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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之锁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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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身下人儿却只能痛哭着发出急速的喘息。
“我要你说啊!”再一次抓着榜尔尼的男根搓揉刺激。
“我、请满足……淫荡的我吧!”
在路西法的搓揉下,桠尔尼慢慢感到小穴在剧痛之余亦有一点点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强烈得令他迷失了。慢慢的,他开始摆动下身来配合路西法抽送的节奏,双臂亦攀上路西法的脖子让二人的身体更贴近,让自己的小穴更能感受到肉棒的灼热与脉动。路西法会命令他把腿张得更开,或是要他说些侮辱性的话,发出更多淫声浪语,他都会听命的一一照办,他开始觉得自己已成为对方的奴隶,但,已经不能逃开了……
“嗯!”路西法低吟一声,灼热的精液全都射到桠尔尼身体深处。桠尔尼亦在此刻于路西法手上做出第三次解放,软瘫在床上。
但路西法却没有让他休息,他将桠尔尼的身子翻过来,屁股翘得高高的。
“咦……!?”
“我说过我要好好享受啊。”说着,路西法把手伸到桠尔尼身下,抓着他的分身搓揉挑逗。
桠尔尼闭上眼,默默感受体内再次奔腾的欲望,并慢慢把双腿分开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插入。
他已经堕落了。
清脆的鸟叫,从窗外传来。微风将窗帘缓缓掀起,透入一丝光明。搂住怀中的人儿,路西法用身体感受着这柔软的温度;在洁白的被单中,没有障碍的接触让人亢奋,但此时却是平静的。
像一生的阴郁都被解放。
他似乎有些不适,调整位置想要换个舒服的姿势,怀中的人却发出一声娇吟。他睁开眼,困惑的看着怀里的人,那羞怯微红的睡脸充满着诱惑之意。他像是领会了什么,笑了笑,搂着对方的头轻轻抚着。
“呼……昨天是做了七次还是八次呢……”
不知何时把他抱进房间继续的?他看着腰下,哼……那庞大的东西还在对方体内呢。他退起身,黏稠的精液自下体从那小穴牵出,并从其中流出更多。那可怜的东西颤抖了一下,带着哭音喃声说着:“不……我不要了……求……你……”
看着他无意识的呓语,路西法满意的笑了,细心的让他躺好,用被子紧紧里住,然后,自己从床上爬起,披好了浴衣。
“好好睡吧……我,先去处理一下。”
温柔,但带着深沉恐怖的微笑。
身体很沉重。隐约传来的痛感与不适,身体不断的发烫,他在做恶梦,一个没有停止过的恶梦。
他看到一名女子在哭泣,而感到怜悯。当他走过去打算安慰她,而将手按在她的肩膀时,瞬间女子的肉体化为粉碎,溅得他一身都是。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双手,染满鲜血的手,突然间自己被黑暗吸收,他已经不是实体。他看到有人不停的在剌着女子,一直刺,一直刺,脸还带着笑容,他逐渐的看清楚那个人,分分明明、一点不差的,就是自己。
他试图喊叫,想把情绪释放出去,但是发不出声音。
而他终于闭上了眼。
如果能够不看的话,他打算一辈子都瞎掉。
“啊!”
猛然惊醒,不自觉的大口喘息着。桠尔尼瑟缩在异常洁净的被窝里,这里给他的感觉无限陌生。但是,他却不想知道这是哪里。他只是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将自己想像成无机的存在。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
纵然身上粘滑的痕迹,依然让他不止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桠尔尼勉强的爬起来。从房间精致的摆饰可以看出这是颇上流的房子,纯桧木的高级桌子、椅子,大片的落地窗,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照进,他再慢慢的看着房间的状态,有许多资料书籍堆在一起,旁边还有许多空的泡面盒子、速食餐盒、罐头以及空铝罐,从此可以看出房间主人生活的不规律与忙乱。
而只有床铺特别的干净。
桠尔尼茫然的看着四周,只是更缩进被子里。
突然,他注意到前方挂了一张图。
带着沉静的天空蓝,一名少年裹着白布静静的坐着,面带和谐、天真的微笑,让人看了不自觉心情也舒畅起来的笑容,这张图似乎被修改了很多次,但是其中的光彩却让人感动。
傻住了,桠尔尼忍不住靠近看着那张图。那名黑发、带有东方气息的美少年……
是自己?
为什么会有这么怀念的感觉?桠尔尼忍住激动的情绪,爬向前要看清楚那张图,不知为何,眼泪快要掉下来。
他到底忘了什么?
“你醒了?”
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桠尔尼缓缓转头看着,只见路西法端了盘刚作好的丰盛早餐进来,轻声的把餐盘放在桌上。
“你很累吧?”他轻轻的坐上床,抚着桠尔尼的脸。“需要我喂你吗?”
看着眼前这么温柔的人,桠尔尼一脸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示。
路西法继续拨着桠尔尼的发梢,笑了。
“别再惹我生气喔。你不怕我做出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桠尔尼两眼睁大,扯住路西法的衣服细声说着:“她们怎么了?那些女孩子呢?”
只见路西法露出迷人的微笑。
“你觉得她们怎么了?”路西法凑近桠尔尼的耳旁说着:“她们可是看到我的脸。”
桠尔尼觉得两眼失焦,整个人软瘫在路西法怀里。路西法笑着抚摸他的头柔声说着:“好孩子,你也很清楚吧?只要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
“为什么……”桠尔尼声音小的难以听见,“是我……”
路西法冷冷的看着他。
“想不起来?”他将桠尔尼抱起,让他靠坐在自己胸前,“好,我来讲一个故事。”
“咦?”
“从前,有一个男孩,可爱,聪明。他的爷爷是二次大战德国的军医,特别喜欢这个小孙子。他常教这个孩子许多解剖的技巧,也常讲过去的往事——当年如何将可恨的犹太人赶尽杀绝。长年听从爷爷教导的那个孩子,他常看不起同年龄的玩意,开始喜欢将动物解剖,看看其挣扎的样子。他觉得控制生命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当那个孩子越长越大,变得英俊、潇洒、聪明,他身后常有许多崇拜者,但他不屑一顾。他迷上了美术,将其结合自己的犯罪美学。他开始研究如何犯罪可以达到绝对艺术的层次,而乐此不疲。”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错了一点。”
“这并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当那个男的终于成为大学生时,他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直到有一天,他在自己的大学看到一名小男生,约十二、三岁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是犹太种,而迷茫的在校园内游荡着。当那男人走近问孩子时,孩子以天真的口吻说他想去图书馆。”
闻此,桠尔尼愣住了。
路西法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抚桠尔尼的下巴。
“男的想想也没事做,把小男孩带到了图书馆。男孩一到那居然找起艰深的犯罪研究,非常有兴趣的读了起来。男人好奇的问他为何对这些有兴趣?小男孩依然是用无邪的口吻说着,他想了解犯罪者的心理,所以要当悬疑小说家!因为他想为犯罪者做一些事!”
“男人就更好奇了。小男孩是想做什么呢?小男孩说着,犯罪者都有悲伤的过去,若是能填补犯罪者心中的空缺,也许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哀。可是,他却无法理解犯罪者的想法。男人第一次想打开心扉坦诚自己的想法,就告诉了小男孩自已是怎样的人。”
“小男孩对男人充满了同情的情绪,充份的表示自己想帮忙的想法。男人才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是这么的寂寞,因为他从不让人进入内心。他有真正想强夺男孩的想法,压不下自己的欲望,夺去了男孩的唇。他内心隐藏的疯狂就这样被激起,只是他依然忍下。男孩还是个孩子,他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他先让男孩回去,约定一年后见面。”
桠尔尼呆住了,冰冻的记忆渐渐溶解。
“桠尔尼,你说你想当悬疑小说家,让哥哥帮你画插图如何?”
“哇!凯哥哥的图那么漂亮,我的小说会变得更棒的!”
“你是…”桠尔尼颤声说道,“凯…?”
路西法的脸冷了下来。
“一年之后,男孩并没有出现。”
“从此,那个男人年年都在等待。”
“那男的后来也依约变成画家,自己的名气也越来越盛。但是,他很难受,心里的空缺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弥补。他无法看上任何一个人!因为已经有人让他无法忘怀。逐渐的,每个人身上都带有他的影子,不管是言行,外表,那男的开始无法把持。他与一名跟男孩个性相似的女性交往,但他受不了了!那个人不是他!他愤怒的强暴了那女子,享受着生命渐渐被抹杀的快感。但是那一瞬间他差一点后悔了。”
“那名男孩!已经长大成人,变得更加漂亮的男孩出现在男人眼前。莫非男孩想起了自己的约定?男子害怕了,他不想男孩为他心碎。但不一会男人的心虚感消失了。因为他看到男孩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他愤怒,无法忍住的愤怒,男孩的确再度出现在他眼前,但却背叛了他!”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在街上看到带有男孩影子的男男女女,他无法忍受他们的存在!……对,这也是为了要惩罚他,那个背叛自己的男孩,他要男孩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路西法顿了一下,笑了,他抚着桠尔尼的脸颊,怜爱的吻着。
“可是现在,我觉得所作的一切都值得了。就算过了这么久,你已经是我的了……我要你好好的补偿我……桠尔尼。”
抚着脸庞的手慢慢滑下颈部,轻轻拨弄着。但是,桠尔尼却听不进去。
他究竟伤了谁?
小时候,有高度智商的自己受到大人们的关注。他害羞,还是尽力而为。由于宗教上的信仰他对任何人都充满同情心,于是也开始了犯罪心理的研究。
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他央求父母让他去一所犯罪研究出名的大学,父母答应了他,他如愿以偿的来到憧憬的大学。在那里他迷了路,可是有一名亲切的大哥哥带他去了图书馆。大哥哥的名字叫作凯,长得高大挺拔。
他高兴的看着犯罪的研究,也告诉了凯为何想去研究这些。
他想帮助犯罪者。
令他惊讶的是,凯把自己的罪过告诉了自己。他对这个异常亲切的哥哥有了同情心,如果能帮的上忙他真的很愿意去帮。凯轻吻了他,并跟他约好一年后再见面。
他满心期待的回到了家,从月历上算着日期的到来。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虽然内心充满期待,家里却不断的有纷争。父母越来越不合,当他又央求父母带他去那所大学时,父母已经离异。母亲安慰着他,谁会记得对于只见过几小时的人及留下的约定?那名大哥哥肯定忘记了他。既然这样,不如把这件事忘了。虽然母亲不断安慰他,他为了无法赴约不断的懊悔,在床上哭了好几次。
第一年,还记得。
跟着母亲的桠尔尼被送到了寄宿学校。在那里,年幼的他常受到欺负。他惶恐、孤单、没有依靠,渐渐的他把时间都放在读书上,把精神全消耗在课业中。在那里认识的尤莱努斯对他很照顾,他也重新的整理自己的生活。之后考上了警察学校,专心研究犯罪学。
家里的事情他已经不想管,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独立。但是。内心却有一种绝对的空虚无法补足。他究竟是缺了什么?就算尤莱努斯带他去交谊宴会,却从未对其中一个女孩子动情过。内心似乎有一个空间,有着无法取代的地位。
当他真正成为警察时,认真的态度让其他人也惊讶。他自己也很困惑积极的动力从何而来,不断不断的空虚让他有种无力感,在睡梦中也会被恐怖的意象给惊醒。
是不是有什么……被遗忘了?
眼泪从桠尔尼的黑瞳落了下来。
很闷……很闷的意味从内心深处传来。路西法似乎对他说了什么,他听不见,已经听不见了。
原来,自己是这么伤了一个人。
他这几年是怎么想的呢?一年……两年……这么多年,等待不到的未知是这么的痛苦。当他再一次的见到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是什么感觉呢?
泪水不止的落下,桠尔尼颤抖着。那么多人都死去了,可是……自己却无法阻止。大家都死了,为什么而死?为何、他想不起来!
都是自己杀的?
长久以来,他都觉得人都是被自己害死的。一次、又一次,没有止尽的命案一次又一次的发生。
是谁在伤害谁?
是谁……在伤害谁?
“桠尔尼?”路西法轻轻的拍着他的脸。他心爱的桠尔尼不停流眼泪,但是两眼无神,呼吸也很平顺。
没有回话。
“桠尔尼?”
“桠尔尼?”
眼泪停止了,他,依然没有反应。
“桠尔尼?”路西法颤抖着,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装作没反应就可以逃避吗?你给我回话!”
没有回应。
路西法愣住了。他将桠尔尼轻放在床上,失焦的双眼不知在看着哪里。
为什么……这么悲伤……
视线渐渐暗去,他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桠尔尼……”
“桠尔尼……你……”
“你给我起来!”
“起来啊!”
“可恶……你又要逃了吗?”
“可恶……”
“给我起来啊!”
7
在僻远的市郊,一幢两层高的小洋房坐落于平静的小湖旁,两旁长着高大的杉木。四周渺无人烟的,夕阳透过浓密的树叶映照在水面上,泛点金光,宁静得像世外桃源一样。
忽然,汽车的马达声打破了树林的宁静。一辆红色的小房车沿着通往洋房的小路前进,最后停在洋房前。高大的男人自车子上走下来,他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岁,黑色的长发留至肩膀,整整齐齐的束起。略带苍白的脸上长着端正的五宫,还有一双给人深刻印象的、左黑右蓝的瞳仁。他抱着一大包看来像是日用品和食物的东西,迳自走到洋房的木门前。
“我回来了!”轻快的打了个招呼,男人推开洋房的大门。
和外面完全不同,洋房里是个黑暗的世界,厚厚的窗帘将光线全都挡在屋外,再加上全屋的装潢都选用了较为深沉的色系,令人觉得死气沉沉的。被窗帘遮着的窗子前放了一张安乐椅,一个身材瘦小、看来只有廿多岁的男生正披着毛毯,呆呆的坐在那里。仔细看清楚,他漂亮的像个洋娃娃—般,黑色的浏海稍稍盖着了眼睛,配上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肌肤,活脱像个珍贵的收藏品。而他亦和收藏品没什么两样,漂亮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乌黑的双眸就像两颗嵌在眼眶里的琉璃球,一点生气也没有。
“真是的,你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么?我心爱的小羊……”
没错,高大的男人就是恶名昭彰的变态杀人魔路西法。他自从成功掳走了觊觎已久的、常被他称为“小羊”的刑警桠尔尼之后,已没有再犯案,只是匿藏在这偏僻的市郊。
“很累吧对不对?我抱你到床上吧……”路西法放下手上的物品,脸带笑容的走到桠尔尼身边。他掀开盖在桠尔尼身上的毛毯,然后将桠尔尼抱起来,往睡房的方向走去。没有任何反抗,桠尔尼柔顺的将头靠在路西法的肩膀上。不,与其说没有任何反抗,倒不如说没有任何反应。
“我跟你说哦,我今天买了很多东西呢,待会弄小羊爱吃的浓汤吧!”路西法小心翼翼的把桠尔尼放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再轻吻他的额角一下,那温柔的动作就像对情人的关怀呵护。而奇怪的是,桠尔尼好像任由路西法摆布似的,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无动于衷。
把桠尔尼安顿好后,路西法就卷起袖子,在厨房里忙着弄晚餐。只见他拿起刀子,细心的将肉和菜切成小粒,有谁可以想像,这双手曾拿起手术刀,剖开受害者的肚子并将其支解呢?
在厨房里忙了好半天,路西法终于把晚餐弄好了。他将汤碗端到睡房,让桠尔尼背靠着床头,然后就坐在床沿喂桠尔尼吃东西。他用汤匙舀起浓汤,细心的轻轻吹了口气,再小心翼翼的送到桠尔尼嘴里。出于本能反应,桠尔尼把送到嘴里的汤全都吞下肚。 pet
“唔、咳咳……”一个不小心,桠尔尼被浓汤噎住了。他剧烈咳嗽着,汤水也自口中溢出,沿嘴角流下。
“小羊!”路西法紧张的放下汤碗,轻拍着桠尔尼背脊,耐心等待他回过气来。待他咳嗽稍歇,路西法轻柔的抹去他嘴角的污渍,又俯下头舔干净。
“来,慢慢喝吧。”路西法不敢再用汤匙喂桠尔尼喝汤了,他先将浓汤含在嘴里,再慢慢哺进桠尔尼口中,而桠尔尼也机械式的把送进口中的汤水喝下去。
好不容易才让桠尔尼喝下一整碗汤,路西法把食具收拾好后,就端来一盘清水,准备为桠尔尼清洁身体。他解开桠尔尼身上睡衣的钮扣,将上衣脱下来,再用湿毛巾轻轻抹拭桠尔尼胸口、腹部、手臂、背脊。好像有点痒似的,桠尔尼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仍不发一言,让路西法继续为自己抹身,那个样子看起来有点……楚楚可怜。
“小羊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呢。”路西法爱怜的吻了桠尔尼的脸颊一下,然后为桠尔尼脱掉裤子,继续为他清洁身体。像是要戏弄桠尔尼一般,路西法一开始就握着他的分身用毛巾擦拭着。看来真的有点难受,桠尔尼扭动着下身,喉间亦发出了久违了的声音,无意义的呻吟……
“嗯嗯……唔……”
“小羊觉得这里痒吗?那么要仔细清洁了。”脸上带着微笑,路西法轻吻手中的东西。他仔细舔遍桠尔尼的分身,然后将它纳入口中轻力吸吮着,并用舌尖摩擦尖端。
“嗯……嗯……”桠尔尼半眯着眼,双手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按着路西法的头部,口里传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了。看到桠尔尼那强烈的反应,路西法满意的笑着。他更加起劲的吸吮口里的东西,并恶作剧的啃咬着躯干,用舌尖舔舐尖端的凹槽,双手亦忙碌的抚弄着分身下的小肉球,还有股间的秘密花园。
“唔……啊啊……啊……”桠尔尼大力扭动几下,黏稠的精液全都射在路西法口中,按在路西法头上的手无力的垂在两旁。除了呼吸变得急速之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唔……嗯……”路西法凑近桠尔尼,让自己的唇舌和桠尔尼的交缠着,同时亦让口里的热液全都灌进桠尔尼口中,而桠尔尼就像喝下刚才的浓汤般,把自己的体液全都吞下肚去。良久,路西法双唇才离开桠尔尼的,唾液与精液拉出长长的银线。桠尔尼好像毫无所觉,还是以其空洞的眼神呆看着那距离不过数公分的俊脸。
路西法盯着那反映出自己的脸庞的、失神的眼眸,突然紧抓住桠尔尼的肩膀。
“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为什么不反抗!?推开我啊!对我求饶啊!说不要啊!为什么你会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路西法跨坐在桠尔尼身上,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摇撼着,一下又一下的,让桠尔尼背部重重的摔在床上。即使如此,桠尔尼还是不吭一声,有的只是痛苦的喘息。接着,路西法更变本加厉的狠狠捏着桠尔尼的颈项。只见桠尔尼睁大双眼,痛苦的张口吸气,口涎亦自嘴角流下,可是他依旧不作出反抗,不单止没有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就连伸手抓住捏着自己颈子的手也没有。
“咳、唔唔……”听到桠尔尼的呻吟,路西法略为清醒过来,他慌忙松开双手,桠尔尼则急喘着,大口吸入新鲜空气。
好不容易才压下失控的情绪,路西法伏在桠尔尼身上,仔细端详桠尔尼那漂亮得像洋娃娃般的俏脸。还是那副样子,漆黑的眼眸所注视着的依然是虚无的世界,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庞除了染上一层红霞之外完全没有改变。
“为什么……为什么……”路西法喃喃地说,双手抚上桠尔尼木无表情的脸。“骂我也好,说讨厌我也好,你说话啊……”
路西法双手滑过桠尔尼白皙的脸颊、嫩滑的粉颈、显得有点女性化的肩膀,再溜过瘦小的身躯,停在纤细的腰肢上。刚才的暴力行径并没有给桠尔尼留下什么坏影响,他的身体再次颤抖,忠实地显示出路西法的爱抚所带来的刺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令路西法不由得兴奋起来。
“我要你求饶,呻吟……”语调带着无法压抑的兴奋,路西法抓住桠尔尼腿弯,一下子把他双腿打得开开的。刚才的口交已令桠尔尼的下体一片狼藉了,唾液、精液和密穴流出的蜜液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路西法用手指在桠尔尼的小穴轻挖着,在黏液的润滑下,手指很顺利的没入至根部。路西法满意的抠着,起劲的找寻桠尔尼体内的敏感点。
“唔……啊啊……”和毫无表情的脸庞相反,桠尔尼身体对路西法的挑逗作出了热烈的回应。他微抬腰部,不断的扭动下身,喉间亦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只是,究竟桠尔尼是觉得兴奋还是难受?路西法永远无法知道……
“我爱你……”路西法低声说道。他把手指自桠尔尼的密穴抽出,掏出早已胀得发疼的东西,并在桠尔尼股间摩擦着,让自己的分身沾满蜜液。“你也是吧,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说着,路西法微挺腰部,分身就完全埋入桠尔尼体内了。温暖紧窄的感觉叫他立时忘却所有事情,只管搂着桠尔尼起劲的摆动腰肢,让黑暗的房间充斥着淫靡的、交合的声音。
“嗯……嗯啊……”激烈的性爱令桠尔尼脸上再次泛起红晕。他急喘着,娇吟着,灼热的气息和魅惑的声音全都传进路西法耳里,拨动着他每一寸神经,亦叫他的动作更为狂暴。他伸手抓住桠尔尼那再次挺立的分身,不断套弄着,搓揉着,并以指尖轻戳尖端。看来是受不了这种刺激,桠尔尼紧抓住床单,秀气的眼眉亦皱在一起,那是唯一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叫人想好好怜惜疼爱他的表情……
“啊啊、呜……!”被路西法压在身下的桠尔尼急颤几下,黏稠白浊的精液再次自分身流出,沾在路西法手上。内壁的剧烈收缩所带来的紧绷感觉亦惹得路西法在他体内撒下无数的种子……一切都静止下来,余下的只有急遽的喘息声,还有体液的气味。
路西法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视线和桠尔尼的对上。他捧着桠尔尼的脸,不断亲吻他的嘴唇,又探出舌尖搜索内里的甘甜。可惜热切的探求并没有得到回应,桠尔尼还是以其失去光彩的眼眸注视着路西法的一举一动。
“对不起……对不起……”把脸埋在桠尔尼颈项间,路西法的肩膀耸动着,那是道歉还是忏悔呢?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不过无论是什么桠尔尼都听不到了吧。
温热的眼泪滴在桠尔尼脸上,但也不能融化他脸上的冰冷……
8
“抑郁性健忘?”
“嗯,我觉得是这样。”
尤莱努斯阖起书,正经的看着桠尔尼。桠尔尼搔了搔头,总觉得“抑郁”这个词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
“你没搞错吧!我不是开朗的跟鬼一样吗?”桠尔尼展开身体。这样躺在沙发上真是舒服——“你确定不是我天生记性不好吗?我本来就很不会记东西。”
“话虽这么说,像心理学这种东西或者犯人名册你不是背得滚瓜烂热吗?你的健忘是属于,唔,应该说你时常漫不经心不知道在想什么,集中力也不好的缘故吧?”
“那又怎样?我不是一向都这样吗?”
“老天!你忽略了什么?”尤莱努斯走过来,面色凝重的瞪着桠尔尼,“你不是最熟识这类精神病吗?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所表现的就像忧郁症的……”
对话突然打住。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下子触到问题核心,让这无所不谈的两人有些尴尬。但桠尔尼伸伸懒腰,一派不意外的样子。
可能他自己有些感觉了吧?
“忧郁症……”我吗?桠尔尼把头枕在自己手上。
“……只是我的判断啦。”尤莱努斯叹了一口气,“你自己不是说觉得自己的健忘很麻烦,才向我问意见吗?”
“可是你不觉得,想来想去都觉得忧郁这个东西跟我无关吗?”烦烦烦……
“我倒不那么认为喔。”尤莱努斯坐到桠尔尼旁边。
“讲吧。”反正这家伙比我仔细的多。
“你的开朗里,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尤莱努斯看着桠尔尼,好像在打量着什么,“……有点闷。”
“闷?”
“嗯,就是明明是大白天,却感觉湿气很重的感觉,很不爽快。”尤莱努斯想出容易理解的比喻。
“……”是这样吗?抓了抓头,桠尔尼自己都没感觉。
自己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一定说出来。就算被行程困住也一定会照着自己的步调行动,规则在他眼里有跟没有一样。
但有时就是会莫名的不爽。
烦。
……就是这样吗?
桠尔尼把浏海往后拨,他仔细的思索着。
“尤莱努斯,你应该超了解我吧。我觉得奇怪的就在这里……我平常跟私底下不是没两样?”努力的思考,“我觉得我也没在特别压抑什么啊……”
“嗯,这就是半生理上了。我是这么觉得啦…”尤莱努斯把桠尔尼的头发拨整齐,“可能你小时候有不好的回忆,例如恐怖的经历,或者什么遗憾。也许你因为太害怕、或者太悲伤,不自觉的就把这件事“忘掉”,但也不是真的忘掉,只是把它压在心里面闷在那边,导致你以后心情会莫名其妙的不好。而且也造成你习惯以忘却事情来解开忧愁。”
“……原来如此。”知道事情的原因总是有点豁然开朗。不过却把他投入更深的疑惑。
小时候的不好回忆?
“……桠尔尼?”尤莱努斯摇了摇桠尔尼的肩。
“咦?你刚刚在叫我?”桠尔尼一脸茫然道。
“唉!你这样子——”长长的叹一口气。“我说,你真的有需要的话,要不要帮你找精神科医生?并不是有病才要去看,看看也不会有损失。”
“咦?不用啦!”桠尔尼似突然清醒,猛地坐起(还撞到尤莱努斯的鼻子)大叫着:“又不是什么大问题!真的不要紧啦。”
“我……我知道了。”尤莱努斯按着隐隐作痛的鼻子,讲话声音都变了,“你晚餐有没有想吃什么?”
“烤火鸡三明治或意大利面。”
“那我去弄。”
随着尤莱努斯快步走进厨房,桠尔尼的脸也沉下来。他实在想不起来小时候有什么特别不好的回忆,但一有点怀念的影像浮现,内心就会一阵闷痛。他闭起眼睛回想着。
在黑暗的深处,好像有人在对他微笑。
“为……什么。”眼眶一阵热,“会想哭呢?”
热热的液体延着眼角滑下脸庞。这,明明就是这样温暖,但内心不断的抽痛到底是什么?
他到底忘了什么?
不敢去回想。因为太痛、太痛……开始厌恶起懦弱的自己啊,桠尔尼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痕迹,不想让人看到。
反正回想也没有意义。
反正已经没有感觉。
反正……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呢?好轻松,全身都被释放成空气一般。
已经不用再烦恼,
已经不用再思考,
已经不用再动作。
只是不停的沉睡,把自己整个忘却。
为、什、么。
偶尔会感觉到,那个人温暖的大手抚着自己的脸。
在耳旁低语,低语着存在。
此时已经不会悲伤了。
很高兴,那个人的怀抱是如此温暖,已经没有了遗憾,也没有那种深沉的低闷。
“我觉得很幸福。”
是啊……虽然没办法说出来,但的确是这种感觉。
因为,已经得到了。
……
那是一个春天的夜晚。
下着小雨,像小瀑布般的自窗外流下,形成清脆的节奏。滴,滴答,滴滴,越来越密集,直到转为近乎为一体的流旋,哗啦啦的敲着窗檐。
那个人也静静的听着。
以前并没有注意到,这样一直听着雨声,可以让心情平静下来呢。他轻笑着,勾起手中的意大利画笔,准备为出版社交代给他的工作下个结语。虽然有点应付,但总是为了生活。
尤其他现在是为两个人而活呢。
除却自己,也为另一个让他不惜出卖灵魂的赎罪羔羊…
也是被他伤害到无法站起的人。
他收起笔,眼前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不禁又闭起双眼,聆听着这细细的春雨。
哗啦、哗啦。
“这孩子的情况,唉,我早就说了吧。”自己的好友这么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笑容,“你把他逼得太紧了。”
面无表情。朋友这么说也是意料中事吧?
虽然多么期待听到一点希望。
“贝利亚……”他低声的叹了一口气,“那么,他真的是……”
“精神层面整个崩溃了。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贝利亚喃喃地说道,“像他现在这样跟活死人没两样,会呼吸,对外界也有感觉,但不会自己动作,也不会有回应。”
“……”紧抱着头,“天呐……”
说什么,也救不回了。后悔有什么用?紧咬着牙不发出声,但复杂的情绪快要把自己逼疯。
“是这样吧?你要把我也弄到疯掉!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越来越激动,最俊直接吼了出来:“混蛋!”
“这里是教堂啊,路西……”
随着贝利亚的提醒,他这才想起来。他不就是来到这个神父朋友工作的地方——圣保罗大教堂商量事情的吗?
他大口的喘了喘气。反正,得来的结论只是让自己更加的绝望罢了。
他本来有机会得到的,那个纯真无比的微笑,被自己污秽的双手硬生生的扯碎,这样的结局,也是应得的吧?
“哈……哈哈……”
他笑了,笑得歇斯底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此时笑出来,这就是过度的极端吧?或者,是在嘲笑愚蠢的自己?这个不知悔改不清楚自己立场的自己?
“哈……可恶……”
他止住了笑,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困惑。等待、追逐了这么久,就这样……毁于一旦。真的是这样呢!只有那个晚上一整夜的温存,讽刺的浮现在脑海里。
历历在目。那楚楚可怜而诱人的模样……那个期待已久、不停反覆预习的梦想,那个让自己近十多年无法忘怀的人儿……
到底做了什么?
“路西法?”
“……什么?”
“这并不是没有救。”贝利亚眼睛半闭,样子很严肃,“可是,对你来说,不要抱持希望会比较好。”
“……”
“希望很低,但也有可能复原。在宗教的立场上,没有什么事是天主办不到的。”
“所以你说我不要抱持希望?”冷笑。
“不是这个意思。”贝利亚又微微一笑,“人体有自我调节的功能,对于这种心理上的影响,他因为承受不了而崩溃吧?但是,也有可能会自行复原啊!”
“是吗!?”路西法激动的叫着。
“先等我说完。”贝利亚脸沉了下来,“这种机会是很低的,低到几乎没有。又,醒过来的话,也大概不能像正常人一样。”
“……是啊,原来如此……”
“不管如何,你自行评断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吧?至少对你那个深爱至极的人来说是解脱了,不是吗?”
贝利亚笑这,无视于路西法恶狠狠的眼神。
虽然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哗啦、哗啦。
“咦?”
视野抽回近处,只见雨依然一直下,不停的打在窗上。先是愣了一下,他静静的望着前方,自己的倒影。
抽了口气。
原来……是陷进回忆了啊。真是不太好的回忆呢,他低叹了一声。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吧?
他想着,口中呼出的气使窗面浮出水雾。他凝视了那层水雾,轻轻地、有点不自觉地用手指在上面写了“凯”这个字,在水气消去前,他又呼了口气,写了“路西法”这个字。正注视着字随着水露淡去,他眯起了眼,索性用手掌将露气抹掉,抹得不留痕迹。
连同“凯”与“路西法”……
矛盾的两个灵魂。
“也该去看看他了吧?”
慢慢的打开门,昏黄的光线透入阴暗的房间。杂乱不堪的房间里,唯一整齐干净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人。
长久纠缠住路西法精神的那个人。
小心翼翼的点了小灯,路西法轻步走向床边,看着。 整理
那个人依旧是静静的,安祥的沉睡着,平稳的呼吸从微张的唇传出,那种微妙的日。
路西法轻轻的将他那散在脸颊上柔如绸缎的黑发拨开,露出白里透红柔嫩的肌肤,以及诱人的朱唇。就这样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的路西法,居然也发出兴奋的喘息。
“宝贝,我心爱的羊,今天又下雨了呢……”路西法跪在床边,他轻轻的搓弄那人的手指,吻着他微凉的耳朵,他习惯这样与他低语。“记得你是不怎么讨厌下雨吧?羊儿。今天的心跳也是很平稳呢。”
手慢慢的滑向衣里,轻抚着胸口的律动。活着,路西法再确认了一次,一如往常的体温、呼吸及心跳。一面解开他单薄的衬衫,路西法淡淡的吻了那再也没说过话的唇。
空有余温的冷淡接触。
吻了吻那柔软的唇,路西法略带不满的爬上床上,轻吻,舔舐,然后变成侵略性的强吻……应说是对方也全然的接受,这种霸道的侵入、舌尖的暴力,毫不温柔的进行口腔内的交欢,仅仅是单方面的索求。
然而被迫的一方却任由身上的人侵犯;尽管路西法已经做的十分宽容——在对方因为缺氧而发出痛苦低吟时,路西法还愿意暂停这种暴行,离开对方的唇让他得以呼吸,这跟过去的他毫不相同。路西法保持着依然能感受对方呼吸的距离,用指尖轻抚着那柔软的脸。
他所爱的人,受牺牲的羊,让他又爱又恨的桠尔尼。
路西法眼一直,忽然伸出右手想勒住桠尔尼,但左手又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右腕。他知道,他想杀掉桠尔尼,他想将桠尔尼碎尸万段,用尽各种方法凌辱,他要这个男人向自己求饶,向自己道歉,他诅咒这个世界的一切,全部都是这个人害的,而这个人现在居然逃避到无感觉的空间,让自己承担所有的一切!
“呼、呼……”
终于冷静下来,也能重新思考的路西法,发现自己的左手将右手紧抓至发黑;他想笑,但却发不出声。他重新看着身下的人儿,依然睡得如此平静。
见状,路西法微微的笑了,是他不曾对别人露出的温柔笑容。
“晚安。”轻轻的在耳际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