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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帝倾颜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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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梨一惊,但随即想起今日酒宴虽打著她的名义,但实则她是来看戏的,且见楚漠徵和楚漠棠端坐位上,安然无恙,再向殿门看去,只见三四名黑衣人正往御座方向冲进来,而宫中侍卫虽说抵挡吃力,但也无甚危险,略略放心。但徵和棠五哥怎麽会安排如此毫无悬念的戏码给她看呢?

  正思忖间,陡然一惊,察觉殿中有什麽不对:没有暗刹和光刃的气息!正要招呼红袖和萦然,却发现,一直贴身伺候的二人已然不见踪影。

  顿时,沫梨惊怒交集,能不动声色引走红袖和萦然的人,不会是什麽小角色。红袖萦然自幼被送出宫外,由棠五哥师傅教养,警觉性和身手,皆属一流,且红袖善武,萦然善毒,若是想同时引开两人又不被她发现,这人的心机,不可不谓深沈。

  忽然感觉背後有人接近,沫梨拔下头上金钗,毫不犹豫转身刺下。对方或是不曾料到娇养深宫的公主也会武,更没料到她在此时竟有胆量反击,速度还如此之快,不免心中一惊,躲闪间慢了几分,顿时噗的一声,鲜血溅到了沫梨红裙之上,甚至几滴鲜血溅上了沫梨的脸上,衬著素白小脸,格外显眼。

  沫梨一眼便确定,对方虽然受伤,但绝对没有伤及要害,暗暗心中一叹,早知如此,应该带上父皇送的匕首,可惜了这次机会。然後,後颈传来剧痛,眼前一黑,沈入黑暗之前,心头掠过一丝疑问……这戏果然精彩绝伦,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究竟是谁乘此时对她动手?徵……是他故意引开了红袖萦然,安排了这出戏码吗?

  黑衣人肩插金钗,打横抱起已陷入昏迷的沫梨,嘶哑著嗓子道,“焱帝,若想倾颜公主活命,命你的手下停手。”“想不到堂堂影门也能挟持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女子。”已然收敛笑容的楚漠徵握著酒杯,闻言低喃。

  细凝著昏迷中仍不减精致的小脸,黑衣人低低笑道:“沧浪谁人不知东越至宝,天家之玉,又有谁不知‘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这句话?”楚漠徵捏碎酒杯,“不伤她,朕放你一条生路。”黑衣人仰天大笑:“焱帝陛下还不懂吗,您没有任何筹码和我讨价还价啊。”说罢,射出袖中暗箭,倏然飞身离去。

  楚漠徵和楚漠棠二人从座上缓缓站起,殿上众人沈默不语,各怀心思,想到待刺客被捉拿之後发现倾颜公主不见了,陛下还不知会如何的大发雷霆,便心中惶然,此时有臣子谏言,“陛下,公主殿下被劫之时殿内混乱,但此前绝无可疑之人入内,依臣看来,此事为内鬼所为,否则断无可能如此容易混入殿内,说不定便是装作宫人,或者……是……”

  虽然意思没说出来,但众人都从这话中听出了其中含义,西岐和北溟使臣来访,虽然随从不多,但也不少,皆为生面孔,更何况,一个献上暖酝,一个带来墨珏,分明俱是求亲之意,而陛下刚刚明确拒婚,若是二国有备而来,立刻派人劫人,倒也未尝不可。即便不是他们的人吗,也定是有人混入其中,以掩人耳目。但眼下毫无证据,若是因此引得东越与其他二国之间的嫌隙,只怕对大家都是无益,反而便宜了暗中之人。

  如此分析,众人放下一半的心,至少,短期内不会发生恶战;但倾颜公主一日不回,东越怕是一日不宁。而西岐与北溟二国使者也都十分精明,懂得自保之道,一言不发,站在一旁,只静静等著楚漠徵发话。

  楚漠棠走到沫梨的座处,看著桌上溅到血迹的碗筷,不发一语,神情却是深沈难测,而一边勋王楚漠棠却也垂眸无言。过了一会儿,群臣只见焱帝抬起头来,“今日便散了吧。”说完竟再不提此事,先行离去。而楚漠棠也环顾殿内,深深看了北溟斯王莫无瞳一眼,紧随其後,离开天启殿。

  底下群臣虽觉松了一口气,但未免也觉得有些异样,陛下与勋王素来疼爱倾颜公主,此时居然毫无反应,莫非心中已然狂怒,打算暗中调查?摇了摇头,君心难测,天威难辨啊,还是安分点,等此事有了定论再说吧。

  15、神秘紫衣人

  沫梨自黑暗中醒来,虽然手脚被绑,除了後颈,身上倒没什麽痛处,看来对方不曾伤她。她还是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来和昏睡无异。

  穆安然和她没事喜欢乱配一些七七八八的毒药,她便时常服食用来适应药性,宫中调配的都是珍贵药材所制,一直都没试过效果到底怎样,虽然不知道黑衣人给她是否给她吃过迷药,但此时自己醒来,冷风带著一丝冬日清晨特有的便可见,她昏迷绝对不止一两个时辰,而现在还未到达目的地,便可确定自己是提早醒了。

  “任务完成了?”男声响起。

  “是。”回答的人听来声音低沈粗哑。

  “进去吧,她就交给你了。”

  话音一落,便有人进入车内,抱起沫梨。

  沫梨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这房间,布置的必定极为考究。然後,便有人捏住她的下颚,强行灌进了略带腥苦的药水。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正是那个声音低沈粗哑的男人,沫梨循声望去,之间一个紫衣人坐在桌旁。

  沫梨只是坐起身来,打量四周环境,见房内摆设毫无特异之处、但每个细节都十分周到,无论桌椅和摆设都安放在看来最舒服的位置,床褥帐幔质地轻柔,竟与宫中所用相差无几。“阁下胆量可嘉,明知皇兄对我甚是宠爱,竟敢将本宫绑至此处。”沫梨低头道。

  “天下何人不知,昨日乃倾颜公主及笄之宴,温润如玉,千面千辩,东越焱帝对公主这天家之玉爱若至宝……”紫衣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沫梨闻言歪了下脑袋,“那阁下可否告之,刚刚给本宫灌的是什麽?”“一点小东西而已。天寒地冻,怕公主受风寒,特意给您准备的一点‘补品’罢了。”

  补品?听了男人的话,沫梨略有些疑惑,什麽药能让人在冬天还感觉暖和。忽然,体内感到一阵燥热,沫梨脑中闪过什麽,顿时心中了悟,双眼一瞪,抬起头来。“大胆狂徒!竟敢对本宫下这下三滥的药!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紫衣男人哈哈一笑:“不愧为倾颜殿下,怪不得楚漠徵如此喜爱,也怪不得我那痴傻同门也对你喜爱的紧。”他顿了一顿,“不过,公主应该清楚,您吃的药,正是雅煌,这您并不陌生吧?”

  沫梨闻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雅煌,听名字倒是高雅,其实,可以算是春药。这还是两年前,穆安然为了压倒皇澈,在宫内催情药物的基础上,进行改良调制的。虽然这药让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师兄,但也因为药性过猛,穆安然硬是三天无法下床。事後,沫梨还调侃皇澈“见了雅煌便成色狼”。如今,这药用在自己身上……

  “该死的穆安然,怎麽把这药给传出宫外了?”沫梨不禁在心中暗骂。虽然沫梨起先十分镇定,但无论如何掩饰,想她一个才十五岁少女,能在此时如何?更不说身中雅煌,孤立无援的此时了。即便是如何聪慧,如何受宠,出了宫落到他人手中,加之面临贞操难保,又能怎样?

  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脑袋,觉得手中黑亮的发丝十分柔软,放轻了声音,又把手摆到了她的颈边,感觉手下的肌肤滑腻娇嫩,他得意的轻笑几声,“莫怕,只要焱帝给我想要的东西,你便能回去了,谁叫你如此受宠呢,只能用你来交换我要的东西了。”宫里的宝贝就在他的掌下,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满意,摩挲著手下细滑肌肤,看著扔强自镇定的少女,“这雅煌公主也不用担心,我自会帮你解掉。”

  说著,便伸手点住沫梨穴道,准备解开沫梨宫装盘扣。

  沫梨闻言大惊,眼中终於流转出惶恐与害怕。徵……救我……

  此时,楚漠徵忽的心口一痛。梨儿,你还好吗?

  16、又见黑衣人

  紫衣人动作很快,转眼间便把繁复宫装给解开。“倾颜公主似乎有些燥热,让在下帮您凉快凉快吧。”

  沫梨双眼微阖,极力压制著身上的燥热与莫名升起的欲念,扬起了一方眉梢,“阁下想要留本宫?还是想尝一尝皇兄的震怒?”该死的穆安然,该死的雅煌!暗刹和光刃究竟跑哪里去了?若是萦然与红袖真的被人引开,现在又在何处?有无危险?徵……徵却为何不曾有反应?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中盘旋,她只觉心跳愈来愈快,若再无人解围,只怕……

  “不愧是焱帝所重视的珍宝啊,到了此刻,不担心自己,还想威胁於我?莫非你真的认为,雅煌无效?”轻轻的笑声由紫衣人口中发出,此时在他面前,被那人视若珍宝的天家之玉已面色绯红,咬牙忍耐,如此好的机会,叫他怎能轻易放过。“能被焱帝看中,定有奇妙之处,今日,不如就让我来讨教一番,一来可为公主缓解药性,二来,也可教导公主日後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驸马欢心。”

  沫梨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著几分诡异的笑容,映著眼中淫欲的神色,显得几许疯狂。“若是阁下愿意将本宫送回天启殿,那是最好不过。”沫梨按下心头欲火,淡然轻道。

  “到了眼下,倾颜公主仍要逞口舌之利,这对殿下,并无好处啊。”紫衣人掀开沫梨贴身衬衣,被映入眼中的一片雪肤烧红了眼。“‘天家之玉’,果然如宝似玉,就连这肌肤,也是白玉无瑕啊。”紫衣人喃喃念到,正欲伸手解开肚兜系绳,忽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谁?!”紫衣人大怒。

  “主上找你。”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沫梨暗自庆幸。随即,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传来,沫梨不禁又心中一紧:他,就是那个被自己金钗所伤之人。

  “找我?什麽事?”紫衣人不快,手仍在沫梨身上来回轻抚。沫梨强忍恶心,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轻颤。“不知。”黑衣人只这麽两字,就站在门前,不前进也不离开,脸上,既不是冷酷也并非淡然,而是一片虚无,空洞的虚无。

  沫梨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刚刚,似乎那黑衣人眼里,有道光芒一闪而过,是怒气?

  紫衣人拂袖起身,:“哼,无,这倒是便宜了你了。”说罢,却又转过身,奸笑著向著沫梨:“不过,如珠如玉一般不可触及的倾颜公主,终究也是常人罢了,今日,便让无来看看,被药性所控的天家之玉,会露出何种风情吧。”

  说罢,便哈哈大笑离去。

  看著黑衣人──无,缓缓关上房门,走入房内,并褪下黑色外袍,沫梨紧咬下唇,命令自己不可流泪。

  “公主吃了雅煌?”虽是问句,但无的言语间依然没有起伏。“那你便解开本宫穴道。”沫梨骄傲的回应,不愿露出一丝怯懦。

  “我不需要动,只要等。”无慢条斯理的脱下中衣,仅剩贴身衣裤,抬腿上床,盘腿坐在沫梨身旁。

  “你!……嗯……”蓦地,一声娇吟从沫梨口中溢出,小脸憋得越来越红。

  “公主还是顺从为好,雅煌,只能通过交合来解。”无依旧不冷不热的开口,忽然,他伸手扣住沫梨下巴,强行捏开,“公主莫要咬舌,就算自尽,敝门也多的是饥渴男儿。”

  终於,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饥渴男儿?难道,就算是死,也逃不过被辱吗?

  徵……救我……求你……快点……

  17、徵……救我!(高h)

  黑衣人──无,慢慢伸手,将沫梨抱起,褪下层层宫装,仅剩贴身肚兜和褒裤。“只要本宫还有命在,定不会放过你。”沫梨不再哭泣,紧紧盯住无。霎时间,皇室子孙的尊贵与傲气流露无遗。

  无暗暗惊叹,这小公主,果然了得。

  沫梨忍住痛苦呻吟,极力压抑喘息,落尽无的耳中,在房内一片静寂下,显得分外轻若,但,若有似无的喘息,却显得格外情动,让人想撕开她最後的遮掩,深深冲进她的体内。

  无无法控制的双手轻颤,挑下了挑开了床边的帐幔。

  床上,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白皙的肤色已晕著绯红,双目紧蹙,微阖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闪过一道寒芒,随即,又再次陷入迷茫,并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著:“徵……救我……”

  无脸颊微紧,将身上的沫梨搂到怀中,扯开怀中人儿的肚兜,一手向下探入沫梨的双腿间。

  “不要……”沫梨想要推开身上男子,但却因周身要穴被制,无法行动。

  无哑声低笑:“都忘了,殿下不能动呢。”说罢,便解开小人儿的穴道。

  沫梨伸手欲推开男人,却因体内一阵燥热,不由的抱住男人,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嗯哼……热……啊……”

  “啧啧,殿下真是热情呐。”无猛然将手指插进蜜穴之中,“这麽多水,真是个水做的小人儿。”无将手指抽出,故意递至沫梨面前。

  “啊……你……”沫梨羞愤不已,但很快,神智便被体内的骚动掩盖。“嗯……好痒……徵……徵……”沫梨神智昏沈的呻吟,喊著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无眼中精光一闪,忽地狠狠吮吸住小人儿精致的锁骨,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真是淫荡的表情呐,小殿下痒吗?哪儿痒?”说著,手指再次插入蜜穴,但这次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著两旁的花瓣。

  小人儿紧贴著无精壮的身躯,双腿夹紧不断扭动。“痒……好痒……徵……给我,给我嘛……徵……”高涨的情欲得不到纾解,小人儿难受的哭出来。

  无忽然抬头,将沫梨重新放回床上,大大的拉开细白的双腿,“嘘……别哭,别哭。”无一边轻哄,一边褪下沫梨的褒裤。“哪儿痒?嗯?指给我看。”

  昏昏沈沈的小娇娃,怯怯的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下体,“徵……这里……”无看著一缩一合的小穴,眼中隐隐冒出火光。大手在白玉般的身体拂过,“哪儿?我看不见。”说著便握住沫梨的手,“是这儿?还是这儿?”过分的将白嫩的指头强行摸上小穴中早已殷红,并沁腻在泛滥蜜汁中的小小红豆。

  “呜啊……嗯……”小人儿无法自己的抵住小果儿,快速颤抖揉动。“嗯啊……哈……徵……舒服……”娇躯扭动,嘴里同时低喊著心爱男人的名字。“啊……徵……要你……”另外一只小手,胡乱挥动著。

  无一把抓住半空中的小手,细细把玩,“柔若无骨……”眼中不明情绪快速闪动。“舒服了?别光顾著自己呀。”说著,便将小手按向胯下已然勃起的硬挺,“也该让我舒服了。”

  沫梨炽热的坚硬,情不自禁的隔著长裤,搓揉起来。“徵……徵……好空……”男人勾起一抹邪笑:“空?别急啊,好的还在後头呢。”说罢,伸手捏住刚刚被冷落的乳头,毫不留情的搓捏弹动。

  “你看你,这麽硬了,还这麽软,这麽有弹性。”狠狠地挤压著雪白双乳,男人性致大发的抓握著,“啧啧啧,乳尖儿都肿了呐,这麽红,我来尝尝吧。”说完,俯下身,猛的含住颤动的顶端,大力吸吮拉长。

  “嗯嗯………啊嗯……啊哈……”小人儿几近痉挛的扭动著,本在揉动花核的葱指,也失控的插入水穴,而握住男人欲望的手也蓦地收紧。

  “嗯哼……”无松开嘴,闷哼了一声,扯开玉人儿的手指,猛地将粗指深埋进花穴,开始疯狂的抽插著,还不时的曲起手指旋转,时而轻扣敏感的内壁。

  沫梨下身更加频繁的抽搐,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液顺著男子的手腕汇入床单中,混染著男人的粗喘,使得淫靡在甜蜜的喘息与呻吟声中无尽扩散著,扩散著。

  小人儿哪儿受过这般对待?禁不住这麽猛烈的刺激,挣扎著开口求饶:“徵,不要……慢,慢点……不要……”

  无喘著气坐直身,看著床上不断扭动抽搐的白玉娇躯,缓缓的褪下长裤,手,在褪下贴身内衣时,不觉顿了一顿,但还是脱了个精光。

  18、雅煌?!失身!!(高h)

  小人儿半晌没有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再次难耐的扭动起来。“徵……徵……”

  无勾唇:“小殿下倒是忠心呐。”说著,蓦地将沫梨头上所有钗环全部解下,挑出其中一只孔雀翎做的簪子。“嗯哪……我要……”小人儿急躁的扭动,想贴上精壮的男体。

  “来,让我看看……呵呵……好乖……腿再开大点……”男人一边诱惑小人儿大张双腿,一边一手抚弄著花穴的两片花瓣。

  “啊……”娇娃儿难耐的张腿,无声的邀请著男人。

  “真顽皮啊,你看你,水都满出来了。”话间,无将头埋入小人儿股间,薄唇大张全面包裹住整个花阴,舔吮吸扯,那样的贪婪饥渴,专注投入。沫梨感到整个幽穴瞬间骚热,潺潺的湿意沸腾。而男人故意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舌尖大力的向内挺刺。忽然,薄唇离开了蜜穴,换上修长的手指用力弹动隐藏在密林里的小红豆,顿时,蚀骨销魂的酥麻像电流般传遍沫梨全身。

  “啊嗯……唔……啊嗯……丢了,要丢了”小娇娃激越的吟叫著。幽穴剧烈的抽搐伴随著大量的淫汁喷薄而出,很快,便浸满男人的整个手掌。

  男人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取过刚刚挑出的簪子,用簪头的孔雀翎轻轻的在仍颤抖著一张一合的小穴上来回扫动。很快,横流的淫水便沾满了孔雀翎,将暗金色的羽毛湿成一缕一缕。

  “好麻……好痒……啊啊……重点……”娇嫩滑腻的水穴再次吐出潺潺春水,男人忽然加大力气,将簪子蛮横的横冲直撞,来回扫动,甚至过分的伸进了蜜穴当中。

  “嗯嗯……好舒服……徵……还要……还要……快点,啊啊啊啊!!”沫梨小身子蓦地再次紧绷,脚趾头紧紧蜷缩,纤腰猛的往上挺去。“哦嗯……徵,徵……徵,饶,饶了……梨儿……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徵……”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让小人儿努力的收臀缩阴,幽穴试图锁住不停大力贯穿著的凶器,大声的呻吟,诉求连连。终於忍不住,再次泄了出来。

  无扯唇一笑,却因强忍欲望,略显狰狞。他直起身,意犹未尽的将满是淫水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舔,便猛的倾身,压在沫梨身上,身下硕大炽热的坚硬肉棒一举挺入,让小人儿仍在高潮余韵中抽出的小穴再度死死绞紧。

  “嗯……放松……”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扇了白嫩翘臀一掌。“啊~”小人儿一声媚吟,扭动著腰身,试图缓解磨人心智的瘙痒与酥麻。

  男人觉得还是不够,无情的抓过小手,按在高挺白嫩的胸脯上,“自己摸!”

  颤抖著一双小手,玉人儿掐住自己硬挺的乳尖儿,死命搓揉。

  “对……大力点……嗯……捏捏奶头……喔……棒极了……”男人双眼赤红,猛然间加快速度,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沫梨瞬间瘫软,舒服的仿佛已经飞上了天。“啊……好舒服……徵……快点……”娇啼著扭动。

  “呵……夹紧……嗯哪……沫梨……舒服吗……”男人更加用力,每每将肉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压住小人儿的左右腿根,带著刺痛的酥麻,让小人儿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啊啊啊……啊……”沫梨在高潮中尖声叫著,无可抑制的抽搐著,穴内喷泄的蜜汁浇灌那依旧硬挺的肉棒,感受到了它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随著猛烈的进出,被带出的春水慢慢溅成白色的细小泡沫,沾满两人的交合处。

  “嗯啊……给我……徵……给我……”小人儿搂住男人的颈脖,贴住健壮的胸膛,摩挲扭动。

  “呵呵,沫梨高潮的样子真的很美啊。”男人狠狠顶入,打在娇人儿的腿根上,啪啪作响,红成一片。“真美啊……让人想……嗯……狠狠的蹂躏你……啊……把你玩坏……”男人边说,边飞速挺动下身,在娇人儿的水穴中穿插著,淫乱的骚水在紫红色肉棒的捣动下,四处飞溅,躁动的小穴紧紧收缩,绞动著体内肆虐的硬杵。

  “啊啊!”男人一阵低吼,劲臀收缩,一股股热流有力的射入沫梨花穴深处,让小人儿再次挺腰抖动。

  “啊……徵……去了,去了……”高声尖叫著,沫梨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肩上,随即,昏了过去。

  但是,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闪过,似乎,有什麽东西,忘了。

  徵!你在哪儿?!

  19、心碎,神殇(虐)

  沫梨缓缓睁眼,只见未关紧的窗户被晚风吹开。晚风?自己的生日宴会就是在晚上举行的……忽然,之前的记忆回到脑中,自己被劫,被下药,在那个叫无的男人的身下呻吟,甚至,紧紧抱住他……求欢……

  泪水,顺著眼角流下。无人的夜色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著银装的树上,也在她的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慢慢的,把自己抱紧,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无声的哭泣。

  楚沫梨……你是倾颜公主……天家之玉……不许哭……

  坚强的少女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流露出任何脆弱,所以,她要趁著无人之时,把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伪装起来,包裹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能……让自己,成了徵的……弱点……

  可是,谁又能来保护她?

  “告诉我,如何,才能……遗忘……”

  是错觉吗?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母妃去世的夜晚,惊惶,别扭,倔强,伤心,不愿任何宫人侍女接近她,却在内心里期待著,有人可以伸出温暖的双手抱紧她。

  那时,有父皇搂著她,告诉她“别怕”;

  那时,有徵抱著她,让她放声哭泣;

  现在谁能抱紧她,守护她,告诉她“别怕”?

  虽然,她已经成为东越的荣耀;

  虽然,她已经有了挚爱的男人;

  虽然,她还活著……

  但是,悄无声息飘落的雪花,隐隐作痛的下体,还有锦被中不著寸缕的身子,却如同肆虐的鬼魅般的提醒她,那个失去一切的夜晚,那个……让她再也无法无瑕的守护著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外表骄傲坚强的少女心中,其实早已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没有人知道,这个亲手斩了自己兄姐的少女,在内心深处,是多麽的企求亲情,与温暖;

  也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在给自己的皇兄下药的那一刻,紧张的指印,已经深深刻在了手心,为的,只是渴求一份卑微的爱。

  发如寒潭,眉似清羽,唇边永远挂著温柔的笑,美好得仿佛是世间万物的凝华……

  温润如玉,天家之玉,便是如此得名。

  世上浊流暗涌,十五年的阅历,十五年的沧桑;十五年看尽宫中勾心斗角,也慢慢沾染了满手鲜血。为的,只是守住一个“家”,守住一份“爱”。

  谁会想到,她惊世绝豔的谋略,会用来守护一份无望的亲情?

  谁会想到,她笔落风雨的手指,会用来亲手斩下兄姐的头颅?

  谁会想到,她尊贵骄傲的身影,会用来回报世间难容的相思?

  谁能想到,以“天家之玉”名满沧浪的倾颜公主,曾经,也单纯的,小心的,渴望过祈求过?

  “徵……徵……徵……”少女在心中拼命哭泣,绝望的无声的喊著爱人的名字。

  斜月西沈,泪水也慢慢风干。

  倾颜公主楚沫梨,坐起身,缓缓穿上昨日散落一地的宫装。

  她明白,身为皇室子女,她没有懦弱的权利,也没有哭泣的权利。

  她,有的,只有无尽的复仇,与毁灭。

  微弱的月光终於消逝。

  黑暗中,寂静无声流淌。

  只剩下心跳还清晰可辨。

  沫梨插上最後一只发簪,轻轻扬声:“来人。”

  她知道,门外,一定有人守著。

  只是,没想到,进来的,正是黑衣人。

  黑衣人,无。

  那个,夺去自己贞操的,

  男人。

  20、啼血(虐)

  无走进房间,强行抬起沫梨的下巴,盯著她,细细审视。“你,哭了?”似乎不确定眼前红肿的双眼,无迟疑的问道。

  沫梨轻轻转过头去,“我记得昨天,我,伤了你。”低头把玩著手里的木梳。“抬头看著我说话就那麽可怕麽?”无不满的再次抬起沫梨的脸。

  “不可怕,无关紧要之人,何须见面。”沫梨垂下眼淡然。

  “无关紧要?”无闻言莫名发怒,“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忽而话题一转,无邪肆的轻抚手下细滑肌肤。

  “而且,昨日小殿下的热情,真……真真叫无难忘呢。”沫梨依旧不为所动。“不过,如果无告诉小殿下,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什麽?!!”沫梨猛然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徵……”

  无轻笑著,“是啊,不知道日後小殿下见到您的 ‘徵’,该如何解释呢?”

  沫梨眼中流光万千,变幻莫测,慢慢的,血色褪尽,精致的脸上一片惨白。一向灵动的大眼儿,也渐渐木然。

  徵……为什麽?为什麽近在咫尺,你却不来救我?难道,我们的兄妹身份,真的让你退缩了?为什麽?你不……救我……

  梨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殿下真是热情呐

  梨儿,我的宝贝……

  从今而後,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痛,也只能是我能给予

  小殿下倒是忠心

  梨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

  梨儿……我的梨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

  梨儿……我的梨儿……

  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梨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梨儿找点乐子的话……

  楚漠徵的声音,无的声音,在沫梨的脑海中来来去去。为什麽?你说过不放开我,为什麽不救我?不是只是一出戏吗?为什麽要让我面对这一切?

  徵……你可知道,我爱你,爱的很久了,从记事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你。

  我知道,自己没有绝世的武功,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善良的心。

  我只能,用公主这个高贵的身份,用妹妹这斩不断的血缘,羁绊著你。

  我只能,在你为国事忧心的时候,在大皇兄叛乱的时候,在皇长姐谋反的时候,为你挡去尽可能的危险。

  真的,我只能做出这些,也只做得起这些。

  所以,当你对我说,你不会再放手,当你占有我的那一刻

  我就发誓,要终我一生,守护你。

  可知道,我看到你的笑脸时有多幸福?

  可知道,我偎依在你的胸前时有多快乐?

  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徵……徵……徵……

  蓦地,沫梨闭上眼,身子直接倒下去。

  既然要守护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乎自己了,那,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带著微笑,沫梨沈入黑暗

  但她不知道,在她倒下去时,无脸上惊惶的神色

  她没看到,无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脸

  她没感觉到,徵,紧紧抱住她,流下热烫的泪

  她也没有听到,徵,颤抖著手,为她擦去唇边的鲜血,害怕的怒吼“梨儿──”

  徵,请一定要好好的,请找一位善良的妻子

  代替我,来守护你……

  21、天怒

  东越皇宫,玄天殿

  “既然无病,为何沫梨还不清醒?看来是太医院已无存在必要了,朕废了它可好?”龙床边,楚漠徵抱著怀中依然昏睡不醒的沫梨,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还是算了,直接让你们都消失吧,换一换人。”他轻抚著臂弯中已不见血色的脸颊。

  抱著沫梨,楚漠徵克制著此刻滔天的杀意,想要把自己千刀万剐,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现在沫梨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不甘,暴怒,嗜血的疯狂,心头的焦急,使他的双目似乎泛出了血红的光芒,一步一步,走到跪成一地的御医面前,不带丝毫情感的语声似从冥域传来,“你们,在找死吗?”

  他的话音低沈冰冷,带著阴寒血腥,甚至隐含无限的杀意,众御医忍不住冷汗淋淋,趴在地上强自支持著,从未面对过如此恐怖的君王,毫不怀疑,若非顾忌著倾颜公主,此刻他们定然已生不如此。

  床上的小小人儿依旧沈默无声,安静的睡著。

  楚漠徵回到龙床边,看著毫无动静的小人儿,攥紧了双手,等那痛楚渐趋缓和,才慢慢松开了咬住的唇,血腥之味让他心中的嗜血之意再度燃起。若不是担心会露出破绽,他何须将沫梨逼至此境?

  张淑妃,你既然敢做,那便要担得了後果。

  静静看著昏迷中的沫梨,对身在暗处的影卫吩咐道:“命萦然穆安然回宫!”说罢,走至桌边,一口饮下药汁,小心的哺喂进沫梨口中,品尝著残留的苦涩凉意,手掌微微收紧,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衣袖翩跹,发丝微扬,转身把药碗放下,小心的将沫梨搂进怀中,轻轻拍抚著。

  外殿内,檀香依旧嫋嫋升起,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过,桌上放置的药碗却已然无踪,只余一摊粉末,随风飘散一地。

  殿外,勋王楚漠棠紧蹙双眉,对红袖道:“将无命带下去,严加看守,不得惊动任何人,若有人意图接近,杀无赦!”

  红影一闪,红袖已领命而去。

  深夜,穆安然、皇澈、萦然三人赶回宫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进了玄天殿後发生了什麽。

  翌日,众大臣候在殿上,等著帝王上朝,虽说倾颜公主在及笄之宴上被掳,第三天便被陛下救回,眼看至今已是十余天,但却昏迷不醒。众太医也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终於,年轻帝王走至御座,却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众卿今日可有事要启奏?”焱帝依旧未撑著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右丞张航踏前一步:“陛下,臣有事要奏。”

  “哦?右丞大人何事啊?”故意疑问的挑眉,楚漠徵一脸安和。

  “臣以为,倾颜公主虽昏迷不醒,但礼不可废,公主在玄天殿内安养,有违祖制,且陛下若是招嫔妃侍寝,怕也不方便。”张航躬身道。

  “倾颜自幼便入先皇沧海殿教养,如今在朕的玄天殿倒也无妨;不过,朕在何处临幸妃嫔,怕是右丞逾矩了。”

  “陛下,公主入玄天殿,不合礼法,且若是他日有人追究,怕是……”张航咄咄逼人。

  “有人追究?朕倒要看看,是谁那麽大的胆子,敢追究朕的责任。不过,说到追究,张航──”楚漠徵拉长声音。

  “臣在。”张航心中忐忑,不知君王何意。

  “五皇弟。”“是,皇兄。”楚漠棠接过话头,“张右丞,当日天启殿侍卫,是谁安排的?”楚漠棠高高立於阶上。

  “回殿下,微臣亲自安排。”张航心中一紧。

  “既然,是你亲自安排,本王倒要问你,为何当日刺客,能轻易擅闯?”此时群臣方才了悟,为何一向不怎麽上朝的勋王今日会在朝堂上出现。

  几位一向和张航交情不错的大臣,正打算上前为其求情,不料却听得楚漠徵开口:“此事再议。张航,朕命你在家闭门思过三月,扣罚一年俸禄,闭门思过间,任何文臣武将不得往来。你可服气?”

  “皇兄,倾颜为此至今尚未脱险,这样责罚,过於轻巧!”楚漠棠激烈反弹。

  “勋王,张右丞一向忠心耿耿,功过相抵,朕意已决。再者,张右丞还是本帝的国丈,怎麽,你是想让朕抄他九族吗?”楚漠徵依旧是似笑非笑。

  “臣──不敢。”楚漠棠行礼。

  “既然如此,今日退朝就是。”楚漠徵站起身,走下御座。

  张航心中暗送一口气,却见勋王依旧盯著自己,不禁心中暗道:“楚漠棠,今日之仇,本相不会就此放过!”

  “三哥,张航会相信吗?”楚漠棠从殿外走入,楚漠徵头也未抬,仍维持轻轻拍抚沫梨的姿势:“容不得他不信!”

  年轻君王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

  梨儿,好戏,上场了。

  22、男儿泪(小虐)

  “萦然,如何?”楚漠徵背向萦然,冷声到,掩在袍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陛下,最後一帖药已经用完,主子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萦然恭敬的说道。

  楚漠徵转身,想进入内殿,不料,却被红袖与萦然拦了下拉。

  楚漠徵挑眉:“怎麽?朕不能进去?”虽仍唇边带笑,但冷冷的目光让红袖萦然不禁身体微颤。“陛下,红袖萦然不敢阻拦陛下,只是,希望陛下能够三思。”

  “陛下,虽然主子已经回宫,但是,此次被劫,主子受创甚深,”红袖吞了吞口水,“其实,主子自幼就敬爱您,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红袖与萦然自幼伺候主子,主子总是在无人只是怔怔发呆。”“发呆?”楚漠徵疑惑不解。“其实,主子很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痛。”萦然接著道。

  “曾经,萦然一度以为,主子将带著爱您的这个秘密出嫁,就是到先自爱,还是如此认为,陛下,您知道吗?其实,您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主子都会永远属於您一人,”

  “但是,您总是什麽都不说,主子虽是冰雪聪明,但面对您时,却总是失了方寸,”

  “您知道吗?主子亲手斩了长公主的那天,主子在华照殿喝醉了,她一直哭,一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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