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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 女主和晏华的肉(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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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的肉写得艰难,写得太豪放,人设会崩;写得太含蓄,又没看头。呼,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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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华低头直视她,直到她不自在地撇开目光。
他跨入桶中缓缓搂住她,身上有淡淡酒气。
碧风羞愧地低下头,被他抬起下巴,用唇细细研磨她的,她被他吻得浑身酥软,瘫倒在他的怀里。
晏华吻着她脸上的泪水,“碧风,你在害怕吗?”
碧风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恐惧,只好转移话题,“你会不会介意我的过去?”
晏华为她拢起贴在她面颊上的湿发,手指细细滑过她每一寸柔腻的肌肤,像在爱抚世上仅有的珍品,
“我根本不会去想这些。我只是在看到你的脸颊时,想要抚摸;看到你的双唇时,想要亲吻;看到你的身体时,想要占有。一切都是情之所牵,我做不了主。”
他柔情款款地说着,手渐渐游移到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忽然手指探入她体内,然后一寸一寸将她占领。
碧风一阵颤栗,躬身按住他的手,“别……”
晏华顺从地将手伸出来,将手指递到她口中,挑逗她的唇齿。
碧风有些气恼,轻轻咬住他修长的手指。她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人,只是此刻在他面前,在一个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子面前,总有些畏惧。
晏华突然翻过身,白皙的身体盖住她的,然后毫无防备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碧风惊呼一声,想推开他,被他温柔压住手臂。
她头晕目眩之中,浑身滚烫,不由自主勾住晏华的脖子,默默承受他在她体内的进出。
周身的热水包围她,她像一颗被剥了壳的荔枝,在温软潋滟的虚境中沉浮,全凭他做主。
她静静地感受他在她体内的痉挛,直到他喷薄的滚烫精液与她融为一体。
晏华拥着她静默许久才从她体内退出,然后轻柔而缱绻地为她擦拭欢爱留下的种种痕迹。
他为她穿好衣服,用被子裹好抱到床上,长久地看着她假寐的脸,半晌开口道:“你在害怕。”这次不是问句。
碧风没有作声,紧紧闭着眼。晏华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我让你害怕了。我以为你的心意和我一样。”
碧风感到环绕她腰身的力量消失了,一阵风扫过面颊——是晏华起身要离开了。
碧风猛地睁开眼,抓住他的胳膊,“别走,别留我一人!”
她的力量并不大,他还是停住了,坐回到床抱起她,“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像一只温顺的猫,乖服地贴在他的肩头,“我是喜欢你的……我只是看到男人的身体,就不由害怕。”
晏华身体一僵,放在膝盖的手慢慢握成拳头,“是不是因为你父皇?”
碧风没有说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那个禽兽!他有些后悔没有亲手杀死他。
晏华心疼地顺着她的长发,“对不起。”
碧风笑着抬起头,“晏华,我想看雪。”
他担心她染上寒气,只将她抱在窗前,陪她看窗外雪景。
急促的雪丝似银针,将天地连成一线。碧风指着窗外的梅树说,“前两日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在窗边闭眼听叶尖相撞,雪花亲吻花瓣的声音。你听得到吗?”
晏华亲吻她的鼻尖笑道:“古人听屋檐的雨声‘空阶滴到明’,你今日倒兴起听雪了。”
碧风不服气地说:“难道只许那些酸人附风作雅不成?你看到那边那个梅花花苞吗?我亲眼看到她从花萼里钻出来,然后长呀长呀,才长成这么一个鹅黄色的小美人儿。”
晏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嗯,和她并蒂的一朵长得更快一些呢,可惜不如她灼灼其华。”
碧风歪着头抿嘴笑望他,“你不嫌我闷吗?往日我和芝云说起这些的时候,她总是抱怨无聊……”
她忽然住了絮絮的话语,半晌低声问,“她现在怎么样?”
“你说的是那个小宫女?”晏华皱眉回忆了一会儿,“我们攻入皇宫那天,她被凌霄帝伤得很重,幸好被我们的人救了,否则大概活不成了。”
“被你们的人……你是说舜德?”碧风恍然想起那个传菜的小太监,就是她将芝云抱出去的。原来他是泽修和晏华的人,难怪泽修的毒下得那么容易!
晏华点了点头,“他现在改名叫舜华了。碧风认识他?”
碧风苦笑道:“他的新名是我帮他取的。”沉思了片刻又问:“芝云说是凌霄帝伤的她?”
“没有,她什么也不肯说,是我们猜的。”
碧风心里五味杂陈,良久说:“伤她的人是我。我用紫玉镇纸做的。”她淡然看着晏华紧锁的眉头,“你心中的我是不是不一样了?”
晏华没有直接回答,将自己的手递给她,“这只手,你闻得到血腥味吗?”碧风将他的手捧在眼前抚弄,它苍白,肌骨修美刚健,指节像瘦削的竹。它有力量,但无杀气。
他缓缓地说,“手上的血是容易洗掉的。难洗掉的是心中的杀气。”
“如果心中的杀气洗不掉呢?”
“他的人生会沉寂而无望。”
碧风不知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晏华已去上朝。她刚一起床,那个寡言丫头就着手帮她梳妆打扮。
碧风一边玩弄一个簪花篦子,一边从铜镜里打量这丫头。她的脸圆如满月,细碎的刘海毛绒绒地遮住额头,碧风出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玄音。”
玄音?倒配得上她的性格。
她正要继续追问,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姑娘,张大人府里绑来了一个人,大人上朝前交代听任姑娘处置。”
看来是昨晚那个长根了。
碧风闻言一用力,手中的篦子竟生生折断了。玄音见状悄悄退到一旁。
她心中怒意肆起,手中拳头攒紧又松开,忽然想到晏华昨日的话,“难洗掉的是心中的杀气”,心中不由一惊!
长根是否真的罪大恶极,需判死罪?
碧风深吸一口气,良久方道:“拖出去打四十大板。把采薇也逐出去,姑娘家长大了,不敢再留。”
张谷之刚一回府,下人就通报长根被打了四十大板就放回来了。他仍担心老师怪罪,把长根叫上来,细细盘问,“丞相这么轻易就放你回来了?”
长根痛得跪不稳,匍匐在地上答道:“回大人,是昨日那个姑娘判的。”
“昨日的姑娘?”张谷之一时起了兴,“她长什么样子?老夫昨日出一斛珍珠都没见着,倒被你小子捡了便宜。”
“回大人,那姑娘长得可真是貌若天仙!”长根一听他问这个,屁股上的痛也忘记了,直起身来说得唾沫横飞,“那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生得眉若远山,凤眼琼鼻,身材那个酥软……”
“等等,十四五岁?”张谷之打断他,忽然想到陛下让他暗中寻访的碧风公主,她可不就是十四五岁吗?他曾见过公主几回,昨日因为酒酣耳热,神识昏聩,并没有太留意。此时再仔细回忆昨晚的场景,那姑娘的身段体型竟和公主分毫不差!
再想到宫变那日,晏华是第一个找到公主的,他后来上交了一个面皮发胀紫黑的女尸,声称是碧风公主。她因为中毒而死,已经辨不清容色。陛下表面虽没说什么,却始终不信那个女尸真的是公主,所以委派几个心腹暗中留心。
难道公主果然没死,被晏华自己金屋藏娇?
晏华虽是张谷之的恩师,却始终压在他头上,让他不能荣迁。此次若能确认昨晚那女子就是公主,不仅能在陛下面前立功,还可让陛下和晏华之间生出罅隙,岂不是一举双得?
他之前的惶恐消失得无影无踪,拍着椅背大笑道:“你做得好!来人,赏长根二十两银子。”
碧风那厢却不知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竟暗中埋下大祸。日子如白水流淌,宁静的冰雪覆盖下隐隐有暗涌流动。
这日,碧风正找了本画册子,细细描摹,晏华忽然从背后抱住她,“你在画什么?”
碧风放下狼毫,如玉的脸上泛起明媚春意,“下朝了?”
“嗯。”晏华俯下神,细密地吻住她的耳垂。他吻得滚烫如沸水,又轻柔如羽毛。
“唔……”碧风不由呻吟了一声。
晏华慢慢将她转过来,低头吻住她,只在她的唇上厮磨,并不深入。
碧风被他眼中如水的缱绻打动,不由搂住他的腰,试探着回应。他轻轻撬开她的牙齿,用舌尖扫过她口中柔软芬芳的每一处,温热的大掌从她的衣襟探入,然后握住她的乳房。
碧风颤抖地轻叫出声来,他怜爱地啄了啄她微颦的眉间,“不要怕,交给我。”
室内熏炉袅袅,墙壁上的红泥蜀椒氤氲着缕缕暖香。碧风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褪到腰间,她胸前的乳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晏华瞳孔一缩,低下头轻轻衔住它。
碧风闭上眼,纷乱的现世渐渐在脑海中消失了,只用身体来感受他的爱抚,她空白无际的世界只剩他一人。
有温暖柔软的触感滑过她的胸口,轻轻打圈,她的胸部受到灌溉,像被赋予了生命,在他的口中羞涩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