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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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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地笑。看来她在这群人眼里真是留下了很深印象:“大爷爷。我不是小楼地娘子。凌霄姑娘才是。”
唐开挠挠脑袋。表示他地不理解。但年轻人地事本来就说不清。他也就不跟着掺和:“你脸色不好。怎么了?”唐开说着就上手切脉。一摸就知道了。唐开正是刺幽地炼制。这药完全是经由他地手扬光大地。只消一切到脉搏。就全明白了。
“怎么会是剌幽……”唐开喃喃两句抬起头,这才现了顾奚山,嘴巴再也合不拢了:“顾阁主,这这这……”
唐开看到顾奚山才觉得他是真老了,顾奚山明明和他年龄相当,却依旧丰采出尘,看起来仍然像是当年的样子,看来没心没有家累的人,活得还是要潇洒些。
“唐一,许多年不见了。”当年的唐门三兄弟,如今也老了,一个个白苍苍,但依旧不改当年的风火性格。顾奚山笑了笑,随后问道:“雨弦的毒,你可有什么办法。”
“唉呀……两年前,我们还有半株清徽玉露草,可是早被配了药,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到,只怕连渣都没有了。”唐开带着魏然和顾奚山去长老堂,唐越和唐飞正在下棋,看着魏然和顾奚山进来也是一阵呆愣。
“唐二,唐三。”
“顾狂人?我的天,你这怎么这么多年一点没变啊?”唐飞从来就是直来直往,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收敛过。
“顾阁主,好久不见了,这回怎么有空到我们唐门来坐坐?”唐越知道顾奚山地性子,如果不是出了什么解决不了地事,绝对会老神在在地一封信送过来,然后悠闲地等着他人找上门去。
唐开神色凝重地看着唐越和唐飞:“记得清徽玉露草吗,老六媳妇……不对,顾阁主地女儿被人下了刺幽。”
唐越和唐飞听了也齐齐咂舌:“大哥,清徽玉露草已经用完了,是后半株两年前配药给了青微剑派,估计现在连渣子都没有了。”
“就算是留着,半株也没用,她的毒很厚,来得也凶,只怕至少要三株。要不然只有先用药吊着,可是咱又不知道药怎么配地,增一分减一分药效完全不同,解药也要对症,否则只会死得更快。”唐越的话让所有人陷入沉思,别说三株,现在就是连片叶子都没有……
“先拿紫碧青微丹让她先吊养着,总是没错地,紫碧青微丹和清徽玉露草药效相近,缓解是可以的,但要根除……还是得清徽玉露草。而且,紫碧青微丹同样难得,而且不对症,我们手头也并不多,而炼制地药材,也有几味缺失。顾阁主,你人脉广些,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药材吧。”唐开只能先这样决定,毕竟绝迹这么多年的药材,一下子根本找不齐,只希望一年之内能够找得到。
魏然却笑着看他们,灿烂地说道:“你们不用担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上天让我多活一天,也是恩赐。”
话是这么说,安慰他们而已,能活着谁乐意死,现在才知道以前和杜三在一起的日子何等幸福,只是现在想来却是奢望了。
“胡说,好死不好呀赖活着,年纪轻轻的还看破红尘啊。”唐开找来了紫碧青微丹给魏然,眼睛这个魏然,比起当年来唐门的时候,更消瘦更苍白,让人看了心酸:“半月一颗,可以缓解,只有不足一年的份量,放心,一定会有其它办法的。”
“魏然……”唐小楼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来了。唐小楼走进来瞧魏然一眼,便现了不对劲:“中毒了?”
“嗯,没事,什么毒到了你们唐门解不了呀。”魏然打起精神来笑,她不希望唐小楼知道,因为不希望杜三知道,按唐小楼的性子,是半个字都藏不住的人。
唐小楼或许真是对唐门的制毒解毒太有信心了,点了点头嗯嗯两声,不知道是真的不担心还是知道问不出什么:“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杜三找了你那么久都没找到人?你知不知道他找你都找疯了,赶紧去紫归看看他吧,估摸着你都认不出来了,那叫一个憔悴。”
“真的憔悴了很多吗……”几乎每一个人把杜三的消息带给她时,都是说找疯了,都说消瘦了、憔悴了,原来一直不肯正视的那个人,却把她放在了心尖儿上。魏然抬起头,看着顾奚山:“爹,我想回紫归去。”
顾奚山叹息后点了点头:“好吧,我送你去。”
唐小楼终于现了气氛不对劲,睁着眼睛低头想了想,看着魏然说道:“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唐小楼,爹爹也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以前,是她日日念着要离开,现在也让她一日一日渐渐走近吧,或许也算是一种道歉。
“雨弦,你现在这样爹不能放你一个人走,还是爹陪你一起。”
顾奚山执意要送,魏然也没有办法,唐小楼倒是摸了摸鼻子,送了魏然十几里地后,才怏怏地回唐门。
一路上,天气出奇的好,不凉亦不热,春夏相交时,本来应该雨水漫天,这十来天竟然是晴空如洗,分外明媚。
魏然却总是敛着眉不说话,顾奚山也不打扰她。有时候,人痛了需要一点空间去自我安慰,自我疗伤。
回紫归的路,断断续续走了十几天,魏然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走走,那不语的模样让顾奚山莫可奈何,这样的女儿让他想起了青娘,一样的神色忧伤,总是那样温弱。
“爹,送我到这里就好了,从这里进去的路,我想一个人走,还有爹,这件事,我不希望杜三知道。”魏然在紫归城门外跳下马车,看着城池上三个大字,宴安门,取意是海宴河清,魏然看了几眼,低下头,不再看身后盯着她叹息的顾奚山。
魏然很想回头告诉顾奚山,我不是你的女儿,不要为我担心了。但是这话说出来,只怕会更伤人心吧。
顾奚山摇摇头,轻轻地说:“雨弦,你有你的生活,如果哪天累了倦了,就学倦归的雁子,回家吧。”
魏然走进城门,城里依然的风花柳絮,两待叫卖声,如歌如酒让人沉醉。
魏然叹息道:“原来紫归也很美,青夜也很好,只是来不及珍惜,就要失去。杜青夜,我们要怎么办呢。”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皇宫,魏然的心越来越低沉,脸上的笑却越来越灿烂,只是无论如何灿烂,眼底的悲伤还是掩饰不了,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走进这坐宫门……也是唯一一次心甘情愿的进去,没有怨悔,只有疼痛。
第一零二章 恒恩殿,春暖花开
当杜三听说魏然回来了,便再也什么都顾不上,一路踩着玉宇尘踪步向着恒恩殿去,任凭身后的侍卫和宫人们跑成一团,不管不顾。
“雨弦……”
魏然正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杜,一脸的温和,看着杜三来了,冲着杜三灿烂一笑:“青夜,我回来了哟。”
杜三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眼前这青白衣裳的女子,好像刚从哪里逛回来一样,又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就这样抱着杜站在那儿,却让他觉得安定:“路上还安全吗?”
“爹送我回来的,路上很好。”魏然笑着放下杜,走到杜三身边上看着,果然像他们说过的一样,憔悴了许多,丝间更多了几缕霜线,可杜三却才二十多岁呀。
杜三就这么站着,任魏然瞧着他,忽然也笑了:“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你没有照顾好自己,他们都说你瘦了,我看也是,而且也瘦了。”魏然抱着杜的时候,现这孩子虽然长高了,份量却减轻了,杜三更是,原本就略显得消瘦的身体,此时看业更是清减了不少。
杜三笑着缓缓抱住魏然,闻着怀里温香的身子,终于能确定他的娘子终于回到他身边了:“你是真的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再也不轻易离开。”魏然幽幽一叹。在心底说道:只除了生死离别,那样她也没有办法。
杜三笑着被填满了。全身上下似乎又充满了动力与生机,抱着魏然狠狠地转了几圈:“不管生过什么事,只要你能够回来。就足够了。”
杜不满地嘟着嘴,看吧看吧,他就知道他娘是没他地份儿,杜不得已,又拿出了他的招牌:“爹、娘,我饿了。”
魏然转身看着已经长高了不少地杜。笑得幸福、温暖:“那就去吃饭。这么大了。不会还要娘喂你吃吧?”
杜脸一红。立刻中计。嚷道:“娘。我…我…才不用再喂了。”红着脸遁走。边走边想。看来以后得想个好一点地借口。省得被忽略到无视地地步。
看着杜走远。杜三再也不放开魏然。而是拥得更紧。一年了。魏然离开他地这一年。他几乎是在煎熬中渡过地。不管白天晚上。魏然地影子都会在他眼前闪过。有时候是好地。有时候却是噩梦。
“雨弦地身子。好像特别凉。”杜三觉得魏然地身子瘦了。脸色也苍白。总微微有些不安。而且抱在怀里地温度也不像从前一样暖热如春风。
魏然低下地眼角里有一点点躲闪。抬起头却尽是笑容:“刚刚从外面进来。被风吹凉了。”
魏然抽出身子和手。不敢让杜三多接触。因为魏然忽然想起。杜三也会医术。不能让杜三摸到她地脉搏。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魏然希望,就算有一天,真地没有解药,杜三也要安定的生活,就当她是去了江湖,离开了,那样不会伤心难过,只会牵挂。如果可以,牵挂也不要,只是已经不能选择了。
“在外面受苦了吧,以后好了,再不会有任何风吹雨打,一切有我呢。”杜三牵着魏然地手,却现魏然微微躲闪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放到了他的手掌里。掌心里地手,微凉但却柔软依然:“赶紧去给娘娘拿件衣裳来。”
一件暖暖的外套披在魏然身上,虽然穿再多衣裳也不见得能让她温暖起来,但她地心无疑是温热的:“我也饿了,是不是可以先吃晚饭。”
“江得安,让他们传膳来,今夜朕在恒恩殿用膳。”
江得安站在门外应好的声音传来,杜三依旧还在直愣愣地盯着魏然看,看得魏然脸上带上了几分红晕:“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稀罕事物一样。”
杜三笑着却还是没有撇开眼去,拉着魏然坐在桌旁:“雨弦,你爹写了信给我,说带你出来时,你身子很弱,带你在山上调养,他一时也没腾出空来送书信。你可知道是什么人绑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征?”
顾奚山的谎言并不难攻破,只是顾奚山的话,说得再离谱,也一样会让人相信,不为别的,就为顾奚山是万亩归幽的顾阁主,也因为是魏然的爹,所以杜三并不细究顾奚山的话。
魏然摇头,她确实是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抓的,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他们蒙着脸,把我关在一间小屋子里。”
“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只要人没事就好了。”杜三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抓住那些人,否则他寝食难安。
晚膳传来,魏然和杜三在温馨的气氛中吃着,不时的你帮我挟点菜,我帮你盛点汤,一幅恩恩爱爱的画面在恒恩殿里殿天,内侍、宫女们无不咧开浅浅地笑,然后退出去,把这方小小的天地留给了这对久别的夫妻。
魏然扒着饭,忽然现碗里多了块红萝卜,盯着良久,很不满意地挑了出来:“我不吃红萝卜,我又不是兔子。”
杜三大笑着说:“不许挑菜吃,你还不是一样不吃萝卜。”
“咦,看来你还是故意的了,爹……啊,青夜对我不好。”魏然用夸张的表情掩饰着心里的难受。
杜三应和着四处看了看,作出一副害怕的神色:“唉呀,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欺负顾阁主的女儿,更重要地是。怎么会欺负我的娘子?”
“去,不正经。赶紧吃饭。”
“我已经饱了,娘子,我们来探讨一下怎么给生个妹妹吧。”杜三放下筷子。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魏然。
魏然娇笑着拍开杜三爬上她背地手,眸光如水般划过杜三的眉眼说道:“我还没吃饱。”
杜三才不管那么多,满满的思恋从身体里涌出来,抱着魏然往内殿地汤池里走,魏然也笑着双手搂着杜三的脖子,任由杜三紧紧抱着。
到了汤池。只见轻纱漫天飞舞之处,是翻腾着热气的温泉。魏然被惊呆了。指着温泉问杜三:“这……以前没有吧。”
“冬天沐浴总是着凉。我让他们去找了温泉,附近还真有。就凿了渠引进来,就知道你也会喜欢。所以在恒恩殿里也置了温泉池。”杜三抽开魏然身上的丝带,看着青白衣裳之下。绣着玉簪花的胸衣,以及洁白如瓷的肌肤,却说了句:“雨弦,你瘦了很多。”
魏然低下头看了看,似乎觉得这样挺不错,掐了把自己地腰说:“这样多好,不盈一握,穿件衣服被风一吹就像要飞起来了,很美耶。”
衣裳半解地步入汤池,水面上有浅粉、淡紫的花瓣,杜三抱着魏然坐在汤池里,一动不动地只是抱着,似乎就这样已经觉得被欢喜填满了。
魏然坐在杜三怀里,半天不见动静,回头一看,才现杜三已经闭上眼睛了,嘴角带着笑,很满足地样子。魏然伸出手描着杜三地眉眼,忽然轻笑出声:“青夜,我好想你。”
杜三睁开眼睛,眼里全是温柔安淡:“我也想你,更担心你,幸好你安然无恙。”
安然无恙?魏然转过身去,不敢让杜三看到她的表情,魏然苦笑着,还是不争气地流下了泪。就着泪水,魏然潜入水中,像一条鱼儿一样在温泉里翻腾着,再回到杜三身边时,脸上早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泪水还是泉水。
“青夜,带我去屋顶上看星星吧。”魏然将头抵在杜三地胸口,闷声说着话,不敢透露出一丝丝情绪。
杜三不疑有他,穿好衣裳,带着魏然轻身上了恒恩殿的屋顶,春夜地月色明亮而幽凉。天边的星星也是一闪一闪地,远远地亮着。
魏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胸间充满了力量,很想冲着夜色地天空喊一句动画片里的经典台词:xx,请赐予我力量。
想着想着,魏然就笑了出来,原来真到了难过的时候,她竟然还能自我安慰,魏然忍不住自我表扬了一句:真是人才。
杜三好笑地看着魏然自娱自乐的样子,手舞足蹈,笑得那么开心:“瞧着你笑,我就踏实了,刚才你那半笑半不笑的样子,还真把我镇住了。”
魏然这才知道,原来杜三不是没看见,而是装做没看见:“担心你另有新欢了,谁知道我是不是真有那么重要啊。”
杜三望着魏然的眼睛,拉过魏然的手贴着胸口:“你和,都很重要。”
“你真刹风景,干嘛要把拖上,你这时候应该说,我在你心里比什么都重要。”魏然这么说,心底却很欢欣。
杜三笑着顺着魏然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不会有什么新欢,全被旧爱给占满了。”
“青夜,你越来越甜言蜜语了,好可怕呀,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身边的美人还不得像是蜜蜂看到了花儿一样。”魏然这话虽然带着几分调笑,却同样有着微不可查的悲凉。
杜三狐疑地看着魏然,问道:“你难道还打算走,不可能了,你这回自己回来了,我无论如何也不放开,就算是你爹来要人,也不放,就算是你自己想走,也不让。”
魏然摇头,扑到杜三的怀里:“不走了,绝对不走了,除非你赶我……”以及天人两隔……
第一零三章 恒恩殿 春意融融
杜三抱着扑过来的魏然,笑着摇头:“我怎么会赶你,只有你不想呆……”
魏然看着杜三坚定地许诺:“以后任何人都不能带走我了,天也不能。”
微凉的风里,传来的淡淡许诺,让杜三的心瞬间暖热了起来,更加紧紧圈住怀中小小的身子。魏然在杜三怀里完全放松了心神,竟然在微凉的春风里,一点点觉得迷糊了起来,眼皮便再也撑不住了。
杜三看着怀里渐渐睡着的魏然,笑了笑,抱着身子微凉的魏然下了屋顶。殿内早已经收拾干净,点着幽微的烛火,一点点把黑暗驱赶走。
杜三把魏然放到榻上,自己也安然地踏在魏然身侧,盯着怀里酣睡的那张脸,心却莫名地疼。魏然这回回来,总让杜三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
魏然被杜三的一番折腾外加一番打量,眼皮眨了眨,终于还是半梦半醒地睁开了眼睛。
“雨弦,原来竟然在装睡……”杜三调笑着说道,带着热浪有手掌游走在魏然的衣襟之间,揉捏着那柔软温香的娇躯。
魏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却也明白,眼前的男人即将变身为狼。一双还带着迷糊的双眼瞬间睁大,只见杜三一只手支起身子,眼晴里有刚刚燃起的热潮:“我……我没有装睡,我是被你课题醒地。”
“既然醒了。就先不要睡了,我们找点事来做吧!”杜三眼神炯炯地盯着魏然,带着火热温度的手指肆意地探入衣襟里,忽然一手指一勾,衣襟开处,两朵小小的花朵在烛火下绽放开,杜三眼神一沉。头随之落下去……
魏然只觉得,杜三的手掌像是灼热的炉火一样,穿过她的身体直达内心,忍不住呻吟着叫杜三的名字:“青夜……”
杜三用唇齿洗礼着那双娇艳地花朵,只见那花儿在唇齿间绽放得更加动人,杜三手指拂过玉雪间盛放的花朵,察觉到魏然的身体一阵颤抖,便低低地笑道:“现在,我相信雨弦也很想念我了。至少这里很想念我。”
“看来。你也是真地很相信我。至少这里很想念我。”魏然手拂过那炙热之处。却不敢停留。自我安慰地在心底说了一句:真是个纯洁地好姑娘。
杜三一个欺身上去。扯开魏然地衣裳。看着那微微颤抖地身子。如雪般在锦被间横陈。如此美丽。如此压人心魄:“确实很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杜三大手一挥。魏然身上地衣裳瞬间如蝶一般飞落在帐外。魏然惊呼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半掩着身体。
杜三却拨开魏然地手。初春还有些微凉地气息。在魏然地身体上游荡。似乎更架凉了几分。可是杜三如火炭一般地眼神。却让魏然觉得全身辣地被烧灼着。
杜三盯着那两朵花蕾在灯火中被渲染成深紫地颜色。声音沙哑地说道:“雨弦确实瘦了。但这儿却是有增无减……”
杜三火热地话挑逗着魏然地神经。看着杜三一点点慢慢拂着地双手。脸更加红了几分。
“青夜……”魏然在杜三的怀里动情地辗转着身子,勾得杜三更加深入的探寻着她的身子。这时候魏然才觉,想着杜三地不仅仅是心,还有已经熟悉了杜三的身子。
忽然杜三俯下身,轻轻啃咬着那两朵已经微紫的花儿,魏然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一点点下滑,直到攀上了杜三地脖子,娇媚地贴近杜三,重重印上一吻。
魏然地主动更加勾起了杜三的热情,手指一路带着热焰向下燃烧:“我地娘子,越来越热情了,为夫喜欢这样儿。”
魏然听着这话,却白了杜三一眼,却正好看着自己的身子在杜三地抚触下生出的娇艳颜色,不由得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杜三看着魏然地样子,不由得笑了,魏然听了杜三的笑,瞪了杜三一眼说道:“讨厌……”
在杜三耳里,这讨厌两个字,却带着无限的风情,那眸光流转间,全是盈盈如水的波澜,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杜三的手伸到魏然身后,抚过腰际,那是魏然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才轻轻一触,魏然的身子便如一只小小的虾一般弓起身来,娇柔的曲线更加贴近了他的身躯。
那如波浪起伏的雪玉,也让杜三一阵晃眼,不由得又低下头,轻暖地嘴唇划过顶端,魏然的身子便贴得更紧了。
杜三撑开魏然微闭着的腿,那溪水潺潺的山谷间,正散着一阵一阵的热浪,还带着几分青竹的香气,让杜三气血翻涌,低下头去看了一眼道:“真美……”
魏然闻言身子便软了,浑身上下仿佛都冒着热气一般,又热又软:“别,青夜……”
杜三手指如风一般落睛,轻捻着那沾着热度的娇粉花瓣儿:“你是我的娘子,为什么是说别,应该得说要……”
“青夜……”杜三的抚触让魏然无法不呻吟出声儿,一年不曾在床榻间缠绵,这时的热浪已经早把魏然淹没,而杜三也一样被卷入了这热浪里。
杜三身子微微一沉,那娇软湿热的感觉,让杜三也不由得低沉地呻吟,长长吁出一口气,在魏然的身子上停顿一会儿,便带着韵律地动了起来。
“青夜,轻些儿……”魏然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身上也沾着杜三的汗水,更加湿热……或许真是离别太久,杜三未免也太卖力了些。让魏然几乎不能承受。
那床吱吱呀呀地声音,似是夜色里动听地歌儿一般,却让人听了不由脸红心跳。
床榻间翻滚的两人,在灯烛之下如一个人一般,紧紧地缠绵,满室的声音在烛火的跳跃里,让人更加心驰神荡。
那阵阵娇吟声中。诉说的是彼此的思念与眷恋。
热情散后,魏然早已瘫在了床榻上,连动动小指的力气都没有,身子倒真是暖了很多:“好困啊……”这事儿,果然是很费精力地……
杜三看着锦被里经软成一滩水的魏然,颇有几分歉疚,却觉得满足。“累着了吧,睡吧。”
魏然娇娇一笑,翻着身子靠近杜三的胸口:“好。睡觉……”
怀里暖暖、香香的身体如贴着杜三,杜三感觉已经不再那么凉了,也就把原先有过的一点点疑问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次日再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床榻前的一双眼睛让杜三吓了大跳,下意识就抱紧了怀里的魏然。再看仔细了,却现站床榻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杜,杜三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站在床榻前边。”
“我怕娘又不见。爹,昨天我不是做梦吧,娘是真的回来了对不对?”杜大清早醒来。迷糊了好一阵。搞不清到底是真实地还是梦境。
魏然闷闷地从杜三身后探出脑袋来,看着杜眉开眼笑地道:“。没做梦,娘真的回来了。不会不见的。”
杜刚想爬上床,就被杜三阻止了。杜于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杜三:“爹……”
“先出去,让爹娘穿好衣裳,马上就好,待会儿和你一起吃早饭,先出门去。飞絮……把杜带出去。”杜三无视杜幽怨的眼神,把飞絮叫了来,飞絮打开殿门进来,赶紧把杜抱了出去,脸热烫得像天上的太阳一样。
杜在飞絮怀里挣扎无果,气呼呼地说了一句:“你们大人最讨厌了……”
让正穿着衣裳的魏然笑得趴倒在杜三的身上,杜三无奈地摇头,赶紧穿好衣裳,顺便给笑得已经全身软的魏然绑好衣带:“别笑了,赶紧起来,恒恩殿的宫人,真是愈大胆了,明明昨夜……竟然还敢要闯进来。”
“这皇宫呀,真是帝王在哪里,风就往哪里吹。”魏然不痛不痒地感叹了一句,然后从床上爬起来。
杜三却在一旁咀嚼着这句话,淡淡地说道:“幼年时,也曾经见过冷热面孔,雨弦,我不会让遭受这样地待遇,也不会让你和我母后一样,在宫里郁郁,在宫外漂泊。”
魏然眯着眼睛笑得跟花儿一样,只是一句感慨,杜三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让魏然不由得就被打动了:“青夜,我知道。其实先帝待娘恩重爱深,只是宫廷让他们都身不由己,我们不会的。”
“对,我们不会再重复他们走过的路……”
当恒恩殿地大门被再度打开地时候,金黄灿烂龙袍的杜三和碧纱如云凤袍地魏然相顾而立,真真像是天际的日月,有一阳地光辉,一样的色彩。
宫人们看得几乎呆了,帝王地神采,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来没见过这般震动人心的场景。金黄如日,碧纱如月,这才真正是人间帝后,世上至尊贵的一对夫妻。
宫人们看呆了,杜可没看呆,对于杜三和魏然的气场,他早就习惯了。一把就冲进了魏然怀里,紧紧抓着魏然的衣襟:“娘,娘……”
已经长高的杜,撒娇的样子,让魏然扑哧一声笑:“,好了,昨天可是你自己说你长大了,再撒娇会被人笑话。”
“哼,才不会有人敢笑话我。”话虽然这么说,杜却脸微红着松开了手,宫人们见此场影,也皆是欢喜地笑着,杜的脸却因为宫人们善意地笑,刷红了脸……
下章开始,小虐怡情……
第一零四章 紫宸殿 又见刺幽
自从魏然回来后,宫里的气氛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大臣们轻松自在地看着他们的皇帝带着笑上下朝堂,宫人们闲适地看着他们的皇帝带着笑在宫里晃来晃去。
“青微,女人真有那么好?”青寒始终不明白,魏然对杜三就真重要到了骨子里,一不在就跟失了魂一样,一回来了,就一脸傻笑到万事不愁的样子。
青微走在青寒后面,喃喃地道:“我哪知道,哥,看来咱们也应该去成个亲啥的,天天看着皇上和娘娘两人卿卿我我的,再看咱们俩,真叫一个可怜。”
“这话对,什么时候跟皇上告个假,咱们去江湖里勾勾女子去。”青寒压低声音,嘻笑地说道。
青微白了青寒一眼,总觉得他这哥哥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但是告假的话,青微同意:“哥,咱们也是该休息一阵儿了,天天看着皇上那张冷脸,猛一见春天了,还真有些受不了。”
杜三听着他们嘀咕,转过身儿来,依旧笑着:“行了,别跟朕身后说这些,要走赶紧,过些天你爹五十大寿,你们也该回去祝寿,中秋前再回来就是了。”
“皇上真放我们假了?”寒青不敢相信,不过想想他爹生辰到了,现在不放,到时候也一定得放。
杜三点点头说道:“如果你们不想回去。可以留下来。”
寒青和寒微连忙摇头,挥手道:“想回去想回去……”
“自己去汇云找两件看得上眼地东西,就当是朕和你们送给师父的贺礼了。”杜三说完便不再理会感激涕零的寒青和寒微,揣着淡笑走进了紫宸殿。
紫宸殿里,魏然正在看着杜写字,杜一笔一划写得秀气而认真。一边写还一边抬起头来,傻笑着看魏然。魏然就回以一笑,再继续低下头绣那个绣了十几天还没看出是什么的小荷包来。
杜三轻手轻脚地踱进殿里边。站到魏然身后。一把抱住。把魏然吓得了一大跳:扭过头狠狠拧了杜三一眼:“吓死人了。差点就扎着手了……”
杜却拿着笔笑了。咯咯一笑。把墨全泼到了刚写好地字上。顿时间欢笑声变成了尖叫声:“啊……我地字。明天要交给师父地……好难写啊!”
“嗯。啊。这正好能用几个成语来形容你。乐极生悲、得意忘形、顾此失彼……”魏然一边说一边笑着看杜垮下去地小脸。那眉眼分外像是杜三。只这垮着脸地表情。却像极了镜子里地顾雨弦。是啊。像顾雨弦。始终不是魏然。可那又怎么样。身不是灵魂却是地。那就足够了。
“娘。你欺负我……”杜拿着被墨渲染得一团糟地宣纸。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好不容易写好了。就差最后几个字了。本来还得意着今天完成得早。没想到毁于一旦。
杜三看着魏然和杜。忍不住又是一阵开怀地笑:“好了。。赶紧去磨墨重写。要是你郭师父明天训你。爹可不会偏帮你。”
“好吧。反正我也认清楚了。娘比我重要……娘永远排在我前面……”杜苦着脸。拿着自己地笔墨纸砚。赶紧去找个清静地地方写功课。免得又被他地爹娘给搅黄了。
杜三和魏然看着杜爬过紫宸殿半人高地门槛时,相视而笑,然后轻轻地靠在了一起。
杜三搂着魏然笑道:“雨弦,你回来了,这宫里才这么多笑声。也才能让人体会到,原来平淡宁静的生活,是这么能让人欢喜。”
杜三靠过来的身体带着香气,隐隐间还透着一些其它的气息是魏然比较陌生的:“青夜,你换了薰香吗,怎么闻着味道不同了。”
杜三四下闻了闻,摇头道:“没有,我从小就用青竹玉露,不管是沐浴或是薰香,除非是偶沾上摆设上的紫檀香气,应该没有其它了。”
“不是紫檀,也不是青竹气息,甜甜的,像是茉莉花的香气。”茉莉香气,魏然想起来,记得在炎国的皇宫,溪微殿里就有很多茉莉花,有白如雪的素茉莉,有紫如霞地紫茉莉,各有其美。
但是这个时候,魏然想起的,却是另一茬儿,宫里根本没有种茉莉花,而且,她在唐门见到过刺幽,刺幽便是甜雅的茉莉花香气。
“我这些日子倒是喝了杯茉莉香片,喝得不多,应该不至于留有什么香气。”杜三淡笑着回答,却没料到他随口地一句话,让魏然心里惊起多少波澜。
茉莉香片,魏然在炎国宫里也喝到过,而且几乎和在杜三身上闻到地气息一模一样:“你什么时候也喝香片了,和青竹玉露掺一起怪不好闻的。”
不管是不是吧,魏然觉得还是先让杜三把香片停了。魏然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那样她还更安心一些。
杜三当然不疑有他,点头答应了魏然:“好,你不喜欢这味道,以后让他们不要沏了。”
“最近你身体也不好吧,好像夜里有一点咳嗽,是不是着凉了?”魏然担心起来,这是刺幽地主要症状之一,再有就是胸闷气短,身体凉……想到这些,魏然只觉得像是掉在了冰窖里一般,从头冷到脚。
“有花粉,有风的天气,是会有点咳嗽,也会,杜家地人都会,这是老毛病了,没事。”杜三忽然看着怀里不安的魏然,脸上露出奇怪地神情:“你怎么了,今天问这么多。”
魏然却明媚地迎着杜三一笑,什么担忧都被藏了起来,看着杜三说道:“关心你呀,要不然问得这么仔细干嘛。”
“那我也来问问你吧,为什么你身上也有淡淡的茉莉花味道,不要告诉我你也喝了茉莉香片?”杜三早就闻出来了,只是一直没察觉出来什么。
“那么久没在宫里,难道在我爹那里也有青竹玉露用呀,你当谁都和你一样那么奢侈。”魏然玩着杜三的衣带,从容自若地编着谎话。魏然从来没现,她竟然这么能演戏,演得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这话,杜三信了,于是又接着问下个问题:“你身体很凉,怎么回事,而且脸色也分外苍白。”
杜三问这些,无非是出于关心与担忧,却没想到句句都问到了魏然的痛处。
只见魏然低着头,把脸埋进杜三的怀里,沉沉地一吸气把泪逼了回去:“爹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气血虚弱,要好好将养,你要给我吃好吃的,喝好喝的,以后当然会暖暖的。”
“难道,你爹认为我没有让你吃好喝好,没有好好让你将养着?”
魏然闻言却是无奈地笑了,杜三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魏然摇着头向杜三说道:“不是,是担心我没照顾好自己,要你监督。”
“嗯,那看来,我得好好监督监督,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岳丈大人,雨弦说是不是。”杜三调笑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热烈的气息,喷着暖暖的空气,让魏然瞬间面红耳赤。
“现在是白天,而且随时会进来,你就不能收敛点,白天晚上的,你了悄嫌累得慌。”这些日子,杜三就像是要把一年来积攒下来的xxoo,全在这些日子里补上一样,白天就白天,夜里就夜里,不管是恒恩殿还是紫宸殿,魏然甚至都没料到过,原来杜三竟然也是个这么疯狂的人。
杜三一把抱起魏然,也不管什么光天化日了,何况宫门口有人守着,谁敢把杜放进来,那简直就是不要命。
魏然并没有拒绝,反倒是安然地在杜三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任由杜三抱着向内殿走去。
只是在沾到床榻的一刻,魏然娇俏一笑,拉着被子盖好:“我累了,好困……”说着便露出一幅倦惫的样子,眉眼舒展地扫过杜三。
杜三果然停下了解襟带的手,叹口气看着这么,摇摇头:“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魏然吃吃的笑,她不过胡思乱想,眼前这个人,可是打算付诸行动吧。
杜三躲在魏然身边,伸出一只手,把魏然楼在肩上,下巴抵着魏然的头顶,光洁柔软的丝里,香气浮动。
两人长长的丝,在透过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