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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 最疯狂的一次【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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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正闭眼享受,忽然觉得芝云嘴部陡然用力,这一吃痛令他的精关再也守不住,转眼间在芝云嘴里一泻千里。
他猛地睁开眼,只见碧风站在芝云身后,芝云的小穴上赫然插着一根小臂粗细的紫玉镇纸,暗红色的血水顺着镇纸的光滑表面淙淙流下。
碧风微笑着俯在芝云耳边轻声说:“我不开心的时候,也见不得你好过。”
芝云痛得发不了声,她呕吐出口中的精液,泪眼婆娑地回头望向碧风。这样残酷微笑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碧风。陌生中又有些熟悉。这不就是另一个凌霄帝么?
果然是亲父女。
“碧风,你……”凌霄也有些迟疑,眼前的碧风,好像不一样了。
碧风天真地说:“父皇,你不是说这个贱婢任由我处置么?碧风目下想不到别的,所以先夺了她的处子之身。”
她一边说,一边将镇纸在芝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地搅动。
“啊——啊——”这镇纸石块呈方形,石块的棱虽然已被磨平,芝云仍觉得腹部似乎被搅碎,她凄厉地尖叫连连,举起手在虚空中徒劳地抓了几下,倒身昏过去。
凌霄看也不看地上的芝云一眼,“碧风,你的药好厉害,它泄完一次还硬得很,你过来帮我。”
碧风呆呆地看了昏迷不醒的芝云一会儿,方才回过神,巧笑妍兮,“不要。被别人碰过的东西,脏得厉害。”
凌霄急了,他满头大汗,将大笑的碧风扑倒在地,一挺直入。
他一边律动,一边将脸埋在碧风柔软的胸脯中磨蹭,闷声问:“碧风,此刻你在想什么?”
碧风修长的双腿如水蛇般缠住他的腰,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她裸露的脊背抵在冰凉的地面,阴道里的息肉如海葵一般,自动吮吸纠缠他的硕大。
她随着他的进攻浑身抖动,慢慢笑道:“我在想,天要亮了。”
凌霄见她还能笑得出来,十分郁闷,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架到他肩头,毫不留情地撞击起来。淫水在他们的交合处飞溅。他每次只抽出一半,然后深深挺进,令他的耻骨一次又一次撞击到她丰满的阴阜上。
碧风浑身颤栗,将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头发中,大叫道:“……父皇好棒……就是这样……啊……碧风好舒服……啊……”
凌霄得意地将她支在他肩头的腿重新盘在她腰上,抱着她两瓣双臀站起来。这一动作让凌霄粗大坚硬的阴茎在她体内不断变换方向角度,狠狠地研磨她的每一寸嫩肉。
“啊啊啊啊啊……”她受不住刺激,放声浪叫起来。
凌霄将她放在桌案上,地老天荒般,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冲刺,两手狠狠地拍打她白嫩的屁股。双重刺激让碧风支持不住,爱液一次次在子宫深处释放,她瘫倒在他怀里。
激烈的浪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凶猛,碧风就像茫茫深海中的溺水之人。她双腿箍住她的腰,脚背紧紧绷起,恨不能将凌霄整个嵌入她的身体。
在碧风数次高氵朝之后,凌霄的粗大越来越炙热,体积也比原来涨大了一倍,碧风的小穴里仿佛插着一根被烤热的铁棒。他低吼一声,忽然紧紧嵌入,滚烫的热流洒在她身体最宁静的深处,被子宫贪婪而热情地吸收。
没想到凌霄泄完一次,身下的肿大依然不消减,反而有越战越猛之势。他抑制不住春药引起的亢奋,将碧风的乳头狠狠揪起旋转,碧风吃痛得一口咬住凌霄肩头强健的肌肉。
碧风在一阵阵冲击中恍惚想,不知道她所制“相思锁”的剂量能否足够他精尽而亡?相思锁对男人的伤害比对女人厉害得多,前朝有汉成帝死于春药之下,但凌霄的身体一向强壮……
他们从午夜一直厮缠到中午日上正空,碧风几次昏死过去又苏醒,凌霄仍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两人身下的桌案上,因他们剧烈的震动,书策笔墨早被撞得飞出桌外,撒了一地,房屋里一片狼藉。
碧风像一只懒猫儿,软软地瘫倒在桌子上,只有身下的小嘴狡狯地舔吸着他的肉棒。她伸出两条裸露光洁的胳膊求他拥抱,“我饿啦,父皇。”
凌霄将她的脸压在他汗雨淋漓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上,抱着她侧身坐到餐桌旁,开口唤道,“上膳。”
碧风歪着头将他胸前的红豆揪成一道长线,“父皇难道想让别的男人看到碧风的身体吗?”
这会儿那个传菜的小太监正好进殿,凌霄做到最后冲刺阶段,他再一次将火热的种子一滴不剩地灌入她体中,闷哼道:“太监算什么男人。”
等菜肴全部宣入殿中,凌霄仍然不放碧风下来,当着那个小太监的面,对碧风笑眯眯地说,“你下面又暖又紧,吸得朕好舒服。”
碧风用阴道夹了夹凌霄在她身体里的硬物以作回应,她搂着凌霄的脖子,轻笑着问身边那个太监,“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眉目清秀的小太监弯着柔软的脖子,温顺地说:“奴才舜德。”
碧风勾起红唇,语调慵懒,“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既已做了太监,还有什么德?我看你颜色明媚,倒像窗外开的木槿花,可惜朝开暮落不能长久。你就叫舜华吧。”
舜华舜华,唯有芳华一瞬。
太监依然柔顺地低着头,“谢娘娘赐名。”
凌霄帝见她下面含着自己还有心思和别人说话,十分不快,双手揉搓着碧风胸前挺立的丰盈,“你带着那个装睡的女人一起滚出去。”
他说的是芝云。芝云早已醒了,只是她害怕碧风再次折磨,所以仍躺在地上装死。此刻才恍悟这一切根本没逃过凌霄的眼,不过是他正在兴头上,懒理会她。
“是。”舜华抱起芝云恭顺地退了出去。
凌霄激战了约摸六个时辰,此刻身下的肿胀方才稍稍好受些,心道碧风制的春药果然厉害。碧风的阴道和阴唇也早已被研磨得红肿不堪,她脸上却一片春风,笑意融融。
殿里只剩他们两人,凌霄心情舒畅,举着玉箸温柔地问她,“你想吃什么,朕夹给你。”
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他们俩都侧身对着桌子。碧风意兴阑珊地扫了眼桌上的菜肴,她现下虽然饿了,桌上的菜却不合她的胃口。
忽然,一盘火腿炖肘子吸引了她的注意。这道菜以荷叶盘盛装,四周用葱青色的翠云草装饰。翠云草?泽修哥哥王府的后花园那大片的翠云草……
上回泽修也是装成御膳房的太监,难道他在御膳房有安插?电光火石间,她意识到什么。
碧风面色不变,笑嘻嘻地说:“好。父皇喂碧风一口,碧风再喂父皇一口。父皇上回不是和我说御膳房新做了胭脂鹅脯吗?碧风想吃那个。”
凌霄精神大振,夹起一块鹅脯肉送到碧风口中,碧风从肘子上撕下一小块松软滑嫩的肉,挨到他粉色的唇上,“父皇不是最爱吃肘子吗?碧风喂您。”
她勉强镇定地看着凌霄,心脏却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几乎要蹿到喉尖。凌霄沉默地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大笑着张嘴将肉一口吞下,
“好!父皇今日能吃到碧风亲手喂的东西,死而无憾了!”
碧风莞尔,再撕一块夹到他口中,“再来。”
她冷睇凌霄一口一口将她夹给他的菜全部吞入肚中,心底慢慢涌起钝钝地酸涩,她抽身想站起来,却被凌霄一把箍住腰。
他常常挑起的眉尖慢慢放平成一字,神色静默而温柔,“菜里是不是有毒?”
碧风脸色煞白,轻轻地说:“你在胡说什么?”
凌霄在她体内的硕大越来越火热滚烫,他掰正她的脸,不许她回避他的目光,“说说看。临死之前,我想看到一点你的真心。”
他又对她来这一套!碧风的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她在心软……
难道他让她吃的苦,还不足够她将自己的心炼成玄冰?
不成。
碧风笑得如彼岸的芳菲,妖娆辽远,“御膳房的每盘菜都有银针插过,又有小太监试菜,怎么会有毒?我尝尝看。”她咬住他的嘴唇,将舌头伸到他的嘴中吮吸他口中肘子残余的味道。
不能让他怀疑。哪怕玉石俱焚,自己也中毒,她也要毁了他。
凌霄神色恸彻,他离开碧风的唇,将她的腰抵按到窗台,在她身上如野马般驰骋。碧风被他压得脊骨几乎断裂,甬道似乎要被他顶穿,她阴道口的皮肤被磨破,鲜血一滴一滴流到地上。
不知道那盘菜里下了什么毒,凌霄浑身燥热如堕火炉,神识也渐渐失去清明。狂乱之中,他将碧风从窗口推下,抱着碧风一同落入窗台外的草丛中。
窗台离地面约三丈,下降失重的刺激感吓得碧风失声大叫,她尖利的指甲狠狠陷入凌霄的背部,划出一道道血痕。
凌霄视线越来越模糊,如同陷入雾霾之中,连碧风的脸也看不清。他在碧风柔软如水的身体上乱抓,颤抖的双手摸索到碧风柔软细嫩的脖子。
然后,扼住她的咽喉。
碧风听到自己喉骨折断的声音,或许已经碎裂……她喘不过气来……她面皮充血,有嗡嗡声在脑中作响……痛苦似乎消失了,有羽毛飘拂,有野火在燃烧……
她痉挛不止,身体每一个孔隙都在叫嚣收缩,凌霄的硕大在她体内颤动……
濒临死亡的一刻,她达到合欢的最高氵朝。
意识完全消失前的一瞬,身下的地面微微震动着,似乎有纷纷沓沓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她仿佛还听到凌霄伏在她耳边呢喃,“在最好的时候和你一起死去,也很好。”
——————————————————————————————————————————父女乱伦暂时告一段落,凌霄之后会再出场。下两章会主要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