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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系列 【】耻辱白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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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耻辱白塔

  作者:晓秋

  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珮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髮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色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

  ***************

  「护士小姐啊!妳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妳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珮虹说。

  不计其数的虚荣讚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珮虹的反感加深一层。

  「婆婆没有啦,我只是个从乡下地方来的女孩而已!」骆珮虹公式化地挤出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妳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妳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珮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珮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欢,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淫贱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精液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珮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洩慾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彷彿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珮虹!怎幺站在这儿啊?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

  「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妳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

  「这个週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

  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珮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珮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珮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妳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珮虹的肩头。

  斜眼审视着他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里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

  晚上八点,骆珮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妳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bsp;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髮,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幺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的大混战。

  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珮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妳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珮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幺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幺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资格。只有妳,这个人选非妳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珮虹。

  「你无耻。」虽然骆珮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幺简单,她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幺卑鄙的手段胁迫妳。别忘了,妳的心爱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是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珮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性爱如此的热衷。相反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綑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珮虹说道。

  绷带!骆珮虹看着他手中那綑,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妳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珮虹的头,像是讚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珮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胴体,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瞧见两颗蓓蕾的坚挺乳房,丰满浑圆的可口臀部,还有骆珮虹最得意的修长美腿,无一不刺激着骆绍凯的神经。

  『现在还不是享用的时候……』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珮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珮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豔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珮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妳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綑绑的胸部。由于她的乳房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綑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权的感觉。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乳房,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幺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幺猴急……」

  然后,绍凯把珮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了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珮虹身体的束缚感,最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綑绑的淫蕩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珮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珮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不争气,这幺简单的捆绑,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过没关係,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珮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珮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应该是今天上班太累了吧?』骆珮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珮虹崩溃的物品。刮鬍刀、刮鬍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珮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珮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珮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鬆一点,我可不想妳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珮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珮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阴户以及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準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鬍泡,把黑色的毛髮染白,然后手拿刮鬍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珮虹的阴毛。

  骆珮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阴户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接着刮鬍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珮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小穴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蕩,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幺的诚实。」

  骆珮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淫水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珮虹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淫水相互混合着,产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瀰漫在骆珮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妳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已经品嚐够了喔?」

  骆珮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阳具,出现在她面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妳应该还是处女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阳具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珮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珮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的耳里。

  「看妳还能忍耐到什幺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荳荳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还是处女的骆珮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浑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达到了小高潮,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经过了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骯髒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姊姊不仅漂亮健康,连小便都不会臭耶,还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珮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

  骆珮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看着手机萤幕说:「谁这幺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姊姊的男朋友吧?」

  骆珮虹顿时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模样,令她不住的颤抖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珮虹交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当初答应他的追求,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珮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假装好心的说道:「我把妳接通喔。」按下通话键。

  「珮虹!妳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

  「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服……」骆珮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心的询问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骆珮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悄悄接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

  话一出,骆珮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

  「哈哈哈哈!」他看到骆珮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芒的萤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也就是说,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此刻骆珮虹不由得喘了口气,她的淫乱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

  时间悄悄的过去,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珮虹愤恨的眼神,让骆绍凯相当满意,说:「我就是喜欢姊姊这样的眼神,更让我有征服妳的慾望。不过,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睡眠的时间。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看在骆珮虹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珮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係,我早有準备。」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也不管骆珮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珮虹抓起假阳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

  几週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珮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妳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发作,还担心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的一份子。

  骆珮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珮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惧中醒转。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神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珮虹!下班后我带妳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护理站的途中,骆珮虹简短地回覆简讯。

  想起几週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珮虹吞噬淹没。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幺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珮虹是多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骯髒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了。

  最后,骆珮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珮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会有一些名单更动,珮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所以雅倩妳选好组员再告诉我。」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骆珮虹!妳为什幺这幺做?临时换组员也不跟我商量!」柳雅倩大吼着,顾不得身旁都是来去的病患。

  「妳用不着这幺生气吧!难道说我跟妳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骆珮虹瞥了她一眼,口气冰冷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妳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帮手吗?这是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气愤地看着骆珮虹。

  「雅倩!妳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妳说的吧!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下班了。」骆珮虹依旧不带感情地回答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旋然欲泣的神情,不禁令骆珮虹心头一酸。自己是怎幺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对待她的好朋友。不过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幺爱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间?还有,跟她自己承受的伤痛比起来,她这一点难过算不得什幺吧?

  ************

  「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到士林夜市逛逛吧!」心情荡到谷底的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

  四十分钟后,骆珮虹依约出现在观光夜市的入口。

  「哇!妳今天怎幺穿得这幺让人惊艳啊!」朱毅辉开口夸讚着。他不知道,这是骆珮虹特地为了他精心着装的。

  「真的吗?怪不得刚出来的时候,房东还说我好像盛装赴宴的公主呢!」她歪着头直视着朱毅辉,并对他眨了眨眼。朱毅辉立即搂紧了她,快步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内心仍掩不住浓浓的失落与陌生。

  「这条项鍊好亮眼,我买给妳!」朱毅辉兴奋地将项鍊挂在骆珮虹脖子上,接着说:「没想到妳的皮肤这幺适合配上珍珠项鍊啊!」

  「放回去吧!别浪费钱了!别忘了,你还要付学旻的医药费耶。」骆珮虹幽怨地说着,极力抹去即将成形的回忆画面。

  朱学旻就是朱毅辉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的名字。还没跟骆珮虹交往前,朱毅辉是靠着半工半读来支付着庞大的医药费。但是有骆珮虹后,负担变轻了,因为她会帮忙照顾朱学旻,让朱毅辉轻鬆不少。但朱毅辉哪能知道,骆珮虹对他隐瞒的秘密呢?

  「妳怎能这样说呢?要不是因为妳,我现在的日子就没有这幺轻鬆。赶快戴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辉俯身吻上了骆珮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浑身一颤,直觉地想推开朱毅辉。

  「珮虹!妳怎幺了?」朱毅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刚突然觉得有点冷,一定是爱漂亮穿太少了。」骆珮虹娇笑着回应。

  接过朱毅辉脱下的外套,骆珮虹默默想着:「毅辉!你怎幺这幺好敷衍啊!你是一个憨厚的大男孩,只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懂我……」

  逛完街后,骆珮虹跟着朱毅辉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挂上外衣时,她刻意地让细肩带从右肩滑落。朱毅辉转身时,从他眼中读到了预期的光芒。

  朱毅辉缓缓地向骆珮红走过来,她瞇起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情欲,如山洪暴发,他狂热亲吻她;同时,她也轻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侧身、腰际。

  终于,他抱起了她轻放在床上。

  「毅辉!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时,骆珮虹轻声提醒说。她决定对朱毅辉隐瞒骆绍凯对她的淫辱,造成她现在下身光溜溜的模样。

  「妳说过!但我不会在意的……」朱毅辉温柔地说着,边吻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衣衫。

  跟朱毅辉发生亲密关係,是骆珮虹刻意安排的,因为她是多渴望朱毅辉能藉着正常的男女朋友关係,在她充满罪恶的肌肤上,撰写出动物本能的欢愉。

  不过,似乎是骆珮虹过于太天真了!朱毅辉的亲吻犹如锋利的雕刻刀,清楚的刻画着每一吋肌肤曾经有过的战慄、罪恶。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辉熄掉了床头的小灯。

  「不要关灯!」骆珮虹惊叫着,随后捧着朱毅辉的脸,缓缓地说道:「让我好好看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幺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珮虹準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内心还是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的痛苦,身体不禁颤抖。

  「放鬆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人给破处。也许是骆珮虹的忍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潮湿,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要强烈。

  朱毅辉的阳具顺利的进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骆珮虹也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进出开始扭动起臀部。

  『怎幺……会这样……』有种失落感充斥着骆珮虹的神经。透过了骆绍凯的调教,彷彿开启她体内一扇封闭的门,名为「淫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渴望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多幺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的人怜惜她。

  「珮虹,怎幺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开口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幺。我……啊……啊…只是……觉得很舒服……喔喔……」骆珮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恭维的话语,朱毅辉更加卖力,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汩汩的淫水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肉棒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床单。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带领着骆珮虹换了个姿势,採取狗爬式。

  抓着骆珮虹的乳房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乳头。随着节奏剧快,每一次都撞进她的阴道深处,甚至顶到子宫颈,逼迫着她放声淫叫。

  骆珮虹的呻吟和吶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级数,极速地向上攀升,身躯弯成弓形,不停颤抖紧缩。就在那个瞬间,她的眼里尽是白茫茫一片,脑中也空蕩蕩无任何思绪,好像抵达了天堂,进入传说中神之伊甸园。

  「啊~~!」朱毅辉大吼着。看着身下爱人在他的耕耘下达到高潮,自己也随之来到临界点。他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在骆珮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闪耀着晶莹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样,射完之后,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孤单享受高潮余韵的骆珮虹。心爱的人满足的表情,看在骆珮虹的眼里。此时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幺却是一股黑暗涌上心头呢……

  ************

  几天后,晚间八点,又到了专属骆绍凯的时间。依照着下午由简讯传来的命令,準时来到顶楼的病房内。

  马修连恩的音乐迴荡在房间内,带出清新自然的愉悦气氛。骆绍凯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精装的书籍,专注地阅读。看见骆珮虹的光临,他放上书籤,合起书本,随手摆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来了喔?我等妳好久了耶。」骆绍凯起身走到骆珮虹的面前,难掩着高昂的情绪,解开了骆珮虹胸前的釦子。骆珮虹没有反抗,柔顺地让骆绍凯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抗,骆绍凯只是用内线打了通电话,就造成朱学旻的心脏停了快十秒,差点死亡。那时她才体会到,自己的一言一语或是任何的动作,足以影响他人的生死。也明白,骆绍凯手中掌握的权力。

  「白色的运动内衣加上运动窄裙耶!果然姊姊还是穿白色最好看,像个天使一样。」骆绍凯夸奖的说道。专门设计于运动的贴身衣物,将骆珮虹娇躯的曲线完美地诠释着。

  骆珮虹依旧是冷言讥讽说:「变态。别在那好言好语,快动手吧。」说实在的,虽然表面上她的口气狠毒,心里却有着一丝期待的兴奋感。

  「我知道姊姊刚破身没多久,今天就玩温柔一点好了……」骆绍凯拿出準备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捲透气胶带。

  一道遗憾的失落感骤然钻入骆珮虹的脑袋,为什幺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满足她的假阳具呢?想到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幺时候自己也变成如此下贱?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亲生母亲般淫贱的女人吗?

  骆珮虹的表情,一点一滴收进了骆绍凯的眼里。面前这个毫无名份的姊姊,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样,开始走向堕落的深渊。他很期待骆珮虹坚强的意志,还能撑多久。

  「别着急……绝对会满足妳的。」骆绍凯在骆珮虹的耳边吹气说道。只是单单的吹气,就让骆珮虹刻意压抑的情慾,悄悄地点燃了。

  首先,他先捲起骆珮虹的运动内心,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放开来。细腻嫩滑的乳房,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没几秒,便依依不捨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沉睡的乳头,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紧贴住,再把内衣恢复原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乳头让骆珮虹感到不适,但更加耻辱的,还是运动内心表面,两个突起物。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幺想?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準备要用在下半身的。

  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里面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髮,只有光滑的粉红色裂缝。接着,在阴核、阴道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珮虹才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珮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珮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网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珮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bsp;「难道……」骆珮虹不禁喊了出来。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顿时明白骆绍凯的心思。

  骆绍凯满意的点点头说:「不愧是姊姊,马上就能理解我的意思。没错,五个按钮就是代表妳身上五个部位,随着妳失去的每一分,我就会启动一个按钮。当然,妳得分的话,我也会解除一个按钮。另外,为了让游戏可在十点前结束,我们打三盘就好。」

  身为时下年轻人,大概都知道wii是什幺样的游戏,骆珮虹也毫不例外。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款电动,加上严苛变态的处罚,让她没什幺自信。不过,凭着他高中网球社团的两年经验,她有把握不会输的太难看。

  像是想到了什幺一样,骆绍凯说道:「忘了跟妳说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话,会有另外的处罚喔,呵呵。」说完邪恶的笑着。

  「发球!」游戏开始,骆绍凯彷彿和游戏人物合为一体,专注的眼神,认真的表情,让落珮红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骆绍凯,不知何时也长大为一个帅气的男人。

  漂亮的发球动作和时机,加上看到癡呆的骆珮虹。轻而易举地,骆绍凯靠发球夺下一分。

  「15-0」电视萤幕显示着比分。骆绍凯笑了笑,说:「姊姊你是手下留情吗?」

  一句话点醒了骆珮虹,她现在是和骆绍凯在比赛耶。她连忙呛声说:「我只是第一次还不会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厉害。」骆珮虹的好胜心被点起,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地位。

  「姊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骆绍凯脸色平静地说道。但左手却不知不觉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

  跳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使命,内建的马达转动,震动着。好死不死,骆绍凯无意选择的按钮,正好是贴在褐色幽门上的那颗,骆珮虹在震动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口中喊说:「怎幺是那里呢?」

  骆绍凯微微地邪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吧。」语毕,又做出了发球动作。

  这次,骆珮虹反应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势,回击那一球。但是,肛门的跳蛋还是给予她一定的影响,让她无法顺畅的扭转手腕。萤幕上的游戏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飞球。

  「太嫩了!」骆绍凯大吼一声。游戏小人跳跃起来,并在空中做了个扭身的动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杀。马上,萤幕就显示着「30-0」的分数。

  「不公平。」骆珮虹抗议着。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幺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妳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钮就给妳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珮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妳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珮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那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

  想到这,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珮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珮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妳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没放过她,坚持要骆珮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小声的说道。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骆珮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阴道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合奏曲。

  骆珮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珮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回击。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这下可苦了骆珮虹,飞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珮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击,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珮虹选择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核。

  骆珮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爱液,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珮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妳被我直落啰。」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双乳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珮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这样认输。』骆珮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珮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慾望。

  ************

  「姊姊,看到妳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好激起妳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得意的说道。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骆珮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妳这模样。如果妳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珮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珮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珮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珮虹心理在打什幺主意,採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珮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鬆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珮虹失去体力被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珮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点。

  「姊姊,是不是妳淫蕩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幺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珮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不能输!』骆珮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珮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珮虹的场内。

  「啊!」骆珮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彷彿失神般。

  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珮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妳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捨,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珮虹的秀髮,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妳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好好享受我精心为妳準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珮虹的翘臀,捲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来,骆珮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珮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

  「别动喔,放轻鬆点……不然玻璃破掉妳就準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珮虹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珮虹的体内后,才停止。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珮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鍊,伸手去把它解下。骆珮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鍊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珮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珮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鍊,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彷彿对骆珮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裏面的病人,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在扩闲,让骆珮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啊~~~~!」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幺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珮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髮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珮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妳为什幺这幺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珮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珮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妳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妳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蹟,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

  骆绍凯直视着骆珮虹说:「这只是妳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妳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珮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妳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珮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妳是嚮往母亲吧?妳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証明,就是妳答应变成我的奴隶,妳喜欢享受我对妳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相信吧?妳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妳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未来继承人的身分,有什幺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珮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妳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珮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珮虹!怎幺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珮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準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珮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的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珮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珮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珮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珮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採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珮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珮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珮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妳,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珮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鬆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珮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彷彿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妳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了。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珮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妳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珮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珮虹!妳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妳最近遇到了什幺挫折,我可以陪妳一起度过的。」

  骆珮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幺单纯,我是一个很複杂的个体。」

  「複杂的个体?在我心中妳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複杂了?」

  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珮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幺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珮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妳心中是什幺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珮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

  「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係,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癒之后,我就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幺伤痕?妳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珮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珮虹!不要!妳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珮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幺样的关係呢?」

  「我……」这是骆珮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豔的花束,一手则把骆珮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髮,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珮虹,掉头离开。

  骆珮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妳,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珮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珮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慾,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珮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珮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珮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珮虹怕弄髒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準备道具。骆珮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珮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綑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乳房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以后,綑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綑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珮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珮虹手腕处的绷带綑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綑在麻绳上。这样,骆珮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妳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珮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彷彿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珮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珮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妳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珮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製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珮虹的脑后。

  骆珮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珮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珮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珮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珮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珮虹的乳房,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妳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蕩啊,哈哈。」

  骆珮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綑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珮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幺年轻的肉体,跟妳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

  他扯掉骆珮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珮虹的阴道,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珮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珮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珮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小穴穴也这幺淫蕩啊。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蕩的淫水流了出来。」骆珮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乳房上,而她的爱液也不断从阴道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鬆绳索,将骆珮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珮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

  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肉棒,上头瀰漫着一整天造成的噁心臭味。

  「让妳嚐嚐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珮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珮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洩在骆珮虹的娇躯上。骆珮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悽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珮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珮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珮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抽插着。

  骆珮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珮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伸插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珮虹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珮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的宝贝精华。」骆珮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珮虹,正想带到二楼储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握拳,好像快握出血来。骆珮虹被他父亲抱着,散乱的秀髮盖住可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液,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幺,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字。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彷彿慢动作一样,在骆珮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

  四公尺……

  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

  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珮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

  「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洒出,滴落在骆珮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而骆珮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发生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珮虹出国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珮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让骆珮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

  ************

  计程车里,骆珮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开。

  里头是组精緻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一个婴儿。多幺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

  「珮虹,我爱妳。」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珮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上……

  「小姐啊!中正机场快到了,妳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珮虹回答着。

  「一个人出国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妳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珮虹没有回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珮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準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全文完】

  ===================================后记:

  很开心这篇终于写完了,而写得速度也让晓秋十分讶异。不过,这个故事也让晓秋有点精神分裂。呵呵!因为晓秋太过于把自己的意识投入到女主角的身上了。

  「耻辱白塔」,就基本上来说,算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由于是真人真事,角色所有的性格都是设定好的,不用晓秋花时间去多苦思人物的个性。但也因为是改编,在有限的故事里面,如何创造出众多的肉戏,这也让晓秋弄了好久。

  感谢给晓秋大力支持的伙伴和读者们,你们的建议和批评,是这篇故事完成的主要原因,在此谢谢各位帮忙。说到这,就不能忘了几位大功臣。

  sse老师。您总是在看完后,给晓秋在文章上添增合理化,让这个故事,趋近于现实。因为您的鼓励,这篇顺利的写完了。

  评问顾问纳顿。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晓秋不怪你。你复活之后,全力地在帮晓秋进行校稿等工作,还不时提供建言和你的意见。虽然晓秋不是全部採用啦(抓头)。

  闇黑风炎兄。bsp;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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