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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调教周芷若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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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第05章 临盆孕妇纵yin群欢脐洞初开 妊娠产子乱棒殴击胎儿身惨
且说周芷若虽然当上了明教的教主夫人,却因为天生yin贱,始终无法脱离被虐被奸的命运,在明教成为地下的“公众肉便器”上至光明左右使,下至打杂奴仆,无人不在这“教主夫人”松穴里贡献过几泡jing液。
明教教主张无忌这顶绿帽子不只刚将周芷若娶进门时戴上,之后更是完全摘不下来,除了周芷若刚入门时怀上的野种外,之后怀上的两胎也都不是张无忌的种,而是周芷若与教众们通奸所怀上的骨肉。
光yin似箭,周芷若嫁入明教转眼已经逼近三年,在张无忌已然变质的爱下,每次的性爱都施以极虐调教,加上教众们趁教主不在时的轮奸摧残,虽有名医胡大夫施治调理,但这一代美人的完美娇躯,依然渐渐被蹂躏的走样变形,惨不忍睹。
当此时,周芷若怀了第三胎已十月即将临盆,这肚里的胎儿自然也不会是张无忌的种,而是张无忌的大仇人成昆,在这三年来藉由密道遁入,与周芷若私通后所留下的野种。
因抗元战况紧急,所以虽然周芷若临盆在即,张无忌为了指挥抗元行动而并不在光明顶,这教主不在,自然又是教众们大骑特骑教主夫人的时间了,就算周芷若即将临盆也是一样!
教主夫人的闺房内,大腹便便的周芷若正忍着不适躺在床上,微皱的眉头下却眯着一只yin荡媚眼,端看着涌入房中正在脱裤的一干教众,教主前脚才刚离去,这群教众便迫不期待的涌入,因为在此之前,教主张无忌在光明顶待了一个月,憋了这一个月的欲火,他们要狠狠的发泄出来!
张无忌在的这一个月,因为周芷若已经怀孕,张无忌怕动了胎气,倒是没与她行房,事实上,张无忌早已经将周芷若当成一具“打种性具”了,与她行房纯粹只是为了发泄兽欲和性欲,和最重要的一点,让周芷若怀上他的骨肉。
因为将周芷若娶进门时,她已怀上了野种,深以为耻的张无忌只有透过不断让周芷若授精,产下自己的骨肉,才能稍微抚平那深植心中的耻辱感,他要让周芷若不断受孕,年年产下他的孩子,来证明自己才是周芷若的唯一男人,但讽刺的是,周芷若至始至终,从没有怀上他的骨肉。
给张无忌yin虐,并给教众们骑了整整三年的周芷若,各种摧残在她身上留下耻辱的印记,那张闭月羞花的绝色容颜,因时常被张无忌以巨屌狠狠拍击,整张脸明显扭曲变形,被jing液射瞎的一只眼睛,由缎带包覆着,另一只眼因脸部肌肉变形而微眯着,更因长期失神高氵朝而保持略为上吊的yin荡模样。
原本小巧的嘴因为吹箫过度,和各种yin具摧残,整张嘴歪了一边,嘴唇略为外翻,更因肌肉变形,和频繁含屌的关系已经无法闭合,唾液不断从嘴角潺潺流出,镶着九颗舌珠的长舌也终年吐露在外,就像一条母狗似的。
绝美的容颜在不尽的摧残下早已毁容的荡然无存,成了令人一望而产生无穷变态欲望的绝贱惨貌,那额上的“人彘”烙字,更是再再提醒这位看似尊贵的教主夫人,其实是不如畜生的贱货!
而头下的身形更是彻底走样,原本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段,经过这三年间不断被辣手摧花下,已成了驼背垂奶、烂穴松肛、凸肚腿开的悲惨身形。
那对原本挺拔的美ru玉峰,遭到三年来万人揉捏过,被搓大了整整一倍,虽然变得更加巨大,却是下垂的宛若老妇的nai子,ru上满布褪不去的掐痕、齿印,甚至微微变形,黝黑的巨大ru晕,上面别满ru环,ru头因为怀孕不断分泌出ru汁。
其下那凸肚无比巨大,里面孕育着成昆的野种,再之下那松垮的烂穴,受万人轮奸又生了两胎之后更是宽敞,皱烂发黑的yin唇包覆下的yin道,已经宽松的能让拳头直入直出毫无阻碍,那在三年前就已被搞得翻开下垂的yin唇,经过这三年来的rou棒进出、jing液洗礼,外加张无忌用各式异物塞入玩用,成了层层迭迭发臭恶心,丑恶的皱皮烂肉,肛门的肠壁也夸张的外翻在外,再也收拢不回去。
而最让人见了就要耻笑,且无法用衣物包覆住的,便是那两条再也合不拢的腿,早在她嫁与张无忌前,便已被万人cao得无法闭合,经过这三年的折磨,这两条纤细的洁白美腿没有一天不是大开着,长久保持着大开着的yin荡姿势,使得这两条腿再也无法收拢而被固定住。
周芷若那雪白娇嫩的光滑肌肤,因为长年被jing液尿粪浇淋,全身满布深深浅浅的精斑尿垢,那原本美人天生丽质浑然天成的体香,因长期灌精食粪、饮尿吞痰,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散发一股深入骨髓的恶心腥臭。
“夫人啊夫人~一个月没有被rou棒插,是不是想念得紧啊?”
一名教众yin笑问道。
看着教众们围了上来,挺立起一条条rou棒,饥渴的周芷若尽力的掰开双腿,不过倒是没有什么差别,她那两条腿早已开得不能再开了。
“是的~芷若好想念各位的rou棒,用rou棒插死我!用jing液灌溉我吧!狠狠的打我、cao我吧!芷若恨不得马上被你们玩坏!”
周芷若骚浪的吐舌掰穴。
“把你玩坏?你早已坏得彻底了,我们只有把你玩烂!玩烂之后再玩得更烂!”教众们呵呵yin笑,纷纷爬上了床。
“看看这对nai子,多么可悲啊!本来还是“巨ru女侠”现在都搞成了“垂奶女侠”了,这nai子垂得比我奶奶还严重啊!”
一名教众两手抓起周芷若一只巨ru,rou棒对准ru头深深地干了进去,ru头因为受到挤压而分泌出ru汁正好润滑,rou棒深陷进ru肉之中,滑溜溜地抽干起来。
“看哪~好好一张俏脸,都给教主的大rou棒抽歪了,让哥哥用rou棒帮你抽回去啊~哈哈哈!”
一名教众握这硬挺的rou棒,狠狠地往周芷若的小脸拍击。
“吹吧!给我好好的吹!穴和屁眼都被人干得烂了,就这张嘴勉强还顶用,现下也给搞得嘴都歪了,还合不拢,趁你这张嘴给人彻底玩烂前多给大爷我吹吹!”一名教众将rou棒塞入周芷若嘴中,一边骂着一边呼着她耳光。
“这么松的穴,连教主那巨屌都插得没感觉,让咱们用手把它塞满吧!”
一名教众yin笑道,跟着将两条手臂一齐塞了进去。
可悲的周芷若,因为穴实在太过松垮,从一年前开始,已经没人再插她的穴了,因为无法得到快感,但用异物突入这烂穴倒是人人不手软,事实上,奸周芷若这烂货,能从她肉体上得到的快感已经几乎荡然无存了,众人得到快感的来源是yin虐她、摧残她,藉由把她搞得愈来愈烂来满足自己。
“教主夫人哪!我好像摸到你肚里孩子哪!”
那名教众将手不断深入,两手前臂都没入了yin道之中,手掌已经探入子宫。
“哈哈哈~是吗?你把yin道再撑大点,咱们一起she精进去,用jing液帮她肚里的孩子洗洗澡!”
一名教众yin笑提议,那名教众点头用力再将周芷若的yin道更加扩张,一群教众嘻嘻哈哈的围了上去,用rou棒磨蹭着她的玉腿。
“各位大爷!射进来~快啊!芷若~芷若想要大爷们的jing液,用jing液灌满芷若的肚子啊!”
下贱的周芷若丝毫不在意肚里的胎儿,边吞吐着rou棒边yin浪的娇声叫着。
“啊啊~我要射了!”
“我也是!”
“看这贱货这一脸享受的贱表情就忍不住啊!”
磨蹭着美腿的教众们纷纷射进,一泡泡浓精接连射入周芷若松垮的宽穴之中,顺着流入了胎儿所在的子宫。
“射进来了!腥臭的jing液全射进来了!芷若好幸福啊~”周芷若一边贱笑着,一边被rou棒抽脸抽得啪啪作响。
“哼哼~光赏着这贱货的贱种一泡精怎么够?咱们再撒一泡尿进去,让她肚里的娃儿洗个尿浴吧!”
一名教众提议,刚射完教众们纷纷叫好,围着拉开周芷若的yin唇,将软垂的**巴凑在宽松的yin道口上,一齐尿了起来。
“啊~各位爷为什么不尿在芷若嘴里呢?芷若想喝各位爷的臭尿啊~”周芷若吐着长舌边舔着yin囊边yin问道。
“你这贱货这么喜欢喝尿,想必你的孩子也跟你一样,咱们先让他尝尝尿味,看看生出来后,是不是也跟你一般下贱?”
一名教众yin笑答道。
教众们尿完后纷纷抖擞一阵,将残尿滴尽,又换上下一批教众继续she精放尿。
可悲的周芷若,穴烂得只剩下任人she精放尿的功能,教众们除了让她吹箫,就只能让她ru交、腋交等等,用身体夹弄摩擦的方式获得快感,就连屁眼也因为太过松弛,并且无法禁屎,令人望之却步。
“唉~女人身上的三洞,才不出三年,已经有两洞玩坏,剩下的那张嘴也快报废了,以后想奸夫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干起了?”
一名教众用rou棒敲打着周芷若的圆肚叹道。
“这肚脐眼洞,不知是否能够一插?”
说着说着,那名教众望着凸肚,忽然突发奇想,握住rou棒,将gui头顶入周芷若脐洞之中,慢慢塞入。
“喔喔!挺紧的!能成!这洞能塞得进去啊!”
为了奸周芷若,这群人果真是无洞不钻,在那名教众努力不懈,对脐洞又是挖又是掏之下,最后终于将rou棒成功塞入!
“哇!想不到这贱货连肚脐眼都能干啊!”
一旁教众见了无不啧啧称奇。
“呃~好紧!哈哈~夫人你真该高兴!你这全身都烂的贱货,居然还有rou洞是紧的!老子要狠狠cao翻你这贱肚皮!”
那名教众兴喜若狂,抱着周芷若的大肚卖力猛cao起来。
“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大爷您快停手!不~别停~用力的插啊!”
周芷若在剧痛中又得到极度的快感,翻起白眼语无伦次的浪叫着。
“**!**烂你的大肚!骚夫人!老子的大rou棒好像顶到你的孩子啦!肚里的孩子被rou棒戳的感觉如何啊?”
那名教众用力掐住周芷若巨ru,捏得ru汁喷溅,疯狂得抽干着。
“疼!好疼!我的孩儿~肚子~肚脐眼要裂了~我的肚子啊~”周芷若腹部绞痛,那教众整个人骑在她肚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去来,这样猛烈的抽插,巨力的猛击下,已经导致她子宫的羊水破了。
“哈哈~看哪~这贱货连肚脐眼被插都有感觉啊~yin水狂流哪!”
那用手贯穴的教众看着涌出的羊水笑道。
涌出的羊水混着射入的jing液和尿液,根本分不出是什么,这也难怪他会错认,况且,天生贱骨的周芷若是愈虐愈爽,此刻也的确高氵朝泄身了。
“太爽了!我射啦!”
那干着脐洞的教众连插百来下,最后重重一落,在里面射了出来,大量的jing液从脐洞中满了出来,其中一部分顺着脐洞渗进了肚中。
“好啦~你爽够了,换人换人!”
那名教众射罢,马上被迫不及待的其他教众拉下,又是一位教众骑在周芷若肚上,将rou棒塞入那满涌jing液的脐洞。
“难得夫人身上还有紧实的rou洞,不早点享用,不久之后可又要被干松啦!”那名教众yin笑着抽插起来。
“肚……肚子~大爷~芷若好像~好像要生了啊~”腹部不断传来的剧痛,终于让周芷若笑也笑不出,生过两胎的她已有经验,知道这是胎儿即将产出的腹痛。
“管你是不是要生了?你就算边生也得边给我们奸!”
那名教众笑道,其他教众也毫不理会,继续放肆奸yin。
前两次生产,张无忌都在身边,因此周芷若皆能顺利生产,而这次她却正被人轮奸着,yin道被塞入两条手臂,jing液尿液不断射进,肚脐眼给人干着,当真欲哭无泪。
“好像真是要生了!”
那名用手贯穴的教众发现从穴中忽然涌出大量鲜血,又感到yin道剧烈收缩,子宫里的胎儿渐渐顶出来,惊觉不妙,赶紧彻手。
“管她是不是要生?她生她的,我干我的!”
那干着脐洞的教众依然故我,抱着周芷若的肥肚卖力抽干。
“啊~啊~啊~”一阵一阵的剧痛,引得周芷若惨叫连连,在nai子、脐洞、嘴……身上各处被人围奸着的耻辱情况下,惨烈的产下胎儿。
“哇~真的生了!”
教众们怪叫道纷纷围上去看。
只见那胎儿浸在一摊jing液、血、尿液、羊水所混合而成的浓稠液体上,正哇哇大哭,身上各处都有明显的瘀青,显然是因为被众人用异物插入yin道,和开发脐洞狂干所造成。
“哈哈哈~这孩子被rou棒打得全身瘀青啊~这都要怪你那骚贱的老娘啊!”
众人哄笑成一团。
耻笑归耻笑,但这孩子“名义上”终究是教主之子,于是教众呼来产婆,让产婆剪断脐带并稍微处理了一下,将“教主之子”带出。
可怜的周芷若,痛得死去活来,辛苦的生产完后,却连孩子都还没正眼见到,孩子便被抱出房门,而她,又要继续被轮奸下去。
“好了~孩子也生了,咱们可以继续了!”
教众们再度围上。
“经过胡大夫这些年调理后,夫人的体质变得很容易受孕啊~咱们马上来让夫人怀上第四胎吧!”
一名教众yin笑道。
刚生产完的周芷若虚弱不堪的委顿在床,但yin贱的本性驱使她强打起精神,摸着自己消下去,满布着妊娠纹的肚腹yin笑道:“各位大爷~请再……请再用jing液……灌满芷若的肚子吧!让芷若受孕!让芷若怀上你们的种!芷若想帮你们每一位生孩子啊!”
“全明教百万教众,你想帮每位教众都生孩子,恐怕是到死也生不完了!”
一名教众yin笑着捧起她的巨ru干起奶沟。
“芷若……到老……到死……都会不停帮你们生孩子……”
周芷若痴痴地笑着,小脸再度遭到数条rou棒无情鞭打。
第06章 皇宫殿前荒yin依旧废妃为娼 春花楼中贱事重提粉丝围观
却说周芷若回国之后,因为身体太过残破,不得不先接受治疗后,才能面见圣上,皇宫大殿上,以性爱外交成功凯旋归国的周芷若,带着已修复好的身躯,身着锦衣华服,叩见当今皇帝朱元璋和皇后。
朱元璋虽然残忍好色,但对皇后却甚是敬重,对皇后居然要和自己一起接见周芷若,心中甚忐忑。
朱元璋的皇后品德清高,是个明理懂事的贤内助,本来对朱元璋的风流事一概不问,是以不知周芷若何人?直到朱元璋将她立为妃子,后又派去出使各国做那荒yin无道的性爱外交,这才注意到朱元璋以九五之尊,居然干了这些荒唐事。
责怪过朱元璋后,她调查起周芷若,才知此女果如朱元璋所言yin乱下贱,不但不守妇道背夫通奸,而且她原来夫君更是如今被严禁的明教教主。这样一个女人,就算是为了外交任务之便而立为妃,也要落人口实,她绝不允许。
大殿之上,跪拜完毕之后的周芷若缓缓起身,皇后细细打量着她。
“天下第一美人”这个头衔,她在调查周芷若后便知晓了,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此女之美旷古绝今。女人之美有百态,而周芷若之美在于清圣之中带着一股骚劲,按世俗秽语来描述,简而言之就是长了一张“让人一见便想狠狠干翻”的脸。
美女最是难得便是气质,这气质非止容貌便能展现,而是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种清高的气场,周芷若本来是赋有天仙之貌,又有天生气质的玉女,但经过多年来百万人rou棒洗礼之下,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玉女气质,竟被洗炼成一股让人一见便硬,想将她狠狠蹂躏的yin荡骚气。
而这气质不只外貌和难以言喻的气场,更包涵举手投足间的姿态,是为“形象”皇后观其貌后更观其行,更确认此女是可无可药救贱女。
尽管在庄严的皇宫大殿上,在场只有皇帝皇后和一般太监宫女,yin荡成性的周芷若那如婊子般的骚样却是丝毫没收敛,长裙下的两条长腿一望而知掰得老开,一手捧着那几乎要从衣襟里蹦出的巨ru抓揉,一手隔着衣裙抠弄着下体,一双七分白、三分黑,被整得略为上吊的痴女媚眼不断流转放电,一条不安分的鲜红长舌伸出舔弄嘴唇,那副德性简直像是久未逢霖的老婊般饥渴。
“如此美人,竟是自甘堕落于此,瞧她这副样子,可知皇帝所言并非虚假,此女确是个贱到骨子里去的骚货!”
皇后心中叹道。
虽然周芷若的美令得自行惭愧,但她本就不是以美貌得到朱元璋的爱,所以对周芷若之美倒没有什么嫉妒之心,她知朱元璋风流成性,玩过的美女还怕少了,只是他对周芷若那异常变态的玩法,实在不该是作为一国之君所为,这使得她不得不出面。
“周妃,本后知你这趟出使有功,甚至当年自愿出卖肉体为我明朝抗元,也算得上是开国功臣,但你不守妇道败德失节,又是我国如今正全面肃清的明教原教主夫人,论身份论品德,你都没有资格作为皇帝的妃子,如今我以皇后身份废了你,你可有异议?”
皇后问道。
“贱妾不敢有议,贱妾本是卑贱之躯,只是为了一时任务之便,蒙皇上封为妃,如今任务已成,自当卸任,像贱妾这种下贱人等,怎敢贪图任何名份?”
周芷若道。
皇后点了点头,心想此女虽然yin乱,倒很识时务,她却不知,只要是任何能贬低自己的事,周芷若都是求之不得。
“我将她废了,你会不高兴吗?”
皇后转向朱元璋问道。
“此女下贱,朕有何怜惜?”
朱元璋呵呵而笑,他确实是毫不在意,其实他本来也打算废了周芷若,毕竟让这全武林甚至大半国民皆知的破鞋立为妃,对他的声誉可是大大有损。
“我听闻此女还是明教教主夫人时,曾与你私通生下一子,既然这女人你不放在心上,废了便废了,但与她之子毕竟也是你的龙子,不如召来宫中,认为皇子吧?”
皇后虽然不耻周芷若的品行,但却不迁怒于后代,知道周芷若曾与朱元璋有一子,倒还是想召来宫中照顾。
“皇后此言差矣,此女之yin贱败德众所皆知,就算是我的骨肉,但从她那下贱的身体里产出,这孩子出生血缘便脏了,若召来宫中作为皇子恐怕贻笑大方,况且这本来就是私通之子,不认也罢。”
朱元璋不屑道。
数年前他那一炮即中,成了风光一时,第一个“搞大周芷若肚子”的男人,确实让他因此广受武林yin民拥戴,甚至他能在明教迅速窜出头,大半也是靠这头衔。但事到如今,让周芷若怀下自己的种已变成轻而易举之事,与周芷若所生之子已是没什么了不起,何况yin民所贪图也只是虚名,贪那在周芷若肚里留种的优越感,至于产下的孩子倒是人人鄙夷,从没有人在意,朱元璋身为皇帝,更是耻于相认。
听朱元璋如此说了,皇后也就罢了,其实她本来也想周芷若如此品性,她所生之子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种,只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但铨衡利害,此子确实不认也罢。
“这便依你吧!周芷若妃位已除,你待怎地处置?她虽然败乱妇德,但于明朝有功,不如赏她万两,让她安心回乡养子。”
皇后道。
“不!正如皇后所言,此女yin乱,有辱国威,更兼是明教教主之妻,论功行赏大可不必,不但不赏,还得罚!重重地罚!”
朱元璋道。
“贱妾有罪!请皇上重罚!”
周芷若忽然跪下,脸上居然满是欣喜。
“好!就罚你人间除格,从此为**,作我明朝公娼,任人白嫖,分毫不得取,直至终老不得有违!”
朱元璋起身道。
“谢皇上!谢皇上!”
周芷若一听这处分立刻开心的称谢磕头。
这朱元璋和周芷若一搭一唱看得皇后傻了眼,她今日才知这世上竟有女人能够下贱至如此,她也不再阻止,她知道朱元璋作为开国皇帝压力甚大,周芷若正是他发泄的好出口,也就不再阻止了。
春花楼,数年前周芷若出租做**,以一文一炮贱价任嫖的yin民胜地。
经过当年那一月周芷若在此任娼,虽然令老鸨陈姥姥一夕致富,但武林yin民群屌围凿周芷若的惨况,让她害了一场大病,春花楼的妓女更被吓跑了大半。
在那之后春花楼重新开张却生意惨淡,不但没什么嫖客光顾,反而来了许多想一见yin民圣地的观光客和yin刊记者,这陈姥姥见妓院是做不下去了,索性将众妓女遣散,将春花楼改成让人观光的yin民景点,收取入场费用来赚钱。
春花楼改成观光景点后前几年收入甚丰,每日都涌入不少观光客来参观,但至张无忌死后,周芷若的yin事继续一件接着一件,yin民圣地一处多过一处,春花楼虽为周芷若“第一次公开任干”的圣地,但也不再那么稀奇,至此生意愈发惨淡。
“这便是“春花楼”吗?相传是周芷若第一次公开任干,以一文钱一炮出租做**的yin民圣地啊!”
门可罗雀的春花楼,今日难得来了一票观光客,这让在椅上打盹的陈姥姥来了精神,赶紧上去招呼。
“喔!这就是周芷若那时被围干的大厅啊!”
被领至大厅的观光客们啧啧称奇,陈姥姥当时懒得清理,却误打误撞的保留了现场,这才成了如今有历史价值的遗迹。
只见那大厅满地白浊,竟是当年耗时一月,由万人所贡献的jing液积成厚厚一层的精泥,而后结成这一片污浊的jing液地砖,墙上满布着精斑,连天花板上都受那时浓厚的精气所影响,凝结垂挂着一条条jing液结晶,可想见当时的yin乱盛况。
“这些灰灰白白的居然全都是干掉的jing液啊~可真是壮观!”
观光客们频频咋舌,拿出当年份的武林yin刊,翻出周芷若专栏当场品味一番。
“陈姥姥,这墙上黑乎乎的好像写得有字啊~这些是什么?”
一位观光客问道。
“啊~这些都是当时嫖过周芷若嫖客在墙上的签名哪!”
陈姥姥答道。
当年来此嫖过周芷若的嫖客破万人次,人人在墙上签名留念,将整座大厅的四面墙都给写满了,只是被精斑所覆盖,几乎都辩不出字了。
“当年呢~周芷若这贱婊,不……说她是婊子是抬举了她,我作婊几十年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这烂货在此出租卖身,才第一日就受到重创,到得第十日全身rou洞都烂得不顶用了,挪~就是在这……”
陈姥姥边讲解着,指着一块精砖较浅,但周围精砖却特别浓厚之地,续道:“那烂货后来就躺在这,掰开她两条腿,让人往她身上浇精。那时她嘴也吹歪了,肛门也松脱了,穴更是烂得不成样子,众人就用rou棒戳着她的nai子、腿、脸,然后掰开她那松垮垮的烂穴she精进去,几个不卫生的起头开始撒尿拉屎,让那烂货吃,臭得连隔壁店家都来抗议呢!”
陈姥姥说道当年往事尤是三分得意、七分气愤,这周芷若虽然让她大赚一笔,却也害得她这间妓院不得不关门。
“到最后,来得嫖客根本都疯了,开始疯狂的虐待她,拳打脚踢是基本的,更兼之拿各种各样的东西全往她那烂穴里塞!”
陈姥姥指着一张桌上排着的满满器物,续道:“就是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全都塞过周芷若的穴里,本来加起来有两百多件,有近百件被人买去收藏了,客官们要是觉得有纪念价值,想买回去收藏,不妨也可以参考参考。”
众观光客听陈姥姥如此说,都围上去看。
只见桌上器物无奇不有,多是这妓院本有之物,酒杯、酒壶、酒瓮、盘子、碗筷、烛台……甚至还有砍下来的桌脚椅脚。
陈姥姥拿起一只桌脚,叹道:“当年这大厅的桌子椅子全都被拆了,每只被拆下来的桌脚椅脚,都塞过那烂货的烂穴。”
“哗~居然还有槌子!啊!这还有只判官笔!什么~居然还有狼牙棒!这些全塞进过周芷若的穴里?”
一名观光客一一审视桌上的对象怪叫问道。
“当年的嫖客几乎都是武林中人,虐发了性,手上的兵器什么的全都塞进那烂货的穴里了……”
陈姥姥摇头叹道:“我看后来几乎都要弄出人命,才提早宣布周芷若报废,让她赶紧送去治疗,不过光从她穴里把塞进去的东西挖出,就折腾了半天,还弄得满手都是jing液秽物……”
陈姥姥遥想当年还是觉得恶心,当时她可是边吐边从周芷若的穴里挖东西出来,后来丐帮的人来要接回周芷若,见陈姥姥正在挖穴,二话不说上前帮忙,一人一根铁钩把周芷若的穴整个掀开,之后居然用铲子直接往穴里铲了起来!后来周芷若穴里的东西被挖干净,人也几乎没气了,之后居然还能活着倒是大出陈姥姥意外。
众观光客听陈姥姥滔滔不绝讲着当年旧事,倒真有几位出手买了几件塞过周芷若烂穴的器物,陈姥姥件这群观光客出手大方,又继续推销起来别的纪念产品。
“这些当时周芷若在此卖身时,本楼特地聘请画师,将整整一月万人群嫖完整纪录下来的画册,大爷们要不要参考看看?”
见陈姥姥拿出画册,众观光客立刻很有兴趣的围上。
“喔!这画师的画风我特别喜爱啊!这几幅图在别的地方都没见过,是绝品!绝品哪!”
“图文并茂啊!这可真得收藏!”
陈姥姥见这群观光客眼睛发亮的样子,已知他们是重度的“yin芷若迷”接着笑呵呵的掏出一本又一本画册,笑道:“画册正品虽只一本,但我这还有许多仿画册可以让大爷们买去收藏,虽是仿画,但画工精细实在,跟正品并无二致。”
“我我我……我要买!”
“我也要一本!”“给我两本,一本收藏一本自用!”
众观光客争先恐后道。
难得春花楼今日又有yin民肯捧场,钱财上门,陈姥姥笑得可欢了,就在她开心的兜售着画册时,却忽然涌入一票不术之客。
虽然因为被众观光客挡住视线,她并未看清来者何人,但一股熟悉的气味,让她瞬间毛骨悚然,难道来者竟是……
第07章 再封国狗续任公娼yin民抢头香 臭屌包jing兼生yin虱吹箫臭头张
未见其人,先闻其味,那股深入骨髓熟悉的精臭味,令陈姥姥感到一股恶寒,不用亲眼确认,陈姥姥便知来人定是——周芷若!
果然门口一群人浩浩荡荡,领在前头的,便是如今贱名远播西域的峨嵋母狗周芷若,而在她一旁的则是陈友谅与胡来,在这之后还有yin刊记者零零jing,和陈友谅的一干手下,外面更蜂拥而至许多记者和来看热闹的乡民。
这陈友谅虽然曾是明教中人,但随朱元璋篡位,已成为他的亲信,与周芷若出使西域有功,回国后被封为“驯狗国师”如今的权势更大了,在yin民心中的地位更是崇敬。
而胡来一路医治周芷若,将周芷若改造成不死痴女,出使西域更是功不可没,回国后被封为“治狗太医”继续担任周芷若的专属大夫。
周芷若当先步入,回国的她经过整治,全身的伤痕已然痊愈,恢复那天仙般的身姿,身披御赐“精缕衣”这件衣服是由全国男子为期盼她回国,集结的jing液浓缩后,再以特殊工法加工制成,全衣如薄纱般通透,穿在身上什么也遮掩不了,正是适合周芷若这贱货,将jing液当衣服穿在身上,更让她得意而兴奋。
虽然周芷若的身体已经修复,但长久在跨下为奴让她养成了许多陋习,群摆下两条美腿滑稽的外八岔开,下体无时无刻有yin水渗出滴落,一张美脸两眼终日微微上翻,长舌吐露在外舔弄,搞得一张气质佳人的容貌变成路边站壁的流莺,而浑身一股刺鼻的精臭味已经深入骨髓,不论重塑肉体多少次都无法消散,源源不绝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陈姥姥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周芷若、陈友谅这两位居然再次来到春花楼,莫非她的恶梦又要重演?
那群观光客见陈姥姥忽然大惊失色,疑问的朝她的目光看去,一见来人如沉鱼落燕之姿,却是骚贱下流之态,已知眼前正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武林公厕——周芷若!
单只是看周芷若这姿态,就让在场男人全硬了!
“周芷若,听说你已被封为妃子,如今身份尊贵,来我这下等人的地方做什么呢?”
陈姥姥幽幽地道。
“陈姥姥难道不知我被封为妃,只是为了出使西域吗?”
周芷若一开口,尽管只是普通的说着话,但话声又嗲又娇,那股骚劲惹得在场几位男士几乎把持不住,马眼溢出jing液。
“你的下流事人尽皆知,肉体外交,周游列国任干,出使西域为各国留种,武林yin刊都记载着详详实实,我又岂会不知?”
陈姥姥笑道。
“你却不知我回国之后,因yin乱太过,已被皇后废去妃位,皇上亲自下旨,将我贬为“大明国狗、免费公娼”让我继续做那举国公妻、百姓公厕,供全国人民yin乐打种、白嫖任干。直到终老。”
可悲的周芷若遭皇帝下旨,明订此生只能作为xing奴,这侃侃说来居然甚有得色。
“在鞑子作皇帝时,你被封为“大元国狗”如今换回汉人作主,你又被封为“大明国狗”连着两朝皇帝都封你作国狗,你这条出自峨嵋的贱母狗当真不容易啊~”陈姥姥调侃道。
“乱世需xing奴,百姓的苦需要有个出口发泄,我周芷若生来就是给人糟蹋的,作为全国人民之母狗也是该然。”
周芷若说得是理直气壮,将贱名视为荣耀,引得在场男性鼓掌喝采,周芷若也下流的开腿掰穴回礼。
“你要作回免费公娼,也该回你那“yin乐宫”去,来到我这春花楼是什么意思?”
陈姥姥扶额道,周芷若之下贱,实在令她望之作恶。
“陈姥姥,那“yin乐宫”因为当年yin乱太多,导致性病大肆散播,已经被皇后下令拆除了,如今来到你这春花楼,是要让周芷若在这重新开张,这是皇帝下令、皇后默许,说是在妓院任嫖合情合理,为怕如当年性病散播,特令我来严加管理,胡太医跟随把关。”
陈友谅代答道。
“原来如此,你们杖着皇上下旨,要来强占我春花楼啰?”
陈姥姥怒道,果然一见周芷若和陈有谅必无好事。
“不是强占而是租用,陈姥姥你也莫急着气,这场地的租用金,我已带来了。”陈友谅一个手势,手下立马扛来一只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黄澄澄的金子。
一看这么多金子,陈姥姥立刻眉开眼笑道:“租!租!让你们租了!你们想租多久,就租多久!”
边笑着便要过去拿金子。
“欸~且慢!”
陈友谅将她拦了下来,续道:“这里面除了租用金,还有你的工资,想这春花楼终究是你的,我们也不好意思说租用就将你撵了出去,就请陈姥姥继续辛苦,作这春花楼的向导,招待前来尽欢的yin民们。”
“那有什么问题?”
陈姥姥拨开陈友谅的手,抓了把金子一口应允,不过就是继续作她的老鸨,当然没什么问题。
春花楼重新开张,周芷若再度接客,因碍着皇后的面子并未大肆张扬,但有零零jing在,武林yin刊马上送出消息,一时之间武林yin民大为振奋,争相组团要来抢“头香”一处陋巷破屋里,聚集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穷汉,正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捡来的最新一期武林yin刊。
“啧啧~这周芷若居然又开始接客啦!这次终于是白嫖任干!”
“想当年我还花了一文钱干这贱货,这等烂货,就该给人干免钱的!”
“要不我们也赶紧组个“进香团”再去插插这“春花楼香炉””
“都不知道几十团去嫖了,我们现在去要排到何时?”
“听说这次有陈友谅管控现场,有流量限制,每日开门,先进大厅的算第一批,可以先干,干完了再开门换下一批。”
“哎~听说头香还有红包拿呢!”
“喔~那不管先到晚到,有本事挤到前头抢先冲进去的,都能先干啰?那可要各比本事了。”
“捧场的大半都是武林yin民,人人为了争先,每日大打出手,时有人挂彩送医。”
“虽说可凭武艺抢到前头,终究晚到的吃亏,从最尾打到最前头,还没打完就先没力了。”
“先别灰心,现场还有按身份造顺序排队,贩夫走卒、杂役奴仆,愈是下等人,地位越低等,优先排在愈前头!”
“哈!我等如今连乞丐都要不如了,去了岂不是排在最前头?”
“就是说啊!所以我们赶紧组团去吧!不但有得爽,如果让周芷若受孕,还有赏!听说是一块纯金打造的金牌!”
“是啊!那是作为“搞大周芷若的肚子”的象征,名叫“留种金牌”不只有金牌,还会被刊在武林yin刊上,大大的出风头啊!”
“哈!“搞大周芷若的肚子”这头衔本来在yin民中是多么崇高,想当年朱元璋、常遇春、成昆这三位都成了yin民偶像了,如今“搞大周芷若的肚子”也只能领块金牌,在yin刊一期上登个名字,威风个一时,拿来说说嘴而已。”
“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这头衔也只是个噱头而已。”
“别废话了!我们赶紧组团出发,说不定“中奖”的就是我们啊!哈哈哈!”
众穷汉们热烈讨论一阵后作下决定,纷纷起身准备出发。
“大哥们~你们要去哪啊?”
就在众人准备完毕,准备启程时,一名又臭又脏的小毛孩跑来问道。
“喔~臭头张,都忘了你啦~哥现在要去嫖妓,你跟不跟啊?”
一名穷汉笑问。
“他还这么小,不懂吧?”
另一名穷汉笑道。
“我懂得!嫖妓就是花钱玩女人是吧?但我们又没钱,上哪去嫖呢?”
那小毛孩臭头张道。
“你小子还真懂!不错~我们是没钱,但我们现在要去嫖的婊子是免费的,不嫖白不嫖,你说去不去?”
那穷汉又问道。
“我……”
臭头张迟疑着,他虽然年纪尚幼,但人情世故却是懂不少,他实在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婊子让人白嫖不用钱?
“你小子虽小,但也会硬了吧?该是带你去干干女人,体验一下。”
另一名穷汉道。
“这……”
臭头张迟疑的望着自己的裤档,他出生不久便逢大难,自幼流离失所,生长在肮脏的环境,天生臭头又兼之生了根臭屌,跨间yin毛寄满yin虱,虽然他也想体验一下干女人的滋味,但他这根臭屌恐怕没女人接受得了。
“想来你是顾忌着你那根臭屌吧?不用担心,我们要去嫖的贱婊是来者不拒,不管是臭屌、脏屌甚至是染了性病的烂屌,只要去她都给上!”
那穷汉不怀好意的笑道。
“真……真是这样?那……那我也要去!”
臭头张看他说得真切,不由得心动了。
“大哥,这样好吗?他不是……”
一名穷汉至那为首的穷汉耳边低声问道。
“我知道……正因为他是……所以才……哼哼哼~”那为首的穷汉低声答道,众人都意会的yin笑起来。
“好了~臭头张,你这便跟我们去吧!”
那为首的穷汉一喝,众穷汉欣然起身,簇拥着臭头张出发。
好不容易赶在天明前,来到春花楼外,果然人山人海,但嫖客虽多,却让陈友谅规划的井然有序,那群穷汉报了自己身份,立刻被安排到最前排。
“陈法王,许久未见了啊~”那领头的穷汉向门前的陈友谅打声招呼。
一听这称号,陈友谅留上了心,定神一看,已知来人是谁,笑道:“原来是范兄弟,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可好?”
“托姓朱的福,我们这般兄弟现在是过得比乞丐还不如,不过正因比乞丐还低贱,来这嫖周母狗才能排上这最前位,你说是不?”
那姓范的穷汉领头道。
“哈~其实只要兄弟来,我还能不给面子让兄弟排最前?何况范兄此番冒险前来,还带着……”
陈友谅似笑非笑的瞥了臭头张一眼,接着yin笑道:“……还带着张小兄弟来嫖,此番好戏岂容错过?”
两人寒暄一阵,似乎心照不宣什么恶毒的计划,而天也渐渐亮了。
时辰一至,锣鼓喧天,两幅不伦不类的下流对联展开,写的是:“来者不拒任君白嫖,见屌掰穴免费公娼”横批:“大明国狗”接着炮仗响起,大门忽开,众人立刻蜂拥冲上!
“今儿个我一定要抢到头香!”
“说什么我也要作第一批!”
“前日轮到我时都已轮了两百多人,只剩尿道可以干,今日非得赶在前头!”
“金牌我来啦!”人人争先,不免一阵你推我挤,拳打脚踢,那群穷汉被排在首排已大占优势,而居然人人身负武功,那范姓首领武艺更是非凡,率领众汉当先抢入,成为今日的首批嫖客。
陈友谅见主角们已上了场,第一批的人数也满了,便下令关上大门,自己也进屋里准备一观好戏。
春花楼大厅,嫖客们团团包围,中心周芷若赤身裸体跨坐在地,说不尽的骚浪痴态,她轻摇着纸扇,扇上正面提着:“一文不值”背面则提着:“终生xing奴”她眼波流转,每望向一处,那处所有的人立马硬起,一般这关门过后,甚至不等关门,为争头香,第一批嫖客早就开干了,但这次第一批嫖客几乎都是那姓范的穷汉人马,首领还未下令,他们虽然欲火难耐,也得尽量克制住。
“还不上来cao吗?大爷们是故意惹贱奴心急吗?”
周芷若扫视了众人一眼,媚道:“看来你们是一伙的,是想先讨论谁来插这头香吧?要不……让我来选?”众穷汉望向那姓范的首领,他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芷若骚媚一笑,打量众人,最后眼睛停在臭头张身上,娇媚道:“这么一个小孩也懂嫖妓?就你先来吧!”
她伸出手指勾。
陈友谅和那姓范的首领相视一笑,他们就知周芷若必定选他,因为周芷若本性yin贱,愈是低贱的人糟蹋她她愈开心,让臭头张这样头顶生疮、跨下生虫,低贱肮脏的小毛孩上,最是污辱羞耻。
臭头张早被周芷若的美艳勾了魂去,见周芷若召自己过去,便挺着**巴呆呆地走上前去,口中仍不可置信的念着:“是让我先上吗?真让我先上?”
“难得今日大爷们都不争先,便宜你这小伙子了……”
周芷若媚然一笑,将臭头张拉了过去。
臭头张被周芷若软腻的玉手一握,已然春心荡漾,一个重心不稳扑入她怀中,一头栽进那硕大丰满的巨ru之中,不由自主的用头磨蹭用手抓揉起来。
“好大!好软!这就是女人的奶吗?”
臭头张流着口水吸吮起周芷若的ru晕,两手不停揉捏玩弄着ru房,马眼已经兴奋的分泌出一点jing液。
周芷若见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见她诱人的女体也惹得性欲喷张,不由甚是得意,闻到臭头张一股浓烈体臭,更见他一头烂疮,满身跳蚤,浑身俱是陈年脏污泥垢,更是不由得欣喜。她最爱这样恶心、肮脏、下贱、低等的人糟蹋,被越下等的人奸yin,更能显示她的下贱。
周芷若贪婪的舔了舔口水,慢慢俯下身,脱下他的裤子,现出他那硬挺的小rou棒,一见这rou棒,周芷若立刻兴奋的yin穴狂泛yin水!
臭头张未经人事的屌小而包jing,因为终年未洗澡而又脏又臭,因为居住环境卫生太差的关系,小小年纪yin毛中竟满满寄生着大量yin虱,叮咬的他的下体满是红肿脓包。
臭头张当众被脱裤,害羞的只想藏住这羞于见人的脏臭小屌,但周芷若一见却欣喜若狂,拉开他遮羞的双手,一张脸埋进yin毛丛中,张嘴替他含起了屌。
“啊~你!”
臭头张被她这饿虎扑羊之势给吓到了,他本以为他这样一根恶心且寄满yin虱的臭屌,就算有女人肯替他含,也必是万分不愿意,委屈求全而已,却想不到眼前这如天仙般的美人,竟如货至宝般卖力的替他吹起萧!
周芷若这埋首吹箫的动作,惊扰臭头张跨下的yin虱燥动起来,臭头张正陶醉周芷若出神入化的吹箫功夫,彷佛整根屌都要舒服的化在她口中,忽感下体一阵奇痒,yin虱纷纷活动起来叮咬他,耐不住痒,他顾不得旁人眼光,也顾不得跨下有人正帮自己吹箫,两手插入跨间狂抓起来。
这一狂抓,更惹得yin虱乱窜乱跳,居然不少便这样跳到周芷若头上发间,顺着在她头上脸上搔爬,叮咬得她头皮俏脸满是红肿叮包。
“啊~好痒啊!好多yin虱在咬着我头脸哪~全都寄生到我头上来吧!我这下流的贱货就该被跨下的病虫寄生头上!”
周芷若满脸被叮,麻痒难当,用手一抓,整张脸红肿的更是厉害了,但她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因这份耻辱更加兴奋!在臭头张跨下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一张嘴吸得屌都几乎吞入喉中,美首快速前后摇动,卖力吹得臭头张立时招架不住。
“啊啊!我射啦!”
臭头张一声呻吟,跨下一泄如住,一时之间脑子全空白了。
周芷若用力吞了一大口浓精,将还在喷发的臭屌吐出,用脸接住剩下的jing液。
臭头张直到jing液射尽,脑子才回复过来,定神一看,跨间的美女脸上除了满是自己腥臭的jing液外,居然已被yin虱叮咬得满脸豆花!
“不好!这yin虱寄生在我身上,治疗多次总是无法根治去除,如今居然爬到这美貌姑娘头上了,望这位姑娘莫要被我连累,替我吹箫反被yin虱寄生是好!”
他心中期望道。
但周芷若被yin虱寄生已成定局,一般yin虱多寄生于yin毛中,并不爱寄生于头发间,但这群yin虱似乎有感周芷若的肮脏贱骨,倒是不由分说的寄生在她头上了。
臭头张虽然愧疚自己害得眼前美人被叮得满脸红肿,但少年精力旺盛,射过一发之后竟然丝毫没软下去,周芷若见他依然硬挺,嫣然一笑,躺倒下去,拉开两条修长美腿,现出那yin水泛滥的yin户。
虽然未经人事,但臭头张自幼与一般yin民俗流生活,多少也懂得一些,而且就算只凭着身体本能,也知道这时该做什么事了。
他一头栽下,一手抓住周芷若的巨ru,一手握着自己的rou棒,对准周芷若那经修复后,鲜嫩如桃的mi穴中慢慢插入,到整根没入,只觉又紧又热,又是湿润,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周芷若见他插入之后整个失了魂,不耐久待,两腿勾住他的后腰,跟着摆动起腰肢,引导着他啪渣啪渣地干了起来。
臭头张忽然回神,想起跨下yin虱如这般yin部交合,必定传染过去,惊觉的想要摆脱她,却被周芷若双腿牢牢扣住屁股,不但挣脱不开,还被勾动的一下一下猛干着,这干人的反倒像是被奸了!
周芷若的性技出神入化,腿部的勾动,配合柳腰扭动、yin部收缩,竟让臭头张如自身施力般狂干猛捣,臭头张被逼得狂cao狠干,再度爽得失了魂,只干了二十多下,大叫一声,在她穴里喷出第二发了。
“啊~啊~”虽然是年轻人,但周芷若的魅力不同凡响,臭头张这两炮射得极多,这屌终于软了下去,一时再也硬不起来。
臭头张满足的将软屌从穴中拔出,望着自己浓稠的jing液从穴中满出,心中无限感激这替他吹箫,甚至不畏惧受孕让他直接内射的美女。又望见周芷若yin部也开始冒出一粒粒肿包,竟也被yin虱寄生,更是愧疚感谢她如此牺牲。
“美……美女姐姐,你真是太好了,请你务必要告诉我你的姓名。”
臭头张感动的流出泪来。
“你到此嫖我,却居然不知我是谁吗?我便是那全天下男人的跨下奴……人见人骑、见屌掰穴、武林最yin贱的破鞋……周、芷、若!”
周芷若得意开腿掰穴介绍,抠弄着穴中流倘而出的浓精媚然而笑。
而臭头张呆立当场,这名字一入耳,竟对他造成莫大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