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乡村野疯狂(全) 第25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念。
当然,电子信函的最後,还有浓浓的情意与无尽的相思,这是我俩说不完道不尽的,也是每日例行的公事。
……
在京城的旅游结束後,当我返乡如火如涂的进行前述的各项计画书的研拟之时,丽娟的两位小姑娘,也就是丽娜跟丽丽两人之间,也暗暗酝酿着一桩後果可怕而让人遗憾的阴谋。
我事後检讨,这个滔天大事,原本是应该可以防范避免的,只是我先前过于疏忽,也太小看那两位小丫头的决心了,才造成这桩遗憾的事件。
前文说到,我发现丽娜跟丽丽,常借故将敏感处不经意的在我的身上廝磨,我赫然发现她俩已经长大成小大人了,所以我也意正词严的予以告诫,只是却惹得她俩伤心落泪,这并不是我所想要的结果。
後来,我也还发现她俩擅自动用我的电脑,上了儿童不宜的网站,当我发现後,还特地到她们学校与她们的导师晤谈,发觉她们在校的学习与行為还算是优良,我為了顾及她俩的顏面,所以有关她们行為差异的情事,事後也没有告诉丽娟或梅姨,由她们提出告诫与处置,那知却因而衍生了无法收拾的事端。
当初,因為她俩与小米丝缇争风吃醋的风波,才促成我们全家人的京城之旅,那个风波在表相上似乎已经完全平息,只是旅途中,见到条件绝优的陈曦那个丫头,一幅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有意无意表现,在她俩的內心裡,却掀起滔天骇浪般的醋海波涛。
只是,她们自旅途归来之後,写作长假的家庭作业,准时上课下课,迄至暑假為止,一切如常,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小姑娘心裡在想些什麼。
一日,丽丽对着姐姐丽娜说道:在小米丝缇还未到来之前,春生舅舅的怀裡,总是属于妳我的专属座位呢!
丽娜回道:谁说不是,记得她刚来时,清纯得什麼都不懂,只是,不知道她後来使用什麼法子,一下的将春生舅舅给迷住了。
丽丽忿忿的说道:就是!就是!现在春生舅舅对我们也不像以前那样,百无禁忌的,日前我在他身上廝磨,还发脾气骂人呢!
这个丫头没有想到,自己的年纪渐长,春生舅舅是自己的长辈,有些事情在他来说,应该要避讳的,只是在她俩却认為,舅舅有了小米丝缇後,跟自己疏远了,感觉上好像自小锺爱的玩具被抢跑一般,感到锥心的刺痛。
丽丽还说:这次旅游,又见他有跟那个念大学的天才少女陈曦眉来眼去的,看来又更要疏远我们了。
丽娜问妹妹说:妳可有什麼打算?难道妳要放弃春生舅了吗?
只见妹妹丽丽沉思了一晌,在姐姐丽娜的耳边,说出了她的计画。
姐姐丽娜,听了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说道:那怎麼成,要怎麼善後呢?丽娜担心的说道,毕竟她比妹妹大了两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丽丽说道:不然,妳是要放弃春生舅吗?我是绝对不放弃的,妹妹斩钉截铁的说道。
姐姐丽娜沉吟了半晌,虽然觉得妹妹的办法後遗症极大,但她自己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更不甘心就这麼放弃春生舅的,所以无奈的点了点头。
姐姐又问道:妳知道奶奶将它藏在那裡吗?只见那妹妹鬼灵精般,笃定的点了点头。
姐姐再问道:如何掌握下手的时机?
妹妹丽丽笃定的答道:如果没有意外,春生舅约隔个三五日,就会等我们熟睡後,偷偷过来找娘的。
姐姐丽娜问道:妳怎麼如此清楚,妳都在偷看吗?
妹妹说道:妳也甭取笑我了,每次,我看妳的身子都在抖动,妳一定也是醒着的。
只见姐姐丽娜讪讪的回道:最初几次是真的熟睡的,後来意外发现这个秘密後,就再也睡不着了!因為我见娘好像忒舒爽呢!虽然她紧咬着枕巾,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丽丽也说出她的所见:舅舅的那根好长好大呢!都要把我吓死了,只是娘好像将它当作宝贝呢,还放入嘴裡不住的吞舔,而且舅舅也舔娘的小便,真是忒脏的。
丽娜也争相说出她的所见:後来,舅舅就将那根插入娘的小便,它就突然不见了,真是好奇妙呢!她虽然已经中三了,也上过护理课,只是上课的老师只是含糊带过,让她整的好似雾中看花一般,虽然好奇无比,但又无法瞭解真正的意涵与作為,也不敢多问。
丽丽才念中一,因為比较早熟,也已经开始发育,还没有像姐姐上过护理课,所以只知道舅舅跟娘在作羞人的事,只是有关具体作為,还是完全瞢懂无知呢。
她只知道舅舅将那忒粗长的插进娘的小便,并且一进一出的,娘就好像中勾的鱼儿,整个身子卷曲,腿儿掛在舅舅的腰际,最後,他们还好像狗儿那般,春生舅由後面趴到娘的身上去,未了,舅舅的身体一阵抖动後才算结束,只是,她娘已经不知「死」了几回,整个瘫软在炕上。
还有一件事,丽丽神秘的说道:我还发现舅舅还将手指伸入娘大便的地方,那不是要脏死了?但我瞧娘好像也乐意呢!
丽丽最後懦懦的询问姐姐丽娜道:我在偷看舅舅跟娘的事後,不知為何小便会感到要尿的奇怪感觉,那种具体的感觉,我也说不上。
丽娜也说有同样的感觉,而且现在谈论到这事儿,那种陌生的感觉却突然又来了,心裡疑道:现在并没有在偷瞧舅舅跟娘在作呀!為何会有这种感觉?她实在不能瞭解,只好羞愧的将它藏在心裡。
丽丽瞧见姐姐的怪样,问道:丽娜,妳的身体不舒服吗?為何脸儿忒红的!
丽娜红着脸不说话,只是趁着丽丽不注意时,将小手在小便轻轻的抚弄一下,等到下身平息後,才继续与妹妹丽丽的谈话。
最後她们约定,由妹妹负责窃取不知的什物,姐姐负责准备必要工具等,并等待俟机而动。
……
丽娟这位算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因為带着丽娜及丽丽两位小姑娘,所以造成较少与她亲热的机会,就这回京城之旅,我碍于她们母女三人同房,所以也没敢去沾她。
為了弭补这个遗憾,自旅游回来之後,我就特意的找时机与她敦伦一番,当然是在那两位小姑娘熟睡之後,我才偷偷的溜进她们的房间,与她大战几回合後,才又神鬼不觉的转回房裡睡觉。
今日我在与银行代表交际应酬之後,也像往常一般,在那两位小姑娘熟睡後,溜进丽娟的房裡,今晚我因贪杯多饮了些,显得「性」緻勃勃的,丽娟今晚也相对特别的热情,谁知却种下了叫人遗憾的後果…。
记得当晚也不知是否喝了酒,我的情慾特别高涨,当我将丽娟已经不知送上了几回高潮,竟然就在自己洩精的一阵舒爽後,就地揽着丽娟就睡死了,丽娟本人也是洩身过度,居然也在我的温暖臂弯裡睡着了。
这在平日裡,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今晚却竟然发生了!…
当我跟丽娟还在睡梦中,还不断的亲热当儿,因為地处非常,我突然自梦中惊醒,在翻身之际,发现竟然全身动弹不得,想要将眼睛睁开,却发觉始终是一片乌黑,想要大声叫喊,也发觉已被戴上了口罩。
我还待要弄清楚我目前所处的状况,究竟现在是发生了啥事,难道我现在遭了抢匪了吗?若是如此那可真悲惨,恐怕明天到报章会刊载:某位有钱、多妻,前程似锦兼又年青有為的企业家,在睡梦中遭到绑架…,还有丽娟跟两位小姑娘的处境怎麼了?我不禁担心起来!
当我暗自忐忑的揣度担心自身及那三位母女的处境时,倏爾,我发现我能说话了,当我还待发话询问前,一股热流夹着酒味,直灌入我的喉咙,因為灌得甚猛,都叫我呛着了,我还待犹豫时,那一整瓶像是酒的液体,就全数强灌到我的肚裡。
当那整瓶不知明液体下肚後,我感到一股香醇酒味似乎有些熟悉,当我的脑筋还在作确认,并待开口徵询探查整个情况。
这会,我感觉一隻小手大力的撸动我的大鸟,因為先前方与丽娟共赴巫山云雨,全身精光,适得方便她的工作,另外我感到一人跨在我的头上,将玉蚌凑到我的嘴上,因為没有经验且又紧张,挤压得让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同时,我隐约的听到二位女孩的对话声音,一女问道:都处理好了吗?另一女肯定的回復:妳放心!那女又问道:不知那药酒有没有效?另一女答说:应该是肯定的,只是不知药效何时才发作?
我听到这裡,才骇然发现,刚才强灌到我肚裡的似乎是什药酒呢!那女孩说话声音忒熟的,只是我无法多想,因為此刻我下身大鸟遭劫持,被不住的被上下撸动,也不自禁的肿胀竖立,那嘴上的玉蚌,似乎已经突破生涩感,也开始不住的打转。
就在我脑筋清明的最後一刻,我感觉下身的大鸟,被个稚嫩又生涩的玉蚌逐渐含入,当它突破一层阻碍时,我听到:妈哟!一声喊疼声,就顺势直捣黄龙,我听得內心一阵心悸!因為那呼疼声忒熟,依稀是丽丽的叫声,只是此刻我体內的药性已发作,就完全不知道後面发生的事了。
…………
第六十四终章-八月的憾事
……
不知过了多久,待我转醒过来,我感到全身脱力,大鸟十分酸痛,勉力的睁开双眼,赫然发现我的四週躺了4具全身精光,活像小白羊的女体,我的脑袋瓜感到一阵晕眩,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我再次睁开眼睛,并强将心裡调整清明,我赫然发现这昏睡的4个女人,就是梅姨、丽娟以及丽娜姐妹等祖孙四人,再见炕上一片狼籍,纷飞的衣物跟寝具,夹杂着几滩血跡跟已凝结的淫液,心想不会有什麼好事发生,于是血气上涌,再次的昏迷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我见她们祖孙四人也都醒了,都已穿妥衣物怯怯的望着我,那两位闯祸的小女孩,更是不敢跟我对眼。
我不禁发出悲鸣,向梅姨跟丽娟说道:春生我,到底作了些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儿?这裡究竟发生了啥事?妳们告诉我!
我见,梅姨也伤心的说道:冤孽!冤孽啊!竟然发生了这等大逆伦常的事,我的心好疼呀!只是有些癥结,我也不是那麼清楚。
丽娟也伤心的与我对望无言,突然起身各赏了那闯祸的小女孩一巴掌,说道:叫她们俩说个清楚吧。
那两位原本下身受伤甚巨且已惊吓过度的小女孩,又受到丽娟的一巴掌,更是说不上话来。
还是梅姨比较老成,向两位泪人儿似的小女儿说道:仔细将事情的始末作个交待,不准有任何的隐瞒。
姐姐丽娜望着妹妹丽丽,最後就由丽丽开口说明这个憾事的整个经过:
只见妹妹丽丽怯怯的细声说道:奶奶、娘妳们也是知道的,自春生舅舅返乡以来,从来视我俩是个宝,锺爱无比,说到这裡,只见梅姨跟丽娟都点头认同。丽丽接着说:只是小米丝缇到来不久,整个都起了变化,舅舅有了她,就不像往常那般疼我们了。还忿忿的道:我们像以前那样在他怀裡磨磳,还要开口教训人家,说着就哭了起来,那姐姐丽娜也跟着哭了。
我这会听到这话,嘆息道:其实,春生舅舅对妳们,始终疼爱如昔,只是妳们年岁增长,男女有别,而且要顾及辈份呢,所以有些事要避讳,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毫无禁忌的。
这还不算,我们发现在旅游期间,陈曦对你又是情有独锺的,让我们下定决定,要捉住春生舅舅的心,才会作出今天的事儿,丽丽接着说道。
我在一旁说道:妳们都还小,舅舅对妳们始终是长辈对待晚辈的关爱,至于我跟小米丝缇、陈曦之间的情况不同,妳们年纪小也还都不懂。
不待我说完,她两姐妹忿忿的争着说道:小米丝缇、陈曦也才16岁,比人家稍大一点,你说的我们也都知道呢。
我继续说道:纵是如此,我可是妳们的舅舅,是妳们的长辈,在伦常上是不能含糊的,应该避讳的…。
只听妹妹丽丽说道:你又不是亲舅舅,更何况妳跟奶奶、娘都能在一起,不是同样也有伦常的问题吗?先前在大炕以及在新居,我跟姐姐丽娜在晚上佯睡,就亲眼多次见你跟奶奶以及娘在作爱呢!
这话说得厉害,只见我跟梅姨、丽娟三人都是脸红不已,而又哑口无言,我一向是自诩辩才无碍,此刻却只结巴的说道:这,妳不对!妳们不对!可说毫无说服力可言。
丽丽见我们无话可说,就继续说道:我跟姐姐约定在舅舅跟娘疏忽时,就像今天晚上的时机,再以非常的手段,来抢回舅舅的。
听到这裡,我对整个事情的起端有了一定的瞭解,只是後面发生的事,我还是一头的雾水,就问道:為何我在睡梦中会突然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不能看见东西,还有我好像被强行灌入不知什东西,半晌,就完全不知人事呢!
只见那两姐妹脸红的对望一眼,还是由妹妹代表说道:计画拟订之後,由姐姐丽娜准备学校童军课的绳子、护理课的口罩、胶布,以备使用;至于舅舅你所饮下的,丽丽有些忸怩的说道:那是几年前,奶奶跟胡奶奶要来的药酒呢!
这言一发,我见梅姨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她记忆中依稀是有这麼回事,那时她见到胡婶儿利用药酒,将云秀顺利的送到我怀裡,胡婶儿自己本人也阴错阳差的一併赔上,自己听了那骚羊儿诉说後,按着醋味,并藉着玩笑,就将胡婶儿用剩的药酒索来,以备他日不时之需,只是,後来不论自己和几位女儿,也都陆续顺利的跟春生发生关係,日久也就忘了这档事了。她结巴的问道: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不提,我都要忘掉了,妳们那时还小,怎麼知道我们在谈论什麼?也还记住这档事?
梅姨她见丽娜、丽丽两姐妹都肯定的点了点头,一股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觉侵袭,转头狠狠的冲着那母亲丽娟说道:瞧妳教的好女儿!丽娟低头无语。
後来发生的事,就由梅姨来作说明,因為她也是个当事人,而且後面的发展也脱离了两位小女孩的想像了。
梅姨说道:听了丽丽前面的说明後,整个事件我已经完全瞭解了,那两个胆大枉為的傢伙,将你跟丽娟在熟睡中綑绑,并在你口中灌上胡婶儿的好药酒,再将你解开,你在药性一发之後,就完全无法控制了,在胡婶儿那次,你仅饮了数盅就已是兽性大发,将云秀的前、後都要了,最後连胡婶儿都不能免,何况你现下饮入了一整瓶呢!
你的药性发作之後本性已失,就将那两位枉為的坏孩子,给肏得哭天呼地的,说到这裡,梅姨又不禁嘆了口气!转眼看看那两位小女孩,此刻似乎仍心有余悸,听到奶奶说到这段,那下身还感到一股刺痛,悄悄的伸手轻轻抚弄。
那妹妹丽丽见到事态严重,因為两人的处女血流完後,忍耐那段锥心的刺痛後,一晌,那要小便的陌生感觉就来了,但是都已经连续的小便数不清有多少次了,那平日温和可亲的舅舅,此刻却像狼虎一般,仍然不断的拿大鸟桶入那两张初识云雨的玉蚌,最後那淫水都要流乾了,下身也由红肿转為刺痛了,才赶紧将她娘丽娟鬆绑作处理。
丽娟也听到两位女儿叫声,由平板到流水板,由轻呼到尖叫,再转為喊救命,內心也着急得无以復加,所以待女儿為她鬆绑後,她一骨溜的爬起,只是尚未摸清头脚,又教那已失本性的骚羊儿压着,不住的用大鸟桶入她的花房!
初时,丽娟还可与他对抗,只是,那耐得住他那永无止竭的无尽鞭鞑,何况,前晚在他的摆弄之下已洩身多次,她一面强自忍耐着,一面交待请奶奶来解救。
梅姨到来之後,见到这个乱仗,还不及谴责那枉為的两个小女孩,就让那骚羊儿压在炕上,也开始进行那无尽的鞭鞑,最後梅姨真正的感到,人在饥饿时会很难受,但是在过撐时,也是极為辛苦的!
梅姨强咬着牙根,对着女儿丽娟交待,要她到厨房倒些菜仔油过来,并对她说道:这骚羊儿没了本性,正常的性交方式无法叫他洩身,只好要以後面的菊穴来应战,妳也准备着,在我不行时接手吧!
丽娟无奈咬牙应允,并试着将手指沾着菜仔油,润滑那仍是处女的菊穴。
丽娟见梅姨咬牙强忍得快将嘴唇咬破,只好挺身拯救,让他的大鸟强行的进出她那陌生的肛道,纵然事先有菜仔油的润滑,丽娟初时仍感觉些微疼痛,及伴随着奇异的骚痒及涨意,後来慢慢的就完全麻木及适应了。
两位惹祸的小姑娘,初次见到舅舅在自己面前,不可思议的将大鸟插入奶奶跟娘的大便裡,她们还尚未有暇感到脏意,舅舅的大鸟也就已经不断的进出她们的大便,而且後来的速度也不下于前面呢!
丽娜跟丽丽两人,屏气观看这让她们感到不可思议又惊心动魄的一幕,这已经完全超出她们的想像,只是看到奶奶跟娘两人,尚在辛苦的运用她们的大便作接力,一股不忍之情油然而生,因為她们有直接的血缘关係,看来她们还不失是个有孝心的人,这会两个小姑娘不觉的感到自己的屁屁跟小便一样,也產生莫名的骚痒,只是两者是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具体的差异。
这两位小女孩,一面讶异舅舅跟奶奶、娘的性交方式,一面又為奶奶跟娘已竭尽所能,似乎仍然难以抵挡,而掛心不已,只是,自己的下身已肿账的像个小馒头,还不时传来阵阵的刺痛,又没有勇气像奶奶跟娘那般,以自己的大便来承受这种摧残,只好徒自担心,这个状况像是行驶在波淘汹涌大浪中的孤舟一般,随时都可能遭遇舟覆灭顶的惨剧!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位小女还尚在忐忑的忧心不已,突然听见舅舅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嗷叫,身体发出阵阵的颤抖,整个人扑倒在已经像是麵团般的奶奶跟娘的身上,三个人团就完全寂静不动了!她两人本身也受了整晚的「姦」熬,最後也禁不住的昏睡过去。
以上,就是整个事件的始末,梅姨好容易说完,不禁大嘆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丽娟跟闯祸的两位小女孩。
我这会像是眾矢之的,在场所有的目光都投在我的身上,我整理着紊乱的思绪缓缓的说道:整个事情,我想首先应当要责怪我,因為在半年多之前,我就已经发觉那两位小女孩思想、行為的偏差,我还特地的到学校,瞭解她们的学习跟行為概况,只是因為发现都还算正常,所以我没有作声张,告诉梅姨跟丽娟,那知却会作出这事来,说着我也轻嘆一声。
说到这裡,梅姨又不禁接口说道:你们也忒过于疏忽了,怎麼等不及的在两个小孩面前敦伦,这次还没能善後就睡死了,致而衍生後面这个难以收拾的後果。
我跟丽娟吶吶的说道:我们都以為她们已经熟睡了,这才…,谁知这两位鬼灵精都在佯睡,今晚我是贪杯才会误事的,说着我跟丽娟也不禁自责不已。
梅姨嘆道:都已作出这事来,懊悔也是于事无补的,你们说,应该要如何作补救?
大人商讨一阵,我跟梅姨、丽娟三位咸认:应该保密,就当作没发生过这档事,那两位闯祸的小女孩,由当娘的丽娟妥善开导加强管理,还好,现在学校放暑假,那伤势几日就会完全痊癒了,只是那內心跟失去处女的伤痕与事实,我们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才算是圆满週延呢!
当我们告知大人们的想法时,那两位小姑娘先是一言不发,待她俩沟通完毕,由妹妹丽丽代表说道:我们不同意,我们也要当春生舅舅的女人,因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的事实!
这话方告落定,只见三位大人都跳了起来,梅姨大声说道:妳们这两位小鬼头,惹出这麼大的风波,还是执迷不悟的不作反省,春生是妳们的舅舅,妳们怎麼可以当他的女人呢,那不是整个都乱了套了!
只见,那两位小鬼头都低头不语,只是意志却显得极為坚决,完全不作退让。
我跟丽娟也在一旁劝说道:妳们都还太小,根本不瞭解这麼作,会衍生多大的风波,也都不瞭解什麼是男女间爱情的真谛,它并不是完全建立在那男女关係之上的。
待我跟丽娟语重心长的说完後,那妹妹丽丽说道:春生舅舅本身跟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係,不是亲生的舅舅,何况舅舅先前就跟奶奶、娘有男女关係,今晚又跟我们两人发生亲蜜的关係,所以就应该不分你、我,应成為亲蜜的一家人呢!
她语气一顿又说道:何况我们两人早已衷心的爱着春生舅的,才会作出今晚的举动,既然已经成為事实,也就应该诚实的面对,若是,你们大人执意不同意我们的想法,我跟姐姐丽娜两人,也都不打算要活了!
丽丽的话说完,只见我们三位大人都乱成一团,也不敢过于勉强那两位铁了心的小鬼头,自然原先想要息事宁人跟保密的事实,也就无法作到了!
……
次日,我们家裡召开家庭会议,由梅姨沉痛的语调说明昨晚发生的事件。
她的话还不待说完,只见,云秀跟小美娟就跳了起来,说道:春生哥,你怎麼可以这麼寡怜鲜耻的欺侮丽娜跟丽丽那可怜的小姑娘呢,双手也迫不及待的鎚打我的胸口,骂道:看我打醒你这个无耻的大色狼!
胡婶儿跟杜娟、雅娟姐妹,个性较為温和怯弱,也埋怨的说道:春生,你怎麼可以作出这种事呢,瞧你如何善了?
方姐跟小米丝缇两人,还不待我作出辩解,眼泪盈眶的说道:春生,你作出这种事来,真太叫我们失望了!说着,方姐就拉着小米丝缇衝出屋外,开着她的心爱吉普,轰的一下不见车影。
在眾人的骚动之中,梅姨才好容易的将事件的全部始末说个清楚,这会,对我的责难之声才渐消止,都掉头质问那两个小鬼头,只是又害怕过度刺激她们,七嘴八舌的告诫与安慰声皆有之。
胡婶儿的表情就较為特别,这个惹出巨大风波的药酒,就是她当年亲自到药房调製的,当时就靠它将云秀与骚羊儿撮成圆满的一对,後来还连自己也脱轨的赔上了,想到这裡,她不禁脸红又有些甜蜜的感觉,只是,事後梅姨向她洽索,自己将它交到梅姨的手裡,也就完全忘了有这个药酒的存在,那知,这会又惹出这个无法收拾的风波呢!
待眾人的情绪都告平伏後,这才发现方姐跟小米丝缇两人,由方姐驾着吉普後就查然无跡,待夜深了,也不见她们回来!
这会,大家才又掛心的纷扰起来,我跟梅姨等眾人商讨後,由我驾车连夜寻觅,只是,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毫无所获,也不见方姐跟小米丝缇她们回转。
半夜,只见我独自一人开车回来,眾女见我垂头丧气的,也不好多问,只有安慰我道:方姐作事一向沉稳,当不致会发生什意外的,明天,我们再分头的找吧。
我一时也无法,只有点点头,草草的梳洗後,就倒在炕上睡觉,心想,养足精神後,明天再作打算了。
这一晚,我睡得极不安稳,一面担心两位出走的方姐跟小米丝缇的安危,一面又為昨夜所发生荒唐的事件感到无所适从。
想到方姐这位素眛平生,偶然旅途懈蔲,却义助自己开创事业的红顏知己,以及乖巧可人的小米丝缇,两位弱女子,為了这个事件出走,此刻不知流落何处?安危亦未可知?故而辗转反辙,实在难以成眠;後来又不禁想起昨夜事件的种种,內心更是纷扰不已,事件中梅姨跟丽娟,早以是自己的女人,纵是将丽娟的菊穴也要了,後遗还不大,但是在本性迷失之下,却将自小视她们為甥女的丽娜、丽丽姐妹一併给肏了,这下可不易善了!
虽然整个事件的主犯,是那两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只是自己发现她们的思想跟行為有偏,却隐忍未断然处置,跟她娘丽娟作爱不慎被她们发现,昨夜还大意给予可乘之机,说来自己还是整个事件的始作蛹者,实在不能推说自己才是「受害者」!况且见她俩的处女下身肿账如斯,可见被自己摧残得够狠了,不觉有悯惜的心裡,还有见她俩不惜以死明志的一往情深,也有些动容…,最後我身体终于不支,才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我的內心经过一晚的折衝与沉淀後,开始有条理的分析方姐的可能落脚处,我想到,以一般的人性而言,人在受到委屈不快时,首先想到倾吐的无异就是母亲,所以我就将目标锁定在她创办的牧场,因為那是她跟她过世的男人爱的结晶,在形式上也可算是无所不包的母亲啊!
当我的心意决定後,我开车载了事件所有的当事人,包括:梅姨、丽娟、丽娜、丽丽祖孙4人,直趋方姐先前创办的牧场,试想负荆请罪,接回丽人。
我足足开了约三个小时的车,约在中午时分抵达牧场,入目一片温馨安逸的田园景緻,让人心旷神怡,只是我们一行人的心情,却像乌云遮蔽的天空,阴霾不已,车行越是接近,越是忐忑不安,直有异乡人返乡而近乡情怯的心裡。
当车子抵达後,接待我们的是方叔,几时不见,那慈祥的老人似乎又老了一些,他见到我这个熟人,既是高兴又带些谴责神气,说道:小伙子,你来了?!不待我的答礼,又转头招呼其他的人。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老着脸孔招呼道:方叔,几时不见,你老还是硬朗如昔,一点也不见老态。
只见那位老人呵呵的笑着道:老了!老了!岁月不饶人吶!他转口说道:小伙子,你在几年前曾在这裡学习,听说自己也创办了牧场跟矿场,生意作得火红的,真个英雄出少年啊!只是,不知今日光临敝地,所為何来?未了还露出诡谲的笑容。
我见到他的笑容,心裡已经有数,知道方姐跟小米丝缇必然落脚在此,只是方姐必然也交待他作推挡。
知道方姐跟小米丝缇的下落後,我整日悬在半空的心才总算落下,就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并请他老人家成全,引导我们去见方姐,解说误会,并接回丽人。
老人家初时还在推说方姐其实并没回来,只是见到我诚挚坚决的心意,知道无法再推挡,而且本身也极為欣赏这位曾在牧场学习的小伙子,最後见他无奈的摇头,但语气却转為严厉的质疑道:小姐,这麼的牺牲,委身于你,你却是忒不珍惜她,作出让她伤心离去的情事,真是气死我了!
待我好言的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