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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红尘梦未醒之三生石 全 第 5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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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数日,城楼忽然张灯结彩,分外热闹。各种鲜花被摆放在城楼和要道上,将城楼装扮得焕然一新。此地气候宜人,花木繁多。这些奇花异卉,看起来都娇艳欲滴,美丽非常。在醒目位置,叠起鎏金彩绘高盆,说是要摆放国花。

  楚楚虽然至今不得其门而入,但也不免好奇,很想看看这漂沙国的国花究竟是怎样的天资国色,谁知待他们郑重取出,凑前一看,却大觉失望,只见这根本就是一棵棵小树,虬根盘枝,十分繁茂,上面开满了一朵朵嫩黄色的小花,三角花型,雪白花x,虽然可爱,但根本比不上一旁的繁花似锦。一旁的守卫介绍说,这是漂沙国的国花,别号九重锦,名字倒是别致,可惜与实际相去甚远。楚楚将其花朵看了又看,只觉得非桃非梅,倒也与众不同,明明前所未见,为何突然觉得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问那花是什么,汗……………总是我战线拉得太长,大家忘记了都。

  请看180章 喀升湖

  ……………………少年垂睑不语,只轻轻沿着怀中人玲珑的曲线,摸到了她的小腿,突然五指如飞,已在其上用指甲轻轻绘了朵六角的花型,但见得非桃非梅,别具一格。画毕,他轻轻叹了口气,道:“相聚难,离别易,人千里,共明月。”突然轻笑道:“你若觉得不成,便看着她死了算了。”扬手一抛,便把手中人掷到他怀中,不复流连,飞身便去,转瞬已融入莽莽雪峰中,不见踪影。……………………

  想起来否 1

  楚楚从来相信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觉心生疑惑,再仔细一回想,确定自己确实没见过这种花,心道自己大概这些时日思虑过重,不免胡思乱想,便将此事抛诸脑后。却见欧阳霏兴冲冲从关口回来,说道这几日的热闹景象,是因为羲颜女帝生辰将至,满城百姓,都自发为其祝贺。据说这羲颜女帝勤政爱民,心怀慈悲,经常在其生辰大赦天下,犒赏百姓。欧阳霏已经打听明白,其生辰就在明日,昼时女帝将出现在城楼之上,与万民同欢。她疏通好了关节,准备借这个良机求见女帝一面,说不定便可顺利过境了。

  楚楚等人亦深以为然,分头准备不迭。天明之后,关门大开,虽在山下,尤见得仪仗森严,羽扇拥护,长戟对开,绣氅飘扬。且不说华盖上龙飞凤舞,八幢八幡成双成对,彩旗上各色奇禽异兽栩栩如生,金钺、星、卧瓜、立瓜、吾仗、御仗金光灿灿,金鼓敲击,铜角劲吹,骑士林立,簇拥着中间御辇,金装玉镶,竟以三十六人抬台,华美非常。守卫或执大刀,或执弓矢,或执长枪,执荷殳戟,执净扬鞭。浩浩荡荡,望不清御辇之上九五至尊。只觉得此地虽然偏安一隅,但富贵之气,尤胜长安。

  欧阳霏大为欢喜,但楚楚眼尖,早瞅得那号称什么镇国将军的老妇人随侍在侧,一身戎装,不怒自威,目光向下扫来,冷冷掠过她们,就当她们是尘埃一般,别过头去,不觉心里一凉,想告知旁边的欧阳霏,谁知侧身一看,踪迹早无。

  果然捱到晌午时分,欧阳霏垂头丧气回来,说女官虽然将她折子递上,奈何那老将军说今日陛下大喜,闲杂人员,就不必打扰了,结果连那羲颜女帝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被轰回来了。

  欧阳霏自是沮丧异常,楚楚甚觉歉意,但事到如今,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不免哄着欧阳去看两旁的华饰和杂耍,不久便逗得她回嗔作喜。既然是反正眼下无法,姐妹们索性放下了心头事,跟着到处凑凑热闹,也不亦乐乎。

  天色渐黑,城中依然是酒红灯绿,熙熙攘攘。猛听得数声爆响,响彻夜空,但见得无数朵九重锦状的烟花,蓦地飞窜到空中,垂洒下一地的姹紫嫣红。一时之间,惊叹声此起彼落。

  在一片喧嚣中,只听得笛声幽幽,似乎从一角慢慢漂浮起来。这乐声并不高,但曲调优美动听,渐渐将一切杂音都压了下去,最后,星空之下,只剩得这略带点忧郁的笛音低低流淌,让人想起星光下静静流淌的小溪,缓缓东流。

  所有的五彩灯火,不知道何时已经一盏盏熄灭,当亭台楼阁仿佛都将沉入这浓浓夜色时,在城中一角,自下而上,突然亮起了一盏盏宫灯,重叠而上,映出一座高高架立的空旷平台,灯光将支撑的四角方柱上的鎏金彩绘映得光艳夺目,但更惊人的却是廊下镶嵌了各色宝石,在灯下折s着眩目的七彩光芒,将这高台映衬得仿佛是空中楼阁、海市蜃楼,看起来美丽得那么的不真实。

  擂鼓三巡,惊破这场迷梦。台上灯光突然大亮,照出台旁端坐的手执各种乐器的侍从。这个情形,与长安中极是相仿,似乎是好戏即将开场。想必是有人为讨女帝欢心,不惜花费重金,千里迢迢,请得名角来此,专为女帝开腔一歌。

  果听得乐音悠扬,戏曲开场。既然是贺生,戏曲自然也要应景,只见出将入相,人物层出,服饰华美,唱腔婉转。早有人搬来桌椅,送她们入座。楚楚是最喜这个的,听了少顷,已看出个大概,指给欧阳霏道:“这戏所唱的汉武帝,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倒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帝王。不过此人虽然堪称千年文治,旷世武功,但暴虐成性,从来毁誉参半。献这台戏给帝王,倒也需要些胆量。”回头一看,对曲艺情有独钟的少华已经端端正正坐在身后,单君逸靠在一旁,精神欠佳,只顾打着瞌睡。后面是从来跟自己死紧的楚天行,拉着萧宁远,指点着台上笑语不绝。最后面是喜静的张涵真,默默坐在那里,见她回视,羞赧一笑,垂下头去。

  说话间,仪容威武的帝王已端zuotai上,观那角儿,倒也仪表堂堂,气势人。旁边陪坐的那旦角,虽然历来是男子所饰,也是娇美妩媚。欧阳霏看得津津有味,笑道:“这个倒不知是卫夫子还是李夫人,虽然离绝代佳人还差得远,倒也是难得一见的俏角儿。”

  楚楚对这个较有研究,看了看笑道:“姐姐看岔了,这是平阳公主,真正的角儿还没出来呢。嗯,来了,这个青年人手执横笛,演的定是汉宫内廷音律侍奉李延年。却不知那位倾国倾城的李夫人,是何等行状”

  语音刚落,台上穿针引线,已经完成。乐声淡淡,那青年人领旨而下,高台上的灯光,竟一盏盏地熄灭了。

  只见得一点青光,从顶上慢慢泻落,铺开来宁谧的淡青色光线。却是那高台穹顶盖已经打开,露出嵌于其中的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宝光四s,映得这楼台如在雾中。

  但听机轧之声悉悉,转瞬而逝。从那穹顶,突然披泄下来数批雪色绡纱,迎风舞动,更将这场景烘托得如梦似幻。

  四周喝彩之声未绝,珠光突暗复明。这一明一灭之际,雪纱之中,蓦地多了一条身影。

  夜风吹得台上雪纱不住飘拂,层层叠叠,只能影影绰绰,辨认出是一个淡蓝色纱裙的背影。那蓝色淡得近无,在一片雪纺之中,宛如一轮若有若无的新月。明明容颜都模糊难辨,却让人觉得无论从每个角度看去,都如此赏心悦目,令人心旷神怡。所有的声音在这刹那间都静止了下来,只听得周围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但都不敢大声,仿佛怕惊动了这幅美景。

  丝竹声渐渐扬起,那身影随着乐点,由慢及快,翩然起舞。顶上的灯光追打着“她”婆娑的舞姿,由暗渐明,照亮“她”头顶上垂荡下的重重明珠,珠串飞扬,底下春色若现还休。乐声渐渐欢畅,“她”却不为所动,将每个鼓点都踩得漫不经心,但又妙到巅处,犹如高傲的天鹅,滑弋在自己的领地里,每一个动作,都收发由心。

  四面由低而高,渐渐响起了那几乎耳熟能详的歌曲:“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开始只是台上几个歌者的合唱,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都融入其中,追随着那舞者的脚步,情不自禁地放声高歌起来。那鼓声越来越急,已辨不清那舞者的身姿,只觉得宛如台上盛开了无限芬芳,殊丽迷人,正看到入神处,鼓声突灭,灯光俱熄,淡淡珠光之下,定定站了一人,向御辇处微微屈身。双手交叠胸前,修长纤细,白皙得近乎透明,十指优美如顶级的青瓷,望去似乎有光华从中隐隐透出。

  近乎屏息的寂静中,忽听得张涵真轻轻啊了一声,似乎惊诧莫名,惊扰了这入定般的沉迷,引得不少人没好气向他望去,他也情知失态,满面绯红,低下头去。楚楚是知道他的脾气的,倒不知道何事能让他这般惊异,耳边已听得萧宁远轻声问道:“涵真,却有什么不对劲”后者半晌不语,最后用力地摇了摇头。

  此时,一个清亮的女音响起,唱曰:“容华侍君为陛下寿,敬祝陛下瑶池春不老,寿域日一祥。”

  1

  华辇之内,玳瑁帘随风不住来回垂荡,似乎还未从这一幕中平静下来,只听得一个柔和的女声带了些许微微的颤抖,低声道:“容华!”语音无限缠绵,似乎有道不尽的情意从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中源源透出。好在她立即明白过来,将生息尽量收敛平静,才缓缓道:“爱妃平身!爱妃辛苦多日,献上这份大礼。朕…………………很喜欢。”

  四周文武百官男女兼而有之,但大都是女子,肤色白皙,五官立体分明,身裁高挑,看起来倒有些类似西突厥人士,均是华服峨冠,光灿照人,听得此言,表情都微微有些变化,有人眼羡,有人赞叹,有人默然,唯独那镇国将军冷哼了一声,用极低的轻蔑语气道:“祸国妖孽,不除即害!”声线虽然压得低低,却又哪里能瞒过习武之人的耳朵。

  却听噗嗤一声轻笑,一个清脆的女声道:“皇姐,容侍君这一舞,只有瑶池现,人间哪得闻你不但不准备犒赏,还要让人家继续杵在那里么”

  方才那女声如梦初醒,柔声道:“宁儿说得正是。今日小王庆生,举国欢腾,人人皆有赏赐…………………………”突然呼吸转重,沉吟了半晌,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朗声道:“容侍君德才兼备,端淑贤良,朕决意赐封………………………”

  一个熟悉的女声猛然就在此时突兀地c了进来,却是那镇国将军竟然在此时开口,打断了她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语,朗声道:“陛下,容侍君的惊人才艺,臣等均已经见识了。不过天下间卧虎藏龙,能人异士数不胜数,陛下如果喜欢,大可张榜天下,尽邀天下梨园魁首前来献艺,但凡技艺出众者,均给予重赏,岂不妙哉”

  文武百官,面上表情都有些细微的变化,但都没有什么惊诧之意,大概这镇国将军素来飞扬跋扈,已成习惯,竟然无人出来辩驳。连那女声也滞了滞,停顿了半晌,才勉强笑道:“老将军此计甚妙,不过………………………”

  刚才那清脆的女声又脆生生笑起来,接口道:“老将军,你又糊涂了,皇姐明明就是要赏赐容侍君,你这么夹进来,倒算怎么回事中宫自永皇夫仙逝后,至今空虚已经十载有余,难得皇姐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那镇国将军面色已经铁青得无法形容,似乎忍无可忍般,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头,冷冷道:“微臣正是怕陛下未经沧海,一悠道:“以欧阳姑娘这般的唱作俱佳,竟然不去登台亮相,倒真正可惜得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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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沙国之挽春台,世人又谓之黄金台,离地十丈有余,“飞阁崛其特起,层楼俨以承天”,众所周知,乃是羲颜女帝为其所爱容华贵君所建。据说这容贵君身体孱弱,少言寡欢,唯一喜爱的便是梨园之乐,若是兴致所至,清歌一曲,万人侧目。女帝为讨其欢心,不惜耗费国力,花费无数奇珍异宝,建成此台,以供其在上翩翩起舞。可惜黄金倾尽,容华贵君也从未在此台上歌舞,此次可谓是绝无仅有。但纵然如此,却没有听说过任何人被允登上此台。所以今日西突厥欧阳子楚公子登台献艺,漂沙国中万人空巷,争着来围睹此奇观。

  远远的,便见得锦缎铺陈,象牙席开。高台之侧,漂沙国之文武百官皆端坐与其上,步摇脆响,香气袭人。

  鼓号鸣响,御仗拥出。百官伏地三呼万岁,宫娥引路,款款步上九五至尊。欧阳霏站在最末,抬眼望去,只见其人身材修长,面容方正,双目炯炯,雪色皮肤业已被阳光晒成小麦色,十分健康。虽然年近不惑,但眉梢眼角,依稀望得见当年的秀美影子。只是毕竟青春流逝,面上深深浅浅,被岁月淡淡刻下印痕。但纵然如此,依然不减其英武之姿,身上华服用金银丝线绣成一朵朵绚丽的九重锦,中间嫩蕊,分明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在阳光下格外夺目。龙行虎步而来,笑容可亲,走到欧阳霏身侧,还含笑望了她一眼,慌得她施礼不迭,才款步而上,在九龙座上坐定,向左右一望,俱是空空荡荡,不觉面上若有所失。身后跟随的女官何等伶俐,忙向其下招手。早有宫人上来,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那女官轻轻跺足,低声冷笑道:“倒是反了天了,再催!”

  此刻,金镶玉嵌的一顶轻舆,被四个青衣男子抬着,一人随侍,毫无声息,缓缓移过重重宫阙。朱门次第打开,绕过一条仄仄的青玉石长廊,便可到达宫外。门外,负责护卫的骠骑将军坐立不安,巴巴盯着朱门上的双凤辅首,差点要将它盯出一个d来。

  轻舆抬上廊阶,突然便是一滞。舆内人已经觉察,淡淡道:“何事”

  只听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一个女声脆声道:“容华侍君自从册封之后,威仪日盛,连旧人前来,亦不察矣!”

  廊下已转出一人,金树形步摇冠上的红宝缨络迎风脆响,锦绡垂地,腰际翠玉敲击有声。看上去年岁颇轻,也就二八光景,椭圆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下巴略略有点婴儿兜,稚气未脱,说不出的可爱。随桥而行的宫人面上遽然变色,伏下地去。

  轿中人叹息一声,道:“人皆可不识,岂敢忘却慕纱王小楼,还不快扶我出来,与慕纱王见礼!”

  随轿宫人颤声应了,正欲爬将起来。谁知手上突然踏上来一双杏色锦靴,死死将他双手踩住,其上所缀玛瑙珠殷红如血,直映入他眼帘。他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呼痛,死死咬着嘴唇,一抹腥红,从唇角落下,点点滴入青玉石缝里。

  轿中人良久未得回应,突然笑了,笑声清脆,说不出的动听,低低道:“宁姑娘,你为难小楼作甚他不过与我一样,是个作奴才的命。纵然奴才都合该给主子作贱,总也念在故交一场,放过他便是。”

  那女子咬牙笑道:“我倒是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故人。奈何故人一朝登了天去,眼里便再也看不得人了。几番通传,都无声无息。今日若不是知道你要从这里出来,恐怕还论不到我站在这里,为难你这万千宠爱加诸一生的容华贵君!”脚上用力,已将底下男子那手踩成乌青。

  轿中人叹息道:“也怨不得慕纱王生气,就连我自己,也差点忘记自己客居于此,身家性命,都是人家砧板上的鱼r。人来人往,又哪里由得了我作主纵然有慕纱王处处维护,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头而已,人家难道还真把我当回事了容华本是无用之人,身如浮萍,风言风语,早就看得淡了。但让慕纱王这般动怒,却着实不该,还请稍等片刻,待我将这破败之躯移将出来,向慕纱王请罪!”桥内一阵悉悉索索,随即慢慢移出来一只晶莹无瑕的手,向帘上摸索,似乎在探明方向。可惜无人扶持,只见他身形一个趔趄,眼看要向地下倒去。

  那女子一个激灵,急步跨过地下男子,转瞬已到桥前,一把将他手拉住,堪堪止住了他下跌之势,急道:“怎么,你的眼睛还没见好吗既如此,还非要去看什么戏伤你的人为何这么狠,都用了这么多灵药,至今未见起色。若是叫我得知是哪个,定将他碎尸万断!”

  那男子在帘内连声咳嗽,还想要抽回手去。那女子发狠,愈加死死拽住,眼中滚下泪来,怒道:“怎么,还想跟我撇清关系吗难道忘了是谁费尽千辛万苦,将你从那里接出来的若不是要皇姐秘藏,又何须将你献给她”

  那男子厉声喝道:“够了!”声音极高,唬得那女子顿时住了口,面上y晴不定,正要发作,只听他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只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咳嗽,一边低低道:“隔墙有耳,容华这条命是捡来的,无论何时还给老天爷,都不妨事。王爷却千万不可如此大意,人前人后,万事都要小心些………………”

  那女子破涕为笑,将他的手贴到面上,慢慢蹭着,笑道:“我就知道阿华是记着我的。却何必这般谨慎,四周自然此刻都是我的人。你阿姐不在,你就胆小如此了。阿华,你不要怕,用不了多久,这里就都是我们的了。无论什么铁人凤,还是我皇姐,都奈我们若何。你暂且再敷衍她几日,务必要套出密钥的所在…………………”

  那男子在珠帘内垂首而立,任由她将其手来回抚摩,神情难辨。那女子面上都淡淡浮起了一层桃花晕,斜眼望着帘内,手已顺着这皓腕慢慢滑下,低低道:“阿华,瞧你的手多么美,让我…………………”

  忽听得鸟雀叽叽喳喳,倏地窜上天去。不远处已有人影依稀,向这边疾步而来。那女子立即顿住,冷笑道:“这铁人凤的下属,都跟她是一个德行的,就是不识趣!”又低低一笑,将他手移到唇边一吻,轻柔道:“阿华,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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