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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公主 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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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点嘴馋,皇上不若就收下他吧。”李世民道:“朕将他划入你的帐下,至于他的去留朕不过问,你自行决定即可”鬼中鬼抱拳躬身,“多谢皇上,我先带他回趟天下第鬼门关,等见过了姐姐马上回来。”

  万年常青花坐在她的姥姥院长书房内,于桌面规律性敲响手指,“天眼哥哥,我呢,不再强你所难,你去了趟色鬼班,可有什么收获”“收获不仅有,并且多得很”鬼使瘪三边灌酒边探出个脑壳,“群美环侍,艳福临头,安能不心动乎”叶玄生气地道:“你比我更早步去了那里,要不要我将这事捅到仙子那里去”“不行”鬼使瘪三从头紧张到脚,“小圣高抬贵手,我再也不敢说你的风凉话了。”

  万年常青花歪首斜目以探。“喂别畏畏缩缩躲在外面,里面宽敞得很,进来吧”“姐姐叫你进去”鬼中鬼左手拎猪八戒,右手拎鬼使瘪三,满脸陪笑,待见及万年常青花,更是鞠躬不已,“姐姐,我把在御膳房偷食的家伙给你押来了。”

  猪八戒哼哼不已,“不止老猪个,你也有份。”

  鬼中鬼放下鬼使瘪三,改提自己头发,“姐姐,我把自己也押来了,听候姐姐发落。”万年常青花被逗乐了,嗔道:“就知道自己大吃特吃,也不带点回来孝敬姐姐。”“姐姐,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鬼中鬼欢呼声,扔下猪八戒跑了出去,眨眼工夫又回来了,两手各提着个包裹,往桌子上放,浓郁菜香扑鼻而至,“姐姐,你永远都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姐,我就是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姐姐,赶紧趁热吃,全是御膳房刚做的拿手菜。”

  万年常青花喜不自禁,“这么多,姐姐吃得了吗”叶玄却紧皱眉头,“是不是你偷来的,倘若果真如此,这是偷来之食,我们怎吃得下,你还是从哪拿来的,再送回哪去。”万年常青花顿时拉下了脸:“好弟弟,天眼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鬼中鬼忙摇其手,“天地可鉴,全是皇上赏赐的,我对天发誓,倘若我做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烂手烂脚,形神俱灭”“好了好了姐姐相信你就是。”万年常青花略带责备地望了叶玄眼,“可父皇为什么要赏给你这么多的御食总得有个原因吧。”猪八戒摔得够戗,唉哼道:“因为混世力王答应做你父皇的贴身侍卫。”

  “闭嘴笨笨的,可怜猪头。”鬼中鬼更正道:“是有这层原因,但更重要的是皇上赏给姐姐的,并且还说了,姐姐若需要,可以随时到御膳房去取,还说了,姐姐若能长住在莲花宫,皇上会非常非常的高兴”万年常青花多多少少有些感动,“是不是你自己编出来的这些说词”鬼中鬼手指向天,又欲发誓,“行了,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臭毛病,以后不许有事没事总对天发誓。”万年常青花仅此个捡来的弟弟,自是疼爱有加,哪忍心他动不动就糟蹋自己,“好听的话说得天花乱坠,不就是为了让姐姐放人,答应你做父皇的贴身侍卫,看来你是主意早定了,姐姐不为难你,准了。”

  “谢谢姐姐,我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姐姐”鬼中鬼拎起猪八戒,“姐姐,我走了,你和姐夫慢慢吃。”万年常青花微感意外,“这么快就要走”

  鬼中鬼道:“皇上只给了我半天时间的假,但姐姐要是不高兴,我就不去了,留在姐姐身边。”

  猪八戒哼唉道:“要留你留,我老猪个人去皇宫,放着山珍海味不享受,傻子才像你样。”

  “闭嘴笨笨的,可怜猪头”鬼中鬼毫不留情向他屁股下狠手,揍得猪八戒由唉哼转为惨叫。

  万年常青花芳心绽现淡淡伤感,“或许父皇那里更需要你,能得到父皇的赏识器重,姐姐打心眼里替你高兴,去吧,莫让父皇久等了。”

  “姐姐姐夫,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鬼中鬼依依不舍,步回头地离开,“等等我也跟你们块去。”鬼使瘪三欲凑热闹。鬼中鬼浓眉紧皱,“你是真鬼,见不得光,听话,老实在这呆着。”

  鬼使瘪三自尊心大受伤害,但鬼中鬼说完已走人,只得向叶玄倾述道:“小兄弟,我是三岁小孩吗”叶玄道:“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接着压低声音道:“你若变回后羿,保证混世力王会与你把臂言欢,惺惺相惜。”万年常青花看着碍眼,“鬼鬼祟祟嘀嘀咕咕什么”叶玄马上道:“报告姥姥院长,我们在商量是否多叫些人来,打发掉这些食物。”

  万年常青花瞅了瞅桌子上的两个大包裹,“独乐乐不若与众乐乐,同样的道理,独吃乐不若与众吃乐,你们赶紧分头去通知大家”鬼使瘪三先下手为强,打开包裹翻出烧鸡飞快离去,万年常青花莫名其妙,“他这是”叶玄道:“仙子是他的克星,等会就没他的份了。”万年常青花愈发狐疑,“他为什么怕见仙子,难不成他做了对不起仙子的事,而羞于见姐姐。”叶玄道:“非也,此中详情言难尽,不说也罢。”“不行,你定得说。”万年常青花颇为愤怒,“天眼哥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叶玄小心翼翼道:“说是可以说,但你先得答应我定要保密,尤其不能对公主姐姐仙子说。”“神神秘秘的,至于吗”万年常青花不耐地道:“快说,千万别惹恼本公主。”“哟,谁惹恼我们的公主大人了。”“谁敢呀,除非他长了百个脑袋”嫦娥铁扫联袂而至,“哦,我知道了,定是玄弟招惹了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玄弟,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凡事都该让着妹妹点。”二人唱和,不动声色在万年常青花左右坐定,嫦娥道:“咦这两个包裹怎跑到这里来了,刚刚还在我房间里的。”铁扫将二包裹打开,“小的们,仙子请客,快摆盘上菜,见者有份”外面鱼贯而入端盘持筷抱酒坛的十余猴兵,待整齐摆放好了,铁扫打赏他们包裹里的御食,猴兵们欢欢喜喜蹦蹦跳跳而去。

  万年常青花顾不得追问叶玄,稀奇古怪道:“仙子,这些御食分明是好弟弟刚从御膳房带回来的,什么时候成你房间里的东西了”顿了顿,又道:“还有,就是二姐,你给猴兵们灌了什么**汤,怎么小的们那么听你的”“开下玩笑不行吗”“假传圣旨不行吗”这就是答案,万年常青花拿仙子没奈何,自然将气准备全撒到铁扫身上,却是门帘掀处,十代冥王繁百财吴刚崔亮接踵而至,哪吒磨磨蹭蹭姗姗迟来,方出现就被铁扫俘虏,生拉硬拽强行押在身边,引招在座的诸人连美酒御食都忘了吃喝,投以惊异的眼神。

  “三太子,这酒是给你留的”“公主,这酒是我的。”繁百财眼睁睁看着铁扫将他席位上的酒坛夺走,放在哪吒面前,“是吗可是酒坛上好像并没刻有你的大名吧”铁扫再接再厉,围绕席位飞快转了圈,好吃的全摆在了哪吒面前,“公主,那些本该属于我们的。”铁扫振振有词,“本来是你们的,但现在全归本公主,本公主又把它们赏给了三太子,都把牛眼收起来,这是本公主的贯作风,不必大惊小怪,往后你们会经常领教到的。”

  哪吒被瞧得浑身不自在,小声道:“他们都这样看着,本太子怎么吃得下,再说也多了,还是还给大家吧”“不行,这些本来就是我们的。哼看什么看,讨厌死了,我们回房间里吃去。”铁扫的能耐全耍在这里,你见她扫帚挥,横托酒席,反手再拽,大步离去,犹若刚从沙场上凯旋而归的将军。

  万年常青花总算见识到了何谓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她强盗,铁扫比她更强盗,“仙子,二姐的贯作风是什么”嫦娥道:“你都看到了,强盗作风”叶玄咋舌不已,“只听说过抢钱抢财的,也有抢压寨夫人的,却从未听说过强抢驸马的。”

  嫦娥道:“这是好事,大家不必大惊小怪,尽管自己吃自己的。”此时,鬼使瘪三对着荒野口接口的灌酒,整只烧鸡仅剩下残肢断骸,酒壶空了,再也倒不出半滴,油然回肠长叹,斜侧里伸过酒坛,鬼使瘪三先接酒后望人,是叶玄,“后羿,仙子醉了”鬼使瘪三握酒坛之手松,坛碎酒洒,叶玄又递过坛,他却不再去接,“刚才,在姥姥书院姥姥院长的书房看见公主姐姐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触景伤情,仙子虽始终是副笑脸,但在她的眼睛深处,却是无尽的伤凄,只要有空闲,她都会去茅棚守候,但,你却始终没有回去,仙子都敢于面对,你为什么选择逃避,是因为仙子时糊涂曾经犯下过过错吗这不是理由,后羿,单凭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顶天立地这点,我就瞧不起你。”叶玄难得生气,看到仙子借酒浇愁,他难过,他愤怒,狠狠将酒坛砸向地面,“酒是给真男人喝的,你是懦夫,不配玷污它。”

  叶玄已走了很久,鬼使瘪三就那样不言不动呆呆地坐在那里,东门庆悄然而至,与他并肩而坐,递过坛酒,“拿着,路是你自己选的,不必在意小圣怎么说。”“闭嘴”鬼使瘪三忽然间换了个人似的,“你玩腻了,可以不在乎任何女人,因为在你眼里,她们只配做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我不样,嫦娥是我的结发妻子,我之所以能撑到今天,完全是因为她,你知道吗”

  后羿抢过酒坛砸在地上,抱头恸哭。许久,以为东门庆已走,却发现他仍在,“你为什么不像小圣那样憎恶地拂袖而去”东门庆摇头苦笑,“岁月沧桑催人老,我们的人虽未老,却已被岁月将斗志正气消磨殆尽,换作是在千年以前,我会像小圣那么做,但现在,后羿,我们起努力,重新找回以前的自己。”鬼使瘪三茫然了,“我可以吗,我行吗你是知道的,我早已以鬼使瘪三自居,贪生怕死,嗜酒成瘾,是个腐拐的残废,你说,我还能重新站起来吗”东门庆予以当头棒喝,“后羿,你还害怕什么时下的幽冥地府已今非昔比,天宫已鞭长莫及,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仙子日渐憔悴悲伤下去,小圣说得对,我瞧不起现在的你,清醒点吧,真正的问题在于你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地府与天宫之间的大战无法避免,但单凭公主眼下的实力,必败无疑,况且十天后万恶鬼王将如期来犯,不啻雪上加霜,倘若地府真的败了,仙子必被软禁在广寒宫忍饥挨饿,受寒受冻,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实话告诉你,这是你和嫦娥仙子最后的次机会,相信你自己,给你们也给地府次重生的机会。”鬼使瘪三讷讷地道:“我该怎么做告诉我。”冰冻三尽,非日之寒,东门庆深知此中的道理,慢慢的,后羿会振作起来,“我们去校场。”

  万年常青花似乎已对十王阵彻底失去信心,认定它没指望了,自从上次放了十代冥王的鸽子,再也没在校场出现过,但十王并不恢心,每日仍按时操练,不敢心存丝懈怠,对于东门庆的不期而至,似乎并未感到多大意外,阎罗王迎了上去,“东门庆,你怎么从色鬼班跑出来了呢,快回去,我等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东门庆嘻嘻笑,“诸位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乃有为而至,岂能说回就回乎”

  秦广王道:“瘪三,还不快押东门庆回色鬼班。”

  鬼使瘪三惶恐异常,东门庆在后扯了扯他,“我是小圣的人,你们无权对我指手画脚”鬼使瘪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说出口,感觉股股雄壮之气自足底攀体而上,直达脊髓,身子硬,昂首挺胸,东门庆在其耳畔轻声语道:“如何,当硬汉的滋味不错吧”鬼使瘪三重重地点了点头。

  此长彼消,初江王不再自讨没趣,“东门庆,你是怎么逃过猴兵监视的”东门庆打开折扇,边扇边道:“笑话,莫以为几只小猴就能困住我,若非为了那些美人,我想走就走,随时随刻都可以。”

  宋帝王道:“猴兵旦发现你不在,不就露馅了吗”“愚蠢若连这点都没想到,我还能放心大胆的在这跟你们啰叽巴嗦”东门庆甚是看扁了十代冥王,“出来之前,早准备充分,设计好了替身,所以呢,即便我在外面逍遥半年回去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谬也。”仵官王道:“十代冥王都知道”

  东门庆收扇轻摇鬼首:“谬也,你们不会去公主那里告发我。”平等王道:“何以如此自信”东门庆道:“你们不问问我到这里是来作什么的吗”泰山王道:“太浪费机会了,我们每人只能轮流说次,好吧,算本王运气不佳,真倒霉,东门庆,你所为何来”

  “这就对了嘛,我最喜欢听话的美女”“可本王是鬼王,不是美女”“你接着说,我不说了,只听你说。”余者九王怒目以对,“泰山王,你犯规了”

  力

  泰山王噤若寒蝉,赶紧夹紧嘴巴。“既然你不说,我说”东门庆展开折扇,“你们真有出息,天天操练这些小孩把戏也这么来劲,啧啧,可笑之至”

  都市王怒道:“既是小孩把戏,你可敢闯阵试试”“有何不敢”东门庆果然入阵而去,却如鱼得水,这里敲敲,那里敲敲,如入无鬼之阵,横冲直撞,这头进,那头出,笑嘻嘻已至看傻过去的十代冥王跟前,“如何,我没说错吧,简直不堪击”

  卞城王点头不迭,“是是是,全是小孩把戏”

  转轮王道:“敢问句,你有什么厉害的阵法吗”东门庆道:“有的是,但要看你们有无诚心求教。”阎罗王道:“愿闻其详”东门庆勾勾手指,将十代冥王招在自己周围,道:“先磕三个头,再喊三声爷爷,临了再磕三个头,愿不愿意”“愿意”十代冥王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照着他说的做了。

  这倒大出东门庆意料之外,“你们不觉得委屈吗”十代冥王道:“委屈”东门庆越发奇怪,“可你们还是照着我说的去做了。”十代冥王不再吭声,只是你望我,我望你,望个不停。东门庆干咳数声,以吸引十代冥王的注意,“你们谁告诉我原因,我就传他阴阳八卦无极阵”

  “我说”十代冥王见有彩头,争相抢说,吵作团,东门庆竹篮打水场空,恼上了,“个个的说,不许争,不许吵”十代冥王同声道:“话太少,怎么个个的说”东门庆大感不耐,“阎罗王说。“

  阎罗王欣喜若狂,笑不拢嘴,“是这样的,地府不论与万恶鬼王抑或天宫交战,旦战败,我们仍可做自己的十代冥王,但公主可就惨了,所以,为了公主,我们必须要赢,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东门庆不得不对十代冥王刮目相看,自嘲地笑笑,“原以为当官的个个不是东西,看来是我太过偏激,这种看法今后有必要改改。”反省过后,又道:“阴阳八卦无极阵,人数愈多愈能发挥出它的强大威力,至少需要十二个方阵方可组成,现仅有你们十王阵,尚缺其二,你们谁去将繁百财吴刚叫来”

  阎罗王自告奋勇道:“他们与二人都没什么交情,还是本王去吧”在赶往校场的途中,阎罗王已向繁百财吴刚解析过了此中的利与害,二人心领神会,均以大局为重,不会因东门庆是个色鬼而采取不合作的态度,东门庆将十二个方阵以五行八卦排列,“此阵全名为五行八卦阴阳无极阵,大方位按水金土木火五行排列,小方位分乾兑离震坤垠坎巽八门,进可攻,退可攻可守,大而小,小而大,大大小小,虚虚实实,乃天下奇阵之首。”东门庆将鬼使瘪三安排在阵中心的主位上,“后羿兄,此位置本是为小圣准备的,但我不知公主是怎么想的,不敢惊动小圣,在操练期间,只得由你坐镇代替下,旦开战,即换上小圣,你可愿意帮这个忙”

  鬼使瘪三道:“临时换将,会不会影响整个阵式的发挥”东门庆道:“无妨,他的存在只会平添奇阵的威力,不会影响阵式的正常发挥。”鬼使瘪三道:“这我就放心了,身为地府的分子,我愿肝脑涂地,任凭差遣”五行八卦阴阳无极阵在如火如荼的操练中,东门庆自以为行来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全在万年常青花掌控范围之内,否则十代冥王岂是那般好说话的,将嫦娥神神秘秘地领至校场旁侧的树林里,“仙子,你看阵中央站着的是谁”

  “鬼使瘪三”嫦娥久寻不获的郎君,就待出去,却被万年常青花拦住,“只可远观,不可近看,仙子,再给姐夫些时间,他会勇于面对你而不逃避的。”嫦娥异常自责,“都是我的错,若非当初时之贪,我和郎君也不至于会是现在这种见而不能得以见的境地。”万年常青花道:“谬也,此非仙子之错,乃老巫婆老巫公之过,哼好个东门庆,以为这样本公主就会领他的情,休想,到时看本公主怎么治你”嫦娥劝道:“眼见大战在即,你可不能自毁城池。”“不会,本公主有那么无知,有那么笨蛋吗”万年常青花想想就忍不住好笑,“色鬼班的男女们不是很色吗本公主就在饭菜里给他们添点佐料,帮他们色个够,好可怜的东门庆,色鬼班就他个是公的,每天操练完阵法回去后还要伺候那么多像豺狼虎豹般的母的,真让人担心,不知他能撑多久”

  嫦娥被逗乐了,嗔道:“真缺德,亏你想得出来,什么公的母的,太难听了。”“这就叫以色还色,那些女色鬼个个如发情的母狼,张牙舞爪向东门庆扑过去”万年常青花为显逼真,惟妙惟肖边说边做给她看,吓得嫦娥尖叫声逃得飞快,反把李丫怔住了,将自己细打量,“没什么可吓人的呀,干吗怕成这样,大惊小怪的。”当然快乐的是女色鬼们,遭罪的是东门庆,刚进门就被女色鬼们迫不及待的扒个精光,如此再三,他再也不敢进那扇门了,鬼使瘪三见东门庆都这么晚了还没走的意思,戏道:“东门兄,难道你今天想陪我露宿野外吗”

  东门庆珠电滚,笑了,“是呀,在屋里闷久了,尝尝天作帐地作床的滋味挺新鲜的,要不,今晚我们换换”“不必不必”鬼使瘪三赶紧拒绝,“朋友妻,不可欺,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

  东门庆道:“说着玩的,权当戏言,不必当真。对了,色鬼班有两坛上等的竹叶青,我操练了整天的五行八卦阴阳无极阵,腰酸腿乏,你不会狠心让我去取吧。”“这个我乐意效劳。”鬼使瘪三听到有好酒,双眼发亮,即刻直奔而去色鬼班,东门庆哈哈大笑,朝鬼使瘪三背影侃语道:“后羿兄,今天也让你尝尝走桃花运究竟是何等滋味,细品慢尝吧,我可要先睡了”鬼使瘪三哪知东门庆在使诈,刻意看他的笑话,兴冲冲的推门而入,“姐妹们,郎君回来了,快上呀”但闻声欢呼,鬼使瘪三已被群美按倒在地面,七手八脚的宽衣解带,他护不胜护,情急喊道:“住手,我是鬼使瘪三,不是你们的郎君。”

  女色鬼们闻言暂时停下手来,仔细看,纷纷言道:“果真不是郎君”鬼使瘪三乘机脱离魔掌,看左望右,不见酒坛,问道:“酒呢,放在什么地方”

  “酒这里没有酒,只有美女,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潘银莲银铃娇笑,“姐妹们,我见过他的真身,帅气得很,到嘴的肥肉还有往外推的道理吗”“没有”美女色鬼们声呐喊,舞弄马蚤肢又扑了上去,“东门庆,我跟你没完”鬼使瘪三毫里之差险险逃过女色鬼们的纠缠,咬牙切齿地来到老地方,“东门庆,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们从此划地绝交。”东门庆未语先笑,“后羿兄,何必发这么大火,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几天老朋友过的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会赖在这里不回去。”

  鬼使瘪三闻言之下不再生气,只是埋怨道:“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干吗非得用这种方式,害得我差点成了你的替罪羔羊。”“你又不是没碰过女人,应该不会束手无策,我才敢让你去,她们怎么说都是跟了我几百甚至上千年的妻妾,除了潘银莲,对我还算忠贞,我当然不希望别人碰她们,对于这点,天下的男人都是个德行,自私而又狭隘”东门庆道:“倘若我猜得没错,你经澄清身份,我的小妾们都会停手退后,但在潘银莲的蛊唆下,才继续对你实施侵犯,对不对”鬼使瘪三甚为佩服,“如同亲眼目睹般,你是不是直悄悄跟在我后面”东门庆大摇其首,“我什么地方也没去,就在这睡大觉,要不是你狮子般的声吼,我还不定会醒呢,对于潘银莲这个贱人,我对她的了解甚深,大概你还不知道,我之所以能来到这里过着牢狱般的日子,全拜她所赐。”

  鬼使瘪三道:“这就叫成也女色,败也女色,谁让你是个多情种,活该如此。”东门庆抱怨道:“交上你这种朋友,算我倒了八百辈子霉,好朋友落难,也不安慰下,却落井下石,真没劲。”“这话算你说对了。”鬼使瘪三见缝就钻,“你辈子都未曾过完,哪来的八百辈子,就该交我这种专损朋友的朋友。”东门庆翻身坐起,“这话可是出自你的嘴里,也罢,你行初,我做十五,这便找仙子唠叨唠叨去。”“千万别这样,算我说错了话,给你赔礼道歉”鬼使瘪三尽快转移话题,“东门兄,可否请教事,你的这些妻妾们以往会这样吗”

  “懒婆娘裹脚,又长又臭,说都说了,还请教个鸟。”东门庆斥道:“都像最近几天这样,我还能活到现在,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跟聪明的人在起,鬼使瘪三的确觉得自己笨了点,“想必定是有人在暗地里捣鬼”“和你说话同三岁小孩聊天没什么两样,我们自己就是道行高深的鬼,还说什么捣鬼,胡扯。”东门庆懒得多说,直截了当道:“除了公主,没人能做得了手脚。”

  “等等听你这么说,我倒真觉得自己的智力还不如三岁小孩。”鬼使瘪三深为他的弱智感到悲哀,同时又想证明给东门庆看,以他现在的智商还是可以陪他聊天的,“但是,这里有两个公主,你指的是哪个”“你没得救药了。”东门庆大摇其首,转过身去,好像鬼使瘪三惨不忍睹似的,“我和铁扫那小丫头有仇吗”鬼使瘪三老老实实道:“没有”“有怨”“也没有”“这不是很明朗了吗,我只得罪过幽冥公主,以我对她的了解,这还算好的,千万别心存报复,不然你会死的要多难看,便会有多难看。”“是我知道了。”鬼使瘪三快哭出来了。

  东门庆听着声音不对,扭头看,“你这是怎么了”鬼使瘪三哭腔道:“因为我觉得,现在的我还不如刚出生的婴儿聪明。”东门庆先是愣,旋大笑。

  豳州之战战况正浓之际,北极玄灵乘乱溜逃,径直前往南天门,守门天兵拦住问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北极玄灵陪笑道:“知道,这里是通往天宫的南天门”天兵喝道:“知道还敢乱闯”

  北极玄灵塞给天兵每人锭银子,“点小意思,孝敬诸位天神爷爷买酒喝的,不成敬意,还望笑纳”“大胆,竟敢贿赂我等,瞎了你的狗眼。”众天兵将银锭掷向他不说,拳脚相向将北极玄灵打下南天门。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北极玄灵深刻反思,不应该呀,都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是万能的,怎么到天兵身上就不灵验了呢他想不通,但百思不得其解也得解,北极玄灵不能放弃此唯的次翻身的绝佳机会,日出日落,斗转星移,坐就是两天两夜

  “老道明白了”北极玄灵冷冷笑,自言自语道:“老道还以为你们这些小角色有多高风亮节洁身自好,原来是有了银子没地方花,银子对你们百无用,群虚伪的狗东西,你们等着,老道总有天会得势的,到时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北极玄灵发完牢马蚤,举目仰望,太白金星进入他的视野内,看样子也是要回天宫,机会来也心下大喜,驾云赶了上去,招呼道:“太白金星,等老道等”太白金星见有人相唤,停身而望,“北极玄灵,叫我有事吗”北极玄灵道:“实不相瞒,老道有急事必须亲自向玉帝禀报,但进不了南天门,还望老星行下方便,带老道同前去天宫”

  “没问题,小事桩。”太白金星箍住北极玄灵右手转身欲走,却仅是个架势,扭头问道:“看你副很急的样子,到底为的是什么事,可否让我先听为快”北极玄灵知对方话说的好听,若不如实相告,必不肯带自己过南天门,只得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泾河龙王违逆圣旨私改下雨点数,触犯了天条。”“不关俺老孙什么鸟事”太白金星窃窃私语,本来已经没什么事,可如北极玄灵所愿,偏偏他疑心重,多此问,“老星,你在嘀咕什么”

  太白金星忙以手掩口,嘻嘻笑,立刻发现有所失态,本正经道:“我在问你除了这件事外,还有其它什么事吗”

  北极玄灵虽觉得太白金星今日的言行太过反常,却并未多想,“还有就是幽冥地府对玉帝王母大不敬,尤其要数幽冥公主猖狂,居然敢骂玉帝王母是什么东西,这回定要让她为自己的出言不逊付出应有的代价。”太白金星脸现的冷笑闪而过,“这样来,你是爽快了,却会连累你的徒儿,难道你就不担心吗”北极玄灵咬牙切齿,“不要再说这个没用的东西,老道只当没他这个孽徒”

  “呔你不仁,休怪俺老孙不义,替三弟惩治你这狼心狗肺不知好歹的恶牛鼻子老道。”孙悟空掉头而下,径落花果山,往脸上再抹,“臭道士,且看俺老孙是谁”北极玄灵骇极连往后气呵成蹭蹭蹭倒退十几步,屁股跌坐向地面,可怜兮兮哭腔道:“玄儿,快来救救师父”“呔,臭道士,你不是没三弟这个徒儿吗,怎么,这会想起来了,迟了”

  北极玄灵怯怯地望了孙悟空眼,复念道:“玄儿,救救师父”“闭嘴,叫徒儿也没用”可北极玄灵不听他的,照念不误,孙悟空性子原本就躁,经此激,怒焰高涨,挥舞金箍棒乱打通,临了定在北极玄灵眼皮底下,鼻尖上,“小的们,将他看紧了,好生伺候”马流二元帅道:“大圣爷爷,罚他做苦力,不能白吃白喝白养着他。”

  孙悟空听着在理,道:“奔芭二将军负责看人,马流二元帅负责整人,小的们,从今往后臭道士就是你们的孙子,你们就是臭道士的祖宗随便戏耍玩弄”猴子猴孙们哄而上,争先恐后催北极玄灵叫爷爷,奔芭二将军每人锁住北极玄灵只手腕,若牵狗样呼来喝去,马流二元帅率领猴子猴孙逼他上树摘桃上山采果,他们倒乐得清闲,坐享现成的,北极玄灵虽苦不堪言,却学乖了,只因先前他每抱怨句,就会马上招来铺天盖地的顿狠揍,有几个顽皮的小猴更是拿他恶作剧,用尿洒他,弄得他浑身臊气腾腾,群猴远远躲开他。晃过去七天,北极玄灵暗自盘算:不行,老道不能束手就擒被困在这里。必须想办法逃,遂琢磨逃走的良策,见群猴都远离他,禁不住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紧皱眉头,却苦中作乐,笑了

  “玄儿,救救师父”翌日大早,北极玄灵大叫特叫,不及刻钟,已然鼻青脸肿遍体鳞伤,被猴尿浇成落汤鸡,浑身上下无干处,远在三丈之外也能清晰闻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尿臊味,群猴躲他更加远之,好不容易挨到天黑,戏耍了天的群猴相继睡着,只留下两只小猴看着他,北极玄灵用早已预备好的石头砸断铁链,脱离束缚,却弄出了声响,被两只小猴发现了。

  北极玄灵恶向胆边生,用手中的石头向小猴砸了过去,仓惶逃窜,径直来到南天门外,却迎面行来托塔天王李靖,思之前番遭遇到的,举石向他砸落,“可恶的三太子,妄想再以变化之术糊弄老道,速显真身”李靖闪身避过,却砸中了天兵,李靖把将他拿住,责道:“好你个北极玄灵,被削仙籍仍不思悔改,错再错,竟敢伤及天兵,走,且与本天王到陛下娘娘跟前说理去”北极玄灵始知此乃真货,大急,辩道:“天王爷爷饶命,这事怪不得老道,全是因为不久前三太子变作你的样子骗了老道回,才会徒增误会,老道并非存心不敬,望天王爷爷明鉴”李靖闻得有此说,先放了他,“果有此事”

  “老道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正说着,遥见太白金星蹒跚而至,“好你个死猴子,今天天王在此,还不快现你原形”北极玄灵劈胸将太白金星把扯过,喷他脸口水,托塔天王李靖想拦却晚了步,“北极玄灵快快松手,他是真的太白金星”

  北极玄灵立即放手,陪笑又作揖,“老星见谅,全是齐天大圣那死猴子惹的祸,害老道在花果山做了七天的苦力,被淋了身的猴尿”他不说尚不要紧,经他这么点明,太白金星经知道臊味的来处,赶紧捂鼻离他远点,问李靖道:“这是怎么回事”李靖道:“好像是孙悟空哪吒曾变化成你我的模样骗他吃了不少苦头,倒将这笔账都算到了我们头上,纯属误会场”

  太白金星问道:“你已被削去仙籍,到南天门来做什么”北极玄灵道:“老道有天大的事要面见玉帝王母望二位行个方便”

  李靖道:“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似乎真有急事”太白金星道:“是你先碰见他的,理应麻烦天王领他去灵霄宝殿等候,我这就请娘娘陛下过去。”

  李靖暗骂声老狐狸,专捡干净的差事做,虚掩鼻子在前面开路,北极玄灵过处,众仙不由得扇鼻躲闪,才入灵霄宝殿,立招来满堂臊气,玉帝皱了皱眉,“什么气味”王母吮动鼻子吸了吸,“像股尿臊味”北极玄灵讨好谄笑道:“陛下娘娘的鼻子可真灵,正是老道身上的猴尿臊味”

  玉帝王母不由得掩鼻同斥,“托塔天王快领他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李靖领旨将北极玄灵押去了他的府第,吩咐道:“给本天王将他从头到脚反复洗三遍,换三次水,再拿件本天王曾在凡间用过的衣服给他穿上,要快,陛下娘娘还在灵霄殿等着呢。”稍顷,北极玄灵洗梳更衣既毕,随托塔天王李靖又匆匆回到灵霄殿。

  玉帝问道:“北极玄灵,急于见朕和娘娘,有什么事吗”北极玄灵道:“启奏陛下,泾河龙王不遵敕旨,私改下雨点数,还有就是幽冥公主对陛下娘娘大不敬,竟敢说陛下娘娘是不是东西的东西”王母顿时色变,“此话当真”北极玄灵道:“千真万确”王母怒形于色,“托塔天王李靖,本宫命你亲率万天兵速将幽冥公主拿上天廷治罪。”玉帝却道:“托塔天王李靖听旨,朕命你火速前往泾河查探虚实,经核实,速将泾河龙王捉拿回来”

  王母煞气逼人,“玉帝,本宫先开的口,待忙完了本宫的再忙你的。”玉帝针锋相对,“天宫朕为大,你那是私事,先放放,待朕忙完了公事再忙你的私事,先公后私,天经地义。”王母冷冷笑,“李靖,耳朵聋了不成,还不快去”玉帝高举玉玺,“李靖,圣旨在此,拿去吧,依旨而行,否则以抗旨论处。”王母强硬道:“李靖,听本宫的”玉帝寸步不让,“李靖,听朕的。”托塔天王李靖会儿看向这个,会儿看向那个,不知该听谁的好。

  北极玄灵见之好笑,窃窃私语道:“就知道窝里斗,倘若换成是老道,也敢骂遍你们十八代祖宗”

  玉帝王母虽争执不下,却耳尖得紧,玉帝大声喝道:“北极玄灵,你说什么”北极玄灵浑身哆嗦,“回陛下,老道在想陛下娘娘该赏赐些什么,心有所想,口有所说,没想到冒犯到了天威,老道该死,还望陛下娘娘饶恕老道的无心之过。”

  李靖恨死了北极玄灵,天下本无事,他这搬弄是非,陷他于进退两难之褴褛境地,存心报复,“启奏陛下娘娘,臣听清楚了,并非北极玄灵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在嘲笑陛下娘娘窝里斗,说是如果换成是他,也会咒遍陛下娘娘的十八代祖宗”北极玄灵立即哭天呛地起来,“冤枉老道冤枉”王母老早就已看他不顺眼,要不也不会怒之下削了他的仙籍,“想讨赏赐,那好哇,听人爱称道士为牛鼻子老道,本宫就赏你个牛鼻子,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牛鼻子老道。”说罢玉指轻点,北极玄灵喜得牛鼻子,这已让他追悔莫及,痛不欲生,往后还有何颜面见人。玉帝痛打落水狗,“李靖接旨,速将牛鼻子老道打入天牢,永远不得放出”

  李靖非常乐意地接旨,遵令而行,手拎着已真成了落水狗的北极玄灵往天牢内最差劲的间牢房里扔,“记住,天只能供应这个牛鼻子老道三个馒头,碗凉水。”叮嘱罢狱卒,李靖大笑而去。

  “你们看,是他的牛鼻子大,还是猪八戒的猪鼻子大”狱卒们议论纷纷,“听说齐天小圣是他的徒弟,这老家伙鬼迷了心窍,心只想恢复他的仙籍,哼当神仙有什么好的,已不如以前那么吃香,倒是天下第鬼门关广纳贤才,若有机会,我们投奔幽冥公主去”“老家伙放着金子不捡,偏抢铜钱,放着清福不去享,偏来天牢遭罪,活该”“牛鼻子,唏唏,丢死人了,看他以后怎么见人”“你不必替他操这份心,玉帝已颁下了敕旨,他这辈子将在天牢内度过,出不去的,丢不了人也现不了眼”

  北极玄灵以袖掩鼻,还不死心,“哼总有天陛下娘娘会想通放老道出去的,你们懂什么”

  牢头递给他个馒头碗凉水,“行,你就慢慢地等吧,人心都是肉长的,每顿你只有个馒头,但凉水有的是,可以管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长了个牛鼻子,的确与众不同,但终究是介道士,馒头正合适,少是少了点,却利于修身养性。”牢头风凉话大堆,他自己倒大鱼大肉美酒佳肴享用去了。

  “玄儿,救救师父”北极玄灵看着馒头发呆,被吵吵嚷嚷之声惊醒,狱卒有意将酒席搬至他所在的牢前,呼二吆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北极玄灵巴嗒巴嗒那嘴,不饿也饿了,虽食不知味,个馒头实在少了点,尚不够添满肚角的,点感觉都没有,直愣愣地盯着桌上的美味猛咽唾沫,牢头将鸡腿啃去半故意扔在北极玄灵够不着的地方,无论他怎样努力均告徒劳。

  “叫爷爷,我们就给你肉吃。”狱卒手拎各种类别的肉在北极玄灵面前引诱晃悠,已经两天过去,确实很饿,“爷爷”“乖孙子,爷爷给你肉吃”狱卒将肉丢在北极玄灵触手可及之处,但四条狗却抢先步将之叼走,狱卒斥道:“乖孙子,留下点给你们这位牛鼻子兄弟享用,别赶尽杀绝”

  北极玄灵就算再无廉耻之心,却再也伸不出手,当头挨了记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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