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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世家 耽美 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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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怒的蔓禁不住握紧了双拳,怒视著健低声吼道:“你说话注意分寸!”

  健冷笑一声,继而答道:“好的,我注意分寸,但是……”健说著点了点蔓的肩头,看著他的眼睛,目光变得犀利了,他徐徐对蔓说道:“但是,有一点请你记住,我爱你,是真的爱,可以抛却生死的爱!所以这场角逐,我决不会退出,更不会放弃你,如果让我放弃你,那除非……让我死!”

  54。海上会面

  听到健斩钉截铁的表白,蔓的眸光敛了敛,他声音低沈而不失威严地问健:“你在威胁我?”

  看著蔓,健云淡风清地一笑,继而说道:“不敢,我哪敢威胁你啊?”说著,健的目光变得倔强起来,他面无表情地对蔓说道:“我可以容忍你现在和吕重在一起,正所谓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你一直为二十年来只能和他遥遥相对不能朝夕共枕而耿耿於怀,那好,现在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来个双宿双栖,只羡鸳鸯不羡仙……”

  说到这里,健靠近蔓的身体,俊美的双眼又微眯起来,他在蔓耳畔轻轻说道:“但请记住,这个世间适合你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信不信?等你和吕重过了这个甜蜜新鲜的时期,你还是会回来找我的!我会在这里原地不动地等著你!”

  健用力握住蔓的一只手,继而又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放开蔓,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这个花厅。

  蔓怔怔地站在那里,失神良久。

  *

  碧波荡漾的海面上,一艘银白相间的豪华私人游艇缓缓游荡著。

  一尘不染的甲板上,一个身著蓝衣白裤的俊美男子,倚靠著栏杆凭海临风,目光投射在一望无际的海天尽处。

  宽大的ray…ban太阳镜遮住了他的部分容颜,让人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海风轻轻拂来,鼓起他夹在白色休闲裤中的淡蓝色丝绸衬衫,令静态的他又平添几分动态的美感。

  就在这时,一个身著米色夏装的高大俊郎身影从舱中慢慢踱了出来,在蓝衣男子身後慢慢收住了脚步。

  静静凝视著蓝衣男子,沈默良久,男人才笑著徐徐说道:“大哥,你这个大忙人,难得有空约我这个弟弟出来闲聊啊?”

  蓝衣男子忽地转过身体,看著面前的男人微微一笑,摘下了鼻梁上的太阳镜,轻轻点头说道:“是啊,蔚,咱们哥俩儿好久没聚过了。”

  欧阳蔚笑著,揽过欧阳蔓的肩膀,二人慢慢走到甲板中央的白色圆桌旁,坐了下来。

  轻轻吸著杯中的饮品,欧阳蔚平静地询问蔓:“你好象有什麽心事?”

  听他这样一说,神情仿佛游离仙境的蔓恍惚回过神来,看著蔚尴尬地一笑,喃喃说道:“是啊,最近……事情太多了……”

  蔚略带担忧地:“怎麽?上次绑架後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不过我看你面色还好啊,精气神也特别显年轻。”

  蔓无奈地淡淡道:“那事倒没什麽影响了,不是为了那个……”

  “那是为了什麽?”蔚紧紧追问。

  蔓思索了一下,抬起头郑重地对蔚说道:“你知道我和……吕重在一起了吧?”

  蔚看著蔓,莞尔一笑,轻声道:“上次他解救你时就已经猜中八九分了,不过你们这麽多年的感情了,能在一起,也很正常。”

  蔓微微颔首,满腹心事地徐徐说道:“可是我在他之前,跟过一个人,现在……有点麻烦。”

  闻听此言,蔚放下嘴中的吸管,疾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蔓看著蔚,良久,他尴尬地扁了扁嘴,低声答道:“是我的……养子健。”

  欧阳蔚杯中的吸管掉落甲板,他的面色陡然变得冷峻而且略带愠怒。

  冷冷地盯著蔓,欧阳蔚严肃地问他:“你怎麽这麽糊涂呢?你不知道他和你是……父子关系吗?这种事如果传出去,我们欧阳家族还怎麽做人?”

  蔓满脸绯红,徐徐答道:“我知道,唉,我现在也後悔死了,都怪当时一时冲动……”

  蔚冷静下来,继续问蔓:“你说有点麻烦是指什麽?他现在还对你纠缠不休?”

  蔓无奈地点头:“是,他知道我和吕重在一起後,反应很激烈,说什麽也不肯……放弃。”

  “那你现在准备怎麽办?”蔚平静地追问。

  “我……”蔓的表情充满无奈,思虑片刻後喃喃说,“我是想等他冷静下来,好好和他谈谈,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

  “那当然!你们绝对不可以在一起!”未及蔓的话说完,蔚就脱口而出地命令道。

  55。甜蜜阴影

  蔚的反应如此激烈,蔓更加感觉无地自容,羞愧难当的他叹了口气,低声说:“我知道……”

  蔚关切地追问一句:“用我出面帮你摆平不?要不我找健儿谈谈?”

  蔓马上否决道:“不!先不要这样做,现在健儿的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如果你再去刺激他,相当於火上浇油,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儿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等他冷静下来,我找他谈谈。”

  蔚沈思著,随後点点头说道:“我建议你把欧盛的股份,给健儿分出去一部分,让他独立门户自成一个公司,你可以随时提供帮助,这样慢慢的他就和你分离开了。”

  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我考虑一下吧。”

  *

  是晚,欧阳蔓回到他和吕重位於海边的别墅,已是华灯初上。

  别墅内亮著橙色的柔和灯光,吕重正围著围裙在厨房忙碌著,看到欧阳蔓回来,吕重探过头笑问道:“回来了?”

  欧阳蔓凝视著吕重那张粗犷而憨厚的面容,情不自禁地笑著点了点头。

  别看吕重出身警界,後来又混迹於商界,无论干哪一行都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可谓文武双全。

  但同时他还粗中有细,在生活中是个二十四孝好男人,因为妻子长年患病,所以只要他在家的情况下,就包揽了全部家务,洗衣、做饭、整理房间样样都不在话下。

  欧阳蔓和吕重在一起後,晚上有时二人一起回来,有时因为身为总裁的蔓避免不了有各种应酬活动,所以就晚归来一些,但每次他归来时,吕重总是把热气腾腾的饭菜准备好了,只等他回来一起享用。

  现在,看到这副无比温情的画面,蔓的心底有阵阵暖流滑过。

  他已人到中年,这一生何所求?

  归根结底,不就是希冀和这样一位自己深深眷恋的男人长相厮守,共享天伦之乐吗?

  现在,这一切已经变为现实,蔓的内心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看著默默注视著自己的蔓,吕重憨厚地笑著,拿筷子夹起一块自己刚做出来的溜肉段,递到蔓的嘴前说:“来,尝尝。”

  蔓笑著伸过嘴,一口叼住那块肉,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著一边夸赞道:“嗯,咸淡适中,不错不错!”

  吕重笑著拍了拍蔓的肩头,说:“那就快洗手,咱们准备吃饭!”

  蔓轻快地答应著,哼著小调去了洗手间。

  吃饭时,吕重一边给蔓的碗里夹菜,一边打量著若有所思的他,轻声问:“你好象有什麽心事,没什麽事吧?”

  正在思考的蔓恍然间抬起头,对上吕重那双关切的眼眸,微笑著喃喃说道:“没什麽事,你不用担心。”

  可他眼底的淡淡忧愁瞒不过吕重那双慧眼。

  吕重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将盛好的汤碗轻轻递给蔓,沈思片刻,徐徐对蔓说道:“是不是健儿那边……有什麽想不开的?”

  之前欧阳健找过吕重,所以吕重已经对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

  现在听吕重这样说,蔓看了看他,苦笑著摇了摇头,轻声安慰他道:“没事儿,有什麽事我会处理好的。”

  吕重轻轻“嗯”了一声,随後又温和地叮嘱蔓道:“如果有什麽,一定要和我商量再做决定。”

  欧阳蔓无奈地笑著点了点头:“我知道,咱们吃饭吧。”

  晚饭後,洗浴过後的二人身著睡袍,静静依偎在床上,窗帘没有拉上,他们就那样惬意地聆听著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眺望著沈浸在夜色中的一望无际的大海,心底深处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欧阳蔓依偎在吕重的怀里,抚摸著他那古铜色的结实胸膛,思虑片刻,低声呢喃道:“重,我想明年给你生个孩子。”

  闻听此言,吕重大喜过望,他扳过蔓的身体,目光炯炯地和他对视著,惊喜地问道:“真的?你真的想给我生一个?”

  蔓乖顺地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柔情,他喃喃说道:“过了年你就三十九岁了,我也三十八了,再不要,我真的怕自己会生不出来了。”

  吕重笑著揽过蔓的身体,安慰他道:“别这麽说,你身体这麽棒,就是四十多生也照样没问题。”

  蔓微笑著颔首,随後轻轻说道:“主要是这些年打拼,我也累了,想找个港湾歇一歇,我希望健儿能懂事些,快点接手欧盛的事务,然後有你和众位老臣在旁边辅佐他,那时我就可以歇一歇,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给你生个孩子。”

  静静地凝视著蔓那双晶莹剔透的黑亮双眸,倾听著他温婉动听的知心话语,吕重的心激动得无以复加。

  他轻轻撩起蔓身上那件浅蓝色丝质睡袍,宽厚的胸膛渐渐倾覆过来,覆盖住了蔓那修长优美的裸身,两具古铜色和嫩白色交相辉映的健美男体纠缠交织在一起,卧室内渐渐响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诱人呻吟……

  这一幕香豔的场景,都被一个身处别墅外围高处的年轻男人,用他手中那精准的高倍望远镜看了个一清二楚。

  年轻男人渐渐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此刻他俊美的双眸中已经充斥了熊熊怒火,他紧咬著嘴唇,纵使已经咬出血印也浑然不知,他在心中狠狠地说道:“爸爸,你现在经历的这些不过是镜花水月,很快,我就会让你看到残酷的现实!到了那时,我才是你唯一可以停靠的港湾!”

  56。致命一击

  周一,欧盛集团总部楼下。

  心事重重的欧阳健刚刚走下车,就被身後走来的一个人给拦住了。

  “嗨,健,好久不见!”那个人拍著欧阳健的肩,目光里充满了惊喜。

  欧阳健愕然回首,只见面前这个男人身著hermes牌子的米色休闲男装,身材高大,面容俊郎,笑容十分亲切。

  此人正是他相交十几年的好友温清则。

  温清则也出身豪门,温氏家族企业经营著国内非常有名的一个医药品牌。

  温家和欧阳家住在同一个富人社区,温清则和欧阳健从幼稚园开始就认识了,一直到小学成为好友,中学开始两人形影不离,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他们的友谊一点不为过。

  从外形上看,温清则和欧阳健非常象,两人都是超过一米八零的健美身材,面容一样俊郎阳光,就连性格爱好也非常接近,都喜欢篮球、网球、游泳、赛马等体育运动,闲暇时都喜欢阅读经典文学和聆听欧美流行音乐。

  这些共同点是促成二人友谊经久不衰的主要原因。

  中学毕业後二人都去国外深造,欧阳健学的是经济学专业,提前毕业回国,而温清则因为学的是医学专业,所以晚一年比欧阳健毕业。

  现在看到赫然立在眼前的至交好友,欧阳健欣喜地拥著他的身体问道:“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学业都完成啦?”

  温清则微笑著点头答道:“是的,毕业了,我今天刚到,放下行李就来见你了。”

  欧阳健亲切地揽过温清则的臂膀,笑著说:“你小子,怎麽不提前打个电话呢?走,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温清则微笑著答应著,二人复又坐上欧阳健的座驾,向附近一家高级会所驶去。

  坐在会所里优雅舒适的咖啡厅里,温清则一边静静的品尝咖啡,一边微笑著打量著面前的欧阳健。

  他的目光让健感到稍许不自在,健徐徐吐出含在口中的烟圈,轻声笑问:“看什麽呢?”

  温清则笑了一下,而後答道:“感觉你这一年来变化很大。”

  欧阳健诧异地“噢”了一声,缓缓问道:“何出此言?”

  温清则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认真地对健说道:“感觉你比一年前成熟忧郁了,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哀愁,是不是最近有什麽不开心的事?”

  温清则後面这句询问,语调轻柔舒缓,带著诚挚的关切之意。

  欧阳健低下头,将烟蒂在灰缸中掐灭,借以掩饰心中的慌乱,片刻後他抬起头,勉强笑著对温清则说道:“没什麽事,你多心了。”

  温清则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哦,那就好……”之後又补充一句,“有什麽难处一定要对我说,咱们这麽多年的友谊了……”

  欧阳健轻轻点头,心头却是酸甜苦辣不是个滋味。

  他的心事,又岂能轻易对他人言明呢?

  *

  “叮咚!”正要出门的秦玉新听到门铃在响,诧异的她轻轻走去打开门的猫眼。

  “您好,吕太太,这里有一封您的快件,请查收一下。”是她熟悉的快递员。

  秦玉新微笑著点头,打开房门,签字并收下了那个快件。

  那是一封厚厚的大信封,里面好象装了一沓硬纸,秦玉新诧异地拿著信封,徐徐走入卧室,慢慢打开了它。

  里面的内容是令秦玉新震惊且心碎不已的,那是一组画面清晰的照片,内容都是吕重和欧阳蔓在一起亲密无间的画面,有的是他们一起在厨房忙碌嬉戏,有的是他们在客厅拥抱亲吻,更有的是,他们在床上赤裸相对纠缠欢爱的画面……

  秦玉新的手剧烈颤抖著,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

  虽然知道吕重一直心有所属,自己也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所以甘愿成全他和那人,但真真切切地看到他们在一起亲热欢爱的画面,还是令秦玉新的心感到了难以言表的痛楚。

  但是,这还仅仅是冰山一角,接下来那封信,才是真正令秦玉新心碎欲裂、心如死灰的催命书。

  57。欲望之夜(慎入)

  那封信上写著:“作为吕重明媒正娶的太太,看到这些照片你作何感想?身为你合法的丈夫,却搂著别人甜言蜜语卿卿我我,你却因为自己先天的病患不得不忍气吞声,可是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好受吗?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憋屈?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能吗?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个形同废人的可怜虫,你的存在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累他们,让他们忍无可忍!可怜的女人,正视这一现实吧,在他们面前,你已经毫无尊严可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废人而已……”

  这句句恶毒的话语,象根根毒针一般,刺在秦玉新那脆弱的心灵上,令她痛不欲生、放声大哭!

  泪流满面的秦玉新跪在地板上,紧紧抓著那张信纸,声嘶力竭地喊道:“没错!我是个废人!我是个可有可无的废人!我已经拖累他很多年,放心,我再也不会拖累他,碍他的眼了……”

  *

  当晚,欧阳蔓和吕重的海边别墅。

  爱欲似火的二人正在床上温柔缱绻。

  柔和的灯光下,吕重那健壮的躯体有如一座完美无缺的黄铜雕像,肌肉块块紧绷,肌肤闪著诱人的光泽,此刻的他,正把欧阳蔓那雪白柔滑的身体轻轻压在身下,轻柔地亲吻抚摸著。

  吕重滚烫的唇滑过蔓肌理细腻的耳垂,在他耳畔轻轻说道:“我真怕把你压坏了……”

  蔓娇嗔地笑著,喃喃说道:“得了吧,我天天健身也不是白练的……”

  说著,蔓屈起手肘,将自己修长的胳膊与吕重那肌肉饱满的大胳膊一对比,渐渐哭丧起脸:“唉,和你比,我……我就是白练了……”

  吕重哈哈大笑著,抱紧蔓的身体诱哄著说道:“你也不错,你属於技巧型的,我是力量型的……”

  吕重的话,有另一层隐晦的含义,此时他明亮的双眼正炯炯地注视著蔓那俊秀的脸庞,目光里充满了灼热的渴望……

  “什麽技巧型力量型的……”蔓的脸渐渐变得绯红了,他躲避著吕重炽热的目光,但怎奈身体被吕重坚实沈重的身体所压,动弹不得。

  吕重笑著,抬起强健的身躯,两只有力的手抓著蔓两只纤细的脚腕,分开,然後慢慢将他的两条腿蜷起来,一直蜷缩成八爪鱼的两条腿的形状,温柔地将它们按在蔓的身体两侧,轻声对蔓说:“看,你身体柔韧度这麽好,腿能弯曲到这个程度,这就叫技巧型的!”

  这个形态,让蔓那不著寸履的身体完全呈现在吕重眼前,只见蔓那光洁如玉的大腿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如同雪一般刺眼,相比较,他两腿之间那个被迫敞开的花穴却象四月的桃花一般粉嫩诱人,中间溢出的汁水恰似那夏日的露水一般甘甜爽口。

  这种暧昧的姿态已经让蔓彻底意乱情迷,此刻他不仅脸颊绯红,身体也渐渐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双眼渐渐迷离,声音变得沙哑而娇纵……

  “重……快进来……”身体呈现异态的蔓小幅度地扭动著身躯,声音已经是极度饥不可耐!

  “好!我让你尝尝什麽是力量型的!”吕重一边沈声说著,一个用力,他那早已炽热难耐的坚硬猛地挺进了蔓的穴口。

  “啊!呜……”蔓猛然发出的有力叫声足以证明吕重的自信是有道理的,他确实是……力量型的!

  “呜……你真的……太用力了……”良久,被欲望刺激到极致的蔓才缓过这波呻吟,合著双眼蹙著眉喘息著对吕重说道。

  “哈哈哈!”吕重只笑不语,但下体的动作却从未停止,随著他的动作,蔓发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有狂热呻吟:“啊!重……我爱你……爱你……你好强……重……重……我……我受不了了……我……我射了……”

  此刻达到高潮的蔓已经是虚弱至极致,但体力极佳的吕重却毫发无损,连喘息都很镇定,他轻笑著亲吻著蔓泌满细汗的额头,一只手抚慰著他刚刚射过的金枪,让它疲软下来,随後,他将蔓的身体缓缓翻转过来。

  “你……你今天饶了我吧……我……我有点吃不消了……”饶是蔓这样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了,可见吕重的体魄何其强壮,更说明他这些年禁欲的後果是一旦爆发就如同洪水猛兽般不可抵挡。

  “你不是说要为我生个孩子吗?如果怀孕了,我就不敢碰你了,现在还不让我吃个饱?”吕重亲吻著蔓後颈的雪白肌肤,热唇滑过的位置,能感觉那里也溢满了咸咸的汗水,吕重轻轻用舌头舔著,蔓身体的任何物质,他都觉得是如此甘之如饴。

  “那你轻点……轻点……”蔓抓了个枕头垫在脸下,闭著眼象个开赴战场的勇士一般为第二轮激战做著准备。

  看他这副样子,吕重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蔓浑圆的屁股,朗声说道:“不用这麽紧张!我又不是老虎,不会那样不知怜香惜玉的!”

  蔓在心里暗暗说:算了吧,我又不是没有过体尝,怎麽会不知道你的厉害?

  但心里这样想,脸上蔓却仍然是一种既害怕又渴望的神情,这大概就是痛且快乐著的极致诱惑吧。

  就在二人马上要投入第二轮激战的时候,吕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吕重微微皱眉,是秦玉新的表姐打来的。

  “喂?”吕重接通电话,他深沈舒缓的声音通过电波传递给对方。

  “是阿重吗?你快回来吧!玉新出事了!”

  58。父子摊牌

  听到这通电话,吕重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声音清晰地对电话对面的女士说道:“表姐你先别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秦玉新的表姐在手机对面哭哭啼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告诉我玉新可能有事……让我去看看……我就去了你家,没想到门怎麽敲也敲不开!後来请物业帮助开了门,才发现玉新服安眠药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快点来吧!”

  放下电话,吕重顾不得多加考虑,紧忙穿衣起身,一旁的欧阳蔓不无担忧地问吕重:“发生什麽事了?”

  吕重神情凝重地对蔓说道:“玉新自杀了,现正在医院抢救,我得马上过去看看!”

  闻听此言,蔓一边抓起衣服一边对重说:“我陪你去吧?”

  吕重按住欧阳蔓的手,冷静地对他说:“现在你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相信我,我能处理好!你在家等我消息吧,明天按时去上班!”

  看著吕重不容置疑的果决眼神,蔓徐徐点了点头。

  穿好衣服的吕重匆匆出了家门,蔓一直送他到别墅门外,看他上了车,不住叮嘱他:“路上开车小心,我在家里等你消息!”

  吕重冲蔓挥著手,疾速将车子驶了出去。

  吕重走後,蔓坐在家里守著电话,一刻不敢合眼。

  凌晨时分,吕重打来电话,告诉蔓秦玉新已经脱离了危险,没有事情了,此时欧阳蔓那颗高悬的心才缓缓放了下来,渐松一口气的他紧接著嘱咐吕重:“你多陪陪她吧,我这边你不用顾虑,有什麽需要你尽管开口。”

  吕重欣慰地答道:“好,我知道,你自己多注意身体,随时保持联系,永远爱你。”

  听到吕重最後这句示爱,蔓的脸上浮现起宽慰的笑意。

  *

  第二天,欧阳蔓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就匆匆赶往医院,他想去探望一下秦玉新。

  之前,吕重已经将秦玉新所在的病房号告诉了蔓,可是站在那间病房门口,手捧鲜花的蔓却踌躇再三,不敢进去了。

  他生怕自己现在进去不合时宜,会引起秦玉新更大的反应。

  就在他掏出手机准备给病房内的吕重拨个电话时,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看他们夫妻还真是恩爱呢,女人笑颜如花,男人体贴倍至,这副样子,恐怕没人相信他们会再次分离了吧?”

  欧阳蔓下意识地透过病房那道门的竖条玻璃往里面看了看,只见此刻的吕重正面带熟悉的微笑,动作轻柔地一勺一勺喂秦玉新喝水,秦玉新背靠著枕头,斜倚在床上,神情里充满了幸福之感。

  此刻蔓身後那个人还在轻声说著:“人家毕竟同床共枕生活了十几年,这才叫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真感情呢,你一个外来插入者,能比得了吗?还是你……愿意做小?”

  听到这里,欧阳蔓再也忍无可忍,他猛地回转身,对著身後那个年轻英俊的身影低声喝道:“够了!健!你有完没完?我问你,你不在公司专心办公,跟我到这里干嘛?”

  欧阳健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亲切,他俯下头轻轻在蔓耳畔说道:“当然是不放心你呀,吕重家里出事,我已听说,这个时候,我怎麽能放心你独自面对这副伤感的场景呢?毕竟,抢来的东西终归不是自己的,这种心情可不好受哟!”

  欧阳蔓冷冷地瞪了健一眼,将手中的鲜花放在病房门旁的桌子上,拂袖而去。

  欧阳健扫了扫病房内那对正在悄悄对话浑然不知门外境况的中年夫妻,又看了看蔓愤然离去的背影,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他步履轻快地追随蔓的脚步而去。

  *

  三日後,欧阳蔓的总裁办公室,私人探长李郁如约前来。

  他将一沓资料递交到蔓的面前,轻声说:“欧阳总裁,您想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欧阳蔓徐徐点头,打开了那个文件夹,翻看著那沓文件,面色变得愈加难看。

  李郁探长走後,欧阳蔓按响秘书的电话,对她说:“让欧阳健副总裁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秘书柔声答应著,片刻後,欧阳健翩然而至。

  缓缓踏进蔓的办公室,健一眼就看到了背靠著坐椅,双手交叉神情严肃注视著自己的养父欧阳蔓。

  看到蔓这副表情,健不禁微微一笑,他语气柔和地问蔓:“爸爸,找我来有什麽事?”

  蔓定定地注视著健的面庞,目光如利剑般锐不可挡,片刻,他深邃的眸光沈了沈,指著一旁的客椅,对健说道:“坐!”

  欧阳健依言在旁边的客椅上坐了下来,并且还翘起了二郎腿,那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好象事事都与他无关。

  蔓一直在注视著健的一举一动,看他坐稳後,良久,蔓徐徐对健说道:“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你给秦玉新送去了那些照片,故意刺激她,是不是?”

  59。伤心欲绝

  健微微一怔,随即挑了挑眉毛,没有搭蔓的话。

  蔓定定地注视著健,目光里饱含怒火,同时还有不言而喻的痛惜之情。

  良久,蔓低声质问健:“你为什麽要那样做?有什麽火气你冲我来!何必去刺激为难一个身患重病的可怜女人呢?”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们夫妻是不可能分开的!你这样一个堂堂跨国企业的大总裁,何必卑微低贱到这个程度,夹在人家夫妻中间呢?只要你跟在他一起,以後都要面临这样的处境!我只是想让你早日觉醒!”健猛然坐直身体,探著脖子面红耳赤地冲蔓喊道。

  蔓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竭力冷静地对健说:“你应该清楚,我和吕重之间的感情深到什麽程度,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了,我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至於秦玉新那边,我早告诉你了,吕重和她婚後十几年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当初吕重娶她也是出於感恩和照顾她身体的目的,秦玉新不是不懂事的人,她很清楚吕重心里爱的人是我,再说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麽看不开的呢?这个时候,你为什麽要横生枝节去刺激她呢?这次如果秦玉新表姐赶到的不及时,她自杀成功了呢?你想没想过这种严重後果?健,你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寒心了!”

  听著蔓痛心疾首的话语,健紧锁双眉,咬著牙关,良久无语。

  沈默片刻,蔓对健徐徐说道:“健,我把天娱公司全盘划拨给你吧,另外再给你两亿的启动资金,你去……开创一番自己的事业吧!另外,市中心紧临王府酒店那座豪宅,我也转赠与你,你是在那里娶个心仪的女人成家立业,还是包养一个喜欢的同性情人,悉听尊便。健,咱们之间……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了,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请你体谅我的……良苦用心。”

  天娱公司是欧盛旗下一家以影视娱乐业为主的上市公司,总资产逾十亿元,其管理工作以前一直是欧阳健在做,所以现在交给他,可算是轻车熟路。

  听到蔓这样安排,健冷笑一声,随即说道:“你不用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对於欧阳家族来说,我本就是个外人,所以就算你一分钱不给将我赶出去,我也毫无怨言!同时也请你放心,就算你让我净身出户,我也不会被饿死!这还要感谢你这些年让我接受的良好教育!以我现在的资历到哪个公司,都能吃碗中层管理的饭!”

  看健站起身来,蔓叹了口气,徐徐对他说道:“健,我自认我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希望你理解我的苦衷吧。”

  欧阳健冷冷一笑,整了整衣衫,没有再搭话,径直大步走出了蔓的总裁室,“怦”地一声将门合上。

  看著健的背影,蔓无奈地摇了摇头。

  欧阳健出了欧盛集团总部的门,就掏出手机,颤抖著手指给他的至交好友温清则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後,健低声对温清则说:“清则,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你,你能出来一下吗?”

  听到健的声音不同寻常,温清则略带疑虑地反问道:“健,出什麽事了吗?”

  健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他声音沙哑地对温清则说:“你就别问那麽多了,你就说能不能出来见我吧?”

  温清则赶紧应道:“好的,我马上出来!你说在哪里见面?”

  欧阳健和温清则约在一家星级酒店的客房见的面。

  当温清则赶到时,发现那间客房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皆是刚刚燃尽的烟蒂,欧阳健坐在沙发上,神情落魄,精神极度萎靡,正在一支接一支地猛烈吸著含在口中的香烟。

  看健这副模样,温清则大吃一惊,他放下外套,坐到健的身旁,扶著他的肩头关切地问:“这麽急找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健呆呆地注视著面前的好友,良久,他突然抱住头号啕大哭起来,哭声里充满了伤心欲绝的悲切之情!

  欧阳健这一哭,把温清则给吓懵了。

  温清则怔怔地看著面前情绪极度失控的健,继而抓著他的双肩拼命摇晃著,大声问道:“你先别哭啊!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健满眼泪水,哽咽著断断续续地对温清则说道:“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只要能得到……他的爱,我什麽都可以不要,为了他……我没有尊严……失去理智……丧心病狂,变得都已经不象我自己了,可是,到头来……他却这样对我……我不甘心……不甘心……”

  说完这番话,欧阳健又是放声大哭起来。

  60。顾此失彼

  吕重三天後的晚上回到他和欧阳蔓的住宅。

  当时已经吃过晚饭的蔓正在灯下读报纸,看到突然归来的重,蔓吃了一惊,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提包,轻声问道:“你怎麽突然回来了?玉新没有事了?”

  吕重微笑著手抚了抚蔓的肩膀,温和地答道:“没事了,我请了一位以前为我们服务过的保姆照顾她的生活,目前玉新的情绪很稳定。”

  闻听此言,蔓的心才缓缓放了下来,他帮助吕重脱下外套。

  吕重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揉著鼻梁,神情间难掩疲惫之态。

  “我给你放水泡澡吧?”看著疲倦不已的重,蔓的目光里满是心疼之情。

  “不急,咱们先坐一会儿……”重拉著蔓的手,让他在身旁坐了下来。

  看著蔓那俊秀的面庞,吕重眉目间舒展开难得的轻松之意,他抚摸著蔓的手掌,深思良久,轻轻对蔓说:“玉新这场闹,你不会介意吧?”

  听到这话,蔓释然地笑了,他对重认真地说:“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是那麽心胸狭窄的人吗?其实我很理解……玉新的心态,毕竟你我现在的幸福……可以算是从她那里……抢来的……”

  说到这里,蔓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尴尬的难堪之情。

  重宽厚地笑了,他搂过蔓的身体,抚慰著他的身体轻声说:“如果没有那次绑架案,我们可能还会象以前那样生活下去,可是那次事件,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人这一生,只有一次,有些东西如果不珍惜,就这样失之交臂了,我不想再失去对我而言最珍贵的东西,所以,如果可以做到互相兼容,并且……体谅各自的难处,我一定会尽力争取一下。”

  听著吕重情真意切的话语,欧阳蔓在吕重怀里喃喃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吕重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继而说道:“玉新这一辈子没受过什麽苦,也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就象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所以尽管三十几岁了,有时行事还象个孩子一样冲动,这次自杀过後,她也很後悔,并且和我说……希望咱们谅解……”

  蔓喃喃说道:“这不怪她,要怪也只能怪那个背後挑拨是非之人,我已经查明了,他就是……”

  未及蔓说完,吕重用一根手指轻轻挡在他的唇前,轻声对他说:“我已经猜到了,你不用解释太多,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出发点,玉新也没有怪他,只是怪自己太……容易冲动了。”

  看重如此善解人意,蔓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片刻後他对吕重坚定地说道:“放心吧,这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吕重笑著点了点头,再次将蔓拥入怀中,万般缠绵,尽在不言中。

  *

  健给蔓打电话,说他接受蔓的安排,接手天娱公司,同时也答应搬出欧阳家豪宅,出去独自居住。

  接到这个电话,蔓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实话,他心里对健是有愧疚的。

  他们之间这段情,不管当初是谁主动,谁引诱谁,但蔓作为长辈,作为健人生的导师,最终陷入和自己养子的欲海里,都是不理智的。

  不管蔓当年曾受过怎样的伤害,心里又怎样的爱著别人,但是,把健引到这条路上,又转身轻轻走开,都是蔓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为此,他良心时刻接受著拷问。

  所以当健提出和蔓单独见面,说想吃顿便饭,了却这段情,蔓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健开车来接蔓,蔓没有多说什麽,随健上了车。

  一路上,二人都是默默无语,也许这个时候,说什麽都是多余的。

  可是渐渐的,蔓感觉有些不对头了,因为健带他走的这条路,是通往远郊的一条并不熟悉的道路。

  蔓看著车窗外,又看了看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平静地问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健瞟了瞟蔓,面部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轻轻说道:“别急啊,一会你就知道了。”

  蔓无奈地点点头,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坐正身体,直视著前方。

  健驾驶的那辆白色奔驰轿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驰在去往远郊的道路上,一个小时後已经离市区非常远了。

  看著两边的景物越来越陌生,蔓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再次询问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健微笑著看了看蔓,还是那句话:“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回蔓再也沈不住气了,他按住健把握方向盘的那只手,斩钉截铁地命令他:“停车!你不说清楚带我去哪儿就停车!”

  “吱嘎!”因为蔓的拼命阻止,健已经无法正常驾驶,那辆白色奔驰在道路上东扭西摆後,缓缓停在了路旁。

  蔓定定地看著健,随即用手旋转车门把手,可他发现门被锁上了。

  “打开车门!”蔓命令健道。

  健直视著前方,徐徐舒了口气,轻声说道:“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下车後准备怎麽走啊?”

  蔓看著健,此时他眼中已溢满了怒火,他以为健是想通了才和他见这个面,没想到会如此捉弄他。

  “你别管这麽多了!先打开车门,我自有办法!”蔓冲健怒吼道。

  61。水中别墅

  可是健却一点不为所动,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到底要做什麽?”蔓定定地看著健,沈声质问他。

  健却并不看他,两人就这样僵持著。

  蔓猛然伸出胳膊,想去拧动操作台上的车锁按钮,但他的身体一把被健抱住,随之而来健用一块丝帕堵住了蔓的口鼻!

  毫无防备的蔓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可是一阵异香袭来,蔓只感觉周身酥软,接下来他就渐渐失去神智,只看到健的头在自己面前晃啊晃,他的面容慢慢变得模糊了……

  欧阳蔓再次醒来,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是一间风格古色古香的卧室,整面墙的精致木雕,黄花梨木的家具,上等苏州绸缎铺就的床铺,就连空气都飘洒著一种淡淡的木质香气,令人耳目一新。

  欧阳蔓试著坐起身,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但胳膊上被拴了一条银光闪闪的锁链,锁链拴在结实的床柱上,长度足够他走到浴室和卫生间。

  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的西装已经被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舒适整洁的纯绵睡衣睡裤。

  就在欧阳蔓为自己身处何地狐疑不解之时,卧室那道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男人手持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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