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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去压寨(完结) 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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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茶壶,往茶杯中注满茶水;清香飘散间,她浅浅的嗫了口,闭目靠在躺椅上,轻声道:“玉儿,你认了吧你大哥收了我的银子,将你卖给我,你便是我的女儿;你若是依了我,将来吃香的,喝辣的,妈妈绝对不会亏待你。”
“混蛋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凌小刀左右挣扎着,口中的怒骂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听得清楚;当然,在鸨母妈妈听来,不过是些刺耳的“唔唔唔”的声音。
鸨母妈妈此番绑人,已不是第次,她当然知道凌小刀想说什么;便道:“玉儿,你莫挣扎了,就算妈妈解开你身上的麻绳,可房门外还有妈妈的保镖啊你逃得出去么玉儿,你要乖,要听话,忍得这二日,明晚竞价之后,妈妈就不再绑你了。”
凌小刀被困2
话落,她将手中的茶杯搁置在旁的圆桌上,闭目假寐,徒留凌小刀独自扳命。
挣扎了片刻,凌小刀发现这老鸨绑人的手法相当巧妙,她双手在椅后互解绳子,竟是解不开;想要寻个东西相助,老鸨却将她身旁方圆五米内的器物尽数挪开,连半点灰尘也没有。且,这椅子是铁制的,四角被牢牢的铸注定将在地板上,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凌小刀绝望啊此时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四个字:欲哭无泪
两日时间转瞬即过,这两日来,凌小刀直被绑着,老鸨不定时的进来查看她,且命她豢养的打手保镖日夜守候在门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小柿子想要来看她,却也无法进来;日三餐,老鸨到是命了丫鬟按时送来,凌小刀不吃,她们便强行将食物灌入凌小刀的嘴里,抬起她的脑袋,强迫她咽下去。
第二日,凌小刀算是想明白了,失身不可耻,饿死才可怜所以她也不抗拒吃饭了,他们送什么,她吃什么,好在老鸨还盼着她给自己赚大钱,心疼她,所以送来的食物皆是美味可口,凌小刀到是吃得很满意;她只是后悔,她要是早知自己不能将自己的处子之身带回2010年去,那她此前就应该失身给上官云琰;至少,那是她自己中意的男人。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午后,老鸨说傍晚会命人来给她沐浴更衣,梳洗穿戴番,让她光鲜亮丽的坐到选花台上,凭她这张与天朝人不同的异邦脸孔,竞出高价。
凌小刀本来还不明白自己的五官轮廓有何不同,但丫鬟提来热水,给她净身穿衣,涂胭抹粉,梳好发鬓,插上金簪珠花之后,凌小刀对着铜镜,才明白老鸨为什么会这样说。
相比火麟寨的朱似玉,朱如花,迎春院的芙蓉,以及见过的丫鬟,凌小刀真的发现自己的五官轮廓与她们不太相同,竟是略显深邃了些;看来,这老鸨的眼光也是有几分毒辣的,别人看不见的,她能瞧出。
最后,丫鬟端了清粥小菜与糕点,说是要为她压惊,让凌小刀吃点;凌小刀肚饿了,没想太多,便是吃了下去。
竞价“玉女”1
华灯初上,迎春院中灯火通明,流光溢彩,高朋满座,人声鼎沸,杯酒交错,好派繁荣景象。
酒过三旬,鸨母妈妈红光满面的站在台上,跟迎春院大厅内在座的达官显贵,富贾殷商宣布玉女出场。
金色的两扇屏风绣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被人拉开后,凌小刀惨白着张小脸,清雅妩媚之极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但见她此时乌黑如泉的长发络络的在头上盘成马尾发髻,丫鬟心灵手巧,用只玉钗松松的簪住她扭结的发髻处,玉钗末端,长长的珠饰颤颤的垂下,与马尾起摇曳;弯弯的眉毛黛青秀丽;圆滚的眼眸天真无邪,鼻翼小巧娇憨,薄薄的嘴唇上点朱红;在灯火的映照下,眼中流光蔓漾,当真是顾盼生辉,万分惹人怜爱。
而她身上穿的,是鸨母妈妈特意命人赶制的白色裙裾,象牙色的宫锦钿花彩蝶锦衣上衫,配着同色的百摺罗裙,外面罩着层乳白的薄丝蚕锦细纹罗纱,而在她的腰间和手腕,珊瑚链细细的红珠连成两串,轻轻的挂在她的腰间,缠在她的腕上;鸨母妈妈最出彩的地方,是没让她穿鞋子,就让她赤裸着双足,坐在雕花椅上,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呃,正是有凭“足”色诱的嫌疑。
凌小刀全身上下概乳白,仅在唇上,手腕和腰间分别点缀了三道红色,清丽的装束中,又夹杂了她与生俱来的娇俏妩媚,整个人的气质分赴了两个极端,却又融合得巧妙绝伦,刺激了在场所有男子的眼球,也在所有男子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盯着她赤裸的双足,心底涌上来莫名的冲动;这女子,这女子身上的异邦风情实是让人惊艳,让人舍不得将目光从她面上,足上移开分秒。
全场寂静了,只因他们震惊了;鸨母妈妈见状,笑得合不拢嘴,轻咳声,她朗声道:“天朝东面海岛之上的东洲向来盛产美女,而我们玉儿是东洲数数二的美女,她虽然不懂弹琴作画,不会歌舞吟诗;但就凭她异邦的迥异风情,起价万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千两,价高者胜出。”
她的话音刚落,全场哗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现今迎春院的红牌芙蓉姑娘当初起价,也仅是千两,而这东洲玉女,起价足足是她的十倍。
鸨母妈妈不理场中众人的议论交谈,高举的手掌猛地下压,喝道:“竞价开始”
竞价“玉女”2
人群沉默片刻,突然有人大吼道:“万五千两”
凌小刀惨然的凝神去瞧那出价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满脸横肉,跟鸨母妈妈好似家,全是杀猪的。
“两万两”又有人叫嚣。凌小刀转头又去瞧这说话的枯瘦老头,心道:奶奶的,你七老八十了,小心撑不到最后,命呜呼了可别怨我。
“四万两”凌小刀瞪着这满脸红光的青年男子,有些嫌恶,纨绔子弟,败家子,四万两,你当你家开银行呃,不对,是开钱庄。
“六万两”“十万两”“十五万两”场上叫嚣声此起彼落,凌小刀只觉烦躁,不想再瞧;转头,她对上鸨母妈妈得意洋洋的猪头面粉脸,感觉恶心;便又再转头,去瞧另方。
狭长泛红的目中,深邃暗光片,凌小刀对上这双眼睛,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跳动,她感觉近乎要窒息。
琰,是你么
泪水,汩汩滑落。黑色的劲装,红色的披风,些都未变,变的是他手臂上挽着的,不是自己,而是那轻纱掩面的女子,芙蓉
上官云琰死死的瞪着凌小刀,该死的女人,仗着他宠她,竟是私自下山,弃他于不顾;今夜若不让她吃些苦头,她当真以为他会放任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任性妄为。
身旁,芙蓉用竹筷夹了块绿豆糕,笑吟吟的凑至他的唇边;上官云琰张口,便咬,连咀嚼也没有,直接吞了下去。
这幕落入凌小刀的眼里,刺痛了她的心;朱唇紧咬,她暗道:琰,买芙蓉夜的人,是你吧
上官云琰想要冲上台去拉她下来,拥入怀中,却又寻思着该给她点教训,当即便是强忍住这股冲动,默不作声的静坐在选花台下。
芙蓉见他直盯着凌小刀,有些不快,但又不敢发作;脑中灵光闪,她将自己半裸的胸脯凑了上去,紧紧的贴在上官云琰的手臂上来回摩擦,口中同时娇嗔道:“琰,这东洲玉女是假的,她本是迎春院中做粗活的仆女,妈妈见她有两分姿色,故意帮她聚声造势,想狠捞把,你莫要上了妈妈的当。”
上官云琰还是不瞧她,仅是点了点头,低声道:“本王知道”
嫉妒之下的恶计
芙蓉见他瞧着凌小刀付心神不定的模样,便是抬起他的手掌,搁置在自己的胸脯上,娇声又道:“琰,你好久没来瞧人家了,春宵刻值千金,咱们上楼到我房里去吧”
凌小刀眼中原本还蒙着层水汽,此时见得芙蓉将上官云琰的手掌挪至她的胸脯上,勃然大怒,腾地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瞪着芙蓉胸脯上上官云琰的那只手掌。
奶奶的,这不要脸的狐狸精觅食觅到她男人身上来了。
上官云琰见她起身,眼中闪过丝笑意,心道:是时候该结束这场闹剧了
就在此时,上官云琰身后的人群里,奔出来道小小的身影,却是若儿;凌小刀突见若儿,眼珠转,计上心头,倏地奔下台去把拉住若儿,假声悲嚎道:“若儿,你来了,娘想你想得好苦啊”随即,她抬臂指上官云琰,恨声道:“你爹不是人,他为了那个漂亮的婶婶,将你娘我卖到这迎春院中假扮东洲玉女;若儿你都六岁了,你娘我难道还是女,还有初夜么若儿,到你那杀千刀的混蛋爹爹身边去,劝他将你娘我赎回去。”
凌小刀这番话说得速度极快,若儿还未反映过来,就让凌小刀把推到了上官云琰与芙蓉身边。
与此同时,人群停止了报价,片哗然;有人冲到鸨母妈妈的面前,拧住她的衣领,大声质疑喝问;场中状况霎时混乱不堪。
而这方,上官云琰顺势拉过若儿小小的身子,他想笑,他想大笑嘴唇抖动,他强行憋住满腔的笑意,故意阴恻恻的瞪着凌小刀。
芙蓉面色惨白,惊惶无助的拉住上官云琰的袖袍,“琰,这这是怎回事”
凌小刀冲上前来,把拧住若儿的手臂,泣声道:“若儿,你怎是不叫爹难道连你也认为你爹品德败坏,始乱终弃,抛弃我们母女,不配做你爹么”
话落,她对若儿使了个眼色,若儿跟随她多日,跟她心意想通;仓促之下,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影公子会突然摇身变,变作了女子,但还是乖巧之极的拉住上官云琰的衣襟下摆,脆生生的唤道:“爹,你将若儿的娘亲赎回去吧”
五十万两夺女
若儿话音落,上官云琰再也憋将不住了,腾地仰头爆笑出声;他粗犷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惊得众人窒,纷纷停止了对鸨母妈妈的喝问撕扯。
良久,上官云琰好不容易顿住了笑声,抹眼角笑出的泪渍;朗声自责道:“娘子,是为夫糊涂,为夫为了买碗酒喝,将你卖到此处,是为夫该打;现下为夫就将你赎回去。”转头,他眼神暗,对鸨母妈妈比出了五个手指头,低声道:“五十万两”
此话出,全场再次哗然;鸨母妈妈喜得手足无措,奔上前来拉住凌小刀的手掌,颤声道:“好好女儿,去去去到上官大王身边去,今夜你就是他的了。”
上官云琰面色沉,寒声道:“妈妈,不是今夜;是以后,以后她都是我的。”
鸨母妈妈猛搓着双手,点头如捣米,“是是是以后她都是你的,以后她都是你的”转头,她对旁的丫鬟喝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扶玉儿姑娘到房里去歇息。”
凌小刀闻言揪紧的胸口颓然松,脚下打偏,有些站立不稳;不知为什么,自她上了选花台之后,直感觉浑身无力,烦闷燥热。
身子前倾,上官云琰探臂想要扶住她,却被鸨母妈妈把揪住;五十万两哪她当然是要先见钱,后交人了
两名丫鬟扶了凌小刀,上得楼去;上官云琰见她脚下飘忽,生怕她是沾染了风寒什么的,慌忙从怀中取出大叠银票,交到鸨母妈妈手中。
转身,他就要跟去,却又被芙蓉拉住;此时的芙蓉已然是泪流满面,嘴角撇,她哀怨的指控道:“琰,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不曾成过亲。”
上官云琰有些烦躁,有些无奈,正踌躇该怎么打发她;若儿屁颠屁颠的奔将过来,拉住她的裙裾,可怜巴巴的道:“婶婶,我是私生女。”
芙蓉与上官云琰闻言眼圈同时黑,愕然;私生女若儿年幼,怎会懂得什么叫私生女;举目,上官云琰瞧见了芙蓉身后的秦越,当即明了,敢情是老三这死小子教唆的。
他笑着对秦越微微点头,转身,大步奔上楼去;芙蓉想要跟去,若儿却死死的拉住她的裙裾,道:“婶婶,你不要打扰我爹爹跟我娘亲亲热好不好”
芙蓉愤恨恨的跺脚,怒喝道:“你不要直叫我婶婶,我有那么老么”猛地挥掌拍开若儿的小手,她转身往门外奔去。
有人喷鼻血
话说凌小刀被两名丫鬟扶到二楼间布置华丽的闺房内后,便是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了;她腿脚酸软,全身乏力,莫名的燥热席卷全身,颗心也绷得紧紧的,当即只得坐到塌上歇息。
“见鬼了,现下早已入夜,天气为何还这般炎热”她边抱怨,边拾起塌上的蒲扇,开始扇凉;扇了片刻,却是感觉越扇越热,腹中好似有团烈火在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感觉痛楚难耐。
蓦地抬手把扯开胸前的衣襟,她扬着手中的蒲扇对着自己的胸脯好阵猛扇。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上官云琰刚入内,便瞅见凌小刀大敞着胸脯,撩着发丝在扇扇;喉头猛然滚动了两下,他差点喷出鼻血来,慌忙反手关紧房门,奔上前来。
凌小刀恍惚着抬眼瞪他,笑道:“你来了”她这笑,虽是无意而为,但看在上官云琰眼中,却是感觉她这笑,与往日大大的不同,有些勾魂燎人。
他本是想好了要骂她的,但此时见她双颊绯红,眼神飘忽,还以为她被卖到这迎春院中受尽虐待以致沾染了风寒,屁股坐下,随即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据他所知,风寒正是她现下这又冷又热的症状。
他的手掌刚触及到凌小刀的额头,凌小刀哆嗦,心中升起道古怪的急切依恋感,便是抬手握住他的手掌,道:“琰,你别生我气,我以后定乖乖的,不会偷跑下山了。”她边说,边倾身去拥抱上官云琰。
此时,她什么也无法思考,她只有个感觉,就是想拥抱他,想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仿佛只有这样,她才感觉不那么烦闷燥热,不那么痛楚难受。
上官云琰突然被她抱个满怀,还以为她是想念自己了;心中正高兴,却发现她全身滚烫似火,欣喜瞬间逝去,他拍拍她的背脊,柔声道:“你生病了,好好躺着,本王命人去给你找大夫。”
凌小刀眼神暗,娇声道:“我没生病,你不要去给我请大夫”
“那你怎地了”上官云琰挑眉疑问。
“我”凌小刀偏着脑袋沉思了片刻,突然道:“我我就是热,你抱我嘛你抱我我会感觉好些”
原来如此
上官云琰惊,他也是上惯了消金窑,左拥右抱多年的“情场浪子”,当即可以肯定凌小刀是服了妓院常用来对付不听话雌儿的蝽药,才会直喊热。
然,风寒病症大意不得,上官云琰拍拍她的脸颊,柔声道:“傻丫头,你是不是吃过什么东西,服过什么药”
凌小刀晕乎乎的点点头,道:“晚膳我喝了清粥,吃了糕点。”
上官云琰闻言已然是肯定了心中所想,凌小刀撕扯着衣衫,不悦道:“什么破衣衫,勒得我喘不过气。”抬臂,她勾住上官云琰的脖颈,娇嗔道:“琰,我好热哦我又好难受。”
上官云琰眼中异光闪,喉头滚动着勉强咽了口唾沫,又拍拍她的脸颊,强作严肃道:“本王知道该怎么办但本王先问你,你喜不喜欢本王”
凌小刀下意识的猛点头,连声娇柔道:“喜欢,喜欢,我最喜欢你了。”
上官云琰微微笑,哑声道:“如此,甚好”捧住她的脸颊,俯首,他凑过嘴唇,直接将长舌探入她的口中。
凌小刀喉咙“咕咚”声,仿佛找到了解脱的途径,热切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若儿席地盘腿坐在门外,边掏出怀中的纸袋,边听着屋内“唰啦啦”的衣衫撕裂脆响,自言自语道:“大王爹爹喜欢吃影儿娘亲的嘴唇,若儿喜欢吃梅子,秦越叔叔让我在这里守着,不让人进去,那他明日就给我买梅子;呃那剩下的这半包梅子,我便口气吃光,反正明日还有。”
片刻之后,房中传来凌小刀的尖叫,“啊上官云琰,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强犦”
“不要唔唔不要”
“不要也得要”
“唔上官云琰你个死不要脸的王八蛋,卑鄙唔无唔呃好”
翌日,凌小刀趴在上官云琰的胸口,笑眯眯的睁开眼来,深深的吸了口气,鼻间随即灌入他身上的檀香气息,凌小刀有些惬意,有些眷恋,还有些不舍;果然,她还是喜欢拥着他入睡的安心安全感。
身子,好似被人拆散重组过似的,酸软疼痛,她懒洋洋的伸手去撩官云琰顺滑的长发,卷在指间把玩;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舍不得离开,让她感觉万般依恋。
俯首,她轻嗅着上官云琰肌肤上散发的檀香气息,娇声道:“琰,你身上这檀香味儿从何而来”
打趣1
上官云琰半阖着长眼,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来回轻抚,慵懒道:“本王自幼携带着本王之母给予的只香囊,时日太久,香囊的味儿沁入了皮肤。”
“哦”凌小刀应了声,续问:“你曾说你与当今皇上同出母,那你娘岂不是太后”
上官云琰脸色暗,沉声道:“不是,先皇在位时,仅封了本王的娘亲为淑妃,娘亲驾崩后,皇兄才做了皇上的”微顿,他有些不悦道:“过去的事,本王不想再忆再提,你也莫要再问。”
凌小刀察觉他的不悦,窒了窒,转过话头道:“那你怎知我在这迎春院的还有,你跟芙蓉是不是”
上官云琰手下使力,照着她屁股狠狠的拍了两下,怒道:“你还敢说,数日前你偷跑下山,本王差点没将若儿打死。”
凌小刀惊,失声道:“你打她作甚我下山是我自己的意思”
“哼她没看好你,本王自然愤恨本王将赵县与文县搅了个天翻地覆,寻不着你,这才前来冷家庄;听市集间传闻迎春院来了个东洲玉女,暗自猜想定是你无疑;至于芙蓉,本王仅是拉她映映景。”
“拉她映景,你何人不拉,偏偏找上她奶奶的,你跟她此前定是有腿,你就是重金买下她初夜的那个神秘男子,我说得可对”凌小刀边说,边撑起身来,严肃的瞪着他。
上官云琰有些失笑,抬手拧住她的鼻子,溺爱道:“小东西,现在知道心酸吃醋了;你以后若是再私自偷跑,弃本王于不顾,本王便将这花楼条街得女子通通临幸遍,让你后悔莫及。”
凌小刀闻言,大怒,倏地抬手巴掌括在他脸上,怒喝道:“你敢”
上官云琰脸上吃痛,眼中戾光闪,抓住她的手臂猛地翻身压在她身上,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厉声道:“这天下没有本王不敢做的事情,你可需记住了。”
凌小刀被他脸上的狂佞残忍表情吓得窒,不敢出声;良久,她哆哆嗦嗦的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嗫嚅道:“琰,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上官云琰阴恻恻的瞪着她,腾地咧嘴笑,露出口白牙,表情有些孩子气,有些顽皮,嘻嘻恶笑道:“你喜欢打,本王便是让你打,你爱打多少便打多少,本王保证不还手,也不会跟你计较。”
打趣2
凌小刀心口暖,突然想哭,锤了他两下,泣声道:“无赖,你就会寻我开心,整日就会吓我。”
上官云琰轻叹声,爱怜的捧起她的脸颊,拇指缓缓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本王疼你都来不及,怎会舍得吓你;你为本王与芙蓉此前的事,记恨本王,本王不怪你;然,本王这辈子仅认定你人,是故,芙蓉,你实是无需记挂在心头;乖,莫哭了你哭,本王便会心乱。”
“琰”凌小刀却是哭得更凶了;她不禁抬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她此时正是感动,万分的感动。良久,凌小刀止住哭声,嗫嚅道:“我虽然自认自己是天下无双的貌美,可是在旁人看来,芙蓉她胜我千百倍,我实是没有信心”
“傻丫头,在本王看来,你当真乃是天下无双;芙蓉,哪怕是这天下万千美貌女子,都不及你人重要。”上官云琰见她哭得凄切,心中隐痛,便是强笑道:“否则本王此前为了买碗酒喝,将你卖到这迎春院中,为何又要再花五十万两这般大的价钱,将你赎回;倘若你不重要,本王这桩买卖,岂不是大大的不合算了。”
凌小刀听他打趣,忍不住“噗哧”声笑将出来,粉拳连锤他厚实的胸膛,不依道:“你又来取笑我,真是讨厌”撇开脑袋,她红着脸有些害羞。
上官云琰扳过她的脑袋,握住她的手掌,朗声长笑,边笑边道:“本王在你心中肯定是讨厌之极的,否则你怎会喝骂本王是杀千刀的,还说本王品德败坏,始乱终弃,抛弃你们母女不过提及此事,本王有事不明,可是要好好问问你。”
凌小刀睇了他眼,嗔笑道:“无赖,本姑娘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你有何事不明,尽数说来,本姑娘予你解答。”她到是很得意。
上官云琰恶笑声,道:“你说本王抛弃你们母女,现今若儿六岁,本王二八,本王二十二生女,点也不稀奇;但你看起来仅有十**岁,那你在十二三岁时便与本王成亲,且育有若儿。”他上下打量着凌小刀赤裸的身子,续道:“本王瞧你全身上下,虽是凹凸有致,但骨骼却是略显轻薄脆稚;本王不明,你怎有本事在少女时期就能生有女。”
他话音刚落,凌小刀已然是笑翻了天,她连连锤打着上官云琰,大笑道:“幽默,奶奶的上官云琰你连这都想得到,果然幽默”
上官云琰见她开心,目的已然是达到了,便也是很高兴,倏地埋头含住她的嘴唇,哑声道:“本王哄你开心,是要你付出代价的。”
凌小刀应承着他的热吻,眼中渐渐蒙上了层薄薄的水汽,呐呐道:“琰,谢谢你”
芙蓉的哄骗与打扰
屋外,若儿抱着空空的纸袋,小脑袋点点的靠在门扇上打瞌睡;芙蓉站在她身前,抬脚踢了她下,喝道:“起来,让我进去”
若儿睁眼瞧见她,大吃惊,“婶婶,你不能进去,大王爹爹会生恼的。”
芙蓉蹲下身来,从怀中掏出两粒糖果,在若儿身前摊开,笑着轻哄道:“若儿乖,你起来让开,糖果便是你的。”
若儿瞪着她手中的糖果,舔了舔嘴唇,有些心动,犹豫了片刻,她却还是摇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让你进去。”婶婶手中的两粒糖果比不上秦越叔叔许诺予她的两包梅子多,她又不傻。
芙蓉见她不让,变戏法般又从身后拿出两个糖人,在若儿眼前晃了晃,笑道:“你看这两个糖人是不是好漂亮你让开,这糖人便也是你的。”
蜜糖延落的红色糖人晶莹剔透,表情生动有趣,若儿按捺不住了,腾地站立起身,就要让开;与此同时,走廊另端传来门扉骤响的声音,秦越英挺的身影随即出现在芙蓉与若儿的视线里。
秦越满面阴寒的瞪着两人,冷声道:“若儿,你到屋外孟肃叔叔的马车上去歇息。”
若儿依依不舍的瞧了瞧芙蓉手上的糖果和糖人,正是有些不愿;秦越又道:“孟肃叔叔的马车上有糖葫芦,快去”
若儿欢呼声,喜颠颠的转身往楼下奔去。
芙蓉见她离开,抬手就要推开雕花木门,秦越掠上前来,把拽住她的手腕,寒声道:“大哥脾气暴躁,你若是进去打扰了他,你这只手腕只怕是保不住了。”
芙蓉柳眉挑,怒喝道:“琰不会这样对我的,你让开”
秦越清秀的面容上神色变,笑了笑,道:“你若不信,便是推门试试。”话落,他放开了芙蓉的手腕。
芙蓉哼了声,不理他,径直抬手去推门;她的手掌刚触及到门扇上的雕花,木门却由里而外被人拉开,上官云琰高大颀长的身影随即出现在她面前,发丝散落,衣衫不整,他正与他心爱的女子在屋中纠缠,却被这不识趣的两人打扰。
“琰”芙蓉见他敞着衣衫,咬着嘴唇颤巍巍的轻唤出声。
芙蓉竟是南国探子1
上官云琰望了望秦越,又瞧了瞧她,很是恼怒不快;该死的女人,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兴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
“琰”芙蓉拉住他的袖袍,轻泣道:“我知你未成亲,也知你对她仅是玩玩而已,我随你多日,自然了解你的脾性。琰,你竟能为她赎身,也能为我赎身,琰,我”
上官云琰听不下去了,把拽住她的手腕,糖人跌落在地,上官云琰厉声道:“你想要赎身还不简单,只要你招招手,就有大把大把的男子愿意为你赎身,为你消银子;你缠着本王作甚,你不知本王行房之时最不喜有人打扰么”
强忍住手腕上的剧痛,芙蓉忍不住声嘶力竭的控诉道:“我跟你以来,你来瞧我,
我便对你笑脸相迎,你不来瞧我,我还是为你守身如玉;昨夜你为了个粗鄙的丫头,竟然弃我于不顾,我那点不比她好你为何愿意为她花五十万两赎身,也不愿花十万两将我赎出去”
上官云琰凑过头颅,恶狠狠的瞪着她,满脸的狠辣戾色;“本王念在你我有那夜露水姻缘,原本不想点破你,望你知难而退,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但现下看你这模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势必要与本王纠缠不休了难道你当真不怕本王杀了你么”
芙蓉摇着脑袋,神色惊疑,故作不明道:“琰,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只是希望你将我赎出去,哪怕是跟跟玉儿平起平坐都好”
上官云琰爆喝道:“难道你当真不知本王为何不愿将你赎出去么本王是绿林土匪,喜欢打家劫舍;然,恐怕你还知晓本王的另个身份;平起平坐难道你不觉得你与影儿平起平坐是辱没了你辱没了你堂堂南国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御前女史之身份。”
上官云琰番话说得速度极快,但字字分明,句句掷地有声,惊得芙蓉魂飞魄散,他竟是知晓自己的身份
旁的秦越闻言大惊失色,他冲上前来把拧住芙蓉的手臂,怒喝道:“你竟是南国的御前女史那你故意流落至这穷乡僻壤的县份上来做烟花女子,难道是为了”
芙蓉竟是南国探子2
放眼神州大地上的天朝与南国,御前侍卫向来皆是由男子担当,且个个武艺高强;这天下间,若说女子做侍卫的,也仅在南国有人;不过这都是世间传闻,秦越不曾亲眼得见,不知道真假,但现下听大哥说来;这芙蓉,却正是传闻中这身手了得的南国御前女史,这怎能不令他惊恐骇然
芙蓉眼中寒光闪,瞬间隐了去,但还是没能逃过上官云琰的眼睛;但听上官云琰再喝道:“你知本王喜欢沾花惹草,故意委身在这迎春院,然后借着花魁大赛将本王的注意力吸引到你身上;本王赎你出去是小,你想终日潜伏在本王身边为南国国君南蛮王打探消息是大,你以为本王不知你的计划,会傻傻的将你赎回去么若不是顾及到你御前女史的身份,怕引起两国交战,百姓受苦,本王早就将你杀了。”
凌厉的话语宛若锋刀利剑,刺入芙蓉的心中卷起片惊涛骇浪,她把扯下面纱,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出现在上官云琰与秦越面前,泣声道:“是了我的确是南国的御前女史,招惹你也的确是为了替君主打探消息;可是你可知,国君知晓我失身于你,恋上你后,早已取消了我御前女史的身份,且将我逐出了南国;我无处容身,只得直留待迎春院,盼你能将我带至你身边,终日陪伴你。我为了你,失去了这多,你为什么还要这般狠心的待我”吼声落,她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屋内的凌小刀听着两人的对话,想要出来,却又觉得不妥,只得在屋内心急如焚的来回乱走,踱步。
屋外,上官云琰把掐住芙蓉纤细的脖颈,爆喝道:“你这番谎话,是早已编造好了的吧本王今日就将你这南国御前女史杀了,待得你那国君南蛮王派兵来予本王要人,本王刚好还他具尸首;你我两国本来势同水火,各不相容,但本王念及天下百姓,违愿与你之南国和平共处;然,时至今日,南国屡犯天朝边境,实是再无相处的必要,杀了你,正合皇兄与本王的意。”
芙蓉脖颈受制,痛得悲呼出声,哀伤的美目闭,嘶声道:“你杀了我吧反正我现下竟不是南国人,也不是天朝人,天下之大,却无地能容我歇身。”
凌小刀相救1
她那句“我现下竟不是南国人,也不是天朝人,天下之大,却无地能容我歇身。”传入凌小刀的耳朵里,引得她气血翻腾,很是同情难受;她自己,也跟这芙蓉般,竟不是南国人,也不是天朝人,她甚至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上官云琰的怒气旦升上来,就不可能消下去;但见他五指收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芙蓉颈部柔嫩的皮肤里,眼看芙蓉就要被上官云琰活活掐死,眼前人影闪,凌小刀冲将出来把搂住上官云琰的腰身。惊慌失措的大叫:“琰不可”
随即,她矮身钻入上官云琰的怀里,双小手在上官云琰的胸口上来回抚摸顺气,惊恐的安慰道:“莫生气莫生气琰,莫生气”
上官云琰红着眼,英武的俊脸扭曲狰狞成片,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稍顿,凌小刀见自己的安抚无用,便是大胆的拉下上官云琰的脑袋,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此时狂佞残忍的脸,径直将嘴唇印了上去。
凌小刀打着哆嗦,此时的上官云琰浑身森寒冷戾的酷厉之气太重,她感觉四周的空气冷冽的快结成了冰墙;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不能让他消气,让他放过芙蓉。
上官云琰的嘴唇冷似寒冰,点温度也没有,凌小刀的舌头顶开他紧咬的牙齿,探入他的口内,缠住他的舌头。手掌,直接探入他胸前的衣衫下,来回抚摸。
秦越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这香辣火热的幕,直接汗颜;众目睽睽,这女子的大胆行径,实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不过他也很佩服凌小刀,大哥十五岁领兵争战沙场,十八岁被敕封为威武大将军,二十四岁终于替天朝平定周边的所有大小叛乱,受封琰武王,二十五岁隐退至此,落草为寇,为皇上守护历年来最易生暴乱的南国边界;大哥脾性本就狂傲暴戾,且又在沙场磨练多年,最痛恨的就是敌国的探子,而这芙蓉竟是南国的御前女史探子,大哥对她的痛恨,可想而知;凌小刀竟敢以身试法,妄想从“怒豹”手中救下这芙蓉,又叫他怎能不佩服。
口中的香滑引动了上官云琰的欲望,他对凌小刀的亲热,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凌小刀察觉他的颤抖,睁眼忐忑不安的瞧着他,国家大事她不懂,她只是不愿意看着芙蓉死。
凌小刀相救2
上官云琰揪住她的目光,嘴角勾起抹笑意;凌小刀见状大喜,还以为他不生气了,岂知他目中寒光闪,五指随即再次收紧,芙蓉闷哼声,嘴角滑落两挂血丝。
凌小刀感觉不对,下意识的转头去瞧芙蓉,见她脸色铁青,双眼已然是闭上了,瞬间骇得魂飞魄散。
她慌忙回过头来,把将上官云琰抱个满怀,垫起脚尖,她将自己柔嫩的脸颊凑到上官云琰的面颊上来回摩擦,娇声道:“呃,那个琰,我我刚才没吃饱”
她的声音不大,但听入秦越的耳朵里,但见他眼角肌肉蓦地抽搐了两下,脚底同时打滑,骇得瞬间跌下身去;她她还真敢说
与此同时,上官云琰胸口跳,再也控制不住心间的欲望,猛地松开掐住芙蓉脖颈的五指,把捞起凌小刀的腰身,奔入房去,“砰”地声关上了门。
秦越接住芙蓉瘫软的身子,朗声喝道:“来人”他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昨夜将这迎春院包了下来,且将二楼的姑娘遣散到三楼的对面去,就是为了让大哥不被打扰尽解相思之苦;否则此番吵闹对话,定是叫人听了去。
房内,又是番混乱纠缠,凌小刀以为自己成功的解救了芙蓉,云雨过后,心力交瘁的沉沉睡去;上官云琰爱怜的吻吻她的额头,抬手将她濡湿的发丝别至耳后,低声道:“你那大哥,竟敢将你卖到此间,本王到是要瞧瞧,他腹中是否裹着熊心豹子胆。”
拉开房门,已然不见了秦越与芙蓉的身影,上官云琰本想将芙蓉杀了,但转头瞧了瞧凌小刀娇小的身子,叹息声,打消了这个念头。
迎春院的丫鬟见他出来,慌忙端了木桶瓷盆进屋,上官云琰见得清水,心细如尘的他瞬间想到了什么,慌忙折身跟了进去。
午后,凌小刀想要离去了,上官云琰却是不同意,说她需要歇息,且他还有要事待办;凌小刀被他强迫着吃了两碗米饭后,又被他强迫躺在塌上睡觉。
凌小刀身子不适,无意与他辩驳,便是沉沉的昏睡过去。
凌小刀的“大哥”1
迎春院大厅中,上官云琰与秦越上首而坐,鸨母妈妈唯唯诺诺的立在旁,数十个烟花女子躲在镀金光纸裹着的柱子后,远远的瞧着三人,窃窃私语。
鸨母妈妈撩起手中的锦帕拭了拭额上的冷汗,尖声道:“带带上来”
两个彪壮的汉子胁持着名男子步进厅来,手臂同时推,将这男子推倒摔在大厅中央的地板上。上官云琰与秦越凝神看去,但见这男子衣衫前襟和后背,分别印着两个大大的“衙”字,竟是县衙的名衙役。
“你就是本王夫人的大哥”上官云琰满脸阴晦,沉声道。
那男子抬起头来,上官云琰与秦越同时惊;暗道:好阴冷的眼神
这男子眉宇间的孤傲,与秦越贯的冷漠桀骜,正是不相上下。
瞪着上官云琰,他嘿嘿狎笑道:“妹夫别来无恙,本少爷的妹妹可好”
他张口就大占上官云琰的便宜,秦越勃然大怒,腾地站起身来,记重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脑门上,血光立现。“无知歹人,竟敢对我大哥出言不逊,你仗恃谁给你的胆子”
那男子抹脑门上的血迹,恶笑道:“有本事你就将我踢死,看我家老爷放不放得过你。”
老爷上官云琰微沉吟,道:“你口中的老爷,可是这冷家庄的知县大人,冷家宝”
那男子不屑道:“冷家宝算什么,他虽是爷爷的长孙,但素来不得爷爷的宠爱,本少爷虽是排行最末,虽仅是名小小的衙役,但爷爷最是疼爱我,将来定让我取代冷家宝,坐上知县大人的位置;说不定还跟当今皇上举荐,让本少爷我入朝做大官;你等小小山贼,今日竟敢踢伤本少爷,待本少爷回府告知爷爷,爷爷定将你等山寨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上官云琰本来还沉着气,听闻他要把火将火麟寨烧个干干净净,终于按捺不住了,仰头声狂笑,他拍着扶手厉声道:“好好好有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