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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监狱 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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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道,“当心我再关你禁闭!”

  我装出深情款款的样子注视着阿花:“记住下个礼拜来看我!”

  “恩!”阿花抿着嘴娇羞应道……

  ……

  阿花飘然离去,我心头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愿下个礼拜她能给我带来好消息。惟独让人心存疙瘩的就是那名眼镜少妇,按理说避魂镯之事只有镇南镖局的极少数高层和常运集团的刘博权知悉,那她要么是刘博权的心腹,要么是刘家的媳妇!但问题在于,她凭什么怀疑避魂镯在我手上?难道刘博权也是这么认为的?

  常运集团和镇南镖局约定了三月之期寻找手镯的下落,现在常运一方将怀疑的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那岂不是镇南镖局也对我起了疑心?

  想起当初逃命时万路华对我的警告,此刻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底了:万路华人间蒸发,一旦傅家两兄弟不再信任我,那全天下的人都会怀疑避魂镯遇劫与我有关!

  那可是价值五亿美金的绝世宝物,贪婪的世人在金钱的巨大诱惑面前将会失去一切理智、冷静、逻辑和判断!可以想象,如果避魂镯的消息散播开来的话,那江湖黑白两道将会立即闻风而动,我将瞬间成为怀璧其罪的众矢之的!而对于镇南来说,镖局已处于生死攸关之际,在谣言四起、捕风捉影的大环境下,他们最终也会将矛头对准我——毕竟三人成虎,毕竟事关镖局生死存亡,他们只会选择“宁可信其有”!

  “呵,想不到你身上故事挺多的嘛!”柴少妍抓着我胳膊扭送着往探监室外走去,“上次有人做牛做马地朝你磕头,这次有人要死要活地对你威胁,还扯上了什么避魂、失忆,真是精彩纷呈,看来你不是一般的小偷呐!”

  由于刚才她打我那一棍明显收了力度,我心里对她少了几分恨意,并肩而行轻叹着说道:“很多事你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体会不到那种刻骨铭心和痛不欲生的!”一如临汾遇袭时的步步惊心与险象环生、入狱第一天橡胶子弹击中身体时产生的恐怖摧毁力、关禁闭时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疼、刚才董苏那纸专利发明带来的毁灭性打击,这些都不是旁人所能体会的。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柴少妍竟然停下了脚步,幽幽双眼直视着我说道:“别人或许不能够,但我能够体会得到!”

  看她脸色有异,我不免微微一愣:“柴警官你怎么了?”

  柴少妍定定地看了我半晌,遂垂下眼皮淡淡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听她语气里蕴涵着无尽的萧瑟苦意,我募然意识到了:她肯定是想到了丈夫!

  想到她为了替丈夫报仇不惜借媒体之手向高层施压,尽显不畏强权的烈女本色,一股钦佩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挨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道:“那天的事……对不起,我不该辱骂你的。你丈夫是位值得敬重的人物……你也是。”

  柴少妍脚下一滞,扭头呆呆地看着我,眼里似有欣慰之意,似有感动之色,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咬着嘴唇低头向前行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充满喜悦和柔情蜜意的呼唤传来:“少妍!”

  循声望去,只见警卫室外,一名衣光鲜亮、油头粉面却略显獐头鼠目的青年男子拥着一簇艳丽玫瑰对着柴少妍欣喜挥手,手腕上的手表在阳光照耀下显得金光灿灿,腰间皮带也是四射出璀璨光芒,让人很轻易看出其一身行头价值不菲;而半敞的监狱大门外,停了一辆火红色法拉利敞蓬跑车,看那豹型车身显得动力强劲而不失时尚,充满野性又显尊贵非常,唯一让人纳闷不解的是,跑车悬挂底盘如此之低,是怎么从崎岖颠簸的山路上开过来的?

  再转头看柴少妍,只见她不喜不嗔,面无表情地对着不远处狱政科的狱警招了招手:“小张,送91o1回监区!”

  “是,柴监!”

  跟随狱警向监区大门走去,我频频回首而望,望着柴少妍走向那捧玫瑰,心里荡漾起古里古怪的感觉:刚才柴少妍没用“押”字而是用了“送”字,给人一种暖意汹涌的冲动;但当联想到这名面相委琐的富家子弟将她拥入怀中尽情轻薄、在她脖子间啃来啃去的丑态时,我心里又替她感到不值,甚至,我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的鄙夷和道不明的酸意。

  我不由想起了当初傅长风说的一席话:知道什么才是婚姻的基础吗?不是什么狗屁爱情!而是物质!是钱!

  柴少妍也许是性格刚烈的女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在金钱和物质面前会选择拒绝!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的,包括我自己。

  希望这名富家子弟最终会成为她的真命天子吧!千万别是爱好玩弄制服的浪荡之辈。

  ……

  回到监区内没多久就响起了饭铃,众囚犯各自回牢房拿饭盆,我趁机问起了董苏的专利之事。

  莫玲一番解释我才终于知道,原来董苏拿到的是制鞋工艺领域的新型实用性专利——新型节能静态加热粘底技术,而这种技术听起来很牛逼很玄奥很高科技,其实说白了就是在制鞋过程中将鞋帮鞋底粘在一起后放置在食堂蒸汽管道上,充分利用其热能增强胶水粘合力,毫无高科技含量可言,只是别人没有想到而已!

  而据莫玲讲,这种实用性专利不比发明专利,在企业中非常普遍,搞起来也相当便利,只要把相关材料和费用交给当地科技局,科技局会主动帮你向知识产权局专利局申请,基本上你报1o个就能成9个!因此很多企业的实用性专利其实就是拿来装装门面、糊弄糊弄外行的。但在监狱里就不一样了,获得一项被国家认可的专利,那就意味着可以获得12~24个月的减刑!

  而力求上进的董苏是黑林铺监狱的劳模,是监狱有意树立的典型,更是监狱有心培养的正面教材,因此他这种小儿科专利申请得到了监狱的格外重视和大力支持,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唉!我听得一声长叹,再无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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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第二卷 人妖监狱 28(分寸)

  日出日落,转眼三天过去了,半月之期已到,我该向林韵作改造思想汇报了。

  在篮球场点完名后,其他囚犯分赴各自车间,我则被倪海琳带回了牢房开小灶——她郑重叮嘱了两点:第一点就是要牢记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感谢监狱,对黑林铺监狱的人性化、制度化、高科技化管理要大加赞扬,并且一定要表态会端正态度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重新融入社会,以此来获得林韵的好感;第二点当然就是让我牺牲色相了!

  此时我心里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忐忑,而且自己的计划正顺利展开,不想节外生枝搞出点什么事来,但又偏偏无法打退堂鼓——拒绝倪海琳的后果很严重,甚至比开罪林韵还要严重!

  权衡了下“县官”与“现管”的杀伤力,我还是选择了听从“现管”倪海琳,因为就目前而言这个战略同盟还有着非常大的发挥空间!

  “千万要记住,眼睛要时不时地跟她对视,但要装出几分矜持,不能过于大胆;尽量多做娇柔妩媚的动作,弄弄头发舔舔唇都可以;还有,进去之前你把裤子拉链拉下来,这样硬起来以后你那东西的尺寸规模可以更加直观一些!诶你发什么愣啊?倒是了解没有?”倪海琳似乎很重视这次“进见”,手脚比画着对我千叮咛万嘱咐。

  “了解是了解了,”看着倪海琳一本正经的慎重模样,我心里再起不轨之意,不过表面上仍然装出紧张忐忑的样子来,“可我还是怕到时硬不起来……”

  “你搞什么啊?”倪海琳几乎要抓狂,两手扮住我的肩膀正色喝道,“林幽,这是我们对付茉莉的最佳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你一定要认清现在的形势!茉莉不倒下,你永无宁日!”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我拍了拍她的腰侧以示安慰,却觉得她身体颇为丰腴,触手之处很有手感,索性单手揽着她的腰肢厚颜无耻道,“要不你把衣服解开,唔就当是帮我热一下身吧!”

  倪海琳脸色一变,啪的一下打落我的咸猪手:“都什么时候了还热身?你是不是看上瘾了?”

  我不由分说地重新将她揽住了:“我这不是怕呆会儿搞砸了嘛!再说了,你给我看下又不会少块肉!”

  倪海琳皱起眉头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真搞不懂你什么心理,怎么跟臭男人似的一个德行?”

  傻逼,老子就是男人!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伸手到她胸襟前解起了扣子!才解开第一粒纽扣,下体就忍不住蓬勃了起来,不过幸好倪海琳没看见——此刻她居然咬着下唇闭起了眼睛,两排睫毛微微颤着,鼻翼也是一扇一扇的,一副由我菲薄的放任表情。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荒唐诡异的念头——此刻她究竟是把我当男人看还是当女人看?如果说把我当女人看,那为什么对我这种“见女而性起”的不合理现象没有起疑?可如果说把我当男人看,又怎会同意我解她的衣衫?

  这个问题或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我不再浪费精力胡思乱想,专心地解开了倪海琳的制服和衬衣扣子——o!真是人间胸器!

  随着制服和衬衣被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挤到两边,我禁不住发出一声暗赞,真是雄伟壮观,真是嫩白肥满,真是鲜艳欲滴!上次她戴的是半罩杯式胸罩,而这次戴的竟然是1/3罩杯的情趣胸罩,两点猩红峰晕色泽粉嫩,宛如少女之物!很显然她今天上班是有备而来、刻意为我准备一番的!

  两座巍峨白皙的||乳|峰在浅蓝色胸罩撑托下尽情散发出成熟少妇特有的诱人体香,这种体香异常熟悉,我曾在柳惑惑身上闻到过,也在楚飞烟身上闻到过,这种体香很特别,非清又非烈,淡郁蕴悠醇,刻意去闻觉得若有若无、虚无飘渺,不经意间却又扑鼻而至、直达心扉深处,让人欲罢不能、热血!

  心如鹿撞下,本想肆无忌惮地大咽口水,却又怕巨大的“咕咚”声将她惊醒,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憋着喉咙细吞慢咽,悄悄伸出微颤之手按在她鼓胀的峰体上轻揉一把,只见她绯红着脸颊、身体轻轻一颤,两手抓住我的囚衣兀自闭着双13&56;看&2636o;网点,硬了没有?”

  我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没呢,哪有这么快?你当我是男人呐?”

  “哦,那……快点!”倪海琳起伏着酥胸催道。

  快点?什么快点?快点摸还是快点硬?我一时云里雾里,两手依着主观思维向她双||乳|摸了上去!

  好大!好涨!一手抓一个根本就抓不下!情不自禁地用力揉搓了两下,只觉脑际一阵舒爽荡漾,下腹愈加灼热异常,脖子间更是涌来倪海琳呼出的温热急促鼻息,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思维、肌肉神经和骨骼经络,浑浑噩噩地低下头、凑过嘴,温润双唇一下子吸吮住了她的一颗粉红葡萄!

  “咦~~~呀!”倪海琳顿时如受精小兔浑身猛地一震,惊呼着将双手撑着我的双肩用力推拒,妄图让葡萄粒脱离我的嘴唇侵袭,“林幽你疯啦!发什么神经!放开我~~快松口呀!”

  我哪肯松口?两手像章鱼触角般死死地环抱住倪海琳的腰肢不让其挣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哺||乳|期婴儿,双唇和舌头并用,抿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舔弄,只觉舌下的柔软||乳|头迅速硬挺而起,从原本黄豆般大小涨成了花生米那么大!

  “你、你……噢……”倪海琳的胸||乳|大幅起伏着,两只惶急粉拳对我的肩膀又捶又擂,却是丝毫没有杀伤力,“林幽!你住口……我……真生气啦!”

  “呃……”我脑子里一凛,不敢过于放肆,只得忍痛割舍、放开那颗已经被我吸得充血涨立的紫红葡萄粒,尽量装出嬉皮笑脸来掩饰道,“嘿嘿,开个玩笑嘛,瞧你那紧张样,切!”

  倪海琳赶紧将我用力推开,烧红着脸掩住胸襟冲我低啐一口,眼睛飞速地在我裆中央扫了一眼:“看你硬的,当心爆炸了!”说着两手飞快地在胸襟前一通系扣,斜眼瞅着我奚落道,“你怎么这样?不会真是男人吧?”

  我只当她是傻逼,大大咧咧地上前搂着她的肩头说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反正咱是一条绳上的蚱蜢,就算被我占了便宜你也别太在意,以后只要你罩着我,茉莉和周敏洁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说来可笑,一开始是她放下身段硬要拉我入伙,现在却是我担心散伙而主动表忠心了。

  倪海琳把肩膀一耸甩掉了我的胳膊,两眼淡淡地瞄着我说道:“狗狂要挨砖头,人狂会摔跟头,你给我放低调些吧!时候差不多了,快走吧!”

  ……

  林韵的办公室在四楼东边第一间,进门靠墙处摆设了一张金龙鱼木雕,墙上挂了一幅气势宏伟的山河泼墨,左转两步便是宽敞的办公区域——林韵的办公室大约有六十来平方,地板紧致光亮、案几透明宽长、沙发瑞色呈祥,靠窗处圆弧型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叠蓝色文件夹,此刻林韵正戴着眼镜在批阅文件,手边烟灰缸内未掐灭的烟头燃起袅袅青烟,身边抽屉柜上一只蓝体加湿器吹沸着淡淡雾汽。

  “报告林监,91o1带到!”

  林韵摘下眼镜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笔淡淡道:“哦,小倪你先出去,我跟91o1单独说两句!”

  “这个……”倪海琳微一迟疑,察言观色下见林韵露出一丝不快之意,便赶紧点点头,“林监那我先出去!”说着隐蔽地冲我递了个眼色,笔挺着身子走了出去,顺便将办公室的门轻轻带上了。

  我捧着手铐毕恭毕敬地站在林韵办公桌前,脑子里正盘算着到底该用直接的还是含蓄的方式来“显摆”自己的硕大宝物时,只见林韵握起空拳放至嘴前轻咳一声,站起身来踱出办公桌看着窗外,过了良久才传来平淡的语调:“小时候喜欢玩捉迷藏,有次发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我可以从小孔里看见别人,别人却看不见我。当看着一个个东躲西藏的同伴被捉拿归案而自己却安然无恙时,我感到非常得意。但随着搜寻我的时间越来越久,所有的俘虏和搜寻者都不耐烦了,于是他们决定重新开始,不再管我了。最后,我只好自己走出来,但心里已经没有了丝毫高兴之情,只感觉这场捉迷藏比任何一次都要索然无味!91o1,你能明白其中道理吗?”

  我望着她的背影默然摇头。

  林韵慢慢地转过身来,随手拿起一本厚厚的杂志走到我面前,一脸的波澜不惊:“我来给你打个比方。”说着将杂志平贴在我的胸口,单手按着封面说道,“我这样算是对你摸胸吗?”

  见我摇头,她又将杂志翻过半册,依然将手按着:“那这样呢……再这样呢……”

  直到翻剩最后一页、林韵只隔着那页杂志封底按在我的胸膛,“如果是这样呢?”

  见我恩了一声,林韵点点头说道,“很显然,这样我就是在对你摸胸了!隔一本书摸你的胸你无话可说,但隔一页纸摸你的胸,你就可以告我性马蚤扰!这是什么?这就是分寸!尺度!做任何一件事都要把握好尺度,不要做得太绝、太过分!你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不懂得适可而止,那只会令大家都不开心!”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林韵点了点头,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什么。

  林韵有节奏地轻拍着杂志、绕着我的身体边踱步边侃侃而谈:“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可以随意地辱骂官员和政府,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党!这就是尺度,你一旦超越了那把尺上的刻度,那是会受到惩罚的!在黑林铺监狱也是一样,我就任的十八年里,一直主张对囚犯实行人性化管理,将心比心,换位思考,能睁一只眼的时候就尽量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过分,我是不会跟你们计较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隐隐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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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第二卷 人妖监狱 29(行贿)

  果然,只见林韵突然话锋一转,脸色一板,语气变得异常冰寒:“91o1,你入狱半个月以来,污言秽语、寻衅滋事、打架斗殴、袭警赌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容忍度,可以!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竟然胆敢越狱!”

  “啪!”林韵将杂志用力摔在办公桌面上,提高了声调怒喝道,“你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呐!”

  我暗道不好,看来这次思想汇报要演变成批斗了!而且林韵竟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可以想象监狱里遍布着她的心腹耳目,否则赌博之事不大可能传到她耳朵里!

  “林监,你听我解释,我从进监狱到现在从来没有想过要越狱,那天晚上只是想逞能而已,所以让你们误会了!”为了保留色诱的机会,不让气氛越来越紧张,我赶紧把倪海琳开的小灶搬了出来,“事实上从进黑林铺监狱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充分感受到了监狱的温情和关爱,也下定了决心好好改造,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提前出狱的机会……”

  “哼!实际行动?!”林韵收缩着瞳孔盯紧了我,语气愈发显得出离愤怒,“91o1,你以为我林韵是可以收买的吗?!你以为钞票可以洗清你犯下的罪孽吗?!这难道就是你的实际行动?!”

  什么收买?什么钞票?我一时懵了脑袋,茫然不解地望着林韵的满脸狂怒。

  “我身为警务人员!国家干部!你给的钱越多,你的罪就越重!”林韵毫不客气地戳着食指呵斥道,“91o1,你公然越狱,公然行贿!光凭这两条,我现在就可以加你五年刑期!”

  “诶等等,”我眨巴着眼睛望着林韵,“林监,什么公然行贿?我什么时候行贿了?”

  我和倪海琳确实有行贿的计划,但那顶多算是性贿赂,跟钱搭不上边呀!

  “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哼,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别说是5o万,就算是5oo万、5ooo万,我林韵都不会点一下头!”

  我呆立当场,整个人坠入了云里雾里:这才进监狱短短半个月,怎么就有人找路子来捞我了?而且还是以行贿的方式!5o万!出手这么阔绰,会是谁下这么大的血本呢?

  是楚鹃吗?她以干娘自居,对我也是如同亲生,是她的话我一点都不会奇怪,可她为什么不来看我?

  会是姚盛吗?他身家殷实,也有心招揽我,会不会趁此机会对我卖人情?

  至于天晴的可能性倒不大,毕竟目前镇南镖局危机暗涌、傅家如履薄冰,她是没能力一下子砸出5o万美金的!

  “监狱是改造你、帮助你洗心革面的地方,由不得你放肆妄为!91o1,假如你非要挑战我的脾气,我林韵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林韵冷着霜脸斜眼瞄了我足足十几秒钟,才不紧不慢地踱到办公桌后,坐下来点燃了一支香烟,仰靠在椅子背上淡然问道,“你为什么跟9o25打架?”

  我心头一震,知道她是准备秋后算帐了!茉莉放出话来是我动手打他的,那林韵怎会坐视不理?

  从进办公室到现在,我几乎一直都处于被动挨打的不利境地,被林韵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凌厉气势压制着,不仅毫无辩驳之力,甚至连色诱的机会都找不到!此时此刻我横下了一条心,决心就此豁出去了!

  对我来说这是一次赌博,赌赢的话将从此左右逢源,傍上林韵、携手倪海琳,以后在监狱里几乎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赌输了也不见得会万劫不复——至少我还有倪海琳可以倚靠!最担心的就是她见我勾引失利、失去利用价值而将我一脚踹开!但我相信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她在我面前几乎毫不设防,对林韵是口口声声以“老妖婆”相称,足见其破釜沉舟之决心!

  的确,离干部任免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她除了孤注一掷,再无选择的余地!

  主意打定,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林监,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茉莉仗着你在背后撑腰,恃强凌弱,只有他打我的份,怎么可能是我打他!”

  林韵顿时脸色阴晴数变,凛着眼神狞声问道:“是谁告诉你我为9o25撑腰的?”

  这个问题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回答,面不改色道:“是李医生!”

  “哼!我就知道是这个老贱货!”林韵咬着牙根将香烟掐成两段,“我对她已经是一忍再忍了,她居然一贱再贱!真以为我不能拿她怎样吗!”

  我可不想管她跟李芙珍之间的私人恩怨,奔着原始目的直捣黄龙说道:“林监,恕我斗胆直言,其实在姐妹们眼里,以茉莉的品性根本就配不上你的成熟风韵和高贵气质!”

  林韵再次色变:“你……你、什么意思!”

  我举起手铐随意拨撩了下长发,脑子里尽量想着倪海琳的雪白双||乳|,裤裆里二弟很争气地一下子硬了起来,从拉链缝里耸挺而出,像一门小钢炮似的直直地对准了林韵!

  林韵眼角无意识地一瞄之下,双眼瞬间精光大盛,脸上喷涌起一层情欲绯红,眼波里精光渐褪、缓缓荡漾起轻雾朦胧之色,看那鼻翼微微扇动,我知道这次赌博是压中了!

  但我还没得意五秒钟,却见林韵突然警醒一般,沉下脸来一拍桌子喝道:“放肆!给我收起来!”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没想到她的定力如此顽强,根本就不像倪海琳认为的那样不堪一击!

  暗道可惜之下,我装作刚刚反应过来的惊慌样子,手忙脚乱地将拉链拉起,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林监,我失态了失态了……”

  “给我滚出去!”

  我胆战心惊地溜出办公室,发现倪海琳也是一脸的紧张之色,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在门外偷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

  “没事,那老妖婆脸皮子嫩,毕竟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儿,一下子放不下身段,过几天自然会临幸你的!”回到牢房内,倪海琳故作轻松地安慰我。

  我知道林韵那边已成定局,现在唯有牢牢攀住倪海琳,当下也不打击她的乐观判断,拍了拍她肩膀说道:“放心吧倪警官,就算我搞不定那老妖婆,也一定会想办法搞定茉莉的!”

  “恩,思路是对的!”倪海琳听了面露喜悦,赞赏地搭着我的肩膀说道,“以后私底下可以叫我一声琳姐,碰到什么难处了就吱一声,我在柴少妍那边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我心中窃喜,她果然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我身上!看来以后有恃宠而骄的资本了!但这还不够稳妥,最为保险的就是和她发生肉体关系,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升华、发生质变,就像林韵和茉莉那样!

  但这可能吗?除非她也有女同情结……

  我不敢贸然出击、打破目前这种说好不好、说坏也坏不到哪儿去的局面,决心先观望一阵子再说,反正现在钥匙还没拿到手。

  看得出来倪海琳对今天的色诱结果还是有着小失望的,枕着手臂仰靠在莫玲的下铺发着愣走着神,显得情绪很低落,我挨过去顺势伸出胳膊将她揽住了,像闺密一般开着玩笑逗弄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前几天情人节看人家柴少妍鲜花簇拥而没人给你送花感到心理不平衡呀?”

  “切!”倪海琳秀眉一抬,“就那丑得人神共愤的歪瓜劣枣,我宁可不要他送!”

  “哎哟,瞧你那酸的!人家可是跑车金表呐!”

  “那又怎样?”倪海琳满不在乎道,“要是嫁给这种货色,每天早上一醒来发现身边躺个丑八怪,我可受不了!”

  “……”我一阵无语。

  “也真搞不懂柴少妍心里是怎么想的,虽说死了老公成了二婚货,但好歹她模样长在那儿,又是烈士家属,还是监狱高管,怎么就同意跟那不着调的花花公子拍拖了?”

  我不由好奇问道:“那男的什么来头?富二代?”

  “官二代啦!”倪海琳说道,“他叫于浩,是昆明市委书记于正明的儿子,整天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白天泡妞,晚上泡吧,老婆离了俩儿,情妇换了仨儿,最近包养的一个女大学生正在念大三,据说大一、大二时是被他老子包养的!”

  晕!连包二奶都子承父业!

  可这于浩如此品行,柴少妍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怎么会同意跟他交往呢?而且看她脖子上的吻痕,显然两人关系已非一般了!难道说经历了丈夫遇害、胎儿流产的沉痛打击之后,她已经变得心如死灰、开始自暴自弃了?

  我不由想起了她那天的话,她说能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和痛不欲生,心想她或许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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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第二卷 人妖监狱 3o(骷髅)

  头顶烈日在采石场干了两天脏苦体力活,终于捱到了下班时分——今天是周五,按计划后天阿花就要送钥匙过来了!

  众妖将安全帽和手套杂乱扔进“工程指挥部”,拎着头发抖落黄白粉屑,掀着衣襟挥散淋漓香汗,响起一片哎哟喔唷苦不堪言的叫苦声。

  “吵什么吵!肃静!列队!”倪海琳板着脸喝道,“回监舱!”

  我默默地跟随队伍徒步前行,心里隐隐生出了忐忑惶恐:或许是看到林韵再没有传唤我,倪海琳这两天的心情显得很不好,动不动就对囚犯们怒言相向,上午我仗着跟她关系非浅再次提及洗衣房的事,也被她阴沉着脸来了句“以后再说”给打发了。

  虽然跟她同在一条船上,而且她还让我私底下以“琳姐”相称,但女人的心思是无法揣摩的,说翻脸就翻脸,毫无道理可讲!除非……

  我更加坚定了跟她发生肉体关系的决心,在回到监区食堂用餐时,我故意没跟藏绫坐在一起,而是拉着江晨蓝躲到了一边角落里。

  听莫玲讲他是高级诈骗犯,那对于欺骗他肯定有着独到之处——包括欺骗感情!

  “幽姐,什么事呀?”在经历了篮球赛、打架斗殴、越狱蹲禁闭和牛牛赌博等一系列辉煌事迹后,我在二监舱的地位平步青云,仅次于大姐藏绫和“老古董”董苏。因此尽管资历和年龄都比我老,但江晨蓝还是得乖乖地喊我一声姐。

  “蓝姐,跟你咨询个事!”有求于人,嘴上自然得谦虚客套,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准备泡一个女人,想把她搞到手!你是忽悠大行家,帮我出出主意!”

  我并没有对他撒谎,因为对他这种级别的骗子撒谎是很不明智的!也是不管用的!

  要想得到他的真心帮助,首先自己得坦诚相待。

  “啊?不是吧?”江晨蓝一脸的不敢相信,半举着饭勺愣愣地看着我,“泡女人?幽姐你……你喜欢女人?”

  “哎呀反正我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我不想在性取向的问题上多纠缠,直截了当说道,“你就说吧,我该怎么做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那女人给搞到手!”

  “呃……这个、这个……”江晨蓝差点被我难倒了,但终究是专业选手,脑子之灵敏、思路之清晰非常人可比,支吾了两个眨眼间他就理清了头绪小声说道,“幽姐,如果你追求的目标是正常女人,那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就是把她变成不正常的女人,能够接受其他女人的求爱;要么就是把你变成正常的男人,让她有接受你的可能!除此别无他法!”

  分析得很有道理,我点点头让他继续。

  “第一条路可行性不大,因为一来你要赶时间,二来操作难度太大,三来成功率也不高,因此我建议你走第二条路!”

  看他行家指点颇有胜券,我信心倍增:“这个没问题,那接下来我该怎么操作?”

  “唔……”江晨蓝眯着眼抿起嘴来略一思索,手指轻笃着饭桌说道,“能轻易让女人动心的男人不外乎有四种:要么特有钱,要么特有权,要么特英俊,要么特别坏!钱和权……咳,幽姐你暂时好象欠缺了些,但你胜在外形俊美,把头发剪短了更有几分阳光神气,这样先在视觉上让那女子产生倾倒仰慕之心;然后从听觉入手,以甜言蜜语、花言巧语、柔情细语、给予耳膜轰炸,炸得她心花怒放,合不拢逼、哦不是,合不拢嘴;最后,从触觉上集中优势兵力攻陷她的肉体堡垒,该舔的部位要舔,该抠的地方要抠……嘻嘻,这总不要我教了吧?”

  我满脸钦佩地频频点头,大拇指更是翘得老高。

  ……

  回牢房后跟莫玲扯了半天山海经,虚拟视频不甘寂寞地蹦了出来,首先是《新闻联播》的主要内容介绍,其第三条就一下子把我给吸引住了:南方航空公司波音797客机因引擎故障在青岛机场迫降导致三人受伤,引擎总设计师、日本富士重工株式会社首席总工程师松本城被迫引咎辞职!

  我暗暗吃惊,只不过三人受伤就黯然下野,哪像有些国家垮座桥死了几十人、塌个矿挂了上百人,主管领导照样官位牢靠、乌纱无忧,顶多罚酒三杯或者异地升迁蒙混过关了事,真是不可相提并论。

  ……

  第二天,2o号的囚犯消费日终于如期而至,由于在采石场小赢了两把,我显得“财大气粗”,兜里的美金抵得上两年“工资”了。

  今天是周六,两个监舱的囚犯都不用上班,早餐结束后就在篮球场等待超市车的到来。董苏身边悲悲戚戚围了一群妖,有神伤落泪者,有撅嘴撒娇者,也有破涕而笑者——董苏出狱已进入倒计时,离别在即,说要拿出二十年来的全部积蓄给姐妹们买礼物,感动得群妖纷纷含泪推辞,董苏却不依,最后藏绫出面说了句“董苏姐你别破费了只要出国后过得快乐姐妹们也就安心了”,结果把本来乐呵呵的董苏也弄哭了。

  我独自坐在一边望着他们又哭又笑,心里一点都不是滋味。只有三、四个礼拜时间了,我有机会搞到手表吗?明天阿花能给我带来好消息吗?

  黯然沉思间,香皂清香拂来,肩头被人轻拍了一下:“林幽,姐妹们都在跟董苏道别,你怎么不过去表示表示?”

  我抬眼看了下藏绫,默默地摇了摇头:“藏绫姐,我跟他不怎么熟。”

  我过去跟他说什么?说你他妈的不要走,再多蹲几年?

  藏绫蹲下丰满的屁股挨着我坐了下来,转头看着我说道:“情人节后发现你一直情绪不佳,怎么了?”

  我轻叹一声苦笑道:“看到董苏姐出狱在望,我心里酸苦嫉妒罢了!”这是我的内心大实话,在藏绫看来也是有着几分普通人的理所当然眼红心理。

  “你还年轻,将来机会有的是!”藏绫突然话锋一转,“前几天去监狱长办公室做思想汇报了吧?顺利吗?”

  “唔。”我闷头敷衍,对她暗暗留了心眼——她亲口对我说过的,女人心细如发!因此绝对不能让她察觉到我跟倪海琳合作、色诱林韵的蛛丝马迹,否则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呵呵,”藏绫似乎想安慰一下我的低落情绪,随手捏起我一簇发梢轻笑道,“今天跟我一起洗澡吧,等下超市车来了我会买瓶护发素,看你发梢都开叉了!”

  “不用了谢谢,我今天会把头发给剪了!”还是跟她保持一定距离吧!我不卑不亢地拒绝了她的好意,站起身来直了下腰看着球场对面,茉莉正安逸地趴在长木椅上接受安吉拉的按摩服务,一头长发披散垂地,后脖处隐隐露出了少许深黑刺青的边缘,看不出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前几天向倪海琳打听茉莉的底细,结果倪说她也不清楚,因为没权限查阅囚犯的档案,只知道当初茉莉的入狱罪名是蓄意伤人,服刑三年,后来却在即将刑满释放之际袭警致其重伤而遭严惩——当时林韵刚刚走马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烧的就是茉莉,报告上级部门将他治了个无期徒刑,差点惊动省厅高层。

  如果是不清楚内情的人说不定会为茉莉喊冤,但我知道这肯定是茉莉和林韵联手演的一出好戏——董苏说了,茉莉他根本就不想出狱!否则不可能在面临出狱时犯大事,而就算犯事,林韵也不可能罚得这么重!联想到两人的情人关系,似乎可以用“企图在监狱里长厢厮守”来作为勉强合理的解释。但问题是,林韵行将退休了,茉莉他还会在监狱继续蹲下去吗?如果不会,那为什么到此时此刻还没有放出茉莉减刑的风声来?

  或许是被我盯得心中生出了警兆,茉莉趴着身子向后侧了下脑袋,鹰戾双眼寒意凛然地看了过来。

  而随着扭头动作,他的后脑长发齐刷刷地

  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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