上,踱到他面前半蹲下,“父皇,碧风现在接你出去。”
凌霄眉开眼笑,“好女儿。”
她款款地说:“我会把你好好安置到一个僻静所在,让你安享余生。只有一条,”她慢条斯理地说,“从今以后,你不可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是一个念头也不成。你做得到吗?”
凌霄哑然失笑,“你知道答案,我的好女儿。”
碧风双瞳泠泠直视他,“你亲口告诉我。”
凌霄长笑不止,忽然肃穆地看着她,“做不到。”
碧风看了他半晌,“很好。”她长身而起,“你就继续呆在笼子旁边,好好看戏吧。一个月后,我再来问你答案。”
碧风下了台阶后,殿门从身后关闭,也锁住凌霄空旷回荡的笑声。
她伫立在台阶下发了会儿呆,良久抬起头,看了看夜空中清冷的月华,回头问身旁的寡言侍卫,“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卫朗。”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他拂去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今天做得很好。以后就为我办事吧。”
“是。”
这日过了几日,傍晚时候,碧风正坐在摇床旁逗弄晏离。她细细瞧着摇床里的孩子:他若远山的眉,若星辰的眸子,分明是与晏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谢天谢地,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爱的男人。
碧风正沉思着,舜华端着盘子走过来,“娘娘,该用荼蘼膏了。”
“嗯。”她已经厌倦了荼蘼膏给她带来的放纵,但她上了瘾,再也戒不掉了。
吞下荼蘼膏,碧风身体渐渐滚烫起来,舜华将她抱到床上,在她周身抚摸,等她下面淫水连连时,再将玉势插入她的蜜穴,来回抽插。
一切都像例行公事。
碧风高氵朝之后,两人静静地相对而拥,她将脸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舜华只是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心里泛起淡淡的酸涩。他知道她不喜欢他,只是没想到她对他的身体也这么快厌倦了。毕竟,他无法带给她真正的满足。
碧风的手在他背上无意识地抚摸,顺着他的股沟一路滑下,忽然在他的后庭停住。
舜华身体一震,抬眼看她,碧风双眼亮晶晶的,笑道:“要不要试试?”
舜华苦笑着点点头。
碧风兴冲冲地命人取来猪油,将猪油均匀涂在玉势上,然后又用食指剜了一坨,将它均匀涂在舜华的菊穴周围。她对匍匐在床上的舜华说:“痛就叫出声。”
说着将手指缓缓伸到舜华的菊穴里,来回旋转抽插帮他松动肠壁。
“嗯……”舜华轻轻叫了一声。
碧风连忙问:“痛吗?”
“……不。”他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碧风见状,又将手指往深处插了一段,绕着他的肠壁轻轻抠动。她碰到某一处的时候,肠壁猛然间剧烈收缩,舜华轻轻叫了起来,“嗯……嗯……”
碧风知道这是他的敏感处,于是将手指研磨着那一点,在他的菊穴里反复搅动。
“啊……啊……”
舜华快感脸连,菊穴内渐渐分泌出肠液,碧风见时机已到,将玉势抵在入口处,一边旋转,一边缓缓向里面推入。
舜华的两股间像被人用钝刀劈开,他痛得躬起腰。
碧风担心地问:“痛吗?”
“不痛……”他不想让碧风不悦,只是低声呜咽道,“很舒服……”
碧风闻言,又将玉势往里推进了一段,然后缓缓抽插起来。
她记住了舜华敏感点的深度,所以每次抽送到那个位置时,就故意将玉势旋转一下,用玉势研磨那个点。
果然,舜华浑身紧绷,呻吟声渐渐大起来,随着碧风抽插加快,他到最后竟然失控地放声浪叫起来。
碧风紧紧握住舜华在空中乱舞的手,与他一同感受着,他人生中第一个高氵朝的来临。
等舜华浑身的痉挛停止后,碧风俯在他上方凝视他,“你感觉怎么样?”
舜华的鼻尖和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汗,脸颊红扑扑的,他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衔住她的唇,一边拼命吮吸她口中的津液,一边用手抓着她的胸部使劲揉捏,直到她的奶汁渗出来,流了他一手。
碧风被他毫无章法的吻憋得几乎喘不过气,推开他,“跟着我。”
然后重新将嘴覆盖在他的薄唇上,先浅浅厮磨,然后将舌头伸到他的嘴中,扫过他的牙齿,引导他的舌头回应她。
两人接吻许久才分开,涎液在二人唇间连成一个弧度。
舜华摩挲着她的红唇,许久说:“娘娘,找一个男人吧。”
碧风愣了愣,翻身看他。他又重复了一句,“娘娘,你才十五岁。找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碧风只当他床笫之间说笑,况且眼下政权不稳,哪里有心思考虑这些?因此并不在意。谁知过了几日,舜华果然给她领回一个少年。
那少年生得唇红齿白,眉目间高洁清远,只是有些羞怯,目光躲闪,始终不敢抬头看她。
碧风哭笑不得,让人将他带下去,方问舜华,“你从哪找来的孩子?”
舜华笑道:“他叫嘉言,今年刚满十四。因为祖父犯了罪,他被充为官奴。舜华是从人口市场把他买下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碧风抽了抽嘴,瞬间觉得自己老了二十岁,找男人已经需要靠强抢良家少年。
她一笑了之,很快将这件事抛到爪哇国。算算时间,她和凌霄的一月之期已到,不知泽修享受得如何了?
碧风走到笼子前看泽修的时候,笼子里臭气熏天,各种排泄物横流。泽修已经瘦骨嶙峋,浑身的破烂衣服像是套在骨头架子上,衣服上的血渍有新有旧。他手指被狗咬断了三根,左边露出的耳朵也只剩一半。
碧风轻唤道:“哥哥?”
泽修连眼珠子也不转动一下,直直地望着虚空。
一旁看热闹的凌霄笑道:“他已经瞎啦。这条狼狗忒会浪叫,夜夜吵得我睡不着!好女儿,你快把他毒哑了,之后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碧风不理他,看守的小侍卫在一旁说:“这人先前绝食,属下怕他饿死,于是每日给他灌糖水和羊奶。”
碧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得很好,把盒子拿过来。”
旁边另一个小侍卫连忙递过一个月青色的水晶盒,盒子里装着数颗绿豆大小的白色丸子。
凌霄好奇地瞅着她手中的丸子,“好女儿,你又玩什么把戏?”
碧风转过头,粲然对他笑道:“稍后你就知道了,这个游戏你也有份。”
“哦?”
碧风走近笼子,身边的侍卫帮忙,将泽修的头拖到笼子边缘。
碧风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亲昵地说:“哥哥,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泽修依然神情呆滞,一动不动。碧风抬头问:“怎么叫醒他?”
侍卫轻蔑地笑道:“他一听大黑的叫声就有动静了。”说完,走到那条被拴着的公狗旁边,拍了拍它的脖子。
果然,那条狗一叫,泽修就浑身抽搐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碧风人忍俊不禁,接过侍卫递来的锤子和生锈长钉,将钉子对准他的额角,用锤子叮叮当当敲了起来。
“啊———”
泽修已经神智不清,此刻陡然被惊醒,鬼哭狼嚎地大叫起来。然而他全身筋骨俱断,连挣扎也不可能。
嚎叫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渐渐衰弱,然后彻底昏迷过去。
碧风把他的头盖骨凿穿后,放下钉锤,从水晶盒中取出数颗丸子,放入他额角的窟窿里,然后重新关上盒子,走到凌笑身边给他看。
凌霄扬眉笑道:“你也要在我头上砸个窟窿,然后把这玩意儿放进来?”
碧风摇头,“你是我父亲,又帮过我,我不是这样绝情的人。”她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这些丸子是‘食脑蝶’的虫卵,把它放入人脑后,它就会以脑浆和脑髓为食,长成幼虫,三十三天后宿主就会疯癫痛苦而死,幼虫也会化蛹为蝶,咬穿宿主的眼睛钻出来,然后蝴蝶寻找下一任宿主,将虫卵注射入活人的脑子里,繁殖后代。”
凌霄慢慢地说:“你是说,三十三天后,这些恶心玩意儿就会从他脑子里钻出来,如果我和他待在一处,蝴蝶就会把虫卵注射入我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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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调戏柔弱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