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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秘史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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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媛、良媛、良娣、嫔、婉仪、芳仪、芬仪、德仪、顺仪、容华等级别,和已经入宫快三年、家世显赫的班婕妤比肩而立,可以想像,其它的嫔妃娘娘们会怎麽想这件事情。

  徐贵嫔最委屈,在她生日这天,皇上中途跑了也就算了,去“狐狸精”那里风流她也不敢多问,可是竟然把这个刚入宫不到两个月的舞姬升到她头上,她怎麽能不气。

  皇後还冷嘲热讽的拿她出气,道:“贵嫔娘娘,这皇上人可是去给你过生日,我就不明白了,你过生日,为什麽不是你晋位份,而是进宫一个来月的新人?还一下子蹿那麽高,你是给皇上准备的什麽好酒好菜,竟然有这样的功效?”

  徐贵嫔敢紧跪下,一顿的抽泣,脸上挂著泪珠,断断续续的道:“皇後,难到……这……这也……要怪我吗?”

  班婕妤娉婷的走来,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徐贵嫔扶起来,道:“这是怎麽了,怎麽跪著说话?”

  皇後冷笑道:“班娘娘,她要跪便跪,都是她的意思,再说她跪我不是跪你!”

  许皇後急了,谁的脸面也顾不上了,班婕妤给整的下不来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噎的够呛,徐贵嫔赶紧又跪下。

  这时一个宫女道:“赵婕妤给皇後娘娘请安来了。”

  皇後猛回头,步摇的珠缀都打到脸上,气问道:“哪一个赵婕妤,我怎麽没听说过?”

  “是……赵飞燕赵婕妤。”

  许皇後指甲都扎进肉里,觉得前所未有的愤怒,她偏要灭灭赵飞燕的威风,让她狂!

  “你跟她说,哀家乏了,在床上歪著呢,她要是不怕等,就在宫外候著。”

  “是。”

  曹宫人陪著赵飞燕在外面等,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仍不见宫女来传,赵飞燕已经等的烦躁,曹宫人就安慰她道:“娘娘不用急,皇後这是给您下马威,要是等不起,可就如了她的愿了,她正找您的绊子呢。”

  赵飞燕苦著脸,道:“我又何尝不知道,是这个婕妤来的太突然了,我其实一点儿也没指望著这麽快就晋位份的。”

  曹宫人也觉得奇怪,皇上以前就算荒唐,不过就是邀嫔妃同乘一车罢了,班婕妤受宠时,也就是去的勤快些,哪知道赵娘娘这里,才一个来月就成了丛三品婕妤,又不是官宦家世,这样做,表面上是宠爱不错,但实在是给她找了个大麻烦。

  一连三天,赵飞燕到皇後那里请安,都不得其门而入,每日动辄都得等上两个时辰,随後宫女就说皇後抱恙,见不了了,让她回去,明日再来,这阵势,明罢著是给她”立规矩”呢,这样的事情,她不好向皇上告状,为了将来著想,只能忍了。

  皇上刘骜呢?其实他都知道,但他假装不知道,等到火候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轮到老女官樊昵就出场了。

  这天,赵飞燕正在皇後的东宫外候著,已经等了一个来时辰,就见皇上身边的嬷嬷走到近前,出声询问:“赵婕妤是来见皇後吗?怎麽不进去啊?”

  赵飞燕道:“皇後娘娘盹著呢,是飞燕来的不是时候。”

  樊昵了然一笑,道:“哎,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别多想。皇後她出身高贵,又见不得赵婕妤这样不明不白的进上来,给婕妤立点规矩,其实也是为著婕妤好,为平那六宫二十八位嫔妃的怨气,明白吗?”

  赵飞燕心一酸,她想,我这是何苦来,明摆著理都在别人那边。

  樊昵把赵飞燕带开几步,到树荫密实的僻静处,压低声音又道:“老身有一言,不知赵婕妤想不想听?”

  “嬷嬷快讲,飞燕先拜谢了!”赵飞燕放下身段,给老女官福了一福。

  “肯听就好。”樊昵点点头,直言道:“赵婕妤要是想立足,少了自己的人脉、形单影只怎麽行?一定要找帮手,这宫里头水深著呢,要是你哪天不得皇上欢喜了,今天有多风光,明天就有多凄凉,这宫里头,每年都有想不开的宫妃,跳井的,投河的,上吊的,怎麽死的都有,皇上哪还记得她们的容貌,不过大笔一挥,厚葬了事。”

  赵飞燕听的心惊,觉得人如蝼蚁,渺小可欺,今天这样的遭遇,到是小意思了。

  樊昵见这席话真吓著她了,又“好心”给她指出一条名路,道:“你就说班婕妤,是个品德高洁的娘娘吧,她还不是抬举了自己身边的李平来固宠……”她把话一顿,让赵飞燕有个缓冲,自己想想,过了一会,才缓缓的道:“要立自己的人帮你,懂吗?”

  而真正能让赵飞燕当成自己人的最佳人选,是谁还不清楚吗?

  所以,皇帝刘骜和老女官樊昵的这一唱一和,妙就妙在,什麽都没明说,就能让赵飞燕乖乖的把赵合德献上来。

  (0。86鲜币)第九章 选侍

  赵飞燕向皇上请了旨,要出宫探望阳阿公主,以示不忘栽培之情,刘骜心里一阵子狂喜,表面上还要装上一装,正色道:“阿阳公主说来也是你和朕的媒人,是要好好的谢一谢。”

  张放这些日子天天跑公主那里去磨,要讨赵合德当小妾,阳阿公主可不是傻子,皇上那天吩咐了百宝凤毛步辇来抬人,那麽吓人的阵势,哪能这麽容易就忘了?她左扛右扛,就是没放人,终於扛到这天宫里来人递了贴子,说赵婕妤初二就来,她暗中松了口气,这要是叫富平侯把人讨走了,皇上龙颜震怒,那罪过可全是她的。

  锺灵儿知道合德不日就走,有点舍不得,晚上非要和她钻一个被窝里睡觉。

  “合德,我有预感,这一次,飞燕姐姐是要来带你进宫的。”

  赵合德颇有深意的一笑,没有回答,心理却在想:这皇帝心眼还挺多的,也不知拿了什麽法子整治了姐姐,竟然让她这麽快就来了。

  灵儿小嘴一撅,道:“合德,你怎麽就光笑啊,没有要和我说的了?亏我还把你当姐妹,这下子说走就走,真是无情无义。”

  合德伸出一根青葱的玉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灵儿,我明白,你放心。”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到让锺灵儿心里偷偷吃惊,赵合德刚刚看她的眼神,状似玩笑,可是却有一股透过人心的智慧在,好像不论你想什麽,她都知道一样。

  “合德……”

  “睡吧,明早还要练功呢。”

  虽然知道姐姐要来,赵合德好像完全没当回事,睡得好,吃得好,既不兴奋也不雀跃,更不搞特权,教舞的班头指正她,她就乖乖的重做一遍。

  有侍女来禀报,道:“宫里的娘娘,赵婕妤到了,公主请赵姑娘过去呢。”

  姐妹们回头羡慕的看向合德,见她有条不紊的给班头打了招呼,这才跟侍女去了,她一走,大家也没心意练了,议论起来。

  “天啊,那时候要知道皇上会来,咱们也好好练舞,说不定能和飞燕姐妹一同进宫伴驾。”

  “别做白日梦了,你就是跳的比飞燕还好,又怎麽样?长得不如人家标致,皮肤也不极人家白嫩,皇上看不了几天就腻了,把你甩一边晾著,还不如在公主这里自由自在。”

  “是啊,要是像飞燕和合德那样漂亮就好了,娇娇美美的,声音也酥嗲嗲的,一唤,男人魂都没了。”一个丫头学著飞燕合德,翘著兰花指,眼皮一掀一掀的像抽筋似的,逗的大家发笑。

  班头道:“行了,快练舞吧,就你这个皮猴的样子,别说男人,老叟都迷不倒!”

  阳阿公主见合德来了,道:“你和赵婕妤也分开快两个月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这个人啊,就不在这里碍事了,把地方腾给你们絮话。”

  赵飞燕给公主施了一礼,道:“公主待我姐妹,有再造之恩,我们没齿难忘。”

  “不敢当。”阳阿公主笑著把她搀起来,道:“以後我这公主府,还要多靠婕妤娘娘帮称呢。”

  “公主只管吩咐。”

  阳阿公主道:“我啊,早就看出你们姐妹是有造化的,没白生这花一般的容貌,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怕还在後头呢。”

  公主识趣的离开,合德和飞燕抱在一起,说不尽的想念,都是泪呈於睫。

  “姐姐,皇上待你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赵合德一圈她的腰,道:“我怎麽瞧著,比刚进宫时候还要瘦?”

  赵飞燕拉著合德坐下,道:“皇上很宠爱我,就是太招人嫉妒,宫里头规矩又多,我做什麽都不是,总是让人挑毛病。”

  “怎麽?”赵合德秀眉一挑,道:“姐姐已经是丛三品的婕妤娘娘,皇後之下,现在谁也没有你尊贵,那班婕妤不过与你平坐,还有谁敢给你为难不成?”

  “唉!”赵飞燕拍拍合德的手,簇著眉说,“皇後不是那麽好相处的,皇上来我这里太勤了,她瞧不习惯,每天晨昏定醒的,变著样的整治我,要不然就是避而不见。”

  合德心里冷笑,想:原来是这样。就道:“不怕!”

  “妹妹有什麽主意”

  赵飞燕就知道合德泼辣,这事情要是遇上她,皇後才讨不了好呢!

  “姐姐,你暂且忍忍,是人都有短处,要仔细观察,抓住她的小辫子,一把扯下来。”

  飞燕点点头,忽然紧紧抓住合德的手道:“妹妹,我一个人在宫里头势单力薄,恐怕一不留神就遭人陷害,你愿意不愿意帮我?”

  合德反抓住飞燕的手,手心儿里一阵温暖,让人踏实。

  “姐姐说的什麽话,我们姐妹,我不帮你谁帮你,你只说要怎麽帮,让我想一想。”

  赵飞燕所幸把话明挑,道:“我要让你进宫呢,你同意吗?”

  “姐姐……”合德睁著一双秋水般的美眸瞧著她,悠悠的叹一声,道:“你是要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吗?”

  “合德,我知道委屈你了,凭你这样的人才,将来一定能觅得好夫婿,可是姐姐心里苦,在宫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啊!”

  “……”赵合德抿著嘴,迟迟不发一言,急的飞燕像热锅上的蚂蚁。

  “算姐姐求你了,合德,只说行不行吧?”

  合德仍是犹豫,“可是姐姐,皇宫不是那麽容易就……”

  “只要你点头同意,余下的事情我来办。”她就不信,白送给皇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他会不乐意。

  赵飞燕说服了合德,马上回宫著手准备,刘骜晚上又歇在这边,听她唉声叹气的,就问:“朕的宝贝儿,又有什麽不顺心了?嗯?”

  “皇上,我想妹妹了。”

  刘骜眼睛一亮,故作不知的说:“怎麽爱妃还有个妹妹?”

  “怎麽没有,她叫合德,与我是孪生姐妹,十几年从来没有分开过。”

  刘骜抓了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笑道:“是麽?那她和爱妃一样讨人喜欢嘛?”

  赵飞燕羞答答的垂著眼睫,道:“与我一个模样,只是更讨人喜欢呢!”

  “哦?这到是奇事,那宣她到宫里头来玩,让朕也见见。”

  飞燕见皇上很感兴趣,心放了一大半,含羞的撇一眼他,见他也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撒娇道:“只怕皇上见了妹妹,就想不起姐姐来了。”

  刘骜伸手把她揽到怀里,说:“你这个小东西,还呷妹子的酸醋!”

  “皇上……”

  就这样,赵合德以选侍的身份进宫,而赵飞燕已经是婕妤娘娘,风光的搬进远条馆,合德就理所当然的由她调教。

  这块“心头肉儿”一进宫,刘骜可就坐不住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思念合德,好像这宫里头的女人全成了空气,就剩她一个了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惦记她,最後,干脆把奏章都搬到远条馆来批,只为了多看上一会儿。

  和他比起来,赵合德就显得不温不火,对他传递过来的爱意,一律不以回应,飞燕问她想什麽时候才肯侍寝,说皇上已经等不及了,合德笑笑说:“急个什麽劲儿,既然来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哎呀!你这个小妮子,真能磨人,总要侍了寝,皇上才好升你做美人。”

  “美人有什麽稀罕!”赵合德嫣红的小嘴一撅。

  “合德!”

  “我喂那两只兔子去,这事一会儿再说吧。”

  赵合德给小白兔起名叫“妞”,小黑兔起名叫“憨憨”,这时正蹲在地上,把胡萝往它们嘴里送,道:“妞,你到是吃啊,不是饿了吗?不用在憨憨面前装淑女了,他就知道吃,哪儿看到那你啊,哈哈!”

  小黑兔嘴动的很快,马上就吃完一根,赵合德又把菜悠地道:“皇上先去看姐姐行吗?别让我寒了心,不敢在这宫里住下去。”

  “合德……”刘骜痴痴的望著她,说:“朕就在这里站一会儿。”

  赵合德的声音又传过来,“合德只想要一个真心的男子,哪怕他不是权贵富甲。”

  刘骜赶前几步,把她抱在怀里,揉著那香馥迷人的身子,道:“合德,朕是真心的,这辈子绝不负你。”

  “皇上这麽多嫔妃,合德又有何不同呢?”

  那一双美目,盯到人心尖儿直颤,使刘骜从没有过的感触,只觉一股火热直蹿到心房,纠的紧紧的,“自然不同,你与她们乃是云泥之别,朕心里分得清清楚楚。”

  赵合德让他怀里抱著,觉得很暖和,小手揪著他的衣裳,嗲嗲的说:“那我不想叫你皇上,也使得麽?”

  刘骜微微吃惊,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说话,又是很新鲜,就做出一副“愿问其详”的样子。

  “那你说说,你想叫朕什麽?”

  可别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别的能忍,这个太有伤圣颜了吧!

  赵合德扑哧一乐,刘骜看她笑颜如花,立刻就呆住了,眼睛里只剩下那凝脂似的皮肤,盈盈的双眸,飞扬的睫羽和曲线优美的侧弧,它们都好像特别的能勾魂儿,勾得他心里小猫抓似的痒。

  “我还没说呢,就把你吓住了,胆子这麽小,还一国之君呢。”

  对著那一开一闭樱桃小嘴儿,刘骜变身成狼,低头就吻上去,喘道:“合德,就你鬼点子多,想死朕了。”

  赵合德被皇帝挤到一棵大槐树下面,按在怀里好个亲,刘骜吸著她那张嫣红的小嫩嘴儿,就好像里面的津液是陈年的佳酿,只沾上几滴,腿就要软了。

  “宝贝儿,朕的娇宝贝儿,小合德……”

  赵合德觉得给他亲的差不多了,左躲右闪的把嘴儿腾出来,大口喘气,嗔怪的看他一眼,脆生生的道:“刘骜哥哥, 你想憋死我吗?”

  刘骜一呆,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叫自己呢,再看她古灵精怪,秀气标致的小模样,爱得把她抓回来又亲住,舔著她的小粉舌含糊的说:“娇娇,你叫朕什麽,再叫一次。”

  “刘骜哥,这样叫著亲些,是不是?”

  “好好,就这麽叫,朕听著真亲。”

  汉成帝在合德面前,说不出来的千依百顺,就怕这个小丫头不高兴,他又去吻合德的耳垂,勾到嘴里吸吮,那又麻又痒的感觉,使赵合德未识情欲望的身子一颤,吓得用小手推他,而刘骜这个阅女无数的风流鬼,故意拿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阳具去磨蹭她的肚子,还低声说:“合德,今天就给朕,好不好?”

  赵合德心里害怕,嘴上却硬,道:“那怎麽行啊,我才来几天,这太不合规矩了。”

  “哦。”刘骜偷偷笑她。

  “你笑什麽,讨厌!”赵合德看他得意,攥起小拳头捶他一下。

  “哎呦!”刘骜假装受伤,冲她挤眉弄眼的,合德掩著小嘴儿笑。

  “原来你不怕朕,到怕这些朕定的规矩。”

  赵合德摇摇头道:“我也不怕这些规矩,怕得是拿这些规矩说事儿的人,现在姐姐已经很不讨好了,我要再特殊,皇後娘娘岂不是更恨我们?”

  “皇後?”刘骜一皱眉,道:“她为难你了?”

  合德摇摇头,“现在还没有。”她伸手抱住刘骜的腰,仰著脖子天真的问,“如果皇後为难我,哥哥会帮我吗?”说完,还眨眨睫毛,就像羽毛在人心里搔过。

  刘骜身子都酥软了,点点她的小鼻子,“就你心眼多,谁敢和你过不去啊!”

  “你说你帮不帮嘛!”

  “帮,朕当然帮,谁和朕的心肝宝贝过不去,朕就罚他一年的俸禄。”

  “才一年啊,真小气。”

  “那让他去当乞丐?”

  赵合德满意了,笑著点头,“这还差不多。”

  刘骜揉著她的秀发,嗅著她身上的馨香,道:“朕答应你这麽多,你呢?”

  “啊?”她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叫道:“我忘了,刘嬷嬷这个时间要来教导妇德,我得走了,刘骜哥哥。”赵合德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一下,刘骜刚要抓她,没抓住,让她彩蝶似的,翩飞著跑了开去。

  “哎……合德。”汉成帝刘骜在後面叫。

  在她离开後,那留在他身上的女子香气仍然久久不散,让人不由得时时刻刻想著那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搞得皇帝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0。82鲜币)第十章 偷香

  汉成帝在远条馆批奏折,赵飞燕和赵合德都在一旁伺候著,合德研磨,一只白嫩的小手敛著衣袖,另一只执著红朱的墨方,在皇帝眼睛前面慢悠悠,慢悠悠的转,搅得刘骜不能好好想事情,总要抬起眼皮看她一眼,合德垂著首,露出一段白晰细腻的修长脖颈,偶尔和赵飞燕笑闹两句,嫣红的小嘴儿一开一合的,直勾的人心里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亲个够。

  “你们说什麽有趣的事呢?讲来听听,让朕也高兴高兴?”

  赵合德一拉飞燕的衣袖,道:“姐姐,偏不告诉他。”说完,还掩著小嘴儿笑起来。

  “合德,别闹!”

  刘骜问:“飞燕,你来说。”

  赵飞燕拨拢一下秀发,正色道:“也没什麽,我们在说王美人的肚子呢。”

  “哦,她有什麽好说的?”

  说起王美人,刘骜还有点讪讪的,赵合德刚进宫,他怕她吃味嫉妒,也不知道为什麽,就和那做了贼似的,看她一脸天真相,才稍稍放心,可转念一想,她这分明是不在乎嘛,又有点不是滋味。

  王美人是王政君太後的指派给皇上的,碍於亲娘的面子,她刚进宫的时候,皇上临幸过两回,没想到这个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承的雨露虽然不多,但是却开花结果,肚子皮球似的圆滚起来,赵合德见她走路样子怪,托著腰,还一摇一摆的,觉得好笑,回来向姐姐学了,飞燕就说:“是女人都有这一天,等你怀了龙子,也是这样的。”

  合德就问:“姐姐,皇上最宠爱你,你得的雨露最多,这肚子怎麽一点消息也没有?”

  飞燕凑过来低声说:“我也奇怪呢。”

  合德偷看皇上一眼,觉得他眉目俊秀,到真是个美男子,暧昧的冲姐姐挤个眼睛,道:“是不是皇上不‘努力’啊?”

  飞燕羞红了脸,“你这个丫头,真坏!”说完又瞥她一眼,反击道:“皇上的雨露可珍贵,都留著浇灌你呢。”

  “哎呀!姐姐坏死了!”

  “你们嘀咕什麽呢?大声一点!”

  刘骜去抓合德的小手,觉得冰冰凉凉的,就放在自己腿上暖著。

  姐妹两个讨论的话题,当然不能让刘骜知道,赵合德灵机一动,便说:“皇上,王美人身子那麽重,我看还是把晨昏定醒的规矩先放一放,免得有什麽闪失。”

  赵飞燕马上打住话题:“合德,你说什麽呢!”再悄悄看皇上一眼,唯恐君王翻脸。

  这皇子的事情,哪轮得到宫妃来议论?避嫌还来不及,就算是要议论,也不能当著皇上的面啊!谁不知道,许皇後和班婕妤也是有过身孕的,可一个夭折,另一个,没到临盆,就没了。

  汉成帝年纪一把了,还没有子嗣传承,这不吉利,故此,不管哪个主子有了身子,大家都自动三缄其口,就怕惹皇上不高兴。

  可这话让赵合德说出来,刘骜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她说的很有道理,便道:“还是合德想得周到,传朕的口谕,叫王美人不用去给皇後请安了。”

  这麽一来,皇後表面不说,背地里更恨赵氏姐妹了,她原本就与王家不和,那王政君太後看她和许家不顺眼,几次三翻的打压,还把不吉利的天象都归罪到她头上,裁剪她的开支,逼著她老爹辞官种田, 种种恶行,早就让她不堪忍受,现在赵氏姐妹又帮著王美人,合起夥来挤兑她,怎麽说她也是皇後啊,这口气让她怎麽出?

  许皇後急诏了她的姐姐许夫人进宫议事,她想做一场法事,镇一镇宫里的妖邪之气。

  许夫人道:“好是好,但是眼下皇上对赵氏姐妹著迷,这事要是被她们发现了,与你闹起来,皇後可占不著什麽便宜。”

  许皇後道:“不怕,我镇的是妖是邪,她们也敢承认吗?”

  “可是……”

  “姐姐,你只管帮我找些得道的高僧,法事的事情,我说成便成。”

  先来一个赵飞燕已经够她头疼,现在又来一个赵合德,如不及时制止,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皇後这边密密的准备法事,想借神鬼之手整治一对姐妹花,而皇上,也等不及定好的日子,这天夜里,在赵飞燕睡熟之後,偷偷的潜进赵合德的闺房,意欲偷香。

  月夜朦胧,四下里黑漆漆的一片,床上一个曲线柔美的隆起,均匀的呼息声好似仙乐,刘骜蹑手蹑脚的靠近,见她没有察觉,一腿跪上床,往那隆起一扑,寻著脸儿就吻起来。

  “哎……呜……”

  “好宝贝,娇娇,给朕吧,朕等不及了。”

  “呜呜……”

  床上的女子呜呜的叫著,刘骜舔著她的香唇,把舌头往里边塞,一边甜言蜜语的哄著,见她渐渐软了身子,好像认了,心里一喜,准备好好疼宠一翻,可一握她小手,又“咦”的一声,翻身坐起,怒道:“你是何人?”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那床上的女子连滚带爬的伏到地上,不住的给皇上叩头。

  外间屋睡著的宫女听到声音,匆忙披衣而起,点上灯来看,见皇上一脸怒容的坐在榻上,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赤裸壮实的胸膛,下面跪著的曹宫人,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落,就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赵合德呢?”

  合德睡在暖阁里,她不喜欢太大的地方,总让她心里不踏实,所以就和曹宫人换了,这时里她听到里边有动静,便跑进来看,见皇上绷著脸,而曹宫人抖的筛糠一样,就明白了。

  揉著惺忪的睡眼,她说:“曹宫,你下去吧,皇上是来找我的。”

  合德本来嗓音就嫩,这时睡意被人打扰,更有些沙哑,搔得人心里痒痒的,刘骜见她光著小脚,还没有巴掌大,玉雪一样,玲珑可爱,身上只著中衣,包裹著勾人的曲线,气已经消了大半,向她招招手道:“娇娇,你不在你房里呆著,跑到哪里去了?”

  赵合德也不行礼,就一头扎进刘骜怀里,半闭著眼睛,打个哈欠,爱娇的说:“这麽晚了,哥哥找合德有事吗?”

  “朕……”

  这麽一折腾,刘骜也不好意思说他是来偷香的, 圈著她的细腰,道:“瞧瞧,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小心著凉。”

  赵合德勾著皇上的脖子,把小脚踩在他鞋上,“这样就不冷了。”

  “你啊,就是个鬼灵精!”刘骜点点她额头,拦腰把她往起一抄,赵合德惊呼一声,便被皇上给掬上床。

  男人一摸她小脚,又娇又嫩的,连一个茧子也没有,下面放软的“家夥”又凶猛的硬起来,他用鼻尖蹭蹭她,道:“说,为什麽不肯侍寝?”

  “我怎麽不肯了?日子不都定好了?”合德嘟著嘴撒娇,从睫毛底下偷睨他一眼,见他正盯著自己,眸色深沈,情欲暗涌,像是能一口把她给吞了。

  “朕的娇娇,可真娇!”刘骜瞧她那副模样,小娇精似的,忙往怀里头揉,寻了她的小嘴儿贴住,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合德“嗯嗯”的哼吟著,欲拒还迎,他的舌头硬硬的,热热的,把她的呼吸都夺走了,还咂著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好像上面抹了蜜,怎麽也吸不够似的。

  “娇娇,今儿就给了朕……早晚都是朕的人……”

  “不成,哥哥……哎……不成……”合德推他,左躲右闪,刘骜揪著她的衣服一扯,“呲啦”一声,露出一片雪肤,照得他的眼睛更深暗了,隐约还有火苗蹿动,那灼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塞进肚兜里,一边扣住一处丰盈,大力的揉捏起来……

  “哎,不要啊!”

  “娇娇,乖,朕疼你呢,乖一点。”刘骜捏著酥胸,只觉得滑滑嫩嫩,豆腐一样,凝脂一般,脑子里轰鸣一声,血液全往下身赶去。

  “骜哥哥,不可啊。”

  “怎麽不行?”刘骜抬起头,猛禽一样盯住她,两只麽指按在她乳尖上一圈一圈的揉,合德觉得又酸又麻,很是好受。

  “嗯……”她发出一声娇喘。

  “说,怎麽不成了?”

  “啊……,定好的日子,敬事房已经记下了,怎麽可以随便改动,那让别人怎麽看合德?让合德怎麽在宫里立足啊?”

  刘骜低了头,含住一颗粉嫩得能捏出水儿来似的小樱桃,咂咂滋味,含混地说:“怕什麽,有朕呢!”

  “哎,我没准备好呢!”赵合德又去推他的头。

  男人一“硬”起来,哪还管她是谁?搓起她两边酥乳,让两边乳头挨在一起,一同含在口内,舌头一拍一打的拨弄,又吸又啃,像小蝼蚁那样慢慢腐蚀她的贞操。

  赵合德蛇一样的扭动,那耻骨有意无意的磨弄著阴茎,刘骜只觉得欲火越蹿越高,越高就越想要她,一手悄悄往下摸手,解开她裤头,连著小衣一起往下扒。

  合德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心知不妙,她到不是差这两天,但是没个仪式,这贞操就不值什麽钱,她们姐妹本来就卑微,在这方面十分敏感,见皇上非但不尊重,还像玩个宫女似的要开她的花苞,哪容得了这个,嘤嘤而泣。

  刘骜整治的浑身似火在烧,不妨尝到眼泪的咸涩,还有身下她极力隐忍的抽泣,一怔,问:“娇娇,怎麽哭了?”

  赵合德梨花带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哥哥嫌我低贱,不拿我当人看,我能不伤心嘛……呜呜……”

  “怎麽会哪?”刘骜吃惊,他临幸她还有错了,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

  赵合德抽抽咽咽,“就两天也等不了,你还说你疼我……呜呜……你把我当宫女,根本不疼我……”

  刘骜傻了眼,忙把她抱在怀里哄,又是发誓,又是保证,赵合德总算渐渐收了声。

  合德仰起小脸,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皇上去找姐姐吧。”

  “你这个丫头,朕可拿你怎麽办!”刘骜点点她额头,叹口气,把灯吹了,挨著她躺下,“睡吧,朕不破你闺躯便是。”

  “哥哥……”赵合德不放心,可刘骜已经闭上眼睛,她总不能把皇上轰下床。

  过了一会儿,他的大掌又摸到她高耸饱满的胸上,两根指头夹著乳头捻揉,她用手去拨,可他抓得死死的,牢牢的罩覆著,只得放弃抵抗,就这麽揉了一会儿,合德觉著那触感全集中在两个“点”儿上,又热,又麻,又酥酸的像通了电流……

  男人的手可真霸道,她偷偷的想。

  “嗯……”还揉得舒服的让人想叹息。

  “快活吗?”

  “哥哥,真麻,又酸痒。”

  刘骜得意,心想,朕这玩弄女人的手段,可多著呢,两天後,看不叫你求饶。

  “那还不叫碰?还有更舒服的呢。”

  他一口含住乳尖,咂得小樱桃湿湿亮亮,一手揉动另一只,合德娇喘不已,魂儿都让他吸去了,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流蹿,那突破口竟在两腿交汇之处,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浸湿小衣,又粘又热,羞得人脸通红。

  “不成,今儿不成……”

  “坏丫头,看朕罚你!”刘骜扑到她身上,隔著裤子把阴茎放到她腿间,往那凹陷处猛顶。

  “哥哥,别……”

  “你穿著小衣呢,这东西又进不去,怕什麽!”

  他哑著声说,一手抓著她小手,往下一同放到肉棒上握著,摩挲胀的光滑的表皮,合德觉得那东西又粗硕又巨大,火热火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心想:原来这东西要塞到下面去,可怎麽吃得消啊?

  刘骜见她不吭声,像是吓著了,便揽著她的细腰,俯头噙住红唇,哺些津液给她,下面龟头杵著浸湿爱液的小衣,一耸一耸的往里顶,一手拉开她大腿,让环著他的背。

  “哥哥,好热啊……”

  “朕也热……”

  他把上衣脱干净,又去脱她的,赵合德忸怩几下,也就从了,两人光著上身贴在一起,相互揉搓,皇帝对她的酥胸十分迷恋,爱个不停,啃啃咬咬,吸吮乳尖,像个婴儿似的,下面阴茎在她腿间抽插耸动,越来越快,不多时就泄了,精液喷在皮肤上,白白的有些浑浊。

  “哦……”刘骜像轰然倒下的巨兽,气喘吁吁的伏在她身上,虽然未曾真正拥有,却比弄别的女人来的满足,嗅著她身上半是女孩、半是女人的味道,昏昏睡去……

  (0。8鲜币)第十一章 皇嗣

  清晨,女官樊昵前来伺候皇上更衣洗漱,发现人不在赵婕妤那里,心下就有了数,问侍女:“赵选侍住在哪一间?”

  “您跟我来吧。”

  赵合德睡的正熟,一张青春逼人的俏脸粉嘟嘟的,迎著清里的第一缕阳光,恍若透明,睫毛长长的垂下,盖著眼帘,又娇憨又乖巧的样子,成帝还没有在清早这样打量一个女人,不,或者说是女孩,他觉得很新鲜,撩开覆在她面上的几缕调皮的发丝,凑过去,在她的小脸蛋上咬一口,合德没有醒,下意识的抓抓脸,又怀皇帝怀里扎去。

  “真是个小孩子。”刘骜抓著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捏捏嫩肉。

  “皇上?”

  “嘘!”

  成帝转过头,有点舍不得起身,不过樊昵在下面低头跪著,一旁的宫女拿了上朝的朝服,哎!不起不成了。

  他拿被子把合德裹紧,合德皱了下眉,小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衣袍,闭著眼睛咕哝一句:“不许走。”

  刘骜心里霎时觉得新鲜,宫里的女人个个都给训练成一副董事大度的模样,殊不知,这样少了许多趣味,她们忽略了他除了是帝王,也是一个男人事实。

  “朕只去一会儿,散了朝便来陪你。”

  赵合德嘴唇一勾,红豔豔的好像抹了胭脂,撒娇道:“就是不准去。”

  成帝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一下,小声问道:“那合德想要朕怎样?”

  赵合德羞怯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塞到成帝手里,刘骜摊开掌心一看,上面绣了一对!蒂莲花,隐隐一股清香之气。

  “送给朕的?”

  赵合德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怎麽?皇上还嫌弃不成?”

  “怎麽会呢,合德送什麽给朕,朕都喜欢。”

  皇上坐在床沿,让女官服侍穿衣,一只手伸到後面,和赵合德的小手纠缠著,樊昵从皇帝的腋下看过去,那小娇儿正一脸妩媚的笑,还冲她挤挤眼睛。

  樊昵随在皇帝身後往出走,过了远条馆,想了想还是问道:“皇上,昨夜的事情,要不要请敬事房记一下?”

  她想著,皇帝对赵选侍这麽宠爱,怎麽也要封上一封吧。

  刘骜一怔,说道:“等她侍过寝再说吧。”

  樊女官一脸疑惑,又不敢再问。

  赵飞燕从曹宫那里知道了始末,埋怨妹妹,“这麽好的机会,你怎麽不抓住呢?”

  “反正已经选定了日子,又不是没机会了。”赵合德不以为然。

  飞燕看她一脸笃定,也就不追问,也许刘骜正是喜欢她这样“拿著”,反正合德从小就比她心眼多。

  赵合德想起什麽,就说:“姐姐,这两天皇上要是来,你可要多劝他去王美人那里。”

  赵飞燕不解:“为何?”

  合德微微一笑,拿起一枝宫女采来的杜鹃,把长茎修短,在她发髻上比了比,然後插在头发里固定好,对著铜镜说:

  “当然是显示你贤能啊,你想想,班婕妤为什麽得好,她主动把宫女献给皇上,又经常劝皇上与皇後重修夫妻情份,这样的女子,自古以来,都是榜样。”

  赵飞燕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可是王美人现在怀著身孕,是不能侍寝的。”

  “侍不侍寝有什麽要紧?”赵合德道:“她怀著龙种,皇上才应该去看她。”

  飞燕想了想,压著声音道:“她只是一个‘美人’,我用不用这麽讨好她?”

  合德“咯咯”一笑,“姐,你可真是市侩,不过,她可是姓王的,你不要忘了,咱们皇太後也是姓王的。”

  “你是说?”

  合德点点螓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赵飞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看著那张极相似的面容,心想:若没有合德,她现在还在宫里如履薄冰的过日子,哪里想得到王美人还与太後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以为只是凑巧了。

  本来,她对妹妹还有一点嫉妒,因为她分掉一些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现在,她不这麽想了。

  成帝刘骜拿了合德的香囊,仔细的揣在怀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他就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觉得胸口滚烫滚烫的,做为帝王,於女色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宫里的女人这麽多,都腻了就去采采野味,可即便如此,还没有哪个能像赵合德这麽让他上心的。

  当然,对比他的春风满面,富平候张放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骜掀掀眼皮,看他一眼:“张爱卿你这是心不在焉啊,不想陪朕下棋,也不需要敷衍吧?”

  张放道:“皇上连收两美,志得意满,张放哪里是敌手。”

  刘骜听出些酸味,笑道:

  “阳阿公主府舞姬众多,个个貌似天仙,挑一个做小夫人吧,你这三千户侯当著,就算万贯的家财没有,养几个女人还不是问题吧?”

  张放看这话题在自己身上打转,有点不自在,问道:“皇上,那赵飞燕姐妹,伺候的不错吧?”

  “说起这个,朕还没好好的奖赏你,她们一对姐妹花,沦落成风尘舞姬,很难得的,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家,意外之喜啊!”

  “臣恭贺皇上。”

  张放挤出笑容,心里却很失落,早知道皇上要赵合德,他也就不编排赵飞燕进宫了,现在可好,一个没落著。

  “嗯。”刘骜似笑非笑,突然问:“飞燕和合德,爱卿喜欢哪个啊?”

  张放一惊,讷讷回道:“为臣不知。”

  “朕看你喜欢合德吧?”

  张放“扑!”一下,撩袍跪倒,叩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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