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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 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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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穿马路也不便置词,只是说:“是你啊,我打个电话给周连正吧,让他带你去医院看看。”
马湘如一听金泽滔提到周连正,神色就有些慌张,说:“不用了,真不要了,我现在没什么事,你忙吧,我自己慢慢回去。”
金泽滔帮忙把她自行车竖了起来,在马路边推行了一下,没给摔坏,还可以骑,看看手表,说:“不好意思,本来我该送你去医院的,实在是还有个会议,不行的话,一定要记得到医院看看。”
马湘如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你忙吧,我没事。”
金泽滔说:“那我先走了,真就不管你了?”
马湘如把自行车推往一边,急匆匆就要骑车走了。
这时,后面奔来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人拦在金泽滔的前面,一脚喘在汽车前盖上:“撞了人,就拍拍手想走,妈的,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金泽滔笑了,当事人都想走了,你倒英雄救美来了,难道我看起来象是坏人?
周云水嚷嚷道:“你谁呢,这么横啊,人家都不计较了,你插一脚算哪门子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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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绑架案(求月票推荐)
周云水刚才急刹车,额头还给撞起了一个小包,心里正窝囊着呢,只是因为所长和摔倒在地的女人熟悉,她也不便多话,现在竟有人见义勇为来了,心里那股邪火就噌噌地上来了。
那年轻人也是个急爆脾气,伸手就抡着大巴掌往周云水脸上掴去,金泽滔吃了一惊,这年轻人是真不知道天高无厚,还是一向横惯了。
不说现在他们是开着车子,那也至少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他也不闻不问,就先动手。
而且周云水长得一张洋娃娃般孩子脸,一般男子就是重责都不忍,更何况辣手摧花。
年轻人抡巴掌的时候,马湘如在旁边尖叫:“住手,打不得!”
金泽滔却冷冷一笑,伸手就去捉那年轻人的手腕,年轻人自恃武勇,另一手竟往金泽滔脸上掴去,大约这是他的习惯动作,也不知平日括了多少人的巴掌。
金泽滔握着他手腕的手用力一紧,只听得咯吱咯吱的响声,听在旁人耳朵,只担心稍微再一用力,只怕这支手腕就会折断。
那年轻人吃痛不过,啊唷啊唷地叫,那支抡向金泽滔的手也赶忙缩回来帮忙,金泽滔提起脚跟,用力往他小肚蹬去,年轻人便如破棉絮一样,往后飞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年轻人屁股落地,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直翻滚。
周云水、梁杉两女没去注意落地惨叫的那倒霉孩子,两眼冒着星星,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泽滔看。
刚才这年轻人抡起大嘴巴的时候。周云水心里一声惨叫。完了。这下可丢死人了,即使事后所长大发神威,这眼前亏却是吃定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所长一伸手,一蹬腿,就将那看起来比所长还要威武的年轻人象只破麻袋般,给扔得远远的。
其他几个年轻人远远地散开,却没有人再对金泽滔等呲牙咧嘴了。金泽滔嘿嘿一笑,走上前去,用脚尖拨动着那年轻人的脸,说:“挺横的,想干什么?”
那年轻人给他的皮鞋摩挲着脸,擦得他嘴角直冒血,看起来更是凄惨,马湘如跑了上来,连连对金泽滔鞠躬:“金镇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他们也是我熟悉的人,就不要计较了。”
金泽滔看了马湘如一眼。这几个人看起来很正经,说起话来动起手却不象是正经人家,他倒怀疑这几人和马湘如的关系,说:“你确定,这几个小流氓跟你是熟人?”
马湘如嗫嚅说:“是认识,认识,金所长都教训过了,就放了他们吧。”
金泽滔看会议时间就快到了,实在没时间跟他们纠缠,就说:“也罢,年纪轻轻,手段倒也毒辣,就几句口角,居然就敢伸爪子伤人,没点教养!再有下次,定不轻饶,都给我滚!”
马湘如赔笑说:“是没教养,金镇长大人有大量,谢谢,谢谢。”
金泽滔心里疑惑,刚才她跟自己说话都没这么恭敬,现在帮这伙小流氓说话,倒是低声下气,唯唯诺诺,这不象她平日的性格。
金泽滔和唧唧喳喳的两女上了车,两人在车里还在不断地追问:“所长,你学过功夫啊,你功夫好厉害哦。”
金泽滔哭笑不得:“什么功夫?乱七八糟,难道你们也想尝尝本所长的厉害功夫啊。”
周云水啐了一口,红着脸说:“所长耍流氓。”梁杉不名所以,还在傻愣愣地发问:“为什么说所长耍流氓。”
金泽滔的方向盘差点没打到人行道上去,暗骂一声,这结了婚的女人就不一样,哪怕她看起来象个孩子。
手忙脚乱下,终于校直了方向,往后视镜一看,倒地的那年轻人一支手撑着着身子,另一支手却正抡着巴掌,一掌掴在马湘如的脸颊上,清脆的巴掌声,甚至金泽滔都听得清清楚楚。
金泽滔骂了声:“你妈的,找死!”
周云水脸涨得通红,还道金泽滔骂她,竟吓得不敢分辨,梁杉机灵,看到金泽滔往后倒车,注意到倒地年轻人,正左右开弓打了马湘如好几个巴掌。
连忙拉扯着周云水的衣干,指着车后说:“所长不是骂你啦,你吓得脸都红了。”
周云水拍着胸口,轻声说:“妈呀,吓死我了,所长骂起人来竟怎么吓人。”
梁杉偷偷往车内后望镜看去,却见他铁青着脸,两眼似是冒火,英挺的脸上全是杀气腾腾的狰狞,但在她看来,却是那样的英气逼人,引人暇想,心里幻想,若是有人这样打我,能惹得所长这样生气,那我也愿意挨揍。
金泽滔猛踩油门,小车发动机发着嘎嘎的响声,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往后倒车,行人吓得鸡飞狗跳,金泽滔一个急刹,正擦过倒地年轻人,停在马湘如的身边。
马湘如两颊红肿,摔在一边,年轻人还高举着手,却被金泽滔的一个急刹吓得魂飞魄散,愣愣地看着金泽滔,金泽滔啪地打开车门,伸出两手,抡起两掌,学刚才这年轻人一样,左右开弓,扇得年轻人哇哇大叫,吐着血水和着打落的牙齿。
马湘如看着面目狰狞的金泽滔,忍不住捂脸号啕大哭,刚才看着金泽滔离去,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心,害怕的是这伙人见了他离去,一定会对自己动粗,担心的是不想让金泽滔知道自己的事情。
金泽滔回头对周云水说:“你赶局里去,跟胡局长请半小时的假,就说我被一群上次遇袭的蒙面歹徒的同伙纠缠住,梁杉,你去旁边找个公共电话,按这个号码打个传呼,后面加上我的名字,同一个理由,让他赶快派人过来。”随口报了个传呼号。
金泽滔一边说着,一边仍自不歇力地掴耳光,边打还边笑说:“二分钟前,我刚说过,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当我放屁啊。”
那年轻人哪敢还手,给抡了十来下,都已经吐出了四五颗牙了,捂着脸哭喊道:“大叔,你饶了我吧,就是要教训,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我打她巴掌也没打出牙齿来啊。大伯,大爷你要打也打轻点,再扇下去,我牙齿都没了。”
周云水只觉得太解恨了,大声喊着:“揍死这臭流氓!”刚才就是他害得自己还以所长骂自己,差点没把脸丢大了,她把这账也记在这小流氓身上。
梁杉只觉得所长打流氓抡起的巴掌,都帅得让人心跳,也连忙附和了几声,旁边有几个行人,也看到了刚才小流氓掌掴马湘如的情形,都幸灾乐祸地大声叫好。
几个同伙见头儿被人打,还有人叫好,哪敢再上来,只能远远地说着话,还有人往远处跑去,看样子是叫帮手去了。
金泽滔也扇得手痛,骂了一声,真贱!回头瞪着还在现场为他呐喊加油的周云水两人:“还不快去,怎么没点机灵劲。”
两女一吐舌头,都咯咯笑着跑远了。
金泽滔冷冷地看着号哭的马湘如,说:“我刚才说他贱,其实你比他更贱!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护着?”
他刚才注意到了,马湘如刻意护佑的这伙年轻人就是一众流氓地痞,联想到马湘如和周连正分手,可能另有隐情,但应该也和眼前这伙人不无关系,刚才她还在躲避他们,还差点撞上自己的车,这会儿刚为年轻人求了情,转头就被打得象猪头。
或许在年轻人的眼中,马湘如就是无足轻重的,任他打任他骂的蝼蚁之辈。金泽滔歇了一会,想起来火气就大,又是踹了几脚,直踢得年轻人嗷嗷叫。
马湘如瘫坐在地上,大哭:“我也没办法,孩子在他们手中,我还要为他们筹钱,天天追命鬼一样跟后面要钱,我要是敢逆他们的意,孩子还有命在啊?”
地上年轻人大惊失色,低声喝斥:“你不要命了。”
马湘如突然解开头上的发扎,披头散发着凄厉喊着:“要死就一起死吧,孩子没命了,你也休想活命。”
却是对着年轻人又咬又撕,金泽滔闻言十分惊骇,这伙人还真胆子不小,居然就敢绑架小孩勒索钱财,他飞起一脚,踢晕了这年轻人。
正在这时警车终于来了,一溜足有五六辆警车停靠在金泽滔边上,赵向红没来,柳鑫来了,他劈头盖脸地问:“昨天你不是还在永州送别老包县长,今天怎么就和人打架了?”
金泽滔指着站在远处的几个年轻人:“赶快先抓了他们,别让人跑了,这铁定又是个大案子,你有福了!”
柳鑫眉开眼笑,一挥手,警车上就跑下一群人,朝着远处惊恐不安的年轻人同伙奔去,或许是震慑于公安警车,竟纷纷抱头蹲地上,不敢逃离,想想自己的头儿都被抓了,自己逃得了和尚还逃得了庙吗?
金泽滔把马湘如也交于柳鑫,说:“这帮子小流氓胆子太大,光明正大都绑架勒索上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没那么简单,好好挖挖,说不定能挖出个惊天大案。”
梁杉从一辆警车上走了下来,兴高采烈地说:“所长,我回来了。”
金泽滔挥挥手:“走吧,先到县局去,这里就交公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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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分工调整(求推荐月票)
梁杉蹦跳着上了副驾驶,愤愤然说:“刚才所长真厉害,这伙流氓也太可恨了,恐吓勒索,打人骂人,真是无恶不作。ww138看書蛧138看書蛧”
在梁杉心中,这两项罪名是流氓最坏的坏事了,却不知道这社会阴暗面是黑如墨,毒如蝎,流氓如果仅仅是恐吓勒索,打人骂人,那就不叫流氓,叫善人了。
金泽滔把事情简单跟她说了一遍,感叹说:“马湘如也是个可怜人,丈夫刚被依法处决,孩子又被绑了。”
梁杉拍着额头,恍然大悟,道:“你说这个马湘如的丈夫,是不是浜海小学的体育老师?”
金泽滔点头嗯了一声,梁杉惊叹说:“他们一家子还真是哥是英雄弟好汉,一家子人都不是啥好人。”
金泽滔随口问了句:“怎么个不好法?”
梁杉说:“你瞧,王联群欺负小女孩,被公安抓了吧,他有个哥哥,叫王爱平,就是被所长给搞进纪委的那个副厂长。”
金泽滔嘎地踩了刹车,认真地看着梁杉说:“你说的都是真的?”
梁杉脸一红,给金泽滔看得心扑扑地跳,低声说:“我咋敢跟所长撒谎,我不认识这个女的,但她丈夫王联群我打小就认识,他们不是亲兄弟,是堂兄弟。”
金泽滔奇怪地问:“你怎么那么清楚,不对啊,按你的性子,是不太愿意和社会上的人来往,难道他们跟你是邻居啊?”
梁杉拍手说:“所长真聪明,他们正是我外婆的邻居。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王家几个兄弟。我全认识,别看他们长得人模人样,个个文质彬彬,斯文高雅的样子,打小就是街坊的坏孩子,偷东西抢女孩打架骂人,什么都会来。”
大约梁杉小时也受过王家兄弟欺负,现在都十几年过去。说起来还是咬牙切齿,可见恨得不浅。
金泽滔摇了摇头,这一家子还真是跟自己都忒有缘,或者说怨念太深,竟先后都直接或间接丧命在自己手中,不过又转念一想,他们都自有取死之道,关我何事?
梁杉见所长对自己说的事情感兴趣,说得更是起劲:“除了这两兄弟外,他们还有一个堂弟。也是腻坏腻坏的家伙,就是社会上混混。后面跟着不少人,经常打群架。我看刚才这批人没准就是他们这个堂兄弟的手下。”
金泽滔一听到这里,连忙刹住了车,想了想,还是继续往财税局驶去,带着鼓励的眼光说:“嗯,你说的情况都很重要,还有什么?”
梁杉苦苦思索了一会,忽然拍手说:“他们小时候,干什么事都爱一起,就象老鼠一样,成群结队,集体行动。”
金泽滔乐了:“你这比喻挺生动,好了,我们到县局了,你去找周云水吧,领好税票就在楼底下等会儿。”
梁杉答了一声,就开门下车了,金泽滔忽然想到什么,问了一句:“王慕河你认识吗?”
梁杉皱眉:“就是浜海酒厂的厂长王慕河?”
金泽滔说:“对啊,他不也是王爱平的堂兄吗?”
梁杉愣了一下,有些不高兴说:“所长是想考我吗?王慕河虽然也姓王,但根本和王爱平没一点关系,王爱平几口兄弟,就没有叫王慕河的。”
金泽滔挥挥手说:“行了,算你通过了。”
梁杉又转嗔回喜,高高兴兴走了。金泽滔却站门口发呆,一时间心乱如麻,这王慕河为什么要说是王爱平的堂弟?
又突然想到海鲜码头酒店服务员所说的,红鞋子女孩疑似和王爱平曾经一起出现过,还有几个年轻人,那么其中有没有他的混混堂弟,如果真如梁杉所说的,几兄弟喜欢一直做坏事,或许真一起在酒店出现过?
金泽滔还在沉思时,忽然有人冲着自己喊:“金局长你来了?”
金泽滔抬头一看正是老鲍主任,笑说:“对不起,会议开始了没有?”
老鲍主任笑说:“这会议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金局长,都在等着你呢,现在事情处理好了没?”
金泽滔连忙写了个号码,递于他说:“正有件事要拜托你,你按这个电话打给公安局柳鑫局长,就跟他说,这伙流氓有个头目,是王爱平的堂弟,赶紧抓捕,可能还涉及到红鞋子事件。”
老鲍主任又复述了一遍,说:“金局长,你放心吧,一定原话转告到,你快进会议室吧。”
金泽滔赶到会议室,会议室烟雾缭绕,大概等了不短时间,会抽烟的面前的烟缸都堆了不少的烟头。
金泽滔连忙鞠躬道歉:“实在对不住,劳各位领导久等了!”
胡文胜大度地挥挥手,进入十二月后,他的日子突然轻松起来,收入任务高歌猛进,收入大所城关二所和东源财税所,都以令人瞠目结舌的增幅和速度赶超着去年同期数。
毫无疑问,两所兼职所长金泽滔得记首功,刘军书记关心地问:“事情处理妥当了没有?”
除了童子欣,金泽滔给在座的其他三位领导都发了包软壳中华,说:“嗯,柳鑫局长亲自来了,是一群社会闲散,怀疑和上次两名蒙面暴徒有关。”
金泽滔也没有细说,在座的见金泽滔没什么事情,也没有多问,胡文胜说:“这样,今天党组会议,主要议议金泽滔副局长的分工事情,目前,金泽滔同志的任命文件大家也传阅到了,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其实局班子除了局长,书记,财政税务各一个副局长,再加上童子欣的纪检组长,也就五个人,大家分工明确,各管一摊,也没有什么可议的。
胡文胜这么郑重其事地专门召开党组会,也是为了向他示好,另一方面,也是组织上正式明确他作为财政副局长的地位,这也是身为一局之长所必须有的政治态度。
金泽滔笑说:“作为财政副局长,我是希望担子越轻越好,产业办马上要铺开摊子,未来几个月,我还真可能没多少精力过问财政分管工作,不过好在有胡局长亲自把关,我也不担心我不在,会耽误了工作。”
作为财政局长,胡文胜分管财政预决算编制及财税资金核拨,联系预算科。财政局内设科室,除此之外,农业财务和综合管理两个主要科室目前是金泽滔分管,其他科室倒也无所谓。
胡文胜用手指点了点他,说:“你还真会避重就轻,这可不行,财政这一摊就我们两人,该你负责的,你也逃避不了,单是财政预决算工作我就头疼不已,其他的你就一肩挑吧。”
金泽滔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过分工,作为财政副局长,手中的权力很大,但肩上的责任也十分重大,金泽滔还没有通盘考虑过全县财政工作。
而且以现在浜海的财政实力,实在也没有太多余力干大事,眼前可以在基础工作上先下点功夫,等待后年的分税制财政体制改革实施到位后,再通盘考虑全县财政工作的改革,那时,才是财税工作的春天。
三言两语就说完了正事,会议又议了一些其他事项,跟金泽滔关系都不大,税务副局长高海明气色很差,脸色灰败,精神萎靡,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金泽滔关心地问了一句:“高局长,你好像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高海明会议上基本没发过言,有些疲倦地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最近天气有些阴凉,感觉可能感冒了,有些累。”
自上次在处理二所所长方继光后,高海明就一直闷闷不乐,回想起来,他当时确实有些急躁,为了推卸责任,也是为了逃避追责,在胡文胜找谈话后,他俩一拍即合,将酒厂职工集体上访事件全部责任扣在方继光头上。
最终结果,却被眼前这位一步步,从一个普通财税专管员,成长成为财政副局长的年轻干部,一句人人有责,不如集体担责,就将二所上访事件造成的后果化解于无形。
事情结果是,县委领导满意,全局干部满意,还悄悄在全局确立了自己的威望。而高海明因为在处理此事的失着,导致广被干部,特别是基层财税所长诟病。
心情郁闷下,身体情况每况愈下,金泽滔又安慰说:“还是抽时间到医院看看,小心无大错。”
高海明勉强笑了笑,表示了感谢,金泽滔见他仍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也是无语,或许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金泽滔回头和张军又聊了会儿,张军还一年就要退了,最近也不太管事,有些韬光养晦了,也是为了减少矛盾,顺利退休。
会议又议了办公室和人事科提交的事情,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出会议室时,高海明忽然说:“对了,金局长,省局最近要召开税收宣传表彰会议,我局的少年税校项目被推荐为优秀项目,东源财税所被评为省级优秀宣传示范点,我建议还是你参加这个表彰会比较妥当。”
金泽滔看了高海明一眼,当仁不让地点了点头,这个宣传示范点和宣传项目,都是自己新手抓的,这份荣誉,他不想相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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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这种聚餐少儿不宜(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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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副局长办公室还没坐多久,老鲍主任拿着一款最新的汉显传呼机来了,金泽滔想了想,还是放进了抽屉里,虽然用不着,但如果不收,老鲍就一定会想着法儿,把他在用的那个传呼机的费用给报销了。(,看小说最快更新)
老鲍是来送会议文件的,金泽滔浏览了一遍,放在桌角,这时,有人打来传呼,金泽滔看了一眼,对老鲍说:“行,到时我自己去就行了,局办也不用安排车辆,我让邱海山来局预支些出差费用就行。”
老鲍主任恭敬地点头离开,金泽滔连忙回电,正是张晚晴的传呼,张晚晴却是询问金泽滔中午回不回来吃饭,金泽滔的心里一暖,现在也终于有人关心自己的一天三餐了。
产业办和财税所都有食堂,但毕竟食堂的饭菜吃多了也会倒胃口,哪有家里的菜可口,连忙说回来吃饭,两人刚有了肌肤之亲,也是食髓知味,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挂了电话,心里却期待着快点下班。
金泽滔看还有些时间,就让办公室通知,有关分管财政业务科室负责人集中开个短会。
快下班的时候,柳鑫亲自驾车过来,跟金泽滔通报案情,金泽滔让老鲍主任通知柳鑫,柳鑫马上派人抓捕,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最终还是扑了个空,王爱平、王联群的堂弟叫王宗数,是浜海县城小有名气的闲散混混的小头目,论起来,他还是马湘如的小叔。
据被抓获的几个混混的交代。他们几个确实是受王宗数的指使。以马湘如的儿子为饵。敲诈钱财,马湘如隐约知道这些人应该是王联群的几个兄弟所为,她之前就知道王家在浜海很有势力,所以在举报王联群后,她隐有悔意,这也是重要原因。
但她却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是她丈夫王联群亲自交代的,他拒绝了在临刑前接见自己娘儿俩人。王联群一直怀疑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在认识王联群之前,她曾谈过朋友,难怪王联群每次喝醉酒后,总会不由分说地将她殴打他们娘儿俩,原来根结在这儿。
这些混混还交代,马湘如儿子已经不在浜海,谁也不知道带哪儿去了,只有抓到王宗数,才能真相大白。
柳鑫说到这里时。深深叹息,现在红鞋子案的两位重要知情人都已不在人世。这些混混也不知道其中内情。
金泽滔频频看表,柳鑫还很不解:“都快下班了,你还看什么表?”
金泽滔没好气地说:“你都当局长了,怎么还没有一点眼力劲,我这不是端茶逐客了吗?你怎么还赖这里不走啊?难道还要我请你吃饭啊?”
柳鑫勃然大怒:“我是看你可怜,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没着没落,借这工作之便陪你吃餐饭,你怎么不识好歹啊?”
金泽滔更没好气了:“不用了,中午我有着落,你就不用惦念了。”
柳鑫涎着脸笑:“带我一起吃饭吧,中午饭我没着落了,柳叶他妈又不回家。”
金泽滔断然拒绝:“没你的份,这种聚餐少儿不宜,不适宜你柳大局长参与。”
柳鑫怒气冲冲地走了,上车时,却忽然笑了,喃喃自语:“莫不是这小子了,约会不是都放晚上吗?这大中午的约什么会呢?”
金泽滔待柳鑫走后,便兴冲冲地赶到张晚晴家,张晚晴还没回来,他开了门,换了鞋,昨晚上,张晚晴给了他一枚家里钥匙,他正淘米准备蒸饭时,门开了,张晚晴大包小包地搬着东西进屋。
张晚晴见金泽滔在厨房里忙碌,连忙说道:“你帮忙把东西搬屋里去,这里我来吧。”
张晚晴买的东西不少,鸡鸭鱼肉,柴米油盐,家居生活所需都差不多备齐了。
除了休息天,张晚晴很少一个人在家做饭,平时也都在食堂吃饭。现在不一样了,她上班去转了一圈,就奔市场,搬了一趟又一趟,她要把家打造成一个能留住爱人的温暖港湾。
金泽滔甚至还发现,其中一包都是男xg内衣裤及睡衣睡裤,显然是给自己准备的,真是个细心而又有心的姑娘。
金泽滔放置好杂物后,就坐客厅的唯一一张双人沙发,看张晚晴快乐地在厨房张罗中饭。
张晚晴这个家是临时租住的,二室一厅,另加个厨房和卫生间,现在县城里这样套房已经算是豪宅,大多数房屋都是前卧后厨的民居结构,行政事业单位的公房也一直沿袭这种结构。
自9o年新新房改政策新实施以来,各单位都各显神通,各类福利公房如雨笋般拔地而起。
干部职工只要支付很少的成本价,就能分到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享受新房改政策优惠的房子,经费宽裕的单位,还能再承担一些诸如土地价款、各类行政xg收费等,再分摊到人的成本就很少了。
金泽滔在任职党组成员时,就分到一套前后间的公房,他也没有购买过户,这种现在还空余的房改房,都是地段差,楼层朝向都不甚理想的房间。
产业办现正在物se地段,准备建幢居住楼,这种福利分房才是干部职工们最眼红的,也最渴望的,基层单位还无法享受此类的分房,这也是为什么基层干部对进城工作趋之若鹜的重要原因。
有位有房,才能享受恋爱婚姻和家庭生活,产业办的平空升格为副科级单位,并不是简单的大家都平地升了一级,它背后由此带来的诸多利益重新分配格局,才是产业办干部职工欢呼雀跃的最根本利益所在。
城乡差别,不仅体现在农民和居民的户籍差别,以及由此产生的就业、医疗、教育、经济等差别。
城乡差别也体现在城关和乡镇干部职工的待遇的差别,这种差别也加大了城乡干部,在政治地位、经济收入和社会事业享受程度的距离。
此是闲话,也是金泽滔坐沙发时的感慨,张晚晴手脚麻利,很快就炒好了几个小菜,只是饭还在电饭煲里蒸着,汤还在砂锅里煲着。
她洗净了手,很自然地坐在金泽滔的身边,金泽滔轻轻一揽,张晚晴就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金泽滔的怀里,甜蜜蜜地享受这依靠着爱人的温情。
金泽滔怀里抱着个浑身散发着勾人热气的女孩,两人都初尝,好得更是蜜里调油,两人静坐了一会,就有些不安分地亲热起来。
张晚晴睁着羞得都快睁不开的眼睛,说:“先吃饭吧?”
金泽滔却用动作说话,都心痒了一上午,哪还轮她抗议,三两下就将她剥得象只小白羊,横放在沙发上,一声狼嚎,纵了上去,也幸亏张晚晴是苦出身,身体好得出奇,这般折腾,也没什么不适,正是合了金泽滔的意。
也不知张晚晴是有意还是无意,饭都熟了好长时间,那锅汤却还在不紧不慢地滋滋地冒着香气,愣是没打扰到两人的好事,两人就这样在这张狭窄的双人沙发上,翻来覆去缠绵了大半个中午,才都心满意足地收了。
张晚晴披着件毛巾被,袅袅娜娜地进卧室取睡衣,金泽滔看着她若隐若现,秾纤合度的腰杆和大腿,刚完事,就又开始蠢蠢yu动,忍不住拍了下,却差点没疼出泪来,不由委曲地想道,这也不是我定xg不够,实在是这丫头太妖娆。
张晚晴给金泽滔披睡衣的时候,发现他又不安分起来,尽管她学会在他面前尽量地假装镇定,假装熟视无睹,但还是难挡羞意,眼睛看着厨房,双手慌乱地给他套衣服,声音低得连厨房汤煲冒热气的声音都比她响亮:“你就不累吗?这样会不会坏了你的身体?”
金泽滔讪笑着拍胸脯:“正是小水牛的年纪,怎么会累呢?”
他现在也只能怪自己,对那玩意,他只能哄着惯着,给它好穿好住,还不能打不能骂,这是幸福的来源,也是苦恼的源泉。
张晚晴飞快地瞥了一眼,已经是红云密布,羞不可抑,有些恼怒地转身去厨房,说:“水牛田犁多了,也会累趴下,你真当自己铁打的?”
金泽滔嘴张得可以塞下鸡蛋,这话有点彪悍,应该是她无心之语,忙说:“都以为铁打的身体就能干好活,其实不然,都说铁棒也能磨成针,这玩意要真磨成针了还怎么干活?”
张晚晴端着饭菜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了饭碗,瞪了金泽滔一眼,终于明白,这种事情,男人都以为自己是超人,低声嘟囔:“就你能,真要磨成针了才作不了怪。”
金泽滔穿好衣服,硬是让张晚晴把这大罐的煲汤先灌了一大半,金泽滔甘之如饴,十分欣慰说:“你还是担心磨成针了。”
张晚晴跺着脚不理他,却也不敢再看他,吃好中饭,就差不多上班时间,金泽滔只好恋恋不舍地回办公室上班,刚出房门,就苦恼地回头对张晚晴说:“现在天ri怎么那么长,老不见天黑。”
张晚晴幸福地笑了!冬至都快到了,正是一年中天ri最短的季节。(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又见王慕河(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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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了,接起电话,是柳鑫神秘兮兮,还略带些猥琐的声音:“吃好饭了,少儿不宜啊,这大中午的你找哪儿吃的少儿不宜的饭呢?”
柳鑫中午这顿饭吃的挺没滋味的,一直惦记着这事,按照金泽滔的xg格,没有特殊情况,绝不会将自己拒之门外,难道这小子的小公鸡开啼了?
想想又不对,大中午的你也干不了少儿不易的事啊,这不都是晚上才干的事吗?柳大局长这方面还是比较传统的,他以为,自己这样干的,别人也一定得这样干。
金泽滔乐了:“劳你柳局长牵挂,这是个人,恕不公开。”
柳鑫揪着头发,吼了起来:“在强大的公安专政力量面前,没有任何的个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你都懂,就看你态度了。”
金泽滔还是笑吟吟说:“无可奉告!红鞋子案件还未有寸进,马湘如儿子绑架案还未了结,就连两蒙面暴徒都还未查明身份,你咋就那么多jg力关心别人的私事呢?”
柳鑫当然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无聊到要探究他人,他一直有个念想,想将金泽滔变成自己的家人。
这家伙太有才,太有前途,他用脚后跟都可以想象得到,再过几年,这家伙站的高度就不一定是自己能比肩的。
可搜罗遍柳家五服内的年轻女xg,都是些歪瓜裂枣的货se,实在是柳家的遗传基因不怎么样。唯一拿得出手的还是自己的亲闺女。只可惜还在念小学。倒是真的少儿不宜。
再说,即便柳叶长了,柳鑫却还不乐意,或许父亲的心目中,未来女儿的丈夫一定是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的威风凛凛的铁汉子。
只是柳鑫局长却不知道,张飞长的也是这副尊容。柳鑫还不死心,就将主意打到妻子朱小敏的身上,柳叶就是遗传自朱小敏,才算是摆脱了柳家血脉的苦难。
朱小敏家四亲六眷中还真有不少的美女胚子,只可惜老的老小的小,年龄最合适的还只在念高三,明年就毕业,是朱小敏的小表妹。
柳鑫狠了心,不管了。就她吧,小点就小点。总会长大的,书念不好没事,只要嫁对郎,上对轿,还怕没有份好工作?
他强抑住内心的烦躁,和蔼地问:“这样,兄弟就问你一句,你得给个明白话,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这句话却是将金泽滔问住了,是啊,自己都已经和张晚晴有了负距离超亲密接触,但似乎两人都从未提起过,正式确立恋爱关系。(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张晚晴也未在单位内公开,金泽滔也压根没想在他人面前提起,他忽然有些彷徨,有些恐惧,这种对未来,对未来家庭女主人的不确定感,让他患得患失起来。
金泽滔还在发呆的时候,柳鑫却哈哈大笑:“不用说了,兄弟我明白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吧嗒就挂了电话,金泽滔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明白个屁!
金泽滔还在郁闷的时候,柳鑫兴高采烈地和朱小敏给张罗起晚上相亲的事情。
按照昨天的工作安排,下午他将率企业财务科和综合科的同志下企业,搞调查,重点是二轻国营企业。
更主要的是他还担着城头二所所长的职务,为二轻国营企业送政策,送服务,也是为了有效促进企业发展,寻找企业新的增长点,他现在是堂堂分管财政副局长,不能把工作着眼点仅仅落在企业税收上。
金泽滔第一次以副局长身份下企业调研,县局和财税所都很重视,除两科室负责人外,老鲍主任和财税所综合办周云水和梁杉一起出动,一行人分乘两辆车。
企业也很重视,企业主要负责人都亲自出面招待,金泽滔既为散财童子,又是征税者,这个双重身份容不得企业不重视。
财政部门对国有集体企业的扶持,既有政策也有资金,但也是僧多粥少,金泽滔上企业调研,一不开座谈会,二不听汇报,就两件事,看报表,看数据,下车间,看产品。
到最后,企业和企业财务科长都让金泽滔给问得张口结舌,说起企业财务和财政支持政策,更是十分中肯,企业和财税干部都深受启发,几个企业走下来,让随行的同事们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