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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 怀孕了!!!【和泽修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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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泽修果然怒气冲冲地来到她殿中,坐到床沿。碧风放下梳子,坐到他腿上,“谁惹哥哥这么生气?”
泽修不快地说:“还不是那个张月嫱?她当自己是谁,朕宠幸一个伶人岂容她来置喙?朕不过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就骑到朕头上来了!”
碧风勾画着他胸前的肌肤,吐气如芳兰,“哥哥说的可是那位新嫂嫂?哥哥最近被她迷的,连碧风这里都不大来了。”
泽修微凉的手指从她的耳后根滑下,顺着她修长柔顺的脖子,落到她的肩头。她薄如蝉翼的长袍被他手指一勾,就滑到地上。
他并无动作,只是俯视着她雪白丰腴的胴体如同栀子般,绽放在他挺括的赭黄色龙袍中。
泽修桃花眼微眯,泠泠笑道:“不过是贪图新鲜。六宫中有什么女子,比得上妹妹?”
他手掌覆盖在她的胸脯上,丰满的乳房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碧风嘴角溢出一声娇啼,斜飞了铁塔般矗立在一旁的侍卫一眼,“他们在旁边,怎么做得尽兴?”
泽修长笑道:“有人看着更尽兴!”一边说,一边讲碧风的腿几乎掰开成一字,她腿间的花园暴露无遗。
“啊——”碧风大腿根的韧带似被撕裂,她痛得想收拢双腿,被侍卫在两边压住。
泽修低下头,认真地研究着碧风草丛间的山涧。他粗粝的手指刚一划拉,碧风的阴唇就颤抖不止,淫水也渗了出来。
“啧啧,荼蘼膏真是个好东西,妹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来人!”
有个宫女应声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跪下。盘子里盛放着翡翠色的十来个玉势,形状逼真,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每个玉势的弯曲弧度都有不同,有的表面还覆盖着一层颗粒。
碧风还没来及阻止,泽已经挑选了一个最长最粗的,沉沉一笑,将玉势一捅入洞!
“啊……啊……太深啦……哥哥……哥哥……拔出来一点……”那玉势冰凉坚硬,穿过她的子宫颈直入子宫,她的子宫似乎要被戳烂!
她忽然想到当年她用镇纸破芝云处女身的时候,芝云流了一身的血。是报应吗?
碧风阴道内的息肉拼命绞着玉势,想将它推出体外,泽修握着玉势的一端,使用九浅一深之法,加快抽插起来。
下面的淫水在抽插中飞溅,碧风紧紧抓住床单,任由高氵朝伴随痛苦一波接一波冲击她的神识。
泽修突然将玉势连根拔出,塞入她的嘴中抽插,笑眯眯地说:“尝尝你下面小嘴的味道。”
她将指甲掐入掌心,顺从地将玉势上的淫水舔干净,余光却落在泽修腰间的钥匙上。
只要她将床底下的红泥取出,然后将红泥按在钥匙上,就可以……但,这些侍卫把她压在床上,她连红泥都无法拿到。怎么办?
泽修见她这样乖巧,心情大悦,把她抱到怀里,拉开她的两条腿就要肏她。碧风点了点他的下唇,弯嘴笑道:“别急。妹妹先把蜡烛挑亮些。”
等碧风挑完蜡烛转过身,泽修见她双唇发抖,面如金纸,不由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碧风脸上虚汗连连,扑到他怀里,按住他的腰,用小穴套住他的阴茎,“晚上吃的荼蘼膏又发作了,要哥哥的大鸡巴操我。”
泽修见碧风身下果然淫水如潮,得意极了,抱住她的双臀使劲操弄起来,一边伏下头,用牙齿在她身上啃下各种血痕。
一直到半夜烛残更漏,泽修把精液射了碧风一身,又在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伤痕,才满意地向皇后宫中移步。
舜华守在外殿,一见泽修走了,连忙唤人打来热水,将她小心抱入桶中。他将她的头发解开浸入水中,清洗发丝中的精液。
碧风本来一直紧握着右手,突然将拳头展开到舜华眼前,“你看。”
只见她掌心涂了一层蜡油,此刻已经干了,正中清清楚楚印着一个钥匙印。
原来碧风苦于拿不到红泥,忽然灵机一动,想到用蜡烛油代替。所以她故意借口挑灯,其实是将蜡烛油滴到手中。方才泽修看他冷汗直下,其实并非荼蘼膏发作,而是蜡油滴到掌心,痛得厉害。
她借着蜡油未干,趁泽修动情之时,把手按到他腰上,趁机拓下了钥匙印。
舜华小心地将蜡烛油从她掌中揭下,心疼地用舌尖舔着她掌心的红印,“必定很痛。”
碧风收起手掌,用指腹滑过他的脸,哂笑道:“你快些帮我,我希望尽快能拿到钥匙。”
不想碧风虽然拿到了钥匙,却没有机会到珍奇殿中。只因泽修天天来她宫中,向她索欢。
他的脾气有愈演愈坏的趋势,动辄绑住她,用皮鞭抽打她,以此刺激她紧紧夹住自己的男根。有一回,他已经在碧风的体内抽插了上千下,硕大滚烫的阴茎仍在她体内坚硬得厉害。
碧风的小穴已经红肿得被磨出血,她断断续续地哀求:“不要了……啊……啊……哥哥……我用嘴帮你……”
泽修置若罔闻,双眼突出瞪住她,突然死死扼住她的咽喉,碧风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阴道下意识越缩越紧,死死夹住泽修的男根,他在她濒临死亡的一刻,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到她体内。
事毕,泽修像一头野兽般伏在她身上直喘气,“风儿妹妹,你的小骚穴被哥哥玩了这么多回,还这么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泽修走后,碧风一动不动,任由舜华为她擦拭身体。舜华擦拭到她的胸部时,看到她的乳头上沾着点点乳白色汁液,只当是精液。不想他刚用汗巾将白点擦干净,那些白色的汁液又渗透出来。
舜华结结巴巴地说:“公、公主……”
“怎么了?”碧风疲惫地睁开眼,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一愣,伸手挤了挤,更多白色的汁液渗透出来。
是乳汁!
猛然想到,她上个月的月信迟迟没来,只是她苦于应付泽修,一直忘了这茬。如今看来,她至少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这孩子,到底是泽修的,还是晏华的?
她颓然躺下,瞪着头顶上方的帷帐许久,才喃喃地说:“不能再拖了。”
无论这孩子是谁的,她必须把受孕时间往后推迟一个月,让泽修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
只是这一个月她不能再和泽修同房了。即使他没有察觉到她怀孕,他酷爱施虐的性爱癖好,也迟早会逼得她肚中的孩儿流产。
碧风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让舜华暗中打点,多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拖住泽修。
没想到碧风还来不及动作,泽修和中宫的皇后又和好了,接下来几日都不再过来。碧风正巴不得如此,决心当晚就夜探珍奇殿。
当天夜晚,舜华在外打听到泽修已经夜宿中宫,想必不会过来了。她稍稍放了心,留舜华在珍奇殿外把风,独自悄悄来到殿中。
殿内阴风阵阵,空气中的血腥味比一个月前更浓,地面滑腻腻的,黏附着各种人体组织。
碧风忍着恶心,悄悄向大殿最深处走去。
她擎着蜡烛缓缓踱步到凌霄面前,轻声唤道:“父皇。”
凌霄听到声音抬起头,眼前碧风苍白冷峻的脸在烛影幢幢之中,美得不像真人。
他稍稍楞了一下,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又闭上眼睛。
“父皇,”碧风走近一步,“你不想见我吗?”
凌霄浑身抖动了一下,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眼前的人真是碧风,原来他刚才不是在梦中!
碧风怜悯地俯视他许久,淡淡笑道:“你也有今天。”
凌霄眼中星光璀璨,“碧风,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你是我凌霄明媒正娶的妻子……”
碧风颦了颦眉,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我要你帮我,和我腹中的孩儿。”
“你的孩儿?”凌霄颤抖着,想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抚摸她的肚子,却被锁在墙壁的镣铐拽住。“你有了那条狼狗的孩子?”
“不是,是晏华的孩子。”其实她自己也不能确信,只是一味地笃定。“父皇,你不想看到你的外孙坐上皇位吗?到那时,我会好好安置你,你不必再受牢狱之苦。”
“你以为说是晏华的孩子,我就会帮你?”凌霄摇了摇被镣铐锁住的断腕,“你可知道这只手是被谁砍下的?”
碧风冷笑道:“你活该。”
碧风见他闭上眼不再说话,轻轻叹了口气,半蹲下来,衣摆垂到地上。她掏出丝绢为他擦拭脸上的血污,“你又是何苦?我好就是你好,我们可是亲父女,是不是?”
凌霄趁机堪堪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的镣铐锒铛作响,“让我爽一回,我就帮你。”
碧风挣扎不开他的禁锢,面庞似被霜雪覆盖。好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已、经、怀、孕、了。”
“那就用嘴。”他阴森森地笑道,“我反正已经是个死人,惊动了外面的人也不过一顿皮鞭。可碧风你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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