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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裁 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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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情,称他们没有驻扎大型舰队的港口,希望我们能够提供处类似旅顺港的良港给他们舰队过冬之用!”

  王辰浩自然知道俄国人窥视旅顺港已经十几年了,历史上甲午战后,日本迫于三国干涉压力,将辽东归还给清帝国,但清军接管旅顺港第二天,俄国舰队便凭借干涉还辽之功将旅顺港霸占了。如今历史虽然改变了,但沙俄的野心并没有改变。

  王辰浩于是道:“我们的水师已经补充了弹药和维修设备,以俄国远东舰队目前的力量还不足以强行霸占旅顺港!不过,如果俄国修通西伯利亚铁路后,陆军可以大规模进驻海参崴时,那时他们就会直接走日军的路线派陆军入侵东北了!因此,我们编练新式陆军可以拒俄拒日,有这个借口就足够了!”

  张佩纶说道:“虽然陆师不堪击,但放眼国朝上下各地陆师,咱们淮军还是最强的。至少聂士成宋庆所部的战力还在!如果朝廷编练新式陆军的话,岳父大人得抢了这个头彩!”

  李鸿章点点头,笑道:“这是自然的!此次进京老夫便借着御史弹劾之机,重新整顿淮军!顺便再提出编练新式陆军!不过,辰浩你想当这个练兵大臣,得要有些本事才行!否则就算老夫任命你了,淮军那边嘴上服软心里也不答应!”

  王辰浩心中明白,李鸿章在变相的说他年轻资历浅怕是驾驭不住淮军将领,当然李鸿章肯定有办法帮助王辰浩树立威信,但他只想看看王辰浩的本事到底有几斤几两。

  王辰浩想通此间关节后,心中已准备妥当,于是回答道:“新军将全部采用列强新式陆军编练方式进行操练,全部使用西洋武器装备和管理制度。人员方面,军官全部从北洋武备学堂里选拔,他们是学生,少了军队里的陈旧习气,容易管理,而他们本身学的就是西洋武备战术课程,用起来事半功倍。士兵从民间招募,进行严格体检,有不良习惯的概不收。老实巴交的农民优先考虑,因为他们最容易管理!”

  李鸿章和张佩纶听着前面的话连连点头,听到最后句时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鸿章不担心别的,只担心王辰浩太年轻驾驭不住新军官兵,本以为王辰浩会选择让李鸿章挑些淮军干将辅佐他,岂料王辰浩早就盯上了北洋武备学堂。军官从那里挑选的确容易管理的多,而王辰浩也不用淮军士兵,而是直接另立炉灶招募憨厚耿直的老百姓,这老实巴交的农民可好管的多了。上至军官下至士兵,王辰浩全部换新的,这样他管理起来肯定容易的多。加上背后有李鸿章撑着,这新军还真就能练得动。

  张佩纶笑道:“辰浩果然大才!”

  李鸿章也是满意的点点头,王辰浩的想法每每出人意料但却无不符合实际之需,自是让他大为喜欢。

  “辰浩的纸上谈兵暂时算是通过了!不过老夫的北洋武备学堂每年培训出来的不过五百人,你全都拉走了肯定不行!”

  王辰浩急忙道:“那就请岳父大人帮衬着挑些合适的淮军旧将也成!”

  “小滑头!”李鸿章饶有深意的看了王辰浩眼再次哈哈大笑,这回连张佩纶也忍不住大笑出来,暗讨王辰浩进退有据,编练新军自然不能把淮军旧将们都冷落了,他们当中还是有不少优秀的人才的,不能棒子都打死。

  甲午风云第41章海军衙门也管铁路

  李鸿章的车队在风雪中快速行驶着,王辰浩以为车队会去码头,岂料车队却是在天津老龙头火车站停下了。

  由于清廷中央出于战略安全考量,北京和天津之间除了条狭窄的驿站马道外,并无公路连接。而天津电报局成立后,这条马道也被废除,官员往返天津北京只能走运河水路。而冬天运河水位低经常封冻,是以去北京的交通十分不便。

  这在后世显然是吃不消的,但此时清帝国的顽固派们却是大为高兴,以为这样交通不便敌人不容易攻入北京。殊不知这是自欺欺人,若是敌人攻击天津门户,北京同样也很难增援。甚至八国联军攻陷天津时,北京的慈禧都不知道情况,从而贸然对十国宣战。若是她早点知道这消息的话,恐怕她可没那个胆子宣战了。

  清帝国洋务运动三十年,但是因为保守顽固派的反对,使得洋务运动效果大打折扣。不说别的,此刻王辰浩终于知道,原来大清帝国此时已经有了第条铁路——津唐铁路。

  津唐铁路是李鸿章为了把唐山的煤炭运至天津水关码头而修建的货运铁路,为了修建这条铁路,可是花费了李鸿章巨大的心血。

  众人下马车进入火车站,路上张佩纶给王辰浩讲解着期间发生的系列荒唐故事。王辰浩直以为洋务派在清末是最强大的,殊不知在铁路方面,洋务派同顽固派搏斗了三十多年最终还是败了。

  清廷守旧顽固派的力量是强大的,是以李鸿章这等天下第督抚大臣在执掌直隶和北洋的前十五年间仅仅修了10公里铁路,后来因为中法战争后暴露了连串问题,清帝国成立海军衙门才允许李鸿章修通了津唐铁路。

  令王辰浩大跌眼镜的是,铁路归海军衙门管,李鸿章为了把铁路修到北京不得不向醇亲王奕譞示好。奕譞虽然同意了李鸿章修津芦铁路,但偏偏顽固派坚决反对,李鸿章不得不向张之洞示好,引为外援。这样顽固派同意修铁路,岂料张之洞又拖李鸿章后退,提出先停止津芦铁路,先修卢汉铁路。卢汉铁路全长三千华里,需耗银三千万两,以清帝国的财政猴年马月也修不完。很快,朝鲜局势动荡,日本出兵朝鲜让清帝国紧张北方祖宗之地安全,于是李鸿章提出修铁路入东北计划得到批准。

  这样,李鸿章可以借机会修津芦铁路了。然而,这时候醇亲王奕譞突然死了,海军衙门落入奕劻手里。奕劻只认钱,压着铁路的事情不放,并以此不住地敲诈李鸿章,结果直到甲午战争爆发前,这条津芦铁路也没修成。甲午战争期间更是没钱去修,直搁置到现在。

  如今,奕入主海军衙门,李鸿章自然得去拜访他了,希望能够顺利的修铁路。

  在王辰浩看来,满清朝廷就是挨打后才会有三分钟热血。中法之战后开了海军衙门,动了修铁路心思。甲午之战后开建新式陆军,把铁路工程提上日程也是必然。

  于是道:“恭亲王和醇亲王都是少有的有识之士,加上甲午战暴露出朝廷陆师增援不利的情况,我想修铁路之事应该没问题了!”

  “但愿吧!”李鸿章看起来不报太好的结果,张佩纶给王辰浩解释道:“恭亲王和翁同龢关系密切,当年有起被赶出总理衙门的‘友谊’,不能不防备!”

  王辰浩顿时愣住,忽然想起李鸿章和翁同龢之间的过节,顿时苦笑。

  火车不长,只有六节车厢,巨大的蒸汽机车头在王辰浩的那个年代只能从老旧照片上才看得到。

  “津唐铁路不是去唐山的吗?”王辰浩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李鸿章和张佩纶对视眼,神秘的笑了笑,后者悄悄给王辰浩解释道:“这是咱们自己偷着修的!但也仅仅只把津唐铁路延长到廊坊附近而已,过了廊坊就不归咱们管辖了,也就不敢再修了!”

  王辰浩笑了笑,正应了那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话,这李鸿章也并不完全听清廷的摆布。

  上了火车后,李鸿章要求王辰浩把他的练兵条陈详细写下来。王辰浩想到后世很多东西如果长时间不去想的话很容易忘记,因此选择用纸笔记下来。

  火车抵达廊坊时,王辰浩已经写好了他的练兵条陈。李鸿章接过来看顿时皱眉,只见王辰浩写的全都是简体字,而且还歪歪扭扭的,李鸿章只能靠着前后字句来大致判断他不认识的字句。

  “回去后,幼憔要督促辰浩多多练习书写才是!”

  李鸿章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交给张佩纶,让他重新抄写份并做整理后再给他看。

  对此,王辰浩只是尴尬的笑着。

  从廊坊到北京就不远了,那里有李鸿章专门留置的车队,众人直接上车前往北京。

  天黑前,李鸿章的车队抵达恭亲王府门外。自有报牌官上去叩门递牌子,同时先把给奕的几箱子礼物抬进去。

  李鸿章时间掐的很好,送礼赶在风雪交加的傍黑天里,不被人发现,同时他告诉王辰浩准备好在王府里好好的大吃顿,吃够本先。

  好吧!王辰浩不得不佩服李鸿章的算盘打得够响,够爷们!

  “王爷有请李大人王大人张先生!”

  张佩纶因为无官职且有朝廷降罪在身,按例是不得见恭亲王的。不过,今天李鸿章是以带着两个女婿来串门的身份来见奕,因此奕才让张佩纶进去。

  外面风雪大,李鸿章和王辰浩的亲兵卫队被安排在王府厢房里等候。

  李鸿章带着王辰浩张佩纶跟随管家进入王府,刚走到前厅外,就见人哈哈大笑几声迎了过来,正是恭亲王奕。

  两人见面,自是少不得官场上下的番海吹褒捧。而张佩纶赫赫有名,自然是见过鬼子六的,二人也很熟络。

  当然,王辰浩和奕也见过几面,是在天津谈判的时候。但那时奕并未对王辰浩上心,以为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代答不理的。

  如今他不敢再小瞧王辰浩了,何况还是李鸿章的四女婿,地位不同了,奕自然要重视他起来。

  “后生可畏啊!”

  “王爷过奖了!王爷才是大清皇族中最有见识的!卑职只是繁星点,岂敢跟王爷皓月般争辉?”

  奕哈哈大笑几声,也不多言,急忙请三人入内。

  甲午风云第42章拜门子

  走进王府正厅,王辰浩顿时觉得热气扑面而来,浑身顿时暖洋洋的热乎感。

  这个年月,可没有温室效应,是以北京城比王辰浩那个时代冷了许多。他穿着身絮绒厚妮子衣装和棉皮鞋,外套极地貂绒的披风都挡不住冷。

  这时上来三个王府俏婢,伺候三人脱去外套和帽子。李鸿章和张佩纶并不惹她们主意,都是正常的清代男装,唯独王辰浩穿的是长长的厚尼子洋装礼服,高高竖起的立领,戴的是欧美流行的翘边爵士帽,顿时吸引了王府丫鬟们的瞩目。

  伺候王辰浩更衣的是个绿衣丫鬟,十二三岁的模样,精灵般的大眼睛加上白嫩的脸蛋儿,看上去很是秀气,标准的小美人坯子。王辰浩见她打量自己,于是童心大起,小声打趣儿她道:“怎么?没见过帅哥?”

  王辰浩自然谈不上帅气,普普通通的大众平凡脸,也就是在这个年代穿洋礼服相当时髦,这才引得小丫头对他好奇而已。

  绿衣俏婢忍不住扑哧乐,旋即觉得失态,急忙给王辰浩陪了个万福,拿起他的衣帽逃似的溜走了。

  王府的丫鬟都比别人家的俏媚,只这点就比别人更有面子。这让王辰浩有些心痒痒的,暗讨将来也得给他的府邸里整批水灵的小丫头来撑撑场面才行。

  再看大厅更是不样,比之李鸿章的总督府大厅要敞亮豪华的多。十几根几人粗的朱红漆的柱子支撑起了整座大厅,上面雕龙画凤栩栩如生,每个柱顶都是副数米高的黄绫绸缎面儿的窗帘,上打着大红色的中国结。

  这厅堂怕是有几百平米大小,尽皆铺着红地毯。王辰浩走在上面,只觉得比他家的地毯要厚了三分,踩上去软绵绵的甚是舒坦。

  周围没有他那年代常见的供暖设施,因此王辰浩猜想地板底下准是通了十几道火炕,否则偌大的殿堂内不可能这般暖和。

  大厅很空旷,没有太多的摆设,但是每个柱子左右都摆着对人多高的景泰蓝。这年月的景泰蓝皆为人工烧制,每个造价不少得两万两银子。

  王辰浩拿眼扫,不下十几个,丫的真有钱。

  正中央是幅巨大的象征着长寿的百鹤图,下摆张八仙桌,左右各张八仙椅。

  主次之分,奕自坐到左侧主位上招呼三人。特意指示李鸿章坐到八仙座右侧。

  李鸿章虽然爵封等伯,但依然不敢坐到八仙座右边,拱手谢过王爷,然后坐到左面排座椅第位上。

  王辰浩跟着坐在第三位上,但被张佩纶阻止了,让他坐到第二位上,理由很简单,在恭亲王府座位次序就是官职大小的象征。

  众人分主次大小落座后,奕作为主人自然得先拉开话匣子了。

  “李大人有些日子没来我这王府了!我这里也无甚变化!”奕这话明显怪李鸿章这些年都不来看望他。

  李鸿章尴尬笑,回答道:“公务繁忙,却是有些时日没来王府给六王爷请安了,还望六王爷海涵!”

  奕哈哈笑,爱新觉罗家男子特有的凸额头扁担脸细眼睛在这刻显得更像卡通动画里的加杰特大叔。

  “李大人多虑了!被闲置在家,自然不如老七家门口的门庭若市了!”

  老七便是醇亲王奕譞,作为跟奕有着同等名望的皇族成员,奕太过恃才傲物自然惹得慈禧不高兴。而奕譞才学见识不比奕差,但却懂得韬光养晦,最终成为慈禧最信得过的七王爷,而奕则被罢免闲置在家。

  不过,经过这些年的闭门思过,奕的棱角已经被慈禧磨平了,若是在当年肯定少不了大骂李鸿章顿。

  李鸿章知道奕被闲置在家这么多年肯定有气要撒,正待解释时却见奕笑着摆摆手,打断他说道:“李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先说出来吧!”

  奕开门见山,李鸿章自然也不能落了俗套,于是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无非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关于疏通海军衙门修建铁路的事情。

  唐山天津的线路修通后,李鸿章视察了这条铁路,亲身体验了铁路的快捷,大为满意地说:“从天津到唐山的铁路律平稳坚实,所有桥梁和机车都符合要求。除停车检修时间不计外,全程二百六十里,只走个半时辰,比轮船快多了。”

  奕点点头,这国朝第条铁路他自然是坐上去体验过的。

  这时李鸿章信心大增,想趁热打铁再把铁路从天津延伸到京城附近的通州,再从唐山往北修至山海关,然后进奉天吉林直至黑龙江将军署黑龙江城江西瑷珲,其理由是津通路津黑路将沿海与内陆联结起来,可以“外助海路之需,内备征兵入卫之用”,有利于军事防务,保卫东三省。

  奕这些年闲置在家也没少关注国内外大事走向,自然明白这铁路的价值,于是道:“本王也略知二,铁路乃国家经济政治和军事命脉,本王又不是老顽固,甲午战更加暴露国朝没有铁路调兵之弊端,因此本王绝对不会断了老七先前应承下的事儿,李大人不必担心!这路你尽管修便是!费用问题本王将会尽力为你争取!”

  “如此多谢王爷了!”李鸿章万万没有想到奕竟是如此通情达理,看起来这些年的确已经磨掉了他的棱角,使他少去了霸气却多了世故,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接着,李鸿章同奕商议了些关于修建铁路的细节问题,主要还是银子问题。里铁路万两银子,如此高昂的价格暴露出清帝国工业的脆弱,全部依靠进口,自然贵的要命。

  尤其是津唐铁路,在这条铁路的建设上,英法德等国争权夺利互不相让,铁路成了“混血儿”——铁轨由英德两国购进,机车购自法国,铁桥工程包给了法商,长达6年的勘测设计却由英国人独揽。

  王辰浩听在耳里,叹气在心里。

  不过,奕既然表态支持李鸿章修筑北京至东北的铁路,李鸿章这次来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而带上王辰浩过来,不过是拜拜门子,认识下清帝国高层的大员而已。

  这就好比王辰浩那个时代的豪门规矩样,不是你成为了暴发户就变成豪门的身份了,需要有人引荐才可以被豪门圈子所承认。

  此刻王辰浩便是这么个暴发户的角色,而李鸿章便是引荐人,领着王辰浩进入高层圈子的大门内,至于王辰浩将来能够成就多大的角色,只能是那句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

  甲午风云第43章双胞姊妹

  恭亲王府内,正月里的喜庆红灯笼高高挂在屋檐下,灯火通明。

  雪不停的下着,仆役们披着蓑衣冒着大雪在厅外甬路上不断地清扫着积雪。

  扫完前面不多时,后面便被积雪覆盖,但他们还得不停的清扫下去,因为这里是王府容不得积雪压路。

  班累了就换下班,冷了就搓搓手,亦或者跳两下活活血。

  正厅内,欢声笑语却是另外个世界。

  此刻,李鸿章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奕请客吃晚饭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得海吃他顿才够本。

  奕今天也很大方,正月里是皇宫最为奢侈的个月,这段时间每天太后皇帝都会将宫里头的山珍海味赏赐给宗亲皇戚,恭亲王府赏的最多,可惜奕认定不旺吃不下堆在库房里也是腐烂浪费,因此索性拿出来打点客人更为妥当。

  别看李鸿章是天下第督抚,这皇家的美味佳肴光给北京城内的皇亲国戚们都分不过来,还真就轮不到他的份,因此每年的这个时候,这位李老爷子便跑回北京城里蹭饭吃。

  今次王辰浩和张佩纶算是借光了,也吃顿皇家宴过过嘴瘾。

  奕请众人坐下,吩咐侍女们上菜,然后又叫来管家轻声吩咐了几句。

  管家离开,奕则陪伴三人饮酒吃菜,谈笑话事儿。

  酒席上很快摆满了三十多道美味佳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每道菜都做到精致绝伦,活脱脱的件件艺术品。

  只可惜,王辰浩被李鸿章和张佩纶的眼神紧盯着,示意他不要施礼。吃东西斯文些,万不可在恭亲王面前丢人,这关乎李鸿章面子问题,自然没得商量。

  好吧!看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王辰浩只能像“闺秀”样的细嚼慢咽,别人夹筷子他才能跟着夹口吃。李鸿章和奕放下筷子谈话,他只能干坐着旁听。

  不多时,大厅西角出来十几个乐师,立时起劲的吹奏起来。

  王辰浩惊奇的看过去时,只见十几个姿容俏丽,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质轻料薄各色彩裙的舞姬,翩翩若飞鸿地舞进殿内,顿时载歌载舞起来。

  彩带在半空中圈圈翻转着,美轮美奂。而舞姬们每每展现出她们的||乳|浪,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十分撩人的心神。

  王辰浩不由得咂咂嘴,暗讨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才是不枉此生!

  若说李幼仪是王辰浩感情上的奋斗目标的话,那么此刻恭亲王府里的奢侈生活则成了他在生活上的奋斗目标。虽然距离差距太远,但王辰浩相信凭借他的超时代的头脑,早晚有天是能够达到这个目标的。

  王辰浩心中已经暗自笃定,确定了未来生活上的新目标后,自是信心百倍,嘴角不由得微微露出了自信的弧线。

  这时,乐声由代表安定的调转入和爱的调。

  众舞姬倏地闪,彩带抖飘间,两个身穿紫色纱衣的高挑女子众星捧月似的舞动而来。二女的纱衣轻薄,美丽的若隐若现,暗色的身体曲线凸显凹凸有致的丰满美感。那舞姿起,婉若青云拂过碧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两个妙女子舞姿婀娜,颦笑,举手投足之间都显示出了她们的“瑶池仙子”般妖娆起舞不禁让人感到她们如仙女般飘飘轻盈。

  乐声随着舞姿的意境而变幻着,也许是那紫纱薄履的效果,让席间四个老少爷们的心也随之而飘起。

  尤其是王辰浩,正是新婚蜜月期,女色方面的定力稍显不足,此刻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王辰浩专注两个美女时,奕突然问向他:“辰浩觉得她们如何?”

  “幸性福死了!”王辰浩下意识脱口而出,旋即才发现是奕在问他,立即正色道:“此舞只应天上有,王爷有她们相伴端的是逍遥快活似神仙了!”

  还好奕李鸿章和张佩纶三人不懂火星文,只听得出幸福二字,加上王辰浩很快马屁拍上,令奕哈哈大笑几声甚是得意,并没有发现“幸性福”的奥义。

  李鸿章和张佩纶纷纷笑道:“王爷的神仙般生活真是羡慕的紧啊!”

  奕得意番,旋即摆摆手道:“这些年自然是逍遥,但快活却是谈不上!先不说这把老骨头经不住她们的折腾,就算年轻时也只能是干眼馋的份儿!”

  李鸿章王辰浩和张佩纶三人相互对视眼,都不明所以。

  只听奕微笑着解释道:“她们都是丫头手教调出来的,别人哪敢染指?”

  李鸿章和张佩纶自然知道丫头指的是谁,但王辰浩不知道,于是旁边的张佩纶小声跟王辰浩解释番。

  恭亲王府只有两个皇家宗亲,个是恭亲王爱新觉罗-奕,另个是凝香郡主爱新觉罗-韫彤。韫字辈是爱新觉罗家族第十三代女子用名,对应的男子称溥字辈,这点王辰浩倒是知道些,末代皇帝溥仪末代格格韫颖等。韫彤是奕已故长子载澄的唯女儿,也是奕口中的丫头。

  奕继续说道:“尤其是这对领舞的双胞胎姊妹,那可是她的禁脔!平日里丫头看得紧,本王叫她们来给本王揉揉肩膀摧摧腿都不行,今天丫头正好进宫看她大姑去了,本王便趁机把她们叫出来乐和番!”

  乐和番是假,跟李鸿章等人显派番却是真的。只是奕如此偷摸的样子却是让人明白他非常的在意他的这个长孙女,甚至有些怕的意味在内。

  不过,王辰浩却是只对“双胞胎”三个字上了心,双眼顿时瞄向舞台,目光落到那对领舞的双胞胎姊妹们身上。

  定睛瞧,果然二女长得般模样无二,清秀可人。年龄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连个头也是般的高,颦笑露出那小酒窝看得他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双胞胎美女啊!

  王辰浩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悸动,放到后世,这对双胞胎姊妹绝对羡慕死无数宅男腐女们。而在生育条件依然极其恶劣的清代,能够生出对双胞胎更是极其罕见,抚养长大更是国宝级的大熊猫般的稀罕。

  “眼馋吧!”奕突然像老小孩儿般似的跟三人说道:“可惜她们是丫头的嫁妆,专门训练出来准备教调将来的郡马爷用的!”

  三人顿时愕然,旋即哑然失笑,进而变得放声大笑。

  这时,奕看看李鸿章,又看看张佩纶,最后落到王辰浩身上,看起来像是在选郡马爷样。

  只见奕醉醺醺的摇摇头,吐着满嘴酒气对王辰浩笑道:“可惜辰浩你是汉人,没戏了哈!”

  王辰浩顿时无语,额头排黑气快速掠过。

  满汉不得通婚,虽然并无朝廷律法明文规定,民间到了光绪朝也放宽了限制,但皇室宗亲为了跟汉族划定界限却是严格执行,禁止皇室成员沾染汉族血统。

  李鸿章和张佩纶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三个老家伙竟然联合起来欺负王辰浩。宴席进行到这刻,四个男人都有些喝多了,立刻从谈正事转到谈论女人上面来。

  女人——或许这才是男人们永远谈不腻的话题!

  看着那对翩翩起舞的双胞胎姊妹,王辰浩稍微有些失望,他不得不承认刚才那刻他心里确实有些期盼。

  丫的!将来老子有本事了,定也找对漂亮的双胞胎姊妹来!

  不行,要三胞胎,还得更漂亮,个给咱揉肩,个给咱搓脚,另个给咱拨荔枝吃,羡慕死你们三个老家伙们。

  王辰浩心中暗自笃定,不爽的猛地大喝了杯酒,顿时被酒辣的满脸通红,轻咳几下又惹来三个老家伙们的打趣和调笑。

  四人或许是喝多了,声音越来越大,大厅内直回音,久久环绕着。在奕的盛情款待下,王辰浩第次领略到晚清亲王们的豪华奢侈生活,自是番羡慕。

  酒醉灯谜,歌舞晚宴直到深夜方才停歇。

  碍于官场规矩,李鸿章不便留在恭王府过宿,因此婉拒奕的挽留带着王辰浩和张佩纶返回他在京城的伯爵府休息。

  甲午风云第44章两处心思

  月落乌啼霜满天,又是个不眠的风雪夜。

  李鸿章的车队进京,就算再低调也惊动着某些人的神经,各类人的心思多了去了。

  晚清思想上三大派系,顽固派洋务派和清流派,名有先后,自是顽固派最为强大。

  这顽固派指的就是以慈禧为首的后党集团,他们只图安乐,拒绝改变周围的生存环境,谁改变了就跟谁急。

  而洋务派以李鸿章张之洞刘坤等批支持改革的人为主,希望学习西方先进技术来富国强民,由于洋务派多为地方汉族督抚,掌握清帝国经济和军事命脉。按理说他们该是最大的集团,但可惜他们不敢造反,彼此又争权夺利,因此被慈禧玩弄于鼓掌之中,只能沦为第二大派系。

  清流派却是个特殊的群体,本是中国封建时代士大夫阶层的种特殊产物,早在汉朝既有所谓清流士大夫的小集团出现。但不同时代具有不同内涵,般来讲,清流官员是指那些在定阶段内士大夫中负有时望,或在学术道德上享较高声誉者,他们不愿与污浊的政治现象同流合污,批评不良社会风气,攻击现象和官僚体制中的弊病,这批人物往往代表社会中的正气,积极的派,并成为社会改良的进步力量。

  称得起清流官员,通常具有较出众的才华和学识,公认的良好道德品行名声,较少官场陈腐,昏庸,欺诈的流弊。清流派并不是个严格意义上的党派,谁是清流党,谁不是清流党,没有明确统的标准,他们由种不定型的半私人关系维系的松散官僚群体。

  历史上有很多“清流党”“君子党”之说,其实在封建王朝,结党是严禁的,所谓“党”只是官僚中的松散派系,但有时批志同道合的士大夫,通过各种社会关系,组合成股政治力量是常见的,清流党就是以批评时政,纲正道德风气而闻名。

  自清帝国建立以来,相对来说,康,雍,乾三代是盛世,往后就每况愈下,财政困难,贪贿成风,机构臃肿,暴动频繁,而更突出的是,中外矛盾加剧,系列羞辱条约,割地,赔款,激起士大夫阶层的普遍愤慨,晚清清流集团隧迅速崛起。

  如果说顽固派站在慈禧的后党方的话,那么清流派便站在光绪的帝党方,双方渐渐的因为帝后之争而针锋相对。

  造成这种结果的主要原因就是帝党的两个最大的领袖都站在光绪边,个是光绪的老师翁同龢,另个是三朝元老李鸿藻。

  这翁同龢和李鸿藻之所以成为清流领袖,是因为他们二人才高八斗,都是元老级重臣。尤其是翁同龢,两代帝师地位尊崇,加上他主管了十三届科举,清末第座师的地位牢靠,门生故吏更是遍布朝野上下,因此成为清流领袖不足为奇。同样,李鸿藻也有八次担任科考主官的经历,门生也不少。

  翁府,廉洁奉公的府邸看起来十分简朴。即便是新年喜庆的正月里,除了副火红的对子和上面潇洒飘逸的翁体书法很显眼外,其他的地方年四季都没什么变化。

  书房内,翁同龢跟李鸿藻边下着围棋,边谈论着国朝大事。

  旁边火炉子里噼啪响着,上面壶水烧开了后,翁同龢再次给茶壶内冲水。

  谈了下午了,茶叶已经泡的没有了味道。

  “叔平,你就不能换壶茶叶?”李鸿藻抿了口然后放下,十分不爽的看向翁同龢。

  翁同龢大眼皮沉着,只盯着棋盘,淡定的道:“硯斋啊,这茶叶可是百两银子两的极品货,咱们这清官个月能有多少俸禄?我可是勒紧裤腰带才省下钱买的,得省着点喝!”

  李鸿藻翻翻白眼,苦笑道:“你也不至于这样抠抠搜搜的吧!”

  翁同龢抬了抬眼皮,道:“你明知道我跟李合肥不对付,还偏偏在我面前提他,我想起来就火大!”

  翁同龢跟李鸿章的那点儿陈年破事儿没人不知道,李鸿藻更是心中清楚,于是忍不住笑道:“甲午役让王辰浩这个外洋年轻人出尽了风头,上至皇上太后下旨黎民百姓对其无不恩赏赞美有加,据说可与当年的张佩纶相提并论,如今却是成了李鸿章的便宜女婿,想必叔平是因为这个才不忿的吧!”

  翁同龢没好气的瞪了他眼,不可否认同僚当中李鸿藻最为了解他,于是叹道:“这王辰浩先是在黄海仁川两战中立下了显赫军功,证明其能武;接着又辅助李鸿章利用列强之间的矛盾促成三国干涉还辽成功,这种外交上的博弈能力你我加起来都比不上,证明其又能文。王辰浩文武兼备,难得的是他才不过而立之年,这等才华之人却让李鸿章捡了便宜,我能不气吗?”

  李鸿藻赞同的点点头,不可否认在抢人才方面他们决计比不过李鸿章。叹道:“当年张佩纶本是我们清流中人,只可惜中法马尾战把他逼到了李鸿章的帐下,自此辅佐李鸿章坐稳了北洋,他可谓大功臣;如今我们刚刚痛下杀手把张佩纶从李鸿章幕僚团中逼走,却又出了个王辰浩,让李鸿章起死回生,竟又成了李鸿章的便宜女婿,真是造化弄人!”

  李鸿藻和翁同龢没少弹劾李鸿章,但每次都让李鸿章化险为夷。最后他才发现这都是张佩纶等幕僚人暗中给李鸿章出谋划策所致,于是他们清流派便改变战术先从剪除李鸿章羽翼开始,结果张佩纶便被清流派冠名干涉朝政而赶出直隶贬回南京。本以为就此会给李鸿章沉重打击,岂料最终被王辰浩力挽狂澜。

  这时,翁同龢又道:“最近听说李合肥带着王辰浩到处拜门子,恐怕这其中大有文章啊!”

  李鸿藻抓了几颗白子攥在手里想了想,旋即落子道:“当年八旗绿营糜烂时,李鸿章编练淮军崛起;如今时局何其相似,甲午战淮军已老犹如当年绿营般不堪击,李鸿章不是傻子肯定嗅出味道了!”

  翁同龢同样抓了几颗黑子,然后落下子道:“曾公走前选李合肥为接班人,湘军变成淮军。如今李合肥已经年过古稀时日无多,而甲午战足以证明淮军无撑大梁之才。旦他倒下则淮军系统必垮,他李家富贵肯定受到威胁。”

  李鸿藻接着又放下白子,跟着分析道:“在这种时候,王辰浩的出现,让李鸿章看到了希望。黄海和仁川两战过后,王辰浩已经在北洋水师树立了威望;而天津谈判力挽狂澜,摆弄列强和日本于手掌之中,更是博得北洋幕僚团干人等的致敬佩。能文能武又是李家半个女婿,李鸿章选择王辰浩作为接班人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错!”翁同龢皱皱眉头,正色道:“我估计李合肥带着王辰浩拜完门子后肯定要给他谋个可以施展拳脚的差事,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李鸿藻问道:“叔平可有妙计?”

  翁同龢冷笑道:“摆弄不过李合肥还制不住个毛小子吗?”

  李鸿藻愣了下,同翁同龢对视眼,二人顿时都会意的哈哈大笑。

  甲午风云第45章两处心思二

  颐和园,满清修建的最后座皇家园林,也是自公元937年的辽国时代就开始修建的三海工程的收尾大作。

  整座建筑群披着厚厚的白雪,银装素裹。夜色中少了三分风景的美色,却多了三分唯我独尊的皇家气派。

  佛香阁建于万寿山主峰之上,高达41米,从上面可以俯视颐和园的切。慈禧喜欢高高在上俯视苍生的那种感觉,因此自从她搬进颐和园后便直住在上面。

  慈禧在佛香阁内美其名曰礼佛,但真正理得却是天下大事。

  虽然归政给光绪皇帝,但是二品大员以上任命军机要务和总理衙门洋务等要事的决断都得这位老佛爷点头才可以。

  光绪皇帝每天都得从紫禁城跑到西苑来向慈禧汇报工作,在天下人面前表现的孝顺无比,实则个中真相实情只有少数握有实权的人才知道。

  握有权利的感觉总是令人兴奋的,但是旦失去权利便不是个滋味了。

  这不,恭亲王奕出山重新掌握总理衙门和海军衙门后,庆亲王奕劻的心里便倒了醋瓶子般,怎是个“酸”字所能表述。

  对于个庸人来说,奕劻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让出总理衙门不要紧,可是让出海军衙门这个油水衙门却是像要了他的命样的难受。

  庆亲王的狗腿子们24小时盯着恭亲王府,李鸿章造访的消息让奕劻十分不爽。在奕劻的眼里,李鸿章是国朝最有钱的人,他造访恭亲王府自是少不得给奕好处。

  奕劻眼热啊,于是立即跑到颐和园在慈禧面前搬弄是非起来。

  佛香阁内,奕劻不住的唠叨着。而慈禧则端坐在火炕上,闭着眼睛专心的黏着手里的佛珠。

  奕劻那点儿小心思根本逃不出慈禧的眼睛,说千道万,这奕劻不过是舍不得海军衙门那肥的流油的差事而已。

  慈禧闭着眼睛淡淡的道:“哀家知道让你吐出海军衙门你不高兴,不是已经封你庆亲王了?还不满足吗?”

  “臣不敢!”奕劻连忙欠身道:“不是我背后嚼舌头,太后让恭亲王署理总理衙门这我没意见,可是让他兼着海军衙门这不是称了李鸿章的心了吗?臣来的时候正巧看见李鸿章的车队进京,却是带了几车礼物直接去了恭亲王府!李鸿章跟恭亲王可是多年的老搭档了,他俩勾搭到起,这日后海军衙门的银子可都流到北洋了!李鸿章坐拥直隶总督二十年了,这权利不能直都搁在汉人的手里啊!”

  权力,下子戳到慈禧的心窝子里了。

  她何尝不想把李鸿章的权利收回来?可是权利这个东西是把双刃剑,剑下去砍不动对方可就会反噬自己的。

  慈禧停止捻佛珠,睁开眼睛看着奕劻,道:“这些年海军衙门亏空北洋不下几千万两银子,北洋水师七年未添枪炮,淮军颓废到跟日人作战触即溃的地步,表面上看来他听之任之有失责之嫌,实际上他是在告诉咱们,他李鸿章是忠良没有不轨之心!”

  奕劻愣了下,好会儿才想通其中奥妙所在,于是问道:“就算李鸿章没有不轨之心,可是——”

  不待奕劻说完,慈禧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这海军衙门是个肥缺不假,不过让你离开海军衙门也是为你好!”

  奕劻不解,问道:“太后的意思是?”

  慈禧淡淡的道:“这些年海军衙门亏空了北洋不少银子,这场仗差点就打得不可收拾,听俄国公使夫人说,日本国举债五千万英镑跟咱们开战,这换成银子可是四万万两。若是咱们战败了,光赔款就得这个数,听着就怪吓人的,这场仗能打个平手也实属侥幸。李鸿章是没吭声,但哀家不能装作不知道,现在园子修好了,海军衙门的窟窿得赶快填上,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论赚钱的本事还得靠人家李鸿章,你行吗?”

  奕劻自问没有李鸿章的本事,但他还有些不服,说道:“那也不至于把我赶出海军衙门啊?”

  慈禧没好气的道:“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儿?李鸿章可没少被你勒索银子,你留在海军衙门只能给他添堵,还怎么让他跟你共事?”

  奕劻冒了些冷汗出来,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修铁路的事儿吗?那不是您点头反对修铁路我才故意卡他的吗?”

  慈禧闻言顿时瞪眼,奕劻立马住嘴。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奕劻偷偷瞄了慈禧眼,见她又闭上眼睛捻起佛珠来,不由得呶呶嘴,暗道好人她做,坏人自己当,真是没天理了。

  忽然间,奕劻想起件事情来,于是道:“太后,李鸿章最近领着他的便宜女婿王辰浩四处拜门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

  慈禧抬眼皮看了奕劻眼,道:“能有什么文章?”

  奕劻想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慈禧看着这个她准备悉心栽培的皇家亲王对这方面的能力太低,直摇头叹气道:“哀家累了!”

  “太后凤体要紧,微臣告退!”奕劻见慈禧赶人了,急忙起身告退。

  李莲英送走奕劻回来,却见慈禧点困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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