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我的老千生涯】【全本】 第 21 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的儿子进的货。小镇子很小。这样折腾,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然后大家想起王驴子最近赌钱发家了,就都恍然大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最后这个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王驴子是死活不承认他知道这个扑克的猫腻。驴嘛。犯了脾气要死要活的。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虽然这个事情最后大家都明白了。但是也没有办法。你难道能去他玩的时候抓他扑克不是他买来带上桌子的。认得牌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也认去。
说到切线扑克说起了这个事情。只是当个笑谈。让大家知道有些人为了在赌场上赢钱是什么方法都能想出来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下边我和大家说个连环的圈套。可能我的定义不是很准确。大家看我讲完就知道了。在这里我和大家介绍种很常用,杀伤力很大的千术。也和大家说说赌徒之间的朋友是如何互相利用的。
第百章 个赌窝
是应朋友邀请去赶局。那朋友也是输得快破产了才;个东西千篇律。赢了他永远想不起要去出千,输了瞎琢磨想歪歪道。
那天我正在家无聊。小海就说晚上要请我吃饭。说有事跟我谈,小海没事经常我帮联系各种局。也跟着我常年到处跑。他要找我谈事就是联系到了好局。
晚上在家饭店就见了面。他带了个说话尾音总爱拐弯的人。我说他说话尾音爱拐弯。是他说话的时候每句话最后个字都是2轻轻的挑下。很好听。壮实的样子。听小海介绍,是盘锦那边来的。专门来这里找我谈谈。
通过交谈。我知道他叫盛宇。盘锦当地的个混混。最近赌博输了很多钱。输了就想找人去搞。7拐8的就找到了我。根据他说的,那里玩的人都傻都彪。局大钱多。看他说的那样子就好像去了就可以直接在桌子上把钱划拉放包里拿走样。虽然我知道他不都是实话。但是小海联系的局我般都去赶。然后研究什么理由。互相之间什么关系,去了怎么说。具体细节咱就不说了。
听盛宇说那局设在他哥哥家。他哥哥是个警察。所以开局大家都喜欢去玩,还不怕别人查。
到了盘锦以后我才发现,那里所有人说话尾音都拐弯。特别女的。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那局只是晚上才开,白天基本都无聊,该干吗干吗去,好容易等到了晚上。盛宇接我们吃了饭就奔他哥哥家去了。去了个居民区。2楼。敲门。里面是个女声。很警觉的问:“是谁”盛宇大声回答::是我。:墨迹了好会。估计是在猫眼里好个看。才给开的门。开门就冲出来股烟气。再看满的地各种皮鞋。大概摞了俩层。看来人是不少。
进去是个客厅。有几个人在点钱。看他们对话的样子。是输了互相借钱用。有在坐着抽烟。看样子是输没钱了还不想走的。或者是累了出来休息休息。满茶几上都是香烟,各种水果,各种食品。客厅显眼的位置个衣服架子,上面挂了个警察的服装和大盖帽子。好像在告诉大家。这里有警察,别乱来。
盛宇带我们进去地时候。看来大家都认识他,都纷纷和他打招呼。盛宇话不多。带着我就进了里面的房间。进去。好家伙,全是人。最少也有近30人。乱哄哄地群人围在炕边上,楼里盘大炕。在北方是在正常不过了。但是人太多了。
个方桌子放在炕中间。坐庄的人坐炕上。桌子俩边的人都盘腿坐得很整齐。后面有空隙的地方都站了人。手里都拿着钱。庄家对面的人就直接站在炕边上地下站了好几层。有的手里拿着钱在看,有地可能钱押上去了,在抻着脖子看桌子上。有的在看热闹。看架势我还真挤不进去。
但是盛宇不管这些。他挨个拍前面地人说:“不玩的去客厅呆着,别在这里碍事。”大家都有点惧他。在他的带领下。我很轻松的站到了桌子面前。小海没进来。在外面客厅里。
可能人多,乱。所以大家对新来的人都没啥反应。好像我本来就是这个局上地人样。庄家每次都催大家快押钱。快押钱。
站到桌子边上,看到他们在玩扑克牌九。扑克牌九前面我介绍过。副扑克里根据牌九的点检出32张扑克来玩。个地方个玩法。他们这里玩的是四张。切牌以后把切掉地牌放在下边。不是看切出来是几发牌。而是大家随便切。切完了由庄家在个碗里丢三个色子来决定从那家开始发牌。丢色子之前必须先告诉大家怎么发。是张张的发,还是俩个俩个的发。必须在丢色子之前说。不可以4下边押钱的必须在丢色子之前押钱。每门押钱不得超过3。具体数额由坐门的人把握。押超过3了不赔多的钱。3。你就看准了下押5上去,人家赢了全部拿走。输了只给你3万。就这个意思。
每次必须是下边坐门的把牌配好了以后按照头牌在最下俩张。尾牌在最上面俩张的顺序扣在桌子上。等待庄家拉出头牌尾牌后。挨家去验看。庄家身边有个专门负责收钱派钱的人。庄家看下边那个家没他大。就说:输了。拿钱的人就查那门押了多少钱。然后按照实际押钱的数字牌钱。多了就不
;牌的人处理。他们之间应该如何分。如果庄家说保本。那钱基本没人愿意拿回去。局面很火爆,外围很多拿钱在手的的抢不到地方押钱。要是庄家看完了说:这个输了。把钱的那个人基本点都不点。把拉回去。能在这样的局上看帐的人基本都是比较伶俐的角色。也都是庄家信得过的人。手快。
因为局面火爆。这样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坐门的人抽头。坐门的人故意押3满门。等别人和他商量让点给他。就让出如果那门赢钱了就抽头100头。当然了,输急眼的坐门的,是多少抽头都不干的。自己把把满门押。赢了点还想赢还怕输进去的就在那里满门等大家商量带点钱押好来抽头。具体谁坐门。按照我的想法是谁先来敢上,就是谁的。几乎所有牌九局的坐门的都这样。坐门的决定如何配牌。人家怎么配你跟着押钱都必须得认。以此来看,大家可以想像局面多摸的火爆,我也就知道了外围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看眼的人了。
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再去开局呢看了几圈我才看明白。专门负责钱的人身边还有个负责钱的人,是个女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盛宇的嫂子。专门负责抽水提成的。庄家如果杀了俩门。门保本。得拿出200她。如果统杀。500给她。如果杀俩门赔门。则不需要给她钱。想来这就是她把家里搞的乱糟糟的动力所在。看来天不少赚。
我当时还核计,盛宇有这样的好买卖还上去赌把自己输那么惨后来才知道。盛宇和这家的主人不是亲哥俩。属于表亲。有点远。
开始给我们开门的那个女人是盛宇嫂子的妹妹。专门负责给大家做饭。买水果,提供香烟。茶水。提成抽水的钱用部分在这上面那是寥寥的几个钱。但是却很叫那些赌徒受用。
介绍完外围。咱就说说局了。我也想看看局干净不干净,但是看不了。因为环境不允许。前面人都是押钱的,我就站前面看眼所以我也拿出钱来跟着扔石头。有空就扔。没空就等下把牌。把千的扔。输赢来回不大。但是赢了被下边坐门的抽水,很闹心。按照牌九的说法,我们应该是个战壕的战友。集体对付庄家才是。但是目前就这个形式,爱玩不玩。只是来回被后面的人挤得很厉害,得使劲手扶着炕沿努力给自己撑出点空间来。这样边玩边看。
还是那样。我就是倒霉蛋。不出千就是个字:输,押那里那里点小。会功夫输1万多。看好那门了,竟然都是押不上早满了。
玩了会。我基本心思也没在钱上。都用在和大家套近乎上和观察局上。套近乎是为了拉拢关系。以后好找机会上去坐门或者坐坐庄啥的,这样的局不能急,必须多赶几次才能有这样的机会。除非钱就是厚。我出门5万的。可以在庄家赢的时候要庄。可是我出不了。我是来出千的,就带了俩万多点。我可不是来和他们赌的。
根据我的经验。暂时没有觉得那里有不妥当的地方。但是不代表没看不出来就没有。个赌局存在久了,肯定会有人在捣鬼。出千嘛,千变万化,我也不是全能。
就这样慢慢的折磨我自己。转眼到了大概晚上9点多的样子。进来个人,大家出现小小的马蚤动。这个人大高个子。他走进来大家都自动给他让开个道。他走到桌子边上。笑眯眯的说:“大家好好玩,都讲究点。别在我这里搞乱七八糟的,要是有这样的事。别说我圣彬不讲究。”大家纷纷说不敢在彬哥这里乱来,大家玩的都很规矩。他点点头。说:“那你们玩吧。我回来看看。”然后就走出了这个房间。但是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后来才知道。他有只假眼。以前出任务的时候眼睛不知道咋搞瞎了。安了个假眼,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但是那毕竟是只狗眼。看谁的时候就谁都觉得怪。不知道他是否影响了公务员形象。换我是他领导就直接开除他
第百零章 连环套
家继续刚才的赌局。但是我看得出大家对那个警察宇总在鼓动坐门赢钱的人让给他。他是着急想让我上桌。可能按照他的思路。他先抢门。然后拉我入股。他来配牌。输了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我坐上去换换手气,但是我不是很着急。我也不想来就上去搞事。在人堆里我还不能去暗示盛宇别太急。只能随他,他就是抢了门坐,我也不和他入股。毕竟我是生人,怕引起大家的怀疑。因为我始终相信个事实:在任何的赌局上,老千随时都可能存在。所以我想多观察观察。不是很着急上去赢钱。对于这个我直很谨慎。
玩了会庄家点气很旺,而我在下边押钱还要被坐门的抽水。输了1万5我就不玩了。因为快要把我挤散架了,好几个输钱的没钱了都去了客厅。有几个嫌弃丢石头押得少。也去了客厅。我核计出去和他们拉拉近乎。就也挤了出来去了客厅。到了客厅。小海已经和那些人聊得火热。这方面我真佩服他。和谁都能自来熟。
小海看我出来了,马上和我招手让我坐过去。大声的问我:“老三。赢了输了。”我说:“输14赢15把。把就押1000元,你说我赢了还是输了”小海说:“老三赢钱了。晚上要请客啊。请我个小姐吧。”我撇嘴说:“输了。”他有点不理解。边上人说:“那是他被坐门的抽水抽输了。”大家听都乐了。纷纷抱怨坐门的抽水不太地道。我这样说很正常,1万..多少钱。何况也算是玩笑话。
这样话说起来,大家都觉得很互相关系拉近了不少。小海趁机和他坐起的那几个人说:老三和我起来地。完了萨有其事的和别人打听炼油厂。化工产品什么的。好像他是专门来这里做这个生意样。对这个他熟路的很。
我拿起烟挨个发了圈。大家议论起来,都说人太多了,抢不到地方。我趁机说:那咋不再开局呢开俩局多好。大家说:东家不让。就晚上人多,下午也有局,人不多。于是我们就都围着茶几说着闲话。大家都在等牛局。
所谓的牛局就是牌九里地不限制门押多少钱的局。比方以前刚认识德子地时候德子来玩的局就叫牛局。比方说:出10万。你可以把要底钱。你也可以押1000下慢慢的掏。庄家在玩以前限制个上限。庄家不到上限不可以不玩。如果庄家上限设定的是50万。那他就是赢了。连本钱带赢的共是49万9千也不可以不玩。也可以让大家叫底。当然了。到了50,庄家可以选择继续玩还是不玩。不玩就赢了。继续玩就要重新出10万重新开始个新局。这样的局就叫牛局。各地地叫法不样。目前里面房间里玩的是限制数地局。不管庄家手里多少钱。门最多不得超过三万。也叫:不牛。
因为要是有人开了牛局,那基本上大家都有机会去押钱的。不用站半上看热闹了。当然了,谁押的最大谁配牌。和谁坐门没有关系。我来这里也是奔着牛局来的。看准机会,庄家底钱很大的时候下给赢过来。盛宇会给我提供资金。所以我点也不着急。
坐着说话好会。盛宇从房间里出来了,满面红光地样子。手里掐着大把钱。连说:“过瘾。草。”大家纷纷问他怎么了。他说抢坐门没抢上。他就总墨迹那几个坐门的。坐门地实在被他墨迹受不了了。让他自己押了把。盛宇竟然押中了。得了3万下,再要押人家坐门的死活不同意。只好出来了。毕竟那等于抢了人家坐门的3元样。该坐门的自己押钱赢的,所以让他感到过瘾。
说话的功夫。盛宇指着个个30来岁的年轻人说:“老孔。你又输光了”大家都笑说:“老孔什么时候赢过”那叫老孔的说:“盛宇哥你赢钱了给哥们甩点喜呗。”盛宇也很爽快。点出了他。老孔拿了钱高兴的进了里面房间去押去了。看那样子。和我以前输落魄的时候差不多。后来才知道他不姓孔。因为他总是输,所以大家给他起名叫老孔。说是出自歇后语。孔夫子搬家。了,咱就叫他老孔吧。他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果然,没有分钟。老孔就出来了。满脸尴尬。又被大家取笑了通。
当天晚上直在那里呆到2多。和大家混了个脸熟。虽然没出牛局。但是我点也不急,当天晚上就是出了牛局我也不会上去搞。到点多还是那么多的人。我核计,也别在这里靠时间了。就和小海回住的地方睡觉。还有明天不是
第2盛宇10多就跑来了,问我怎么样我又和他了解了下。根据他说的。牛局很多。很少有玩不牛的。也是,东北这边玩牌九很多人喜欢玩牛局。怕输的人才玩不牛的局。但是盛宇离开了几天。不知道谁提议说玩不牛的局。最后我们核计。要是实在没人玩牛局。点点掏也可以,前提是坐门和坐庄。要是有人玩牛局最好,切随机应变。盛宇说下午局基本都开始组织了,只是没晚上那么多人,也可以去赶
::
去了我们算早的,就在那里坐着喝茶。赌徒陆续都三俩做伴的到这里来集合了。看人够凑局了,盛宇就吵着要坐庄。他推庄大家坐门。大家纷纷要求抢着坐庄。互相比较谁可以放赌注到多大。按理应该是谁出的赌注最大谁坐庄。
于是就为了这个问题出现了争执。盛宇想做牛局或者鼓动别人做牛局。但是谁都不想做牛局。盛宇就拉我说:老三,咱俩出合牛的,让大家随便押。我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我还想好好端详端详这个牌九局呢。所以我不想没看清楚之前就出千。所以我就拒绝了盛宇。人这么多在起我又不能直接说。我只好说:我没带钱。就不和你起坐庄了。那意思就是告诉他暂时我不想玩。准备再看看。但是盛宇没听出我的意思。说:那就不出牛局。做不牛地。你在我嫂子这里拿点钱用。我给你担保。我看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有点着急。再说下去是不是太着痕迹了。但是别人着急,可不给他机会去说下去。纷纷在要求抢庄做。过程我就不详细去叙述了。最后被个中年国字脸的男人要了庄。因为他出4.盛宇看我没那个意思也就没再坚持。这样牌局就算开始了,
人不多。但是也不少。10个吧。为了叙述方便。我还得把几个主角给找出来交代下。个桑拿的老板。叫国仁。个卖电话机的小子。叫辛礼。他俩人做了门。开出地条件是不抽大家的水。盛宇坐了门。我站在盛宇身后。末门地位置。国仁坐天门。其他的人有的上了炕。有的在地上站着。也有拖椅子在边坐着的。
坐庄的男人叫谷明。他是和老孔起来地,他们起来的还有个2多岁地小伙子,剔个小平头。小小的个子。眼睛骨碌着看就是个机灵人。老孔负责帮着谷明看帐。那小伙子背了个帆布的包。从里面拿出20来捆钱。亮完货就开局。
大家拆开副扑克。78脚的帮谷明检好了副牌九。谷明说了下规矩。无非就是动色子以后不准动钱些话。交代老孔顶要把钱点好。就哗哗的洗牌。洗好了以后丢桌子上大家切牌。押钱。钱都押好了他丢色子。国仁押了1万.了上去。没点是多少钱。后面纷纷地乱扔石头。会的功夫牌局就火了起来。
我就站那里慢慢的品着局。没押钱。核计要是没问题,盛宇输几手我就上去给他替下来。我总有办法赢。局很慢。谷明看来经验不是很足。每次也很着急地看自己发到了什么牌。按照牌九的规矩是。庄家有权力等大家都配完牌以后再配自己的牌。这里有个察言观色的过程。可以根据别人的表情来推断别人的头大还是尾巴大。看来是个赌钱的傻子。常赌钱的人都是等大家配完了才去看自己牌。害怕输的人才会着急看自己什么牌,拿了大头就舒口气。拿了小头就紧张习习的。谷明就那样。我感觉他有点象个凯子。
因为老孔赔钱很墨迹。每次完了,庄家赢了还好说,把钱划拉走了就行。输了他挨家清点。费了不少时间。慢慢的大家对他都有了意见。玩了半个小时左右。大家意见就大了,纷纷说谷明怎么找老孔把帐。耽误大家时间。老孔着急,但是也是手忙脚乱的。尴尬的笑。也不和大家顶嘴。国仁有点生气。就说:“你赶紧下去吧。时间都叫你耽误了了。”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辛礼和后边几个人也纷纷附和。谷明看大家都有意见。就和那小伙子说:“你来吧。”把老孔就换了下去。
于是老孔就被换了下来。尴尬的蹲在谷明的身后。看来想把人把帐赚点采喜的钱是没指望了。我有点同情他。
赌局在炕上,谷明是坐在那里。那小平头手脚就是麻利。赔钱速度哗哗的。
老孔被换下以后。赌局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大家精神都振。纷纷加大了赌注。基本都门门满注押的。
但是看了会我发觉不是那回事。好像不对劲。
开始我说了。谷明配牌都着急先配。所以大家基本乐得检现成的。看他的表情,通过他的表情来估计他的牌大还是小。来决定自己是追头还是撵尾。所以大家看他的表情的正常的。但是我站的位置不样。我站在末门坐门的身后点的位置。这个炕呢。是俩边连着墙,俩边有边沿的。所以末门的位置和天门的位置身后都是可以站人的。我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天门,出门庄家和天门后面看眼的人。国仁配牌基本是先拿手里。然后再去观察谷明的表情。然后再根据谷明的表情去配牌。辛礼呢,好像对国仁的看谷明表情配牌很有信心。遇到俩配的牌就要问下国仁应该怎样配。国仁好像和辛礼关系不错。俩配的牌基本都能帮辛礼配出好点子。有的时候宁可拆对也要去追头。而追了基本都能追上。有的牌明显拆的不合理。但是辛礼也没意见。国仁帮他咋配他都认可。
第百零二章 破解连环套
把牌很有意思。辛礼拿了俩个不样的7和对来问国仁如何配。这样的牌可以配成88。头是8很大的牌了。钱都是为了赢钱,没有奔着保本或者输钱才上来玩的,所以换我配我就会配成88尾。我不敢说换成你配如何。怕你有反对意见。这样的牌根本不用去问别人的意见。除非辛礼不会玩。但是从他分长短牌来看。分的很利索。看来他不是不会玩。而国仁也没有犹豫。直接给他配成4头尾巴对。也没啥问题。后是4527的配99。88配,那就是输了。但是配成对,是保本没有输。出现这样的呸不能不叫我多琢磨琢磨。谷明呢,傻乎乎的。配完了只关心谁赢了。只关心那个小平头是不是把钱都收回来了。好像有点不放心那小平头,怕他能偷钱样,总去问进帐多少钱。还是出帐多少钱。看架势好像赢了点就准备不干似的。
那国仁真有这么厉害我不禁有点佩服他起来。要说察言观色在赌桌上能运用好的人绝对是高手。而国仁也确实每次配牌前都要好好看看谷明的脸色。详细的端详他。
但是我选的角度比较不错。国仁坐在地上的椅子上。看谷明是仰视的角度。我在末门后面站着看他,有点附视。谷明坐在炕上,我站在地上,大约我俩的位置有点平行。所以我看他们俩个人基本不用转脑袋。这样我就可以很清楚的看着他们。
我发现个问题,国仁并不是在看谷明。国仁每次拿了牌眼睛基本去了谷明的身后。他身后只站了个老孔。谷明每次配牌都不避讳老孔。老孔嘴巴里叼着烟卷。大口地抽着。眼睛贪婪的看着桌子上的钱。很专注。每次场上输赢他都使劲的抻着脖子看。
难道国仁知道谷明的牌头难道老孔走水给国仁了看了会我基本也看出来了,确实是老孔走水了。每次把庄家地头牌告诉了国仁。国仁坐天门,可以直接看到他。辛礼坐出门。看老孔的话需要探身扭头去看,但是辛礼根本不去看,辛礼好像知道国仁知道庄家地牌头。所以切交给国仁来配。看来是个好买卖。盛宇还在场上押钱坐门呢。我得看看是啥暗号,跟着捡漏。捡漏直是我的强项。所以我得去破解破解。知道庄家的牌头再去配自己的点。不赢的是傻瓜。我也想跟着赢点。
于是我就刻意的观察老孔地肢体动作和话语,比照场上庄稼的牌头进行对比。
手但是他地手很少拿上来。基本是弹烟灰的时候才能露出来。基本都是垂着的。很多把根本看不到他手,但是国仁也知道庄家的牌头。看来问题没在手上。
烟烟,很多时候嘴巴里不叼烟的时候人家国仁也知道牌头。
嘴巴看了他嘴地无意识动作。也没有什么能和桌子上庄家的点有关联的地方。也被我给排除了。
要说站在谷明身后露出地就是胸部以上的这些地方。那是那里呢眼睛我跟着老孔的眼睛能去的地方挨个溜达圈。也没找到啥规律。和正常赌徒样,到处乱看。
要说我破解别人的肢体语言是很厉害的,看了几圈牌我竟然啥东西都没看出来。我有点迷糊。难道我错了可是国仁明明知道谷明的牌头才对。这几圈牌很多俩配的牌谷明的选择都是正确的。我又仔细观察了圈。还是没啥发现,我有点沮丧。看了好久。我最后也敢肯定:老孔没有传递暗号告诉国仁。有暗号的话我绝对可以破出来。我还是有这点信心的。就是不能每个都破出来,也能破个7不离8。但是确实没有。这么多年的赌钱生涯。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但是国仁确实知道牌头。而能看到谷明牌的人只有老孔。难道是谷明自己走水了怎么可能非但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就荒唐了。看来我的脑子开始有点乱。我得再理顺理顺才是。就这么会功夫。盛宇已经丢进去8多了。好像有点急。看着我,好像求助我上去玩样。
我把手放在盛宇的肩膀上,安慰似的捏了捏他。让他别着急。
到现在,基本也是推了大概快2小时的局了。但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
这俩个小时扣除老孔把帐的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也就个多小时。国仁好像没赢到钱。相反输了不少。谷明的点很.
何追不上。玩过牌九的人都知道。追不上头基本就是赢了不了,最多撵个尾巴捞个保本的机会。
谷明点真的那么兴旺还是他出千了呢赌具昨天我都观察过了。扑克和色子都是没毛病的东西。我仔细的看了看谷明洗牌发牌配牌放牌的全过程,我发现,他还真是个老千。
他是这样出千的,每次洗牌正常洗,丢色子也正常丢。但是发牌给自己多发了张。这样他每次手里就是5扑克去配牌。然能配出好点子来了。每次发牌的时候多发张。因为手法隐蔽是很难发现的。玩的人都知道。发完牌般很少有去分辨谁家是否多不多牌的问题。就是无意的发多了,也是难以觉察的,何况是专门练过此道的老千。
这样谷明每次5在手里配牌。配好的四张在最下边。废牌在最上面。配牌完以后有个放的过程,就是把手里配好的牌放在桌子上。但是只放下去四张牌。最上面那张就用手掌的肌肉卡住。手掌面朝下是很正常的姿势,因为当时他是往桌子上放牌嘛。所以大家看不到他手掌里的内容。这样得牌就需要处理。他不可能手里总扣着这张扑克。
大家也知道,庄家拿起牌发牌,家发四张,肯定没有发完,所以还有多余的牌。发完牌般都习惯把没发的牌随手放在桌子上。谷明也是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只是放的角度很好。就在自己右手下的地方。当他把配好的牌放在前边的时候手有个回去的过程。正好路过没发完的那叠扑克。路过那叠牌就是他处理了手里的废牌的过程。也就是说把那棵扑克给放进了没发的扑克堆里。他做的很顺溜。这样手里就没了赃。
这里我说说这个千术。多派牌。顾名思义,就是故意多发。或者给自己多发,或者故意给自己的同伙多发。般都多发张,足够了。般常用在扑克比大小的赌局里。因为手法隐蔽不被人发现。也因为暴露以后的后果不是很大,所以经常被些老千运用。比方说我在玩。故意给我自己多发了张牌。在我看牌的过程我随便让你抓。当然了,我说的是让你抓到的情况下。何况你未必抓得到。你如果抓到了我。我可以说:不小心多发了,真不好意思,这把算乌龙。所谓乌龙就是不小心出错的意思。在赌局上是可以被大家所谅解的。想来大家自己和朋友在玩的时候也大都有这样的经历吧,不小心多带出来张。最后只能是这把不算,重新来过。专门练过的,多发张是不会让你看出来的。
所以多发了不怕人,大不了你发现我多发了,我算乌龙下次我不这样搞就是了,关键是处理废牌。处理多的废牌的方式多种多样。象这个谷明是这种直接处理的。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省得有人说我教大家学坏。我只是让大家知道。有时候你所发现的玩的时候有人多了牌未必就是不小心多发的。可能是些不专业的老千不小心没玩好。但是都是可以狡辩过去的。
我看,就有点更迷糊了。要说老孔故意报了庄家的牌头出去给国仁。那就应该是国仁和辛礼伙的来搞谷明。谷明应该是个凯子。但是谷明在手里用5扑克去配点。是瞒不过站在他身后看牌的老孔的。虽然前面的和侧面的被他手指头挡住,但是后面是瞒不过去的。这么说这个老孔知道谷明每次是5扑克配点的。到底是他们谁和谁搞谁我有点迷糊了。
老孔,小平头,谷明,国仁,辛礼各自是什么角色呢当然了,还有个盛宇。十足的个凯子,这个大家没有意见吧盛宇虽然和我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认为他是可以交往的个朋友。虽然他来找我出千来千人。但是提前也说好了,有几个他的朋友不能千。要不对不起他们。万千了,当时也不能说,只能事后输多少返还多少,这个我们还在起谈论过。输红眼了的赌徒还能这样想的不多,简直是稀有品种,这些年我遇到的不多。在赌徒眼里,任何人都是可以出卖的,
盛宇输了好多手了。总想叫我上来玩,每每转过头来期待的看着我。看着盛宇那看着我期望的眼神。有点溺水的人等待我救助样。我以前当凯子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呢我脑海快速的转着,我应该怎么办
第百零三章 盛宇抓千不得要领
把他们抓了我算老几我跑人家的底盘去抓人家出傻子。我还没疯。何况也难抓。人家对暗号怎么了怎么去说破说破人家承认多发张怎么了人家会辩解乌龙了。可是盛宇在上面玩。看来我得告诉盛宇。
想了想,我啥也不能做。唯能做的是告诉盛宇。让他自己解决。想到这里。我转身出了房间来到了客厅。小海本来也在里面看眼。看我出来就也跟着我出来。客厅里也有三俩个人在那里坐着说话。看了看。我就和盛宇嫂子的妹妹打个招呼说出去下,去取点钱。就出了那家。来到了楼院中间。小海也跟着出来了。
出了楼洞找个没人的地方,小海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机会搞了。”我说:“还搞估计搞不成了,已经有人在搞了。”然后给盛宇挂电话。电话接通,我就说:“我是老三。你别说话,只是听着就行。”他哦的声。表示自己在听。我说:“这个是烂局。你找个借口下来,我在楼下等你。”他说:“好。”就挂了机。大概几分钟看到他出了楼洞。好像在到处看我们在那里。我们在个拐角的地方,喊了他声,他颠颠的跑了过来。
他好像有点迷糊。问我:“干吗这么神秘”我就把局上我看到的切和他说了遍。他问我:“敢肯定”我说:“肯定不肯定你自己回去看那小平头的钱。”我详细把怎么看那堆钱的变化和他说了次,看来他是有点半信半疑。摸着头说:“没人敢来这里出老千啊。”我说:“那你叫我来出千”他笑,说:“你不是我领的吗。不样。”
我们三人核计了会。也没说出个二三四出来。盛宇地意思是叫我去抓。被我断然否决了。我不想去抓。和我有啥关系呢我就看热闹的。盛宇想了半天,让我教他怎么抓。
我和他说:“要抓只能抓谷明出千。因为他赢了。其他的别说暗号不好去抓。抓了人家不承认就完了,你啥也说不出来,就是人家被你抓死了,也是输家。没多大的作用。”然后我详细告诉他应该怎样去掐谷明那张牌。发牌的时候和配牌地时候不能去抓,抓了人家可以狡辩多带出来张。只有在他配完牌准备处理那多的张地时候还没处理掉的时候把他拿住。但是很难。因为处理那张牌的时候他是时时刻刻的准备着。唯就是在那个时候拿走没发完的牌。但是你去拿的时候还有个过程。这个过程拿捏不好。谷明会比他快。
盛宇想了想。想和我说:“这样,我自己来处理。你就看着就行。什么也别管。我自己有办法了。”
说完他就叫我们先回他哥哥家。我要走回宾馆去,他死活不让。让我放心,说这里他说了算。我们只好先回去看热闹。他在那里挂电话。
回去后我就继续站边看热闹。会盛宇也进来了。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大口地哈着手说:外面真冷。然后就站半去看热闹。末门那家坐门的要让给他。盛宇说不用。说会得出去办事,不能玩了,在这里靠靠时间。
这个时候我站在天门地身后看热闹。就是国仁的身后。盛宇在末门身后看热闹。他和大家打着哈哈,开着玩笑。但是我知道他也是拿眼睛的余光去看那个小平头面前的那堆钱。我知道盛宇在看是不是向我说的那回事。他也在比较那暗号和每次庄家最后亮出来地点是否致。
大概看了有会了。确定了我的说法。他就往末门坐门的那人面前凑了凑。说:“还不给我来电话。看来老天爷不让我走。我再押方。押方就是押注地意思”边说话边从口袋里掏钱。好像他还要玩。
果然。他拿出钱就押了上去。在末门。那个坐门的说:“宇哥。要不让你坐啊”
盛宇说:“别着。我会得去办点事。玩不了太久,就手里这点钱打发下时间。你让我配配牌过过瘾就行了。”于是那人也没再和盛宇坚持。盛宇就有摸有样的玩了起来。好像他觉得知道了庄家的几点头然后根据那配牌能赢似的。我又有点看不懂了。心说:傻瓜。人家直接亮开叫你追你都不好追。但是盛宇好像忘了这个茬。玩的包劲。看着平头的暗号,有时候也能配几个好牌出来。大部分时间他都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去配牌。这样也会功夫输了3进去。那个末门坐门的人使劲的让出地方来让他起坐着
宇也没客气就坐了过去。像样的玩了起来。我还以了呢,
有把牌,盛宇看到小平头的暗号是庄家9点头。他把自己的四张牌使劲的捏在手里。来回的抽了好几次。好像在为难应该如何的配。大家都在等他。他来回抽了多少次也没配好点,忽然他大骂声:“,简直没配了。”骂完就直接把牌亮着摔在桌子上。
大家看。是俩个不样的8头9。6头8。的牌。了。但是通过小平头的暗号。知道庄家的头都是9点头。你尾巴才能最大配成9点。确实是没配了。家头是9点。你尾巴才最大能撵个9
但是坐门那人不乐意了。说:“盛宇哥。别亮开啊。俩配的牌呢。”边说把抓回来。使劲在手里捂着,来回的配。好像怕庄家知道他是追头还是追尾巴样。用手盖得死死的,好像怕庄家看到他那个牌和那个牌配在起样。来回的折腾。边折腾别埋怨盛宇不该把牌给亮开。
盛宇没接那人的话头。伸手把自己面前押的钱和坐门押的钱还有丢石头人押的钱都扑棱到庄家门前。意思是自己输了。谷明就楞神的功夫。盛宇探手就把他手里的牌抢了过来。谷明可能没有思想准备。把就被人把扑克抓了过去。因为这个时候谷明已经把废牌处理完了。把手里多的牌已经合进了那些没发的牌里去了。手里就四张牌。虚握着,等着大家配牌。所以盛宇探手去抓他手里的四个牌的时候没反应。把就被盛宇给抓在自己手里去了。盛宇直接就把谷明的牌亮在桌子上,是45
盛宇说:你们追来。“操。谁追上了”虽然是我叙述这么多,其实现实里发生也就那眨眼的功夫。这个时候大家表情各异。国仁和辛礼好像很惊奇为什么盛宇也会知道庄家的牌头他们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老孔。老孔把目光投向了平头。平头有点慌乱。不知道该去收桌子上的大家押的钱还书不该去收。用目光征求的看着谷明。谷明好像有点慌张,也好像有点尴尬。说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跟着连连说:谁把我的牌头露了转身去责备似的看着老孔。好像他说出这个话以后也找不到第2人去看了。老孔就急急的分辩。
外围看眼的都有的迷糊。都在迷糊什么盛宇会知道自己的大牌没有配了场上开始乱糟糟的。谷明表现出副很无辜的表情。好像他被人出卖了样。因为没有人抓到他多牌,想来他心里定暗自庆幸。
盛宇也不去说具体怎么回事。把门前的钱br >