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床笫之间 第2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
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
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
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
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
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
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
为,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
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荫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
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
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
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
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
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
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滛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
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
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
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zuo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zuo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芭,
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
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
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
「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
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
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
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
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
一挺,就把我的鸡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
那硬实的阴di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荫道,会愈弄愈脏。」她
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一双ru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鸡芭的硬度挂钩,小鸡芭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捰体
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zuo爱,我的大鸡芭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
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
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
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
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
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
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
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xg爱高嘲。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
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 ,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
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
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的
爱,大鸡芭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ru房压扁,感觉着
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zuo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
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
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
短鈙一会儿,郤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
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芭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芭,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
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
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
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
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
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妳」。」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
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芭再次葧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
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zuo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妳这般马蚤劲,到现在才露出
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妳不爱好花巧,教我zuo爱时故作保守,
不敢向妳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
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
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马蚤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
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
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
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郤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
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
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
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
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
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
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
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
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
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
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
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
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
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
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
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
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
「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
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
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
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
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一
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
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
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
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
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
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
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
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
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
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
的马蚤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
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荫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
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zuo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zuo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马蚤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zuo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芭。」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芭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
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
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芭,在秀珍的湿润的荫道深深压
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荫道套着我,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
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
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
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jg液、y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芭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痠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芭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芭应该升级做大鸡芭了。我
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芭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鸡芭。」
「强儿,鸡芭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
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搞胡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
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zuo爱,可以
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
妳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
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
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
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
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
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zuo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zuo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
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
个理由和妳zuo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妳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
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鸡芭就控制不住葧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芭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
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zuo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zuo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
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zuo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zuo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
觉,但我绝不是个se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
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zuo爱的
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
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zuo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
鸡芭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芭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
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芭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
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
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
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
浓浓的jg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鸡芭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
动,一动鸡芭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
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
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
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以后常常带妳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
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
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妳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
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妳,不许人家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
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ru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芭又胀大起来,下
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
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
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
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嘲。
连环的高嘲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
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
破晓。
(十二、完)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
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
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
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
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
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
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
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一个出人头地的医
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郤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
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回去见她,
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
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zuo爱,有时一晚做几
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说不介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沟,
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
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馀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鸡芭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
发展的馀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美珍在机场接
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
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
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荫道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
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
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但一字一句
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
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