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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 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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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王如乔书记的严厉批评,但这笔帐还算不到金泽滔的头上。

  他笑笑说:“这个娄子你不捅,迟早也有人会捅出来,迟捅不如早捅,养痈贻患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要想大家出力,我们必须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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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国强笑笑说:“这个娄子你不捅,迟早也有人会捅出来,迟捅不如早捅,养痈贻患啊!”

  金泽滔看着蒋国强微笑背后闪着寒光的白牙,却不由替赵东进担心。看小说&nb

  蒋国强说:“正有件事和你说一下,按惯例,你离开东源镇,也可以推荐一下你以为合适的接任人选。”

  金泽滔沉吟了一会儿,说:“我认为现任党政办主任罗立茂同志德才兼备,可当大任,可为王良奎镇长良助,以前他还任过东源中学校长和教办主任,对东源的教育工作还是相当熟悉的。”

  金泽滔说的很简短,也没有拔高罗立茂,实事求是地作了中肯评价,推荐干部,无论是褒是贬,都不能轻率随意,毕竟如果组织部门将他列入考察研究名单,最后考察报告都会反应出你的评价是否准确,这也是组织部门对于推荐人的一个侧面考察。

  金泽滔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落人话柄,蒋国强是个好糊弄的人吗?显然不是。

  蒋国强点点头,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说:“关于任命你为财税局副局长的文件还要经些惯例程序,过两天就会下发,组织部就不安排人宣布了。”

  金泽滔笑说:“谢谢部长关心,我明白。”

  等领导都离去,金泽滔看着有些担心望着自己的二所干部同志,心里也感觉温暖,手一挥。说””:“二所我都能带好。还怕带不好一个汽配厂吗?打道回府。中午加餐,下午发奖金!”

  所有财税所干部都大声欢呼,年轻干部还把大沿帽扔得高高的以示庆祝。

  还没散去的公安干jg既羡慕又嫉妒地看着财税干部,公安干jg出jg什么时候还能拿奖金啊?

  柳鑫狠狠地瞪了金泽滔一眼,只能恨恨地吩咐:“发笔误餐补贴吧。”

  公安干jg也只能快乐接受,有聊胜于无,再说,人家可是财神爷。能跟他们比吗?

  柳立海则告诉金泽滔,红鞋子事情有了一些眉目,经金泽滔提醒,派出所到金钱湖酒店走访,在发现这只鞋子前些ri子,还真有酒店服务员对这只红鞋子有些印象。

  只是比照马意如的照片时,却又出现反复,最后都无法确定穿这只红鞋子的是不是马意如,但清楚记得当时还有好几个年轻帅气男子一起,因为手头没有马意如男朋友照片。后来找来了李明堂女友吴承慧,也无法证实其中有没有马意如的男友。案子似乎又进入死胡同。

  闹到这时,已经是大晌午了,大家都感觉饥肠辘辘,金泽滔坐上邱海山的车,这时周云水和几个年轻女干部也从后排挤了进来,嘻嘻哈哈地议论着,还有个小姑娘眯着眼睛说:“所长,以后我们叫你所长好呢,还是厂长好呢?”

  金泽滔有点头疼,这职务还是有点多,只好说:“我管你们的时候,你管我叫所长,你管我的””时候,你管我叫厂长。”

  还真是有点饶口,自己既是纳税人,又是征税人,这真是从左口袋掏钱装右口袋。

  小姑娘咯咯笑:“所长好风趣!”

  周云水还是挺关心奖金的:“所长,奖金怎么发呀?”

  金泽滔回头问:“平时都怎么发的?”他还真没了解过方继光时候的奖金福利情况。

  小姑娘撇着嘴说:“除了工资还从来没发过,只说年终一并考虑。”

  金泽滔摇头,方继光还是顾忌太多,干部福利不跟上去,干部积极xg怎么调动,再说,财税所也有这个条件,提高干部的福利待遇,又不犯错误。

  金泽滔说:“年终奖金是年终奖金,以后每月干部福利待遇都要跟上,该设立个办公室了,都搞业务去了,谁关心干部的后勤福利啊。”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干部还是壮着胆子问:“那所长能发多少?”

  金泽滔坐前面手一挥:“总之不会比你的工资低!”

  “哇!”后面几个女干部都齐齐尖叫起来,惹得后边跟随的其他车辆里面的干部都探长脖子张望,难道所长兽xg大发了?

  等干部都回到财税所,金泽滔立即召集三位所班子商量干部福利事情,这最后二个多月的关键时候,干部奖金福利怎么能不跟上去呢。

  ”非常官道第二百一十七章要想大家出力,我们必须出血”干部们都知道了所长要考虑大家的切身利益了,连食堂都不去了,眼巴巴地盯着所长室的门,四位所领导商量了不长时间,十分钟后就出来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商量,就是和三人通个气。

  每月增发资金五百,相当一个月工资多了,金所长称之为税务津贴,每个月发放实物福利一百元,金所长称之为劳保福利。

  财税所设立综合办公室,目前由周云水任首任主任,成员就是在车上问话的一大一小两女干部,反正二所女同志多,抓两个搞搞后勤福利也挺好,再说这三人长得都挺不赖,养眼也好,这算是所长的福利了。

  小姑娘姓梁,叫梁杉,不是逼上梁山的梁山,岗位挂征收组,兼所内经费出纳。大媳妇沈琴瑶,丈夫听说是个现役军官,岗位挂征收组,兼所内经费会计。

  所长门开了,朱秋明出来,却叫了周云水进去,周云水看着大家疑惑的目光,有些忐忑不安,难道我犯什么错误了?

  等她出来时,却满面红光,神采奕奕,若不是所长室还有三位领导,大家都怀疑所长给她吃什么药了。

  周云水有点兴奋过度,结结巴巴地对梁杉和沈琴瑶说:“所长让你们进去!”

  不一刻两人也出来了,虽然没有象周云水这样兴奋,但也是喜笑颜开,和这三位关系要好的都围着她们打听,周云水说:“所长马上亲自宣布,我们就不说了!”却不象平ri一样大嘴巴,什么都装不住,当领导了”非常官道”觉悟就不一样。

  金泽滔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宣布说:“经班子会议决定,财税所增设综合办公室,周云水同志任主任,大家鼓掌表示祝贺!”

  大家都没jg打采地鼓掌,这太吊胃口了,什么综合办公室主任不是他们想要的菜啊。

  金泽滔说:“综合办公室目前三位同志,除周云水主任外,调征收组梁杉和沈琴瑶二位同志,大家可能有些不耐烦了,奖金福利很重要,但发奖金福利的人也很重要,以后综合办的职责就是负责全所后勤福利和考核督查工作。”

  大家这才热烈鼓掌,周云水喜气洋洋地向大家招手示意,另两位也有样学样,金泽滔压了下手,说:“好了,先吃饭吧,下午就造册发钱。”

  大家都齐声喊:“多少奖金?”

  金泽滔这才忘了说最重要的事,说:“每月奖金五百,实物福利一百,由综合办负责采购,大家可以积极向综合办建言献策!”

  金泽滔说完,还期待着掌声响起,但奇怪的是所有干部都沉默地看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了,好多的钱哪,好好的福利啊。

  当掌声响起时,金泽滔已经走在食堂的路上,他回头摆摆手:“努力工作,收入上去了,任务完成了,比什么掌声都响亮,还有哦,任务完成的好坏,还关系到我们的年终奖金,最后,我们是关门吃肉,别太大声说话,”

  大家都欢天喜地地”娱乐秀”相互庆祝,年轻人还大声地高呼,所长万岁。

  朱秋明等人看着金泽滔的身影,却不觉心情复杂,金泽滔在班子会议开宗明义第一句话很对,想要大家出力,我们必须出血,不提高干部职工的福利待遇,要调动大家的积极xg,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但更多的是敬佩,道理谁都明白,但就很少有领导敢为干部奖金福利置自己于危墙之下,不说别的,单是他为干部职工福利待遇就担了很大的责任,说是所班子集体研究,其实这种打屁股的事都是所长承担。

  不过,想想他还是局领导,跟县领导挺亲近,就不觉释然,但还是交待干部,不许在外面乱传,这是所长为你们担的责任。

  第二财税所的工作暂时就交给朱秋明他们了,下午金泽滔就来到汽配厂,后面还跟着个新任跟班周云水,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年轻妈妈角se意识很强,所长出门,综合办主任必须跟随。

  厂长大人光临,新任三位副厂长早就在大门口恭迎,金泽滔也不客气,吩咐立即召开企业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会上,金泽滔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一个目的,推行竞争上岗,管理机构要改革,不必要,职能重复的机构要兼并,先打个预防针,凡对厂部推行的竞争上岗有意见的当面提,待工作启动后,就必须严格遵守纪律,服从组织安排,如有背后捣鬼,散布谣言,或动摇人心的,那就对不住了,勿怪我到时不讲情面。”说到最后已经是杀气腾腾。

  整个下午都在会议室度过,金泽滔讲话,周云水还能立起耳朵听,轮到别人发言和争吵,她就直打瞌睡,但效率格外的高,一个下午就初步拟定了厂部管理机构改革方案,大家也基本上能接受。

  主动放弃竞岗的,一律分流到采购、销售、质量等部门,也算是一个好去处,有一技之长的都进了技术、生产等岗位,被裁撤机构的其他人员一律下车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有因就有果(求月票推荐)

  金泽滔的机构改革方案宣布后,车间生产工人大声叫好,这些给发配下车间的人们却灰溜溜地回办公室整理行装,少数人则暗暗记恨上了新任厂长金泽滔。

  晚上的时候,柳鑫打来电话说,隔天再聚,有急事,今晚不能成行了。

  金泽滔晚饭没着落了,就想到老姨家去蹭饭吃,正好他也想有事跟曲向东汇报。

  从二所到老姨的家并不远,走路也就十来分钟,金泽滔安步当车,到县城上班后,还真没有好好地逛过县城。 【】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这一段路都是居民区,穿街过巷,偶尔有鸡鸣狗跳,还有呀呀学语的孩童在父母的牵持下跌跌撞撞地走上人生路,有耋耄老人坐轮椅上在儿孙的推动下,追寻着落日的余晖,也有年青恋人相约黄昏后,如胶似漆地相拥着憧憬着未来。

  这里没有喧攘,没有纷争,没有尔虞我诈,这里宁静,安详,和睦友善,这里有人间百态,有人伦至乐。

  金泽滔走得很慢,细细地体味着这难得的恬澹祥和的心情,转过这个街角,再穿过一条主街,就到老姨家了。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转角有一家杂货店,有人买烟,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笑呵呵地找回零钱,露出没几颗牙的嘴,店堂黑乎乎的深处,过来一人,招呼着老大爷吃饭了。

  金泽滔看了一眼,正待往右转过,那人却从铺柜伸出头,有些惊讶地说:“金所长?”

  金泽滔定晴一看,借着店内昏暗的白炽灯。竟是浜海酒厂厂长王慕河。

  两人都有些意外。金泽滔问:“你住这里?”

  王慕河扶着老人先进了后堂。边回头说:“这是我老父亲,这个杂货店曾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一直开到现在。”

  金泽滔不走了,店门前有把小竹椅,金泽滔坐了下来,此时他看街景,成了看客,或许在路人的眼中。他是街景的一道静止的风景。

  王慕河不一会就走了出来,端了一条小板凳,和金泽滔并排坐着,手里拿着一包没开封的烟,拆开,也没客套地让烟,自己点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

  “没吃饭吧?”王慕河问。

  “没,正准备到别人家里蹭饭。”金泽滔看着街上的行人,有匆忙的。有从容的,有欢乐的。也有悲伤的。

  “今天汽配厂又闹事了?”王慕河并没有趁机留饭。

  “没事,都过去了。”金泽滔摇摇头,转头看有人来买酱油。

  “嗯,螳臂当车而已,我劝过王爱平。”王慕河边说边进店门给客人打酱油。

  “哦,可以理解,财税所检查组毕竟抓了他的痛处。”金泽滔对王慕河的坦率有些意外。

  “王爱平是我的堂弟,从小顽皮,爱做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王慕河打好酱油找了钱又出来了。

  “汽配厂到今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金泽滔没有客气。

  “是啊,我也劝过多次,让他踏踏实实做些有益于企业的事。”王慕河长长地吐了口烟。

  金泽滔站了起来:“冥顽不灵吧,有因就有果。”

  王慕河目送着金泽滔离开,深深地叹气,有因就有果。

  金泽滔到老姨家时,曲向东正等着他,看了他一眼,金泽滔连忙说:“路上碰到个人,聊了几句,来迟了。”

  老姨拿了瓶酒,曲向东摆了摆,晚上不喝酒,金泽滔也无所谓,直接盛饭,三人沉默着吃饭。

  吃饭的时候曲向东向不说话,这顿饭吃得很沉闷。

  “走走吧。”曲向东建议。

  金泽滔点头,两人走的是县委门前的一条大道,是浜海目前最长也最繁华的商业街。

  街两边商铺林立,人流如织,车水马龙,金泽滔说:“其实我们浜海有很好的商品意识,这条街道如果能再规划一下,完全可以打造一条真正的商业街。”

  曲向东也渐渐地开朗起来:“现在浜海城关的市容市貌已经大变,市民的精神面貌与以前相比也大有改观,这都利益于你提议的创建卫生城市活动,建学县长一直对你这个神来之笔赞不绝口。”

  金泽滔摇摇头:“其实您也好,杜县长也好,对于如何扭转浜海的工作局面都是胸有成竹,我不过是捅了一层纸罢。”

  对于创建卫生城市活动,后世也就在这一两年开展,他提这个建议也只是拾后人牙慧,并无任何的成就感,更无引以为傲的自得。

  这一点,看在曲向东眼里,犹为难得,有些人给领导决策提了一点建议,出了一次谋划,被领导采纳了,恨不得领导天天提起,领导不提,他也总是想方设法重提旧事,这样的干部,其实领导最是反感。

  又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曲向东叹息说:“赵东进准备下到乡镇了。”

  金泽滔侧头看了曲向东一眼:“到哪?”

  曲向东说:“可能到东源吧。”

  金泽滔吃了一惊:“罗才原要进城了?”

  曲向东点点头:“或许是吧。”

  赵东进在曲向东晋升组织部长后,就被任命为常务副部长,实职正科,下到基层,应该是书记,不过有点可惜,作为最早靠近曲向东的组织部副部长,一直被曲向东当作重要工作助手培养。

  金泽滔笑说:“其实到东源任职没什么不好,您还联系着东源呢,横门沟二期工程也已经基本完工,正着手挖泥围塘,明天开春就能投苗,上半年将产生第一批效益,而且绣服产业俱已成熟,东源的绣服规模效应正逐渐显现,只要做好农村治保工作,不出大的群体件,政绩口碑就全有了,隔个几年,就可以起复。”

  在曲向东面前,金泽滔也没有太多的顾忌,说话全凭心中所想,信口开河。

  曲向东不以为过,反频频点头,金泽滔最后咧嘴一笑:“一个履历上没有乡镇任职经历的干部是不完整的,是有缺陷的,密切联系群众是从实践中来的,不是几次调研就能了解民生疾苦,更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听汇报就能做到的。”

  曲向东抚掌大笑:“不错,你在乡镇锻炼了一年,也算是学有所成,有这样深刻认识也是你人生的一大财富。”

  曲向东一直在机关任职,对农村及农民多是在书本上了解,根本没有体验,当初,他主动要求联系群情最复杂,干群关系最紧张的东源镇,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此时,金泽滔和曲向东已经走到大街尽头,这里行人逐渐稀少,行道树遮掩着昏暗的路灯更显得幽暗而寂静。

  曲向东经此一走,心情舒畅,说:“回去吧。”

  行了没几步,金泽滔有点心神不宁,忽然回头,却见尽头的民居胡同里走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女的娇小,金泽滔眼尖,笑了,正想招呼,却见一侧弄堂影影绰绰地过来个黑影,手里似乎还拿着东西。

  金泽滔心头一震,未及细想,拉着曲向东转头往后就跑,曲向东还懵懵懂懂,但也没有挣扎反抗,这几道黑影一见金泽滔两人跑了,加快了脚步,其中一人还轻喝:“快点,前面还有人。”说的还是当地方言。

  金泽滔边跑边解释:“可能是汽配厂被下到车间的工人报复。”

  大街尽头的这对男女见大街上忽然有一群人你追我赶,后面的还拿着棍棒,连忙转头就跑,金泽滔大叫:“李明堂,站住!”

  那两人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正是李明堂和吴承慧两人,金泽滔拉着曲向东紧跑几步,将曲向东往前一推,说:“李明堂,这是县委领导,你领着他先躲躲,我拦着。”

  李明堂这时刻却没有废话,一左一右拉着两人往旁边胡同跑去,到了胡同口,李明堂停了下来,对吴承慧说:“回家叫人来,妈的,敢对滔叔下手,不要命了。”

  李明堂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揭起旁边人家种养在门外的一棵半人高的盆栽,盆有些沉重,李明堂用力一提,瓷盆就给提离地面,再一甩,咣当一声,瓷盆脱落在地,摔得粉碎,李明堂手中拿着的是还挂着大团黄泥的盆栽。

  此时这户人家大概给惊动了,推门出来,一看门前的盆栽给人偷了,低骂了一声,随手从门后提过一根人高的长棍,李明堂在东源可以说是打架长大的,见状也不说话,甩起盆栽的根桩就往那人头上砸去。

  那人一声惊呼,本能地用双手去护着头脸,手上的长棍落在地上,发着噗噗的声响,李明堂倒也没砸结实,只是盆栽根须上的泥团却没头没脸地落在那人头上。

  曲向东低声喝道:“别伤了人。”

  李明堂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吴承慧早跑没影了,金泽滔让他看护的县领导却站在胡同口往外张望,连忙扔了盆栽,朝着那人咧嘴笑了:“还你了。”说着拾起那人吓落在地上的长棍。

  李明堂往外跑了几步,又忽然回头说:“滔叔说了要我护你,等会问起,是你自己没躲,不怪我哦。”

  曲向东何时碰到过这种街头斗殴,刚才随着金泽滔跑还没感觉,此时见胡同外大街上斗做一团的黑影,还不时有人发出沉闷的惨呼,也不知道金泽滔有没有受伤,心里又是急,又是紧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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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街头遇袭(求月票推荐)

  李明堂气势汹汹冲上前时,还破口大骂:“灰孙子,有种单打独斗,这么多人围着一人打,孬种,敢对我叔动手,我捏出你们的蛋黄!”

  李明堂加入战团时,金泽滔有些气喘,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个个身健体壮,还都持有长棍短棒,让他一时难以招架。

  李明堂身材高大,挥舞着长棍,虎虎生风,颇有章法,让围殴金泽滔的众人吓了一跳,随即分出大半的人围起李明堂。 【】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金泽滔压力一轻,顿时就有余力说话:“我知道你们是汽配厂下到车间的工人,如果现在放下凶器,我还可以网开一面,再有犹豫,必严惩不贷。”

  其中有人说话:“龟孙子才是汽配厂的工人。”但气焰明显不象刚才那么嚣张。

  李明堂耍着长棍,东敲一棍,西砸一棒,竟砸得这些人哇哇大叫,金泽滔见状也加快了手脚,李明堂边打还边哈哈大笑:“就这几个软脚虾,我一人就揍死他们,滔叔,你瞧好了,我这招泰山压顶怎么样。”

  李明堂打架向不怯场,而且敢于拼命,在他的记忆中,东源里,和人打架打输的还只有金泽滔,不过他心中颇为不服,当时如果手上有武器,绝不会让金泽滔给踩在脚下,一是在东源传为笑柄。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他在洋洋得意地表演着泰山压顶的棍技的时刻,回头不忘向金泽滔炫耀,随即,他就目瞪口呆。围着金泽滔的四人都哎哟哎哟地歪躺在地上。抱头的抱头。束脚的束脚,没一个人囫囵站着,四周撒了一地的棍棒。

  李明堂还在发呆的瞬间,有人一棍砸在他的后背,痛得哇哇大叫,转过头来,血红着双眼,举棍冲着那人猛敲。丝毫不顾其他二人的棍棒,那人一愣之下,差点没吓得尿裤子,扔了棍子连忙便逃。

  李明堂咬牙切齿,也不说话,盯着那人就追,金泽滔上前指着一人说:“我认得你,党办的秦朗,放下凶器!还想顽抗吗?”

  秦朗哭丧着脸放下棍棒,自觉地抱头蹲在地上。另一个看了还在地上哼哼呼痛的众人,麻利地干脆趴在地上。

  不一会儿。此时,场中就只有金泽滔和六个躺地上的歹徒,曲向东在旁边敲门找人打电话,不一会儿,金泽滔看见远处李明堂用木棍顶着那人的脑袋回来了,不觉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松气时,旁边的弄堂里此时却窜出二人,蒙着脸,露在外面的眼睛却疯狂地闪着凶光,手里反握着黑黝黝的长刃短柄匕首,金泽滔只是瞟了一眼,心里生起的却不是恐惧,而是寒意。

  不容他多思,他脚腕一抖,脚尖挑起落在脚边的一根短棒,还没等举手抓过短棒,其中一人闷喝了一声,举起匕首就往他腰胁插来,金泽滔间不容发地向另一侧扭动腰肌,刀刃划过胁侧,金泽滔只觉火辣辣的痛,受伤了。

  李明堂眼神好,见两个蒙面人握刀正逼近金泽滔,心魂俱裂,他知道金泽滔身手不错,但此时赤手空拳要面对两个持刀的大汉,只怕后果堪忧。

  金泽滔连哼都不哼,生死存亡间,他越发地冷静,避过那人的一刺后,他连连后退,往身后飞快地看了一眼,一脚踏在一根粗棍的底端,粗棍向上一弹,金泽滔另一脚脚背弓起,往上一桃,粗棍便给抓在手中。

  轻敌了,金泽滔心里暗想,刚才若是手中有此木棍,也不会受伤了,那蒙面大汉见金泽滔手中抓住了木棍,也是不惧,继续向金泽滔逼去,手一长朝金泽滔胸口刺去,金泽滔冷着脸,也不闪避,两脚一蹬,挥棍便劈头往大汉的天灵盖击去。

  一伤还一命,这买卖也合算,大汉若是教金泽滔给砸结实了,不死也傻,而大汉的这一刀刺的却是右胸,而且金泽滔纵身一跳,这一刀还不知道会扎哪里,但可以肯定,这刺的位置绝不会是致命伤。

  这两人都已经拼了命,大汉明显是要金泽滔的命,金泽滔更是不会留情,你想要我的命,那就先来纳命。

  大汉也是亡命之徒,只稍稍一偏头,匕首往上一挑,刀头便戳向金泽滔的颈窝,金泽滔也一收力,粗棍却落向大汉握刀的胳膊。

  金泽滔和大汉拼命的时候,另一个蒙面人举刀扎向金泽滔的后背,这时李明堂早丢下那人,此时也已来到现场,长棍离在金泽滔后背偷袭的蒙面人还有米许,他想也不想,用力甩向蒙面人。

  金泽滔前有虎后有狼,已是退无可退,李明堂的掷棍解了金泽滔的后顾之忧,但李明堂也没了武器。

  眼看粗棍就要落在胳膊上,大汉只好撤了攻势,金泽滔抽身往李明堂那侧闪去,那边还抱头蹲着秦朗两人,此时却愣愣地站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泽滔低喝道:“你们不会是同伙吧?不是同伙的就一起上。”

  大家也都看得明白,这两个蒙面人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自己等人也不过是衔恨要来教训一下新厂长,想当然地以为,只要不伤了他筋骨,金泽滔也不会劳师动众让公安介入调查。

  本来还想趁着这里昏暗,乱棍打几下,解了心头之恨,就迅速离开,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新厂长竟然这么会打,不但如此,还会在这么个偏僻地方都能遇到帮手,让他们一时间根本无法脱身。

  现在却突然窜出这俩杀胚,要是伤了厂长,却真是有口难辩,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刚才被金泽滔认出自己,就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场就想开口求饶,可惜还没等自己开口,就又奔出两个蒙面人,他都看不懂了,难道有人比自己还自己还要恨金厂长,看他们的架势,这仇结得可不轻,但接下来,他就知道这两人就是来要金泽滔的命的。

  秦朗首先抢过地上的一根木棍,冲着金泽滔身后的那蒙面人掠去,他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不解了金厂长眼前之危,以金泽滔的滔天气焰,等待自己的将是铁铐铁窗生涯。

  自己怎么就经不起人家的怂恿,几句言语的拨弄就全身发热,头脑发昏,不过也确实窝心,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让党办和厂办合并了,而且党办也好几个人,就自己下到车间呢。

  当时头脑一热不顾不问,带了几个难兄难弟就来了,现在想来,还真是疑窦丛生,他们怎么知道金厂长要在这条大街散步,还让人通知自己提前在在这大街尽头的小巷里埋伏着。

  不过自己在这小巷也埋伏了没多少时间,金厂长应该让他们盯梢了,想到这里他暗暗松了口气,觉得即使金厂长认出自己,自己也有个说词。

  但随即他就恐惶不安起来,这些唆使自己的人竟然一个也没印象,只是当时他们穿着工服还以为是同厂的工友,现在看来恐怕这就是个圈套。

  他越想越恐惧,这种恐惧让他恨上了蒙面人,他在鼓起勇气为金泽滔解围的同时,也是拯救自己,只有逮到其中一人,就能解了自己之危。

  秦朗持棍和蒙面人对峙时,其他几人也拾起棍棒和另一个大汉困斗,金泽滔这时才松了口气,伸手往腰间一模,湿糊糊的好象流血了。

  李明堂掷了一棍解了金泽滔之围,见刚被金泽滔打翻在地的歹徒却纷纷爬起来拦了过去,竟然帮起了金泽滔,有点看不太明白,但总归是好事。

  此时,曲向东也从胡同口出来了,用普通话喊道:“我已经通知柳鑫,很快公安就会过来,小心保护自己。”

  曲向东这么一说,两蒙面人其中和秦朗对峙的汉子连忙说了一句:“撤吧。”抽身便走,秦朗刚才是鼓了所有的勇气才敢和他对峙,见他主动离开,哪敢再不要命地上前追赶。

  金泽滔听得这人说的却是地道的普通话,心里一动,连忙说:“留下他们,不然你们都逃不了这杀人未遂的嫌疑。”

  金泽滔这么一说,首先往那逃离的蒙面汉子追去的是李明堂,金泽滔一瞪正喘着粗气的秦朗:“还不赶快跟上。”

  秦朗只好快步跟上,金泽滔自己则和其余四五人团团围住另一蒙面大汉,那大汉见无法脱身,狗急跳墙了,拼着让后背砸了一棍,终于逼退面前的两人。

  蒙面大汉正想窜出,金泽滔手中粗棍觑机从旁边砸下,这一棍含恨出手,势大力沉,只听得清脆地咔嚓一声,那大汉持刀胳膊软软垂下,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其他几人的棍棒也都劈头盖脸地没轻没重地向他身上招呼。

  不知谁在他后脑勺敲了一棍,这大汉闷哼一声,就瘫倒在地,连刚才的惨叫都咽了回去,昏暗的路灯下,还能看出他倒下脑袋的下面淌出一滩黑血,也不知是死是活,围殴的其中一人咣地扔了木棍,大声嚷嚷:“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其他几人都呆呆地盯着他看,也不知想些什么。

  金泽滔俯身在他的颈侧动脉一搭,还好,命还在。那人却拉着金泽滔的衣干,差点没哭出来:“金厂长,你可要为我证明,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自卫的,对,是自卫的。”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个好借口。(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保安头子当警察?(求月票推荐)

  金泽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们明明都是故意的。”

  那人嗫儒着战战兢兢道:“我们错了,我们都受了坏人的挑拨,金厂长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其他人也都纷纷求饶,金泽滔没理会他们,捂着腰往曲向东一扭一斜地走去,此时有警车呼啸着自远及近驰来。

  金泽滔苦笑一声,现在还没有11o报警系统要报警,还要凭关系或者跑公安机关向值班人员当面报警。

  柳鑫亲自带队,夫惊小怪地看着金泽滔还在淌血的腰胁,通过衣服割裂开来的创口,他一眼看出只是皮肉之伤,创口也不深,只是较长,看着吓人,到医院消毒清洗包扎一下就行,甚至不用缝合。

  金泽滔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柳鑫吓了一跳,浜海县城居然会出现蒙面杀手?连忙指挥干警先控制好晕倒的蒙面大汉,那个砸了蒙面人一棍的人还在大声喊冤,干警们理也不理将他们全塞进警车里。

  另有一辆警车随着逃跑蒙面汉子的方向前去接应李明堂、秦朗两人。

  金泽滔对柳鑫说:“枷局长,先送曲书记回去,过会儿送我去医院一趟就行。”

  曲向东也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是不妥,就让警车先给送回,警车备有急救药箱,柳鑫让人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创面。

  这时,吴承慧气喘吁吁地带着一帮子人来了,人人手里持着扫把、擀面枝之类的家用凶器,为首的就是汽配厂新任技术副厂长,吴庆隆。

  吴承慧东张西望找了好一会儿,却没发现心上人,眼泪就先出来了,金泽滔只好说:“没出什么事,跟公安同志追坏人去了。”

  大约等了大半个小时,出去追寻李明堂等人的警车才呜啊呜啊地回来了,警车后面反铐着另一个蒙面歹徒,还在喘着粗气,此刻面中给下了,跟先前蒙面人一样,金泽滔看着面生。

  前排坐位上,秦朗脸色苍白,胸脯就象风箱一样还在吭哧吭哧起伏,唯有李明堂尽管也是气喘吁吁,却笑得很嚣张:“跟老子比耐力,老子先让你两条街。”

  吴承慧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扑了过去,先是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见李明堂生龙活虎地连皮都没擦伤,才破涕为笑。

  柳鑫见抓了蒙面人心先放宽了,问带队的干警:“怎么回事,象跑了马拉松似的?”

  带队干警看着李明堂很是服气:“我们一路上不断地踉跄人打听,最后在快到金钱湖的城郊才追到了他们,好家伙,整整穿越了整个城区,少说也跑出去十多里,最后还是这家伙自己放弃逃跑,瘫倒在地上,只求让他喘口气。”

  柳鑫极感兴趣地看了李明堂一眼:“不错啊,小伙子,敢追着个持刀歹徒,还跑得他求饶,我们公安队伍就缺少你这样的敢冲敢拼的人,怎么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安?”

  金泽滔呵呵一笑:“柳大局长,这小伙子估计你看着也有点脸熟悉吧。”

  柳鑫仔细一看,拍拍脑袋:“咦,这不是海鲜码头的保安头子吗?”

  金泽滔笑骂说:“什么叫保安头子啊,堂堂的保安部经理,拿跟你老婆一样的工资。”

  柳鑫摇摇头:“我们公安可开不起这么高的工资,可惜了!”

  李明堂连喘气都忘了,傻傻地瞪着柳鑫,又看着金泽滔,头脑一外空白,他当然认识这位浜海的风云人物,堂堂公安局长,金钱湖酒店副总朱小敏的丈夫。

  吴承慧对李明堂进公安没什么感觉,现在男朋友混得挺好的,现在一个月工资,都顶得上他们全家的半年工资,称得上大款了,够她平时花销的。

  但吴庆隆不一样了,在酒店哪怕做经理,那也是给人打工的,钱虽然多些,可怎么跟公安局这样的执法单位相比,见李明堂还在犹豫,恨不得上前吼一声,让他醒醒脑子,公安多好啊,还是局长亲自邀请的,这进去就是局长的亲信,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其实倒不是李明堂犹豫,他猛则猛矣,只是每临大事,没什么自己的主意,习惯问计家里长辈,在场的,当得起自己的长辈的只有金泽滔,吴庆隆?算了吧,他还得听滔叔叔的。

  所以他眼睛看向金泽滔,心里虽然意动,但还是要他点头。

  金泽滔见李明堂有些意动,只是一时下不了决心,眼前有这个机会,也是一条光明大道,以李明堂的性子,其实在海鲜码头酒店当保安并不是很合适,他或许内心更热爱这种刀头舔血的军警生活。金泽滔问:“去也不是不行,但得有个正式的编制,如果是当临时工,那还不如当酒店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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