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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运河风情1-7全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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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晚上的会议如期召开.
一到会场,孙在床下,自己也起身两条腿努力的分开,搭在炕沿,露出下面毛乎乎泛滥的地方,两片肉唇因为充血饱满着耷拉在两边,上方一粒肉丘红彤彤的发亮.
孙着看她动作,中间一根肉棍直立在前面,颤颤的一上一下的抖动.
冯春花终于坐好,手伸过去攥住孙在当院,就着门口微弱的光亮,先把散开的头发用清水投了一遍,顺便胡虏了一把脸.顺着门把用过的脏水泼了出去,又打了一盆干净的水倒进屋里的澡盆,兑了点热水,扒光衣服一屁股坐了进去.
等身子洗干净了,又就和着这盆水洗了洗脚,换上干净的裤褂,这才趿拉着拖鞋把水端出去扬在门外.
正转身准备回屋,影绰绰的看见李宝库从街里边闪了出来,连忙笑嘻嘻的打招呼:“李书记啊,你早过来一会儿我这水就泼你身上了,咋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呢”
借着门口的光亮,李宝库看着刚刚洗涮干净的陈秋梅,只穿着身薄褂子和短裤,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前,心里一股邪火立刻窜上来,就嬉皮笑脸的说:“睡不着啊,来看看你啊.”
陈秋梅翻了下眼皮,撇了撇嘴,揶揄地说道:“看我是想看哪个骚货的炕吧”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还就想看你的炕.”李宝库说完,色迷迷的冲陈秋梅挤了挤眼.
“鬼话,骚娘们儿多了,你才想不起我这个老太太呢.”陈秋梅撇一撇嘴,风情万种的甩了个眼儿却又有些醋意.
也怪不得陈秋梅自怨自艾,按年岁她的确要比李宝库大上一年,好在打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捯饬,再加上风骚入骨的体态,倒也显不出岁月不饶人的颓势,何况两人的关系也算根深蒂固,李宝库有时候还就稀罕陈秋梅那股劲头,于是两人也相得益彰各取所需.只是李宝库勾搭上王明粉这些年来,到陈秋梅这里才少了下来.
今天李宝库的心情被冯春花和孙多福闹得有些郁闷,心里这点事儿总是摁下去窜起来的,闭上眼,自己老婆和孙多福在炕上的样子就浮上来,恼怒中却勾起了一丝丝的邪火,这股火顶得他下面支支愣愣的难受.
看到陈秋梅半裸的身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再被她的媚眼儿一勾,李宝库便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反身一把抱住了陈秋梅,一双大手伸过去盖住了她鼓鼓囊囊的奶子,揉搓了起来.
陈秋梅靠在李宝库怀里,扭动着身子道:“诶呀,你个急色鬼,院门还没关呢,来人可不得了.”
“有他妈什么人,都在场上忙着呢.”李宝库说着嘴便凑了上去,从后面噙住了陈秋梅的耳垂,惹得陈秋梅心痒的难受,是扭个不停.
李宝库回身伸脚咣当一声踹上院门,搂抱着陈秋梅进了屋,一推她,这堆白肉顺势倒在了炕上.
媚眼迷离中,陈秋梅望着李宝库要往上扑的样子,格格的笑着,伸脚抵住了他,脚丫在李宝库胸前挠了挠,示意他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内裤和小衫,光着个身子摊在那里.
李宝库连忙把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黑黝黝的精瘦的身条,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出来,涨的紫红像一门小钢炮昂首挺胸的矗立.陈秋梅看在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急慌慌分开大腿,双手伸开招呼着李宝库上炕.还没等说话,就觉得李宝库忽的一下扑上来,下面的肉缝立刻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颤抖着就要往里钻.
“上来就弄啊那么急”陈秋梅喘着粗气抱住李宝库.
“急啊,多长时间没跟你弄了,咋不急.”李宝库嘿嘿地笑了笑,手伸到下面,扶着自己的家伙,在陈秋梅那地方上下蹭了蹭,对准了一沉身,捅了进去.
陈秋梅嗷的叫了一嗓子,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炙热和硬实戳透,立刻通体的舒坦,手脚忍不住缠了上去,四肢紧紧地箍住李宝库,恐怕他来这么一下再抽了出去.
“你个骚娘们儿,里边还是那么好.”李宝库也舒服的哼了一下,感受着自己的东西被湿润和火热包裹着,稍停了一下,便耐不住的大开大合,砸在孙春梅肥硕的肚皮上,啪啪作响.
“好你也不来,白给你留着.”
“留着什么啊.”李宝库的嘴唇在孙春梅的脸上啄着,又缩起身子,叼住了她的奶头.
孙春梅受不了,身子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说留什么留着给你弄呗”
李宝库嘿嘿地笑道:“留着好,留着好.”伸手又摸了一下下面,纳闷地问道:“怎么你的水儿越来越多,流了一炕.”
“憋的呗.”孙春梅也去下面摸了一下,沾了满手的滑腻:“咋了,不稀罕啊”
“稀罕稀罕,咋不稀罕哩.”
孙春梅咯咯笑了一声,眯缝着媚眼,向上挺了挺身子:“稀罕就使劲,憋死我了都.”
*** *** *** ***
李月娥这段时间忙得够呛.
开春的时候,乡里边开会下了硬指标,号召大力的发展经济作物.大队在跃进生产队划了一百二十亩地,搞棉花实验田,这也是全大队唯一的一块棉花地.
赵永田没想着出这个风头,在大队开会宣传发动的时候,赵永田照例的昏昏欲睡,上面李宝库慷慨激昂的声音传下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又钻了出来,他根本没当回事儿.
回来后社员们问他又有了什么新的精神,于是他照本宣科的讲了一下,社员们唧唧喳喳的议论开来,又嘻嘻哈哈的笑做了一团.
祖祖辈辈的在地里干,可有谁种过棉花呢按理说邻近的县大都在种,可惟独下运河这块地却从没种过棉花.这里是水地啊,都是种稻子,结出来的大米晶莹剔透泛着油光,远近驰名不次于东北大米,老年间还进贡过宫里.可棉花那东西从没入过下运河人的眼,别提种了,啥时候下种啥时候收获,听说过却没见过.
大家都在说乡里真是瞎胡闹,就凭这几页纸就要种棉花不是死催的又是什么
就在大家把这事儿当个笑话说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放在了心里,那就是李月娥.当大家哄堂大笑的时候,李月娥没笑,也没吭声,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激动.
谁也不知道,李月娥的老家就是是沙土区,还是全国的重点棉植县之一,土壤松散肥沃,气候宜人,日照时间长.做姑娘的时候,她就是远近闻名的植棉能手,还带着大红花参加过县里的表彰大会.
要不是那可恶的骗子,她怎么会来到这离家数百里的下运河呢这里既不种棉花,也不种高粱,就算玉米也少得可怜,年年的稻麦两季,她李月娥就好像孙猴子进了炼丹炉有劲儿也没法使.
一下到地里,拿着秧苗却不知道怎么插,受了多少讥笑啊,就好像天生来的笨蛋.
这回终于要扬眉吐气了,李月娥乍一听到要种棉花的消息,就像上了岸的鲫鱼又回了河里一样.不过,她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好多年没种了,这里又处在粘土区,不知道适不适合棉花生长.
好不容易大家散了,她有意地磨蹭了一会儿,叫住了赵玉田.
“队长,找你有点事儿.”
赵玉田本来想大家散了后去叫上副业队长去会计家弄顿好吃的,喝上几盅,冷不丁被李月娥叫住,一肚子的不快,便没了好气,丧着个脸说:“什么事儿
明儿不能说“
李月娥看了看左右无人,说:“大事,只能跟你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