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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去压寨(完结) 第 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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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了头发,她开始清洗身上的尘土和汗渍,对于屁股那块,她是秉着谨慎的态度,小心处理。

  切事毕,凌小刀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抬手摸摸头顶的衣衫,快干了,再等等

  脑袋偏,她斜斜的靠在身侧的岩石上,开始泡起澡来。

  半个小时后,凌小刀摸着手上的鸡皮疙瘩,有些忍受不住了。

  什么鬼溪水,这样冷

  又忍了五分钟,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站起身来,掀起水花片。

  “何人”声爆喝传来,凌小刀吓得哆嗦,慌忙蹲下身去。

  “出来”这是道男子的沙哑声线,凌小刀觉得有些耳熟,惊惶之下却是想不起来是谁。

  “呼”地道风声响起,凌小刀只觉头顶光线暗,有人把抓住自己的手臂,提了上去。

  “啊”凌小刀惊叫出声。

  洁白赤裸的身体瞬间显露在月光下,来人惊,“是你”

  凌小刀转头望去,恰巧对上这人的双眼;狭长,泛着血丝,瞪着她瞳孔十分凌厉。目光下移,刀削般的轮廓,坚毅;轻薄的嘴唇,性感;嘴角的弧度,个字,邪

  “上官云琰”惊慌之下,凌小刀说漏嘴了

  这来人,正是火麟寨的寨主,山大王,大当家,上官云琰

  上官云琰突然听她说话,比突然发现她是女子更为惊异。抬手,他把捞起灌木丛上的衣衫,将凌小刀裹住。

  接着,他把环住凌小刀的腰身,欺身而下,落至地上。

  手掌松,他放开了凌小刀,转过身去。“穿好衣衫,本王有话问你”

  凌小刀被他吼,吓得又是哆嗦,手忙脚乱的套上还有些濡湿的男子衣衫,系上腰带。她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假扮哑子,冒充男子,欺骗了所有人,她又要怎样解释

  “好好了”她从哑巴升级到了结巴,声音小得连蚊子都听不见。

  可是,上官云琰听见了;他转过身来,鹰隼般的目光从凌小刀的头发开始,打量到脚底。

  泡澡被撞3

  “你是何人为何偷偷潜入本王火麟寨,还假扮哑子,冒充男子。”

  “我我”凌小刀抖着手指拔开脸颊上的发丝,说不出话来。

  “唰”地声,上官云琰抽出了背负身后的长剑,指着凌小刀。“说”

  凌小刀耳膜震,双腿打颤,几欲跪下身去。“我没有我没有偷偷潜入”

  “说重点”上官云琰长剑挥出,剑刃直接架在凌小刀的脖子上。

  滴水的发丝飘落,凌小刀几乎能感觉到长剑的寒芒。“我没有偷偷潜入,是秦越带我来的,我没有假扮哑子,是孟肃认为我是哑子,我也没有冒充男子,是秦越认为我是男子。”

  身临危境,凌小刀说话到是顺溜了;略去推卸的责任,基本上,她说的也算属实。

  上官云琰闻言,低斥声,手中的长剑斩落在地,劈碎了块岩石。

  眼中寒光闪,上官云琰道:“那,你是何人”

  何人凌小刀有些蒙了,难道自己要告诉她自己是几百年或者两千年以后的“未来人”,因为意外“自杀”来到这里吗

  “我”

  “嗯”上官云琰扬眉轻哼,凌小刀心脏紧,吓得几欲哭出声来。“我我不知道”

  是的,她不知道,如果她了解现在的朝代国家,或许她还能随便编造个他国前来的身份;可是,她不了解,所以,她说她不知道。

  上官云琰有些惊疑,但这惊疑也仅在他眉宇间闪而过。这女子,说话不似作假她不知道莫不是患有失忆隐疾

  这想法让上官云琰高悬的心脏落了下去。低笑声,他暗自摇了摇头,南国近日来连犯天朝边界,自己隐世多年,都被皇兄唤了前去商议;或许是自己太过忧虑南国惊扰,担心南国探子潜伏,才会对个失去记忆的女子这般小题大做。

  瞪着凌小刀,他有些疑惑;这女子,浑身气息有些古怪,连说话的口音,也与天朝的百姓不同。

  “罢了你走吧”叹息声,上官云琰低声命令道。

  “可以走了”凌小刀还有些回不过神。

  上官云琰点点头,勉强扯出个笑容。

  凌小刀转头看了看自己挂在灌木丛上的衣衫,还有史努比,有些犹豫。胸罩可是不能让他看见,他要是看见了,肯定会问自己这是什么到时候自己说不出,只怕他又要生气,他旦生气,自己肯定人头落地。

  泡澡被撞4

  倏地转身,凌小刀飞快的冲上前去,把扯下史努比,随即扯下“裹胸”还有内裤,裹成团,抱在怀里。

  她的动作,上官云琰看在眼里,她手中的东西,上官云琰也是瞧见了,只是他激动的情绪刚刚平复,忙着思考其他事情,不曾看仔细。

  凌小刀瞥了他眼,蹲下身子,去穿鞋子;余光瞟到草地上的瓷瓶,她伸手就要去取。

  这瓷瓶,上官云琰识得是自己之物,此前送给了老三,此时见它在此,有些讶异。“你受伤了”

  凌小刀抬头看了他眼,点点头。五指收,她将瓷瓶紧紧的攥在手心。

  上官云琰眉头蹙,“伤在何处”

  凌小刀闻言俏脸红,有些不好意思。

  摇摇头,她飞快道:“我没事”站起身,她就要往来路奔去。

  上官云琰见状,感觉微微有些异样,“影”最后个“儿”字,被他硬生生的咽进喉咙里,抬起的手臂猛然下垂,上官云琰懊恼的撇开头去。

  他这是怎地了为何当他看见这女子惊惶离去的那瞬间,会有种想要把将她抓在手中的冲动

  这女子的身影,太像阵风,阵稍不留意就会隐没在空气中的清风;是错觉么

  凌小刀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回头看他;他那双眼睛,太过深邃,也太过邪异;凌小刀有些怕。

  路上,她胸膛怦怦直跳,此前被上官云琰用长剑架在她脖子上,她仍然心有余悸,很是害怕;他识破了自己的女儿之身,也知道了自己会说话;他若是把她的秘密说出去

  摇摇头,凌小刀不敢再想下去。

  回到柴房,她惊慌着倒出瓷瓶中的药膏,涂在伤口上,然后用块布条勉强覆盖缠住,在小腹上打了个结;最后又用布条缠住胸部她想跑想趁夜逃下山去。

  她不敢面对明日真相大白后,自己的结局。

  她的心,在打颤,她的身,也在发抖

  该死的上官云琰凌小刀在心中咒骂。

  重新穿好衣衫,整理妥当后,凌小刀拉开了柴门;走吧哪怕是凭着肉脚,她也要逃下山去。

  我要去呃方便

  门外,月色清宁,散落地的光辉;凌小刀没头没脑的刚冲出屋外,眼前突然闪过道黑影,凌小刀还未叫出声来,就让这黑影把捂住她的嘴。

  “你要去何处”竟是上官云琰。

  原来上官云琰始终怀疑她的身份,担心她是南国派来的探子,所以悄悄跟在她身后,想要探查虚实。

  话是如此说,然,或许还有其他;只是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上官云琰的手掌,宽大,厚重,粗糙着刺痛了凌小刀脸上的皮肤。“我“她支吾着挣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掌,退了步,低声道:“我我要去呃方便”

  这话出,凌小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烂借口。

  上官云琰眉头扬,“方便竟是要去方便,为何要抱着衣衫前去”

  “我”凌小刀说不出话来,这上官云琰,始终让她有些害怕。

  “若是想逃,实属不必,今晚所见,本王不会告诉别人。”上官云琰的嗓音,低沉,沙哑,却又让人无法不听从。

  啊凌小刀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不会告诉别人,呃为什么

  转身,上官云琰用种不容抗拒的口气道:“你回去歇息吧莫要再有逃跑的念头。”话音落,他腾地张臂,掠出身去。

  轻功又是轻功看来这古代的人,大部分都是武林高手

  凌小刀恍惚着乱想,心念转,却更是想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苦笑声,她转过身来,默默的推开柴门进去,趴下。

  “睡吧”她对自己说。脑袋沉,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喉中,好似含有团烈火,火烧火燎的痛着;热气涌上心头,她咳嗽声,只是这声咳嗽,为什么这样嘶哑胸口,为什么这样闷,脑袋,为什么这样重

  凌小刀生病了,感冒从2010年带来的感冒,加重了

  或许她昨夜不该偷偷跑去小溪里泡澡的。

  清晨的阳光刚透过窗户射进柴房里,朱似玉在门外大叫,“臭小子,我与我娘要去县上的集市逛逛,你起来记得将这堆衣物清洗干净。”

  脚步声远去,凌小刀拉开柴门,皱着眉头瞪着地上的两大盆子罗衫缎衣;万恶的朱似玉

  她穿越到古代后的日子,好像直在忙碌,直很漫长。

  端了盆子到溪边清洗,刚洗了两件,手中搓衣棍沉,凌小刀头栽倒在草地上。

  卑劣的上官云琰1

  火麟寨右侧的间偏房里,个高大的劲装黑衣人影负手立在窗前,满面阴沉的瞪着窗外斑驳的树影。

  他有些冷怒,有些生气,他不是气凌小刀生病了还要逞强做事,而是气他自己;

  他气自己为什么大清早就去厨院中寻这女扮男装的女子,气自己为什么要跟朱如花打听她的去处,气自己听到她在溪边洗衣还要巴巴的跑去,气自己见她晕倒居然会不忍心;他最气的是自己发了疯将她悄悄带来此地,悄悄带来自己房中。

  转身,这高大的男子缓缓的步上前来,俯身,静静的瞧着床上昏睡的凌小刀。

  脸蛋娇小,轮廓分明,两颊的肉,隐隐的收了进去,有些憔悴,有些瘦。弯弯的眉毛下,卷翘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鼻翼,小巧娇憨,点着几粒芝麻般的雀斑;苍白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薄而淡;这是张普通之极的容颜,若要真的找个词语形容,顶多是“娇俏妩媚”四字,这四字,其实该当用来形容她的身材;可天下倾国倾城的绝色妩媚女子何其多,为什么为什么他对这容颜,对昨夜这张容颜上的小小嘴唇里唤出的“上官云琰”四个字,心怀异样,或者说是有点小小的喜欢

  “咳”凌小刀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口中溢出声沙哑的咳嗽。

  上官云琰的心颤,抬手,轻轻的抚上她的额头;修长的剑眉微微蹙,他有些不忍。

  很难受么他在心中轻声问出。

  睡梦中的凌小刀只觉额头暖,脑袋不自觉的往他的掌心靠了靠,紧紧的贴住他的手掌。

  上官云琰有些惊异,又有些失笑,小家伙

  手指顺着她柔嫩的小脸,缓缓抚下,轻轻的揉了揉。

  或许是上官云琰使枪弄棍多年,他的手掌,太过粗糙,太过磨脸,凌小刀头颅撇,避开了她的抚摸。

  “你,来自何处”

  他的问话,飘散在空气里,无人回应。

  良久,凌小刀突然哼了声,“痛”

  痛上官云琰惊,五指下移,抬起她的手臂,没有伤。接着,他轻轻的撩起她的裤脚,脚踝,小腿,膝盖,都没有伤啊

  目光转,他咳嗽声,有些尴尬该不会

  宽大的手掌,触及到凌小刀平坦的胸部,上官云琰有些惊异,这是何物

  稍稍愣,他有些恼了;这该死的女子,为了冒充男子,竟敢用布条将紧紧缠住。

  强忍住心间的惊怒,上官云琰俯身轻轻的抱起凌小刀,翻过面来,伤口莫不是在背脊上

  左右手握住衣襟,“唰”地声,上官云琰把撕裂了凌小刀背后的衣衫。

  布匹撕裂的声响惊醒了凌小刀,她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而身前,上官云琰大半个身子覆在自己身上,手掌正在她滑嫩的背部皮肤上来回抚摸。

  卑劣的上官云琰2

  “啊”凌小刀惊叫声,伸手去推上官云琰。

  “大王”吼声响起的同时,道人影奔入房中,却是前夜带了凌小刀来此的孟肃。

  入目所见,孟肃简直是惊骇欲死,大王大王他虽然喜欢沾花惹草,可是何时何时多了这断袖之癖

  咳嗽声,孟肃慌忙垂下头去,不敢看,低声道:“大大王,派出去打探情况的兄弟回来了,我我来通知你”他的额头,冷汗汩汩直冒。

  上官云琰冷声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命令的口气毋庸置疑,却是连回头瞧眼孟肃,都省了

  孟肃抹脑门上的冷汗,慌忙退了出去。

  大王,他何时对这哑子自己是不是要悄悄告诉二当家与三当家,跟他们商议商议。

  孟肃退出去后,上官云琰把拽住凌小刀的手腕,沉声道:“你伤在何处本王帮你瞧瞧。”

  啊凌小刀微失神,慌忙拉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不用”她面红耳赤,不敢与上官云琰对视。

  伤在哪里她伤在屁股,这难道也要告诉他

  上官云琰哼了声,直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霸道的再次翻过凌小刀的身子,手掌往她屁股摸去。

  “痛”凌小刀龇牙咧嘴的惊叫;上官云琰闻言莞尔,瞬间明白了她的尴尬。

  “竟是知道痛该当让本王查看下伤势,这五月个天,容易患炎症。”他的声线,因为凌小刀的那声“痛”而莫名的柔和了下来。

  凌小刀趴在床上,撇过脑袋斜斜的看着他;这男子,刀削般的轮廓原来这样英武上官云琰目光转,狭长泛红的眼睛怔怔的盯着她。

  腾地,上官云琰咧嘴笑,露出口白森森的牙齿;凌小刀心口猛地跳,慌忙将小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笑起来,会这样好看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突然间乱颤

  上官云琰微微笑,掀开凌小刀的衣袍,轻轻的退下她那宽大的男人长裤,瞪着眼前混合着白色药膏的血肉皮肤,勃然大怒,“该死,谁打的”

  “知知县大人”凌小刀闷闷的说。

  “赵成广”上官云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凌小刀有些疑惑,他这么生气干嘛自己又不是他的,猛摇头,她在心责怪自己道:凌小刀啊凌小刀,你在想什么

  “你别误会我偷别人衣衫被抓住,拧去见官,知县老爷才打我的。”凌小刀到是很诚实。

  上官云琰闻言,怒气消了些,朗声道:“来人”话落,门外奔进来个五六岁的青衫丫头。

  卑劣的上官云岩3

  “若儿,去医馆向回春老爷子将医药箱讨来,然后再打盆清水来。”

  “是”那唤名若儿的小丫头点点头,瞟了眼凌小刀,有些搞不明白大王的房间里怎么会突然多出个受伤的男子;而大王,看似还要亲自为他上药。

  医药箱与清水毛巾都端进来准备妥当后,上官云琰遣退了若儿,亲自拧干毛巾,细细的清理凌小刀屁股上的伤口;冰凉冰凉的水渍触及皮肤,化去了灼痛,凌小刀有些惬意,悄悄的眯上了眼睛。

  有人伺候的感觉,就是好啊

  上官云琰低笑着看了她眼,道:“柴房脏乱,无被无床,你莫是要再居住在里面,回头本王让若儿收拾间干净的上房,予你居住。”

  “你不生我气了”凌小刀轻声问道。微微顿,她续道:“我假扮哑子,冒充男子。”

  上官云琰摇摇头,笑道:“你若是真的不想说话,本王不强迫你;至于你冒充男子,本王火麟寨汉子虽多,但大部分都是有家眷的人,此厢,实属不必。”

  取出医药箱中的瓷瓶,他开始上药。

  凌小刀惊异,非常惊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为什么上官云琰眼神暗,瞬间察觉自己的此番行为的失态;小小女子而已,他为何要这样难道就因为心中那点小小的,莫名的喜欢

  上官云琰,你疯了

  五指松,上官云琰将手中的瓷瓶扔在凌小刀身前。怒道:“涂好药膏就快快起来,厨房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去做”

  吼声落,上官云琰挥袖袍,折身朝着门外步去。

  啊凌小刀还有些反映不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这样生气,是自己说错话了么

  凌小刀又愣了片刻,突然发现自己躺在这喜怒无常的山大王塌上,慌忙爬起身来,头昏脑胀的抽出药箱内的白布,覆住屁股上的伤口。好像,感冒还是没好

  系好裤子,她跳下床来,穿上鞋子跑到门边,不见有人,奔了出去。

  南宫羽的“警告”1

  日落,朱大婶与朱似玉从集市上回来,朱似玉瞪着厨院中凌小刀后置洗净晾晒的衣衫,对着凌小刀又是番怒吼;当然,是责怪她没洗干净。

  凌小刀头疼,躺在柴房中关上柴门懒得理她。

  隔日早,若儿突然来厨院中传令,说上官云琰命令朱家姐妹大扫除;且,指明要凌小刀将火麟寨中所有光棍汉子的衣衫清洗干净。

  “噩耗”传来,凌小刀气得上窜下跳;洗所有衣衫奶奶的他将她当作全自动洗衣机了

  大王下令,山寨汉子草莽,个个喜笑颜开,纷纷将脏衣衫拿来厨院,丢在木盆中;南宫羽与秦越听闻此事,又是惊疑,又是好笑;大哥这命令,不仅下得古怪,只怕还下得心虚。

  据孟肃所言,大哥将这俊俏的小子虏至房中,上下其手,只怕是看上这俊俏的小子了;南宫羽对他这突然发作的嗜好,还有些不快;秦越生性淡漠,听了此事却是不以为意,且还嫌凌小刀不够辛苦,径直将自己的衣衫被褥命人全数送到厨院去,加重凌小刀的负担。

  在他看来,洗洗衣衫,自然是比不上兄弟们下山去执行任务那般凶险万状,凌小刀介堂堂男儿;做这杂事,实是算不上什么。

  衣衫,足足有五大盆子,凌小刀顶着耀眼毒辣的阳光,洗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终于在傍晚,将衣衫全部洗净,晾在厨院后方的草地上,好大片。

  瞪着这片花花绿绿的男子衣衫,她擦净手中的水渍,边收拾盆子,边在心里问候上官云琰的十八代直系祖宗;道脚步声响起,她抬头朝着那背对着夕阳缓缓步来的白色人影望去,诧异的张大了嘴巴。

  二二当家正是南宫羽。

  南宫羽袭白衣飘飘,英俊的容颜上清亮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她,嘴角勾起抹笑容轻声道:“洗这多衣衫,辛苦你了”

  凌小刀突然瞧见他,心中欣喜,闻言慌忙摇了摇头。

  南宫羽步上前来,环顾四下,瞧见秦越的被褥突兀的晾晒在偌大的片衣衫中,有些惊异,“老三这小子,真是”

  南宫羽的“警告”2

  凌小刀咧嘴笑笑,秦越不仅将她救出大牢,还赠予她疗伤的药膏,上官云琰命她洗衣,秦越却是连被褥也拿来;虽是过份了些,但她也并不曾责怪于他。

  “影儿”南宫羽目光瞧着远处,笑容敛去,突然沉声道:“你与大哥,你该当与大哥保持距离才是”

  凌小刀知道他要说什么,闻言慌忙双手齐摆,想要解释,却又忆起自己的哑子身份,急得双足狂跳,口中支吾乱响。

  南宫羽拍拍她的肩头,打断道:“我今日前来,并不是想要责怪你;你年纪尚小,于这不伦之恋”微顿,他续道:“大哥乃寨之主,你莫要让他沦为火麟寨的笑柄,更不能让他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他这话让凌小刀更急了,她十指紧紧的拽住南宫羽的袖袍,脑袋左右猛摇,几乎都要将脖子甩下来。

  冤枉啊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啊是上官云琰趁她昏迷将她虏去的,是上官云琰不对孟肃解释清楚让兄弟们误会的,是是上官云琰纠缠她想要占她便宜的。

  别人不相信自己,难道连这个帮自己取名的,自己心仪的男人,也不相信自己么这想法让凌小刀想哭。

  南宫羽腾地抬手钳住她的肩头,有些失笑,“你别摇了,我知道了,我也相信你;好了,你收拾了东西,回去吧该吃晚饭了。”目光转,南宫羽扭头去瞧天边那缓缓垂落的夕阳,不知为什么,她眼中的雾气让他有些心慌,有些怜惜,有些不忍。

  隐隐的,他有些后悔自己此行,有些后悔自己对她这不算警告的警告。

  凌小刀见他相信了自己,面色喜,朝他展露个笑容;俯身,她拾起脚下的木盆,与此同时,南宫羽步上前来打算接过她手中的盆子,淬不防及,凌小刀突然站起的背脊撞在南宫羽胸口,她个重心不稳,往前扑去。

  南宫羽见状大惊,慌忙长臂探,卷住凌小刀的腰身,拥在怀内。

  凌小刀鼻间突然灌入南宫羽身上淡淡的熏香,面色红,有些不好意思。微顿,她错开身形,垂着眼睑不敢瞧南宫羽。

  “你无事吧”南宫羽扬眉轻声问。

  凌小刀摇摇头,腾地转身奔了出去。

  南宫羽瞪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失神,而七八米外,株大树下,道高大的身影半个身子隐藏在树影里;狭长的双目中暗光阴沉,瞪着南宫羽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他捏入树干里的五指指尖泛白,无声的对两人刚才的那抱表示不满和抗议。

  难道是见钟情1

  凌小刀回去后,再也坚持不住,连晚饭也没吃,直接昏倒在柴房里。

  她病倒了皮粗肉厚,个性坚强的凌小刀在上官云琰非人的折磨下,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

  在这古代,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自然无人理会她的生病。

  半夜,月上树梢,上官云琰抬手推开柴门,俯身瞧着躺在地上卷缩成团的凌小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也不知道自己昨夜回到房中,看不见她的身影,为什么会那么懊恼,那么生气。

  他想惩罚她来确认自己的心思。他,仅是对她有点点的喜欢而已,不是真的在意。

  可是,真的不在意么倘若真的不在意,为什么他昨夜整晚脑中都会浮现她的身影,浮现她普通之极的容貌,浮现她口中唤出“上官云琰“四个字时候的场景。

  更叫他难以明白的,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心为什么在瞧见此前她与老二因意外导致的那抱,而拧紧,而酸痛,而愤怒

  是嫉妒么

  轻轻的蹲下身去,他忍不住抬手撩撩她耳畔的青丝,替她别在耳后。

  “你是否喜欢老二”他磁哑的嗓音轻轻的回荡在空气里。

  随即,手掌覆在凌小刀的额头;上官云琰惊,烫为什么这般滚烫

  上官云琰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今日早下的这道可笑的命令。

  俯身,上官云琰把将凌小刀抱起,转身奔了出去。

  四周黑漆漆的片,宜阳阁内,灯火通明,上官云琰高大的身影焦急的在房内来回行走,道小小的身影窜入房中,若儿道:“大王,回春大夫来了”

  话落,门口人影闪,道佝偻的身影奔入房中,“大王”

  上官云琰把拉住这发鬓花白的老爷子,“你快瞧瞧,她究竟是患了何病”

  妙回春老爷子奔到塌前,把握住凌小刀的手腕,把脉。

  片刻之后,他转头对上官云琰笑笑,道:“大王莫急,此女劳累过度,加之此前感染了风寒,疾寒加重了而已;老夫这就开两付药,熬了予她服下;休息两日,便是会好。”

  难道是见钟情2

  上官云琰闻言,紧蹙的眉头终于松了些,心,也终于落了下去。

  妙回春开好药方,交给旁的若儿,对上官云琰俯身,便是要离去。

  上官云琰突然出声道:“老爷子,这女子”

  “大王放心,今夜之事,老夫权当不曾见过;定守口如瓶。”他见得凌小刀身着男子衣衫,头上梳着男子的发鬓,忆起日间寨中的传闻,当即嘿嘿笑道。

  他笑,是有原因的,至少他白日的担心,现下看来是不必了。大王这断袖之癖的对象,原来是女子。

  妙回春老爷子出门后,若儿识趣的跟他前去取药,顺手带上了房门。

  上官云琰坐在床前,烛光映在凌小刀脸上,他瞧得有些失神。

  见钟情难道这天下,真的有见钟情

  忆起前几日,他在好汉殿第次瞧见这傻女子发愣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异样;现下仔细想来,他是不是对这女子,见钟情

  正待上官云琰发愣间,凌小刀眉头皱,咳嗽了两声,身子无意识的往薄被中缩去,紧了紧。

  冷上官云琰拉住她的手掌,握了握,却是十分滚烫。

  她这又冷又热的症状,上官云琰习武多年,很少生病,此时正是难以理解。

  五月的天,气候炎热,盖的是棉薄锦被,她冷,他要怎么办

  瞪着凌小刀痛苦的表情,上官云琰实在是不忍心瞧下去。褪下鞋子,他轻轻的在她身侧躺下,伸手,隔着薄被轻轻的环住她的腰身。

  两人这状况,让上官云琰有些想笑,这还是二十八年来,他第次穿戴整齐的隔着被子拥抱个女子;过往,那次不是直接宽衣解带,赤裸上床。

  她的体形,实在是娇小,裹着棉被躺在他怀中,也感觉抱若无物。

  片刻之后,凌小刀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可是她小嘴张,却道:“冷”

  还冷上官云琰有些错愕,她这风寒,患得可真是时候;京师行,他去了整月余,终日与皇兄的慎谋阁群臣商量讨论,可谓是忙得分身乏术;根本无暇去理会自身生理所需;此时美人在怀,且还说“冷”他若是不动心,岂不是要让人怀疑他是柳下惠

  难道是见钟情3

  狭长深邃的目中异光闪,上官云琰把掀开薄被,将凌小刀拥入怀中;本来,他也不是个行事光明磊落的君子。

  凹凸有致的曲线嵌在他的怀中,她的胸口阻着衣衫摩擦着他的胸膛,他突然想到她胸口的布带,这丫头,实是

  鬼使神差的,上官云琰伸手探入她的衣襟,实指与拇指同时发力,连震裂了她胸口上的三层布带,缓缓的取下,抛在旁。

  无意的柔滑触感,让上官云琰有些无法自制;忍不住的,他将宽大粗糙的手掌轻轻的覆盖在她胸口上。

  胸口凉,凌小刀打了个哆嗦,睁开了眼睛,又是又是这双狭长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现在已经不泛红,而是改为了喷火,灼热滚烫的烈火。

  是的,上官云琰此时正是咬牙切齿,目光闪耀的盯着她。愤恨的想:你若是真的喜欢老二,本王便是要了你,看你奈何

  “你”凌小刀惊呼出声,上官云琰猛地探头,把摄住她的嘴唇,长舌窜入,卷住了她香滑的小舌。

  “唔”檀香与男子的清香气息同时灌入鼻间;凌小刀有些失措,有些惊愕,瞬间,无故的转为了叹息。

  灼热,濡湿的唇瓣,在她的唇上缠绵,徘徊,凌小刀开始走神;本能,开始回应。

  察觉她的回应,上官云琰心中大喜,腾地伸手拽住她的衣领,撕为二,头颅随即下移,往她胸口摄去。

  凌小刀慌了,这是在干什么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倏地,凌小刀把抓住上官云琰的长发,将他的脑袋提了上来;扬手,巴掌重重的括在他脸上,“色狼”

  色狼上官云琰有些失笑,咳嗽声,他道:“本王色狼的名声,天下皆知;敢打本王的女子,天下也只有你人。”

  凌小刀神色变,心中有些不安;这男人生性狂傲,喜怒无常,自己这巴掌,可别让他记在了心里,明天又想个法子,折磨自己。

  上官云琰见她恐慌,只觉有趣,恶笑道:“不过,本王占你便宜,你这巴掌,本王权当是礼尚往来;你若心中还有气,可以再打。”嘿嘿笑,他将脸颊凑了上去。

  “你”凌小刀气窒,扬手,又要再打。

  上官云琰见状,慌忙把拽住她的手中,紧紧握住。“打是无妨,但本王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若是打了,本王可是要讨回来。”

  难道是见钟情4

  “无赖”凌小刀娇斥声,同时挣开他的手掌;上官云琰动作极快,瞬间又将她的小手拽了回来,五指插入她的指缝间,死死的扣住。恶笑道:“你竟然知晓本王是无赖,那么就算你,不打,本王还是不会放过你。”

  话落,他腾地伸出另只手捏住凌小刀娇俏的下颚,抬高,埋下头去,狠狠的摄取她唇瓣上的香气。

  什么叫无赖,什么叫流氓,凌小刀今日终于见识到了。

  鼻中,嗅进上官云琰身上的檀香气息,凌小刀又开始走神;为什么他身上的味儿,这般好闻,这般蛊惑,这般让她不禁想沉沦,不管不顾。

  神识猛地震,凌小刀把推开他,大吼道:“你干什么放开我”随即,她咕噜翻身爬起来,就要跳下床去。

  上官云琰闻言有些薄怒,大手前探,他拽住凌小刀的脚踝,将她压在身下。

  “啊你要干什么”凌小刀惊叫对上官云琰拳打脚踢。

  上官云琰双臂环,死死的压制住她的挣扎,紧紧的抱住她。“放开你放开你你要去何处要去找南宫羽么”上官云琰沙哑着嗓子,愤恨恨的低声咆哮。

  突闻“南宫羽”之名,凌小刀有些诧异,微微怔,她怒道:“你这卑鄙的小人,偷听我们说话。”

  “你们”上官云琰气窒,倏地他抬手掐住她的脖颈,恶狠狠的道:“好个你们,你莫要忘了,本王的义妹范玲珑,是老二未过门的妻子”上官云琰更气的,是自己心中噬心啃骨般的嫉妒。

  凌小刀瞪着他狂佞残忍的表情,惊慌,失措,蓦地尖叫道:“南宫羽跟我什么也没有,你莫是要胡说。”被人识破了心中的暗恋,凌小刀恼羞成怒。

  “什么也没有若是什么也没有你为何望着他望得含情脉脉,你当本王是笨蛋连这点也瞧不出”吼声落,他手指使力,卡得凌小刀几欲窒息。

  “咳咳我我我跟南宫羽,真的咳没有什么,你放开放开我”凌小刀双眼泛白,扳着上官云琰的手指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她开始害怕,此时的上官云琰好像变了个人,变得凶狠,残忍。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啊这杀千刀的上官云琰

  颈上徒然松,凌小刀捂着脖子咳得喘不过气来;上官云琰转而把捏住凌小刀的下颚,厉声道:“本王今夜就要了你,这样你就不会再对老二心存幻想。”话落,他欺身而下,修长的十指飞快的揪住凌小刀的衣领,“唰”地声大力撕裂。

  难道是见钟情5

  “不要”尖叫声突然变,凌小刀哭出声来,“上官云琰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拍打着上官云琰捏住她下颚的手掌,痛哭失声。

  “你若答应本王以后不再接近南宫羽,本王便是放过你”凌小刀的哭叫哀求让他心口莫名的闷痛不已,忍不住软下了声音。

  凌小刀闻言慌忙点头,她很委屈,南宫羽让她与上官云琰保持距离,上官云琰命她不许接近南宫羽,他们兄弟两人真是自己到底是触了什么血霉,让人这样强迫威胁。

  上官云琰瞪着凌小刀泪迹斑驳的小脸,有些懊恼,叹息声,他轻唤出声,“影儿”抬手,他想要抚上她的脸颊安慰她,岂知他的手指刚刚触及凌小刀的脸颊,她像是被火烫了般,倏地退开脑袋去。

  “不要”她又尖叫。

  上官云琰眉头蹙,“影儿”

  他吓着她了么上官云琰恨不得巴掌拍死自己。

  抬臂,他不顾凌小刀的哭叫,强行拥住她,“影儿对不起”头颅猛然下垂,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闷声道:“影儿,莫要喜欢南宫羽,喜欢本王可好”

  哭声顿,凌小刀惊异的瞪着他散落在自己身上的发丝,他在说什么莫不是自己的错觉

  上官云琰察觉凌小刀不再哭叫踢打,腾地转头顺着她的耳垂开始亲吻,“除非你心甘情愿,否则本王不强迫你”

  他话虽是如此说,然,手掌,却是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襟,来回抚摸。“本王刚才说要你,其实仅是吓吓你;你有伤在身,就算本王想,也要待得你伤好;影儿,以后留在本王身边,莫在莫在挂念他。”最后句,上官云琰几乎是情到深处,哀求出声。

  啊凌小刀有些失神。

  这家伙,这家伙是不是学过国粹的变脸戏法,会变,让人摸不着头脑。

  随着上官云琰的亲吻抚摸渐入佳境,凌小刀只觉得心口绷得紧紧的;热,燥热,没来由的燥热。

  她还记得这男人刚才撕裂她的衣衫,想要她该是恨他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温柔,自己就手脚酸软,全身乏力想要顺从

  上官云琰轻叹声,手掌缓缓下移,覆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动作刚起,凌小刀的喉头“咕咚”声,有些失控;倏地抬手揪住他的衣襟,将嘴唇死死的贴在他的唇上。

  上官云琰声低吼,强行压下心中的冲动,把握住她的腰身翻过面来,喝道:“该上药了”

  凌小刀眼圈黑,有些不情愿的趴在塌上,霎时无言。

  色狼种马招募童工1

  这夜,有些漫长,待得凌小刀醒来,天已大亮,窗外雀鸟清鸣。她平躺在床上,刚睁开眼又赶紧闭上;做梦定是做梦好歹她也是成年人了,做个春梦不稀奇。

  “公子公子”脆生生的轻唤传来,纵然凌小刀心中百万个不愿意,却还是睁开了眼睛;果然,果然她没有躺在柴房中;果然,果然昨夜,也不是她做的个春梦。

  “呜”凌小刀羞恼的闷哼声,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被中,还有淡淡的檀香气息在提醒着凌小刀,昨夜在这张宽大的床上,她与个古代男人的暧昧。

  若儿捂着小嘴,吃吃的低笑。“公子,该起身了喝药了,大夫说你患了风寒,不喝药可是不好”

  “拿走拿走我不喝”被中传来凌小刀懊恼的怒吼。

  她在生气,她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为什么昨夜面对上官云琰那色狼种马的“偷袭”,她不仅不反抗,还有些呃迎合自己与他,仅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说过的话,也不过了了几句难道自己骨子里,有那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滛乱无耻

  呜呜不是的,不是的,自己怎会滛乱无耻,要怪就该怪他,怪他昨夜偷偷把自己从柴房带了出来,怪他昨夜悄悄的偷袭不对,是“轻薄”自己,自己好歹也是个成熟的女人,被“活色生香”的英武漂亮男人抚摸撩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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