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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秘史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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鹉恪!
赵飞燕痴痴一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心比天还高,那照你这样说,谁配得起我?难到是皇上?”
“皇上也没什麽了不起的。“赵合德给飞燕的眉心贴上花钿,细观镜中美人,笑道:“姐姐,我觉得你挺合当皇後的,呵呵!”
“鬼丫头,胡说八道。”
岂不知,一年半後,赵合德这句戏言,居然是一语成谶。
这天,张放又来公主府寻乐,吃醉了就在府里的客房歇下,公主命飞燕陪著,其实就是有意措合他们,讨好张放。
“我的美人儿,绝色美人儿,呵呵。”张放勾一下她的下吧,端起酒杯喂她喝酒。
“奴婢不胜酒力。”赵飞燕推拒,可张放拉著她的纤纤素手不让离去,反而揽到膝上爱语道:“飞燕啊,你知我爱你麽?”
“张大人,你喝醉了。”赵飞燕半推半就,张放一把抱起她,紧走几步,压在合欢床上亲起来。
“张大人,不可啊……哦……”
不一刻,罗裙委地,张放把手一挥,帘拢垂下,他吻著美人儿的唇,把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飞燕哪经过这种阵仗,和董悦不过就是拉拉小手,搂一搂纤腰,多一步都不敢了,这张放不但人物风流,胆子更是大,让女人又羞又恼,还有点骄傲──这男人要不是太喜欢她了,怎麽会如此急切,还在公主的府上,就动手动脚的?
“别……张大人,不行啊,让公主知道,我会被责难的。”赵飞燕左躲右闪。
“不会的,飞燕,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好好疼爱你,让你穿金戴银一辈子荣华,好不好?”张放边发誓许愿,边拉下她左肩的衣服,然後一口吻上她白晰的嫩肉,疯狂的啜吮起来。
为悼念舟曲的遇难同胞,我今天不想写任何香豔的场面了,看电视新闻,全是家破人亡的凄惨,觉得挺难受的,我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这次受灾发洪水,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关注它。
交待一下下周的工作,首先,周一我很忙,一般周一我也就喝一杯水,因为没时间去倒,就到这种程度,所以写文的事情就别想了,我争取周二写孙俏,让大家先看著,周三我老板飞到北京,我希望他是晚上的航班到,但现在还说不准,他要呆大概两周才会走,我的写文时间不算太有保障,就见缝插针吧,如果有更,我会体现在公告里,没修改就是更不了,在家注意一下哦。
还有一篇姽嫿乱,我准备这周复更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吧,下周六开始复更,与昭仪秘史一起,开启古文专场。
我看到大家很关心我的身体,不过我现在感冒好多了,非常感动,抱抱大家!
婀娜留字
第四章 飞燕
赵飞燕未经人事,张放手把著龟头放在她那隐私的地方磨来蹭去,害的她又紧张,又害羞,又惶恐,又有点期待。
“飞燕,别害怕,女人都有这头一次,过了就好了,你太紧张我进不去。”
原来这张放一时不得其门而入,这赵氏姐妹,都是江南水乡娇养出来的绝色人物,盆骨细窄,花蕾紧缩,这张放八尺男儿,下面一根东西大,龟头还粗硕,顶了几回都没入进去,急得他啐了口吐沫,用手掌揉在飞燕外阴处,再拿阳具对准了,猛地一捅──
“啊……疼!”飞燕尖叫一声,手掌在他胸膛,哀求道:“张大人,放过小婢吧,再也吃不住了。”
“我的飞燕,别怕,就疼这一回,马上就快乐了,忍忍就过去了。”
张放提了一口气,趁飞燕不备,硬棒棒的肉棍子往里一杵,全根尽没,赵飞燕闷哼一声,觉得那东西都顶进胃里了,说不出的难受,只盼他早些完了,好回去歇息。
绣帘在男人大手一挥之後放下,朦朦胧胧的就见他压覆在美人儿身上,屁股一耸一耸的抽插,干得美人儿呻吟不绝,就像是要死一般的折腾。
“飞燕,可快活吗?”
“疼,好疼,撕裂一般的疼……”
“这样呢,还有没有其它的感觉?”张放变了个姿式,拉起她一条细腿,给阳具多一点活动空间,阴囊一悠一悠的肏干,一根肉棍子抽捣不绝,和著渐渐丰沛的蜜水,干的”唧唧“作响。
“还有点酸胀。”
“我这东西大,你又细弱,初次是有点难为你……“他亲亲她的面颊,又道:“我的好飞燕,好宝贝。”
张放一个劲儿的哄著,赵飞燕给干了一会儿,渐渐那疼痛好像全转成了刺激,私处鼓胀鼓胀地,隔外充实,那花蕊被龟头杵捣的一阵子发麻发酥,有些趣味,呻吟声也变了调,哼哼唧唧的,在男人一听,便知道她不疼了,已经识得情欲滋味,忙把她两腿一折,回到胸前,跪起身,从上往下杵捣,肏得捣蒜一样。
“唉呀!张大人饶命,小婢要死了……”
“不会死的。”
他大汗淋漓的一顿狂插猛捅,额上暴著青筋,表情凶恶,俊脸都变了形。
赵飞燕觉得全身都给刺穿了一样,又疼又麻,回味还有点酥痒,脚尖都勾起来,张放含住她娇小的一乳吸吮,含咂粉嘟嘟的乳头,催促下身疯狂的动作,“啪啪”的交媾之声,听来也羞死人。
“啊……啊……嗯……嗯……”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张放纵然阅女无数,此时也被赵飞燕迷的七荤八素,那小嫩花,又紧实又温暖,束得他紧紧的,一抽一插间,磨擦的火一般热,不过七八百抽,就已经到了极乐世界一般的空明,脑子里一片皑皑的白,麻酥酥的电流穿过下身,大吼著又干了几抽,顶的飞燕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便压在她身上爆射出精,一股一股的浓稠之物,流进了她的蜜谷。
“好宝贝。”张放舒服的叹息,手握著她的小脸亲个嘴儿,舌尖在她唇上刷弄,飞燕已经懂得怎麽回应和讨好男人,马上分了唇让他进,两个人吻在一处。
“张大人?”
赵飞燕窝在张放怀里,闻著他的男子气,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幸福的要飘起来,那破身之痛後,来得是充实,是踏实,是被爱的满足。
“嗯?”张放玩著她的发丝,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小姑娘才能有的丰密,更加爱不释手,想:这赵飞燕,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只除了过於细弱,压在身下有点瘦柴,真是再完美也没有了。
“我这样便是你的人了嘛?”
“当然,我们刚刚做的,那是夫妻间才能有的密事。”
“啊?”赵飞燕大吃一惊,呼道:“那怎麽可以?我们不是夫妻呢!”
“怕什麽?!”张放在她俏脸上啄一口,道:“过两天,我和阳阿公主开口,讨了你回家做小便是。”
赵飞燕这才放心,再看张放,容长的脸,两道俊眉,一双凤目,真是好看的紧,一时间满心欢喜。
“飞燕啊?”
“什麽?”
“我闻著你这身上,清香好闻,是什麽香料啊?”
赵飞燕看了看自己的肚脐,暗地里一乐,这件好东西,是西域进贡来的圣品,阳阿公主只赐给了她们姐妹,名为“息肌丸”,把它捣碎後,敷在肚脐上,等它渐渐吸收起效,用後肤美如羊脂,透玉一样的光泽,还气味芳香。
“回大人,不是什麽香料,我和妹妹自小时候起就是这样,身上有些香气。”
“妙啊,真是妙!”张放把大手扣在她胸前一揉,道:“怎麽?你还有个妹妹?”
“是啊!”赵飞燕妙目一转,却不肯多说了,张放半困之际,也就没有追问。
赵飞燕一夜蜕变,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举手投足间更透著一股隐隐难说的风情,这改变别人看不出来,可瞒不过赵合德的眼睛,这天清晨里,雄鸡刚刚报晓,飞燕偷偷摸摸的从张放处回来,被等在房里的妹妹,逮个正著。
“姐姐,你又一夜未归。”
“妹妹,那张放是何等尊贵,我哪能放著他喝醉了还回来,自然是要伺候的周到细致些。”
赵合德站起身,踱步到飞燕面前,仔细打量,赵飞燕给她看的心虚,叉开话题,说道:“妹妹,你今天挽的是什麽发髻,真好看,得了空也教教我。”
妹妹合德,不但漂亮,而且聪明伶俐,除了跳舞及不上她有天份,其它处处比她强,平日里总爱钻研些古灵精怪的点子,发髻发饰乃至衣著,都是与众不同的样式,要多美有多美。
“姐姐,我看你伺候的好啊,是不是把张放张大人,伺候到被窝子里去了?”
“你胡说!”
赵飞燕被妹妹一语道破,恼羞成怒,这一天都不肯理她,赵合德就立在一旁,时不时的冷笑两声,让人无地自容。
张放这天盘算好了,去找阳阿公主讨人,正巧公主有个午睡的习惯,就没敢冒然打扰,到後花园里逛上一逛,想等公主醒了再去。
赵合德提著小花篮,准备采些新鲜的花卉,回去制成胭脂膏,正巧被张放瞧见,他还以为那嫋嫋婷婷的身段是赵飞燕,悄悄走近了,趁其不备,扑上去抱了个正著,只觉得温软如绵,满怀生香。
紧接著,“啪─!”的一怕脆响,一个辣巴掌招呼到他脸上,把他给打蒙了。
不过蒙是蒙,可没耽误他欣赏美人儿,眼前俏生生,白嫩嫩,玉立亭亭的姑娘,美得简直是夺人魂魄,瞧她溜波俏儿眼,樱桃红唇,肌骨莹润,丰浓合宜,纤腰一束,就连怒气中也藏著娇气,这些都让人爱到心里头发颤。
“哪里来的登徒子,好不要脸!”赵合德瞪他一眼,骂一句,却不敢久留,飞快的提著小篮闪退。
张放捂著脸痴痴相望,这姑娘,竟与美人儿赵飞燕有九成相像,而且美豔更胜三分,那抱在怀里的感觉,绵绵软软,豆腐一样,妙不可言。
他记性好,连忙想起赵飞燕曾说其有个妹妹,难道就是这姑娘?
越想越是可能,否则,像飞燕那样的姿色,还能无独有偶不成?
殊不知,这样一个插曲,却改变了飞燕和合德的命运。
阳阿公主本是想借这两个美人儿与皇帝走的近一些,让驸马那边的外戚们在朝中谋些个俸禄和官职,所以张放来要人,她本来也就是想做个面子给他,岂知他不要赵飞燕,开口就问她妹妹,想一想,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占了便宜的不往回讨,到是肖想那簇新簇新的嫩处儿。
“怎麽,我那飞燕伺候的不美麽?你为何要讨合德?”
张放想:哦,原来那个扇了他一个辣巴掌的小妮子叫赵合德,听著也像个男儿名,到是有些意思。
“禀公主,其实我是想飞燕合德全收下,但是怕公主爱才不肯,这赵飞燕舞技超群,可遇不可求,我想公主肯定留著还有些用处,所以就讨这个合德,不知道公主可不可以成全?”
阳阿公主微微一笑,道:“原来张大人是为著我考虑,到是我多心了。”
“不敢。”
“到也没什麽不行的,就是我那皇帝哥哥,近日来也不上我这府里看一看,著实想念的紧哪!”
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先失了一个赵飞燕,好好的黄花身子白白破了,这张放得寸近尺的又想要合德,那怎麽成?她的事情还一桩没办呢,哪能那麽傻?
张放当然也知道自己该干什麽,两人眼光一碰,那是张良计和过墙梯,各有谋算。
“公主的事情,包在张放身上,不过这赵合德,还请公主先代为照看,事成之後,张放必然带著厚礼,来谢公主。
再来说汉成帝刘骜,虽然风流,但人品不坏,他本来挺喜欢自己的原配皇後许氏,只因为“婆媳”关系紧张,所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太後王政君见不得有其它“外戚”来分她们王家的权力,几次三番挑拨儿子儿媳,以至他们夫妻夫合,这事还要从刘骜登基说起。
自己儿子做皇帝,王政君太後本著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道理,正好把她们王家的鸡犬都封上一封,官升三级不说,百户千户候也封了十几位,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震怒,长安城里居然满天的黄雾(疑似沙尘天气),久久不散,紧接著又是一些不吉利的天象作怪,什麽日蚀、洪水、地震,一时间朝野议论纷纷,王太後为了转移这些对自家人的议论,自然要找个替罪羊,很不幸的,许皇後和她的许氏家族就遭了殃,两位有王家背後撑腰的官员,刘向和谷永向皇帝呈递了奏章,说这些不吉利的天象,是预示著後宫有人要危害国家。
古代人没有科学做後盾,所以迷信也就不是一般般,这个事情引起了皇帝的高度重视。
但这种事,刘骜自然不会联想到自己的母亲,所以,许皇後首当其冲,被裁减了所有的开支,连国仗许嘉也被皇帝刘骜以平天怒为由,劝退回家养老,自此,刘骜与原配皇後的情份,已经是所剩无几。
老婆疼不起来,就只能从妃子中选拔,自皇後许氏之後,得宠时间最长的,也是最受皇帝敬重的,就是班婕妤。
这位班氏娘娘,可是有貌有德,刚刚受宠的时候,皇帝也曾迷恋的紧,邀她同车出游,哪知竟遭到她庄容的拒绝,并且奉劝道: “观古图画,坚圣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今欲同辇,得无近似之乎?” 意思是,看古人的书画,贤君左右都有名臣出谋划策,只有末主才会携美同游,如果我和你坐一辆车出去,那与末主岂不是相同。这样的话让王政君太後听了,也是高兴的不得了,还夸她:“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
班氏入宫三年,德貌兼备,又有贤名,皇帝来她这里最多,可说是宠极一时,张放要是找不到皇上,也多半会来她这里问个安。
这天,班婕妤陪著刘骜下棋,她本来就是一位才女,棋艺很高,而皇帝心思不在这上边,转眼间他的白子已经被娘娘的黑子吃掉大半,正举棋不定,嚷嚷著要重来。
班婕妤看皇帝小孩子一样,微微一笑,道:“皇上是天子,天子哪能悔棋,说出去不叫人笑话嘛?”
“你我夫妻,关著门下棋,哪有什麽怕不怕的,谁会笑我?”
班婕妤笑眯眯的看著皇帝不语,眼睛里透著不赞同。
“你就是这点不好,你看张放,哪一次和我下棋,不都是哄著我高兴嘛。”
“皇上,张放那是奉承你,故意输给你。”
刘骜道:“我看就没什麽不好。”
正说著,侍女来回禀,说是张放求见皇上。
班婕妤识趣的回避,道:“皇上,你叫那个知趣的张放来下完这盘吧,嫔妾也乏困了。”
“嗯,也好。”
整个八月份,我都很对不起大家,真是太忙乱了,有心也无力更了,这个周末,我会好好利用,争取三更,我的计划是,今天更新昭仪秘史和潜规则,明天再更一篇昭仪秘史。姽嫿乱由於用古汉语的地方较多,我写的比较慢,建议大家养肥再看。
下周我老板在北京,我的工作安排还有点紧,但是工作内容已经分出去一小部分,抽空会多写一点,要是有更新,我会及时在公告里体现,如果没更,大家也请体谅,我会尽快分配好时间,不让大家久等。
喜欢我就投票给我吧,谢了!
第五章 合德
侍女下去,不多时领了人进殿,张放撩袍跪倒,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
刘骜平日里最得意张放,他不像别人那样畏惧天颜,说话办事都透著机智,而且这两个人兴趣爱好大致相同,又都长得俊俏,自然有股子惺惺相惜的味道在里头,宫里宫外的有人传什麽“断袖”、“龙阳”的,刘骜也不介意,照样和张放走的挺近。
“皇上,最近也不随臣出宫玩耍,可是婕妤娘娘这里又有什麽新鲜玩意儿了?”
刘骜一听,把脸转过来,损笑道:“你啊,真是个猴精猴精的崽子,朕这里什麽事情也瞒不过你。”
其实原因到也简单,後宫之争嘛,争在一个“宠”字,就算高洁如班婕妤,也怕时间长了,皇上腻了,把自己撂下,这不是亲近的侍女里头,有个叫李平的,模样生的白嫩,和大家闺秀比起来又有一种不同的味道,刘骜与她多话了两句,婕妤娘娘就看出端倪,大方的摆在房里,叫她一同服侍君王,男人都好色,刘骜自然不是那省油的灯,当然不会推三阻四,就笑纳了。
张放道:“如果宫外有更秀丽雅致的好去处,皇上去是不去?”
“哦?”刘骜叫张放坐到自己对面,执班娘娘用过的黑子,道:“来,咱们边说边下,是个什麽好去处啊?”
张放一看棋面,就知道班婕妤棋力不弱,而且这布阵排兵都透著大气,要是个男子,恐怕不是将才也是军师,不可小觑,忙道一声:“好棋!”
“行了,别在这儿溜须,班婕妤又听不见,还能赏你不成?”
“皇上,为臣这是发自肺腑的夸赞,班娘娘果然是位才女,皇上洪福齐天。”
“嘿!刚才班婕妤还说你爱奉承,果然如此。”刘骜摇摇头。
张放摆上一颗棋,把话题又带回来,道:“那个好去处,说也不是外人的,就是阳阿公主那里。”
刘骜也放一子,抬眼道:“行了,把关子省了吧,公主那里有什麽趣事啊?”
“公主新编了一舞,有别於宫内,豪放大胆,最是有趣,而且关键的是那名领舞的舞姬,飘飘若仙,仿佛能做掌上之舞,舞姿惊豔不说,人品更是美貌风流,恐怕皇上这三千佳丽,也要望洋兴叹。”
“哦?真有这等人物?”刘骜笑道:“要是朕见了不美,这算不算你欺君啊?”
“皇上若见了不美,张放甘将项上人头奉上。”
“呵呵,朕要你的头有什麽用,这样吧,你要是欺君,朕就削了你的封地。”
“臣惶恐。”张放闷头跪下。
“怎麽,死都不惧,还舍不得这点银子?你啊你啊。”刘骜指著他笑,知道张放不过是做个样子,哪里是真怕,逐站起身,敲了敲棋盘道:“朕看你也没心思同朕下棋了,咱们这就走吧?”
“是,皇上。”
刘骜微服出游,做书生打扮,白衫玉冠,腰扎锦带,八尺身量,再加上浑身天成的气韵,更称得他风流俊雅,仪表不凡。
咱们说说这一位皇帝,他能登大宝,也同他的长相有关系,人说漂亮的脸蛋能产金子,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当年汉宣帝(刘骜的爷爷),就是见他长得俊俏端正,所以喜封皇太孙,宠溺之极,这连他的父亲刘姡Вe涸郏┮哺芰艘妫衷诘奶嵬跽透槐厮担纠匆簿褪歉銎接共皇艹璧逆兼ィ挥惺谗崾侄魏托幕换崛唐躺牧献樱还:瘢辛肆蹑裰幔钙咀怨螅椒饬烁龌梳帷
阳阿公主听说皇帝哥哥让张放给请来了,自然是欢天喜地,让舞乐班加紧的排演,争取赢个头彩,赵飞燕更是早早的梳妆起来,试了有七八套舞衣给公主过目。
赵合德为姐姐高兴,她觉得凭姐姐的人物相貌,皇上不喜欢才是怪事,忙著帮她张罗花钿金钗,还把新设计的裙子拿出来给她穿。
“哎呀,这是什麽裙子,怎麽这样漂亮啊?”赵飞燕捧著著那薄如蝉翼,青纱半透的裙衫问道。
“这啊,我叫它凤仙裙。”赵合德把衣服展开,裙裾间星星点点的缀著珠串,隔外别致。
“这可真是太美了,刚才公主还说,那些舞衣都搬不上台面,比不得皇家,哀声叹气了好一阵子。”
“姐姐,你可要把握机会,皇上来一次不容易,光看阳阿公主那紧张劲儿就知道了,千载难逢,你要让他对你上心,明白吗?”
“合德,那张放呢?他又怎麽办?”
赵合德帮姐姐更衣,露出她一身雪肤,道:“你管他做什麽?他就是个权臣,还能大得过皇上?哎呀!你可别犯糊涂!”
“可是合德,我已非完壁,要是叫皇上知道了,那是砍头的罪。”
“姐姐,你先稍安,等叫皇上上了心,咱们再想法子遮过去,这种事情,张放绝不敢说出来,阳阿公主也只能装傻。”
赵飞燕看著合德,心里头不是不吃惊的,看妹妹这盘算,像是早就看准这一天似的,那她之前和张放的荒唐事,还真是目光短浅了。
又问:“那合德你呢,你想不想嫁给皇上?”
“想有什麽用?我跳舞不如你好看,反正是一人德道,鸡犬升天,姐姐你享了福,我就能跟著享福了。”
“妹妹。”
“姐姐,你要记得我们那些饥寒交迫的日子,记得死去的娘亲,这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可千万要把握啊。”
赵飞燕点点头。
刘骜不喜排场,只带了一名宫人和四名侍卫,跟著张放就来了,公主这里要摆队迎接,刘骜也道:“朕就是出来散散心,都免了吧。”
张放在前头引路,说道:“皇上您有半载没来公主府了,是不是瞧著这园林都眼生了?”
“是啊?”刘骜点点头:“这荷花池什麽时候造的?到挺新鲜别致。”
“公主说,她这府宅小巧,就要凸出一个“秀”字,多种些花草,最好配上水景,这不,您看那白玉石阶没有,晚上观月,或让美人儿在上面翩翩起舞,都是好享受。“
刘骜点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灵巧心思。”
两人走过池畔,清风徐来,一阵子荷香扑鼻,到叫人心旷神怡,这时,不远处的树丛里,就听两个妙龄少女在对话:
“合德,你这样等,能抓到它嘛?”
“你别出声,帮我去找些果菜来,你看它胆子多小啊,一定受了惊,要等它放松下来,肯出来吃东西,再找机会,一举成擒!”
张放一听,有人叫合德,他这心可就悬起来了,他特别嘱托阳阿公主,将他的小美人藏好了,不要出来献艺,就怕皇上瞧见,岂不知这丫头在这里玩耍呢。
“皇上,我再带您到那一处,也是精巧……”
“张放,朕怎麽听见有人在说话啊?”刘骜听闻一个女声,也就十六七岁的娇脆,还有些憨憨的可爱,勾的人心里痒酥酥的发麻,正打算到树丛後面去看个究竟。
“哪有什麽人说话啊,我怎麽没听到?”张放心急如焚,就想赶紧把皇上拉走。
“就在那边,你听……”
“小兔儿,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快点出来,咱们做个朋友吧。”
刘骜屏住呼吸接近,一腿跨过低矮的树丛,低头就见一个妙龄女子,梳著双丫环髻,跪在地上,塌著一段纤腰,俏生生的屁股高高撅起,摆著素白的小手,正朝树洞招呼著什麽。
赵合德听见有人接近,以为是舞姬锺灵儿,也不回头,就问:“果菜拿来了吗?你还挺快的。”
她向後伸出一手,就这样递到刘骜面前,他定睛一瞧,这手,长得可真娇,手腕白嫩嫩似段莲藕,颜色润腻如玉,光滑鲜泽,五指纤纤,青葱灵秀。
刘骜半俯下身子,鬼使神差的把手递出去,大手与之相握,但觉,绵若无骨,嫩到人心尖上发颤。
赵合德大吃一惊,把手一抽,回转头只见一狂浪书生,长得到是气宇轩昂、风流俊美的,可是那涎著脸看她的色坯样,真叫人气愤,娇喝一声,斥道:“你是何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刘骜更是惊叹,这上天竟有如此的杰作,眼前美人,不过是二八年华,却俨然一段绝世风姿,其相貌笔墨相以形容,怎麽说呢,就是一个美,简直无一处不美,而且把刘骜美的瞬时间就酥成了一头呆鹅。
赵合德隐隐的恼怒,这两天怪事频出,前几天一个怪人上来就抱,後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就是张放,原来把她和姐姐错认了,今天又遇到这个怪书生,拉著她的手不肯放。
她站起身,没好气的说话:“喂,大叔,你有事吗?”
大叔?是叫谁?
刘骜看她那张红菱小嘴儿,一开一合,痴迷了半晌,脑子才转起来,想:这大叔不会是说我吧?我还不到四十岁呢。
其实他和合德姐妹,相距22个年头,叫他一声大叔还真不是胡来。
赵合德看他就会发怔,像个呆子,也觉得没意思,正好这时候锺灵儿带了菜叶回来,问她:“合德,你和谁说话呢?”
“没什麽,一个怪人。”她接过菜叶,往树洞里一丢,道:“兔儿也给吓跑了,真晦气,我们回去吧。”
“喂!小姑娘……”
刘骜见她款摆著纤腰走了,那真是舍不得的心头肉儿一样,最重要的是,还不知她名讳。
张放上来一拉皇帝的袍袖,道:“皇上,不可唐突佳人。”
刘骜这才止了步子,问道:“这麽说来,你知道她是谁了?”
张放眯著眼笑,故意四两拨千金,说的含糊不明,道:“这样的品貌,还能有谁?”
“哦?”皇上双眉一挑,问:“她就是赵飞燕?你说的那个舞姬?”
张放道:“皇上只说美是不美?”
刘骜扇柄一磕手心,道:“美啊!真是美!”
“皇上谬赞了,我这三千户封地,可是保住了?”
“保住,当然保住。”刘骜见了美人儿,心情都不一样了,眼角眉梢,透著喜气,道:“你和阳阿公主,都重重有赏。”
“那我先替公主谢皇上恩典。”
“哎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公主府,居然地灵人杰,出了这等美人啊。”
“岂敢,那是皇上的大汉江山地灵人杰,才养出这等美人,供皇上赏玩……呵呵!”
当夜,阳阿公主在荷华池畔摆席,与张放一左一右陪伴皇上,歌吟三套,酒进三巡,丝竹乐声响起,伴著朦胧醉人的月色,一队舞姬仿佛从天而降,款款起舞,刘骜醉眼相看,个个都仿佛广寒仙子,裙袂飘飘,长袖善舞,正看的出神,只见队列左右一分,转出一个金衣美人儿,歌声若黄莺出谷,舞姿若翩翩白鹭,再看她秀发如云,两鬓堆鸦,纤眉如画,凤目含情,闪出无限醉人的魅力,可不就是白日里见的那个,让他放不下的那个小丫头。
张放多精明的人哪,一看就知道他认错人了,心里狂喜,忙低头对阳阿公主说:“这皇上的意思,您可瞧明白了?”
阳阿公主笑道:“赶明我就把飞燕送到宫里头去,为大汉天子侍寝。”
第六章 宫女
由於赵飞燕是个舞姬,身份与嫔妃们不同,所以入宫後先安排在许皇後那里调教,学习宫廷礼仪,算是个待诏宫女,刘骜心念美人,每日散朝,都会来东宫坐上一阵子再走,他怎麽瞧著,这飞燕都比初见时消瘦,以为只是入宫来不习惯,也就没太在意。
皇上来的勤快,而且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来看许皇後,其实那眼珠子就光往皇後身後盯了,那火热的,简直能把人烧出一个窟窿,私底下宫人们把这当成一碟子笑料,偷偷的议论。
“哎,新来的那个赵宫人,怕是要得势,没看现在皇後要想见得见‘龙颜’,都得仰仗她了。”
“嘘!说这种话还是要小声些,许皇後也不是善主,现在她是不受宠,但怎麽说也是六宫之首。”
“我看啊,现在要想好,就得争著抢著去侍候赵宫人,等出了这月,一侍寝,少说也得封个美人。”
“侍候?她现在就是个宫人,与我们平起平坐的,有什麽道理去侍伺她啊?你不怕被人唾沫腥子淹死!”
“切!怕什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个平时挺沈默的宫人就把这些个事情偷偷记在心里了。
赵飞燕长得标致,是个少见的绝色美人,浓妆淡抹都自有一种魅力,做为女人,许皇後也感觉到了威胁,她一面嫉妒她,一面又想借她的光与皇帝重修旧好,这尺寸之间,拿捏起来就有难度,女人的宽容总是很有限,要是赵飞燕晨昏定醒来的迟了,她就要多心,可是飞燕有个“痛经”的毛病,偏偏就有那麽几天,连著起不来床,许皇後以为她仗著有皇上宠爱,就没拿正眼夹自己,大怒,罚她去扫庭院。
赵飞燕在正午的大太阳底下做工,拿著扫帚一点一点的清理,可怜她一身细皮嫩肉儿的,晒得快脱水,还头晕眼花的,只觉得这地方大的好像没有尽头,那一处处巍峨高耸的宫殿都像是在嘲笑她的渺小和无能,心里低低的叹息,想:有皇上宠爱又怎麽样?还不是一样受气,境遇还不如阳阿公主那里,至少跳舞还是她喜欢的。
一把纸伞悄悄的遮到她头上,带来一小方清凉,飞燕抬头一看,是个面善的宫人,只是叫不出来名字,这里的宫女特别多,衣著也相似,实在不那麽好认,来者好像知道她的意思,连忙道:“赵宫人,我姓曹,是皇後娘娘这里负责灯蚀的。”
“曹姐姐。”赵飞燕泫然欲泣。
“好妹妹,你歇会儿吧,我帮你扫一扫。”
另一个宫装的丫头这时凑上来,掐著腰说:“帮什麽帮,就她特殊不成?”小丫头柳眉倒竖,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飞燕,又道:“赵宫人,你听著,娘娘吩咐了,既然是到了这里,都是一样的使唤,谁也别想例外。”
“你……”
“曹宫人,我这是给娘娘办事,赵飞燕得罪了娘娘就得罚!你要怎样?”
赵飞燕不忍心连累这个好心的宫人,一扯她衣袖,道:“姐姐,算了吧。”
这一慕,刚巧被许皇後的姐姐进宫时碰上了,她也是听说皇上又带回一个美人,放在皇後这里教养,所以特来看看。
皇後正在暖阁盹著,宫女宣了许夫人进来,见过礼後,姐妹两个窝在榻上絮话:
“听说皇後罚了那个新进的宫人赵飞燕?”许夫人道。
许皇後撇了撇嘴,道:“怎麽?她一个下贱卑微的舞姬,打不得骂不得,扫扫院子也不成嘛?”
“妹妹……”许夫人道:“你这就不明智了,现在明摆著皇上爱她,这要是她在皇上面前一哭一闹,你们之间不是更僵了嘛,这些道理,我不必明说,你也该懂。”
“岂有此理!”许皇後正在气头上,听後恼怒,一拍桌子,震得钗环乱颤,道:“我一个出身尊贵的皇後,还要看‘贱民’的脸子不成?”
“小不忍则乱大谋,妹妹,那时班婕妤受宠,也没见你这麽大反应,何况一个‘贱民’,更应该想得开才是。”
“她和班氏怎麽能一样?”许後一挑秀眉,道:“班氏还时不常的劝皇上来我这里,是个有德行的才女,这赵飞燕啊,我就怕她是个养不熟的狼,对她好也白好!”
“对,你说的也有理。”许夫人觉著直劝劝不动她,又换了个角度,道:“可是你想,对她好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对她不好,这现世报可来的快著呢!”
“她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贱民……”
“我的乖乖,可别这麽说,再贱,那也有阳阿公主的举荐,皇上的宠爱,还有张放张大人……”
“这个张放,净篡夺著皇上到处拈花惹草,这宫里摆著的女人还少吗?”
许夫人见皇後怎麽著都想不通,知道今天不是个进言的好日子,就东拉西扯些别的,临走时才道:“妹妹,我这都是为著你好,赵飞燕该怎麽办,过後你再想想。”
许皇後半宿都昏沈沈的,脑子里的事情多的都塞不下,又是有气,又是前怕狼後怕虎,只恨生为女儿身,就算贵为皇後,也是架在火上的羔羊,根本身不由已,还不如平常的妇人来得幸福快乐,到了清晨时分,她刚刚入睡,就听一宫女,“咚咚咚”的慌张跑进来,道:“皇後不好了,赵宫人晕过去了,把皇上都给惊动了,要叫您去问话呢。”
一听这话,心里先是凉半截,许後不敢有误,忙穿上衣袍,净了把脸,就赶紧去见皇上,那赵飞燕屋里头太医忙成了一团,个个皱著白眉,说什麽“气血两亏”,“根基不厚”,“又染风寒”,说的皇上脸色越来越难看,只等著把这些人打发走,早要发难。
果然,等著太医们开了方子下去,刘骜就道:“你越来越出息了,和个小姑娘过不去,还有没有一点气度?如何母仪天下?!”
“皇後……”赵飞燕挣扎著要下地。
“飞燕,你躺著,我在呢。”
刘骜一手按住她,不让动,一副要撑腰的架势,看得许皇後差点想哭。
这时,一个模样较好的宫人,姓曹,马上跪倒,道:“皇上,您别罚皇後,赵宫人说了,她本来是服侍皇後来的,应等同於宫女,皇後仁慈,对她从未苛刻,是她自小身子就不好,怪不得皇後。”
刘骜“哦”了一声,转眼看飞燕,问道:“这是真心话吗?”
赵飞燕跪起身,向皇上皇後磕了个头,道:“真不怪皇後,是飞燕福薄,恐怕侍奉不了皇上了。”
刘骜一揽她的香肩,真是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早没有初见时的圆润丰腴,开解道:“你还这麽年轻,说什麽丧气话?吃了太医的药,很快会好起来的。”他回头一看许皇後,还呆怔著,又道:“你说是不是啊,皇後?”
皇後这才反应过来,忙道:“皇上放心,臣妾自当照料。”
“嗯,家和万事兴,我就想看到六宫和睦,皇後,这是你的责任。”
“臣妾知道了。”
皇上抓著赵飞燕的手,觉得太过细瘦,血脉都看得清清楚楚,道:“你看,这里都瘦了,可要多吃点!”一转眼,看到下面跪著的曹宫人,一头乌发,尖尖的下巴,心里觉得她很是伶俐,而且话说的两边都讨好,就道:“我看这个奴才好,这样吧,就把她赏给飞燕,也有个人照应。”
“可这不合礼法啊!”许皇後皱眉,赵飞燕现在就是一个宫女,还没有侍寝,就分配宫人侍候,这成什麽啦?
刘骜也不怕她挑毛病,拿过宫女手中的药碗,一匙一匙的亲手喂飞燕喝下,一边道:“不合礼法?那许仲许大人怎麽提拔的中尉?这就合礼法了?”
皇後给“噎”的一愣,她是有私心偏护娘家人,可是这种事情怎麽能给“外人”知道?不禁伤心的想:夫妻十载,现在皇上为了这个小小的宫人,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赵飞燕这一病,可真是病出了名堂,不但给皇後三分颜色,也让皇上来的更勤了,名贵的药材流水似的赏赐下来,还让御膳房给单独开夥滋补,许皇後见大势已去,认真的想了想姐姐许夫人的话,觉得在风口浪尖上对著干吃亏的是自己,还不如随了皇上的愿,早早安排赵飞燕侍寝,或许还能摘掉“妒妇”这顶帽子。
敬事房给定的日子是七月十五,这比最初设定的日子提前了七八天,刘骜喜气洋洋,比大婚时更兴奋,心里头早想看看这古灵精怪,有点蛮横,同时又美豔异常的丫头,在床上是什麽表现。
而对於赵飞燕来说,侍寝这件事情让她七上八下的闹心,又欣喜又担忧,喜得是要是服侍的好,以後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忧的是,这不贞的身子要是让皇上发现了,脑袋就得搬家。
好在赵氏姐妹本都有痛经的毛病,而且一来月事,差不多能拖上十天才干净,下面血量稀少,星星点点。虽然照理,这是要通报的,“不干净”的宫妃不能侍奉皇上,冲撞龙体,但是临进宫前,飞燕跟妹妹合德商量过,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假装完璧之身,骗过皇上。
转眼间就到了侍寝的日子,曹宫人帮赵飞燕香汤沐浴,看到她一身细致娇嫩的皮肤,不住的夸赞,道:“妹妹,你这皮肤可真好看,白的像是美玉一样。”
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