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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 第2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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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脯。

  竺长贵看曲向东,曲向东看金泽滔,金泽滔摸着头,说:“我表妹,远房表妹,小桑,认识一下,我的老领导,曲市长,新领导,竺书记。”

  桥桑点了点头,十分给面子地招呼说:“你们好,请自便,不要管我。”

  如果不是金泽滔出言示意,桥桑只怕连这句的招呼都不会有。

  曲向东还要问话,老姨伸头张望了一下,鬼鬼祟祟地拉着曲向东就往外走。

  竺长贵长期跟随祝副省长,见多识广,见女孩举止不俗,话虽不多,但毫不怯场,应该是见惯场面的,倒没有轻视,笑着对金泽滔说:“你家表妹不象是本地人吧?”

  金泽滔说:“嗯,京城人,这两天到我们西桥玩,正巧今天我过来看你,她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就跟了过来。”

  竺长贵说:“出来走走好,浜海现在城市建设投入力度很大,很多地方可以游玩。”

  两人围绕桥桑说了一会儿闲话,但无论金泽海怎么暗示,桥桑都无动于衷,仍然专注于手里的酸角果脯,似乎对外人外物毫无兴趣。

  不一会儿,曲向东进来了,看看桥桑,神色诡异地对金泽滔使了个眼色,又走了出去。

  金泽滔对竺长贵点了点头,跟着离开,曲向东可不是象老姨怎么好糊弄,什么远房表妹,瞎扯淡,他说:“泽滔,这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金泽滔苦着脸说:“我跟老姨说的基本属实,就是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实在不好胡编,就假托我家远房表妹,她姓桥,叫桥桑,京城过来。”

  曲向东声音有些严厉:“就算是京城过来,也很普通,有什么特殊的,还讳莫如深,你能走到今天,很不容易,千万不要因少失大。”

  自始至终,无论是江海,还是桥桑,两人都没有跟他透露过身份,金泽滔也没有主动询问,双方都顺其自然,江海没有刻意隐瞒,金泽滔也没有刻意打听。

  虽然江海没有特别交代不能泄露桥桑的身份,但桥家的身份,能不说的,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金泽滔犹豫了一下,说:“曲县长,京城姓桥的,应该没有几家吧,我不知道桥桑跟那位到底什么关系,但陪同姑娘一起到西桥的人,他还是警卫局副局长。”

  曲向东一愣怔,神情激动地抓着金泽滔的胳膊说:“你是说姑娘是京城桥家的人?”

  金泽滔无奈道:“应该是吧,我没有具体求证,但这种问题,我想还是不要求证的好,大家都心照不宣吧。”

  曲向东沉思片刻,终于按捺下要继续求证桥桑身份的想法,说:“不管姑娘什么身份,你都要好好招待,不能怠慢了。”

  金泽滔苦笑着说:“曲县长,我可不敢让她受半点委曲,江海局长离开时还特地交代,如果姑娘出去,一定要我陪同,将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也不放心,这不是带着她一起过来了吗?”

  曲向东点了点头,说:“你先进去陪竺书记说会儿话,我出去迎一下长春市长和飞燕部长,他们两位听说你过来,非要赶过来和你见面。”

  客厅里,竺长贵书记无聊地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桥桑抬眼看是金泽滔进来,专注咀嚼果脯的表情才露出一丝笑容。

  金泽滔连忙对竺书记说了声抱歉,正要坐下,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金泽滔一接电话,话筒里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音,一时间都听不清静电话里说些什么。

  电话是谢凌副县长打过来的,过了一会儿,电话的喧闹声才清静了下来,金泽滔才听清楚了。

  谢凌声音焦急:“金县长,上午的酒厂职工围堵浜海酒业谈判代表,我们双方都以尚未最后明确职工安置方案为由劝退了职工家属,此后双方继续谈判,职工散去后,南良书记并没有离去,反而在谈判桌上大鸣大放。”

  金泽滔打断谢凌说话:“南良书记留下来干么,和浜海酒业谈判,是政府的事,他留下来维护谈判秩序吗?”

  谢凌愤慨道:“南良书记说什么这些职工本来就是农民,当初进厂做工人,对卢家村其他村民来说,就是不公平,谁能保证酒厂当初征用土地时,少数村民转‘土地工’时就没有暗箱操作,现在正是把这起事还原的时候。”

  柯南良的话你还不能说他错了,十年代,不要说农民转工人,就是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事实可能存在暗箱操作,但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

  柯南良还真是不能闲着,你看,工人不围堵谈判代表了,他就跳出来开始生事。

  谢凌继续说:“浜海酒业代表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还没开始讨论职工安置问题,‘土地工’就先发难,他们建议将这些‘土地工’由一线生产工人转作三产工人,我们认为不妥,到现在,无论是正式工还是‘土地工’都同工同酬,在安置时也应该一视同视,如果区别对待,这就是对农民的歧视。”

  “土地工”到了今天,他在农村赖以生存的土地已经永久失去,你要对他们区别对待,那就是剥夺他们最基本的生存权利。

  浜海酒业的建议有失偏颇,三产工人收入远远低于一线工人,等于变相的清退。

  金泽滔很在意柯南良的意见,说:“南良书记是什么意见?”

  谢凌说:“南良书记大放厥词,认为这样处置都是对他们优待了,如果阻力不大,建议全部清退回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百五十一章 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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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忍不住笑了:“南良书记难道是第一次接触农村工作,让这些失地农民回家务农?亏他想的出来。”

  谢凌叹息说:“坐在会议室说说也就罢了,毕竟还没形成正式处置方案,问题是他还不就此消停,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被打听消息的工人追问,不知出于什么用意,直接说要清退这些土地工,这才引起了轩然大波。”

  谢凌不明白他什么用意,金泽滔却清楚,柯南良这是拿清退“土地工”为自己树威,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土地工”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产物,不管这其中是否存在暗箱操作,于情于理,都不能拿这些工人的生存作为自己晋身的政治砝码。

  而且如果“土地工”这么容易被你解决,一大早也不会有工人围堵谈判代表的事情发生。

  农村工作,只要不涉及到违法乱纪,现阶段,息事宁人就是最好的办法,强力对抗,最后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基本情况我知道了,和浜海酒业的谈判缓几天再启动,先保护浜海代表安全离开,其次,你的职责是酒厂谈判,现场就让南良书记处理吧。”金泽滔最后还是决定冷处理,看情形再决定什么时候重新启动谈判。

  等打完这个电话,曲向东已经带着胡飞燕部长和郭长春副市长进来,后面还跟着带着黑边眼镜,模样儒雅的罗才原书记。

  胡飞燕和郭长春都是金泽滔南门的老同事,罗才原更是他在东源的老书记。

  他们三人现在都是浜海市委常委。也是曲向东信任的人。

  胡飞燕有金泽滔背景。自是不必说。郭长春任职浜海常务副市长,是当时的永州地委政治平衡的结果,就郭长春本人来说,没有太明显的政治倾向。

  罗才原和市委组织部王如乔部长有着师生之谊,但不知为什么,王如乔调任永州后,跟罗才原的关系就慢慢淡了下来,后期。王如乔部长更看重蒋国强。

  金泽滔看到老同事,老领导,心情十分舒畅,和他们分别握手问好,畅叙各自这几年的情况。

  胡飞燕调任浜海任宣传部长,还是当时金泽滔借助公安大楼倒塌事故,最后和马速书记达成的政治妥协,郭长春是原南门市政府班子排名最末的副市长。

  所以,论起来,金泽滔还是他们两人的老领导。

  唯有罗才原。却是看着金泽滔从一名财税所专管员,一步步成长为今天的西桥县长。

  如今再见面。金泽滔在职务上已经成为他的领导,要知道,他任东源区委书记时,金泽滔还刚从校门踏入社会。

  罗才原感慨说:“金县长,用一个词来形容你的过去,那就是一骑绝尘,你让我感觉岁月不饶人哪。”

  金泽滔呵呵笑说:“罗书记,你这话说得我有些飘飘然,真有一骑绝尘的味道。”

  大家都哄堂大笑,郭长春凑趣说:“如果用一骑绝尘来形容金县长的过去,那么金县长的未来,就要用驷马难追来形容了。”

  胡飞燕身材瘦弱,站在人群里,就显得有点娇小,她说:“相比较我们这些老马,金县长就是一匹小马驹,现在正是奋马扬蹄,青云直上的好年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快把金泽滔吹上了天,金泽滔谦虚说:“马儿虽快,却也颠簸啊!”

  金泽滔态度谦虚,这话却一点都不谦虚,颠簸都能跑这么快,那要不颠簸你还想一飞冲天啊。

  桥桑眨巴着眼,突然说:“不知道的,还以你做了多大的官,费了这么大劲,都快跑成老马了,才做到县处级,有什么稀罕的。”

  桥桑虽然数落着金泽滔,眼睛却直愣愣地瞄向胡飞燕。

  胡飞燕长相娇美,举止优雅,虽然年过不惑,长得又瘦小,但站在客厅里,却有he立鸡群的出众气质,人们议论着金泽滔,但焦点都落在她的身上。

  胡飞燕等人都不认识桥桑,但她坐在曲县长的客厅里,想必不是什么寻常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曲向东连忙打圆场说:“姑娘是泽滔的远房亲戚,这两天正在他家作客,今天来浜海,顺便带她出来散散心。”

  金泽滔拍着脑袋,桥桑的小姐脾气又开始发作了,你要指望桥桑旦夕之间改弦易辙,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石破天惊地说出这番话,还是让金泽滔难堪。

  虽然她说的是金泽滔,但大家都清楚,她说话矛头指的是胡飞燕。

  客厅的气氛顿时冷落下来,胡飞燕被桥桑的灼灼目光注视,尴尬地看向金泽滔。

  金泽滔冲桥桑狠狠地瞪了一眼,桥桑两眼马上开始冒水汽,金泽滔只好摊着手向她求饶。

  桥桑刷地站了起来,往客厅门外冲去,金泽滔毫不犹豫地跟了出去,出去前,还跟大家拱拱手,无言地表示歉意。

  人们都古怪地看着金泽滔两人打着哑语,直到他们离开,曲向东苦笑说:“大家不要在意,姑娘姓桥,身份特殊,这两天借宿在泽滔家里,今天也是无奈带她一起出门,见谅吧。”

  竺长贵吃了一惊:“小姑娘姓桥,京城过来的?”

  曲向东凝重地向他点了点头。

  竺长贵不愧长期在领导身边工作,政治敏感性比大多数人都要高,就金泽滔的性格,能对桥姓姑娘这般委曲求全,姑娘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他连忙说:“等会儿大家不要再议论这事,对姑娘保持适当的尊重吧。”

  桥桑冲出客厅后,并没有夺门而走,而是拐到隔壁的卫生间,金泽滔正要跟着进去,砰地一声,门却被狠狠地关上。

  幸亏金泽滔反应快,连忙往后疾退一路,门板堪堪在他的鼻尖前关上,要是慢上半拍,还不被撞扁。

  老姨匆匆忙忙从厨房里赶出来,手里还握着菜刀,大声地嚷嚷道:“天塌了,还是楼塌了,出什么事呢?”

  金泽滔挤眉弄眼地指指卫生间,老姨一颤抖,手中的菜刀差点没掉地上,压低声音道:“犯病了?”

  金泽滔翻着白眼,老姨扭头就走,还喃喃自语:“可怜的小滔,出门还带着个病孩子,可够折磨人的。”

  金泽滔哭笑不得,卫生间的门倏地突然打开,没等他明白过来,里面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老姨转头正巧看到这一幕,怎么看都象是一头羔羊被叼入虎口。

  她浑身一抖,连忙加快脚步,心里却盘算着等会金泽滔鼻青脸肿出来,该上什么药才好。

  桥桑从那袋果脯挑出一颗角酸,塞进嘴时,看着金泽滔说:“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金泽滔点头,又摇头,桥桑咬着嘴唇说:“我讨厌那个姓胡的女人,她就是个狐狸精。”

  金泽滔忍不住笑了:“你又耍脾气了,胡部长为人正直,心地善良,是我接触过的,难得的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桥桑噘着嘴道:“我不爱听别的女人夸奖你,门外那个老太太也是。”

  金泽滔耐心说:“那是因为你内心孱弱,当有一天,你内心强大了,你站在她们面前,傲睨一切时,你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你要相信自己,无论是美貌还是智慧,你比大多数女人都要出众。”

  桥桑转头站在洗脸盆前,呲牙咧嘴地照着镜子,说:“你觉得我好看?”

  你要是丑八怪,谁愿意带着你招摇过市,还要冒着未知的政治风险,金泽滔腹诽道。

  桥桑踮起脚尖,捧起金泽滔的脸,嘴对着他的嘴,从里面吐出那颗被她泡软的果脯度到他的嘴里。

  金泽滔愁眉苦脸地衔着它,吞不是,吐不是,桥桑捶打着他的胸口,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不许把它吐掉,你尝尝它的味道,你就知道我的味道。”

  金泽滔暗道,你的味道我早尝过了,果脯的味道我也尝过,需要吃这颗沾满你口水的果脯吗?

  金泽滔只好闭着眼睛吞下,三两下就把它咽进肚子,桥桑盯着他急切地追问:“什么味道?什么味道?”

  金泽滔如实说:“你口水的味道。”

  桥桑捶打着他胸口不依不饶一定要他说出味道,金泽滔咂巴着满嘴的酸味:“酸,就是酸!”

  桥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说:“酸,看到别的女人说你好,对你好,我就是酸。”

  最难消受美人恩,说这话的古人神情一定是沉重的,内心是窃喜的,口气是骄傲的,实际上是矫情。

  我怎么除了沉重,还是沉重,本以为象桥桑这样的金枝玉叶,钟情于自己,不过是少女怀春,情窦初开,或者是好奇,或者是好感,新鲜感过后,一切都恢复正常。

  但现在看来,桥桑对自己是情丝深种,情有独钟,桥桑因为父母早丧,平常缺少关爱,自己适逢其时,不小心拨动了她的少女之心,一时间就惹得她坠了情网,竟难以自拔。

  金泽滔心里长叹,作孽啊。

  金泽滔从洗手间出来时,老姨已经静候在门口,看到金泽滔完好无损,奇怪地问道:“她是文疯还是武疯?”(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百五十二章 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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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好奇反问道:什么是文疯,什么是武疯?”

  老姨伸头想看个究竟,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又给桥桑紧紧地关上了,老姨离开几步,才:文疯就是胡言乱语,些你听不懂的疯话,武疯就遇人就打,见人就咬。”

  金泽滔傻眼了,真要给桥桑分分类,她还真是文武双全,文疯就不用了,时不时地胡言几句,偶尔会作惊世之语,严重时还会骂人脏话,这些都是他曾经遭遇过的。

  武疯更有前例,京城时疯狂无证驾驶,中分头就被他差点踢残了子孙根,西桥书店的老叔就是被她推倒的,从昨天到今天,自己被她开口咬了好几回。

  老姨叹气:不用了,她这是文武双全,得送医院治疗,不能再带着她到处溜达,骂骂人倒也罢了,要伤了人那可不得了。”

  等金泽滔领着桥桑回到客厅,竺长贵书记等人都和善地朝着桥桑点点头,好象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就连胡飞燕都很友善地握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让桥桑感觉,好象她刚爬完草地,翻过雪山,走过万里长征载誉归来。

  桥桑欺硬怕软,可以忍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也可以无视别人的冷落和漠视,但对别人的好意问候,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她: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错话了,金泽滔还夸奖你,你是他接触过难得的,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胡飞燕掩嘴吃吃地笑:谢谢金县长夸奖,我原来还是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金泽滔生怕桥桑又被刺激到哪根神经。连忙夸奖:别看桑今年才十七岁,她已经提前被推荐保送到京华大学,是未来中国女科学家。”

  胡飞燕只听竺书记这女孩身份特殊,倒不清楚她是什么背景,听到金泽滔的介绍。也不禁吃惊:哇。太厉害了,十七岁就上大学了,还是京华大学的保送生。太了不起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把桥桑夸成一朵既有内涵又天生丽质的美丽花。

  这倒不是胡飞燕他们吹捧,在桥桑眼里,以她的身份,即使不被保送,在京城上个名大学,是个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在胡飞燕他们看来,桥桑能被推荐进京华大学。却是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天之骄女,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称羡的。

  听着大家发自内心的祝贺和赞美,桥桑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何健华、汤军贤、胡文胜三人联袂而来。

  金泽滔和他们相见。自然又有一番热闹,何健华现在任浜海市农业副市长,汤军贤还在乡镇任书记,胡文胜仍然在财税局没有挪窝。

  这三人,既称得上是金泽滔的老领导。又是曲向东的得力助手。

  人多了,客厅就拥挤,老姨本来还高高兴兴地做着饭,突然添了好几张嘴,恼怒地把菜刀敲得砧板咚咚作响。

  胡飞燕作为现场唯一的女性,到厨房给老姨打下手去了,桥桑不愿意呆在一大群男人中间,也跟着去厨房看热闹。

  曲向东跟金泽滔叹苦:我最近琢磨着是否改市名,浜海市,现在都没了东源和西桥,哪还有海,这名不符实嘛。”

  金泽滔哈哈笑道:曲市长,人改名容易,地改名可不容易,要逐级上报,民政部地名司审核,最后还要国务院批准,等一圈办下来,可能就要几年时间。”

  竺书记也摇了摇头:曲市长,别打这个主意了,真改了名,麻烦事还多,全市上下所有单位部门都要跟着改名,这可是个大工程,得不偿失。”

  曲向东也不是真要改名,他就是借此发发牢马蚤,这就跟一大家子一样,家长改名换姓了,下面的子子孙孙都要跟着受累。

  金泽滔:曲市长这是责怪我们西桥县抢了他浜海碗里的两块肥肉。”

  西桥和东源两镇虽然在浜海经济总量占的份额不大,但作为浜海最具活力的两个乡镇,在浜海的经济和社会生活中还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曲向东不满:西桥设县,对我们浜海冲击最大,浜海的五大主导产业,其中绣服业在西桥设县后,基本萎缩,水产养殖业则干脆退出了浜海。”

  金泽滔连连告饶:曲市长,你有意见,跟你旁边的竺书记提就行,西桥立县,可是省里作出的战略决策,让他跟祝省长反应,这不能怪我。”

  一直微笑不语的郭长春副市长适时插话:金县长,曲市长也不是要跟你算西桥设县的账,但作为西桥和东源两镇的直接受益者,你是不是有责任为浜海的发展贡献一分力量,算是弥补我们浜海损失以万一。”

  金泽滔苦笑:郭市长,你这是要上纲上线啊,谁都知道,现在外贸绣服市场日趋成熟,绣服产业对浜海经济的贡献日渐萎缩,这是市场大势所趋,非我西桥设县之过,水产养殖能带动一方农民致富,但就其对浜海经济的贡献度来,我想,曲市长,你应该早有对现产业结构进行优化升级的打算了吧。”

  竺长贵呵呵笑:不管浜海市有什么打算,我们都想听听你对浜海产业结构调整的意见,在这方面,你可是行家,再,浜海还是你的根,不能忘本啊!”

  金泽滔看着虎视眈眈的曲向东等新老领导,:浜海产业结构现在已经比较成熟,与其在发展新产业上花心思,不如在结构升级上做文章,汽配行业大有文章可做,浜海现在完成有条件以此为基础,发展汽车产业,可以从重要零部件生产着手,从组装整车取得突破,这是个朝阳产业,大有可为,大有作为!”

  竺书记回头对曲向东得意:曲市长,你看,英雄所见略同吧,我看可行。”

  金泽滔对竺书记努了努嘴,:曲市长,浜海要发展汽车产业,最大的资源不是已经形成产业链的汽配行业,而是竺书记,这个资源好好利用,可以减少浜海几年的努力。”

  曲向东一拍手:之前,竺书记就提出以汽配业为基础,大力发展汽车产业,得,这事,竺书记就辛苦一下,亲自牵头,我们政府全力配合。”

  要构架浜海汽车业,最快捷的途径就是直接引进汽车生产企业,以此带动浜海汽车产业的发展,白手起家,无论在技术储备,还是生产许可审批,都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

  竺长贵显然对引进汽车产业很有信心,这件事正可以借助他长期在领导身边工作的人脉优势,他紧接着:金县长,你继续,继续。”

  竺长贵这次到浜海任市委书记属挂职过渡性质,时间不会太长。

  浜海市,诚如金泽滔在西州向祝海峰省长建言时所,其发展潜力优于南门,浜海任职,确实可以达到增长阅历,锻炼才干的目的。

  浜海不但基础扎实,发展潜力独居永州之冠,更难得的是政治环境十分宽松,正是可以干一番事业的好地方。

  如果之前,竺长贵还抱着平稳过渡,不惹事,不生事,安安稳稳镀一层金就回西州,但现在,他的心就更大了,或许,浜海就是自己腾飞的一个重要平台。

  金泽滔:浜海还有一个资源,你们或许没有注意到,今天,浜海酒业还在西桥为收购西桥酒厂一事展开谈判,不错,浜海糟烧就是一块价值千金的金字招牌,目前浜海酒业已经重组完成,经营机制更加灵活,市场适应能力优于国内大多数白酒生产企业。”

  郭长春霍地站了起来,:浜海糟烧可以做成一个产业?”

  浜海酒厂案后,郭长春作为常务副市长,自始至终负责浜海酒厂重组工作,大半年来,他对浜海酒厂的重组倾注了大量心血。

  尽管浜海酒厂的衰败,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浜海酒厂最后被迫重组,他这个副市长难辞其咎,在座的恐怕没有谁比他更迫切希望把酒厂做大做强。

  金泽滔:酒厂至今,已经剥离了所有包袱,正可以轻装上阵,从现在条件看,这艘永州最大的白酒航母也该了,白酒业对税收的贡献度很高,大众白酒这篇大文章要做好了,将成为浜海稳定而强健的新的经济增长点,从这一点来,王慕河也不是没有贡献,至少,他加快了酒厂改制的步伐。”

  郭长春市长人都快要纵过来了,激动地:金县长,我马上组织力量开展调研,对发展壮大浜海酒业提出初步方案,届时,一定请老领导再参详参详。”

  金泽滔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郭市长,你太客气了,什么参详,应该互相学习,现在浜海酒业代表不是正在西桥谈判吗?我们西桥和浜海有很多地方可以互补,比如汽配产业和白酒酿造,完全可以展开合作嘛。”

  这才是他今天主动给浜海出谋划策,建议发展汽配和白酒生产两大产业的原因。

  正文 第八百五十三章 上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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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忽听得客厅外面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听到一声嗷嗷呼痛的声音。<

  金泽滔听那声尖叫正是桥桑的声音,吓得连忙奔了出去,却见老姨面色苍白地对他比划着双手,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金泽滔好不容易才使老姨安下神来,她结结巴巴说:“小滔啊,发作了,发作了,真是文武双全。”

  其实这个时候不用老姨解释,金泽滔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门口,桥桑正夸张地拿着一口平低锅,使劲地砸着一张麻子脸,麻子脸捂着头,发着嗷嗷的痛呼。

  胡飞燕站得老远呼喊:“别打了,别打了,这是公安局柳局长。”

  桥桑一边尖叫,一边毫不留情地挥舞着平底锅,没有因为这张麻子脸是公安局长就稍有留情,一边尖叫,一边说话:“让你吓唬人,让你吓唬人!”

  柳鑫也给这口平底锅砸出了火气,一边拿手抵挡着,一边说:“不能再砸了,再砸我要还手了。”

  柳鑫嘴里威胁着,却还是被动地拿胳膊挡脸,从曲县长家里走出来的女孩,他还真没这个胆子还手。

  金泽滔一声哀鸣,奔上前抱住桥桑胳膊,说:“好了,别打了,他是浜海公安局的柳局长,你再打。他可以告你袭警!”

  金泽滔不说这话还罢,一说。她敲打得更起劲:“我就是袭警,我就是袭警,让他抓我!”

  金泽滔终于生气了:“小桑,太过分了,人家堂堂公安局长,被你砸得抱头鼠窜,你还想怎么样?”

  桥桑终于住了手,委曲地看着金泽滔说:“你又训我了。我一打开门,他就冲我笑,你都不知道,他笑得有多碜人,跟耗子有多象,我最恨耗子了!”

  竺记等人都低头偷笑,十分强大的理由。柳麻子这顿揍算是白挨了,还没处说理去。

  金泽滔打量着柳鑫被砸得通红的麻子脸,幸亏桥桑的手劲不大,不然,还非得破相不可。

  他仔细察看了一下,说:“你是不是眼神有问题。柳局长的麻子脸虽然不怎么中看,但跟耗子也搭不上边啊。”

  桥桑指着柳鑫那双绿豆眼说:“你瞧瞧,那双小眼睛,象不象耗子眼。”

  金泽滔只好直接安慰柳鑫说:“柳局长,你受委曲了。小桑是我表妹,你要真生气。就打我两下出气。”

  要说跟别人动手他还有底气,但跟金泽滔动手,柳鑫还真没这勇气,他可是见识过金泽滔的身手,比他可利索多了。

  柳鑫瞪着那对耗子眼道:“你哪来的什么表妹,你那几个表妹都还是小不点儿,我都见过!”

  金泽滔吱唔说:“远房的,远房表妹,我都是第一回见面,你肯定没见过。”

  柳鑫呲着嘴,揉搓着额头,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啊唷喊出声来:“不行了,我得做个热敷,不然,下午还不肿成猪头啊?”

  曲向东等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桥桑还虎视眈眈地紧抓着平底锅不放,金泽滔皱眉说:“你出来开个门怎么还带着凶器?”

  桥桑眼睛不自觉地瞄向金泽滔的下身,不知想到什么,吃吃地低笑起来。

  昨晚上桥桑问他携带什么硬物,金泽滔还理直气壮地说是凶器。

  桥桑刚才还怒气冲冲的一张俏脸顿时红云密布,一双眼睛都快要滴出水来,看得金泽滔老脸通红,看得老姨脸都白了,赶紧上前抓过平底锅,温言软语说:“这不是凶器,这是刚才我让闺女洗刷的锅,现在姨烧菜用上这口锅了。”

  桥桑经过凶器事件后,被老姨和胡飞燕彻底驱逐出厨房,曲市长家,厨房是凶器最集中的区域,自然不能让文武双全的桥桑再呆在里面,太没安全感了。

  她现在就站金泽滔身边,看他拿着滚烫的毛巾给柳鑫的麻子脸做热敷,柳鑫痛得嗷嗷直叫,桥桑好奇地问:“等会儿毛巾拿下来,会不会把他脸上的麻子也给粘下来?”

  被毛巾裹得只剩下两个鼻孔、一张嘴出气的柳鑫,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金泽滔耐心解释说:“不会,如果这样都能粘下来,你就算一天砸他三回平底锅,他都甘之如饴。”

  桥桑哦了一声,又提出一个疑问:“要是高温热敷,能不能把麻子去掉。”

  金泽滔肯定地点了点头:“那是肯定的,把他这张脸放在热水里煮,不要说麻子,整张脸皮都能给撕下来。”

  柳鑫吓得赶紧说:“行了,行了,再敷下去,我这条老命都要毁你这对表兄妹手里。”

  此时,不知道谁又在敲门,桥桑跃跃欲试又要主动出去开门,金泽滔连忙借先一步跑出去开门,留下桥桑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木乃伊一样的柳鑫。

  柳鑫一个翻身矫健地站了起来,裹着毛巾就往会客室里跑。

  “蒋部长,你怎么来了?”金泽滔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随即拍拍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话说的,蒋部长,请进!”

  门外站的正是浜海市组织部长蒋国强,他见到金泽滔开门,吁了一口气,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扭头就走。

  金泽滔傻愣愣地看着蒋国强转过墙角不见了,蒋部长过来,难道就是为了敲个门?

  这时,桥桑也探头出来,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咦,人呢?”

  金泽滔摊摊手:“哪来的人?”

  桥桑嗖地缩回了头,紧紧地抓着金泽滔的胳膊:“刚才明明有人敲门,你还跟人打招呼呢。”

  金泽滔忍笑佯装张望,一本正经说:“没人啊,哪来的人敲门?”

  桥桑手脚并用,呯地赶紧关紧了门,一只手拍着胸口,气息都急了:“吓死人了,刚放进个麻子脸,这会儿难道是鬼敲门,不会是白日见鬼了吧。”

  金泽滔哈哈笑出声来,桥桑粉拳乱抡:“让你骗我,让你骗我,我打死你!”

  厨房的窗户正对着大门,老姨站在窗户一哆嗦,摇了摇头:“哎,可怜的孩子,又犯病了。”

  也不知道老姨说谁可怜。

  两人吵闹了一阵正要回去,门外又有人咚咚地敲门,桥桑这回真给吓着了,再不敢随便开门,粗狠狠地贴着门缝喊道:“谁啊,来客先通报姓名。”

  门外人丝毫没有因为桥桑的蛮横态度而愤怒,相反,态度十分和蔼说:“你是桥小姐吧,我是杨天临,昨天晚上还跟你一起说过话呢!”

  杨天临?桥桑有些迷糊,看着金泽滔说:“杨天临是谁,我什么时候我跟什么杨天临说过话呢?”

  金泽滔只好提醒说:“杨部长,就是昨晚上那个从京城追到永州,又从永州追到西桥的杨主任。”

  桥桑哦了一声,恶狠狠说:“是那个骂我没有教养的什么杨主任,想吃天鹅肉的那头癞蛤蟆,那更不能开了!”

  门外杨天临尴尬地笑了:“桥小姐,误会,都是误会,今天,我特地赶过来跟你道歉的,昨晚上都怪我这张臭嘴,让桥小姐你受委曲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难怪刚才蒋国强敲开了门就匆匆忙忙走了,原来是给杨部长探路的。

  桥桑不知被勾起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又哭又喊:“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滚,滚,我不要接受你的道歉!”

  桥桑的怒骂惊起了屋里一班人,竺记等人都纷纷出来,站在里面一道门,谁也不敢出来劝说。

  老姨厨房里顿着足:“完了,这病可不能受刺激,现在还是文疯,等会儿就要动手打人了,得让小滔进来躲躲。”

  金泽滔不住地安慰着桥桑,对门外的杨天临说:“杨部长,不好意思,小桑现在情绪很激动,开了门,只怕更不好收拾,要不,另外寻个时间吧。”

  金泽滔假惺惺当老好人,鸡毛当令箭,分明是要把杨部长拒之门外。

  反正昨晚上跟他翻了脸,杨天临现在应该打听明白桥桑是什么身份,这样一想,自己心里也踏实了。

  杨天临打破牙齿往肚里咽,强忍着满肚子的怨气,说:“没关系,没关系,不用管我,我就在门外等等,让她先平静下来再说。”

  金泽滔扶着抽抽咽咽的桥桑先进了屋,曲向东为难地看向门外,金泽滔跟他努了努嘴。

  杨天临不待见自己,但不能因此牵累曲向东等人,他带着桥桑进了里面的客厅,留下空间,让曲向东开门先将杨天临迎进来。

  堂堂永州组织部长,被拒绝在浜海市长的房门外,这话要传扬出去,对曲向东也不利。

  竺长贵记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其他诸如郭长春、罗才原等人则直愣愣地张着嘴巴,目瞪口呆。

  到底是看花了眼,还是出现幻听了,门外敲门的可是市组织部杨天临部长,低声下气跟这个疯疯颠颠的金县长远房表妹道歉,远房表妹居然就敢让他滚。

  杨部长不但不生气,还好言好语,好话说尽,远房表妹依然不让他进门。

  这个表妹到底是什么表妹?

  难怪刚才竺记说要对姑娘保持适当的尊重,就连刚才她把堂堂公安局长敲得满头包,市长记都不吭一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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