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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帝倾颜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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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帝倾颜 泡沫梨

  1、楚美男,本公主今日不见客

  圣穆十七年,冬至日辰时三刻,芸妃秦氏於璟璃宫诞帝七女。帝赐名“沫梨”,封其母秦氏为贵妃,赏金珠若干件,赐住华照殿。

  圣穆二十年,处暑日寅时二刻,贵妃秦氏薨於华照殿,卒年三十。帝感其温良贞静,追封为皇贵妃,葬皇陵。所遗帝三子漠徵,年十四,帝七女沫梨,年三,入沧海殿教养。

  圣穆三十年,秋分日申时,帝崩於沧海殿。立遗诏,帝三子漠徵继位。年号焱,开东越百年治世,世称“傲祖帝”;封帝七女沫梨“倾颜公主”,赐居帝先妃秦氏之华照殿,以“温润如玉,千面千辩”闻名沧浪大陆,世称“天家之玉”。

  ……

  ──《东越国史? 帝七女倾颜》

  今年东越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上许多,以往的冬天也会下一、两场小雪,但从未像今年这样,大雪纷纷扬扬的,已下了五天,积雪已可没过脚踝。人们都躲在屋里,不愿出门。

  旭日未升,天方初亮,东越皇朝的大殿上,群臣已经聚集。燃著淡淡冷香的朝堂之上,同平日并无两样,众臣各自启奏了重要事宜之後,分阶静立,等著君王宣布退朝。

  “七日後为倾颜公主十五岁生辰,众卿有何意见?”玉座上语声悠然,听来和熙亲切,却带著不易察觉的冷傲。群臣略有疑惑,抬头望去,但见一身月色皇袍的新君,并未如众先帝一般,头戴赤金冠,而是直接黑发垂肩,不经意的慵懒间又透出丝丝傲气。新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被那一眼瞧了,众臣心中一阵忐忑,忙垂首称“谨遵圣意”。

  焱帝漠徵,继位以两年余,如今朝中旧臣撤的撤,换的换,此刻还站在这大殿之上的,虽然不少大臣还未摸清这位陛下的性子,个个万分谨慎,战战兢兢,但心下皆知,焱帝刚登基时的撤朝风波,就是因他口中那位倾颜公主被个不长眼的大臣冒犯而起。“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众臣都知道,惹得焱帝陛下不快,将会有性命之危;但若是惹得倾颜公主落泪伤心,进而龙颜大怒,便不知是性命之危,直接丢了脑袋已算是从轻发落,最怕的,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

  “既然众卿无意见,便退朝吧,礼部、工部,倾颜生辰之事,朕便交给你们了。”一摆宽袖,在众臣“恭送陛下”的高呼声中,焱帝楚漠徵起身朝殿後而去。“陛下,倾颜公主已起身洗漱,女官萦然、红袖正在服侍。”楚漠徵听著宫内太监的禀报,只是嗯了一声,却转身向倾颜公主的寝居华照殿走去。

  一路走过,宫人侍女次第行礼。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近侍向来不冷不淡的年轻君王,虽是雍容和熙,每每遇到朝中大事,手段丝毫不逊开国君王烈帝,平日里的慵懒温和那是便全化作如刃冰寒,绝不拖泥带水。尤其是遇上胞妹倾颜公主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人恨不能从未出生。

  到了华照殿,楚漠徵踏上台阶尚未站稳,便看见殿内站著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刚想上前,就听见小人儿娇喝一声:“你,站住,不许进来。红袖,萦然,关殿门,本公主今日不见客。”错愕间,楚漠徵就眼睁睁的看著殿门在他面前和上。

  一旁传来“扑哧”一声,楚漠徵略微侧首,便见宫内唯一的女御医穆安然手托药盘,翩然而至。“想不到咱们堂堂焱帝陛下,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啊。”楚漠徵微哼一声,“小梨可有好转了?”穆安然笑意盈盈便道:“唷,焱帝陛下可是一字千金,怎的,今日居……”话未说完,便见楚漠徵冷冷的横来一眼,穆安然便乖乖咽下未竟之语。乖乖,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啊,呜呜,人家怕怕,人家要回去找师兄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啦。

  “小梨今日可有好转了?”楚漠徵又问一次。“恩,好多了,今天是最後一贴药,喝完就可以了。”穆安然一口气说完,随手将药盘塞给一边的太监,借口要去配药,一溜烟跑了。

  楚漠徵微一眯眼,走上前去,沈声道:“小梨,开门。”内殿一片安静。“倾颜,开门。”楚漠徵声音更低。一旁宫人开始暗叫不好,每当这位陛下声音更低沈的时候,不论宫内还是朝堂之上,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往日里还有倾颜公主在一旁劝解,但今日里……怕是躲不过了。

  “只要皇帝哥哥答应沫梨,不再惩罚红袖萦然,沫梨自会开门。”半响,殿内传来倾颜公主楚沫梨的声音。楚漠徵闻言不知是该气她藐视君王,还是该赞她机灵胆大。罚她,自己舍不得,不罚,却每每被她气得无语。“沫梨,开门,朕不罚便是。”叹口气,楚漠徵还是妥协了。

  门闩在寂静的殿上想起沈闷的碰撞声,楚漠徵跨入殿门,坐上主位,为自己满上一盏茶,动作优雅的将玉杯放至唇边,微抿一口,“刚刚还敢把皇帝哥哥关在门外,现在怎麽就不敢出来见人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还是说,沫梨知道自己犯上,已经在准备抄女诫了?”

  “明明你答应我不处罚的,”刚刚还远远站在侧门边的楚沫梨,一下扑到楚漠徵身边,抗议道。楚漠徵爱怜的摸摸妹妹精致的小脸,“哥哥怎麽会食言呢?身子可有好转?”

  2、调戏与反调戏(小h)

  楚漠徵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抱坐在腿上,在沫梨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将药喝了,嗯?”伸手将萦然捧来的白瓷小碗递至沫梨面前。

  “还喝?再喝我就要成药桶子了。”沫梨一扭头,趴入兄长怀中。“我又没有生病,不过就是,就是……”小脸越说越红,干脆不再说下去。

  “就是什麽?”楚漠徵轻抚佳人後背,“是痛的半夜去朕的寝宫打断朕与美人的欢好,还是说,是抱著红袖说自己要流血致死?”站在一边的红袖听著,忽然发现陛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顿时後脊一阵寒意,暗忖日後还是小心为好,别和公主太过亲密。

  “不许说不许说,我喝便是。”红著脸无奈的接过药碗,正想假装失手,洒了汤药,逃过一次,忽然发现,原本放在腰间的某只大手,正向上挪去,不偏不倚正好扣住自己胸线下方,麽指还若有似无的放在胸前乳沟处,并状似无意的来回摩挲。“皇帝哥哥的手,是不是放得有些不是地方?”沫梨强自镇定。“是吗?但朕倒是觉得,这个位置挺好,”幽深狭长的凤眼略略上挑,斜勾起的嘴角此时哪有朝堂上冷傲帝王的影子?“朕倒是认为,再往上去些会更好。”出其不意,大手上探,罩住高耸的胸部,食指还将敏感的红莓按个正著,轻轻揉动。

  “怎麽,沫梨还不把药喝了?难道要朕亲口喂你不成?”男声中透露出些许愉快,薄唇微开,轻轻从身前白玉小人儿的耳边擦过,却蓦地轻咬了一下。“朕倒是不介意亲自喂小梨呢。”说著,薄唇下移,一路扫过线条优美的玉颈,并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一边的萦然和红袖早已在自家主子被抱住的时候退出殿外。虽说公主有“千面千辩”之称,太学院的师傅也夸赞公主才智过人,秀外慧中,但每回主子对上焱帝陛下,除了输得一败涂地,还是一败涂地。也不知该说是焱帝陛下比公主还要聪明上几分,还是该说公主屡败屡战,精神可嘉呢?

  “恩……啊……我,我自己喝,不劳皇帝哥哥大驾……啊──”话音未落,却因胸前的大手更加猖狂的隔著衣衫,直接揉捏著凸起。可怜小人儿的娇躯轻颤,手一软,白瓷小碗再也无力拿住,歪向一边。

  楚漠徵及时伸出一手,扶正药碗。快乐的对沫梨道:“这麽不小心,这汤药里可是加入了补血养颜的圣药雪羽,小梨就这样准备浪费了,你说,皇帝哥哥该怎样惩罚你呢?”“我喝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完。”某个吓得惊惶失措的小人儿一口气将汤药全部灌下,却未曾料到,良药苦口,虽是最後一剂汤药,却也是最苦的。

  楚漠徵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只见沫梨被苦的眼眶微红,秀目含泪,不禁失笑:“你呀,朕帮你去去苦味吧。”说著,便直接覆下唇来。

  “呜噢……恩哼……”小人儿的唇被含住,感觉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著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麝香味一起向她袭来。蓦地,楚漠徵探入了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还吸吮著幼嫩的小舌,“嗯……”小人儿娇娇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著舌尖的纠缠流出唇外。

  楚漠徵勉强离开甜蜜的红唇,一条银丝随著两人的分离而拉出。楚漠徵微微一笑,然後伸出灵巧的舌缓缓的舔舐自己的唇,给泛红的薄唇更添三分豔色,七分诱惑。引得眼神迷蒙的小人儿主动探出小舌,顺著楚漠徵的唇角舔弄著,清扫著。

  “小梨可还满意?”不老实的大手一只继续揉弄著娇乳,一只向下,伸向翘臀,来回抚摸,并有意无意的擦过腿间的敏感。沫梨依旧眼神迷离,上下两处敏感被调戏,腿间阵阵酥痒,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与臀下逐渐火热的硬挺来回摩擦。

  “好了,沫梨药也喝了,朕该去紫彤阁批阅奏折了。”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楚漠徵拍拍沫梨的小脸,微微一笑。

  正在沈迷中的某个人儿身子一僵,不禁懊恼的低低呻吟,每次只要皇帝哥哥一使出男色,自己便被迷得晕头转向。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的沫梨眼睛转了几转,抬头略带妩媚的瞪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的焱帝楚漠徵,右手“不小心”伸进衣襟内,拂过男子健壮胸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魅惑的向著挑眉不语的男人笑一下,便猛地低头,隔著衣服啃咬吮吸起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有些急促,吐纳间染上了波荡喘息,而他仍放在沫梨腿间的大手猛的弹向密处顶端的红豆,更加用力的隔著长裙,在小人儿的蜜穴外摩擦,但不论是轻弹还是摩擦,每一个动作都是扫过即止,就是不给小人儿一个到位的抚慰,这让原本想要调戏男人的沫梨更加渴求。柔媚的小脸上此刻也被情欲染上绯色,原本大而灵动的黑亮美眸,此刻也迷蒙著情欲的水汽。

  3、狐狸攻防战

  殿门外蓦然传来红袖的声音:“陛下,无命求见。”楚漠徵微一挑眉,看著怀中已经被自己男色迷得晕头转向的小人儿,不禁觉得好笑。但是,无命求见?自己安排在沫梨身边的影卫怎会在白日里现身?这倒是值得玩味。罢了,左右今日也没什麽要事,就让他进来,看看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无命最近的气息很不一样哦。”甜软的声音响起,还带著几分情欲的沙哑。楚漠徵低下头去,对著怀中人儿邪魅一笑。“哦?是吗?沫梨倒是对这个影卫关心的紧呐。”“皇帝哥哥这可是在吃醋?”论手段,论心计,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妹又会差到哪里去?“影卫无命,不是皇帝哥哥亲自安排在沫梨身边的吗?难道说,只许皇帝哥哥左偎软玉,右倚温香,就不许沫梨有个看得顺眼的侍卫?”小手似是不经意间慢慢缠卷著男人披散下来的黑发。

  “若是沫梨看的顺眼,那就留他下来吧。不过,沫梨现在似乎对朕的头发更感兴趣啊。”“皇帝哥哥怎麽如此小气?还是先解决无命的事情吧。”沫梨起身离开楚漠徵膝头,翩然坐上一旁锦榻,并让殿外的红袖将无命引进。

  楚漠徵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锦榻上端坐的人儿,手中把玩著玉杯,看著一身黑衣的影卫无命走入殿内。“看来是影卫近来已经忘了规矩,过於安逸了,朕帮你回忆回忆,可好?”凤目低垂,楚漠徵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但身边的空气,却在瞬间寒冷起来。

  无命在五步之外,还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冰刃一般的眼神,和淡淡的嗜血杀意。“无命知罪,但……”

  “无命,你是本宫的人,不用管那些小事,有什麽事直说无妨。”倾颜公主楚沫梨斜卧榻上,抬手掩下小小的一个呵欠,意兴阑珊的说。“皇妹,虽说朕把无命派与你身边,但如果过於安逸,你的安全就有危险呢,所以说,影卫无命这罪名可不轻啊,皇妹又怎麽能说这是小事?”

  一旁的红袖和萦然在心里暗暗翻著白眼。从小就伺候著这对兄妹,哪会不知道这两只狐狸最爱的游戏,就是在外人面前装的一本正经,云淡风轻?今日当著无命的面如此说话,恐怕陛下一会回去,玄天殿又会夜里不得安宁,要有一场小小的风波了。

  无命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地,头也不敢抬,毕竟影卫只可藏身於暗处,非主子召唤,不得现身是暗刹一贯庭训,自己主动求见,已是犯了大忌,一场责罚定是跑不了了,皮肉受苦是小,性命丢了也不无可能。

  “皇兄何必如此介意?无命若是没事,也不会贸然求见,更何况皇兄就身在华照殿呢。无命,本宫说的是也不是?”楚漠徵听她一说,便知玉人儿在提醒他别把自己的玩具给玩坏了。拂了下月色袍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便道:“既然皇妹要你活著,你便活著吧,有什麽事情奏上便是。”

  无命暗松一口气,抬头道:“陛下,殿下,薇芙殿张淑妃,长安殿安妃,及泓蓉阁赵美人、华美人正摆驾华照殿方向。今日并非觐见公主的日子,臣觉得有异。”

  “哦?是吗?无命倒也是忠心耿耿,未雨绸缪。”“本宫的人,自是对本宫忠心,何况无命近来为了本宫的生辰,可是费心不少呢。”锦榻上的人大眼儿半眯著,微微扫过无命一眼,无命被那一眼扫过,顿时错觉见到了尚未登基时的陛下,心中不免一紧,果然是兄妹,“温润如玉”的倾颜公主怕是只是做给天下看的,若是公主真真玩起手段来,也只有焱帝陛下可以与之媲美吧。“殿下,需要无命挡驾四妃吗?”

  “既然来了,那就欢迎吧,本宫病了多日,她们几次前来探望,都被萦然挡了回去,再继续挡驾,怕是於礼不合,皇兄,您说是吧。”在红袖的搀扶下坐起身,走下锦榻,沫梨拿起桌上玉杯,轻啜一口枣蜜红花茶,望向嘴角含笑的焱帝。

  “恩,那朕就命人让她们进来。不过,无命,暗刹的庭训不可懈怠。如果这点都记不住,依朕看,影卫无命就真的不必在宫里待著了。”楚漠徵唇角微勾,看向沫梨,似是在说“是真的病了,还是月事来了,懒得起身?”沫梨脸色微红,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无良兄长:“若不是病了,本宫何须连日汤药不止?”

  一直低著头的无命自是没有看见两人的“眉来眼去”,只听出帝王言下的警告之意,於是连忙答应,行了礼退了出去。

  华照殿内,红袖与萦然协助沫梨穿上公主的凤袍,退至一边。“看来沫梨的人,都是忠心无二呢,连朕在殿内,都放心不下啊。”楚漠徵眯著眼,挑起沫梨一缕乌丝,在指间把玩,好像十分享受柔滑的触感。

  “这是自然,无命跟随我也有两年余,性子多少都有些改变啊。还是皇帝哥哥因为美人要来,已经心不在焉了?”沫梨脸上笑著,却在大胆的撩开楚漠徵外袍後,狠狠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我怕皇帝哥哥有了美人,忘了妹妹,斗胆做下记号,还望皇帝哥哥恕罪。”

  楚漠徵随意看了眼已经印出血迹的中衣,随手拉好朝服,搂上沫梨的纤腰,一挑眉:“朕怎麽会忘了朕的小沫梨呢?难道,是沫梨怕自己忘了皇帝哥哥?”一边手往下探,抚上怀中人儿的酥胸,来回揉捏。“若是这样,朕便帮沫梨加深一下印象吧。”

  沫梨尚来不及反应,楚漠徵的唇便袭了过来。

  4、楚美男,让你好色,本宫补死你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沫梨如遭电击,呆愣的瞪大眼睛,惊声喘息,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嫩软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呃……”沫梨难耐的挣扎,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放过红唇,沿著白玉般的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啊嗯……不……”充盈鼻间的男性麝香,让小脑瓜再次罢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

  “不?不什麽,恩?”楚漠徵在沫梨的耳边低声询问。“是不要朕这样舔舐,还是不要朕停下来?”男人恶劣的对著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还过分的伸出舌尖,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

  太过分了!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著。“啊!痛!”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

  一手捂著被咬的耳朵,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沫梨哀怨的看著眼前笑的很开心的男人。“怎麽,很痛吗?来,给朕看看。”说著,便伸出手去。“不要!”啪的一声,沫梨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边揉著自己可怜的耳垂,边气道,话语里带著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

  楚漠徵刚想说话,便听得殿外宫人侍女们“参见诸位娘娘”的声音。“沫梨,今日,朕请你看一出好戏。”说罢,扶著仍在生气的玉人儿,坐上锦榻。

  阵阵香风拂过,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倾颜殿下。”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都起来吧。”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反把华照殿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

  “倾颜殿下,听得您初潮已来,而今日大好了,本宫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探望。”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率先问候倾颜公主,同时让随行宫女送上一只玉如意,以表祝贺。

  “安妃多礼了。本宫连日不适,也疏於和後宫的各位嫂嫂往来,今日劳烦安妃来本宫的华照殿,倒是本宫失礼了。”言语间,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流露,不软不硬的几句话,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妃别太忘形,便将安妃打发了。

  “殿下怕是害羞了吧,”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不禁掩口娇笑。“殿下何须害羞?女子初潮,便是成年。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可谓双喜。殿下又向来被称为‘天家之玉’,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

  “张淑妃言重了。想必皇兄已有主意,本宫自当听从皇兄圣意。”微笑著望向一边听得“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便眯起眼的男人,开开心心的便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便听得帝王道:“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各位爱妃回各自寝宫吧。”说著,便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沫梨一眼,唤到:“刘总管,今日宣唐美人侍寝。”

  正暗自开心的沫梨顿时瞪大美目,气上心头。这个皇帝哥哥,当著自己的面和嫔妃调笑还不够,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本宫多谢皇兄美意。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还要照拂到後宫的各位嫂嫂,”沫梨公主雍容起身,水袖轻扬。“刘总管,皇兄的补品一天也缺不得,若是鹿茸海马有缺,尽管来本宫这里取便是。”

  闻言,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对著红袖萦然道:“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朕唯你二人是问。”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二人不禁长叹一口气:这对别扭的兄妹啊!

  回到内室,沫梨气得拼命捶打暖枕,萦然上前道:“殿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不然,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红袖捧上枣蜜红花茶,接著道:“何况殿下已满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下、殿下、勋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殿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麽,沫梨眼珠转了转,就绽开笑靥。而红袖与萦然却吓得一身冷汗。“红袖,你去找安然,要她立刻、马上、现在帮我配方子给皇帝哥哥补补身子。”沫梨兴高采烈。“殿下,您要为陛下配什麽样的方子?”萦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给皇帝哥哥──补、肾、壮、阳!”沫梨忽然笑得诡异,皇帝哥哥,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而此时,正在玄天殿等著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忽然打了个寒战。

  5、太医院里的激情(h)

  “啊……果儿……”阵阵男性呻吟从太医院的药房内传出来。“嗯哈……澈,慢,慢点……啊”女性的娇吟也加入其中。正兴冲冲准备去找穆安然的沫梨,被蓦然响起的声音吸引。

  循声走向一向人来人往的药房,却被眼前一幕给吓了一跳。

  “啊啊……好涨……要被撑裂了,嗯嗯……澈,动一动嘛……我要……”穆安然的呻吟带著几分难耐。

  “果儿……我的果儿……”男人内敛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一个翻身,让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则躺靠在药房内的窄榻上。粗长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来回摩擦。“果儿,想要的话,自己来……”男人彻底脱下平日里沈稳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将手指探进女人湿润的甬道。

  “啊……澈,重一点……嗯哪……”快感和空虚同时降临在穆安然的体内。“小气……不就是……呃……就是给你,给你下了逢春……”穆安然著实难受,抓住男人握在腰间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处。

  深藏的顶端红豆,开始肿大,阵阵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蜜穴的内壁也开始蠕动,像是有意识般的,自动裹紧正在甬道内缓慢抽插的粗指。“啊……不够……啊……嗯……用力……”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再用力些,别想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

  大手忽然离去,同时将穆安然的双手也抓住。“想要吗?难受吗?”皇澈,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师兄残忍的将她从高潮边缘推回。“知道我刚刚是什麽感觉了吗?”

  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动,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闪亮的湿痕。“澈……给我嘛……啊……难道你,你就……恩哼……不想要吗……”晶莹的汗珠从女人身上渗出,慢慢汇集在小腹上,随即流了下来,隐没在黑色密林中。

  男人舔了下干渴的唇,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安然一开一合的蜜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擦过,而身上女体高耸的乳房也微微颤动。皇澈依旧抓著安然的手,声音低沈而充满磁性:“果儿,想要什麽,自己去拿。”安然挪动翘臀,对准渴望已久的硬挺坐下去。但香滑的蜜汁却让男根屡屡“过门而不入”。性急的安然委屈的低哼:“澈……放手……”

  皇澈邪邪一笑:“果儿让我放手,当拿些其他物事来换才是。”安然不禁趴下去,在男人胸口上啃咬一口。这男人,中了逢春,怎麽还这麽能忍啊?反是自己,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欲火沸腾。

  委委屈屈的将雪嫩软乳送至男人嘴边。娇哼到:“澈……”皇澈眼内光芒一闪而过,抬头用力咬住早已红肿的乳尖儿,来回扫动啃噬;一只大手蛮力地抓捏住另一只白嫩,毫不留情的搓揉,弹动。“啊,澈……不要……轻点,好痛。”娇嫩的乳尖因为欲望早已敏感万分,而如此煽情蛮横的对待,却又带来又痛又麻的酥痒。

  “哼……果儿……果儿刚刚,不是还要澈师兄重点吗?”皇澈毫不留情的掐住乳房上的嫣红,另一只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间,时而温柔的抚摸花核,时而狂野的弹动花唇,偏偏故意忽略过空虚的水穴。“啊……哦啊……”安然用力抵住男人的手,快速的来回摩擦。“快点,好舒服……恩哼……再快点……啊……澈……要,要去了……”

  女人的狂野迷乱让身下男人的欲望更加硬烫。“果儿就准备这样磨下去?”再次收回大手,抚上细白腰间。安然挫败的低低呻吟,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嗯啊……”“哼……”女性的娇吟和男性的闷吼同时响起,女人的头向後仰起,丝般黑发顿时仰起完美的弧度,蛮腰扭动,在男人腰间上下起伏。而男人一手扣在她的腰间,在女人下落的时候重重扣下,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嫩乳,野蛮的揉捏。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安然狂乱的上下起伏,但没几次便可怜兮兮的对著男人道:“澈,没劲了……”皇澈勾唇一笑:“又偷懒,嗯?”便直接快速挺动腰部,将肿胀的欲望每一次都顶进花径深处,并不断地向内研磨。

  “啊……要来了……用力……啊……啊……”安然被一连串的深插引得快感连连,小穴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挤压著蛮横进出的肉棒。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色毛发,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

  “恩……小妖精……”愈加猛烈的抽插让安然已无法坐稳,软软的倒向男人怀中,不断娇喘嘤咛。男人健美的双臂环紧怀中的人儿,一挺身将安然压在身下,双手剽悍的撑开凝脂大腿,将紫红肿胀的欲望在蜜穴里推得更深,并邪恶的旋转研磨。“啊……澈……不行了……”安然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果儿,宝贝……哦……等著,我们一起……嗯……”随著快感不断累积,皇澈不断低吼著,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

  忽然皇澈伸手摸向安然腿间的花核,连连重弹。“啊啊啊啊……”安然小穴内壁倏地收缩,眼前白光闪烁,哭泣著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潮。

  男人此时却停了下来,看向药房门外。“看够了吗?倾颜公主?”

  6、你敢给朕下药

  沫梨当场呆住。皇澈倒也并不难为她,探臂从一旁散乱丢弃的衣衫中寻出一个青瓷小瓶,丢出门外,道声“走时关门”,便不再理会。

  沫梨手忙脚乱的接住瓷瓶,只见瓶身上小小的写著两字“逢春”,不觉皱眉,这逢春分明是她和安然之前一时好玩,胡乱配出的方子,微毒,怎麽安然却舍得对她的澈师兄下了逢春?皇澈又为何将这逢春给她呢?

  胡思乱想间,不觉行至太医院门外,见红袖与萦然正候在一旁,随手将瓷瓶丢给萦然。“萦然,看看逢春有什麽改变。”

  “主子,逢春里加入了海马、肉苁蓉,少了木防己。”萦然轻嗅,抬头道。“应该是皇御医对逢春有所改良,现在这药……”萦然略有迟疑。

  “好萦然,逢春现在到底有什麽效果,你直说吧。”楚沫梨微蹙柳眉。“这……促进情欲。”萦然声音越来越小。沫梨一愣,倒是笑开来。“这算是什麽?天助我也吗?”

  红袖萦然两相对视,不禁为焱帝陛下捏一把冷汗。有这样一个天天以看自己变脸为乐的妹妹,不管再怎麽迷恋她,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事啊。

  说话间来到玄天殿,却被殿外的小太监拦了下来。“殿下,焱帝陛下正有要事处理,怕是不方便见殿下。”话音未落,便听见殿内传来一阵娇喘:“啊……陛下……好硬,好大……嗯啊……”

  当下,小太监冷汗淋淋,虽说倾颜公主平日里没什麽脾气,对待宫人侍女,也是以礼相待,但天家子孙身上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傲气,又怎是摆设。更何况,自己刚刚说陛下正在处理要事,而现在却……“荣公公何须惊慌,本宫来的不是时候,自是本宫不对,现在既然皇兄正在处理要事,本宫回去便是。”沫梨说的一派风轻云淡,面上倒也雍容华贵,但站在身後的红袖与萦然却打了个冷战。

  早知自家主子手段狠绝,但平日里要麽是一副小女儿心性,要麽就是和陛下一起戴上面具,在外人面前玩上一段“兄友妹恭”,让人忘了主子的手段,但若是主子真的生起气来,怕是整个宫中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看来,今天一场大战是免不了了。

  正说话间,殿门从内打开,敬事房的太监走出来,身後跟著几个抬著卧轿的宫女,依稀可见其上躺卧女子已是酥胸半露,昏沈不醒。随後便听得楚漠徵仍带著情欲的低沈声音。“伺候沐浴。”

  沫梨抬手阻止了小太监准备通报的身影,示意一旁宫人将浴盆等事物送入内殿。“红袖萦然,你们守在殿外,不管是谁来了,都不得入内。”说罢,转身进入玄天殿。

  殿内楚漠徵斜靠於锦榻之上,正悠闲的靠著椅背,一手握著酒杯露出浅笑,嘴角的一丝弧度在看见纤细身影时挑的更高。“怎麽,沫梨这麽想念朕?”衣襟松解,黑发披散,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在欢好後泛著点点汗珠,映著壁上夜明珠乳白的光泽,格外诱人。

  “沫梨是为了皇帝哥哥身体著想,特意前来送补品。”沫梨递上从外室桌上顺手端来的银耳燕窝羹,假笑的走进前去。

  “哦?是吗?怎麽朕记得,外面应该有一碗同样的燕窝羹呢?”楚漠徵接过黑地三彩描金碗,直接就唇饮尽。“不过,还是沫梨亲手捧来的似乎更加美味呢。”

  “皇帝哥哥真的这般认为?不过,时候不早了,皇帝哥哥还是先行沐浴吧。”沫梨蓦地转身,带开话题,并在外殿的桌旁坐下。

  楚漠徵兴味的一挑眉,眼中藏著戏谑的笑意。这麽简单就完了?亏得他刚刚还故意让侍寝的嫔妃高吟出声。不过,小妮子刚刚可是气得不自觉的在咬唇呢。狭长的眸微阖,笑意更深,看来一会儿沫梨可是要有得折腾。不过,倒也便罢,谁让她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呢。

  高大的身影轻松站起,走至浴盆前,细细净身完毕,便随意穿上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走至外殿坐下。看著一旁沫梨捧著天兰釉地粉彩瓷杯轻抿甜茶,粉嫩的小舌不时溜出唇外舔舔嘴角,不觉下腹一紧。

  楚漠徵不动声色的拉近了身旁之人,唇边的笑意添了几分暧昧旖旎,贴著沫梨的唇说到:“沫梨刚刚在朕的碗里似乎加了些不同寻常的礼物啊。”

  “如此赠礼,皇帝哥哥可是喜欢?”近在咫尺的红唇微微开阖,看似无心,却在对方薄唇上轻轻滑过。“呵呵,沫梨既然敢给朕下药,又在这寝宫中挑引朕,就莫要责怪朕忍耐不住了。”

  抬头对视著那双映照著自己身影的眼眸,在那片清冷孤傲中寻到了蕴著的情谊,仿佛是被水色浸染,狭长的凤眼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怎麽皇帝哥哥如此说话,将沫梨一片好心当成挑引呢?”柔若无骨的娇躯偎近楚漠徵的怀中。

  楚漠徵将身前之人拥进怀中,一手在沫梨身後轻抚,一手在悄然卸下自己的腰带,倾身吻上了眼前的红唇。还未等他将舌尖探入的更深些,红唇的娇软主人便张开唇,主动纠缠上他的唇舌。

  楚漠徵对眼前之人刻意散发出来的诱惑无法抵挡,也不愿抵挡,让自己顺著心中所想的那般尽情痛吻著怀中之人,直到唇齿间全部染上沫梨的气息才放开。

  看著怀中的小女人未闭合的唇闪烁著润泽水色,大眼儿也不一片迷蒙潋滟,楚漠徵不禁贴近沫梨的耳边,舌尖舔过,语声满是暧昧调笑之意,“看来,沫梨很是满意,连双手被缚都没有觉察呢。”一直在玉人儿後背游移的手移至臀上,时轻时重的在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丰满上摩挲。

  “你……”沫梨这才反应过来,娇嗔的瞪向眼前的无良兄长。“你,无赖!”

  7、楚美人的调戏(h)

  楚漠徵打横抱起沫梨,步向内殿。“皇帝哥哥不会是想让沫梨躺在你和美人刚刚欢好过的床上吧?”楚漠徵闻言不禁失笑。明明是酸的咬牙切齿,偏偏有办法笑的一片娇羞。“朕招人侍寝,一向只在外殿的卧榻。”

  沫梨疑惑的抬头,上方男人的俊脸却瞬间放大,唇角边贴上了一片灼热。男人一边在她的唇上啃咬舔舐,一边轻轻呢喃低语:“朕的梨儿是吃醋了吗?”说完,边离开她的唇,舌尖从耳畔轻轻舔过,留下一串湿热痕迹。

  耳边热滑的舌尖,和携著几分爱恋与情欲的低语,让沫梨忍不住一阵轻颤。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中的那些词句,每一个字,都令人脸红。低垂下去的粉脸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不知何时,楚漠徵已坐到了龙床边,将沫梨搂抱入怀。

  “别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你我之间,早在梨儿刚出生那日,就注定成不了纯粹的兄妹。”抚摸著瓷白小脸,他轻叹一声,“这都是梨儿的不是,谁叫你出生时就如此娇美,而今又在给朕下药後那般饮茶,那般的风华,朕差点忍不住直接把你狠狠按在桌上呢。”火热的舌尖刷过长密的睫毛,带来一丝麻痒的感觉,而薄唇在开阖间慢慢移至红唇之上,沫梨只觉男人的舌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就闪躲开来。

  沫梨迷惑的抬头,抱著她的男人却退开解下束缚著她的腰带,轻轻抬起她的玉手,在腕间红痕处轻落一吻。“梨儿,你看。”说著,抱起沫梨,来到珠帘边掩著的绸布边。沫梨在男人的示意下揭开绸布,底下竟是一架古琴。

  楚漠徵走上前去,坐在琴边,沈沈一笑:“朕很久没有听梨儿弹琴了。”沫梨微撇唇角:“皇帝哥哥身边美人成群,佳丽如玉,怎还记得沫梨会琴呢?”楚漠徵倏地伸手扣住膝上娇人儿的下巴,吻住眼前的红唇,强行挑开双唇,勾住觊觎已久的丁香小舌吮吸轻摇,不容有丝毫的抗拒。“唔嗯……恩哼……”小人儿仅来得及发出阵阵娇喘,便在令人窒息的热吻中身子发软。

  楚漠徵的舌尖在她口中挑逗游移,又划过上颚引得她无法控制的轻颤,霸道的吞咽著沫梨口中的香涎,直到银丝垂落嘴角,红肿的嫩唇再也不堪蹂躏才抬起头来。

  一道银丝在楚漠徵抬头时慢慢拉长,连结著两人的水光潋滟的唇,当沫梨毫无所知的探出小舌,追逐男人的薄唇时,红润的唇在壁上夜明珠的光晕中,折射出诱人的润泽。“若是日後梨儿再说出类似话语,朕便这般惩罚了。”楚漠徵笑的暧昧邪气。

  “梨儿还是为朕弹奏一曲吧。”笑著轻弹怀中小人儿的鼻尖,将她转了方向,面对古琴,修长的双手就顺势放在沫梨的腰腹间摩挲。沫梨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禁在心中唾弃自己被男色引诱:“皇帝哥哥要听曲,沫梨奏与你听便是。”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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